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問答篇
四十多萬字的《藏妖》終于完成了,故事裏有許多大家都想弄明白的地方,為此我們的特約記者neleta(尼子)小姐專門探訪了劇中的幾位主要人物,請他們說一說當年的一些沒有全部擺在大家面前的事情。
第一個環節:提問主角
一:請問月瓊公子,啊,現在叫君侯千歲了。請問君侯千歲,您遇到嚴剎多久之後就被他,嗯,給「強暴」了?
觀衆席:哇!
月瓊的臉瞬間紅了,嚴剎的臉則瞬間黑了。月瓊支支吾吾地說:「就過年那會……嗯,其實,不能算,那個,是我自己,認定的。」
二:可以詳細說明一下嗎?今天的問題個人隐私的部分我們會做消音處理,不會讓其他人聽到的,君侯千歲盡管放心大膽地說吧,這也是讓你和陛下解除誤會的好機會。
嚴剎雖然不願,不過聽尼子這麽說,他也忍下了。月瓊低着頭,緊張地摸着嚴剎的指尖,過了好半天才說:「他把我扛回來後就讓我和他住在一起。他把他的床讓給了我,自己又搭了一張。我不好意思白吃白住,就想幫着做做事,可我什麽都不會做他也不生氣,都幫我做了。恩……基本上都是他做的。」
「我從未見過如此壯碩之人,他每天都會練錘,每次看見他舞錘我就心跳得厲害。就覺得他這人很勇猛。他給我疊被褥、洗被單、吃我剩下的飯時,我也會心跳的厲害。那時候我知道大夥都奇怪他為何撿了我這麽個什麽都不會做的累贅回來。」
「有天廚房讓我幫忙殺雞,我拿着刀蹲在雞跟前怎麽也下不去手。他回來見到後,把廚子訓了一頓。我覺得很丢臉,也很……感謝他。但是我自己也很奇怪,他為何不讓我走。我擔心小葉子在找我,心裏很急。有一次我打算偷偷跑了,卻被他抓了回來。問了我想去哪,他自己就走了。等他回來的時候,手上拿的是小葉子的血衣。」
尼子:「君侯千歲請不要再為此事傷心了,小葉子不是活得好好的嗎?」
月瓊笑了:「是啊。不過那個時候我不知道,只以為小葉子死了。從那之後我就留在了嚴剎身邊。我是把他當兄長的,哪只那年初一的晚上我在屋裏洗身的時候他突然沖了進來,把我給……」
三:這不是強暴是什麽?!
月瓊的臉很紅,卻是笑着說:「不算是。他就那晚喝了酒,他一喝酒就不容易控制,但那晚他一直都很控制。是我自己皮薄,被他稍稍一碰皮就紅了。他之前也沒有抱過別人,我對那種事又有陰影。他很笨拙,想要我又不知道怎麽做,只是大概知道是怎麽回事,我們兩個都是初嘗人事,他又是天賦異禀,我又很怕疼。」
月瓊耳根通紅,卻沒有停下繼續說:「那晚他進來還沒有一半,見我流血了,他馬上就出去了,然後去找徐大夫。說是強暴……他都沒有做到最後。那次我在床上躺了半個多月,他照顧了我半個多月。」
尼子:「皇上?您?您在君侯之前難道就沒有過性經驗?」
嚴剎沉着臉說:「朕不會碰那些怕朕之人,若不是後來的不得已,朕也不會碰那些人。」月瓊握住嚴剎的手,嚴剎反握,握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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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那之後呢?徐大夫告訴皇上怎麽做之後,皇上是什麽時候又要了君侯呢?
