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禮物)
召鷺還真不怎麽吃,淺淺動了幾筷子,就摸出一個陶埙,走到院外去了。
天色已近黃昏,蒼茫厚重的曲調像壓滿山崗的雪,另聽者的呼吸凝固;可有時又飄忽不定,像是夾雜着哀涼的風沙,愁腸百轉。
南麋看不見召王的身形。他想,這陶埙吹得這麽好,曲聲飄得那麽遠,該聆聽的人,卻聽不到了。
他深知召王只是把他當個替身。他委身于此,不止是因為逃跑也是白費力氣,他更想看看召國會怎麽樣,也想知道有着遠大抱負和清晰目标的人,究竟是怎麽活。
``
可是這個有着遠大抱負和清晰目标的人,在某件事上一如既往地惡劣和膚淺。
南麋在院子裏就被扒掉了衣裳,只留着短皮靴在腳上。他抱着茅草棚的柱子,冷得打顫,皮膚卻被身後的召鷺摸得滾燙。
不知什麽時候起,已經不需要什麽藥物了,南麋自覺犯賤的身子,似乎愛上了這種交歡。
明明昨晚才被幹得酸軟,還不到一輪日月轉換,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反應,便又頂得硬邦邦。
“太熱了。”召鷺握着南麋豎起來的東西,在他耳邊哈出熱氣,“要不去去熱?”
去……熱?什麽?南麋沒懂召鷺何意,正欲轉頭,突然感到沁骨的冰涼,聲音控制不住了,夾着臀開始尖叫。
後頭的召鷺抓了一捧雪,全往他的臀縫裏填,還用手指摩擦着壓實了,另一只手摸回前端:“挺喜歡?好像更熱了。”
南麋平日都盡力壓着聲音,因為他根本就找不到召鷺“喜”和“怒”的點在哪裏,只要表現得聽話,召鷺也不會太為難他。可此刻他實在繃不住了,眼淚漫上眼眶,尖聲求饒道:“召王……別這樣……太冰了……”這比抽他還難受。
召鷺摸着他散下來的長發,看着挺翹的臀部,說:“真乖,都夾化了。”說完在那臀縫裏抹了一把,把手伸到他眼前,“看,雪都化成水了。”
南麋羞恥地別過頭,深呼吸了幾口,降低音調說:“求你了……快點吧……”他想早點解脫。
然而召王遠比他想的更惡劣。他感到召王退後了一點,一聲脆響,接着後頭被又冰又硬的東西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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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麽——嗚……召王……召王!”南麋哭叫。
召鷺掰了一截冰棱,慢慢地往南麋屁股裏塞。
冰棱不粗,但南麋吃不住,全身哆嗦着要倒了,召鷺面對面地扶住他,說:“吃完了才給獎賞。”
南麋攀着召鷺的肩頭哭,召鷺承受着他的重量,一只手掰他的屁股,一只手扶着冰棱,感到前面化了,便把後面截送進去。
待全部吃成了水,南麋的小穴已經凍麻了失去了知覺,冰水像失禁一樣流滿了他的腿,雙腿還不住地打顫。召鷺輕輕地幫他揉屁股,蹭着他的臉,看進他的眼睛裏:“真好。”
南麋恍恍惚惚的,心想召王究竟有多喜歡這副皮囊。召王的臉隔得很近,近得不大真切,然後南麋半張的嘴唇被叼住了。
不是吻,是真的咬,像饑餓的野獸撕扯獵物,南麋的意識被血腥的痛覺喚醒,他被召王按在雪地裏,白生生的皮肉被尖牙啃咬,被利爪撓傷。被貫穿的時候他閉上了眼,像在等待命運的死亡,野獸卻突然恢複了人性。
召鷺舔掉他的眼淚,就着插入的姿勢,抱着他坐到草墊上,說:“你不是要快一點嗎?那你自己動。”
南麋騎坐着,雙手把召王環得更緊。
