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原V(4)
流風卷過,之後就是刀劍分成兩段應聲落地。
“你……”還被震得手發麻的官差老大張着猙獰的臉,“給我上,把這些賊子抓了,死活不論!”
“慢!”
水潋星鎮定自若的站了出來,小正太又把她藏回身後,“星星,不要去!他們人多會傷了你。”
真貼心的娃,可惜,她還沒外表那麽柔弱。
“有你在他們傷不了我的不是嗎?”這時候,給男人灌甜湯最管用。
小正太咧嘴露出炫白的牙齒,放心的松了手,卻還是不放心的寸步不離的跟在她左右。
“我正愁待會沒人幫我搬金銀財寶呢,你們來得剛好!”
一聽到金銀財寶,所有官兵眼睛都亮了,所謂鳥為食亡人為財死,不是不無道理滴。
“這裏破寺院一個哪來的金銀財寶!”那捕頭醒目的道。
“佛送的呀!”
水潋星神秘的笑了笑,在衆人疑惑不解的目光下走到日月星辰面前在他們耳畔低語了幾句,日月星辰為難的眉心一蹙,還是乖乖的按她的話執行了。
只見日月星辰走到那還放在馬車上的佛像前,撩袍雙膝跪下再三叩拜,口中念念有詞,不一會兒,奇跡發生了,馬車內滾落出幾錠沉甸甸的金子。
“老大,真的是金子耶!”
所有官兵見狀,将信将疑的上前,包圍了整輛馬車,研究研究下,金銀白銀嘩啦啦的滾落出來,他們霎時像貪婪的搶匪興奮的搶奪,這邊搶奪完了又跑到佛殿裏去把叩首,而後沒見到有銀子掉下來,個個揮刀劈向那些神聖的佛像。
一尊尊佛像被劈開,金條白銀,珍珠翡翠,數之不盡,樂瘋了那群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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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院的方丈見情況不妙,打算神不知鬼不覺的帶着人逃走,然而,四面八方突然湧來了陣陣箭雨,像一張網密密麻麻的籠罩下來。
“夫人小心/星星小心/小心!”
四道聲音分別響起,只不過水潋星的稍稍落後了一點點,她被兩個男人擋在前面揮劍擋箭雨,還有一個将她緊緊護在身邊以手抓住靠近她的利箭。
不一會兒,突然箭雨停了,隐匿在暗處的蒙面黑衣人發出聲聲慘叫,擡頭望去,屋檐上一抹火紅的身影形如閃電穿梭而過,揮鞭如雨,鞭鞭致命。
十幾個偷襲的人被她刷刷幾下搞定,等她落地的時候完全只當是玩了把泥巴,臉不紅氣不喘。
“哈哈……老娘差點忘了自己早已從良了!”火紅女子收起鞭子哈哈大笑的為自己剛才消失作解釋。
水潋星撇撇嘴,她就說嘛!看起來那麽好勝的女人,怎麽可能關鍵時刻就開溜,原來真被她說對了!
果然是戀愛無國界,皇帝和土匪,好般配的組合!
“星星,你怎麽樣?可有哪裏受傷?”小正太一臉着急的把她轉了個遍才放心的把她緊緊擁住,在她耳畔喃喃重複,“星星沒事就好!星星沒事就好!”
“啧!這種情況下都能招蜂引蝶,在這點上老娘還真不如你!”火紅女子啧啧道。
水潋星白了她一眼,推開小正太,“鳳臨,別自己吓自己,我沒事。”
再說有事也沒必要那麽緊張啊,他們好像才認識不到十分鐘吧,好像說話還沒到十句吧?
鳳臨直勾勾的看着她,仿佛像認定了什麽東西不放一樣。
水潋星只當那是他過于依賴,于是看向周圍倒了一地的和尚,顯然那些黑衣人是來殺人滅口的!
