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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濕婆大大暴走而心塞……對于毗老師來說,他愛衆生,他奏是拿宇宙X宮【什麽鬼】雖然是梵天造物但是其實都是他生的【ORZ……毗老師V5】所以……
☆、十
十
從宇宙初生,萬物起源開始,濕婆的眼前就沒有消失過那羅延,而毗濕奴的身邊就沒有離開過摩诃提婆。
甚至一度,毗濕奴曾認為他與摩诃提婆本是一人。
這種感覺纏繞着他,但當他被困擾的時候,摩诃提婆卻并無如此的煩惱,于是他又認為,他們是共生。
然而共生于世,他們之間的無法打破的聯系則讓他覺得恐慌……毗濕奴曾經想要尋找一個沒有摩诃提婆的地方,可無論他走到哪裏,都走不出摩诃提婆的視線,正如摩诃提婆無論去到哪裏,也一直都在他的眼前。
經過無數的歲月,他們之間不需要過多的語言,可有些時候,語言卻又是最直白的表述。
毗濕奴嘆息着,獲得自由的一只手輕輕環住摩诃提婆的頸項,慢慢摩挲着……他必須讓摩诃提婆安靜下來,從靈魂到身體,從力量到思緒,讓他完全地安靜下來,不會被沸騰的怒火灼燒。
濕婆的憤怒逐漸被撫慰平息,但是他仍舊覺得心中有郁憤難以舒緩,這種郁憤讓他的皮膚都跟着燒灼了起來,于是,他原本潔白的皮膚變得通紅,雙眼也幾乎能噴出火焰來一般紅得像是一團烈火。
毗濕奴嘆息着,伸出手去抱住了摩诃提婆。
他的身體冰冷而又柔軟,是由整個宇宙組成的,但又并非單純的宇宙,正如舍沙為他遮蔽了外物,就等于是為世界遮蔽了外物一樣,毗濕奴的四只手臂環繞着摩诃提婆,也就如同這個世界環繞着他……而摩诃提婆的怒火,也逐漸被他的清涼與溫柔安撫下來,這也使得剛剛大地上開始翻滾的岩漿變得冷靜了下來。
毗濕奴的手帶走了濕婆的憤怒也帶走了他身上的熱炎,然而他并沒有就這樣放開濕婆,而是輕輕拍打着濕婆的肩膀,讓他顫抖着的身體放松下來。
“那羅延……”濕婆輕聲呼喚着,“那羅延……”
“摩诃提婆……”毗濕奴回應他的呼喚,“摩诃提婆……我所信奉的上主啊,你的怒火是否得到了平息?”
濕婆看着他,沒有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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毗濕奴笑了笑,松開了環繞着他的手臂,說道:“現在人世之中并不需要我們去參與,而等待第一由伽真正開始,諸天衆與諸阿修羅衆與摩奴出現時候,人們提及我,便會頌揚你的名號,摩诃提婆,你是我所鐘愛的人,是毗濕奴之神伴。”他的幾句言語,讓濕婆徹底冷靜了下來。
此時,仍舊是萬物之初。
