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秦若淺又恢複原形了,陸思賢被她吻得頭腦發暈,起初還會用胳膊抵抗,到最後之際沒了力氣,就任她魚肉。

吻到終頭,結束了,兩人微微喘。息看着對方,陸思賢心裏罵人,而秦若淺低淺笑,她的小獵物又回來了。

然而下一息,她的小獵物将她狠狠推開,兩只眼裏湧動着哀怨,像被她抛棄了一樣。

她皺眉,陸思賢卻罵她:“渣女。”

夢裏和宇文信卿卿我我,醒了又來撩撥她,活脫脫的渣女,無藥可救。

秦若淺被罵得眨了眨眼,壓根不知渣女是什麽意思,憑借她一雙眼睛的情緒也可猜出并非是好話。

她淡然自若:“你罵我,我不介意,你解氣就成,分我一半床榻可成?”

“不成。”陸思賢拒絕,可她忽略了一件事,自己在秦若淺的懷裏,壓根逃不開。

“我當你答應了,睡覺。”秦若淺似是很累,攬着她就阖眸,不待陸思賢拒絕就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這個妖孽是多久沒有睡覺了,睡得這麽快?

她使勁動了動,腰間的胳膊反而越收越緊,壓得她透不過氣來。

妖孽又犯病了。她長長一嘆,想起那個夢裏妖孽和宇文信抱在一起,莫名惡心,掙紮得更加厲害,“秦若淺,你別抱我……”

“都已成親,孤不抱驸馬,去抱誰?”秦若淺眯眼,視線恰好落在她小巧的耳朵上,瑩潤如玉,質地很好。

捏着尚可。

她伸手摸了摸,輕輕威脅道:“陸思賢,你再不睡覺,我們就圓房?”

“不,還是睡覺吧。”陸思賢吓得瑟縮一下,就像是見鬼一樣迅速閉上眼睛。

Advertisement

隔日一早,楊氏就來敲門,相府出事了。

陸思賢迷迷糊糊地開門,春日寒氣激得她打了寒顫,楊氏焦急道:“安子旭死了,道是你打死的。”

“什麽?”陸思賢頓時清醒了,身後傳來聲響,秦若淺也走了出來,穿了一身單薄的寝衣,皺眉道:“被活活打死的?”

“嗯、對……”楊氏只當陸思賢一人睡書房,不想兩人全在,不免怪道:“有房不睡,睡書房作甚,收拾收拾趕緊回去。”

陸思賢回身見秦若淺的衣服,忙砰地一聲将門關上去,“又不好好穿衣服。”

秦若淺沒有反駁,昨夜匆忙回來,穿的是夜行衣,見楊氏只得将外衣脫了,她理虧,就不回嘴。

外面的楊氏感覺哪裏不對,兩人感情不和,怎麽都一起睡書房了?

她莫名一喜,嫡長孫有指望了,欣喜一番後,陸思賢穿戴整齊出來,見她憂轉喜,不知發生什麽事。

楊氏見她站在眼前,那憂愁又轉了回來,“安相府的小厮說是看見你了。”

“他們這是見鬼了?”陸思賢覺得奇葩,她半夜被秦若淺吓得半死,好不容易緩過神來又被冠上打死人的罪名。

她好奇道:“安子旭死了?”

楊氏點點頭:“傳話的是這樣說的,你昨夜出去了?”

“昨夜驸馬同孤在一起,未曾出去。”秦若淺的聲音從裏面傳出來,很淡帶着肯定。

楊氏就不好多話了,小夫妻二人剛起榻,她不好在門前擋着,道:“那就好,既然不是你做的,就不怕他們亂扣罪名。”

說完,氣勢洶洶地走了,陸思賢一臉茫然。

安子旭幾乎活到結局,怎麽說死就死了,違背劇情套路啊。

書房裏的秦若淺再次出聲:“驸馬,去取件衣裳來可好?”

陸思賢回身:“你真麻煩。”

擡腳走了兩步又不明白了,高喊一聲:“你昨晚穿什麽衣服來的?”

