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原V(20)

是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一樣?

“還不過來?”見她酡紅的雙頰,他的聲音又沙啞了幾分。

水潋星撅着嘴走回到他面前,慢吞吞的擡手解他的腰帶,頭都快低到胸口了。

扯去了他的腰帶,她暗自松了口氣。怪了,以前這厮脫她衣服的時候順手得很,為毛到她脫的時候好像搬塊千斤石頭一樣難?

“繼續!”見她停了下來,蕭鳳遙俯首在她耳畔低聲邪惡的道。

蠱惑的語氣令水潋星身子微顫,硬着頭皮伸出手去脫他的龍袍,她不敢擡頭,因為知道他肯定在看她笑話。

又經過好一段時間的窸窸窣窣,龍袍終于被她從他身上剝了下來,而後随手一抛,咻的準确無誤的扔到了衣架那邊,穩穩挂落在上面。

得瑟的擡眸正好對上某男蹙眉的模樣,她以為他是嫌她沒有侍寝的模樣,于是趕緊斂起了所有本性,‘端莊溫婉’無比嬌羞的低下頭去。不然,被退貨怎麽辦?

“脫完!”大老爺又伸開了雙臂,樂于讓她服侍。

水潋星像個乖小孩一樣扭絞着手指兒低頭觀摩自己的腳,聽到他這麽一說,赫然擡頭看到他無比嚴肅的表情,不得已,正好忍下不滿,盯在他身上只剩下的那層絲綢裏衣。

從裏到外都穿得金燦燦的,也不怕閃瞎了人的眼!

水潋星鼓着腮幫子,上前一步,瞧見他八字開的雙腳,于是眼底閃過一絲狡黠,擡腳對着他的龍腳狠狠踩了上去,雖說還是沒比他高到哪去,至少加了些心裏的平衡感。

踩在龍腳上,整個人都輝煌了不少啊!

“你這點重量如輕羽,想在體重上壓榨朕記得先把自己吃胖。”她真的太廋了,雖然該凹的凹,該凸的凸。

他的話又再一次讓水潋星的心飛蕩起來。

這厮到底是怎麽樣?說侍寝的是他吧?為毛總是三番四次誘huò她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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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潋星斂神,見他挺享受她踩他的腳與他皮肉相貼,于是趕緊退了開來,繞到他身側扯開那條細帶,動作一氣呵成的剝除他的裏衣,脫完後視線觸及到他完美比例的身材,心兒又開始小鹿亂撞了。

麥色的魅人肌膚,結實無贅肉的胸膛,孔武有力的手臂,無比流暢的肌理線條,這簡直是萬裏挑一的極品嘛!

很早以前,水潋星就注意到他的全身上下沒一處疤痕,就連一丁點的痕跡都看不到,很難想象,一個從小就為了複國而活的男人這麽多年來一直在戰亂中居然還能把自己保護得如此完美。

當然,她不是腦殘的想他身上多幾道疤,而是覺得不可思議。不過,這事她也在蒼軒那裏得到了解釋,聽說從來沒人能靠近他分毫更別提傷他了,他最寶貴的是自己的皮肉,別人讓他流血,他讓被人流血又流淚,別人傷他皮囊,他絕對可以扒了別人的皮。

也只有在瑤安宮大火那一次,為了救那盆花他才會被傷到,因為火是他心裏的一大障礙。還有一次,是在浴池那裏,他逼她傷了他。

不是說不輕易讓人傷的嗎?那他那次幹嘛非要她傷他?犯賤麽?

也許,不是,只是她不願往另一層去想。

“又不是沒見過,怎麽還看得如此入迷?”蕭鳳遙盯着她好一會兒了,不,應該說從一開始就一直盯着她,不想錯過她臉上的每一個表情。

“誰……誰看了!又不是沒見過比你好的!”她老爸比他還結實好不好,只是……多年被老媽壓榨比例不全了而已。

蕭鳳遙卻以為她是在說蕭禦琛,眼眸一沉,“脫完!”

蝦米?

水潋星瞪大雙目,往他的下身望去,剛好瞧見那裏的某部位已經搭起了帳篷,她臉兒瞬間發熱。

這褲子也要她經手麽?該死的,能不能打個商量啊!雖說他們過去滾了不少床單吧,可是她從來沒把他剝光光過啊,情到濃時頂多也只是胡亂剝他上衣而已。脫衣服這事,他才是行家好吧!