濕婆喜歡毗濕奴所定下的這個稱號,而喜歡就自然滋生歡喜,他一歡喜,世界之間便有了喜樂。
在喜樂之中沉浸着,濕婆舉起手做出一個祈求垂愛的手勢,這個手勢便是做給毗濕奴的,而這個動作,自然也就成了柔情舞蹈中的動作,它并不粗犷豪放,也并非是男人征伐時候用以鼓舞士氣的利刃,反而,它柔美溫和,帶着渴盼的氣息。
濕婆伸出去的手對着毗濕奴,它白皙但卻有力,骨節分明;強壯而又溫和,粗粝滾燙。
毗濕奴把手交到他的手上——他心中默默嘆息着,對自己這樣的縱容,也是對摩诃提婆這樣的縱容,他已然沒有力氣去糾正了。
他們交握着手,坐到舍沙的身上,親密地肩膀靠着肩膀,看向人世間。
人世間已經經過了萬年的變遷。
仙人與衆神逐一升到須彌山上,而人世間留着的一部分仙人卻依舊生活得富足圓滿。
達剎的孩子們跟着他到了須彌山上去,他們孔武有力,每個人都在達剎的影響下信奉毗濕奴,而信奉毗濕奴的人們,又在贊頌毗濕奴的時候不得不把他們的贊美傳遞給濕婆。毗濕奴轉頭,微笑着看着濕婆,而濕婆也對他微笑,就如同之前沒有發生那場争執一樣。
濕婆本性純良率真,他不會知道毗濕奴已經開始挖坑給他跳了,而毗濕奴,正因為自己挖了坑給摩诃提婆跳,他也才會一直心存愧疚,不斷地安撫着摩诃提婆。
人間的人們按照舍沙頭頂留給日月的規律進行勞作休息,每天他們都需要在勞動中獲得必須的食物與水,而這樣的工作紛繁複雜,讓那些由于沒有足夠修行與功德來追随生主升到須彌山的凡人心生怨恨。
當然,也有不肯離開的人。
閻摩帶着他的妻子閻蜜在人間行走,他四處宣揚他父親日天蘇利耶的功德,也傳播着因陀羅的偉岸,他希望人們能虔誠地祈禱,而他的父親就自然會降下美好的光芒來普照四方,有了光,人們才有能力養育子女,繁衍後代。
然而,沒能升到須彌山的怨恨并不是那麽容易消除的。
人們對閻摩并不喜歡。
他們驅逐他,流放他,讓他去別處宣揚他對神的崇拜。
濕婆又有些憤怒了。
毗濕奴連忙按住他的腿。
人間的閻摩與閻蜜越發的艱難……他們夫妻本是兄妹,而他們的婚姻就已經足以讓人诟病了,有人會走到他們面前唾棄他們,有人會用韋陀經典裏的話語來嘲諷他們……然而,如果沒有他們,又怎麽會有這些人呢?
“他們必須付出代價!”濕婆站起來,手持三叉戟,說道。
“摩诃提婆!”毗濕奴也站了起來,“如果人類必須付出代價,那麽……至少要留下人類的火種……他們必須是完美的,懂得道德而善良的,擁有愛與智慧的,明白勤勞與忍耐的……擁有這樣品質,他們就可以繁衍生息,在大地上留下足跡。”
濕婆深邃地看向那羅延。
他剛剛的話已然說出口,這就成就了一個詛咒……而那羅延則挽回了不可逆轉的詛咒,他讓人類保留了一點火種,也許在真正的,由那些擁有美好品德的人創造的世界出現的時候,他才會不再憤怒——濕婆冷靜了下來,坐回到舍沙的身上。
毗濕奴卻說:“婆蘇吉的價值就要展現出來了,摩诃提婆,你為何不把他帶在身邊?”