嚴剎不想回答,還是月瓊說:「那是一個月之後了,我在床上躺了半個多月,見到他就害怕,能下床之後就一直避着他。他受不了我這麽對她,忍不下去了才又要了我。」
尼子:「那第二次成功了嗎?」
月瓊的臉紅得讓人想咬一口,如蚊子叫般說:「沒有……還是進來一半不到……」
嚴剎忍不住開口:「你的适應力一向差!」
尼子:「是皇上的技術太差了吧。」如果不是月瓊攔着,嚴剎差點把他手邊的錘子砸過來。
逃過一劫的尼子問:「那第幾次皇上才算是成功抱了君侯的呢?」
嚴剎開口:「第十次。」
尼子突然很同情嚴剎。月瓊的臉已經紅到不能再紅了,他知道自己适應力比別人差了一點點。
五:君侯那時候認為皇上強暴了你,你很恨他吧。
月瓊紅着臉笑咪咪地說:「不恨。所以才會奇怪。就是怕他,但沒有恨過。怕他也多是因為怕疼。那時候應該已經喜歡上了吧。」
嚴剎的綠眸閃過光亮,摟緊了月瓊,心情極好。
六:皇上那時候是突然獸性大發,還是早有預謀才強暴了君侯?
嚴剎猙獰地說:「月瓊已經說了那不是強暴!」
尼子:「對不起,是我說錯話。那皇上是突然心血來潮還是自然而然的……」
在月瓊的安撫下,嚴剎的戾氣收起了一些,但仍是不悅的說:「早就想要了。但朕太壯,怕吓到他。前一晚他在雪地裏跳舞,邊跳邊哭。第二天朕喝了酒,唯一的念頭就是要他!」
尼子:「皇上是心疼君侯,因愛而起了欲望吧。」
嚴剎沒有回答,只是摟着月瓊的手用力。
七:再後來就是君侯被解應宗的手下抓了,然後逼他說皇上您謀反。君侯不從,被敲斷了胳膊,為此皇上一直耿耿于懷不能原諒自己。能說說那天的事嗎?
月瓊對尼子搖了搖頭:「這件事都過去了,不要問了,嚴剎不喜歡提那次的事,我也不喜歡提。我的手沒有廢,還能動,就是提不了重物。這也無所謂呀,反正我本來就是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人。」
所有人的臉色都不好,尼子也認為這個問題是在嚴剎的傷口上撒鹽,就沒有問了。順帶一提,采訪過後李修悄悄對尼子說:「那天皇上都瘋了。如果不是解應宗來了,和正當場就被皇上砸成了肉泥。但其他人全都死了,尤其是砸傷君侯的那幾名士兵,當場就被皇上砸碎了腦袋。皇上一人殺了解應宗三百人。皇上當時就準備跟解應宗拼命了。君侯醒過來的第一句話是讓皇上冷靜,不要因為他而鑄成大錯。」
李休身邊的周公升接着說:「當時是開達和嚴萍守在君侯身邊,君侯讓他們快點去找皇上。嚴萍把君侯的話告訴了我和休。我們兩人死死拉住皇上,告訴皇上君侯醒了。一聽君侯醒了,皇上丢下解應宗就跑了回去。然後君侯趁機又勸皇上不要妄動,我和休也在一旁勸,皇上這才忍下了。若那時候我們反得話,必死無疑。」
李休淡淡笑道:「若說這世上誰能勸得了皇上,非君侯莫屬。只是皇上很自責,若他小心一些,或者那時候沒有讓君侯聽我們議事,古年也不會動君侯。這件事是我們每個人心裏的刺,只有君侯一個人看開了。」
兩人說完之後就走了,尼子站在原地只覺得心情沉重,早知道我就不問那個問題了。
八:好,然我們問點輕松的,文章開篇時王府裏的一位夫人有孕了。皇上得知是怎麽想的呢?
嚴剎粗聲道:「只有月瓊能生下朕的孩子。」
尼子:「那也是你的孩子啊!」
嚴剎冷道:「只有月瓊能生下朕的孩子!」
月瓊想說點什麽,但一看嚴剎的臉色,他忍住了。
九:呃,那再問一個色情的問題,皇上您為何每次都那麽粗暴?也不用手指為君侯潤滑,也難怪君侯認為那是虐待。
嚴剎的綠眸寒光迸射,月瓊急忙代他回答:「我,嗯,問過他。他說他很久才能碰我一次,所以才……呃,之所以不用手指……是,嗯,我不習慣,他的手指都是繭子,很疼。以前他有做過,太疼了,而且還會弄傷我。所以……唔,都是我的問題。」
尼子:「那皇上為何每次都那麽魯莽地就沖進去?你不是愛君侯嗎?為何不懂得憐香惜玉?」
嚴剎口氣很不好的說:「快一點他才不會疼的厲害。快些讓他動情,他才不會受傷。他的适應力太差,皮又太薄,朕稍一用力他就皮疼,會出血點。」
尼子:「再問一個色情的問題。皇上在君侯面前的自制力強嗎?我瞧皇上每次召寝的時候沒一個時辰出不來。」
嚴剎很直接地說:「朕進到他身子裏就想射。」
尼子的臉紅了,月瓊的臉燒了。粗人就是粗人!
