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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外一方,尤文出院後把在A市之前因為種種原因不舍得賣的房子都賣掉了,将所欠的債務通過律師一一的弄到了之前債主那邊,也算是在清理在A市最後的痕跡。尤其是林楠,他不僅如此,在得知今天林楠從外地回來後還親自的去了一趟林楠的房子。
他悠閑的坐在客廳裏翹着二郎腿晃蕩,在看到林楠風塵仆仆的進來後,閑閑的開口:“林總,幾日不久,怎麽臉上又多了些皺紋?”
他的嘴角帶着久違的壞笑,林楠聞聲,偏頭一見到是他,臉色不禁變得難看。本來還想着不論這樁案子真兇是誰都能讓尤文好好吃吃虧,結果卻沒有想到居然是尤之原的自殺,還留下那麽大筆的財産給他,如果不是自殺的話,他肯定會想辦法讓尤文繼承不了財産,可是卻是白紙黑字的遺書。
“你也好不到哪裏去,瞅你那臉色,要不要我幫忙去醫院捐點錢好好改善改善你的夥食?”他不甘示弱的在尤文的對面坐了下來。
尤文嗤笑了一聲,而後挑了挑眉從身邊的小袋裏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這是,我送給你的道別禮物,總有一天,我們還會相見。”他邊說邊把小盒子遞到林楠的面前,他尤文從來就不是一個善惡善報的主,誰惹了他,他絕對不會姑息。代價,只是時間問題。
林楠看了一眼那個小盒子,拿過來順手打開,看到裏面那根熟悉的斷指,面色鐵青的望着尤文。
“相比你上次直接不作處理的送給尤然,我覺得太不夠誠意,好歹尤然也是你曾經的未婚妻,就這麽血淋淋給他多不紳士?所以呢,我就沒有像你那樣,而是用馬林水泡了很久,并且還漂漂亮亮了紮了個結,這樣不僅能完整保存,而且還很顯禮貌不是嗎?我想你也肯定會滿意的。
”他歪嘴示意他仔細看看,而此時他還包紮着紗布的無名指凸顯在兩人中間,氣氛莫名的微妙。趁林楠還沒有開口,他拍了拍身子,站起身說道:“希望這個禮物你能夠喜歡,畢竟它是見證了你曾經打垮了以後商界一位只手遮天的人物,人家以後想要這種機會都沒有呢。”
他的自大狂傲林楠不是第一次見識,只是這個時候他還能開口說出口氣這麽大的話,讓他确實想笑。
尤文見到他臉上的抽動,忽然收起臉上的笑意,異常陰冷的說道:“林楠,不要以為這只是玩笑,信不信,很快你就會再次的跪在我面前。”
他要的,不僅僅拿走之前因破産被他們踐踏的尊嚴,而且還要一并拿走他們那趾高氣揚的醜陋面具。
林楠畢竟不是第一次被人這麽威脅,這些話在他眼中不過就跟一些屁一樣,都沒有聽的必要。他收起盒子:“承蒙你好意,我會在這裏坐着等你成為人物的那天到來。”
只見尤文打了個響指,帶着笑意大步的走出了林楠的家。
溫行遠将車子停在了去往公墓的小路上,而後和董墨下車一同走到公墓面前。此時天色已經晚下來,由于公墓建在半山腰上,現在他們除了對方就看不到其他人的身影,只能隐約的看到不遠處公墓門牌前照着的那幾盞燈。
他們兩個剛走上石階不久,就看到了站在燈下面的兩個人影,定睛一看,才發現是尤文和尤然。此時溫行遠迅速拉住董墨的胳膊,攔下她繼續向前的步子:“先別過去。”
董墨扭頭和溫隊對視了一眼,于是停下自己的腳步站在那裏,聽說尤文要走的消息,副隊還是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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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尤文含着笑意看着對面不請自來出乎他意料的尤然,雙手插到口袋裏:“你還給我的禮物我已經轉送他人,如果你要斥責的話我想就免了,咱們姐弟兩從來就沒有達到互相幹涉對方的地步不是嗎?”