濕婆點點頭,轉身離開了宇宙之海,他要去将婆蘇吉找來,告訴他即将要去做什麽,而毗濕奴,此刻則化作凡人的模樣去到人間,為閻摩與閻蜜尋找一份真正的寧靜。
閻摩與閻蜜坐在摩奴家的大門口,而摩奴聽聞自己的兄弟來了,連忙出門迎接,就在他們兄弟見面的時候,一個婆羅門打扮的年輕人走了過來。
年輕人容貌美麗,一頭如同烏雲一樣的卷發被打理得很是仔細,他的額頭上點着一顆朱紅色的吉祥痣,更把他如畫的容貌襯托的無法用言語來描述。
無論是閻摩、閻蜜,還是摩奴,他們三個人都看呆了。
摩奴更是走過去,對年輕的婆羅門雙手合十:“給您問好,婆羅門。”
“給您問好,蘇利耶的兒子。”這位年輕的婆羅門,正是毗濕奴幻化出來的凡人模樣。他腰上纏着橘色的棉布系住了他身上白色的托蒂,純白色的托蒂一直垂到他的腳背上,在這純白之中,隐約露出的腳趾也是修長而純白的,就像是雪山上聖潔的雪蓮一樣。
不僅僅是摩奴,閻摩與閻蜜也連忙過來祈求這位婆羅門的賜福。
同樣的,他們更想得到這位婆羅門的教誨。
“婆羅門都是極富有知識的人,美發者啊,婆羅門,請您解開我的疑惑吧。”閻摩諸多懇求下,毗濕奴化身的婆羅門才同意走進摩奴的房子,與他們坐在一起。
因為摩奴并沒有妻子,他的姐妹閻蜜就只能負責招待婆羅門客人,而作為婆羅門,對他最好的供奉就是奶制品了。
閻蜜在摩奴的家裏用盡了方法才算是熬好了牛奶粥,又打出一小壇奶酪來,最後與蜂蜜一起,端了上來。
“婆羅門啊,請不要嫌棄這些食物的簡陋,”閻蜜坐到閻摩的左邊便不再說話了。
閻摩等着眼前俊美的婆羅門年輕人吃完,才有一次提出了他的問題。
毗濕奴笑了笑,問他:“那麽,蘇利耶的兒子,你的問題又是什麽呢?”
“我們出生在這個世界上,我與摩奴,我們并不打算去須彌山,也不希望能尋求仙境成為神明,但是我們的族人,我們的仆從,他們卻對此并不滿意——在人間,他們用雙手獲得食物,父親已經給予我們無盡的幫助了,可是他們仍及不滿足于這樣,他們希望食物可以自動滾到他們的腳下,而這種願望我無法滿足——他們認為,這完全是因為我沒有帶他們去須彌山所造成的結果,婆羅門啊智者,您是否能為我指明方向,到底如何才能讓普通人升上天堂?”
閻摩的疑問,也是所有人的疑問。
作者有話要說: 我怎麽越寫越像我小時候的睡前讀物了……_(:зゝ∠)_用這種東西做睡前讀物……請不要吐槽我,我先自己醉一醉……233333,不要笑,“美發者”什麽的是我的私貨!
哎呀蘇得我一本滿足……毗老師的婆羅門形象請帶入羅摩的樣子……(ˉ﹃ˉ)
不過也不是我說你,濕婆大大,毗老師分明是怕你暴走才安撫你說你是他所愛的啦,瞧你美的╭(╯^╰)╮
☆、十一
十一
毗濕奴化身的婆羅門為閻摩解答了他的疑惑,他贊頌着天上的各路神明,講述着生命的起源與靈魂的歸屬。
他說:“在人之上有仙人,有神明,神明乃是由無數的元素、世界的本質、靈魂、擁有靈性的山川河流投生于生主之身而出世,他們一出世就極具光彩,擁有無比神力,而在出生之時沾染業力的被稱作阿修羅,他們也可以修梵行,得到美好的品德,成為王者,甚至更為高尚的仙主,與神明一樣,他們也有無邊法力。無論是神明還是阿修羅,他們都居住在須彌山,山上山下,每一層都有人居住,而凡人想要升上須彌山,則需要更為努力。
“你會問為什麽有的靈魂會成為神,有的靈魂可以修成仙人,有的靈魂卻要成為凡人。”毗濕奴舉起手拖着天,“可即便是神,為了凡人的福祉,也會降生成人,為凡人承受痛苦,引導凡人走上正途,有的神司殺伐,他下生成人,殺死在人世間作惡的羅剎;有的神司文藝知識,他下生成人傳播智慧;有的神司守護,他下生成人展示自己的神奇來告誡凡人。
“而凡人則能修成仙人,然而,修行非常痛苦,不是所有凡人能夠做到的,要在天堂與人間打通一條路,在生命還鮮活的時候,凡人做出了無數的貢獻,他勤勞、善良、有道德,尊重師長,熱愛親人,懂得禮敬神明,那麽他就有通過這條通道再次為人的可能,而無論多少次為人,只要他做了偉業,成就了大功德,就可以通過這條路走上須彌山,進入天宮之中,成為新的神明。”
毗濕奴所講的一切是他所制定的法則。
他知道任何人,出生開始就無法脫離愛與欲,這份本性不過界則需要正法來引導,正法,便是他規定好的法則。
正法唯有一字:善。
善,并非善良,而是尋求最好的最正确的選擇。
毗濕奴不能為所有人講述這個,正如梵天與薩拉斯瓦蒂将之逐條羅列可也難以将其徹底明述一樣,它博大精深,并非用語言可以概括。
而閻蜜則對另一個問題有興趣,她問:“那麽女人,又該如何被對待呢?”
