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楔子)

朱雀年間,楚牙王城在完全統一之前,常年戰亂,百姓民不聊生。

後,楚牙王城中帝王,派出将軍金氏出兵,又借煙渚畔之力平定四亂,統一王朝。

待王城大局已定,煙渚畔退隐邊疆再不涉及世事,而江湖內五大門派鵲起,分別為玄宗、歸塵門、磬竹居、楓楠山莊以及隐門。

江湖中人各個俠肝義膽,鋤強扶弱,因此,百姓亦過上了安居樂業的生活。

然,傳說當年擾亂王城邊疆領土的異族,赫爾,仍留有餘孽,更是在王城境內自成一派,時間一長成了禍根。

這餘孽是一個女子,借着赫爾一族的血脈,練就一身毒功,近乎無人能敵。

傳聞這女子手段殘忍,指尖拉扯就能落毒,殺人于無形之中。

又曾聽聞這女子前半生被人所負,所以恨極了男子。

這餘孽名喚杳嫣,心狠手辣,偏生長了一張迷惑衆生的異族容顏,喜着華麗的衣裳,一颦一笑間似妖極豔。

江湖上不少門派弟子,自覺武藝高強,便一腔熱忱上門殺敵。結果敵人一點事兒沒有,反倒是自己被揍得鼻青臉腫負傷而回,更有甚者屍骨無存,盡數隕落。

各門派掌門長老覺得自家顏面盡失,便相約前去讨個說法,結果被餘孽女子一人打了回來,重傷的重傷,閉關的閉關。

自此,不少江湖人物一氣之下退隐江湖。

此消彼長,餘孽女子因此名聲大噪。

這女子許是想着名利雙收,于是衣袂一揮,在青凜之巅建立了門派,其名荒誅闕。

闕內收集無數精銳高手,并集成一支殺手組織,稱之血煞。

這是已是十年前的事了。

這餘孽女子曾在深山之中,救起一個孩子,帶回闕中收作了徒弟。

有人言,這妖女壞事做絕,有豈會坐起善事來?

于是便有人紛紛猜測雲雲,說其心術不正,收養那孩子的原因,不過是因為孩子的相貌像那負心人七分,帶回闕內,也不知整日裏幹些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

闕內門人下屬皆聽這餘孽女子的派遣,女子心狠手辣,自然上梁不正下梁歪,百姓避之如蛇蠍。

荒誅闕的行徑被世人所不容,十年以來,大小紛争接連不止,終有一日,五大門派集結人馬前去圍剿,在青凜峰上荒誅闕裏……殺出一條血路來!

往日正邪兩方對上,交戰艱辛無比,這次卻簡單得出奇。

因為那餘孽女子非但從頭至尾都沒有露面不說,就連闕中門人下屬都所剩無幾。

因此,這青凜之巅一戰,以正義一方割韭菜的方式發展開去,荒誅闕中門人下屬死傷無數。

這場單方面的屠戮進行了一天一夜,死傷者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得勢,以玄宗為首的長老弟子得意洋洋,玄宗長老不禁嗤笑:“這荒誅闕也沒什麽了不起的,外界吹噓這妖女如何了得,也不過是個貪生怕死之輩,早早的躲藏起來,只留一個空殼任人宰割!”

一弟子附和:“長老說得對。那妖女再強大,也不過是個女人罷了。一個女人,能起什麽風浪!”

有人贊同,人群中也有反對的聲音。

一男子站了出來,道:“難道趙長老就不覺得,此事順利得有些蹊跷?”

這男子身着墨衣,雖是不過及冠的年紀,卻早已一頭白發,名為鐘離笙。

聞言,玄宗長老趙書湶問道:“哦?小友你如何看。”

白發男子皺着眉,眸色也濃重如墨:“像那餘孽女子刻意而為之,就像是,特地将我們引過來。”

“引我們過來,滅了她的門派?”衆人哈哈大笑。

有人道:“是小友你想太多啦,我看是那妖女聽到風聲,怕了就先躲起來了,又怕打草驚蛇,所以還餘留了這麽多的門人下屬沒有帶走。”

白發男子一默。

殿中剩下的闕中門人瑟縮在角落裏,眼中滿是絕望,等待着命運的安排。

殿中衆人都在這哄笑中放松了警惕,然,就在下一秒,一柄長劍從大殿正門破空而入,駭得衆人一驚。

其劍身附着一層灰色鱗甲,劍柄通體黑紅,妖邪至極。

呼嘯劍氣遍布煞意,行動間,仿似凝結了空氣,衆人也如同被這強大氣場震懾得動彈不得,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這把劍所吸引。

倏然,一男音憑空響起,輕巧一聲:“破。”

随聲,此妖邪之劍氣焰大盛,帶着摧枯拉朽之力,将殿中門派衆人皆震散兩旁,一時間,吃痛聲慘叫聲不絕于耳。

玄宗長老避開一擊,面露震驚又氣又惱,道:“是什麽人裝神弄鬼,快給老夫滾出來!”