沒關系,反正蕭鳳遙也不希望她直接跟夜承寬起沖突,不然又擺臉色給她看了。只要有了這些錢財就功德圓滿了。
“日月星辰,把這些金銀珠寶打包好,一個子兒也不準少的給我送回宮!上面貼上封條就寫:皇上親拆,違者斬!”水潋星發號施令道。
日月星辰雖然平常老看不慣這個小老虎,不過這次全因她這麽一鬧,才把夜承寬那老賊的藏贓窩點舉破,這下他們還不乖乖的聽命行事。
那群官兵還瘋了般的搜刮,沒想到一道金令亮在眼前,他們百般不願的趕緊齊刷刷的幫忙将金銀珠寶裝箱了。
打包好一車,本來是快遞回家的時候,沒想到剛出了寺院,寺院的三十級臺階下已經站了一排看似大有來頭的鐵甲人!
那些人整齊的一抖肩,手肘和肩膀頓時像花開一樣開出蓮花一樣的利片。
這是古代版的變形金剛嗎?從裏到外除了露眼睛外哪裏還有點人樣?
“誰收拾得多誰勝,如何?”紅衣女子漫不經心的挽着手裏的鞭子,下了戰書。
“輸了的答應對方一個請求!無條件!”水潋星毫不遜色的接下挑戰。
“一言為定!”音落,紅衣女子已經躍然而起飛下三十幾層臺階。
水潋星心中又是森森的扼腕,現代人輸就輸在輕功這回事上了啊!
不過,這起跑線,她還不一定會輸!
她剛想叫星辰搭一把,沒想到還來得及開口,星辰這小夥子已經飛身而起,加入戰鬥中了。那看來看去,也只剩下旁邊這個小正太了,本來不想将他卷入這場渾濁裏的,沒想到還是得麻煩人家了。“鳳臨,能帶我飛下去麽?”剛才他把人家的大刀挑斷,輕功應該不賴吧。
“我不會飛。”小正太慚愧的低下頭,水潋星正想吐血而亡,倏然,腰間一緊,整個人已經騰空飛起。
尼瑪!這還不會飛,飛機都沒他飛得這麽穩啊,這種飛法絕對不用擔心發生氣流故障啊!
“我會輕功。”落地後,小正太粉可愛的解釋道。
水潋星強忍住翻白眼的沖動,将他推開,加入戰中,一對二。
“星星,我幫你!”鳳臨依然緊追在她左右,在她身後幫忙出拳出掌。
水潋星打着打着突然才想起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麽,又擋着擋着,一抹寒光閃過,她才恍然大悟:忘了武器!
這些鐵甲人全身是鐵,刀槍不入,何況肩膀手肘都開着蓮花一樣的刀鋒暗器,她這是拿小小血肉之軀往刀口上撞啊。
“接着!”
倏然火紅女子一喊,明顯節節後退的水潋星擡頭一看,一條長一米左右的銀鏈鞭灰了過來,她舉手接了個正着,“謝了!”然後專心對敵!
這銀鏈子打得啪啪響,尤其是打在鐵甲上實在痛快,難怪那女人喜歡用皮鞭了!不過她既然有了皮鞭當随身武器,怎麽還藏了條銀鏈?
她不是整天找人幹架的吧?
“鳳臨,你旁邊歇着看戲去!”水潋星把鳳臨推開,生怕刀鋒不長眼傷了他,如連累這花美男小正太在身上留道疤她可是罪過。
然而,幾乎是瞬間的事,所有鐵甲人莫名其妙的停下了攻擊,面面相觑了下,紛紛飛身而起往他們身後的寺院大門而去,那輕功簡直令人嘆為觀止,而後,寺院裏還來不及運走的一車金銀珠寶被他們八個人合力擡起飛檐走壁離開了。
水潋星再次暗嘆古代武功的神奇,要是老爸身臨其境還不樂瘋了!
火紅女子走過來,特別留意了眼水潋星身邊的俊公子才看向水潋星,“聽說兩年前有人曾見過這樣的鐵甲人出現,不過後來此事也就不了了之,沒想到老娘今日走運,有幸見到了!這還得仰仗你把老娘帶到這來!”
