12 ,份量大點兒! (8)

子刺痛喚回了神識,這時隽,竟然咬我乳頭!

“小壞蛋……哥哥沒伺候好你麽?你竟在這會兒走神?”時隽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我心頭有些毛毛的,想躲開,卻因兩人緊密相連的身體無法成行,反而弄得像挑逗似的扭動一般。只聽“!”一聲猛抽氣,剛還惡狠狠的男人,這會兒瞬間軟了下來,貼着我身子開始摩挲擺動,“小語兒……你不喜歡哥哥麽?你覺得哥哥不夠好麽?哥哥好好伺候你,讓你舒坦,你別讨厭哥哥,好不好?好不好?”

這語氣,這腔調,柔軟得滲進我心裏,酥酥的碾壓着我心頭最疼痛的地方,像是要把我心髒擠出水來一般。

“好……”我最受不住這種無下限的示弱,感覺他是把最柔弱的地方袒露到了我跟前,一點兒遮掩都沒有。伸長了脖子,親了親他眉心,我一遍遍的應允,一次次的答“好”,終是把他的不安給平複了下去。接下來便是一陣兒的水乳交融,濃情蜜意。他不再像之前那般兇狠,而是恢複了往日的溫柔似水,輕緩的把我送上情欲頂峰。

沒有橫沖直撞,只是淺淺的抽動,柔柔的頂弄,就把我身體裏的所有感官都給調動了起來。我快樂的呻吟着,愉悅的享受着,雖然再無力氣相迎,卻仍是徹頭徹尾的感受了一番極致的情欲澆灌。我喜歡這樣,相比之前的瘋狂,我覺得,這樣的溫柔輕淺,這樣的體貼入微,才是時隽的風格。

好吧,我僑情了,做愛也要選風格。可是,誰又能說這是錯誤的念頭呢?就像你喜歡吃的口味,你偏好的顏色一般,你總會有點兒傾向不是?時隽在我心頭是個懂得柔情蜜意的男人,他體貼不失強悍,溫柔不失陽剛,能夠讓女人滿足,特別是我這種見不得太娘的女人。總之,他先苦後甜的方式,讨好了我,撫慰了我,也徹底喂飽了我。

“哥哥,我喜歡你……”在他一下下溫柔抽送中,我緩緩的攀升到了欲望頂端。這一次,他很認真的愛撫着我的身體,并不急着滿足他的欲望,而是照顧着我的情緒,讓我迷醉的到達了高潮。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到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收縮抽搐,花穴深處的蕊心顫巍巍的綻放開來,像是要傾吐它的愉悅情愫般,吐出了一股激蕩的愛液。

我想,我高潮了。

那一瞬間,我腦際中産生了短暫的空白,心跳律動到極致,呼吸似乎都頓了頓,一切的注意力都在他與我緊密結合的部位。他男物的形狀,熱度,以及上方環繞的經脈,都那麽清晰的熨燙在了我身體最深處。就像一個烙印,在我最私密的部位,印上了他的名字。

END IF

作家的話:

第一次終於被我憋出來了……(淚)

不知道大家還滿意不?我實在是不太滿意,但是沒辦法,我最近卡文卡得太厲害了。

我一直期望的另一個重要角色沒有出現,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明明我還想來個三足鼎立讓大家選第一次是誰的(摔)……好吧,請大家多多鼓勵加油給俺投票吧!俺不在狀态啊啊啊!打滾兒~~

PS.我倒過去看了看,發現劇情部分就像游戲的隐藏線索一樣隐晦,怪不得大家都沒注意……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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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鮮幣)好奇心殺死女主角