毗濕奴笑了,說:“女人,是萬事萬物的開始,沒有女人,這一切不能延續,女人被尊重則是神明被尊重,女人被愛護則是神明被愛護,女人被珍視則是神明被珍視,她出生便是財富,她出嫁便是為夫家帶去福澤,她不該被痛苦所累,她不該被煩惱所困,她不該被仇恨所縛,任何家族,任何人,想要在人世間留下痕跡,那麽他就不能踐踏女人分毫。”
解釋完了女人,毗濕奴又細細地講解了如何在人間與天堂創建通道,而這個通道不僅僅是通往因陀羅的天宮,它還需要有靈魂休息的地方,也必然通向阿修羅的宮殿……每一個世界,它都不可能放棄它的連接。但是要創造它,絕非一個人,一個凡人,能夠完成的。
“創造它的人必須是神之子,創造它的人必須全心全意奉獻出自己,創造它的人會徹底消亡于世界,創造它的人是能夠使用五種火焰的人,創造它的人是能忍受自己在烈火中被焚燒的人,創造它的人更是必須身無罪孽。”毗濕奴回答閻摩的這個問題,“如果有人肯創造這樣一個通道,我會盡力幫助這位朋友。”
閻摩聽聞,即刻站起,而閻蜜卻抓住了他的腳踝對他祈求。
閻蜜是他的妻子也是他的妹妹,她有着太陽神傳給她的耀眼的膚色,但此刻,她的皮膚黯淡無光,雙眼卻因為眼淚而閃出了無盡的光華。
閻摩對她搖了搖頭,堅定地看向眼前年輕的婆羅門,說道:“如果能打開這個通道,我願意放棄我的生命,但是我的妻子,她容貌美麗,仍舊年輕可愛,我希望您能夠收留她,免得她日後孤苦無依。”
閻蜜搖頭哭泣。
但是閻摩決心已定。他深愛他的妻子,但是他不能不這樣做,摩奴是他們的兄長,他怎能讓他丢棄自己的生命去做這件必然有去無回的事情?而眼前的婆羅門年輕英俊,并且他尊重女人,如果閻蜜跟他在一起,那麽他自然會放心。
然而毗濕奴當然不會接受閻蜜,他告訴閻摩,閻蜜的未來在別處,之後就帶着閻摩離開了摩奴的房子。
他們走過了好多地方,搜集了用來祭祀的材料,仿若過去幾百年的光陰才回到了摩奴的房子裏,而在摩奴與閻蜜看來,他們只不過出去了一個須臾的時間。
在摩奴的院子裏,毗濕奴指導着閻摩建造好了祭壇,在五種火焰升騰起來的時候,閻摩當着閻蜜的面,跳入火焰,而火焰瞬間暴漲,一下子打開了六條通道,每一條通道都有一個無邊無際延伸到永遠的不歸之路。
閻蜜痛哭着。她哭她的丈夫,也哭她的兄弟,她哭泣她的命運,也哭泣生命的短暫,她哭得傷心,眼淚流到了祭壇之上,而瞬間,她也被烈火包圍——
“閻蜜!”摩奴驚叫起來,可就在他想要跑去救火的時候,閻摩卻抱着閻蜜從火焰之中走了出來……他們身上沒有傷痕,臉上沒有痛苦,除了祥和一片,就只有神光與華彩圍繞在他們周圍。
閻摩,已經打開了通往其他世界的通道,但凡靈魂,只要生命死去,它就會離開身體,到閻摩的手中,被送入輪回。
摩奴不由得彎下腰去,伸出手觸摸他兄弟腳下的地面……他沒有想到,閻摩的這番作為可以成就一個神明,而幫助閻摩做到這個的人……他一回頭,卻再也尋不到那位年輕的婆羅門了。
但此刻,在須彌山上,日天蘇利耶卻憤怒非常。
他怒吼着打碎了擺在天宮之中的祭壇:“閻摩與閻蜜全都消亡了,他們失去了生命——在整個世界還沒有人死去的時候,他們死去了,離開了這個世界!他們是我的子嗣,我的孩子,我的血脈!”