尤然臉上閃過一絲的懊惱,看到尤文之後才覺得自己不應該來這裏,也不知道剛剛是腦子抽風了還是怎麽了,竟然會想到來見他最後一面,因為她知道尤文這個人,說離開,那麽就離開,只是她沒有想到他居然把自己那幾套寶貴的房子都給賣了,尤其是連季文萱那套公寓他都毫不手軟的轉給了其他人。
這麽看,他定是下了狠心。
見到尤然無言,他也沒有什麽話需要說的,兩人沉默久了就會變成尴尬,而這些尴尬一不小心就會出賣兩人的內心。于是他摸了摸鼻翼:“我就當你這是為我們之前共同所受的家庭苦難而心生同感所以才來和我道別,當然我也接受了。”他說完就轉身走了,剛走幾步就看到了站在階梯上的董墨和溫行遠,他微微一愣,不解的扭過頭開玩笑說道:“把你隊友帶來是為了防止我對你起殺意奪家産嗎?”
董墨連忙罷了罷手:“不是的,是我過來想找你。”
“找我?下午不是才找過我了嗎?那麽快就發現自己忘不了我,然後想挽留?”他走下階梯,低着腦袋看向董墨。溫行遠也知道這人平時一向貧嘴,将他的話也就直接無視了,碰了碰董墨的胳膊:“你和他說,我去那邊。”
然後就走向了尤然。
尤文看了看溫行遠的背影,嘴角帶着淡淡的不屑,然後又把視線放到董墨的身上,一副有什麽趕緊說的樣子。但此時他的手卻緊拽着自己口袋裏那個小盒子,猶豫着要不要拿出來。
而這麽一來,董墨想說的話又突然說不出來了,想了想,看到有些郁躁爬上尤文的臉,以為他不耐煩了這才開口:“謝謝你那天相信了我。”
等了那麽久,才等來了這麽一句?尤文有些失望的聳聳肩:“董墨,有沒有人懷疑過你的智商?”
“啊?”董墨仰頭一臉困惑,那驚異的小表情逗的他抑制不住的笑出了聲,他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董墨,恨不得把她整個人都看個通透,董墨見到他如此莫名的目光,于是拉了拉嘴角:“雖然不知道你要去哪裏,不過我相信通過這件事情你能明白到了什麽。”她說到這的時候視線落到了他身後的尤然身上,然後又繼續說道:“好好生活。”
見到她還是一如既往的一本正經,他最後還是抑制不住的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誰要是娶了你,肯定會無趣死的。”說完又伸出手捏住她有些肉的臉:“別老是一本正經的,男人看了都該跑了,女人嘛,多撒撒嬌,賣賣萌,笑一笑就勾到男人了,更何況……”他頓住,把手重新縮回自己的口袋裏,吐納了一口氣:“你笑起來還不賴。”
她擡起頭,正要說什麽,尤文就繞過她:“小警花,我說的話可是真理啊,到時候沒人要的話可別躲着哭。”
他很潇灑的揮了揮手,大步的走下了階梯。他的口袋裏還裝着一直沒有送出去的道別禮物,這是他斟酌了很久準備送給董墨的禮物,不過最終還是沒有送出手。他其實心裏有些些的不舍,雖然和小警花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人生嘛,總有一段時間會遇上一個特別的人,有可能會伴着自己一直走下去,也有可能,只是如過客一般。
因為現在的他,身上背負的還太多,至少還沒有能力足夠給一個家一個安穩給別人。
他走到自己的車上,從口袋裏拿出那個小盒子,是一個精致的尾戒。當初看到這個的時候腦海中冒出來的第一個人就是董墨那小小的身子。于是他毫不猶豫的買了下來,但現在……他盯着尾戒看了很久,又看了看自己包紮着的無名指,嘴角爬上一絲苦澀的笑意,從車盒裏翻出一根細小的紅繩,穿過尾戒帶在了自己的脖頸上,将它隐藏在自己層層的衣物裏緊貼緊膚,這段心悸,就讓它與自己一同發熱。
尤然走到董墨的面前,看了她一眼,張了張嘴,頓了一會才開口:“歡迎你作為我們的同事來到我們隊裏。”
她邊說邊朝伸出手,董墨微微一怔,看了看溫行遠,才把自己的手伸了出去,握住副隊的。她想,她這算是正式的融入了警隊不是嗎?至少,得到了她一向很尊重的副隊認可,這讓她心裏升出不少愉悅。