第一次做愛,便是接連兩次徹頭徹尾的歡愉,他得到了滿足,我也嘗到了快樂滋味。

完事後,我以為會是一場親昵的擁吻深眠。哪知時隽這人做事完美,雖一臉疲态,卻仍是讓侍人們幫忙準備了熱水,抱着我好好的清洗了一番後,方才與我回到床上。

“哥哥,你不累麽?”有些困乏的被擁在他懷中,我看到了他眼中的紅血絲,有些心疼的伸出手摸了摸他的眉骨。知道他連日來都在忙,現在一場情事下來,他還能體貼的把我打理幹淨,而非直接入睡,可見他是把我如何的放在心上。想到平日裏,我根本就沒對他好過,心頭愧疚就湧了上來。撫着他眉骨的手,慢慢移到他一側太陽穴,輕輕按壓着。

“乖,哥哥不累,只要小語開心,哥哥就不覺得累。”他的問題,似乎一語雙關。清亮的眸子盛着慢慢柔情,讓我差點沒溺斃其間。

不好意思的感覺更甚,但又覺得無比窩心。這個男人全心為我,我以後卻還要去給他弄那麽多情敵出來,想想就於心有愧。某種想法,便不由自主的冒出了頭來,反複在腦際徘徊:“哥哥,我也想要你開心,我……我們大婚後,我便把侍衛們遣了,讓他們只做管事,若是他們願意,我們便為他們尋些好親事。到時候,我與你,就我們兩個……”

“乖,小語,你的心意我明白。這世間男子都苦,我怎麽忍心見子一他們為了我的私欲而無法獲得幸福。你應該知曉,大部分的女子,都是介懷男子過於強悍的。”時隽的話,确實也很有道理,想想當初我贊許霍生外表時,那些侍衛們由衷而發的喜悅,我委實不該擅自做主的把他們配給別人。在我心中,這世間大多數女子都配不起他們。

想起他們平日裏對我的好,以及殷切的目光,我頓時覺得羞愧無比:“我……我一時頭腦發熱……”幸虧時隽提醒了我,否則,若真是憑着沖動做出什麽事情來,我一定不會原諒我自己的。

“乖,我知道,你的心意我都知道,別自責,我明白的……”時隽耐心的哄着我,不帶情欲的親吻,很快就安撫了我的躁動。我在他肩膀上尋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眼,想要好好歇一歇。他很貼心的把我摟得更緊些,另一只大手溫柔的輕拍我肩背,像哄嬰兒似的,很快就把我送入了夢鄉。

等我再度張眼時,時隽仍在輕拍我的肩膀,似乎一夜都沒停過。

我伸出手,捧住他的臉,湊上去親了親。感覺到宜人的氣味彌漫口腔,有種幸福的滋味,把心裏脹得滿滿的:“哥哥,你沒睡麽?”

“看你從我懷裏醒來的日子,我等了許久,怎麽舍得睡過去?”時隽說這話的語态,溫柔得不像真的。我聽入耳裏,只覺得一股鋪天蓋地的酸軟侵襲心口,撞得那裏一陣陣疼。胸口裏像是有什麽要跳脫出來,讓我必須伸出雙手,把他緊緊摟住才能安撫。他許是瞧出了我的不對勁,撐起身來,緊張的上下打量我,擔憂的說,“小語,怎得了?可是有哪裏不舒服?”

我見他眼眶泛黑,眸中血絲滿滿,像是許久未曾睡過,卻還只顧着關心我,心頭頓時一熱,張口便道:“哥哥……哥哥,我愛你……”

“小語,小語……我的小語……我也愛你……”他愣了半晌,瞪着那雙漂亮的眼眸,似要把我瞧進心坎裏,“我也愛你……我也愛你……”随後,那一疊聲的愛語把我籠罩,讓我再無心看他模樣,只能認真的感受他緊實的擁抱,與炙熱的濕吻。