說罷,紅衣女子兄弟式的摟上水潋星的肩膀。
這到底是有多愛打啊,見到這些刀槍不入、戰鬥指數驚人的鐵甲人居然比撿到了錢還高興!
水潋星一個驚悚,輕巧的轉了個身,把銀鏈鞭塞到她手裏,“還給你!我輸了!”
連武器都是對手給的,她都不好意思說她家四代武學傳人。
紅衣女子把銀鏈鞭塞回她手上,“我喜歡你這個人!這銀鏈鞭就當是我交你這個朋友的信物!以後叫我柏雪就可以了!”
白雪?
親,這名字取錯了吧?明明火一樣的性子卻取了冰冷安靜的雪做名字,她的人生果然夠極端。
“我叫……”
“星星!”不甘被忽略的鳳臨搶先代為回答。
“走,跟老娘喝酒去!”柏雪了然的點頭,上來勾肩搭背,“還有見你想見的人。”
見她想見的人?
水潋星這下眉頭皺得更深了,完全是雲裏霧裏,她能說她現在最想見的人是她老爸老媽嗎?
·
太傅府
從馬車上擡下來的大箱子裏,一打開裏面裝着幾個死人壓根沒有任何的金銀珠寶。
“廢物!一個個都是廢物!”夜承寬憤怒的想要一一揮耳光解氣,哪知剛打下去手就吃痛的抽了回來。
“本官要你們不惜任何代價将那批金銀珠寶奪回來,奪不回來想辦法籌同等數目,否則,本官定要你們生不如死!”
鐵甲人好似不會說話,只是俯首抱拳。
“還有,把舒妃那小賤人給本官一并做了!膽敢害我女兒被打入冷宮,膽敢壞我好事,小小一個嫔妃,一個前朝公主還敢欺到本官頭上來,本官倒要看看她這回命有多硬!”
夜承寬剛說完,倏然其中一個鐵甲人打起了手語。
“你說八皇子跟那賤女人在一起?!”
夜承寬幾乎跳起來道,老眼閃過陰狠之色。
如果連八皇子都跟她攪一塊去了,那麽這個女人廢除不可……
·
水潋星被柏雪硬是拉到了一個叫做‘軒雪樓’的茶樓,茶樓位于帝都最繁華的正街,生意用門庭若市、茶樓滿座來形容再适合不過。
“好!”
剛踏入軒雪樓就聽到熱烈的叫好聲,水潋星循聲望去,只見大廳上設了個才藝展示臺,此時正有一對老父少女在上面琵琶二胡合奏,流瀉出來的音律餘音繞梁,動人心扉。
“她倆回來了。”二樓獨門尊享的雅座上,一名青衫男子望着樓下站在人群裏的兩名格外惹眼的女子道。
對面的華貴公子哥不說話,只是拿起茶杯淺啜,狹長深邃的眸半垂着往樓下那抹淡紫色的人兒望得專注。
“她很對雪兒的味。”青衫男子笑了笑接着道。
站在大堂下的水潋星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好像有一道灼人的目光像一張網一樣牢牢撲捉住她,讓她無法遁逃。
她剛想擡頭尋找那道目光的主人,倏然,柏雪提氣飛身而起,足尖輕點幾下,已經飛到了臺上,光是出場的姿态已經贏得了滿堂彩。
“她在找你。”青衫男子抿唇低笑。
始終不發一語的男子倏然放下茶盞,勾唇一笑,優雅起身下樓。
臺上,柏雪不知道跟那對父女說了什麽,文房四寶擺上舞臺,宣紙幾乎鋪滿整個舞臺。
接下來更讓水潋星瞪目結舌的事情發生了,烈火般的柏雪居然在紙上曼妙的舞動了起來,那腰如蛇般扭動,足下的羅襪輕點潑墨,随着舞動一步步勾畫出山水的影子。
喔!流氓有文化不可怕,可怕的是賊匪玩文藝!