“蘇利耶,他們并非真的消亡!”因陀羅在一旁勸慰他。
“他們的身體是我賜予了,身體死去,就等于真的死去。”蘇利耶痛苦地捂住了臉,“他們死去,就是我的孩子死去了,而他們的靈魂即便是升上天空成為神明,也不會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他們消失了,死亡了,不在人間存在了。”
“可他們卻因此得到最大的榮譽,蘇利耶。”因陀羅為此而感到羨慕。
“因為他們不是你的孩子,因陀羅。”蘇利耶憤怒地瞪着他,“你遲早也要感受到我的痛苦,你的孩子也要為正法而死,你要看着他升入天宮!”
“蘇利耶!你的詛咒太過惡毒,如果這樣的話,我會讓我的兒子幫助因陀羅的兒子,而你的兒子,則是我們孩子對手!”風神伐由怒不可遏,“你這個不懂得感恩的混蛋!”
他們随随便便說出了詛咒,并不擔心自己會遭到詛咒的反噬,因為他們是神,他們可以用很久很久來消除詛咒所帶來的痛苦與磨難。
可是人呢?
人,是沒有這樣的能力的。
被詛咒的人現在并未出生,可遲早有一天,他們會出生,會卷入無可避免的征伐之中。
而任由這一切發生的毗濕奴只能嘆息,他又化作一位少年,穿着白色的托蒂,披着藍色的披肩,坐在河邊等着濕婆的到來。
因為閻摩的自我獻祭,通往幽冥之境的道路打開,人類的生命也有了盡頭,而正因為如此,凡人忽然就懂得了祈求神明的賜福。
摩奴因為是蘇利耶的兒子,又是閻摩神的兄弟,甚至可能還見過真正的神明,頓時,他的家裏門庭若市,無數的人來祈求他,詢問他如何才能得到神的賜福以免于痛苦與疾病。而摩奴,只好把他從那位年輕婆羅門口中聽到的東西一遍遍的複述……一遍又一遍。
“那羅延,”濕婆帶着婆蘇吉走到毗濕奴的面前,“他們傳得越來越糟。”
“因為聽這些話的人是個婆羅門,他就要在裏面加入必須尊敬婆羅門;因為聽這些話的人是個男人,他就在裏面加入要尊敬男人——摩诃提婆,這是人的通病。”毗濕奴伸出手去,将坐下的石塊變大,讓摩诃提婆也能坐到他身邊,“一旦過了界線,你就可以引發洪水,淹沒整個世界。我會讓摩奴帶着知識,将這世間的所有生靈都保存起來,以便于他能繁衍生息。”
濕婆點了點頭,同意了那羅延的提議。
本來,他也打算毀掉這裏,毀掉這些不該存在的不公與貪念。
那羅延轉頭,對他微笑起來,他不知道這微笑裏隐藏着多少對未來的擔憂,濕婆,他作為神中之王,只能小心地把那些疑惑收起。
唯獨那羅延,他知道,這一次,他将會把上一劫之中被詛咒的天空之神帝奧斯投生成的綠色仙人晉江帶回來,只需他回來,那将為他開啓二分時代的鑰匙也将出現。
作者有話要說: ……給我這個逗比……
最重要的一句話——別信我寫的那些神叨叨的東西,它只是瞎編亂造的,根本不是真的,不要信!不要信不要信不要信!重要事情說三遍!
