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牡丹(新)
————————————再問天命動心魄,牡丹花品冠群芳——————————————
燕赜自問不是一個婆婆媽媽的人,此刻看着懷裏的小女子哭的梨花帶雨的樣子,心氣卻有些軟。
想放開,可這嬌呼呼的身子就在懷裏,他想了她多久。
舌頭輕輕舔過她的面頰,濕濕的淚有點鹹,嘴唇卻是嘟嘟的飽滿,涼而且甜,而且嬌,她還是不願意張開唇瓣,他那裏容得她,咬住她下嘴唇迫她再為他張開,他愛極了這樣子捏着她下巴吻住她的姿勢和感覺,她的頸子這樣仰着,小腰完全貼着自己——朝堂上的周旋與征服讓他感到強大和成就,對她的征服是一種令人愉悅迷醉的甜蜜。
另只手溫柔得順着曲線向下,握住那柔軟豐翹的小臀,燕赜着迷地掐,揉,他熱愛她身上所有有肉的地方,那樣豐盈,那樣彈手,那樣順從,與她的本性簡直差了十萬八千裏。燕赜不明白,一個女人怎麽可以這麽倔強頑固,同時又如此嬌氣柔軟。
略微幽暗的佛堂裏,絲絲縷縷的光線從槅門上的孔洞裏鑽進來,纖纖光影,兩個人身體相依,唇舌糾纏,濕吻的聲音在這靜谧莊嚴的空間裏格外清晰。
初初還是不願意的,微弱卻徒勞地試圖着阻擋掙紮,她輕輕啜泣着,心裏頭一時恨、一時悔,一時又想到沈骥,頓時更覺得無地自容。燕赜熟知她的任何反應,本已平息的怒火卻一下子蹭地竄上來,獰笑着問,“你哭什麽,嗯?”這女子年紀小,可一貫就是會裝可憐,實際心腸比誰都硬,頃刻間就能與人和和美美地去做夫妻,迷的個個都着了她的道兒,她還有臉在這哭。
初初壓抑住眼淚,一雙大眼兒紅彤彤的像小兔子,也顧不得什麽尊稱禮數了,她雖強,卻并不潑辣,不大會罵人,這會子心裏頭恨極了,只是顫着聲道,“燕赜,你就這樣子欺我!”
燕赜怒極反笑了,那一雙冷星一樣的眼睛都挑起來,“我欺負你?是誰背着朕搗鬼與人暗通款曲?”
初初低喊,“是你把我賜給他的!是你讓他……”
被狠狠地壓上門板,初初覺得他要将自己壓得碎了,火熱的唇欺上來,略帶狂暴的吮吻,皇帝一向清越自信的聲音嘶啞低吼,“不,不要說……”
明明是他的錯,他卻像受了傷……初初又恨又厭,死命得推阻他的肩頭。
手指探進內裏,被痙攣地擠壓又排斥,初初承着他全部的重量被壓制在這門板上,皇帝在她耳邊火熱的喘息,她害怕木槅門承不住将兩個人的JQ大白到外面的陽光下,反而不得不攀扶住他的肩膀。
“輕點,輕點兒……”初初哭了出來,為自己的相求感到羞恥。
燕赜極不耐煩,被卡的不上不下的,他快要憋爆了。有時候他懷疑自己是否是喜歡自虐,弄她是件困難事,她的身子跟她的人一樣,明明最是嬌軟柔美,偏頑固的跟頑石一樣,得哄着強着,分寸難以把握,很難得暢快一回,她就像受了多大委屈遭了多大的亵渎一樣。
他卻偏喜歡她這喬致的樣子。
Advertisement
索性抱着嬌人将她壓到蒲團上,讓她跪在佛前,自己從後面進去,手指和底下并用的做功課,磨了好半日,勉強得全進去時內衫都濕透了,緊緊貼在身上。
“怎麽倒比從前更緊了?”燕赜冷着臉,占有着自己心愛的女子,他多了解她的身子,憤郁交加的,“呵,朕倒成了那生人了。”他狠狠地大力,底下暢快,心卻恨得生疼。
竟然就這樣又接受了他,初初感覺連五髒六腑都糾的緊緊的,她細細的嬌吟,細細的喘,很快感到酸慰的軟——自己并沒有想象中的堅貞,這樣一個突然的認知如醍醐灌頂,讓人無所适從,以至于他再說了什麽,做了什麽,都不再重要。
