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同居】
“挺好的,反正再晚一會兒也死不了。”與他相熟的醫生沒好氣道。
林蔚安看着染血的紗布灼灼刺目,心裏更加擔憂了:“很嚴重嗎?”
“別聽他瞎說。”秦弋招收讓他坐過來,順手攬住他,把腦袋挂在他身上,一揮手就很不客氣地把醫生趕出去。
醫生翻了個白眼:“真是應該讓我師兄過來看一眼。”
“我自己心裏有數。”秦弋對林蔚安說,“別擔心。”
林蔚安手指尖輕輕碰到紗布,虛虛扶着,不敢再碰。秦弋一把攥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還能動。”
“別鬧。”林蔚安抽回手,讓他趕緊躺下:“醫生說要靜養。”
“怎麽靜?”秦弋眼神幾分幽怨:“我又自己孤零零躺在床上?”
林蔚安有些心虛:“之前是我不好,這幾天都陪着你。”
“就陪我這幾天?”
“不,不是……”
“那是什麽?”秦弋繼續問道。他算是知道了,指着迂回的辦法讓林蔚安反應過來,那比登天還難,就是要直接問。
“我,我以後也會陪着你。”林蔚安說完這句話就極不好意思地轉移話題:“渴不渴?我給你倒杯水。”
“不渴。”秦弋說,“我不回醫院,我那個小公寓也不大,人多了就擁擠了。”
“沒事。”林蔚安說,“我到時候回去我自己那裏。”
Advertisement
秦弋氣悶一瞬,恨極林蔚安是塊木頭。
“來回奔波太累了。”秦弋說,“很麻煩。”
“不麻煩的。”林蔚安連忙道,生怕秦弋再随口說什麽沒必要把他打發走。
見秦弋沒有馬上說話,他又小心翼翼地重複了一遍:“不麻煩。”
秦弋深深嘆了一口氣:“我是覺得,要不然我們就住在一起。”
“住在一起?”林蔚安眼睛亮起來:“你搬到我那裏嗎?”
“你那裏也不寬敞。”秦弋說。
“那怎麽辦?”
秦弋循循善誘:“你之前不是去過嗎?我還有一套很大的房子。”
“你,你要搬到那裏去嗎?”林蔚安問。
“對啊。”秦弋說,“你不是要照顧我嗎?你不搬過去?”
“我……”林蔚安低下頭,面色糾結,“也可以,等你傷好之後我再搬回去。”
“林蔚安。”秦弋原本松散的笑意全部散去,“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什麽意思?”
“我知道啊,就是我先搬到……”
“我在邀請你和我同居,林先生。”
秦弋話音剛落,林蔚安的眼睛倏然睜大了,寫滿了不可思議:“同,同居?”
“對。”秦弋眸色坦然:“同居。”
“我……”
“你不願意嗎?”
“沒有不願意。”
“那就是願意了?”秦弋勾唇笑道。
“可是我們現在……是什麽關系?”林蔚安問。
“我們不是戀人嗎?”
“但是江城的時候……”
“我從沒說過要和你分手。”秦弋挑了一下眉,“也沒說過要結束我們的關系。”
“你……”
秦弋打斷他的話:“所以你現在願意嗎?”
“願意。”林蔚安用力點點頭,“願意的。”
他和秦弋一起躺着,臉埋在他身上不好意思看他,聲音像蚊子哼哼似的:“我還以為,你不想跟我一起住呢。”
秦弋詫異道:“為什麽?”
“你,你不是又重新給我把那個房子租回來了嗎?”
“那是因為我擔心你不願意和我一起住。”秦弋說:“你之前不是不願意搬到我那裏嗎?”