“先送你個東西吧。”召鷺突然轉移了話題,從腰上解下一塊玉,拍拍南麋的背,“松點兒,看看你的禮物。”
南麋松了手,緊貼的胸膛分開了。
召鷺的上衣亂了,但沒有脫。興許是本就打算今日當個野人,身上也沒有佩戴繁複的玉飾,只挂了兩塊小玉佩。
“你都沒穿的了,怎麽戴?”召鷺笑,又摸了摸南麋光溜溜的身子,壞心地說,“這樣戴。”
他把自己身上纏玉的絲帶都解了,穿進給南麋的那塊玉,絲帶繞過南麋的腰和腿根,最後在陽具根部打了個結,玉就挂在了那中央。
“喜歡這個嗎?”他還問。
南麋根本沒眼看,身子上只有幾條線,暧昧的位置纏着紅繩,胯下的東西更漲了。
召鷺彈了彈那興奮的玩意兒:“看來很喜歡。”
南麋被刺激得收緊後穴。
召鷺又揉捏他的兩瓣臀肉,輕輕往上頂了頂:“別磨蹭了,自己動。”
``
完事了召鷺還不準南麋穿衣裳,說反正都在雪水裏滾濕了,只準他裹了裘袍上馬。
屁股底下是召鷺早晨就墊在馬背上的柔軟毛皮,直接貼着肉,南麋更坐不住了,好癢。
召鷺從後頭抱住他,親了親他的肩頭:“回宮泡個澡,別染了風寒。”
這怪誰啊,而且該染風寒的,明明是這個胡來的大王。
``
召鷺趕着馬走,南麋抓緊缰繩,颠簸得想死。
分開腿騎馬,會陰部緊貼着撓人的毛皮,那塊小巧的玉硌在腹股溝,弄得人心慌意亂。
召鷺感覺到了懷中人的扭蹭,一只手從裘袍後頭伸進去,捏了捏南麋的屁股,不懷好意地問:“又起來了?”
南麋被捏得“嗚”了一聲。
“沒關系,随你蹭。”
南麋可不想在馬背上蹭出來,裘袍裏的那只手卻不放過他,有意無意地拉扯着腰腿上綁着的絲繩,牽扯到前端勃起的陽具。
南麋忍不住掉眼淚,太折磨了。
終于跑到山腳,離馬場還有一段路程,召鷺拍了拍南麋的臀,說:“往前趴一點。”
南麋想不了太多,聽話地往前聳,臀部擡高的一瞬,召鷺的大東西就趁機塞進來了。
南麋驚呼,後頭才做過,一路上又磨濕了,更滑更軟。
冬季的夜空很清晰,星星特別亮。空曠的雪地裏只有兩個人的喘息聲,卻像被無數雙眼睛看着交媾,所有的龌蹉都無處遁形。
淫亂的肉體蓋在寬大的裘袍下,随着駿馬奔跑的頻率震顫,每一下都頂得極深。南麋完全趴在馬脖子上,哭得很大聲,身子被召王玩壞了,腦袋也被震壞了,以至于到達燈火通明的馬場時,他還在掉着眼淚喘。
召王勒住缰繩停下,南麋才發現,小腹已經濕了一片,不知何時已經射了。
家馬令帶着屬下在馬場門口候着,向召王行禮。召鷺跳下馬,伸手去接南麋。南麋下身黏濕,不敢動,召鷺可不管那麽多,扣住南麋的腰就把他拖下來,南麋輕叫,腸道裏的淫靡液體流了出來。
好在一幹屬下都垂着頭,看不見南麋通紅的臉。
南麋倚着召鷺,實在邁不動步,召鷺直接把他扛麻袋一樣扛肩上,又使壞地揉了揉他的臀肉。南麋無力地蹬了兩下,股間的精溢得更多了。
“王上,馬車已經備好了。”家馬令禀告。
召鷺扛着南麋走,南麋擡頭看着遺留原地的那匹馬,想說什麽,又說不出口。
召王的裘皮還搭在馬背上,上面都是暧昧不清的痕跡。
就這麽……走了?
南麋被扔進了馬車裏,召鷺也跨了進來。
真這麽……走了!
民間傳說荒淫無度的召王,果然不假。
``
封閉的馬車裏,南麋又被解開了袍子,敞開腿任召鷺摸。
召鷺攬他入懷,把玩着他腿間的玉,滿足道:“就這樣,真好。”
南麋顫抖着,突然不覺得自己的處境有多麽悲哀。
他只覺得召王很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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