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古玩收藏協會各個理事,定期參加的鑒定交流會議,往日松松散散,不少人缺席,這次卻個個眼巴巴等着活動那一天,說是說鑒定幾件有争議的古玩,實則是鑒定楊小空;楊小空緊張得要命,一晚未眠,早起後也沒胃口吃飯,愁眉苦臉地對着全身鏡打領帶,嘟囔說:「白教授,你說,我如果出了錯,會不會死得很慘?」
白左寒兩手插在口袋裏,側靠在全身鏡前,歪着腦袋打量他,「出了錯也沒什麽,我還不希望你年紀小小的,就撈個狗屁會長來當呢!」
楊小空頂嘴:「我不小。」
「我說小就小,你就算再長個十年,在我面前一樣小。」白左寒扯住他的領帶,把他往自己這兒帶過來一點,「連領帶都不會系,笨!」
楊小空乖乖地垂下手,笑吟吟地望着白左寒。
白左寒在他腦袋瓜子上拍了一掌,「看我幹什麽?看我的手,好好學學怎麽系。」
「我不學,學會了,你就不給我系了。」
「真是孩子話。」白左寒忍不住發笑,「以後我不在你身邊,你就別用領帶了。」
楊小空點點頭,垂下了眼簾,溫溫吞吞地答應道:「好。」
白左寒系好領帶,扯了扯,然後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柔聲說:「魏南河是想拿你去和杜佑山鬥,鬥不過我們就撤,別緊張。」
楊小空抱着白左寒,下巴枕在他肩上,小狗般嗅了嗅他的頭發和臉頰,似乎就此勇氣大增,「嗯!我不緊張。」
******
聽說楊小空要在鑒定交流會上大顯身手,樂正七也想去看,纏着魏南河求道:「南河,帶我去看看吧!」
「你不能去。」魏南河拎開他,「大人辦正事呢!非相關人士不許入內。」
「我躲門口偷偷看!」
「你別給我招麻煩。」魏南河轉身欲叫柏為嶼看住樂正七,卻看到柏為嶼穿了一身員警的制服,驚愕道:「你……」
Advertisement
柏為嶼将帽檐往上頂了頂,「哇哈,怎麽樣,帥吧?我穿這一身,去哪都橫行無阻啊!小七,走,我帶你去看。」
魏南河嘴角抽搐,「你!哪來的制服?」
「段殺的,我早就想試試了,那混蛋死活不肯。」柏為嶼狂笑三聲,「他不肯,我就偷,能奈我何?」
樂正七嫌棄地端詳他,「衣服大了!人家段殺穿這身威風凜凜,你穿起來怎麽像賣老鼠藥的?」
魏南河立即撥通段和的電話:「喂,段老師,趕緊通知你哥,柏為嶼穿他的制服到處亂竄。」
柏為嶼連連後退,驚恐萬狀,「魏師兄,你你你怎麽能這樣……」
半個小時後,段殺驚怒交加地趕到,把柏為嶼塞進車裏,三下五除二剝光了他的衣服,「還敢不敢?」
柏為嶼凍得瑟瑟發抖,「給我件衣服,我冷、我冷。」
段殺打開暖氣,「還冷嗎?」
柏為嶼叫嚣道:「制服了不起啊?借我穿一下會死嗎?我下次穿了跑到馬路上,去攔截超速超載車罰款,罰多少都是我白賺的!」
段殺作了然狀,把他身上最後一條內褲剝了下來,「你試試看!」
柏為嶼捂住自己的小兄弟,「嗚嗚,你好粗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樂正七趴在車窗上往裏看,「為嶼!南河走了……」
柏為嶼沒好氣,「我有什麽辦法?總不能讓我裸奔!」
段殺把所有衣服全塞進後車廂,一看時間,回來急躁地發動車,「我出來挺久了,得趕回單位去。」
柏為嶼可憐巴巴地哀求:「先送我回去換身衣服。」
「沒時間。」段殺冷冰冰地說:「我把車停在單位停車場,你就這樣等着我下班。」
「姓段的!你想凍死我嗎?」
「鑰匙留在車上,開着暖氣,你死不了的。」
柏為嶼不說話了,心裏嘀咕着:你一走我就把車開回去。
段殺接着說:「你敢開車回去,我保證弄死你。」
柏為嶼嘴一咧,哭喪着臉說:「我不就是試穿了一下你的制服而已?至于這麽生氣嗎……」
段殺「刷」地靠路邊停車,扭頭殺氣騰騰地瞪着柏為嶼,拳頭蠢蠢欲動,思來想去,打臉、打頭、打屁股都不合适,于是探身推了他一把,怒斥道:「你以為你是樂正七嗎?二十老幾了還不知輕重!亂穿警服、無照駕駛,這麽想被拘留,我滿足你!」
柏為嶼頹了,撩起座椅罩卷吧卷吧将自己裹了起來,嘴巴依然賤兮兮地刺激人:「咩哈哈,我又把你惹生氣了!你的定力真是越來越差了,動不動就生氣;誰教你不愛笑呢?你每天給大爺我笑一個,我就不惹你……」
段殺拳頭捏得「咯咯」響,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來,覺得自己快被柏為嶼這二皮臉弄瘋了!