“我沒有不願意……”他只是不太敢,如果秦弋堅持一點,他或許就能說服自己心安理得接受了。
秦弋哭笑不得,他性格不算太好,所以對待林蔚安格外小心,生怕哪裏勉強了他。原來這麽半天,兩個人都在小心翼翼地試探等待着對方。
“蔚安啊。”秦弋在他發上親了一下,“我才發現我那麽蠢。”
誤會一解,秦弋興致勃勃,又顧不上自己的傷了,立刻就要一起回去。
“我那邊的東西……”林蔚安話說到一半,又想起來其實現在那裏也沒有什麽東西。他什麽都沒有帶來上都,這幾天穿的也都是秦弋準備的衣服。
“什麽都不用準備。”秦弋說,“現在就走吧。”
林蔚安跟他去了才知道什麽都不用準備是什麽意思。
原先看着冷色整潔的大廳依舊光亮,門口擺放着一對情侶拖鞋,本該嚴肅冷淡的黑色沙發上擺放着那時候從超市抽獎得來的一看就粗糙的抱枕,上面窩在一只小貓咪,一見他們就從沙發上輕巧落下來,拽住褲腿跳到肩上。
陽臺上的綠植是那時候和秦弋去商場看到的時候選的,秦弋想擺一點東西,但是又懶得打理,随便挑了幾盆綠油油據說很好養活的大家夥。
浴室裏洗漱用具都是成雙成對的,衣帽間裏左一半的型號明顯比右一半小一些。
林蔚安眼眶有些發熱:“你早就準備好了啊?”
“是。”秦弋眼神溫柔地看着他,“就等你了。”
林蔚安一低頭猛然想起啦一件事,擡頭道:“出租屋那邊的廚房裏還炖了湯。”
秦弋也是一緊張:“你沒關火?”
“關了,但是裏面的排骨總還要處理的。”
“不用管了。”秦弋說,“我一會兒給林逸打個電話就行。”
“好。”
作者有話說:
林逸:好狗啊。
奇怪了,我又不知道後面能寫點兒什麽了,架也不吵了,感覺就一切都平和下來了,我又覺得索然無味了。果然還是寫那種虐心沖突劇情比較有感覺。
如果順利,晚上給你們整一個清明小番外,當然,一般說了這種話就是十有八九整不了,別太期待。
清明限定番外
【小鬼】
作者有話說:
人物設定與正文有出入
-END-
他已經記不得自己是個什麽時候死的鬼了,只記得自己醒過來有意識那天恰好看見一雙黑色的褲腿,往上看只看的黑色的風衣。他伸手接住風衣上滾落下來的雨滴,雨沾到掌心的那一瞬間,腦子裏忽然閃過他自己的名字,林蔚安。
他伸手抓住風衣,自己就飄起來,緊跟在那個男人的身後了。
周圍似乎沒有一個人能夠看見他,林蔚安想。
他抓着風衣緊緊跟随的那個男人也不知道是什麽來歷,一天到晚神情都很嚴肅。林蔚安有些怕他,但是除了他這裏也不知道可以去何處。
他不知道那個男人的名字,只聽見別人都喊他二爺,直到有一天聽見一個眉眼間與他五六分相像的人喊他“秦弋”。
原來他叫秦弋,林蔚安想。
秦弋,可能要在你家打擾你很久了。林蔚安默默說道。
日子久了,林蔚安驀然發現自己竟然可以碰到東西了。他吓了一跳,晚上緊緊躲在窗簾後,伸出半只手晃了一下,沒看見秦弋有什麽反應。他放心大膽地走出來,這次還在秦弋面前大膽地走了好幾步,秦弋眼都沒擡。
林蔚安這下徹底放心了。
但是也有些不好的。
自從能夠碰到東西以後,他就再也不能随意穿牆了。
秦弋住得偏偏又很高,他又不敢爬窗戶。
說出來好笑,他一個鬼居然怕高,怕被摔。摔摔怎麽了?又不可能再摔死一次。
也不一定,說不定這一摔就是真的魂飛魄散了。
這麽一想,他就更不敢了,每天只能在房子裏晃悠。
秦弋家真是太大了,但是又冷清空蕩,沒什麽有趣的東西,林蔚安每天唯一的消遣就是冰箱裏的牛奶果汁和那個一百多寸的電視機。
牛奶和果汁秦弋不喝,但是每天都備着新鮮的,林蔚安就各嘗一些,反正也看不出來。
秦弋不看電視,他只要把遙控器規規矩矩放回原位就可以了。
又過了幾天,林蔚安忽然發現一件可怕的事情。
他怕黑。
他作為一個鬼,他怕黑。
秦弋要是回來得早,他就在光亮的房間裏呆着,秦弋要是睡覺,他也窩在床頭燈旁邊。
可是秦弋最近回來得都很晚。
大晚上的,秦弋不在家燈卻開着,怎麽都不合理。要是秦弋直接找個道士過來,那他豈不是完了?