“還不動手?”她使勁盯着他那裏看,褲子裏的小家夥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沖鋒陷陣了。

“喔!那你先脫了鞋子啊!”水潋星指着他的鞋子理直氣壯的道。

“嗯?是誰要侍寝?”

好吧,是她!

水潋星深呼吸一口氣,平息氣怒,咬咬牙将他推倒在身後的床榻上,三下五除二的把他的兩雙龍靴脫了下來扔出好遠,而後拍拍小手,毫不示弱的跟他挑眉。

刁難她,哼!忘記告訴他了,她向來喜歡逆向成長!

“褲子!”蕭鳳遙雙手做枕,慵懶沙啞的道。

這下可真的難倒水潋星了,她死死盯着那條長褲,視線放哪裏都行就是不敢往那個不安分的部位瞟去。

“你等我一下!”她說完便一溜煙跑了出去。

蕭鳳遙帶笑的嘴角立即消失,飛快的從床上坐起,濃眉深蹙,她該不會是臨陣脫逃了吧?早知如此,還不如早點把她壓在身下!

不會兒小跑出去的腳步又回來了,蕭鳳遙濃眉舒展放心的躺了回去,一派鎮定。只是他沒想到再回來的人兒手上多了把剪刀,而且還是那種修葺花草的大剪。

“咔嚓咔嚓……”

水潋星微微彎着腰小心翼翼的上前,手裏的大剪刀一開一合直朝某人的部位去。

“你要做什麽?!”蕭鳳遙單手抓住了靠過來的大剪刀,大驚失色。

他絕對相信這女人什麽都做得出來!

“脫衣服啊!嘿嘿……你不覺得這樣有情趣多了嗎?”這大剪刀真是多虧可愛的小玄子提供了,一般人是不準帶利器進盛華宮的,可誰讓她在小玄子眼裏不是一般人呢!

蕭鳳遙嘴角輕微抽搐,看了看她眼底一閃而過的快意,确認她不會胡來後這才松開了手,擠出一抹魅笑,“朕很期待。”

說完,又躺了回去,虛驚一場。

咦?怎麽會沒用?他就那麽放心,不怕她待會‘一不小心’真的把他那話兒一把咔嚓了?

“舒妃,別的侍寝妃子可不會像你這麽懂得浪費朕的時間!”見她遲遲沒動靜,蕭鳳遙懶懶道。

聞言,水潋星再次操起了剪刀,可是,越是靠近他的褲腰她的手越是抖得剪刀碰撞出聲響。

他不允許別人傷他的皮肉啊,若是一不小心失手在他身上弄出一道傷口她會不會沒命?

過去,她壓根不用擔心,現在他們處于決裂,水火不容的局勢啊!

“該死的!你……”

“嗙!”

大剪刀應聲而落,水潋星往後大跳一步,高舉雙手,“我什麽也沒動!”

她剛才只是讓剪刀碰到他褲腰帶,還沒開始剪呢,他就彈跳起來了附帶一聲咒罵,讓她以為她真的剪到了他的皮肉。

喔!早知道換把小點的剪刀好了!

“你還想磨蹭到何時?”蕭鳳遙起身伸手将她扯了過來,一個旋轉,兩人移形換位,轉瞬,水潋星已經被壓在了床榻上,“還是你認為男人都很有耐性?”

他自認為他對她的耐性已經夠長的了。

啊!原來不是因為她剪到了,而是她太慢了惹毛他了啊!

“是你自己要我替你寬衣的,我就算要脫到天亮也有理!”水潋星生氣的瞪回去,也不想想是誰先開始的。

“舒妃,侍寝的妃子可不會這樣忤逆朕!”蕭鳳遙壞笑一聲,抱住她的腰翻了個身,讓她壓在自己身上,“知道該怎麽做了?”

一直裸露着的玉臂冰涼冰涼的,讓他好不心疼,這女人玩這麽久就不知道自己一直在受涼嗎?

氣極的水潋星真的好想朝那張得意的臉龐揍他一拳,可是他前面一句話掐住了她的氣焰。

侍寝的妃子!

沒錯,她今晚只是純粹的侍寝的妃子,作為、一個侍寝的妃子她必須取悅他,讓他高興!

喵了個咪,她今天就是死也要做到底就是了!!