外間秋陽燦爛,一扇門之內,佛堂卻幽暗的如另一個世界。淡金色的巨大佛像前,年輕的皇帝正占有着他心愛的女子,男女之間的抵死纏綿,男人的雄壯強勢,女子的哀婉低泣,在這嚴肅靜谧的空間裏,顯得奇異的和諧。
彌勒佛常笑,威嚴而和藹得注視着這一切,佛像的另一面,一個俊秀如仙童般的少年卻是滿臉的震驚和心痛,他偷偷的躲進這裏,從最一開始就沒敢出來,初見夢中人的狂喜膽怯,和最後竟然聽到這樣的隐私,少年聽着外面少女那細細的哭吟,不覺如入定般的愣了。
小半個時辰後,初初再回到菊園,衆人好像并沒有覺察到她的消失。她略向張夫人解釋了幾句,李醫娘站到她旁邊,她略微寬胖的身體為她遮擋出一點陰影。
初初與張夫人這一張案子離太後的主座不近不遠,旁邊又有一長排花臺,算是比較僻靜的所在。初初雖強做鎮定,其實心裏紊亂的很,畢竟是才十六歲的少女,而且剛才發現的那一項認知讓她到現在都木木地震動,心裏面好像有許多方塊,本來嚴絲合縫得粘合在一起,現在被撞開了,錯位了,無法契合。
直到鄰座傳來女眷們歡快的笑聲,她無意側首,發現大家歡樂的原因——
仙氣飄飄的連闳大夫身穿一襲蓮青色銀紋道袍,一名身穿石榴裙、頭戴芙蓉花的年輕婦人站起身,将手裏的簽遞給他,笑着道,“連大夫,方才我抽到這一支簽,請連大夫仙人指路。”
原來今日連闳大夫受太後邀請亦來參加賞菊宴會,連闳清雅如蓮,在貴婦中間很受歡迎,大家鼓噪着,央求太後請連大夫為大家解花簽助興。連闳是皇帝尊重的人,太後不願強他,不過這位仙氣飄飄的天星館大夫很是平和,點頭答應。太後便命人拿來花簽筒,一個桌案只一人解簽。
連闳伸手接過,只見木簽上一朵梅花,他略思量一下道:“夫人這是一朵梅花——塞北梅花羌笛吹,淮南桂樹小山詞。”笑着将木簽遞回給婦人。
那婦人的夫君也是一名武将,現正在塞外駐守,她聽到這後一句“淮南桂樹小山詞”,眼睛忽而亮了,莫不是,夫君以後有機會從塞外回來,改任到江淮?那個時代,江淮一帶的南方雖也是蠻地,不像中原正統,但随着稻谷的普及,人們已知道那邊氣候宜人,出産豐富,是極為宜居的地方。婦人彎起一雙月牙眼,向連闳輕輕一福,“謝連大夫。”
簽筒被宮婢移到初初這一桌,一個較年長的貴婦人道,“我們都老了,有什麽可求的?沈二郎新婚燕爾即趕往嶺南戰場,讓二郎的妻子抽吧。”衆人紛紛以為然。
目光便都來到初初身上。小宮女将簽筒呈到初初面前,輕聲道,“請沈二夫人抽取。”
初初有一瞬間的慌亂,擡起頭,連大夫清雅若仙,寬大的衣袖交疊在身前,衣袂輕飄,時時仿佛站在雲端,她想起上一回在長慶殿的夾道裏,那時候他淡然地吐出那四個字,舉重若輕,自己只覺荒唐。後來,她如願嫁出宮外,偶爾想到那時節,更覺可笑,想那享負盛名的仙人,也有胡言亂語的時候。但這一刻,不知道為什麽,看着對方依舊清淡悠然的眼睛和表情,她突然不再确定。
胡亂從簽筒裏抽出一支簽,她已經恢複鎮定,也沒有看,将木簽遞給對方。
“是一支牡丹,”連闳微笑着道。
衆人贊嘆,紛紛看向初初,眼前的女子雖眉目并不濃豔,無牡丹之形,卻有牡丹之意态,稱得上是國色。
“沈二夫人之前,連某已經告知過夫人。”連闳輕輕一笑,轉身向下一桌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本想這一章多碼些的,但家裏的無線突然壞了,怎麽也弄不好,只好奔到公司來更,嗚,我容易麽我……
沒有一個敏感字,保佑不要被審!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