好了下面是我的很重要的廢話——
大神們的世界我不懂啊我不懂……啊!
PS:好大一個坑……給我自己的腦洞跪了……ORZ,其實最後大神們還是容忍了這些不公啥的,準備留在第九化身的時候改變的……
PPS:其實就是開頭處毗老師第九化身苦逼了就化身成了騎白馬的卡爾基到處殺,殺多了就悲劇了……也就是說這次創造世界之前,是有一個完整的世界的,有很多人啦有電腦啦有網絡啦有逗比啦2333333,無限輪回什麽的……忽然發現好虐的不是別的原來是毗老師跟濕婆大大已經習慣了現代生活的便捷還能玩個游戲啥的結果一朝回到解放前啊【笑die了】
PPPS:這裏的人物設定不僅僅是DKDM裏的,有神話亂入,一些故事也有佛經亂入,求不掐。順求不要在小粉紅提到我……作為一個天生冷體質被編編跟基友戲稱為卡多冷的我都被吓Pee了好嗎……_(:зゝ∠)_
☆、十二
十二
因由摩奴将偉大的婆羅門聖者的話語傳遞給世人,他得到了人們的贊頌,自然也就擁有了名譽與地位,而真正理解那位婆羅門意圖的人也只有他一個,因為他是唯一一個口耳親傳的人,與之後傳播的人完全不同,他不能也不敢用自己的意圖強加在聖人的語言之中,可他的學生,随便路過聽他講課的人卻不同,他們總要把自己的地位擡高起來,尤其是腳力好的男人,他們更是到處傳播這些。
“禮贊那羅延天!”那羅陀聽聞了摩奴的這些講述,不由得站起身來高聲贊美那羅延天起來,他拍打着手背,用近乎飄渺的聲音說道:“這位婆羅門必然就是那羅延天了,他容貌美麗,身材高大,豐盈俊秀,說起話來讓人仿若置身春風之中不想離開。
“他的眼如蓮花,居住在宇宙深處的乳海之上,他悲憫的蓮花眼可以看到一切,不受時間、空間的限制。
“他為這個世界的守護者,維系一切的運作旋轉,這宇宙之中的靈魂也都藏身于他,而他在人降生的時候,将靈魂送入人的體內,這樣人才能懂得知識,明白道理。
“禮贊那羅延天!摩奴賢者,您見過那羅延天,那您就該知道人能生于世界上的可貴。之前因為沒有輪回路徑,人即便老态龍鐘不堪重負也不會死去,而現在,老者會死,病者會死,甚至連年輕力壯的男人也會死……這并不是好事,摩奴賢者,人們會因為死亡而痛恨那羅延天,然而,人們卻不知道死亡并非終點,只有作惡多端才是終點啊。”那羅陀深谙毗濕奴的教誨,他雖然聆聽梵天的吩咐,并不去尋覓大神毗濕奴,但是毗濕奴的痕跡卻無所不在。
他詢問一棵樹,他詢問一朵花,他詢問一片雲,從乳海飄出的真理也是他詢問的對象,這些都會告訴他那羅延天的偉大,甚至,他也知道了那羅延天身邊的那位大自在天大神。
大自在天,濕婆,摩诃提婆。