貼在他身上的水潋星扭着身子坐了起來,身下的男人倏然發出一聲粗啞的低哼,她看到他緊擰的眉不禁僵直了身子,她還沒開始呢就已經不滿意了,靠!她生平第一次伺候男人好不好,他嫌棄個什麽勁!

她的字典裏沒有退縮二字,既然都做到這份上了那就豁吧!

水潋星像是上戰場一樣,坐在他腰上,雙手往後撥開如絲秀發,卻不知道越是不經意的動作越是能燃起男人的欲.火。

被她騎在身下的蕭鳳遙看得直了眸,她不知道從她坐起來磨蹭着他的下身起他已經快把持不住了,再加上這樣一撩發,無知中帶着妩媚風情,簡直能要人命!

就在他望得失魂的時候,身上的女人突然俯身下來與他上半身再次相貼,如墨的軟發分散在他的周身,絲絲癢癢撩撥着他的心,下腹緊繃得越發疼痛。

噢!這小妖精!居然咬他胸前的凸diǎn!

“嘶……”

蕭鳳遙忍不住倒抽一口氣,他本來只是想為難為難她的,沒想到她居然這麽上手!他知道她在情事方面比其他女人大膽開創可以往都是被他逼的,從來沒像現在這般主動過。該死,她打哪學來的!

從他的方向往下看去,正好看到随着她的俯身動作呼之欲出的渾圓,他情不自禁的擡手扯掉她背後緊系的細帶。失去了支撐的抹胸頓時墜落,豐盈的渾圓像兩只小白兔一樣彈跳出來。

“啊!”本來還在笨拙的采取行動的水潋星倏然感覺到胸前一涼,垂眸一瞧,頓時大驚失色的坐了起來,趕緊抓起抹胸蓋住雪白的酥.胸。

“怎麽?你要自己脫?”蕭鳳遙伸出長臂勾住她的腰身将她壓了回來,滑嫩如的玉膚、獨特的誘人體香沖擊着他的感官。

水潋星雙手還護着酥xiōng撐在他的胸膛間,鼓着嘴瞪他,“你犯規!”

蕭鳳遙輕笑一聲,抓住她的雙手往兩邊一拉,她整個人頓時與他緊貼得毫無縫隙,“朕說要你取悅朕,可沒說朕不能取悅你,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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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是不留

蕭鳳遙輕笑一聲,抓住她的雙手往兩邊一拉,她整個人頓時與他緊貼得毫無縫隙,“朕說要你取悅朕,可沒說朕不能取悅你,不是嗎?”

水潋星趴在健壯的男性軀體上,滾燙滾燙的體溫連帶着把她的肌膚也給燒紅了,護不住的抹胸垂墜,遮不住的酥xiōng擠壓在他的胸膛,他的結實與她的柔軟相契合。

“我不稀罕!”她嘴硬的道,掙紮着要起來,不能不說他眼中乍現的柔情差點迷失了她的心。

“可是朕想取悅你!”蕭鳳遙放開她的手,利落的扣上她的纖腰又一個翻身将她壓在了身下。

幅度大的動作令她的酥xiōng滑出波蕩的弧度,柔軟的發絲撲灑在玉枕上恍如潑墨,朱唇微撅,美眸嬌嗔似媚,真真是奪人心魄漭。

“你……你取悅我我就要嗎?”水潋星仿佛咬到了舌頭,他幹嘛突然說那麽煽情的話,繼續裝冷漠,他們按軌跡行事好麽?

“你會要的,而且你還會求我,星兒!”前半句蕭鳳遙還懸宕在她身上盯着她的眼神篤定的邪笑,下半句已經俯首含弄她的耳畔,他知道她最喜歡聽他的嗓音,于是故意将如同呵氣般的魔音傳入她的耳朵裏。

“唔……絕對不會!我會忘了我們過去之間的所有,只當今夜是單純的侍寝!迂”

喵了個咪!他最懂得怎麽引她沉淪了,居然來這招,害她要推他都推不開了。

蕭鳳遙眸色一沉,拂開她散亂的發絲,将她抵在肩上的小手壓在她頭頂上,濕re的唇舌故意吊胃口似的輕舔她敏感的晶瑩剔透的耳廓,“忘了嗎,朕立馬就讓你想起來!”