那道神秘熾熱的目光又來了,而且她感覺越來越近,想抓住陪同而來的鳳臨躲一躲,沒想到伸手撈了個空。
那小子怎麽這麽不夠意思,一聲不響的溜了!她還沒好好跟他‘溝通溝通’呢!“在找我嗎?”
水潋星正暗自牢sao着,倏然,分外低沉的嗓音伴着男性的炙熱氣息從後撲灑上來,接着,她的腰被一只手臂以極快的動作勾摟住……
車上
“在找我嗎?”
水潋星正暗自發着牢sao,突然,分外低沉的嗓音伴着男性的氣息從後撲灑上來,接着,她的腰被一只手臂以極快的動作勾摟住。愛嫒詪鲭雠
她認得這聲音,熟悉這氣息,所以并沒有太大的反彈,只是回眸瞪他,使勁扳開腰間的大掌。
“親,我記得我腰上沒有松膠!”
“與你……如膠似漆。”本來一手改成了兩手,從身後緊緊抱着她,在她耳畔呵氣如蘭湫。
水潋星身子不自然的顫栗,一開始她就被他聲音蠱惑了,現在還特麽在她耳畔低嘎私語,這會造成她腎上腺素失調的。
這時,四周又響起了轟然的叫好聲,薄熱的唇解渴似的親吻了下她的耳廓,方放開了她,拂拂衣擺站到她身邊。
在他面前她是藏不住心事的,那眉梢只需要輕輕一動,他就知道她在想什麽了。此時,她自以為的反感其實不然,那不過是因為她還沒做好準備接受他罷了,若再繼續抱下去只怕這小虎貓要當場發飙,引來無數看客了簇。
無妨,來日方長!這小虎貓總有一天被他馴得乖乖的。
水潋星悄悄往旁邊挪一步,不想跟他在一起,原因是他那氣場讓她難以淡定,那雙如鷹般的眸光老盯在她身上,還是離遠一點的好。
她挪一步,蕭鳳遙跟着挪一步,她生氣的皺眉,他佯裝看不見的往臺上瞻望,所有的專注力卻全在了眼角餘光上。
臺上那抹火紅舞下最後一個定格,她臉不紅氣不喘,人比花嬌。
店小二拉起的宣紙長達五米左右,上面山清水秀,蒼松翠柏,栩栩如生,令人仿佛身臨其境。
柏雪做這幅畫意思很明顯,要讨好她身邊這位皇帝,一幅畫比喻他江山永固,穩如泰山。再與她那一車金銀珠寶相比,連她自己都覺得低俗、膚淺。
這女人讓她打從心底裏服氣,雖然表面還是很不情願,可人家一賊匪都能吟詩作畫,她連一個星星都畫不好,事實擺在眼前,不服不行啊。
難怪那蚊蛋可以如此縱容她,她的确有讓男人不惜一切寵溺的資本。
“小二,今日凡是在這茶樓吃的喝的,通通免賬!”此時,柏雪在上面高聲宣布,頓時迎來了臺下雷轟般的掌聲。
“好!謝謝老板娘!”
水潋星後知後覺的囧了,原來軒雪樓是她的啊!
“小遙遙,你贈予我這座軒雪樓我沒讓你失望吧!”柏雪下臺,回到二人面前,得意洋洋的炫耀這高朋滿座。
親,免費的,傻子才會不來好吧!
水潋星雖然這樣想卻沒有說出口,總感覺自己站在他們中間是多餘的。
這軒雪樓是他送給柏雪的,堂堂一個皇帝可以這樣無界限的寵一個女人,這柏雪也算是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她的幸福讓人欣羨,即使愛她的男人是當今皇帝也有辦法讓她享受幸福的同時逍遙自在。
水潋星此刻真的真的十分佩服蕭鳳遙的偉大情操,為嘛對她就沒那麽大方?她出一次宮他就出來抓一次,她心裏剛冒出要走的念頭就被他冷冷掐斷,還拽得像個二五八萬的勒令她:別讓他再看到她想要走的眼神!
尼瑪!憑毛對她那麽苛刻!他不是她寂寞空虛時的玩物啊!