尼子:「啊,最後一個色情的問題。在床上的時候,君侯做什麽最讓皇上高興?」
嚴剎:「叫,哭喊,被朕弄得射出來,在朕背上留下抓痕。」
尼子很吃驚:「為何留下抓痕會讓皇上高興?」
「他情動了才會在朕背上留下抓痕。」嚴剎的解釋讓月瓊的頭快埋到地下了。
尼子:「這次真是最後一個色情的問題。皇上您為何極少采用後背式?」
嚴剎:「朕要看月瓊的臉。」
月瓊已經把自己埋起來了。
十:開始問正常的問題。皇上還是王爺的時候為何不喜歡在卧房裏放屏風呢?皇上每次借口生氣而召君侯侍寝,若是這陣子沒有什麽讓你生氣的事,而皇上又想要君侯了,皇上會怎麽做?
嚴剎回答:「沒有屏風,月瓊來了朕就能看見他。嚴萍會派人定時惹朕生氣。」
尼子大驚:「原來如此!就是說哪怕沒有人惹皇上您生氣,皇上也會想法子找氣受了?」
「是。」
月瓊的臉又紅了,卻也笑了。
尼子:「那安寶每次給君侯買小食都是皇上你同意的吧。」
嚴剎:「當然。但不能多,吃多對他不好。」
尼子:「那每次買多少也是由王爺決定?」
嚴剎:「這點他們都沒注意留他們何用!」
月瓊不高興了:「桦灼安寶是我的家人。」
嚴剎不再吭聲。尼子暗道:原來皇上也是「氣管炎」啊。
十一:得知公主要嫁進來,皇上是何心情?桦灼安寶有把君侯的害怕告訴皇上吧,皇上是怎麽想的?
嚴剎蹙眉道:「心煩。朕和月瓊的事情還沒有眉目,就又來個礙事的女人,月瓊害怕的事情他們豈敢瞞我。我已經吩咐了下去,公主若敢找月瓊的麻煩,殺無赦。」
尼子豎起大拇指:「皇上夠氣魄!」
月瓊卻是很傷感的說:「飛燕的母親是皇叔的侍女,飛燕出生後皇叔也沒有娶了她的母親,對飛燕,皇叔更是說打便打。我總是避着皇叔,皇叔就帶着飛燕進宮,說是讓飛燕和我玩,其實是借着飛燕來接近我。飛燕自然會恨我。有一回他把我推進了池子裏,父皇重重地訓斥了她,回去後她差些被皇叔打死。我不是怕飛燕,而是對她有愧,也怕她認出我。我雖然變了容貌,可眼睛并沒有變,若飛燕認出我就麻煩了。因此聽到飛燕要來,我就很緊張。但她其實是個可憐的閨女。」
十二:啊,有讀者注意到一個小細節。就是皇上在藤椅上要了君侯之後,把你的「那個」抹到了君侯的身上,是有什麽意思嗎?還是無意之舉?
嚴剎回道:「開遠找到了能為月瓊調理身子的大夫,嚴牟又出去尋找「鳳丹」,那時候朕想的是有一日朕的男精會留在月瓊的肚子裏,讓他為朕孕育子嗣。」
尼子:「您後悔讓君侯為您生下孩子嗎?」
「後悔。」
「啊?」尼子和月瓊都楞了。
「懷胎八個月,很辛苦;生産卻是一腳踏進了鬼門關。如果那時候朕能冷靜些,朕不會讓月瓊生子。」
月瓊則是看着嚴剎搖頭:「我喜歡小妖怪。嚴剎,謝謝你讓我生下小妖怪。」
嚴剎的綠眸閃閃,情不自禁地在月瓊的嘴上印下一吻,引來陣陣哄聲。某位國師大人腹诽:「就不能回去再親熱?!」
十三:請問皇上是一早就決定拿小妖怪作為牽制君侯的手段,還是後來才決定的?
