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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殷素看着某人緊繃的側臉，矯情了一把：“你把我放下來吧。”

楊正寬低頭看她一眼，“你能自己走？”

程殷素：“……”

被他抱進了車裏，他俯身過來，手指擦過胸前的時候程殷素身體緊繃，突然就按住了他的手。

楊正寬眼睛閃了一下，微微嘆氣：“別怕，我只是想為你系安全帶。”

在這輛車裏發生的那段不好的回憶還印刻在她腦海裏，程殷素手雖然放開了，身體卻還是沒有放松。楊正寬為她系好安全帶，雙手掌着方向盤，沒有動作，他從後視鏡裏看她：“素素，我真的不希望你這麽排斥我。”

一接觸到他的眼光程殷素就很沒出息地別開了頭，她看着窗外：“可是你強迫我。”

那時候覺得羞恥，現在一說起來反倒覺得委屈。她承認愛上他她就輸了，他那天的行為實在可恨，可是她的身體在那樣羞辱的情況下一次次感受到了愉悅，她在最後的時刻甚至緊緊夾住了他，那種黏膩又極致纏綿的感覺，她居然可恥地覺得享受。

事後恨的居然是自己，這麽不争氣，輕易就失去了原則。氣他的不尊重，惱他的粗暴，同時又為自己感到羞恥。她什麽時候淪為了這樣的人，身體上渴望他，心靈上依賴他。跟他賭氣的這幾天，程殷素無時無刻都覺得像在煎熬。

鼻子一酸，眼眶裏有熱淚迎了出來，她帶着哭腔說：“你怎麽可以這樣欺負我。”

楊正寬又是一聲嘆息，大手一攬将她摟進懷裏。他安撫懷裏的小可憐，歉意滿滿：“對不起。再也不會了。”

程殷素的聲音從他胸前傳出來，悶悶的：“我原本不打算原諒你的，可是……”

“可是你愛我。”楊正寬接過她的話，将她的頭挖了出來。他擦拭她眼角的淚，不是不心疼，他注視她的眼睛，“素素，你那麽愛我，我又怎麽會不知道？是我不對，我當時氣昏了頭。”

他要幫她擦幹鼻涕，程殷素不好意思了，別扭地想要別開頭。被他按住不動，他抽出一張紙巾壓在她鼻子上，程殷素猶猶豫豫，最後鼻子一用力，“噗”的一聲，她自己先臉紅了。

楊正寬無所謂的樣子，扔掉了紙巾。他來檢查她的發型。因為剛才的磨蹭，她的一頭長發亂七八糟的，他用手抓了抓，稍稍整齊了之後，他聞了聞自己的手指，皺了下眉：“髒娃，回去該洗洗了。”

程殷素赧然駁回：“你才髒，你幾天沒刮胡子了？”

楊正寬一愣，下意識地去摸下巴。果然有些紮手，他別有深意地看她一眼，說：“嗯，是該回去好好梳洗了。”

他動作神速，好幾次幾乎要闖紅燈，程殷素看得心驚膽戰，在一旁提醒：“又沒別的事，你開那麽快做什麽？”

楊正寬沖她笑了笑，依然故我。

沒多久車子就到了他家樓下，泊好車之後楊正寬興沖沖拉着她上樓。剛進門程殷素就被他從後面緊緊的抱住了，他滾燙的呼吸貼了過來。屋裏漆黑一片，她用手擋住了他的唇，聲線不穩：“不要這樣，我……”

“怕”字還沒說出口，她就被他封住了唇。他的舌頭探進來卷起她的，力道很猛，牙齒磕碰得有些疼。他尤不自知，用力吸吮着她。程殷素按住他不安分的手，突然驚懼地睜開了眼。與此同時屋裏燈光亮起，楊正寬呼吸不平，攔腰将她扛上了肩膀。

程殷素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本能地抓緊他的肩膀，頭向下的原因，她的尖叫聲有些慘烈：“啊——你說過不會再強迫我的！”

“啪”的一聲脆響，是楊正拍在了她的翹臀上。

程殷素的抗議聲變成了這樣：“嗷～”

楊正寬徑直往裏走，在她鬼吼鬼叫的時候給她“啪啪”幾下，黑着張臉說：“別亂動。”

熟悉的一片白，程殷素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他放了下來。他居然将她抗進了浴室，把她丢在一邊之後自己去開水。試了試溫度，合适之後拉過她，“來，趴在這裏。”

程殷素由着他擺弄，被他壓下頭的時候她詫異不已：“欸，你這麽急色的跑回來就是要幫我洗頭？”

楊正寬“嗯”了一聲，沒別的表示。

他坐在浴缸邊沿上，而程殷素上半身趴在他腿上，入眼的是潔白的浴缸底部，程殷素玩着裏面的水，舒服地哼了哼：“不錯不錯，楊總居然親自服務。”

楊正寬開始往她頭上擠洗發水，拍了拍她不安分的兩腿條，“叫你別亂動。現在閉眼。”