這個吻持續了好久,久到我以為會一路持續至天荒地老,可惜,它卻在旁人輕敲房門後戛然而止了。

“公子,鋪子那邊的掌櫃請您過去,說是有急事。”來人是雅,哥哥的侍人,隔着門看不清表情,可聲音裏的急切已溢了出來,像是兵臨城下。

“小語……”時隽有些為難,扯過被子裹住我,有些戀戀不舍的看着。

“哥哥你去忙吧!”我心頭有些甜蜜,想着他這樣連一步都挪不走的模樣,覺得又好笑又窩心,“我就在這兒歇着,等你回來。”

“好!”他聽了我的保證後,總算舒展了緊皺的眉頭,朝着我臉頰嘴唇親了又親,這才戀戀不舍的下床。

我無聊的躺回床上,翻來覆去,過了也不知多久。肚子有些空蕩蕩的叫喚起來,這才想起好像很久沒吃東西了。下床,來到外屋,看到桌上擺得整整齊齊的杯盤,以及裏頭盛着的各種美味點心,心頭又是一暖。時隽真正貼心,這麽忙,都不忘給我留吃的,還都是我喜歡的喃!不知道他吃過沒有?

看看窗外,天色都有些灰蒙蒙的了,如果他沒吃,或者沒吃太多,這會兒肯定也餓了。

每種點心夾了兩塊,放在一個盤子裏,往走廊一頭的書房走。

一般情況,他要辦事,都是在那邊。我去給他送了點心,回來說不定就該吃晚飯了。想到這兒,我又想起了十二的好手藝,口水有些洶湧起來,看着盤子裏的各色小點心,使勁吞吞口水,把想把它們全塞進肚子的欲望給壓下去。不行,哥哥做了許久“體力活”,現在又在忙公事,我怎麽着也得給他留點兒。好吧!我就只吃一個。

“不行!你分明是癡心妄想!”

誰?姐就偷吃一個點心都不行啊?!心腸大大地壞!

擡眼,瞧了一圈,四周沒人。看看掩得牢實的書房大門,我想,聲音應該是從那裏頭傳出來的。

“公子且想一想罷!”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聲音,讓我心頭一緊。

聽那聲音,以及腳步,裏頭的人要出來了!

趕緊轉身,朝着拐角處的牆根窩進去,借着柱子的遮擋往書房門口偷瞄。出來一個身着華服的男人,長頭發,用很小的聲音在同他同伴嘀咕着什麽。因為低着頭,我幾乎看不清臉,只覺得應是個輪廓深邃的男人,而且似乎在哪兒見過。

“掌櫃,請吧!”雅從書房走了出來,朝着那華服男做了個“請”的手勢,我聽到那人冷哼一聲就氣沖沖的領着人離開了,好奇心不由得膨脹到了極致。

時隽素來為人低調,溫和謙遜不失風貌。外頭人怎麽看他我是不知,這宮中上下,随便選一個人出來,莫不是會豎起麽指贊他一個“好”字。往日裏,我不下十次偷聽到小侍人們私下說他的好話,今個兒見識到一個不買他賬的,心頭那貓抓似的好奇心自是沸騰到了頂峰。太奇怪了,太稀有了,這種不喜歡萬人迷時隽的生物,我必須見識一下!

不過,現在我所面臨的最大問題,是怎麽避開朝着我這邊走來的時隽和雅侍人!雖然哥哥可能不會太在意我偷聽他商議公事,但我卻不願讓他誤會什麽。畢竟,父親不止一次斥責過我的失責,若是我稍稍展露出丁點兒對公事的興趣,今後的日子……怎一個苦字了得!

老天啊!讓我變成透明人吧!或者,讓我瞬間移動到別處去!拜托!

作家的話:

是誰咧?那人是誰咧?猜猜看~~

☆、(11鮮幣)驚喜的牢獄之災

身體一輕,我只當是老天爺聽到了我的“深情呼喚”派了人來救我與水火,可嘴巴被人堵住之後,才覺得不太對勁……你說,老天爺會派個色狼來救我麽?猛的勢力,把手中盤子往人身上一砸,終於得了空,退開身來,剛想開罵,卻在看清來人面貌後住了嘴:“阿生!你怎麽來了?”