******
杜佑山總算見識到,楊小空觸物即知的本領,和魏老先生一樣,楊小空對自己的感覺,自信到自負的地步,但凡經他過手的瓷器,皆能輕而易舉地斷出年代,不需要像別的古玩專家一樣,用放大鏡和手電筒,也不必推敲琢磨,鑒定只在一瞬的工夫。
杜佑山冷眼旁觀,從頭到尾都沒有發言,武甲說的果然沒錯,這種本事是真、是假沒有懸念,楊小空的能力,不管對于他杜佑山還是魏南河,乃至所有靠古玩糊口的商人,都不是好事。
楊小空捏着一件西周青釉雙系罐罐口,在罐子下端比劃了一下,「這是殘件修補品,從這裏到罐口沒有任何纰漏,不過腹部有巴掌大面積胎骨問題很大,釉面開片倒不是用強酸咬的,我看它有一定年份,應該是民國時期的仿古工匠埋在地下刻意做舊……」
魏南河坐在旁邊,漫不經心地品着茶,隔着長桌望向同樣的沉默的杜佑山;兩個人對視一眼,魏南河面上浮現出帶着些許挑釁意味的淺淺笑容,幾件有疑問的古玩鑒定下來,楊小空的本事不需要他吹噓或贊同,全憑別人用眼睛去看。
魏枕溪這一手絕跡了好幾年,如今最科學的方法只能依賴碳十四,忽然冒出的年輕人,連碳十四鑒定結果也能推翻,讓作了幾十年鑒定專家的各位老頭子們,有些猝不及防。
魏南河呈交的推薦信,署名和印章是魏枕溪,加之楊小空鋒芒畢露的一手「觸物即知」,一個月後的換屆,不會有人能有更強勁的競争力了;別的不說,輿論壓力也會讓各個投票的理事呈一邊倒趨勢。
散了會,杜佑山立起來拍了拍西裝下擺,轉身出了會議室;武甲緊跟其後:「杜老板,你有什麽打算?」
「沒打算,這屆會長沒法争了,我拱手讓他。」杜佑山臉色很差。
魏南河在他身後喚道:「杜老板!」
杜佑山停住腳步,僵硬的神情勉強緩了緩,違心地誇道:「南河,你師弟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啊!」
「過獎了。」魏南河場面上的話一套接一套:「他還年輕得很,需要磨練呢!但肯定是比我們倆有出息,江山代有人才出嘛!」
杜佑山幹笑兩聲,「我有事,先失陪了。」
「等一下,我還有事想問問。」魏南河踱過來,問道:「那副棺材的富豪買家,什麽時候打算脫手?」
杜佑山見自己的計劃被人看得一清二楚,也不心慌,皮笑肉不笑得扯扯嘴角,回頭且走且說:「這個月底吧!魏教授有興趣,可以來湊湊熱鬧。」
「杜佑山。」魏南河繞到他面前,「我們明人不說暗話,那副棺材,我奉勸你不要賣出去。」
杜佑山調侃道:「不賣,留着給我自己用不成?」
「你賣出去的東西夠多了!」魏南河平靜地看着他,「你也知道,賣出去簡單、買回來難,當年那尊汝窯觀音,你這輩子也買不回來了!別再做讓自己後悔的事。」
一提起自家家傳的汝窯觀音,杜佑山心裏登時一陣刺痛,牽帶着臉上的神情驟變,沒法再僞裝和善,「我賣什麽是我的事,與你無關!而且我從來沒有後悔過!」
魏南河寸步不讓,「錯了,你賣什麽,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有沒有後悔,你自己知道!」
杜佑山冷笑,「說完了?魏南河,我買回來的東西不比你少,你別給老子裝高尚!」
「以藏養藏,無可厚非,但你倒騰的不是普通古玩,不能憑自己的喜好,決定它們的去留。」
「我的東西,我為什麽不能作決定?」
「我不想給你扣太大的帽子。」
「文化漢奸嘛!」杜佑山指指自己的腦袋,語氣戲谑:「我問你,去年十五箱西漢陪葬品走私到日本,船都快進公海了,是誰追回來的?還有那年的海撈瓷,政府還沒得到消息,就遭漁民盜撈哄搶,是誰派人控制了小漁村,一件不漏全保下來的?更遠的事也不提了,要不是在下适當做幾把漢奸,哪來的財力?魏教授您天天上課賣嘴皮子,倒是有幾個錢幹大事?頂多就是雇人從我眼皮底下,盜撈了一百多個盤子,我睜一眼、閉一眼随你去了,你倒是覺得自己忒偉大!」