他啓齒輕咬了下她的耳垂,唇舌從她白皙無暇的臉頰滑過,轉戰到她柔嫩粉紅的櫻唇上緊緊貼了上去,靈活的舌尖飛快挑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在裏面縱橫翻攪,所有的動作娴熟強勢得讓水潋星沒一絲的抗拒機會。

她心想,既然是來侍寝的再扭扭捏捏的說‘不要’未免也太作了,反正橫豎是做,歡樂到底總比被虐歡到底的好吧!

想着,她便閉上了美瞳,唇舌開始跟着他的節奏走,蕭鳳遙見到她回應了,心兒一喜放開了她的雙手,大手從她小巧的肩膀往下,撫上豐盈挺翹的蓓leí以指揉nīe撚弄。

水潋星不知道是自己本身就敏感還是這具身子的構造問題,只要他一有煽情動作她全身就跟着血液沸騰,好比此時,她已經不矜持的弓起身貼上他炙熱的胸膛,将自己的酥xiōng更送入他掌間。而她的雙手早已在他放開的那一刻自覺的抱上他的脖頸任他狂熱的加深這個吻,仿佛不需要指引已經熟門熟路。

“嗯唔……啊……”

蕭鳳遙暫時結束這個吻時還不忘眷戀的含住她的丁香小舌退開,滾燙的薄唇舔去她唇角屬于兩人營造出來的銀絲,水潋星更是媚眼如絲的舔去唇上晶亮的津液,蕭鳳遙看得險些又想吻上那已經被他吮腫的豔唇。

他唇舌往下,吻上勾人的鎖骨,輕輕重重的在上面吮下一個個屬于他的印記,雙手從不停止忙碌,雙管齊下,一邊也不冷落,頂峰上的蓓leí在他的撫弄下更加嫣紅挺立,好似在昭告着主人的愉悅。

接着,他往下來到那堅硬如小石頭的蓓leí,張嘴就含住了其中一朵茱萸,舌尖在上面靈活的卷繞舔弄。

“嗯唔……”

水潋星動情的抱住埋在胸口的頭,五指插進他的發間,他的墨發掃在她瑩白的肌膚上撓癢她的感官,她骨子裏還是覺得羞恥的輕咬下唇,而他給她制造出來的一***快感使她無法自控的一遍遍弓起身相迎上去。

見她故意咬着唇不出聲,蕭鳳遙壞心的輕咬她的蓓leí,手邊加重揉nīe的力度。

“嗯啊……蚊蛋!輕點……”水潋星又痛又刺激的嬌吟出聲,爪子也不甘示弱在他寬闊的背上留下了一道抓痕。

蕭鳳遙仿佛要使出渾身解數取悅她,感受到她的難耐他更加賣弄口技,邊剝除她身上的衣物。

衣帶漸解,綢緞裙落地,這身衣裳沒搭長褲,所以水潋星很快被剝奪一絲不剩,似花苞初綻的剎那鮮豔芬芳,顧盼生姿。

炙熱的手一路下滑,她敏感的緊閉着雙腿不讓他靠近她的秘密花園,被吻晶亮的蓓leí從他口中滑出,他一路吻上,到她耳畔以低沉沙啞的嗓音誘哄,“要侍寝就張開腿,嗯?”

其實她早已沒有抵抗的力氣,只需他大手輕輕一掰就可順暢的直搗花谷,他就是想要她主動為他張開。

“每一個妃子侍寝你都這樣嗎?”水潋星嬌喘不停的問。

“只有你!”蕭鳳遙邪笑,貼着她的唇吐出堅定的三個字,撫在她大腿的手微微使勁,輕而易舉拉開了她的雙腿,沾染那裏因他而濕潤了的花谷。

“嗯啊……”修長的手指倏然刺入,水潋星受不住的扭動身子,想避開他的手他卻更加邪惡的在她體內沖刺、打圈,身子熱得出了薄汗,瑩白的肌膚也寸寸染了緋紅。

“要朕停下來嗎?”說着,給她造出歡yu的手果真停了下來,目光燃着赤焰盯着她的媚态。

“不要!”水潋星搖頭,恨自己就那麽被生理控制住。

“是不要還是不要停?”蕭鳳遙瞧見她忍得分外痛苦,有些于心不忍,卻還是把手拿了出來,帶着滑液的手指一寸寸似有若無的劃過她雪白均勻的yù tǔi。

他十四歲就開始與女人交歡,等他二十歲那年已經完全不受美色所惑,對自己的欲.望收縮自如。

他也以為自己可以忍很久的,顯然在面對她的時候他還是低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她是他認定的女人,自制力倘若還能收縮自如談何認定!