尤然自己開了車過來,所以和他們道別了之後就驅車而去了。溫行遠見到小姑娘終于了卻了心事,自己也放下心來。正催促着她走,卻不料她突然問:“溫叔,尤文可能比你們想象中的要好點。”
溫行遠輕輕一笑,點點頭:“之前是他太擅于藏心,要不是這樁案子,也不會發現他對尤家
還有這麽深的感情。”
“但是,董墨。”他雙手按在董墨的肩膀上:“并不是每個人都像尤文那樣,社會上太多無法摸透的人,這次你很幸運碰見了一個本性不壞的人,但這并不能足以成為你放松警惕的理由,或許在暗處,還有另外本性之壞的人在盯着你,所以,聽溫叔的話,不管碰到什麽,都不要認為自己可以駕馭就沖上前,我希望,我有資格做你可以依靠的人。”他不确定那個人什麽時候會突然行動,在沒有得到任何消息之前董墨一直處于危險的狀态,所以他務必要告訴她。
董墨見到他這樣嚴肅的樣子,直直的點了點頭,看到笑容再次爬到他臉上的時候才心松。每次溫叔這個時候她就會有股莫名其妙的感覺,好像她的身邊随時會遇到危險一樣。
但是想來想去,也沒有個結果可以想出來,于是只道是他們确實在關心自己,擔心自己拿做事沖勁,不考慮周全而發生意外。
***
等他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自從尤之原的案子結束後連續好幾天他們都比較的閑,就連溫行遠也沒有什麽大事要做。
“董墨,幫我拿下杯子。”
溫行遠站在咖啡機旁邊沖着董墨說了一聲,此時坐在沙發上看電腦的董墨連忙套上拖鞋急急忙忙的跑到櫥櫃那邊拿出杯子遞過去,溫隊看着她都沒有穿整齊的鞋子,默默的笑了幾下,接過杯子:“用不着那麽急,為什麽只拿一個?你不喝?”
董墨搖搖頭:“不用了,我和開水就好。”她不怎麽愛喝咖啡,相對這個來說,白開水更加适合她。
見她這樣,他最後也沒有勉強,只是把咖啡倒進杯子說了一聲:“我先上樓去了,你待會上來就是,被子什麽的我都已經換成了幹淨的。”
他說完端着杯子就走到了樓梯那塊,董墨僵硬在原地,這才想起來今天晚上還有件大事要幹,不過溫叔居然能做到這麽淡定的和她說話,難道說這就是男女的區別嗎?
想到這裏,董墨不禁紅了臉,就連心髒都突突的一直跳個不停,忐忑和緊張突然就包裹住了她,這讓她不禁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去警隊實習,第一次和父親出警,第一次見到屍體,第一次接觸死者的時候心情一模一樣,這好像,也是她的第一次。
她轉過身,抱着電腦不知不覺就出了神,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連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什麽,使勁晃了晃腦袋,看着電腦屏幕就像是下定了什麽決心一番,在搜索欄裏快速的打下幾個字,結果出來一溜的關于這個問題的答案,她一一的點進去看,那些回答瞬間讓她汗毛豎起臉蛋通紅。
“我第一次就不疼啊,就是感覺那裏特別怪異。”
“我去,我家那個一點都不溫柔,火死老娘了,就跟幹/雞似的,恨不得我一腳踹他下床好嘛!?”
“難受。”
“很奇妙。”
“……”
她腦子有點模糊,好像每個人的感覺都不一樣,難道要親自試驗了才知道?難道除了自然放松就沒有其他需要注意的事項了嗎?
她一邊想着一邊點進去了一個網頁,然後突然網頁就不動了,立馬連續彈出了好幾個窗口,上面無一都是男女赤/裸的圖片,她使勁的點鼠标想關掉,但好像沒有用似的,圖片還是那種超大型的,她心下一急,不停的點着鼠标。
“董墨。”
然後突然從她的身後傳來溫叔的聲音。
她背脊頓時一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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