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那啥】
再怎麽說這裏也是大庭廣衆之下,他有幾分自保能力,于強也不敢真的做什麽。
“林先生。”于強給他鞠了一躬,“對不起。”
咖啡館裏人不多,但是他動作幅度大,聲音大,旁邊兩桌齊刷刷看過來,林蔚安連忙擺手:“你坐着吧,要說什麽。”
“本來應該早就找您了,該和您道歉的。”于強說。“我這些日子一直想找您,但是都被人攔下了,找不着機會。”
要是以前,林蔚安還會懷疑,怎麽可能找不到?但是現在秦弋的身份擺出來了,他心裏就知道了,是秦弋的手筆。
秦弋大概也是保護他。林蔚安點點頭:“找我幹什麽?道歉嗎?我知道了。”
“不不。”于強小幅度搖頭,“還有一件事情想求您。”
“求我?”
“求您讓二爺手下留情,饒過于将。”于強眼睛通紅,“孩子是我沒有教好,犯了錯。我這個做父親的有責任,但是于将也不是完全不能悔過,他變成這樣也有我們家長很大一部分原因。求您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他今年高考完成績很好,本來能上北京的大學的。”于強說,“現在我什麽也不求了,只希望他好好的。”
“于先生。”林蔚安說,“您言重了。秦弋只是按照規矩把他送到監獄而已,這也是他會受到的懲罰。他的行為已經構成了犯罪,我想,用法律手段來解決再合适不過。”
“法律手段?”于強苦笑一聲,“哪有什麽法律手段?林先生,秦二爺的手段一向狠得厲害,我是真的害怕,害怕小将在裏面會出事。”
林蔚安搖搖頭:“雖然我對于将的行為很憤怒,但是秦弋,不會做出什麽違法犯罪的事情。”
“不,林先生。”于強撲通一下跪在他面前,“林先生,您讓我見小将一面吧,求您讓我見他一面,我心裏也好寬心一點,求求您了,體會一下做父親的心情吧……”
“你幹什麽?”林蔚安連忙要把他扶起來,這四面打探的目光實在叫人有些受不了,林蔚安拉他,咬咬牙:“你先起來,這事兒我再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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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強擦着眼淚坐回位置上,一臉驚喜:“真的?”
林蔚安有些煩躁。按理來說親屬是可以探視的,于強沒法見于将,估計也是秦弋阻止。他沒做過父親,也很久沒有被父親珍視呵護,此情此景,實在不能讓他心裏動容。
可是剛才都說出口答應了……
林蔚安也懶得再和他說什麽,點點頭:“只有一次。”
“好!好!”于強立刻點頭,從背包裏拿出一張紙寫下電話號碼:“這是我的電話,請您務必聯系我。”
林蔚安接過紙條,于強又說:“您能留一個電話嗎?我……”
林蔚安嘆了一口氣:“可以。”
于強立刻把紙筆推了過來,林蔚安寫下號碼,起身走了出去。
今天這麽一出完全在預料之外,說起來他也确實沒有關注過于将後來怎麽樣,秦弋也總說他會處理的,不要林蔚安操心。一會兒問問吧。
他買了小蛋糕,開車回去。
桌子上的餐盒還沒有收拾,殘羹剩炙就在桌子上。林蔚安走進去,秦弋正在床上打游戲,他帶着耳機,看見林蔚安走進來才擡起頭,把耳機一摘,随手扔在旁邊,下床抱住林蔚安:“怎麽這麽早回來了?”
“桌子上沒有收拾。”林蔚安說。
“馬上去。”秦弋眼尖地看見他手裏的小袋子,笑起來:“給我的?”
“先收拾桌子。”林蔚安說。
“馬上!”秦弋小跑出去。
耳機被摘下就自動斷開了藍牙,外放的游戲聲音裏傳來罵聲:“操操!你個傻逼怎麽不動……”
秦弋把桌子上的東西打包擱在門邊,準備一會兒下去的時候再把垃圾扔出去。
“你還吃得下嗎?”林蔚安問。
“當然吃得下。”秦弋說。
“那好吧。”林蔚安笑着把蛋糕遞給他。
秦弋問:“就回家吃了個飯?”