程殷素聽話的閉起了眼睛，可身體扭了扭。她一動屁股上就挨了一下，她嘟着嘴表示不滿：“我難受！壓到我了！”

楊正寬不明所以，關了水摸了摸她身體，沒看出毛病來：“哪裏壓到了？”

程殷素撲騰了兩下，懊惱不已：“胸！壓到胸啦！”

她掙紮着要起來，頭上的水馬上流了下來，吓得她不敢動作。楊正寬一愣之後，将她身體提起來，兩腿分開，将她的小胸脯釋放出來，為了确保沒被壓着，他伸手下去摸了摸。嗯，這回好了。

程殷素臉就紅了，咬着下唇不出聲。

想想不對，楊正寬又捏了捏，自言自語：“這麽小，該不會是剛才被壓扁了吧？”

程殷素一張小臉漲紅，“楊正寬！”這次是被氣的。

楊正寬鎮定自若地壓了了她的頭，重新打開花灑。他一只手托着她，一只手幫她按摩頭部。程殷素起先還是很享受的，可是到了後面又開始動來動去，惹惱了楊正寬，他重重在她臀上拍了下去，聲音很響，但其實不痛。

“你是怎麽回事？身上長虱子了？”

程殷素恨不能咬碎銀牙：“不舒服……你頂到我了混蛋！”

楊正寬愣了愣，“什麽頂到你了？”

“你那裏……頂到我了！”

“哪裏？你說明白點，不然又挨打。”

程殷素欲哭無淚，反正眼睛閉着看不到，她豁出去了，大吼一聲：“你的肉.棒頂到我了！哥哥，求放過！”

楊正寬大笑出聲，到底還是拍了她屁股一下，胡亂給她沖洗幹淨，他的聲音有些啞了，狠聲說：“簡直沒法好好洗了。”他将她抱了起來。

擦頭發的時候也是胡亂一團，精蟲上腦的男人情商簡直為零，程殷素被他揉得煩了，搶過了毛巾：“我自己來。”

楊正寬也沒反對，抛開她自己去洗手臺上找東西。程殷素又蹭了過來，發現他要刮胡須。他用的是傳統的那種刮胡刀，抹了泡沫之後就要往臉上去。

程殷素突然大叫一聲：“等等！我來。”

她笑得跟個小妖精似的，楊正寬不上當，避開她的手，嚴肅地說：“別鬧，這刀可不長眼。”

程殷素詭計不成，撅着嘴在一邊看他。還別說，他刮胡須時候的樣子都是那麽迷人，眼睛專注地看着鏡子，手腕靈活翻轉，挺神奇的。

程殷素悄然走到他身後，突然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腰，她的頭擱在他肩膀的位置，從鏡子裏與他對視。楊正寬的動作一頓，“你又想做什麽？”

程殷素不回答，小手從他的小腹往上，一直摸到了他結實的胸膛。脫掉外套之後他只穿了一件白襯衫，程殷素亂摸了一通，終于找到他胸前那兩點，她揪住之後往外一扯。聽到他喉嚨裏發出的一聲性感靡音，她稍顯得意。

楊正寬由着她為所欲為，暗啞的聲音警告她：“素素，你這是在玩火。”

程殷素對于他的威脅根本不放在心上，小手往下，又來到了他的小腹。她的手解開他最下面的兩顆扣子，她摸着他的腹肌，感慨：“你身材真好。”

如果不是從鏡子裏看到她促狹的笑了一下，楊正寬或許會被誤導。他輕笑一聲，停下了手裏的動作，撐在盥洗臺上與她對視。

程殷素鼓勵他：“你不用管我，你繼續。”

楊正寬眼眸黑沉，她幹脆直接摸到了下面，見他沒有反對，她膽子大起來，慢條斯理解開他的腰帶，小手鑽了進去，握住。她在鏡子裏看他，微微眯起了眼挑逗他：“剛剛你是不是就想這樣？”

楊正寬又笑了一下，抽了塊幹毛巾擦幹下巴的泡沫，他壓制她的手，搖了搖頭：“那是男人的本能。事實上，我尊重你，你不情願，我就不會那樣。”

他想移開她的手，程殷素稍稍抗拒，手下一時間控制不住力道，她聽到他倒抽了一口氣。她不管，就着他的手動起來。

其實不是很舒服，他的內褲被撐得太緊了，哪裏容得下他們兩個人的手在裏面胡攪蠻纏。楊正寬惱了，掰開她的手将她扯到了跟前。程殷素眼裏水汽迷蒙，還沒得逞就被他往外哄：“出去出去，淨給我搗亂。”

“砰”的一聲，他重重合上了門。程殷素在外面砸門搞怪：“千萬別沖冷水啊！”

楊正寬恨得牙癢癢，要不是怕她心結未解，真想拉她進來狠狠幹上一番。他低頭看着自己被她撩撥起來的欲.望，低罵一聲：“記仇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