“嗯唔……蚊蛋!你簡直是我見過的最大的蚊蛋了!”體內一陣空虛襲來,水潋星氣急敗壞的嬌喘怒罵。

“不大怎麽滿足你,嗯?”側躺在身邊緊貼着她纖腰的他微挺腰身把自己的渴望讓她感受,大手繼續在她身上不停的點火。

水潋星完全處于不上不下的狀态,她從來不知道原來女人來了***時下腹居然還會悶痛。還是只有她是特別的例子?

“那你現在是不行嗎!”水潋星氣得踢了一腳出去。

蕭鳳遙的手利落的抓住她的小腳往上一擡,褪去自己身上僅剩的褲子,身子擠了進去,滾燙的堅硬故意的在她早已渴望得發疼的花谷摩裟,“回答我,要還是不要?”

他高舉她的一只腳,跪在她身下,聲色早就因為強忍情.欲而沙啞不已。

“可惡!我自己來!”水潋星上身一個使勁,猛地坐了起來撞進他懷裏,雙手抱住了他的脖頸,小手就要往兩人的交合處去。

蕭鳳遙卻故意抓住了她的手不讓她得逞,“今夜你只有被動的份!想要的話用說的,朕負責做就行,嗯?”

“蚊蛋!臭蚊蛋!”得不到滿足的水潋星撒潑似的捶了他幾下,張嘴對着他的肩膀就咬下去,可是咬了足足有半齒深他卻還是不痛不癢的忙碌着他的事,像玩水球一樣玩她飽滿的酥xiōng,把她弄得身子顫個不停,身下的更是春水潺潺。

“嗯唔……”她妥協的收了利牙,扁起小嘴,以欲求不滿、可憐兮兮的看着他。

“就算你說不要朕今夜也不會讓你走下這張床,朕會一直這樣對你,若你能忍,朕相信自己也可以。”蕭鳳遙邪佞的笑道,明明只需要往前一個挺腰就能讓彼此都舒服卻非要等到自己想聽的話。

從十四歲開始練他當然能忍了,可憐她所有的功力都是在這個男人身上收集來的,他是百花叢中過,她是片葉沒沾上,能比嘛!

識時務的水潋星從來都懂得利弊,反正她今夜是來侍寝的,一開始就以為這個男人不會給她好臉色看,估計也只是單純的發洩,沒想到他居然取悅了她那麽久,而且,還是有史以來最讓她欲.火焚身的一次。

算起來,她賺到了不是嗎?

“想這麽久?”粗長的手指又刺進了狹小的濕軟內,這次沒有像剛才那樣快慢有度,而是狂沖猛ci,節奏快得水潋星徹底渙散了心智,爪子緊攀着他的背,嗯嗯啊啊的擰眉。

就在她快達天堂時,他毅然抽出,讓她從天堂高高抛下。

“不要!”水潋星抓上他結實的手臂,“給我!”

“終于忍不住了嗎?說你要誰,嗯?”蕭鳳遙放倒她,将她擺成滿意的姿勢,貼上幽谷的欲.望一直不停的長大,他模仿着恒古不變的旋律将她最後的一丁點堅持都磨掉。

“壞蚊蛋!我要你!給我!嗯啊……”

水潋星嗚咽着妥協,幾乎是她的話音未落,早已作勢待發的碩.大瞬間狂猛挺入,一下子貫穿到她的最深處,下身被他填得滿滿脹脹的,幾乎接納不下全部的他。

“星兒,只有得來不易才會分外記住……我要你記住這樣的感覺!記牢……記到你的骨子裏去!”一沖進緊致的花徑裏,蕭鳳遙再也控制不住的瘋狂馳騁起來,粗chuan着斷斷續續的道。

“嗯啊……輕點……慢……”

他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比以前猛得多,就算她緊緊攀着他的手臂還是覺得自己随時會被他撞出去。

“星兒,公平些……喊我名字……”蕭鳳遙果然慢了下來卻讓水潋星不滿了,她扭動着纖腰主動去配合他,他還是故意退出去又玩起了把戲。

“嗯嗚……不要……”她真的好想把他推倒,不再受他玩弄,可是他早就撂下話,今晚她只有被動的份。

遇上這麽只妖孽,她還有別的招嗎?