嚴剎:「在他認為肚子裏的是妖怪後。」
尼子:「若洪喜洪泰沒有洩密,皇上是打算瞞一輩子嗎?」月瓊仰着頭看嚴剎,他忘了問。
嚴剎神色不便地說:「瞞一輩子。」
「為何?!」月瓊先尼子一步問,大眼瞪大。
「這樣你才會來實,不會總瞞着我。」想到了什麽,嚴剎有點生氣,粗聲道,「那張契約你根本不放在眼裏,有小妖的時候你還總是藏個小秘密,知道小妖是你我的兒子後你更是肆無忌憚!」
「小妖是你兒子!」
「你若不總是瞞着我我也不會利用他!」
「我現在沒有什麽瞞着你!」
「床板下的私房錢是怎麽回事?」
月瓊臉色變了,氣勢立刻變弱,眼神游移:「額……出宮的時候,我,不想中更嚴管家拿錢。」
「說實話!」
「呃,嗯……城東新開了家鋪子……那家鋪子的……火鍋……很好吃……」
嚴剎一把把月瓊摟到腿上,低吼:「你想做的時候疼?!」
「嚴剎!」月瓊的臉色燒起來了。
十四:呃,皇上和君侯的感情真好,呵呵。那,我們繼續問。君侯的寶貝盒子裏德金葉子是皇上給的嘛?連桦灼的金元寶是不是也是皇上給的?
嚴剎:「是。他肚子裏有孩子,高興些對他和孩子都好。」
尼子:「皇上就不怕君侯有了金葉子和金元寶跑了?」
月瓊立刻說:「我不會跑。」
嚴剎粗聲道:「給他就不怕他跑。」
月瓊很委屈:「我沒說要跑啊。」
十五:不小心陷害了月瓊的尼子趕緊問下一個問題,君侯曾無意中說世上沒有第二個女子怎麽怎麽樣。當時洪喜洪泰,桦灼安寶有告訴皇上你嗎?
嚴剎兇狠地回頭:「有這件事?!」
洪喜洪泰很是緊張,黎桦灼的臉色也變了,他勉強笑道:「月瓊說那個女子是他娘,我們不敢亂說,怕是誤會惹來皇上不悅就不好了。」
嚴剎又兇狠地回頭:「那個女子是誰?!」
月瓊無奈地指指娘的方向:「我沒說謊,就是娘。當時桦灼問我有沒有想過娶妻,我才說了那話。世上不會有第二女子像娘那樣溫柔美麗、氣度不凡、見多識廣,而且凡事都由着我。而且只有娘敢看我的臉,其他閨女一見我低頭,要不就暈倒。」
某位被兒子誇得女人眼含淚水,幸福的都快暈過去了。
嚴剎信了但,仍是不放心地問:「沒有喜歡過其他人?」
月瓊的臉微紅:「沒有。」嚴剎這才恢複了正常。
十六:皇上當初是看了君侯跳舞之後才要了君侯。那回君侯跳的是「福安舞」。那過年那次樓舞跳「福安舞」的時候皇上難道就沒有對君侯的身份起疑嗎?畢竟那是幽帝創的舞。
嚴剎很平靜的回道:「朕不懂舞,也沒有見過「古幽」。朕執政黨月瓊跳的很美。那時候月瓊剛被調理過身子,朕只注意他了,樓舞跳了什麽,底下人說了沙漠朕沒有在意。」
尼子:「所以那時候皇上才讓君侯坐在首位好注意着他,而且也沒有對君侯的身份有所懷疑,所以後來知道君侯會跳舞的時候皇上也沒有多少吃驚,甚至什麽都沒有問?」
「對,不管他的身份是什麽,随朕只有一個身份——朕的妻。」
尼子:「那君侯被皇上召寝後在皇上的屋子裏跳了「福安舞」,皇上有看到嗎?」
「朕就在外頭。」
「啊!」月瓊低呼,「你就在外頭?」