聞言,一聲輕笑,一黑紅之影如鬼魅一般,降臨大殿主椅之上。

聲音的主人一身紅衣,又以黑甲遮面,他靠在座椅之上将腦袋支得歪斜,似是從容不迫,笑意清淺。

紅衣男子薄唇輕勾,道:“各位前輩大駕光臨,小輩有失遠迎。”

話畢,妖邪之劍自空中歸鞘。

此妖邪之劍生而有靈,名為餘鳶。

“……少主!”殘餘的幾名門人瞧見這熟悉的面孔,不禁激動得熱淚盈眶。

“是夜少主來了……夜少主來了,我們有救了,有救了!”

大殿之中頓時炸開了鍋。

外頭不知何時琴音聲起,弦聲铿锵。

“哼,什麽少主前少主後的。今日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休想活着出去!”玄宗長老氣焰滔天,其一掌,便把石壁上的一塊巨石,化為齑粉。

“父親別生氣,就讓孩兒去會會他。”趙谂主動請命,對着主椅上的黑甲男子放聲道,“原來你就是那個作惡多端的闕中少主,你我的新仇舊賬……也該一并算算了!”

黑甲男子聞言輕笑。

那趙谂提劍襲來,黑甲男子不過指間一動,只見那妖邪之劍出鞘,三兩下就将趙谂又震了回去,當下顏面全無。

然而,黑甲男子的視線從不曾在趙谂身上停留過,一片嘈雜之中,他的視線與那白發男子的對上了。

自黑甲男子出現,鐘離笙的目光,就從不曾在他身上移開半步!

這目光中,充滿了怨怼憤懑,欲殺之而後快,想要将其……生吞活剝!

此二人的關系,絕不僅僅是除暴安良這麽簡單。

黑甲男子慵懶的支着身子,目光與鐘離笙遙遙相對,唇形開合。

——我們又見面了。

這簡單的六個字,就讓鐘離笙用盡幾乎全身的氣力,才将這暴漲的殺意壓制住。

鐘離笙身旁的隐門長老,拉住他,元琛長老搖搖頭:“離笙,不可。”

鐘離笙的那張清俊的面上滿是陰霾,終是拂袖離開,随之,元琛長老跟着離去。

有門派長老弟子紛紛出招,卻被黑甲男子統統擋了回來,一時難分高下。

黑甲男子薄唇一勾,目光掠過這遍地屍體,他笑着道:“我荒誅闕也是好客之派,諸位既然來了,就把命留下罷。”

衆門派驚疑。

“口出狂言!”趙谂色厲內荏,“你們闕中餘孽都被我們斬殺殆盡了,只剩你一人還能做什麽,妄言以一人之力群挑衆人?簡直是癡心妄想!”

“是不是出口妄言,你試試不就知道了?”黑甲男子好整以暇的坐在大殿正中,“當日我的手下敗将,今日又被我一擊擊退,如何言勇?”

“你!”趙谂被一激就上了鈎,當下赤紅着眼:“我要殺了你——!!!”

趙谂高舉着劍,直直沖向黑甲少年。

玄宗長老趙書湶阻攔不及,只得疾呼:“萬萬不可!快回來!”

衆人紛紛亮出武器圍攻上前。

然,趙谂持劍一躍而上,卻聞“叮叮——”兩聲,該男子被餘鳶劍穿喉而過。

血濺當場,趙谂應聲倒在血泊之中,死不瞑目。

“谂兒——!我的谂兒啊!!!”趙書湶怒沖上前,抱起自家孩兒,手掌顫抖不已,一時沉浸在喪子的悲痛之中。

而另一方,黑甲男子輕巧收劍,面上從容不迫,似是司空見慣了死傷,道:“還有誰想試試。”

黑甲男子笑了笑,好像方才殺的,不過是一只蟲蟻罷了。

大殿正中,趙書湶聲嘶力竭的暴怒,一時殺意湧上心頭:“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替我孩兒報仇!!!”