屋梁上的青竹捂住耳朵,非禮勿聽。

秦若淺打開屋門,瞪着陸思賢:“取不取?”

陸思賢被她一兇,也不再反駁,乖乖地去寝居取衣服。

國公府外鬧得不可開交,相府的人同京兆尹的人一道在門外喊話,要求陸思賢去府衙說話。京兆府尹沒有過來,只派了衙役,而安相府亦是如此,都沒有主子露面。

楊氏在門縫裏看了一陣後,就沒有在意,人死了是好事,只是女兒守寡,這是一件很不幸運的事。

門關得嚴實,不知是誰取鑼來敲,聲音大的人耳朵都疼。

齊國公不在府上,無人能主事,陸思賢身子不好,楊氏不敢放人出去,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反是隔壁府上的小郡王秦時言趴在牆頭看着門口的衙役,好奇地看了一陣熱鬧,喚來衙役問話:“叫嚷得本王睡不到覺。”

領頭的衙役不敢得罪人,走至牆角下,揖禮道:“是安相府邸的人來報案,昨夜親眼見到陸思賢打死了安相的三子安子旭大人。”

“陸思賢打死人?”秦時言驚得合不攏嘴,見衙役肯定地點頭,他笑得肚子疼:“就那個病秧子,昨日我見她回來,走一步喘兩步,別人一拳頭就能打死她,要誣陷人也得換一個,應該說陸思賢下。毒毒死人才是。”

衙役被他笑得不敢回話,揖禮後就慌忙退下去。

秦時言覺得有趣,□□去找陸思賢,先從書房門口過,見到陸思賢捧着一件大紅的衣裳走來,他走過去打招呼:“你拿女人衣裳進書房?你不會又在書房做那不雅之事吧?”

“不雅?”陸思賢沒有反應過來,但想起原主悶騷的性子的後,立馬反駁:“這是你阿姐的衣服。”

“阿姐有衣服進書房,沒衣服出書房?那還是不雅之事,外間喊着你殺人,你在府裏還有心思玩?”秦時言啧啧搖首,心真大。

“你閉嘴,炮灰。”陸思賢罵了一句,推開門将衣服給送了進去,又壓低聲音:“人是不是你打死的?”

“不是,浪費我力氣。”秦若淺否認,眸色盈盈一笑,笑得陸思賢不自在,道:“不是你,難不成是宇文信那個壞東西?”

“有可能。”秦若淺颔首,聽她稱呼宇文信為壞東西,莫名好笑,“你之前巴結他來不及,怎地又開始罵他了?”

陸思賢沒心思開玩笑,安子旭提前死了,這件事沒好解釋啊。

怎麽突然就死了,她滿心疑惑,未曾注意到秦若淺漸深的眼神,外面的秦時言不耐煩地喊話:“姐夫,你好了嗎?”

秦若淺迅速将衣裳穿好,而後将那身夜行衣随處塞進櫃子裏,親自去打開房門:“你無事?”

被她這麽一問,有事也成無事,秦時言見她還是維護陸思賢就不敢說什麽,拿着外面的衙役做話:“他們說姐夫昨天半夜打死了人。”

“她半夜同我在一起,□□出去打人?”秦若淺不在意,又冷笑道:“這是仗着齊國公不在京,就來胡亂污蔑,你既然來了就将人打發了去,另外我入宮一趟。”

“憑什麽我去打發?”秦時言震驚,得罪安相的不大好做。

秦若淺不理會她,想起皇後的病,也沒有時間耽擱,她讓人去安排馬車。

走出齊國公府的大門,外面擠滿了看熱鬧的百姓,她淡淡地掃了一眼,走至衙役面前,不在意道:“拿人之前先看看有沒有帶腦子,前幾日病入膏肓的人如何打死人。”

衙役再度聽聞這句話後,臉色憋得通紅:“這是京兆府尹的安排,望殿下配合。”