“想你。”世上最美妙的甜言蜜語,就是這種不經意間說出口的話,還正好能打動你的心。

我開心的湊上前,對着他一陣猛親,親完之後,發現這人渾身僵硬一動不動,有些被吓到:“阿生?怎麽了?你……”待我看清他一臉緋紅後,驚恐瞬間轉變成了憋笑。還正想說這大個兒今天怎麽這般主動,結果,臉紅是放在後面的啊?!真可愛!

“我……是不是不該來?”紅紅的臉頰,把那剛硬的線條給染得柔軟不已。我忍不住伸手,上去捏了一把,把他一張俊臉捏的更加鮮紅。男人臉紅的模樣很可愛,與他平日裏繃着的冷臉相比,更加誘人。我湊上前,在他緊繃的腮幫上咬了一口,贊許道:“你來得正是時候。”

“怎麽了?”他用一只手扶着我腰,一手捂臉,那模樣,像是有了七八分的小委屈。等他松開捂臉的手,這才發現,剛剛一時激動力道沒控制好,他臉上多了圈牙印,看上去,就像一朵花瓣不均的小野菊。

“剛剛偷聽哥哥說話,差點被逮個正着。”又湊過去,親了一口,看到他臉色有些奇怪,估摸着是害羞導致,便努力轉移話題,“阿生不是要辦事?怎的這麽快就回來了。”

“怕……怕你無聊,就……就想帶你去見那戰俘。”他紅着臉,支吾着把原委說了出來。我想,這人一定少有撒謊,不然,也不會找個理由都找得這麽“戲劇性”。說什麽“怕你無聊”,分明是想我想得緊了,偷偷跑回來,臨時掰個由頭來抵罷?!

“那好,我還真就無聊得緊,走吧!去瞧瞧那懷表的主人是什麽時代穿來的!”我牽着他手,轉過身,剛準備踏步,卻被腳下的空虛給吓得沒了魂兒。天啊!虧得霍生反應迅捷,把我腰杆摟住,不然光就這麽一擡腿,我的小命兒就得玩完兒了。

頭腦發暈的我,好半晌才回過神來,看着一旁同樣被吓到的霍生,一臉異樣慘白,後怕道:“天啊!你怎麽把我抱到這麽高的樹上來了?”

“剛見你有些急切的想躲,便出了手。”慘白顏色褪下後,霍生的俊臉恢複了健康的古銅,說話的語氣,也於平日裏冷硬剛毅的模樣相差無幾。若不是三番兩次見到他出糗,我一定會以為,他還是旁人眼中的那個“霍将軍”。

“你出手時間剛好,我沒有被哥哥看到。”我親了親他下巴,回轉過身,穩住我倆。等到呼吸平順之後,大膽提議道,“不如這會兒去看那俘虜?正好還有不在場證據。”

“什麽?”他像是因為驚魂未定的緣故,神色有些恍惚,怔怔的反問了我一次。

我耐着性子又說了一遍,他點點頭,抱緊了我,施展輕功,三兩下就往宮牆外跳着,一路很順當的出了宮門。我一面腹诽着宮牆的不可靠,宮中侍衛的無用,一面慶幸霍生功夫了得。只吃了幾口冷風,我倆便來到了牢房外頭。

這個世界牢房自成系統,總體來說歸屬於刑部掌管,但某些囚犯也可随工部調動。囚犯們常會被送去做勞動,表現良好的可以減刑,類似現代的某些勞動懲罰體系,非常人性化。

我們落腳時,正巧遇到幾個從外面勞作歸來的囚犯與押運官員,一個個頭灰頭土臉的,像是從泥巴地裏滾了一圈似的。

“去哪兒了?怎麽這麽髒?”登記的看門官問出了我的疑惑。

“還不就是新王上任臺子麽?老嫌不夠高,搭了拆拆了搭的,累死個人!”正在摳臉上泥巴塊兒的押運官,撇着嘴抱怨,可見是真累了好幾日。

“快去洗洗吧!你們也去,洗了就乖乖回房。”登記完後,看門官便叮囑了一番,看樣子是個管事的。盯着那群人進了大門,管事的小官轉過來,上下打量了我和霍生好久,方才問道,“你們是幹嘛的?”