“星星,走,咱們喝酒慶功去!”柏雪轉過來勾摟上她的肩膀。
“不行!”清冷醇厚的嗓音叫住了剛提起腳後跟的兩個女人。
“我要喝,你來不來?”水潋星以為蕭鳳遙開口制止是心疼柏雪,于是無視他挑眉問柏雪。
“來!神都擋不住!”
柏雪瞄了眼身後臉色陰沉的男人,勾唇嬌笑,帶着水潋星愉快的往樓上去。
太爽了!這麽多年,終于看到那男人無可奈何的模樣了。這女人好樣的,不愧是她看上的!
軒雪樓裏因為所有東西都免賬,于是比喧嘩聲比先前高出了幾倍。尤其是樓上的兩道嬌脆的女音格外入耳。
“雖然你讓我不爽,不過我還是很欣賞你!幹了!”水潋星大咧咧的一腳踩在凳子上,拍桌拿起大碗酒就幹。
“幹!”同樣豪邁動作的柏雪,一手叉腰,爽快的幹下了整碗水酒。
“早就想認識你,果然沒讓我失望!再幹!”這次先說話的是柏雪。
“幹!”
……
對面雅座,某雙眼始終盯着這邊沒移過,擰眉不展。
“放心吧,我已經讓人把酒換成梅花酒了,傷不了身。”青衫男子看穿蕭鳳遙擔憂的心思,倒酒一杯,施施然的淺啜。
梅花酒——美其名為酒其實也不過是一些用來過過嘴的甜酒,有酒的醇香,但不會醉。
他是蒼軒,聞名天下的富商,名下商號遍布各各州各地,就連北寒國、西擎國也有他的生意,說他富可敵國并不為過。
“你家的母老虎該管管了!”蕭鳳遙收回視線,冷冷道。
“你還得多謝我家母老虎,不然此刻你哪能看得到她為你借酒消愁?”蒼軒不客氣的反将一軍。
在這男人面前,他可不把人家當皇帝看,要不然現在也不會同桌而坐共飲一壺酒了。
蒼軒看得出蕭鳳遙已經讓那只小老虎入了心了,若不是他允許,誰能靠得近他的心?就連他們至交多年他都還看不透他的心思。
他既然看上了那女人,就證明那女人身上一定有令他欣賞的東西,果然,不止把那麽極端的男人虜獲了,就連他家母老虎也服氣了,要知道能讓他家媳婦服氣的人可不少,成親至今她都還沒對他完全服氣呢!
這女人值得深究!
“我這幾日聽到的最多莫過于你這舒妃鬼魂上身,無法無天。你莫不是喜歡上一縷幽魂了吧?”
蒼軒話音剛落,便遭到一記無比陰冷的瞪視,他識相的閉嘴喝酒。他想,以蕭鳳遙那麽精明的心怎麽可能猜不到,只不過他故意心照不宣罷了。
十歲出謀招兵買馬,當時只剩幾位将臣,他們不服,便給出了條件,若他能三日之內招到一百名男兵,十匹馬就以他為馬首是瞻。他應了下來,一個人跑到當時令人聞風喪膽的沙丹寨去,不知用了什麽辦法讓沙丹寨的匪頭答應讓他帶領部分弟兄去劫官銀。
當時,東越護送官銀的隊伍上他仗着自己身子小,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把将領的頭顱砍了下來,并且說誰要是跟他走,這些官銀就是他們的!若是不跟他走,護送官銀不利也是死路一條,若是打算要殺他,暗處的人馬就會一窩兒上。于是,一日之內他不止帶回了一百名兵,還帶回了二十匹馬,讓所有人不得不服!
十歲啊!一個才十歲的男孩子居然已經這麽狡猾陰狠了,想想他十歲的時候在幹嘛來着?喔!還在娘親的懷裏讓娘親哄着入眠。
所以,和誰比也不能和這個男人比!
“我覺得她比母老虎難追!”