“皇後病重,孤無暇同你多話,讓開。”秦若淺冷冷地看着他們。

小郡王快速從門裏走了出來,招來那衙役,吩咐道:“七驸馬身子不好,你們且回去,等到人身子好了,你們再來。”

衙役不肯,安相壓在腦袋上如何都不敢離開,為難道:“郡王別為為難我們這麽跑腿的,實在是得罪不起。”

“不是你為難,是你不長腦子,人都病得不出門,怎麽打人。”秦時言拍他腦袋,想起一計:“不如你們先回去,等拿了聖旨來,想必國公府就不敢不放人了。”

衙役道:“安相已經去求聖旨了。”

秦若淺踏上馬車時聽到這麽一句話,覺得安相愚蠢了些,陸思賢就算為姐與安子旭起了沖突,打人也不會親自動手。

她不顧這些,橫豎楊氏在府上,絕對不會讓這麽人入府的。

馬車緩緩離開國公府,她喚來心腹吩咐:“去安相府打探一二,人怎麽死的。”

昨夜她夜探皇宮去為皇後治病,皇帝遲遲不願為皇後解毒,她等不了,皇後一死,于她而言是很大的損失。

她在宮中無人,還需皇後的支持,且皇帝在她面前言聽計從,這麽好的優勢,她不會放棄。

陸思賢的身子不算太壞,飛檐走壁是不可能的,撸起拳頭打死人更是笑話,一定是背後有人耍陰謀詭計。

昨日兩人剛起争執,晚上就死了,更像是有人故意所為。

挑撥離間的計策,安相府與齊國公府成了死敵,就意味着秦承宗與安相不和,那麽得利的唯有太子。

或許今夜應該去趟東宮試試。

踏入中宮後就見到太子妃在同太醫說話,見到她後盈盈淺笑:“七妹來了,母後今日好些了。”

太醫面色也好了很多,秦若淺腳步輕緩了許多,跟着笑了笑:“這也是阿嫂的功勞。”

太子妃母家身份不高,得皇後才有今日的地位,她對皇後很感激,這些時日無事都會守在這裏,她引着秦若淺進去。

皇後今日醒了,雙眸無神,見人都懶得說話,太子妃親自服侍她用藥,秦若淺在側看着,想起那個荒唐的說法。

她想了想,裝作随口道:“安相三子安子旭昨日被人打死了,如今人都圍在齊國公府外。”

太子妃不明白:“圍在國公府外做什麽?”

“相府小厮聲稱親眼看見陸世子打死安子旭。”秦若淺聲音清晰,視線無意般落在皇後身上。

“陸世子打死人?”太子妃端着藥碗的手晃了晃,覺得有些不可置信:“她身子不好,會打死誰?”

皇後眼皮子掀了掀,平靜的眼中終是起了漣漪,卻沒有說話,一直盯着她的秦若淺微動,繼續道:“如今相府的人和京兆尹的衙役都要捉她回去問話。”

太子妃喂完了藥,扶着皇後躺下,見勢道:“那七妹求過父皇了嗎?”

“未曾,齊國公出京未歸。”秦若淺語重心長,躺下的皇後依舊沒有說話,甚至疲憊地合上眼睛,她心中忽而好過些許,或許她自己猜錯了。

都只是巧合罷了,陸思賢還是陸思賢,齊國公的幺女。

皇後處試探失敗後,秦若淺心情愉悅不少,在太子妃離開後,走到床榻前低聲道:“娘娘伸手來,我替你診脈。”

皇後緩緩睜開眼睛,無力道:“七公主對我這個盟友很上心。”

“娘娘莫要試探,昨夜你也是服用了兒臣的藥才醒了,您如今醒了,若想着顏氏的仇恨就該振作,兒臣答應你的事,不會食言,屠殺顏氏族人的人,兒臣替您解決。”秦若淺見她不肯伸手,也不再得到她的應允,直接探脈。

在齊國公出京這件事上,她愈發知曉自己的不足之處,皇後這裏不會放棄。

她的主動帶着很強的目的性,也沒有隐瞞自己的想法,幹淨而利落,與皇帝截然相反。

她沉默不言,靜靜等着診脈。

少頃,秦若淺收回手,直言道:“太醫的藥您就別再用了,我會給您重新開藥方。”