“大人,我們來探監。”我恭敬的上前,想要說點什麽,卻被霍生拉住。他只是拿出塊牌子來,朝着對方晃了晃,那邊就瞬間變了臉,恭敬的把我們領了進去,連登記都沒用。

這大牢環境不錯。進了層疊的三層圍牆後,裏頭有大操場和大花園,再來是齊整的兩層式囚室、總體來說幹淨整潔,沒有異味。

我們一路走着只遇上了些許獄官,見了這帶路的看門頭都在行禮,看我們的眼神都帶着幾分警戒與好奇。霍生像是怕我害怕一般,牽着我的手緊了又緊。也不知走了多久,我們終於到了一處半地下的囚室前,看門官給獄官輕聲交代了一番後,轉身就走了。我和霍生對望了下,大個兒出聲:“讓我們進去。”

“這……”獄官看了看我們,又看了看遠去的看門官,像是拿不定主意。霍生又擡手,把那神奇的小牌子拿出來,獄官就妥協了。我非常好奇那牌子到底是什麽,為何所有人都會對它的持有者那麽恭敬。可是現在不是時候,我得先去瞧瞧看,那個可能是我“老鄉”的俘虜童鞋。

門打開了,沿着臺階走幾步下去。

等到眼睛适應了光線後,我發現這是一間單人囚室。

“你好,我……”我想打招呼順帶說點兒什麽,突然想起,不知對方是不是中國人,萬一他是外國穿越者……我說什麽語言他才會懂?英語日語我都只會打招呼那幾句,其他語言……家鄉土話算不算?

“你也是來問路的?”那個被鐵鏈鎖在牆角的囚犯,擡起頭來,用一雙晶亮的眼睛看着我。不知是否因為光線緣故,我覺得他瞳孔顏色偏淺,有些像野獸的眸子。

“什麽問路?”我不知他言語中的意思,轉身,望向霍生,發現他一臉冷硬的不知在想什麽。扯扯他袖子,他就像被錐子紮到一半,騰的退開好遠。等他回過神,露出一抹飽含歉意的表情時,我突的生出幾分不祥預感來。

“抱歉。”他說這句話之前,用手刀在我脖頸旁狠狠的敲了一下。

根本來不及做任何反應的我,只覺得天旋地轉,一片黑暗侵襲大腦,旁的就再不知曉了。

作家的話:

哈哈哈,大家猜到沒有?情勢急轉而下咯!

霍生為毛要把女豬弄到監獄裏去咧?你猜你猜你猜猜猜!

PS.謝謝小R滴投票,其他投票票做好事不留名滴,俺也灰常感激,鞠躬~~

☆、(16鮮幣)另一片大陸的男人

“笨女人,滾過去點兒!”一陣劈啪聲響,以及臉上的陣陣疼痛,把我從黑暗中喚醒。

“你……”我張開眼,看到那雙比尋常人稍淺的眸子,猛的想起了前情後事來。

霍生把我打暈後,丢在這個監獄裏了?