蒼軒又看了眼兩個拼酒拼得正起勁的女人,毅然斷言。
想當初他追媳婦那可叫一個轟烈啊,差點沒被打殘。
“那要看是誰追!”蕭鳳遙胸有成竹的勾唇。
那小虎貓容易心軟,這是她的弱點,只要朝她的弱點攻進,還怕她不手到擒來。
蒼軒真是悔啊,他幹嘛要跟他提這話呢,分明是自讨諷刺啊!
“就算她将來給你惹麻煩也認定了她?”不說将來,今日已經惹上了。
蕭鳳遙向來怕麻煩,尤其是不值得沾惹的事他寧可視而不見。若沒有這麽冷情也不會有如今的南枭國。
一步一步,他們親眼看着他如何冰封自己的內心才走到今日。
為這天下他能付出的全都付出了,或許有個人讓他惦着他才會更珍惜自己一些吧。
“絕不會有你家母老虎惹得多!”一句意簡言駭的話讓蒼軒無語至極。
好吧,他家母老虎的确事兒多,真想回他一句:能替心愛的人處理麻煩那是身為男人的驕傲!可是他不敢啊,這個男人雖然是他朋友,該畏懼的時候還是得畏懼呀!
見天色不早,那兩個女人也喝得差不多了,蕭鳳遙舉起瓷杯敬蒼軒,“今日相見,明日回吧。”
“這我可做不了主。”蒼軒知道他話裏的意思,低頭默默的喝下那杯酒,一雙清秀的眼沉思的看着他。
蕭鳳遙一口把酒喝盡,擱下杯子起身,“看來你們是想抱一道聖旨離開。”
“雪兒她也是擔心你!”
這個男人總是這麽神秘莫測,把所有人的心都摸透了。有時候他甚至懷疑,他還能感覺到自己的心嗎?這些年他們目睹的只是他麻木的複國,從來沒見他做過、想過、聊過除了複國以外的事。
“擔心?蒼軒,你如何做人夫君的,自己的女人擔心別的男人你還真大度!”蕭鳳遙勾唇譏笑。
“就因為那個男人是你我才不需要。”蒼軒跟着起身道,俊俏陰柔的臉旁滿是嚴肅。
帝都如今的局面對他很不利,燕太妃與太傅越來越不把他這個皇帝放在眼裏,熟話說狗急了也會跳牆,雖然一直利用兵部尚書顧舉一家來牽制他們,卻只是揚湯止沸。何況,還有一個按兵不動,城府極深的安逸王在虎視耽耽。
不止柏雪擔心,他這個做兄弟的也希望能幫得上忙。
“呵……”蕭鳳遙搖頭輕笑,什麽也不再說,帶着別人猜不透的心思,邁步走向那個女人。
“柏雪,很高興認識你!沒想到在這古代還有你這麽MAN的女人!”水潋星已經拍拍xiōng部,豎起大拇指。
“星星,雖然我聽不懂你說什麽,不過肯定是誇我的話!再謙虛就虛僞了,幹了!”
柏雪把整壇酒拿了起來,正要喝,瞧見蕭鳳遙過來,便扭着小蠻腰過去,毫不避嫌的挨近人家懷裏,“小遙遙,咱們好久沒一起共飲過了,陪我喝酒!”
水潋星心裏隐約有在等他把人推開,可是他卻環着柏雪的腰朝她走過來,她莫名的氣,拿起面前的酒壇子昂頭就灌。
“我又幫了你一次,打算如何謝我?”柏雪擡頭悄聲道。
“帶着你的男人滾出帝都!”蕭鳳遙力道适中的把她推開,柏雪臉上的笑顏頓時沒有了。
兩年不見,這男人還是這麽狂!
蕭鳳遙上來一把奪過水潋星手上的酒壇子,另一手将她摟了過來霸道的鎖在懷中,而後昂頭湊着她剛才含過的壇口咕嚕咕嚕灌入喉嚨。
水潋星傻眼的看着吞咽時顫動的性感喉結,她拍拍發熱的小臉蛋,清醒得很。
他幫她喝酒是真的!