“蕭蚊蛋!你給我記住了!我……嗯啊……”還沒說完又遭到重重的一撞,然後又停了下去。

“反正夜還很長,星兒……”蕭鳳遙俯首下去親吻她氣得微顫的唇瓣。

“你可惡!”她咬牙別開頭。

“喊不喊?”他如法炮制的折磨她。

“唔……不就一個名字嘛,喊就喊,反正又不會少塊肉!”水潋星仍是不甘心的道。

“嗯?”他額上也已經忍得出了豆大的熱汗,就等她喊他。

“蕭、鳳、遙!”咬牙切齒。

“此刻的咱倆是仇人嗎?溫柔點!”他握上她浮動的渾圓。

“尼瑪!你到底要不要做!”水潋星氣炸了。

“等你!”他緊緊将她鉗制在身下,欲.望仍然在她分外緊致的體內以磨人的速度進進出出。

“蕭鳳遙!”她以三倍快進的速度再喊。

“聽不清。”他搖頭,聲音已經啞得幾乎只剩下粗chuan。

水潋星知道他一定忍得比她還辛苦,這男人少賣弄些他的自制力不行嗎?

她真心覺得他好笨!讓別人難受的同時他也讓自己比別人更難受!

“嗯嗚……鳳遙……你這個蚊蛋!”快被他折磨瘋了的水潋星終于徹底妥協在他的淫.威下,軟了一切态度。

“乖……難為你了,我會好好補償你!”

終于等到她由心到外的臣服,蕭鳳遙親吻了把她幹澀的唇瓣,握緊她不盈一握的纖腰狠狠貫穿了她,開始持久不下的悍猛的沖刺。

“嗯啊……鳳遙……”

突破了堅硬的心牆,之後的每一次呼喚都是發自肺腑,發自內心深處了。

蕭鳳遙終于如願以償聽到她動情時主動喊他的名,他的臀如同裝上了馬達,快而猛的馳騁着,她緊絞着他,将他包裹在絲綢般滑軟的花徑裏。

如他所說,夜還很長……

·

醜時已盡(1點—3點),盛華宮裏的粗chuan嬌吟才停歇。

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個小死一回的水潋星被啃得筋疲力盡的趴在禦榻上,一番耕耘下來蕭鳳遙好似一點都不累似的拿起布巾拭去她身上的粘膩液體,以及她腿間流淌下來的屬于兩個人的愛yè。

纖細光滑的美背在燭火的映照下布滿他烙印下的痕跡,除此之外還帶着一層層薄汗的嫩紅。

“皇上,是時候了!”

殿外傳來小玄子的聲音。

蕭鳳遙知道那是按規制行事,他不予理會,正要回到榻上抱住軟玉溫香入眠時,床上的人兒倏然懶懶的爬了起來,卷着錦被下榻,在她小巧粉嫩的赤足要踩在冰涼的地底下時,他一把抱回了她。

“大半夜不睡覺去哪?”該死!這樣抱着她,聯想到她此刻錦被下是赤.裸的嬌軀,猖狂了一個晚上的某物又蠢蠢欲動了。他似乎怎麽要都要不夠她!

“皇上,我們早已超時了!”水潋星睨了他一眼,還沒徹底從情.欲的漩渦裏清醒過來的她,這一瞟帶着嬌嗔,更是讓某男心猿意馬。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侍寝的妃子應該有時辰限定的,一般不能超過三個時辰,如時間過長,門外守候的太監則高唱:是時候了。皇帝如不應則再唱。如此三次,皇帝命太監進ru寝處。太監則從皇帝腳下把妃子後拖而出,用大氅裹好,馱之而去。

三個時辰她和他早就以倍數超了好不好,敢情是小玄子太給她面子了,聽到裏面沒動靜才實施他的規制。而且這男人精力好得吓人,每次不把她榨幹不甘休,小玄子待在他身邊那麽久了估計是個聰明的孩紙,知道什麽時候該按規制辦事,什麽時候該放松。

蕭鳳遙知道她還是把今夜當做是在侍寝,所以才會在小玄子的聲音響起的時候要起身離開,此刻,他有股想把小玄子踢到十二年前去的沖動。

因為十二年前,他救下了被大人小孩就連小狗都欺負的小玄子,當時他還只是個八歲的孩子,因自小不小心傷了下身,父母知道他傳香火無望便把他逐出家門任他自生自滅,那時候的小玄子自卑得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跑到他的戰馬前求一死,他一腳踢開了他,罵他廢物,沒想到從此他就纏上他了,清楚他的遭遇後,他那時候反正想以後自己身邊也少不了太監,于是就讓他一直跟着了并賜名小玄子,好在他也盡責,懂分寸。

可現在,就一點都不懂進退了!