“去了趟以前的公司。”林蔚安說,“辭職。然後回來的時候遇到一個人,他說他叫于強。”
秦弋拆開包裝盒,舀到的第一勺蛋糕送到他唇邊。
“你吃……”
他剛張了嘴,蛋糕已經送進來了。林蔚安只好閉上嘴把蛋糕咽下去。
“那個,于将怎麽樣了?”林蔚安問。
秦弋專心吃蛋糕:“監獄裏蹲着呢。”
“那個,于強說想見于将一面。”林蔚安說,“我答應了。”
秦弋看了他一眼:“嗯。”
“你,沒把他怎麽樣吧?”林蔚安有些緊張地問。
“砍了一只手一只腳而已。”秦弋輕描淡寫地說。
“……啊?”林蔚安張大嘴巴,眼裏都是震驚。
“逗你的啊。”秦弋把他往自己這邊抱了一下,“真沒動他,扔在監獄裏,怎麽說也得有點小懲罰吧?”
“別過火就好。”林蔚安說,“你不會有事吧?”
“我能有什麽事?”
是了,他現在是二爺,不是自己以為的什麽落魄富家公子,自然是不需要自己操心這些的。
林蔚安看着秦弋,他臉上始終沒有太激動的表情,也許是于強誤會了。想來也是,秦弋“兇名”在外,要不是早早先認識了他這個人,聽着二爺的名聲他就想走遠一點了。
“對了。”秦弋兩口塞完了蛋糕說,“李霧和我說有個新的拍攝,去不去?”
“啊?”許久沒有提起來,他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他以為李霧早就忘了,沒想到他還記着呢。
“這次的比較特殊。”秦弋說,“會用道具。”
林蔚安想起秦弋之前說的,來拍GV就是因為好玩兒,因為不用找人。聽他的語氣,應該也有很多不同的玩法,林蔚安沒有特別了解過。
“你想拍嗎?”林蔚安說出口就覺得自己問得有點蠢。
他本來就無趣得很,拍攝大約是秦弋覺得有趣些的東西吧,如果他這都不能配合,秦弋大概會覺得更無趣,說不定很快就會對他沒興趣……
“放心,不會太過分的。”秦弋把他長了一些的碎發別到耳後,湊到林蔚安肩上親昵地說,“而且,我想看。”
“可以。”林蔚安說。
一次拍了,再拍第二次,好像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
“對了。”林蔚安問,“我們上一次那個,上線了嗎?”
“那個啊。”秦弋面不改色開始扯,“違反規定了。”
“違反規定?”
“啊。”秦弋一本正經,“就是校園這個題材不好,誤導青少年。”
“哦。”林蔚安心裏莫名松了一口氣,可是這樣再想起來還要拍攝,心裏就有點猶豫了。可是看着秦弋的表情,他咬了咬牙,拍就拍吧。萬一也有什麽特殊情況播不了呢?
其實他心裏還是沒底,他抛卻了之前的念頭,面對這種随時可能在熟人面前像扒了一層衣服一樣的事情,心中還是忐忑。
他骨子裏還是規規矩矩的,最初瘋狂的念頭已經逐漸沒有了,現在馬上就會有新的生活,如果某一天這樣的事情被身邊的人知道了……
林蔚安一直有點不在狀态,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第二天到達拍攝場地。秦弋以為他還對上次的事情心有餘悸,輕輕握住他的手:“放心吧,絕對不會再發生什麽意外了。”
林蔚安胡亂點點頭,跟着他往裏走。今天的并沒有看到工作人員,有間房門口蹲着個人,見了他們立刻站起來:“哎喲,來了?”
“你好。”林蔚安笑笑。
李霧也笑笑:“你好。”
“行了。”李霧打開門,“進去吧。”
秦弋拉着他進去。
一進門林蔚安就被震撼了一下。房間主色暗紅,有點沉,但是裏面擺着各種各樣的攝影機,連天花板上都懸着。
“這是……”林蔚安疑惑地指着屋內。
“今天這個是全密閉空間拍攝。”李霧說,“沒有人不好操控,多幾個機位。”
林蔚安點點頭,心裏放松了一點。
“行了。”秦弋揮手趕他,“出去吧。”
“好。”李霧退出去,幫他們關上門。
這麽個并不寬敞的密閉空間一下子就剩了他和秦弋。
“我……要做什麽……”林蔚安問。
他手指情不自禁揪了一下衣角。這次拍攝只說了會用道具,也沒有情節,林蔚安之前沒有接觸過,有些緊張和忐忑。
“都交給我。”秦弋把他往床邊推過去,坐在柔軟的床上時,林蔚安緩緩仰倒躺在床上。他身子無意識緊繃着,手指有些不自然地曲着。
秦弋把他扶起來,笑道:“這麽緊張?”
林蔚安搖搖頭。
秦弋頓了一下:“要不然不拍了?”