在趙書湶的暴怒聲中,他抓起劍正面對上了黑甲男子。

其人或劈或砍,招招致命,是殺紅了眼的模樣,而黑甲男子持劍餘鳶終于認真還擊。

這方你來我往打得激烈,終于驚醒衆人。

一衆門派蜂擁而上,群起而攻之。

原先一邊倒的攻勢,也因荒誅闕少主的加入,使戰局的天秤發生了傾斜,暫時難分高下。

适時,青凜峰外傳來疾奏琴音,琴音之中暗藏內勁,明顯峰外也有戰況。

黑甲男子眼眸微窄,一瞬暴起,打傷玄宗長老後又擊退數人,而後不再乘勝追擊,反而攜帶兩三名門人手下撤離大殿,往峰外離開。

傳說青凜之戰,該荒誅闕少主一人之力力挽狂瀾,與門派衆人打了個天昏地暗。

這一仗從邊境打到江城,又從江城殺上青凜之巅,經過七天七夜不眠不休,雙方耗盡了氣力。

最終以玄宗長老趙書湶,與那黑甲男子一同墜崖,以雙方生死不明落幕。這一仗在江湖上被傳得人人皆知,皆道邪不勝正。百姓滿城歡慶,各家各戶張燈結彩。

可這樣的平靜并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就在世人安穩之時,噩耗悄然響起。

楓楠山莊莊內上下數十人身中劇毒。

磬竹之居一夜大火化為烏有。

隐門被逼退隐,鐘離笙分裂隐莊未受波及。

……

此外最慘屬玄宗門派……被屠盡了滿門弟子,再不複往日威望,其餘各長老一氣之下放言,“再不踏入江湖紛争”。

除去沒有參加青凜之巅一戰的煙渚畔之外,一連多個宗門慘遭滅頂之災,一時間江湖動蕩人人自危,舉國上下百姓閉門不出,唯恐受到荒誅闕牽連報複。

據說各宗族出事前夜,曾有人見過一個面帶黑甲的少年。有人請畫師按目擊者描述畫了畫像,卻是再次引發了騷動。

……畫中人,竟是與趙書湶一同墜崖身死的魔教少主!

其稱,夜殺。

(一)

我叫初雪。

自我醒來那日起,就身處在這個桃花白雪漫山遍野的地方。

現在是什麽季候?大概是深冬吧。

師父說,将我從冰河之中救起的時候,這偌大的山莊恰好落了第一場雪。

于是,喚我初雪。

其實我很好奇,既是從河邊将我撿了回去,為什麽不叫我冰雪呢?

……聽着還挺聰明?

我撓了撓頭,心道,不過就以師父那副谪仙模樣……大抵,也是不會同我争辯這些雞毛蒜皮的。

于是我窩回榻上繼續睡。

師父姓鐘,大名離笙,是這隐莊莊主。

他平日裏十分繁忙,得空了就會過來看看我,或是送些藥或者替我運功疏通經脈。

而更多時候來的是良回,是個住在鞍山鎮上的大夫。

據說醫術高明人也很好,很受鎮上居民青睐。

房間裏,我躺在床上側了個身,望着窗外飛雪,不禁暗暗贊嘆這隐莊神奇之處,入夏季節也是常年積雪不化。

經清風一襲,滿樹桃花便如同雪一般飄了漫天,迷得人移不開眼。

只是這樣的美景,也擾得我無心欣賞。

阿歆說,我被師父撿回莊的時候,滿身都是血污,染了師父墨衣一身,吓得他以為莊主背了具屍首上山。

阿歆也因此一口篤定我,就是因為那次半死不活,不僅傷筋動骨,還撞了腦子,所以現在一副癡傻樣。

我默默雙眼一翻白,你才癡傻,你全家癡傻!

我宅心仁厚不同他一般計較,順手把被子往這方扯了扯,然後仰頭望着屋檐。

不過,我确實可能傷了腦子。因為之前的所有事情,我一概都不記得了。

當年的我寒氣入體,失血過多,多數筋骨斷裂,被發現時我抱着浮木,只剩一息尚存。

師父說我命硬,當年吃了顆九香續命丹後,就整整睡了兩年,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我這輩子醒不過來之時……

欸!我睡飽了!