那羅陀不是個苦修者,但他敬畏苦修。
正如他的上主并非是出世的苦修之神,但卻總與一位苦修之神形影不離一樣。
而摩奴聽聞那羅陀的話,腦海中的一切就好像徹底明朗了一樣,他雙手合十,祈求那羅陀給他講述更多。
可那羅陀卻也不能夠明白那些道理,他只是知道一部分,而真能講述的,卻是将這些道理描繪給那些自然之物的那羅延天。
“那麽,仙人,請告訴我那羅延天在何處。”摩奴雙手舉過頭頂,祈求着。
“他處處都在,摩奴賢者,他處處都在,又身在處處,每一滴水,每一陣風,每一點甘甜的蜂蜜,每一朵搖曳的花朵,每一片清香的綠葉,每一陣悅耳的鈴音,這裏面都有那羅延天,所以他是遍入天,他遍入所有,又無處不在。”那羅陀禮贊着,拍打他的手背,離開了摩奴的家。
摩奴遵從那羅陀的教誨,在自己家中贊頌了那羅延天,又回到屋子裏,希望能依照自己的回憶雕塑出那羅延天的雕像來供奉,但是每當他雕塑出來一個輪廓,那組成雕像的泥土就會自己散掉,而之前則毫無征兆。
摩奴垂下了頭。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裏做得不對。
而在河邊化作少年人的毗濕奴只能無奈地沖着摩诃提婆笑了笑。
濕婆卻說:“本也就不像。”
毗濕奴的笑容擴大了:“當人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必然有其缺點,甚至于神、修行成為仙人的賢者,甚至于花草樹木,缺點是不能剔除的,摩诃提婆,他們需要偶像來寄托信念,正如宇宙需要三相神來支撐運轉。”
濕婆并不滿意。他的脾氣從來都是這般,只要不喜歡的,他從不會遷就;而厭惡的,他更是舉起三叉戟,毫不留情。
而毗濕奴與他不同,不論好,不論壞,毗濕奴總會留到最後,留到忍無可忍才會讓之消亡。
也許正因為這是他們本質的不同造成的。
毗濕奴孕育宇宙,他将所有靈魂包涵體內,任何生靈在未出世前都是他的孩子。
而濕婆則是宇宙力量的源泉,他推動宇宙運轉,無論是靈魂還是生命,都是他剪滅的對象,因為不滅,不生。
而梵天則是将靈魂具現化的那個人。
從本質上來說,毗濕奴總是無法離開濕婆,而濕婆更是無法離開毗濕奴,這也是為何在上一次世界猶存的時候,毗濕奴一直以來無法突破的謎團。當他明白謎底之後,又不得不為自己,為濕婆,為這個世界再設下一個局。
前面,迷局已然形成,而之後,就是入局的時候了。
毗濕奴将手中的蓮花放到鼻下輕嗅,花香的氣息順包圍了他,他在蓮花背後露出眼來看着摩诃提婆,眼睛彎彎的弧度透露出他此刻的喜樂。
是真的歡喜?