「你一晚上都捂着肚子,我會讓你一個人在屋裏?!你喜歡跳舞,跳便是。」嚴剎的綠眸幽暗,他沒有說的是月瓊自從手背廢掉後就再也沒有跳過舞了,這是他的心病。也正是因為如此,月瓊在島上時他才會讓三嚴給月瓊收拾出一間屋子讓他跳舞。他喜歡看月瓊的舞,很喜歡。
尼子:「那君侯對公主的事如此上心,皇上也沒有懷疑?」
嚴剎氣道:「他就喜歡操心不相幹的人,尤其是閨女!」
月瓊反駁:「閨女本來就該讓人疼。」
尼子:「總之,在皇上看到幽帝的畫像前,根本沒有懷疑過君侯是幽帝,對吧。」
嚴剎:「幽帝傾國傾城。」月瓊卻模樣普通。他對月瓊的身世一直都很回避。月瓊是他扛回來強行留在身邊的,他不樂見他的身世太複雜或太高貴。可他還是沒有避開。
「……」
十七:在君侯開始關心皇上後,皇上心裏很爽吧。
嚴剎挑眉:「當然!」
尼子:「骁骞太子和君侯密談的時候,皇上躲在暗處偷看。可他們一直沒有聲音,皇上心裏是怎麽想的?」
嚴剎的眉心擰起:「殺了徐離骁骞。」
徐離骁骞在後面喊:「瓊瓊本來就是我的前未婚妻。」
嚴剎扭頭,徐離骁骞馬上閉了嘴。
尼子:「不過皇上看到桌上留下的那行字的時候也很爽吧。」
嚴剎回頭自負地說:「月瓊根本就是舍不得我。」
月瓊臉又一次紅了,不管有多少個借口,那個時候他确實是舍不得的。
十八:皇上難道真不不想看月瓊變回古幽的模樣嗎?
綠眸怒道:「你想讓他給朕招蜂引蝶、紅杏出牆?!」
「嚴剎!」月瓊很無辜。
尼子:「難道真的不想看看月瓊美美的臉?」
「不想!想看他的臉看小妖怪便是。」
「……」獨占欲都到這份上了她還能說什麽?
十九:請問皇上,小妖出了眼睛像你和君侯外,長得可以說是一點都不想你們兩人。您難道就不懷疑?
嚴剎道:「小妖是月瓊給我生的兒子,長得是何模樣都是我兒子。」
月瓊抿嘴笑了。
二十:皇上知道君侯是幽帝時的第一反應是什麽?後來是怎麽想的?
嚴剎回道:「自然是吃驚,但也僅僅是吃驚。幽帝已死,他是月瓊,朕的妻。」
尼子感嘆:「真佩服皇上的承受能力。」
其他人則紛紛說:「我們可是吓死了。」
二十一:穩文中有個細節,就是幽帝曾今跳過一次「鬼泣」,之後一年都沒有跳過舞,那這次君侯跳過「鬼泣」之後怎麽說兩三天就能恢複了呢?
月瓊笑呵呵地說:「頭一回也不是沒有跳舞,只是沒有自己滿意的新舞出來。鬼泣跳過之後兩三天就能恢複了。」
尼子:「哦,原來是這樣啊。」
二十二:那暫時問皇上和君侯最後一個問題。若對方比自己早走,你們會如何?
嚴剎:「他是朕的!就算到了陰曹地府也只能是朕的!」
月瓊:「他不在,我睡不着。」
「明白了。」尼子起身對兩人鞠躬,「祝你們白頭到老,長命百歲。」
月瓊:「他不在,我睡不着。」
「明白了。」尼子起身對兩人鞠躬,「祝你們白頭到老,長命百歲。」
「謝謝。」
下面進入我們的第二個環節,自由提問。
二十三:請問李休和周公升,你們誰攻誰受?
李休:「您猜。」
周公升:「您猜。」
尼子……滿臉黑線。
二十四:請問洪喜洪泰、桦灼安寶,如果月瓊說他不喜歡皇上,喜歡別人,你們會告訴皇上嗎?