林蔚安瞪大了眼睛,一瞬間動容以後認清現實:“不好吧,都跟人說好了……”
“本來也是我想要你來拍的。”秦弋說,“我怕你不接受,所以才想借李霧之手把你騙過來。”
“啊?”他沒想到是這樣。不過秦弋要是真的直接提出來,自己還真不一定會同意。可他本質上還是為了秦弋才決定拍,所以秦弋這麽說,他其實并沒有生氣。
他現在關心的是另一個:“那這個,要放到網上嗎?”
秦弋忽然有點兇地含住他的耳垂:“才不放,我自己看。”
林蔚安徹徹底底放松了,身子自然動了一下,雖然還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比起之前的緊繃已經好太多了。
“拍吧。”林蔚安說。
“可是……”
“我就是,放網上,才覺得有點不自在……”
他話沒說完就被興奮的秦弋撲倒在床上。
秦弋和他交換了一個熱吻:“受不了告訴我。”
其實這句話純粹瞎說,林蔚安受不了讨饒的時候他從來沒有放過。
林蔚安脫幹淨了衣服,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
“要做什麽?”他聲音有些顫抖。
秦弋拿床邊固定的軟铐把他铐起來。
林蔚安四肢大大張開,覺得自己像一只待解剖的青蛙。
“胡說。”秦弋親了他一下,“是待宰的羔羊。”
待宰的羔羊比待解剖的青蛙好聽嗎?林蔚安欲哭無淚。
他很快就沒有時間多想了,秦弋拿了管子和溫水,正在給他灌腸。
“會弄濕床的……啊!”林蔚安尾音險些破了,雙腿下意識要并攏,又被軟铐死死拽住,大腿肌肉繃起來,他都能夠感受到筋脈在劇烈地跳動。
管子軟軟的,一點點蹭過敏感點,溫熱的水緩緩灌滿薄薄的內腸。那種逐漸被撐開的,飽滿的感覺,細胞幾乎吸水膨脹到破裂。
水在腸道內慢慢流過來,又被慢慢吸出去,柔軟無實地挑逗着每一根他每一根神經。
就只是灌個水,林蔚安被折騰得洩出來了一次。
秦弋撫着他軟軟的剛剛下去一次的性器:“要不要堵一下?”
“別……”他聲音有氣無力,充滿了祈求。
堵起來的意思還是顯而易見的,平時就是不能臨界點發洩也足夠憋人的了,要是真堵了豈不是更難受。
秦弋左手右手抛玩兒他的性器,看着他的臉,那點想折騰的欲望就不強烈了。
誠然,他是會在施虐的位置上獲得一些快感,以前也不是沒玩兒過,玩兒得狠了那些專門被調教過的人也有三天下不了床的。
他這次顧及林蔚安,沒想玩兒太過,用些道具助興就好了。
可什麽都還沒用,他這副柔軟的模樣就招人喜歡得緊,下不去手。
林蔚安見他半天沒有動作,睜着眼睛努力把頭往上擡一點,想看清楚他的表情:“怎麽了?”
秦弋吻住他,順着肩窩吻到胸口:“不舒服就告訴我。”
“嗯……”林蔚安又被幾下親得腦子暈乎了。
察覺到秦弋又熱又硬的性器插進來的時候,他腦子一凜,跟開了光似的,一下子清醒了,沒醒兩秒鐘,秦弋又抽出去,塞了一個圓滾滾的東西進來。
“什麽東西啊!”林蔚安下意識往自己身下看。
秦弋頂着那個東西慢慢進來,圓滾滾的球,碾過腸壁,直頂深處。秦弋的性器他已經覺得很深了,時常會有五髒六腑被搗碎的感覺,現在那個球更是到了從未有過的深處。林蔚安真覺得灌腸都沒有到那個深處。
他腦子胡思亂想,會不會把沒消化的飯頂出來?
秦弋抽動的同一秒鐘,那顆球也震動起來了,林蔚安頭皮發麻,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手腳伸縮亂動,引得床铐叮當作響。
幸好裏面墊了軟墊子,不然他的手腳指不定就有大大的血痕了。
圓球的震動不強烈,酥酥麻麻地感覺幾乎傳到尾椎骨,秦弋的性器更是一刻不停地撞上前列腺。林蔚安痛苦又歡愉地仰起脖頸,性器在刺激下重新立起來,毫無征兆地射在兩人小腹中間。
他們的小腹不時貼合帶起,白色的精液幾乎被打發了,變成半凝固的泡沫。
“秦弋……”林蔚安連抓都沒有辦法抓住他,完完全全大敞着,豔紅色的肉穴不停吞吐着,和上面的那張嘴一樣,服侍着索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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