濕婆是個天真的神,他見那羅延笑着,便也跟着笑。
也許是因為本質不同但本源相同,毗濕奴雖然為摩诃提婆所吸引,卻又與他完全不同。他并不如摩诃提婆這樣天真,即使是他将幻力丢入業力之淵,他也并非一個天真的神,而摩诃提婆即便是個完整的原人,也還是天真爛漫。
當然不是說毗濕奴不是原人。
原人乃是人的本源體,正如梵天将自己劈開成了梵天與薩拉斯瓦蒂,毗濕奴并沒有将自己的陰忄生部分丢棄,而摩诃提婆……他垂下眼,看着蓮花花瓣上的紋路,也隐藏好自己眼中的不忍。
上次滅世之時正因為摩诃提婆太過急躁,暴怒讓他失去了理智進而毀滅世界,而這一次……即使只是為了毗濕奴自己,他也必須讓摩诃提婆将薩克蒂分離出去。
薩克蒂,她是摩诃提婆的陰忄生部分,也是蘊藏着摩诃提婆狂暴的那部分,然而她又是女人,女人天生柔軟溫柔,狂暴部分則會被包孕在女人的柔軟與溫柔之下……毗濕奴自知這樣做對摩诃提婆來說并不是一件好事,但對世界來說卻是一件極好的事情……他告誡自己:“須得這般做。”
然而愧疚卻滋生蔓延。
由于愧疚,毗濕奴沒有反駁摩诃提婆,也就默認了他搗毀摩奴所雕塑的塑像一事。
而人間的摩奴并不知道這個,他以為自己塑造的雕像一定是與那羅延天并不相似——盡管他見過那羅延天的樣子,可是如果那并非他真正的模樣呢?摩奴用凡人的思想去揣摩神的意思,他想了無數的理由,仍舊只能歸結為神的模樣與人的模樣有着本質的差異為止。
哀嘆了一聲 ,摩奴只好暫時放棄他的工作。
這個時候,人們已經見識到了死亡的可怕。
死亡,它從黑暗中來,它隐藏于陰影之中,它随時随刻準備收割生命,并不留有餘地。
任何人,即便是國王,在死亡面前也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當閻摩的悲鳴響起,死亡就降臨到了頭上,哀傷與痛苦籠罩了人生。
“既然神讓我們降生,為何還要拿走我們的生命!”
“既然生命如此短暫,為何不給我們最好的一切還需要我們去奮鬥!”
“既然人都躲不開死亡,為何我的妻子不如他的漂亮可愛!”
這些疑問的聲音越來越大,它們沖破束縛,直奔雲霄。
濕婆站在河邊,這條河,從天上落下,流經人世,在這世上傳播知識,但同樣的,河水高漲,也能淹沒一切。
“摩诃提婆!”毗濕奴拉住了他的手,“再等等!”
“不能再等了!”濕婆憤怒地瞪着眼,他的眼睛已經噴出了火焰,而他身上也開始翻滾起了火紅的色澤,與他此刻相同,岩漿在大地之下翻滾,河水也一同沸騰了起來。
“二十天,摩诃提婆,再等二十天!”毗濕奴借着自己現在是少年體型,靈巧輕便,輕易地抓住了摩诃提婆的手,“二十天之後,洪水會吞噬地面,當洪水退去,凡人将在這裏生息繁衍,他們将會進入真的由伽,凡人的生命有界限,他們會得到最好的一切,而與之交換的,是他們的奉獻與德行。”
此時的毗濕奴着急萬分。
于他來說,這世界的一切都是一樣的,可又都是不一樣的……而他的幻力尚且沒有進入輪回,而二十天,二十天裏,足夠他先将幻力取回來……只是取回來用一次而已。
濕婆再次冷靜了下來,他看着那羅延的焦急,也希望那羅延會因為焦急而取回他丢棄的東西。
“那羅延,我在這裏冥想二十天,二十天後,我會讓洪水淹沒大陸。”濕婆如是說。
毗濕奴點了點頭,消失在了原地。
作者有話要說:
☆、十三
十三
毗濕奴取回了那朵被他深藏于業力之淵的金色蓮花。
它仍舊含苞待放,金色華彩在它身上流轉,雪白的蓮瓣透出淡淡的馨香。毗濕奴将它托在手中,珍視着它,喜愛着它,在它尚未真正地盛開出一朵絢爛金蓮的時候,他将它輕輕地觸摸着這朵花苞上的每一滴露珠,感受着他原本的幻力帶來的那一絲愉悅。
毗濕奴将幻力從自身移除本是因為幻力為他帶來了虛妄的情緒,而當他平和了下來之後,幻力又是他必不可少的力量,這世間一切的幻力都是由他為根源的,他化身無數,遍入萬物,沒有幻力也就讓這一切的根源消失了。
為此,他不得不把這朵金蓮取出,拿在手中,感受着它的精巧細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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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