“讓你滾過去點兒,聽到沒?”那個痞子的聲音又想起了,除了寅三,我很少見這個世界的男人擺出這種二流子似的态度,一時有些不适應,乖乖的挪了挪屁股。也正是這麽一挪,我才驚覺發現,我的手腳也被鐵鏈子綁縛住了,叮鈴!啷的,随着我的移動發出刺耳響聲來。

“我……你……”我的思緒瞬間亂了,想不通為何霍生要做這種事。如果時隽和侍衛們知道了,肯定不會放過他的!想到我的那些男人們,煩悶的心慢慢平靜了下來,我試着和旁邊仍在唧唧歪歪的男人友好洽商一下,“我的人肯定會來救我的,你……你別為難我,到時候我讓他們也把你弄出去。”

“你……”痞子男高舉着胳膊的架勢,似乎是準備用鏈子砸我的。聽到我的話之後,眼神瞬間變了模樣,那神情,沒有半點恭敬讨好,反而像是在看一個白癡。

“我怎麽?”我爬起身來,靠着牆坐直,看着對方撇嘴譏諷的表情,像是還有話要說。

“你還真當有人會來救你啊?這裏可是天牢,我們這一排,是死囚。”痞子男像是故意要等

着看我被吓到的表情,湊過一張扭七歪八的臉,以及頭頂那宛如稻草堆的亂發,近距離觀察我。

“當然會有人來救我,我是未來女王,而且……你不是俘虜麽?怎麽又成死囚了?戰俘用處多多,我想刑部的人再沒腦子,也會把你留下來,好好探聽下敵方消息的。”我心頭有些不安,但卻并不想在這個奇怪男人面前示弱。偷偷深呼吸兩口,我努力把他的話給四兩撥千斤,其實也是從側面安慰自己。時隽他們只要發現我不見了,肯定會第一時間趕來救我的,我相信他們!

“你知道我是俘虜?”聽了我的分析後,他愣了愣,随後皺着眉頭往後縮了縮身體,像是要盡量離我遠一些。

我想起來這裏的主要目的,趕緊摸了摸衣兜裏藏着的懷表,還好,沒被壓壞也沒被霍生摸走。

“對啊,我還有這個,我其實……”掏出表來,剛想說什麽,卻覺得手中一輕,痞子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表給搶了回去。

“你……你這個是哪兒來的?”他的表情激動到有些扭曲,與之前可以擺出的怪怪模樣半點不同,像是內心十分糾結,而無法控制面部表情。

“霍生……就是之前把我弄進來那個男人給的。”我想了想,覺得老實說也沒什麽,就算這人想要報仇之類的,應該也是算在霍生頭上。現在那厮把我弄進這裏來,我自然是不會在惦記他的情誼,巴不得他比我更慘。

可是,一想到我以為的忠犬型猛男其實是個鬼畜,心頭憋悶就宛如巨浪滔滔,差點沒把我自己給淹死。

“問你話呢!”痞子男又開始使勁搖晃我胳膊,轉移我注意力了。

“什麽?”我看着他熟練的擺弄懷表,知道那玩意兒縱然不是他的,也是他熟人所有,心頭的期翼更勝,“你……你知道這個懷表的主人?他,是不是也是穿越的?”

“穿越?!”他扣上表蓋,瞪大了眼睛瞧着我,生生把我從白癡看成了怪物。

“你什麽表情,你知道穿越的意思不?就是……”我剛想給他解釋,就被他猛的捂住了嘴。因為我倆手腳都束着鐵鏈,一時間牢房中滿是鐵器撞擊聲,把我後頭的話音都給掩了下去。

很快,外頭就傳來了一陣紛亂腳步,緊接着便是一陣曜石微光傳來,看樣子,我們的動靜已經驚動了獄官。

可是,沒人開門。

獄官們似乎在忌諱着什麽,只是靠着門叽咕了幾句後,就安靜了下來。

我與痞子男都沒動,剛剛他趁着腳步聲響動時,偷偷湊到我耳邊說了一句話,我知道在這裏最好聽他的。在沒确定時隽他們會盡快接我時,我必須保證自己不受傷害。稍早“參觀”牢房時,我不經意的瞅到過這裏的刑室,電視裏見過沒見過的玩意兒都有,我可沒興趣一一嘗試,我想要活着回去見我哥哥,以及我的寶貝侍衛們。

“不準再鬧了!”安靜了好久,牢房外有人使勁敲了敲,算作警示,然後就再無多話。曜石的光就漸漸遠了,腳步聲也慢慢由近至遠,我想他們是離開了。最後走的那個似乎有些不放心,又敲了敲門吩咐了一句,“那個……格瓦,別把人打死了!”