據說我昏昏沉沉兩年,醒來也不得安生,突然睜眼起身又摔倒在地一動不動,差點把門外弟子吓了個魂飛魄散。

待我再次醒來時,腦子混混沌沌雲裏霧裏,只覺耳邊傳來琴弦撥弄的曲調,如月白風清中低吟淺唱。

琴弦之音竟有幾分耳熟。

“……真好聽。”我扯了扯嘴角想要微笑,可是扯到痛處,還沒等笑出來淚就先掉。

全身的筋脈都像火燒一樣,我忍不住低聲哼哼。

這時,琴弦曲調停了,餘音微顫。

彈啊。怎生不彈了!我心上癢癢,卻怎麽也睜不開眼。

腳步聲近了,在我床邊停住。

來人将手搭在了我的手腕上,指尖微涼。

他在……做什麽?

勉強将雙眼睜開一道縫,眼前模糊着,依稀記住了那墨衣之上的一瀑白發……我心裏猜想着這個老翁的年紀。

“是你……救了我嗎?”聲音氣若游絲。我咧了咧嘴,接着疼得抽搐了下。

他不言語,只是靜靜的将我望着……直到我再次昏睡過去。

待我再次恢複意識,已是兩月餘天後的事了。

原本正處于迷茫之中,我卻一眼就見衣混小子,大概與我仿佛年紀,手裏摩挲着蘋果,一口咬得“咔咔”作響。

“……”我不動作,斜眼瞥着他。

他粗嚼了兩口,咽下,嗝打得震天響。

“……”我臉色稍稍僵硬,嘴角突然抽搐。

那小厮啃了兩口後,手上沾了汁,循着榻要往我被子上蹭。

我默默低頭,嘆道: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爹爹我不忍的!

于是我蜷起被紗布包得柱粗細的腿腳,在他背上就是一下。

許是我得意忘形,高看了自己的身體。

只聽“咚”的一聲,在他被我一腳踹下榻的同時,腿腳傳來了電擊般的致命疼痛。

于是。

二人協調一致的抱着腿腳滿地打滾。

于是。

師父一進門,見到的便是這副歡脫景象……

白發谪仙一怔,背過身去。

須臾,他清咳道:“阿歆。”

“哎。我在!”他也顧不上翻滾,抓着蘋果就合掌作揖,又覺得有失體統,立刻把蘋果藏到背後去。

“先出去。”

“……是!”

阿歆一邊應下了,出門轉身那刻,用怨恨的眼神将我來回剮上一遍。

我一點不嫌事大,臨走前還樂呵呵的跟他道別。

仙人沒說話,用那雙墨色眼瞳瞅我。禮尚往來,我就滾動着雙眼打量回去。

這略一觀察,我在心底便暗暗咋舌……這人一身墨衣白發如雪,面容如玉,真有那麽些仙風道骨的意思。

“在想什麽?”仙人淡淡開口。

“在想那個救我的老翁啊。”

“老翁?”

我點點頭,擡眼正視他,以示對其容貌的尊重:“昏沉中清醒過一次,結果頭昏眼花,只記得是個白頭翁。”

我一頓,一咧嘴:“诶,我說仙人你長得這麽好看,你知不知道那老翁在哪?”

白發谪仙沒同我糾結這層邏輯,當下薄唇微啓:“知曉後,你又待如何。”

“那,便拜他為師罷。”我理所當然的說的振振有詞,“即便什麽都不記得,但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還是曉得的。醫術如此,就算白了發,想必也是個風韻猶存、氣質絕頂的……白頭翁!”

此話一出,若我沒看錯的話……仙人那恒古不變的神情,起了一絲……微妙的變化?

不過仙人就是仙人,下一瞬就恢複了平靜。

他擡眸看我,聲色如同那屋檐外的寒寒白雪:“既然如此,便入我門下。”

“……?”

說罷,拂袖離開。

一番頓悟之餘,我回想起自己那番高談闊論,耳朵都像失了聰……恨不得給自己兩嘴巴冷靜冷靜。

事後,我不經意與阿歆提及此事,他便突然“咯咯咯”笑得花枝亂顫、滿地翻滾拍地,連眼淚都淌了滿臉。

我肅了張面容嘆息,默默擡頭望天。

每憶及此,捶胸頓足悔不該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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