林蔚安委委屈屈的在窗臺邊靠着樓下亮着的路燈和遠方霓虹燈火過日子。
晚上八點多,秦弋終于打開了大門,也打開了家裏的燈。
林蔚安如旋風般跑到他身邊:“你怎麽才回來啊?回來這麽晚。”
他嘟嘟哝哝,秦弋也聽不見,先進浴室洗了澡換了家居服,然後到廚房去下面。
這可是林蔚安第一次看見秦弋開火呢。
沒想到他的面做得這麽好,林蔚安垂涎三尺地盯着他的面,恨不得代為嘗之。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他剛念叨完,秦弋就去接電話了,林蔚安看了幾眼又幾眼,還是沒忍住,拿起筷子偷偷夾了,“吸溜”一下吃了一大口。也不管燙不燙,聽見腳步聲咕嚕一下咽下去,然後立刻擺正筷子逃跑了。
他跑得太快,沒注意秦弋拿起筷子時眼中的若有所思。
秦弋不知道,這幾天都有一個翹首以盼等他回家的身影,每次膽戰心驚地在漆黑的屋子裏等他然後再沖到身邊抱怨一通。
不過他也敏銳察覺出有些不一樣。
他不是一個遲鈍的人,但是對自己的安保系統也十分自信。他頭一回打開了家裏的監控。
畫面上什麽都沒有,但是冰箱卻自己開了,緊接着牛奶小罐和果汁小罐都從空中飄起來了。秦弋定定地盯着這樣的畫面。
他不信鬼神,也不懼鬼神。
但是眼前的景象确實已經超出了科學可以解釋的範疇。
那只小鬼似乎還很講道德,只喝了一點點就乖乖放回去了,然後打開了電視。他看電視似乎很激動,因為沙發上的抱枕被搓揉成不同形狀,秦弋甚至能從那些形狀中感受到他是開心的還是憤怒的。
秦弋扶額,不知不覺就看了一團空氣一整天。
而這一天,也是真的什麽都沒有做。
秦弋頭一回覺得工作索然無味,雖然知道自己回去也見不到什麽東西,但還是早早下班就回去了。天塌下來有他哥頂着呢,少幹一點公司也不會倒閉。
林蔚安卻很高興,高高興興地圍着他飄:“你今天回來好早啊,真好。”這樣他就不用一只鬼在黑暗裏孤零零的了。
秦弋回來早了,就自己做晚餐。但是他很少在家裏開火,所以還是煮了面。他想起來那天的筷子,手下就多撒下去一點面。
他把面盛出來以後沒有着急立刻吃,擺上筷子以後出去打電話。
等他回來的時候,晚上的筷子擺得整整齊齊的,筷子上有一點湯漬,原本幹幹淨淨的碗沿也有一個小印子。秦弋第一反應居然是這小鬼嘴巴真小。
秦弋一向不喜歡與人共餐飲,但是他拿起那碗已經被人動過的面,心裏居然沒有排斥感。
他現在是完全确定這裏藏着一個看不見的小客人了。
秦弋倒是覺得蠻有趣。
這位小客人拘謹了幾天,然後開始擴大活動範圍,悄悄鑽進他的書房去,在架子上拿了一本書,随手翻了翻就放回去了,嫌棄之情簡直溢出屏幕。
秦弋第二天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路過書店的時候買了好幾本故事書和小說,擺在一類財經金融書籍中央。然後收獲了一只坐在書架邊上一下午的小鬼——那本書也飄了一下午。
類似的還有凹陷下去的床墊以及總是飄來飄去的衣服。
這只大膽的小鬼大概跑到他房間去撒野了,秦弋想。
他是最不喜歡別人進入自己的空間的,但是這只小鬼又是意外。秦弋不排斥他,覺得莫名有趣,下班路過寵物店無意間看見一只白色的絨絨小貓,一瞬間居然和那只小鬼聯系在一起了。秦弋猶豫片刻,還是買了那只貓帶回去。
秦弋看着掌心那只柔軟的小動物,心想那只小鬼可能會喜歡。
林蔚安覺得自己從前是喜歡貓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麽,看見這只貓居然會開始害怕,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貓大概也能夠看見他,朝他撲過來,林蔚安尖叫着開始跑。
秦弋饒有興致地看着小貓和飄起的窗簾,這只小鬼大約玩得很開心。他收斂心神,正準專心看書的時候,忽然感覺身上忽然有一股涼氣,與此同時耳邊似乎響起來一道尖細的哭聲:“好可怕好可怕!”