我聽得心底毛毛的,你說,別把人打死的意思,是随便打,打到半死也沒關系麽?

“等下送飯,你全吃光。”這個叫格瓦的家夥,又晃動着胳膊,上來掐着我後脖子,順帶制造出了更多的噪音來。借着這聲音掩蓋,說出來的話,應該只有我能夠聽見。

他這意思,分明就是飯裏有毒,讓我去吃!

可惜我不敢反抗,只能乖乖點頭。從他剛剛從牆角跳過來的速度來看,這人應該是個練家子。我手無縛雞之力不說,現在基本處於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慘狀。若是不同意幫忙吃飯,他也能往我嘴裏硬塞。我現在只能期望,十二侍衛們能快快發現我不見,然後時隽哥哥可以同上次百花樓事件那般,盡快把我從這鬼地方就出去。要不然,吃下那不知被下了什麽毒的飯食,我指不定就等準備二次穿越了。

可惜,事與願違,時隽他們沒來得及救我,送飯的就先趕來。

接到兩碗沈甸甸的牢飯,我其實很想告訴獄官大人,你們真的不用這麽急,我一點兒都不餓!什麽?肚子叫,它只是想給大家打個招呼,不是餓了,真不是!

“你叫什麽?”見我聽話吃光了兩碗飯,格瓦松了手,又劈裏啪啦的跳了回去,窩在牢房一角,像是野獸巡視完地盤回了老窩。

“時語。”我摸摸頸後,被他掐過的地方,此刻正燒呼呼的疼。表面上聽話恭敬,心頭暗暗詛咒:死男人,等我侍衛們來了,打得你滿地找牙。

“你真是時家人?”他好像很好奇,又飛快的蹦躂了過來,上上下下把我看了個遍。

“是啊!”我挺了挺胸,努力把未來女王的姿态擺出來,卻聽到他一陣冷冷嗤笑後,瞬間偃旗息鼓了。時家人一直被萬衆敬仰,外人一定都認為我應該是武功高強的了不得人物,肯定沒人會相信,随随便便叫個“深閨男子”出來,也能把我擊倒。他不信,是正常的。

“好吧,不怪你,我确實比較特別,我與這個世界的女子不同,我……”我有些想抱怨,為毛自己會被弄到這個世界裏來。話還沒說完,臉上就覺着一陣冰涼。瞅過去,格瓦竟把剛拿去的那個懷表遞了過來,“怎麽了?”

“給你,王說,可以送給時家女兒。”他竟然相信了我的話,這下,換我滿腦子的問號了。

“你們的王知道我?還是說,他只是覺得姓時的女兒都能接受這個禮物。”我接過表,翻來覆去的看了幾下,再度揣回懷兜。擡眼,看到格瓦淺色眸子閃動着奇怪的光芒,背脊瞬間有些發毛,“幹嘛?你……你剛剛自己說要給我的,不然我還你?”

“不,給你,王說,你可以幫我們。”格瓦搖搖頭,按住我往外掏的手,像是争着付賬那種表情,一臉堅決。

“你們的王?”我覺得反正也不可能!得過他,便聽之任之的收了手,好奇的問問題。

“恩,獸王。”格瓦好像也特別喜歡這個話題,不瞞不掩的,給了答案。

“你……你是那片大陸來的?”我想到書上寫的,關於他們強搶民男的習慣,總算明白他一直沒給我好臉色的原因了。

“恩,獸王是我們的王,我們……反正你要幫我們。”他中間小聲嘀咕了幾句,我沒聽清。見他後面神色沈重,就不敢多問,只傻愣愣點了點頭。等到反應過來,心頭暗叫不妙,這貨萬一要我把女王王位給他們,我也同意啊?就算時隽不多話,父母親都得扇死我。