四人偷偷看了皇上一眼,用口型回道:「不會。」
二十五:請問桦灼公子,若您有一枚「鳳丹」,您會給安寶吃嗎?請原諒我還是習慣叫您桦灼公子。
黎桦灼笑着說:「您叫我桦灼就行了。我不會給安寶吃。我恨黎家,不會給他們留下子嗣,更不會讓安寶受苦。而且我們已經有兒子了,小妖,小怪就是我們的兒子。」
尼子:「張天字門主和木果果叔叔醫術高超,他們沒有治好安寶的口吃嗎?」
黎桦灼說:「外公和木叔叔給安寶治了。只是拖得太久,安寶又習慣了只在我面前開口,所以沒有太明顯的效果。不過沒說麽,現在這樣挺好的。」
尼子:「也是,你們覺得高興就成了。」
二十六:請問行公公,作為西苑的管事太監,您的職責重大嗎?
行公公點點頭:「咱家以前不是公公,是被仇家割了子孫根才成了公公的。咱家是快死的時候被皇上救得,從此之後咱家就跟着皇上。皇上是給咱家下了死令的,保護君侯,不能讓哪個不長眼的打擾了君侯的清淨。」
尼子:「果然是這樣,如果有人對君侯出言不遜,例如過年那會樓舞諷刺君侯,您會怎麽做呢?」
行公公笑了,尼子卻打了個寒顫。「樓舞是誰?府裏的公子太多了,咱家不記得了。」尼子看了眼同樣想知道的月瓊,心裏明白了。走到行公公面前遞給他一個本子,小聲說:「您寫下來,我不告訴君侯。」
行公公寫了,尼子一看,又打了個寒顫。吧本子收起來,尼子喝口水,「那接着問。」
二十七:太後和太師成親後婚姻甜蜜,聽說還生了娃娃,是兒子還是閨女?
李章前幸福地笑了:「嬛玉共為我生了三個孩子。長子、次子和小女兒。能娶到她,我想都未曾想過。謝謝大哥把嬛玉嫁給我。」
被喚作大哥的古必之慚愧地說:「你與嬛玉兩情相悅,是我耽誤了你們的婚事。」
「大哥!」張嬛玉不高興了,挽着李章前說,「一點都不遲,剛剛好。」
「呵呵。」古必之笑了。
二十八:那古君侯和徐離王志堅到底發生過什麽事呢?好像你們也是分開了十幾年,而且還是古君侯病重快死的時候才又重逢的。
徐離滄浪的臉上立刻露出傷感與愧疚,握緊古必之的手說:「我與必之之間的事說來話長。總之,一切都是我的錯。」
古必之搖搖頭:「是我的錯,是我太優柔寡斷。我與滄浪之間的事情,若尼子小姐有興趣的話改日到霧島來,我慢慢說與你聽。」
「好!一定哦!」
二十九:請問骁骞太子,聽說您有未婚妻了,是誰?
徐離骁骞立刻躲到牆角畫圈圈:「你欺負我,明明知道人家還沒追到手,你還問這個問題,尼子好過分,好過分,好過分……」
尼子馬上道歉:「對不起,我錯了、你別詛咒我了。」
三十:後來都沒有嚴鐵的消息,請問嚴鐵做什麽去了?
嚴鐵冷應道:「殺人!」
尼子打了個冷顫,小心的問:「那……請問你有另一半了嗎?」
「沒有。」
「啊,祝你早日找到另一半。」
「謝謝!」
三十一:那徐大夫呢?您現在做什麽呢?我一直都想問您今年多大了?是怎麽遇到皇上的?
徐開遠笑呵呵地說:「我得罪了一位有背景的大夫,被他陷害險些丢了性命。逃命的途中遇到了嚴墨,這才能道皇上手下做事。您寫《藏妖》的時候我都快四十了,我現在是太醫院的醫守,無事的時候跟着兩位師傅學醫。」
「兩位師傅?」
「是我們啦。」木果果在一旁招手,然後指指他身邊的張天字。
「啊,那徐大夫成親了嗎?」
「我習慣一個人了。」
「哦。」可惜,這麽完美的一位大叔受。
三十二:這個問題是問張天字門主和木果果叔叔的,請問您二人……有奸情嗎?
張天字:「你想被我煉藥嗎?」
木果果:「你想被我煉藥嗎?」
尼子吓得躲到月瓊身邊:「發展發展挺好的嘛。」談後迅速低下頭,頭頂銀針飛過。
這時候有人說:「老祖,叔公,加油!」
「小妖!」
三十三:聽起來大家都是遭遇了這樣或那樣的苦難之後才成為黃色的手下。這是為什麽?