他不是應該陪柏雪嗎?為什麽……變成了她?是她醉了還是他醉了?
蕭鳳遙把那小壇酒喝完,空壇子随手一扔,姿态優美。這甜酒簡直有辱他男人的威風,不過,是她喝的,他也只好忍了。
“天色不早,該回了。”他俯首看着被甜酒熏得暈紅朵朵的臉頰,忍不住輕啄了口,用最低沉魅惑的嗓音道。
“嗯。”
水潋星被迷醉得暈乎乎的跟着人家走出了軒雪樓,上了馬車,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在回宮的路上了。
水潋星是被一個輕輕的颠簸回魂的,元神歸位,她發現自己正像個無尾熊一樣貼在男人的胸膛上,他平穩有力的心跳聲砰砰的貼着她的耳朵響起,連帶着她的心也跟着亂了節奏。
她擡頭就對上他灼熱的眸光,好像從上車到現在就一直盯着她了。
“唔,是你抱的我還是我又耍流氓了?”
水潋星很有自知之明的,如果是她耍流氓,她一定立馬彌補過錯,如果是人家抱她的,那她一定耍流氓回去!
“這兩者有何區別?”蕭鳳遙低聲問道,她迷蒙的表情很可愛。
“當然有區別啊!一個是勇于認錯,一個是一報還一報!”她不及細想的道。
“那就後者吧。”反正至于他前者比後者好太多。
“啊?真是我抱的你啊!”
水潋星訝異的從他懷裏起來,看他正兒八百的臉色也不像是說假。以前朋友都說她酒品不好,果然,借着酒就耍流氓了啊。
“打算如何跟朕認錯?”他箍緊她的纖腰讓她繼續坐在自己腿上,不讓她跳開。
打算如何認錯,這真是個很難的試題呢!
“說對不起行不行?”她又開始對起手指頭來了,完全沒意識到某人的眼中透着詭異。
蕭鳳遙不假思索的搖頭,只要一聲對不起他何不選後者,那樣還換回她一個擁抱。就知道他沒那麽好商量!
水潋星在心裏嘀咕了聲,絞盡腦汁的想了起來,倏然,下颔被輕輕支起,她愕然擡眸,一片陰影壓了下來,唇瞬間被封住!
水潋星先是身子一震,而後感受到溫熱的唇輕輕上下親吻她的,QQ軟軟的感覺引誘她淪陷。
她像個不谙世事的小精靈,貪圖好奇的合上雙唇含着他的,而後又像做了壞事一樣縮了回去。
蕭鳳遙心兒一喜,放肆的扣住她的後腦勺撬開了她松懈的牙關,柔軟粗粝的大舌滑溜而入。瞧她眼睛瞪得比銅鈴般大,另一只空置的大掌輕輕往她眼睛一覆,讓她放松的感受他的吻。
理智上,水潋星是該使出全身吃奶的力氣推開他的,可……這已經不是理智所能控制的範圍了啊。他的唇太有魔力,她懂得她的不适應,于是眼前一黑,她就自然的閉上了雙眸,像受了催眠一樣抱上他的脖頸,默契的回應他耐心引誘的舌頭。
她太美,太誘人,輕輕一個眼神就能讓他難以自控,何況她正打算與他比個高下的回應着他的吻。如此不服輸啊,在這種事上還不忘計較。不過,這樣子他更喜歡,至少比木頭好太多了。
于是,他的手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軟,隔着衣物輕輕撚弄漸漸挺立的花蕾。
“唔嗯……”
一聲吟哦從兩人輾轉的嘴角流瀉出,聽得人酥骨無比,蕭鳳遙下腹一緊,大手從衣襟探了進去,一把扯下她的兜兒,握住她的一方綿軟輕重緩急的撚弄。
“嗯啊……你敢再扯試試看!”
酥xiōng一遭碰觸,挺立的花蕾一遭撚弄,水潋星昂高了頭,避開了纏不盡的吻,短路的大腦奇跡的迸出這麽一句話。其實,人家還是以很輕柔很磨人的速度漸行漸近的,只是她大腦存在那夜的片段作祟。
“這樣呢?喜歡嗎?”