魏南河竟然被噎得無言以對。
「回去教你的課吧!拿穩工資最重要。」杜佑山得意地挑起眉毛,「閑暇時間做幾件像樣的高仿賣給我,賺些外快零花、零花就該知足了。」
「我和你的合作,到今天為止結束。」魏南河既好氣又好笑,真想一拳揍在那張欠扁的臉上。
杜佑山誇張地拉長尾音:「呀哈?在下心直口快,不慎冒犯了魏教授,你也沒必要和我賭氣嘛!」
魏南河在自己手掌上寫下一個數字,「看清楚,這是你欠我的錢,我要你的一尊西周扁足鼎。」
「什麽西周扁足鼎?我不知道。」杜佑山裝傻。
魏南河諷刺道:「看來你有什麽東西,我比你還清楚,要不要我提醒你?不久前有個暴發戶破産了,放高利貸的人去抄家,抄出一系列禮器,除了一把青銅短劍被別人買走,其餘的都歸你。」
杜佑山不說話,眼裏寒意冰冷。
「那些禮器的底細,每一件我都摸得一清二楚;憑我積在你那的錢,要一尊鼎一點也不過份,你可別太小氣。」魏南河揮了揮杜佑山的衣領,口氣輕松地帶着脅迫意味:「杜佑山,別以為你做的事我都不知道,那個官窯遺址,挖到四十八公尺以下了吧?見好就收才是明智之舉。」
武甲錯愕地看向杜佑山,他怎麽知道那個官窯遺址的事?
杜佑山知道對方的人脈四通八達,獲得那個官窯遺址的消息不是難事,「行了,你要的東西,我會讓人立刻給你送去!」他推開魏南河,大踏步離開,丢下一句:「我做事有我的分寸,奉勸你,別多管閑事。」兩個人互相牽制了這麽多年,一個開天眼的傳人登場,意義重大,楊小空毫無疑問是站在魏南河那一邊,圖窮匕現,何須再裝腔作勢?從今開始,無法再相安無事了!
******
樂正七小朋友終于要成年了,星期六,那小子的十八歲生日一過,不抽煙、不喝酒、不在外留宿這些狗屁規定,全部拜拜!眼看快到周末了,魏南河思來想去都不安心,自己以身作則把煙酒戒掉也就罷了,還強迫所有工瓷坊和妝碧堂的人戒煙、戒酒,給新世紀好孩子樂正七作個榜樣!
山旮旯上下一片凄凄,對于渣男人來說,不抽煙簡直就像嬰兒沒奶嘴,柏為嶼狠狠地忍啊忍,忍到回家爆發了,一支煙接着一支煙抽;段殺看不下去了,勸道:「你這麽抽太過份了,幹脆戒掉吧!」
柏為嶼白眼,「哪有過份?我都是一天抽一包煙,以前是有規律的安排抽煙時間,現在白天不能抽,只好全放到晚上來抽。」
「你不抽完一包會死嗎?」
「會死!對了,你明天給我點錢。」柏為嶼趴在床上,噴着煙霧,興致勃勃地玩游戲,老氣橫秋地唠叨:「唉唉,小七都成年了,想當年我第一次看到他,他才一米四幾,轉眼也長成男子漢了,時間催人老啊!」
段殺從他嘴裏拿下煙,抖抖煙灰,塞進自己嘴裏一口抽完,戳進床頭的煙灰缸,「被單上已經有好幾個窟窿了,以後不許趴床上抽煙。」
「現在沒空,等會兒再找你算帳!」柏為嶼一敲滑鼠,劈哩啪啦亂點一陣,筆電裏「轟轟轟」炸聲一片。
段殺想和他親熱親熱,焦躁道:「別玩了!」
「別吵!」柏為嶼拍開段殺摸到自己腰上的手,「我教你玩,過來看。」
「你再玩!我給你移除了。」
「你移除我不會再裝啊?阿呸!」柏為嶼完全不受威脅,「你學一學呗!什麽新鮮事物都不接受,你很快就會老喔!」
段殺無可奈何,只好側躺在他身邊,攬着他的肩默默地看游戲;柏為嶼把自己的同夥全炸死,搶了裝備繼續往前沖,啐道:「這幫拖後腿的,浪費裝備,還不如都給了老子!」
段殺無語,「你這樣,以後還有誰敢和你合夥?」
柏為嶼沒心沒肺地說:「管他呢,反正我已經聲名狼籍了!」
段殺笑了笑,「看你玩游戲就知道你不是好東西。」
「謝謝誇獎。」柏為嶼目不轉睛盯着螢幕,又玩了幾分鐘,還是死翹了,氣得一捶鍵盤,「操!這破游戲!不玩了。」一擡頭,見段殺面上帶着笑,驚喜道:「你趁我不注意偷笑?」