嚴剎回道:「只有重活一回,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沒吃過苦的人,不配做朕的手下。」所有嚴剎的手下都重重點頭。
三十四:江裴昭世子後來一直就沒有您的消息,您去哪了?
江裴昭的臉上依然帶着不健康的紅,他笑道:「我的身子本來就不适合做王爺。當年我父親投降了古年,是因為幽帝給我父親寫了封信,讓他投降古年,不要白白犧牲士兵的命。我父親才到了古年麾下,不然誰鳥他。我父親臨終前把這件事告訴了我。說他恨古年逼死了幽帝,讓我找機會為幽帝報仇,所以我便投奔了厲王,也就是現在的皇上。」
尼子感慨:「原來還有這樣的內幕。那您現在在哪?做什麽?」
「哈哈,我現在過得可逍遙了。皇上給我找了處山清水秀的地方,我在哪裏調養身子。張門主和木叔叔給我配的藥很管用,這兩年不用操什麽心,餓哦的身子一日比一日好。」
「那真是恭喜。」尼子猶豫了一下,小聲問,「不知您……」
江裴昭眼裏閃過狡黠:「不告訴你。」
「嗚……」過分!
三十五:請問安王楊思凱降服了小葉子了嗎?
楊思凱勾起嘴角:「小葉子原本就喜歡我,哪需要降服?而且我也不會降服他,只會讓他愛上我。」
葉良瞟了他一眼:「誰說我愛上你了?」
「良……」楊思凱猛地抱住葉良,在他耳邊低聲說,「我知道昨晚是我過分了,你別生氣了,回去我讓你打還不成?」
「哼!」
尼子滿頭黑線。汗,又一個「氣管炎」。
三十六:這個問題是問國師的。國師,您喜歡君侯嗎?
國師喝着偷來的酒道:「他是老夫的寶貝疙瘩。您想問什麽老夫心裏明白,您也別問了。若老夫能死的話,轉世之後老夫一定會找到幽兒的轉世,那時候老夫可不會再把他輕易讓給別人了。」
「你想都別想!」厲威帝發威,「月瓊只會是我的!」氣得臉「朕」都不說了。
「啧啧,誰知道皇上那時候是不是喜歡上旁人了?」讓你說老夫是老不死的,讓你總是阻撓幽兒給老夫跳舞,老夫氣死你~
月瓊拉着暴怒的嚴剎,無奈的笑笑,國師又在捉弄人了。
趁亂中,尼子趕緊問:「請問文中出現的那個麻子臉男人是誰?」
胤川說:「是我就下的幾個孩子中的一個。」
尼子:「我還說你們兩個能發展發展呢。」
胤川:「你想被老夫下蠱嗎?」
尼子:「國師大人饒命~~」
逃過一劫的尼子小聲問:「國師大人那個時候在古年面前煽風點火,讓古年禍害嚴剎,您為何要那麽做?您恨嚴剎?」
胤川則大方地說:「老夫和皇上能有什麽仇。老夫就是想借皇上的手折騰古年。如果老夫那個時候知道幽兒在皇上身邊,老夫不會兜那麽大的圈子,會直接殺了古年讓天下大亂。皇上有那個能力奪權天下。」
尼子:「原來如此。」
三十七:請問太子殿下和德勝王最喜歡誰?
小妖怪:「幹爹和安寶叔。」
「為什麽?不是應該最喜歡你們的爹嗎?」
小妖怪:「幹爹和安寶叔最疼我們。」
「呃……你兩之間有沒有奸情?啊!我錯了!太子殿下和王爺饒命~~」
「小妖,小怪,加油!」
「你這個奸人!」
三十八:最後一個問題,大家覺得自己目前的生活幸福嗎?
大部分人齊聲道:「幸福,很幸福。」
胤川:「宮裏的酒太少了。」
嚴剎:「月瓊操心的人太多了。」
小妖怪:「尼子姐姐,你幾歲了?」
「不要問女人的年齡!」
探訪到此結束,大家還有什麽疑問的話不妨多看幾遍《藏妖》,這就好比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有些還沒有說明白的地方就留給大家自己幻想啦,下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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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