秦弋一怔,似乎感受到身上的氣流正在抖動。
林蔚安哆哆嗦嗦地整個人抱在秦弋身上,救命啊!
他,害怕這只小貓?
秦弋不知道為什麽,心中竟然有些愧疚起來,伸手把小貓趕出去。
房間又安靜下來了,秦弋卻總感覺得到他還在害怕,他還能聽見一點輕輕的聲音:“吓死我了,總算是出去了。”
秦弋本想跟他說不必害怕,但是又擔心這樣反而讓他更加害怕,說不定都不會在這裏呆了,只好忍下來了。
聽得見這只小鬼能夠說話以後,秦弋陸陸續續知道了不少。
比如說這只小鬼有時候會自己給自己打氣:“林蔚安,加油!”
原來他叫林蔚安?秦弋低低笑了一聲。
再比如說,這只小鬼每次在他回晚總會說:“秦弋,你怎麽才回來啊!”
他在等自己嗎?秦弋心裏湧上說不出來的情緒和一股暖流。不過他還是很快就知道小家夥只是怕黑,他又有點好笑,一只鬼還怕黑?
“好無聊啊。”
“早上好,秦弋。”
“晚安,秦弋。”
“秦弋,你做的面真好吃。”
“秦弋……”
他耳邊幾乎都是這個聲音。
秦弋不動聲色地把林蔚安說的那些話都記下來。
林蔚安發現秦弋最近回家都很準時,沒有再天黑之前回來,還動不動就拆了零食吃幾塊就不吃了,剩下的有時候看都不看就直接掃進垃圾桶。林蔚安每次等他一走開就迅速開始狼吞虎咽吃得心滿意足。
而且秦弋會買很多有趣的書,還買了一只游戲機。
林蔚安的生活越發滋潤了。
要不是秦弋沒有把那只讨厭的貓趕走,他幾乎要懷疑秦弋早就知道自己的存在了。
不過那只貓白天的時候不知道被放到哪裏,只有晚上的時候秦弋才會帶回來。林蔚安怕極了那只貓,那只貓又怕極了秦弋,所以林蔚安只能每天縮在秦弋身上,連洗澡都要緊緊貼着他進浴室,然後迅速背轉身去。
壞就壞在這一天不知道怎麽了,一向離秦弋很遠的貓忽然有一天朝秦弋撲過來,林蔚安吓得神魂俱散,緊緊抱住秦弋開始尖叫起來。
貓沒撲過來,只是他被人抱了滿懷。
林蔚安不知道自己怎麽會突然有了人的身體,還是赤條條的,明明他做鬼的時候好像是有衣服的啊!
“我……”林蔚安吓了一跳,立刻要掙脫出去,被秦弋緊緊扣住。
“我,我不是鬼,也不是妖怪。”他連忙解釋道。
秦弋笑意克制不住:“那你是什麽?”
“我是……”林蔚安垂頭喪氣:“我是一只鬼,但是你能不告發我嗎?”
“好啊。”秦弋說,“但是你要留在我這裏。”
“我,我還能留在你這裏?”林蔚安眨着晶亮的眼睛。
“你出去就會被人抓住關起來。”秦弋煞有介事的威脅他,“聽說最近很多人在抓鬼。”
懷裏的漂亮少年瑟縮了一下:“我一定不出去。”
“但是你也不能在我這裏白吃白喝。”秦弋說。
“那我怎麽辦?”
秦弋惡劣地在他挺翹白皙的小屁股上掐了一把:“用這個。”
林蔚安瞪大眼睛:“你不許吃我屁股!”
秦弋好心情地笑起來:“我不吃,我給它送一個東西。”
“送什麽?”
“現在驗收一下?”秦弋誘哄道。
林蔚安想了一下:“好呀。”
當晚,被日哭的小鬼可憐兮兮地拽着床頭櫃:“我不要驗收了……”
作者有話說:
我知道收尾倉促,但是再不收尾我就睡不了覺了。
因為是限定番外,不想太長,所以簡化很多。
原本應該是一個完全什麽都不懂的小鬼被一步一步誘化的過程,比如說連接吻都不知道是什麽意思,看見電視裏的人早安吻,就擅自在秦弋嘴上親一下說這是早安吻,比如說遲鈍的笨笨的乖乖地被老流氓吃幹抹淨。但是太細化一章寫不完,湊合着看吧哈哈哈。
與原文關系不大,但是希望你們喜歡。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