段殺偏過臉去,「我愛笑不笑,你管我?」
柏為嶼拉扯他的臉皮,「你他媽十天半個月笑一次,還敢不給我看到?我警告你,下次想笑要提前告訴我,不然我和你沒完!」
段殺握住柏為嶼的手腕,順勢抱着他吻了吻,「你剛才不是向我要錢嗎?要多少?」
「幾百塊吧!」
「幾百?」
柏為嶼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給樂正七買禮物,你說呢?」
段殺将臉一肅,「那就一百吧!」
「太少了吧?」柏為嶼抓狂,「一百我還需要向你要?」
段殺撒開他,沒好氣,「就給一百,愛要不要。」
柏為嶼搖撼他的肩膀,「你怎麽這麽小氣?多給點吧,他上大學我也沒給紅包呢……」
段殺翻個身子背對着他,「我沒大方到給情敵送錢的地步。」
柏為嶼一愣,「什麽情敵?」
「……」段殺後悔得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小七是你情敵?」柏為嶼不知死活地嘲笑道:「這是多久以前的事了?我還以為你從來不介意這種事呢!」
段殺悶了許久,說:「我介意。」
「哇哈哈哈……」柏為嶼狂笑三聲,「你的反射神經會不會太慢了點?你果然是豬八戒投胎的吧?」
段殺言簡意赅地回他一個字:「滾!」
「原來你一直在暗暗吃醋?酸了大半年,你怎麽沒被腌成泡椒蘿蔔條呢?」柏為嶼以手扶額,擺出自以為最帥的姿勢,「我道歉,唉,那些陳年往事已經随風飄去了,你居然還這般惦念不忘,怪不得你,要怪只能怪老天對我太不公平了,将我生得如此花容月貌、品學兼優,讓你感到太自卑配不上我,簡直是是作孽啊!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我……」
段殺今天醞釀出的一點好心情全煙消雲散了,他一腳把柏為嶼踹下床,「滾去洗澡,我關燈睡覺了。」
柏為嶼笑得直打跌,爬上來又求:「給我點錢吧,段大哥!」
段殺關了燈,捏開他的爪子,忿忿然往床角擠了擠。
柏為嶼不依不饒地糾纏上來,「段大哥,你的情敵要成年了喔,買只手表給他吧?」
「給你五十塊,地攤上随便買個。」
柏為嶼在他臉上啃一口,「都聽你的,五百就五百吧,你真是大方,啾!」
「我說五十!」
「我沒聾呢!你不用重複這麽多遍,五百夠買只不錯的表了。」
段殺怒喝:「柏為嶼!」
「唉!」柏為嶼死皮賴臉地往他懷裏鑽,「親愛的,叫我幹嘛?」
段殺的心坎一下子被這句「親愛的」撞軟了,「我沒現金,卡在我錢包裏,明天你自己去取。」
柏為嶼欣然應了聲,又問:「我老早就想問你了,那密碼是誰的生日吧?看年份不是你爸媽的,也不是你的……」
段殺登時涼了半截,是武甲的。
以前當兵的時候,幾個人一起去銀行開戶,他的密碼設六個一,武甲取笑他:「你也別太随便,這密碼有設等于沒設。」
他看了武甲一眼,想了想,便設了個對方的生日。
他一直暗戀得這麽高調、這麽明目張膽,武甲站在旁邊,見他輸入的密碼是自己的生日,尴尬地笑笑,轉身走了;這個密碼用了十年,他常想,如果這十年自己一直守在武甲身邊,應該會守到一個好結局,武甲也不會有那麽大的變化了。
「怎麽不說話了?」柏為嶼用胳膊肘捅捅他。
他撓了撓柏為嶼的鼻梁,「密碼沒意義,明天就改了,改成你的生日吧!」反正和武甲不再有交集,說出來,只會讓柏為嶼這個小氣鬼耿耿于懷,不如不說。
柏為嶼傻呵呵地笑,「你真矯情!」
段殺「哼」一聲,「那就不改了。」
「你敢!」柏為嶼爬起來摸黑找到他的工資卡,竊喜了好久。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