蕭鳳遙很鎮定的邪邪一笑,将她的身子一轉,讓她面對着他跨在腿上,一把扯開她的衣襟,露出雪白的酥xiōng,俯首吻上了嫣紅粉嫩的花蕾。
“嗯唔……不對……我們什麽時候進行到這一步了。”被啃得飄飄然的水潋星使勁拉扯住最後一絲理智,支支吾吾,嗯嗯啊啊的問。
“你勾.引的朕。”蕭鳳遙嘴不停的含糊回答。
“唔……我想不開才會勾.引你!我嗯啊……”
蕭鳳遙似乎不悅她的回答,大手往下猛地掀開了她的裙擺,隔着亵褲往裏撫去。
“不要!”
水潋星一個驚顫,柔軟的上身竟不受控的挺了出去,車簾随着馬車的行走而搖曳,外面的光線一下一下灑進來,照醒了她的思路。
她和他不是應該定位在一.夜.情上面嗎?怎麽現在大白天的在這馬車上進行車.震啊!
不行!絕不能被他的調`情技巧所俘虜!沒有愛做基礎的嗯嗯啊啊是一種不負責的行為!
何況她已經和柏雪做朋友了,不能夠再奪人所愛,不能夠背叛朋友,這到了閻王那是要下油鍋的。
她不能一錯再錯,不能一陷再陷!
雖然她心裏真的也有那麽一點點一點點一點點的舍不得,可是,現在是一點點,久了就積少成多。
她不要!她不要對他動心,一旦動心就難以回頭,就萬劫不複了。
“嗯唔……你……”
正欲要使勁拒絕他,下颔突然被掌住,水潋星紅透了臉對上他滾燙的視線。
“這時候只許想我!”
她的出神讓蕭鳳遙惱了,說罷,俯首再度掠奪她粉嫩欲滴的櫻唇……
枕邊太監
“這時候只許想我!”
她的出神讓蕭鳳遙惱了,一手掌住了她的下颔,吻上她粉嫩欲滴的櫻唇。愛嫒詪鲭雠
剛堅定不為所惑的水潋星聽到那低沉沙啞的音質又是心魂一蕩,雙手僵在他脖子的半空上,起起落落的做拉鋸戰。
水潋星,你特麽在幹嘛呢!這厮不是可以和你勾勾纏的人,你的愛情夢想只是平凡的細水長流,對方是個可以陪你做一切你想做的事,他哪裏符合了?簡直差十萬八千裏啊!
推開他!必須推開他渥!
“唔嗯……停……停手!”
緊要關頭,水潋星在心裏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戰勝了欲.望的召喚,毅然決然的出手制止了他,慌亂的拉住已經酥xiōng半裸的衣裳。
“你是不要還是不想?”蕭鳳遙很想不顧她的意願就這麽沖了進去,只是,這樣做的話會讓她離他越來越遠哦。
他還抓不住她的心,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松懈,即便他此刻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唔……”水潋星閃爍着眸光,就是不敢看他神銳的視線。堅硬如鐵的熱物正抵觸着她的柔軟。
就在他解下褲腰帶想要與她合二為一的時候,她拉住了他的手驚叫了出來。她知道若是他非要強來的話,以自己那丁點力量根本制止不了他,可他卻只是難受的粗chuan一聲,擡頭望她,下面靜止不動。
以他的身份,以他平日強勢霸道的性子,根本不需要顧及她的感受,為什麽?
她真的一點都不懂他!
“不回答是否表示朕可以繼續?”蕭鳳遙抱着她的腰模拟挺入的動作。他到希望她繼續沉默下去,如此,他便可以當她默許,繼續在她身上為所欲為了。
“唔……蚊蛋,你別動!”他的堅硬摩裟着她早已被他撫得敏感的花房,她及時咬唇才沒繼續發出那樣羞死人的聲音。她改而咬着粉拳,紅着臉回道,“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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