想要補救下,我趕緊補充說明,試圖讓他明白找上我根本是白搭:“我……我沒實權,我……我不知道要怎麽幫你,要知道,我現在才十四歲,好多事情都不懂。不如,等我出去後,讓時隽幫你們?時隽就是我哥哥,他特別厲害……”

“不,我們只是想要你幫我們生孩子。”他搖搖頭,像是不想聽我的廢話,淡淡的把他的“要求”給甩了出來。

媽呀!

生孩子?!

是我想的那個意思麽?他竟然肖想我?而是還是他們王派來肖想我的……我有那麽豔名遠播麽?!

“你怎麽了?你不願意?很簡單的,你雖然笨,這個事情應該可以做得很好……”許是見我表情扭曲,他就開始出言安慰了。不過,我說有你這種安慰法麽?什麽叫“雖然笨”?丫的姐哪裏有笨?!

“你們想要孩子可以找其他女人啊!我……我還沒成年呢!怎麽可能幫你們生孩子?!”我有些郁悶的想打消他的念頭,卻突的覺得肚子有些隐痛,天啊!不是那飯食裏的毒藥發揮了作用吧?嘤嘤──我不想死在這裏,我還沒大婚,我還沒睡到那十二個帥哥侍衛,我還沒向那該死的霍生報仇!

作家的話:

哦哦~~

女豬又有新滴契機啦!

不過,前提是她不會被毒死……乃們說,要不要把她毒個半死咧?

☆、(20鮮幣)越獄參加他的婚禮

“你怎麽了?”格瓦像是也發現了我的不對勁,叮鈴!啷的跑過來查看我的狀況。

“疼……肚子疼……”我緊緊揪着他胳膊,瞪着他,想要表達我的憤怒。可惜是在疼得厲害,也沒法多說什麽,多罵兩句,只能呻吟着叫疼。

“怎麽回事?”他還在裝無辜,丫的,如果不是他非要讓我吃下兩碗有毒的飯菜,我會這樣麽?

“你……”我擡手,想要甩他巴掌,卻被他順勢拉開我手,扯開我衣服的動作給吓蒙了。丫的,這厮不是尋思着我要被毒死了,就準備來個霸王硬上弓,趁亂把我給先XO一次吧?!不要啊!我不喜歡這個環境,也不喜歡他這種怪裏怪氣的類型!

呃……為毛他摸我肚子時,我覺得雙腿間有點隐隐的濕潤,難道是……我對這厮有感覺?!

“應該沒事啊!你很冷麽?”他像是不知道我的反應,用熱乎乎的手在我肚子上來回摸了幾下後,扯着鏈子叮鈴!啷的把我攬進了懷中,“你別死啊!你還沒把生孩子的方法傳給我們!我們獸族就都靠你了!”

呼──

聽他這話,不是想讓我給他們生孩子,而是想求那多情果嘛!

心頭的緊繃松開了幾分,腹部的疼痛也消退了些,剛想說沒什麽,卻覺得一股抽搐後,腿間一股滑溜感覺……緊接着便是格瓦那厮的驚呼:“哎呀!你下面濕了!”

你下面才濕了!你全家下面都濕了!你全小區下面都濕了!

我撐起身,想怒斥他一番,卻被他猛的打橫抱起來,平放到囚室內唯一的石床上,然後橫七豎八的塞過來一堆雜草和一床破爛褥子。

“你幹嘛?”我有氣無力的想要把身上的“障礙物”推開,卻被他緊接下來的擁抱給阻住了,只能束手就擒,由着他搗鼓。

“你流血了,肯定受了重傷!我幫你暖身,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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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