皇後不動聲色地諷刺道:“你可知我常年喝的藥中是下毒的,下藥之人就是你的父親。”

秦若淺沒有意外,皇帝薄情,她回道:“兒臣知曉,兒臣若是您,就想法設法毀了他最在意的東西。”

“那個人是你的父親。”皇後詫異,秦若淺的行為舉措不像是十幾歲的孩子,身上那股從容就像一壇沉澱多年的醇香酒液,讓人忍不住多看一眼。就算年長她幾歲的太子也未必有這樣的氣魄。

七公主秦若淺大智若愚。

産生這樣的想法後,她靜靜凝視着秦若淺。

秦若前前生經受過太多這樣的目光,沒有瑟縮、沒有膽怯,平靜如水,淡淡道:“我只是就事論事,站在您的立場說話。”

皇後道:“你就不怕我會告訴你的父親?”

“不會,就憑您求死的心情,不會這麽無趣地去告狀。”秦若淺起身,走至一旁取了筆墨,靜心寫藥方。

皇後沉默下來,胸口憋着一口氣,怎麽都出不來,半晌後,秦若淺走來将藥方遞給她,道:“太子謀劃娶顏氏女。”

“顏氏女?”皇後不明白。

秦若淺低聲解釋:“就是您入宮前與旁人所生的女兒,現在皇子都知曉雲山顏氏的秘密,想效仿聖上娶您的女兒。”

平靜如水眸子終究湧現出陰冷,皇後氣結在心,忍不住咳嗽幾聲,喘。息道:“做夢。”

秦若淺目的達到了,能讓皇後在意的只有這個女兒,她要回府去了,“藥方在這裏,娘娘自己解決。”

“七殿下的好意,我明白了,既然你這般助我,我也回你個人情,陸世子的事無需在意。”皇後順勢而為,見到藥方後,心中起了漣漪,再度出聲:“你可能解毒?”

“能,但是兒臣解了,聖上處會起疑。”秦若淺颔首,解毒不難,就怕到時皇帝再次下。毒。

皇後不在意:“無妨,你只管解來。”

“您先調理好身子,到時兒臣會再來。”秦若淺道。

“也可,勞煩你了。”皇後阖眸,想起安家的事,心中略有些急躁,等秦若淺離開好,令人去請皇帝過來。

而此時秦時言與陸思淺兩人坐在庭院裏,秦時言手中拿着箭,要拉着她玩投壺,殊不知這個陸思賢壓根就不會這些,死活不肯玩。

秦時言惦記那個花魁,就拍了拍她的肩膀:“七姐夫,你那個紅顏知己去哪兒了?”

陸思賢無趣:“在你七姐那裏,自己去要。我可提醒你,女人好玩,可不要貪戀。”

“你的名言我還記得,兄弟如手足,女人是衣服,那你把你衣服送我吧。”秦時言心中不平,被秦若淺‘游街’後,被人恥笑許久,不玩就對不起他。

陸思賢覺得他給自己下套,不過也不在意,道:“去問你姐要衣服,我只有自己的衣服,別人的沒有。”

“哪有男人去女人要衣服的,不羞恥嗎?”秦時言反應過來哪裏不對。

陸思賢呵呵:“你都游街了,還羞恥什麽?”

秦時言暴怒:“陸思賢,我要打死你,把你丢入紅袖坊。”

“紅袖坊是什麽地方?”陸思賢好奇。

“別和我裝,你經常去的地方。”秦時言腦海了還是惦記着花魁,欲再度向秦若淺去要。

這時,陸思賢反應過來,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那裏說白了就是女人嫖男人的地方,和青樓相反的一個地方。

她将作者罵了一遍,這個女配身上不可描述的東西多到她快記不住了,簡直有毒。

就曉得搞不正經的東西,能不能寫點正能量的東西。

兩人心思不同,秦若淺回來之際就見到唉聲嘆氣的兩個人,皺眉道:“你二人怎麽了?”

陸思賢随口道:“他想問你要衣服,又怕你不給。”

秦若淺:“什麽衣服?”

陸思賢:“就是你讓游街那晚,從他身上生生扒下來的衣服,那也算是宇文信的衣服。”

秦若淺明白了,說的是那名花魁,秦時言一頭霧水,“她怎麽又成了宇文信的女人?”

“花魁而已,你以為是你自家媳婦那樣幹淨?”陸思賢不好說實話,只能胡言亂語地糊弄他,又道:“你趕緊回府去,不留你吃飯了。”

秦時言起身看着秦若淺:“阿姐看在我打發走了那些人,将衣服還我?”

秦若淺睨他一眼,冷冷笑說:“那是宇文家的暗探,你想自己的底子被宇文信扒光,孤就還給你。”

“暗、暗探?”秦時言吓了一跳,“為何會有暗探,還放在青樓,這是何居心?”

秦若淺不予回答,反道:“你若要,孤便送你。”

“不要、不要了,女人如衣服,送你、送你了。”秦時言不敢久待,忙照着原路□□回府。

瞧她吓得落荒而逃,陸思賢笑得咧嘴:“炮灰、比我還要炮的炮灰。”

“陸思賢,紅袖坊好玩嗎,不如我們一道去玩玩?”秦若淺笑得清純,眉眼彎彎,讓人米莫名覺得有些可愛。陸思賢看了她裝嫩,嫌棄道:“我又沒去過,不知道。”

“你為何不知道,不是去了數次嗎?”秦若淺俯身坐了下來,身下挨着冰冷堅硬的石頭,布滿塵埃。

方坐下來有些不适應,目視前方,是平日裏看不到的景色,伏低做小,體會到不同的滋味。

常年高高在上,造就她張揚的性子,可如今不同,身在異世,舉步艱難,她看向單純無害的陸思賢,湧起複雜的情緒。

陸思賢被她看得心中發慌,摸着自己的臉:“那是別人魂穿我身體去的,你覺得我這個慫包會去嗎?”

原主的鍋,不能背,給她丢回去。

秦若淺目視着她,感觸頗深,握着她的手:“陸思賢,你覺得我不喜歡你?”

“你覺得我喜歡你嗎?”陸思賢反問,雖然她是彎的,可不能看見女人就喜歡啊,在喜歡和小命這二者之間,她選擇後者。

秦若淺無奈地笑了笑,對面人是這麽多年來唯一真誠待她的,不求其他,也将她往外退。

午後的光線大,遠遠地照射下來,她迎着光,有些看不清陸思賢的情緒變化,只能看到她置于膝蓋上的雙手嫩白柔軟,私下裏的陸思賢看着格外的小,不染塵埃。

她喜歡這樣的女子,可又無奈,因為這樣的陸思賢無欲無求,讓她無從下手。

陽光鋪就庭院,就像是一束光明帶着希望,将她內心的污穢慢慢地驅趕,她笑了笑:“那你喜歡什麽?”

陸思賢沉默,自從穿進這本書裏以後,日夜想的都是怎麽抱住小命,明明是上帝視線,可就是看不清秦若淺的心思。

說好一言情不可描述的小說,到她這裏快成了百合霸道公主虐女配文了。

她認真想了想,道:“我只想保住小命。”

“換一個,在這個之上你要什麽?”秦若淺搖首,旁人想的是如何快活、如何手握天下,可她的小世子竟然想的是保命。

天壤之別,毫無志氣,她扶額無奈,京內世家子弟交友,她卻在想着如何把自己的妻子推給別人。

想想就覺得她的喜歡好像出了問題。

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她。

秦若淺被氣得毫無力氣,對面的陸思賢順着她的問題去想,異世權力雖好,可不如淺來得重要,來了這麽多日子,只有一項行業賺錢最快。

她認真道:“有,我想開座青樓。”

作者有話要說:  快要月底,營養液換加更,做不做?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