“躺着,要是還想走,朕不介意再來一次,做到天亮!”蕭鳳遙冷着臉把她放回榻上,小心翼翼的替她把被子蓋好,最後那句話故意說得邪惡。

水潋星白了他一眼,翻身就睡。

反正什麽都是他說了算,她抗議無效!

“等朕回來。”蕭鳳遙輕聲上前在她臉頰上親吻了下,方起身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水潋星回過臉看了眼他走出去的背影,有些納悶,他明明可以叫小玄子進來,幹嘛非要自己走出去?

真是,平時總愛以他的身份壓制人,現在他的身份該用到的地方卻不用,怎麽想的啊!

水潋星不知道這是某人的占有欲作祟,不希望任何人進來偷窺得到她的一絲絲媚态,哪怕是太監都不行!

外殿

小玄子還有手下兩名太監看到帝王出來連忙躬身行禮,正要出聲卻被蕭鳳遙擺手止住了。

“下去,今夜不用守着了。”

這句話讓小玄子倍感親切啊,要知道換做是平時的皇上肯定只是冷冷的兩個字‘下去’,現在居然多了好幾倍,看來皇上是吃了個餍足了。

“皇上,留不留?”小玄子明了的接過在旁的小太監手裏的冊子問道。

冷厲的眸光掃過那本冊子,再盯在小玄子身上,幽靈似的開口,“你說六留是不留?”

小玄子吓得跪而請命,壓低了聲音道,“皇上,奴才也是按照祖宗的定制辦事,是您說的今夜要按照侍寝的步驟來。”

說完,小玄子還倍感無辜的越說越小聲,有埋怨的嫌疑。

他當然知道皇上和舒妃娘娘每次歡好從來不記錄在冊的,是皇上特地吩咐過的,可今夜也是皇上親口說要按照侍寝的步驟來的呀,怪得了他多嘴麽?

“你是想朕踢你走,還是你自己滾?”蕭鳳遙不耐的道,一點都不在意那冊子的事。

不管是以前,今夜,還是将來,他都沒打算要讓他們之間的歡好記錄在案。

“奴才還是自己滾吧,皇上早點歇息,別忘了明日還要上早朝,奴才這就奉命滾了。”小玄子說着轉身,還不忘流連回頭,希望能看到帝王心軟,“皇上,奴才真的滾了。”

蕭鳳遙還看不透他心底那點小心思,他幹脆直接轉身回去陪佳人。

“皇上,奴才這就滾了,嗚嗚……”

小玄子雖然叫着卻只是叫給自己聽,他踏了踏腳下冷硬的地板,還是奉命用滾的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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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睡的人有身孕

蕭鳳遙再回到寝宮,拂開帷幔,榻前已經立了一個穿戴整齊的娉婷身影。愛萋鴀鴀

他進來的時候水潋星正好系上細帶,她回頭望去,看到他臉色陰沉如霜,抿了抿唇,道,“皇上,君無戲言,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

“朕的床會讓你睡不着嗎?”他一轉身她還是要回瑤安宮。

“皇上忘了嗎?侍寝的妃子不可以在皇上的寝宮過夜的。”水潋星輕笑着提醒他。

“朕允許就行!”他真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溥。

“我還是喜歡按規矩辦事!”水潋星披上那層幾近透明的紗衣,毫不領情的從他身邊走過。

蕭鳳遙抓住了她的手,“皇叔真的有那麽好嗎?”

好到讓她在他們抵死纏綿過後轉身就翻臉不認人川。

其實抛去皇叔的野心不說,他也認為皇叔是世間難得的上上君子,相反,他滿腹算計,滿身血腥,與她這樣燦爛自由的人站一起只會遮擋她的陽光,讓她的世界籠罩上層層陰影。

就算這樣又如何,他不會因此放開她,從一開始他早就知道後果會比較糟糕卻還是執意認定了她。

她應該不知道,一旦他認定她就再也不會放她回到過去的世界裏,她今後的路只能走進他的世界,好也行,壞也罷,她都沒得選擇,只能接受。

“你會娶無憂嗎?”水潋星望進他冷冰深邃的瞳孔裏,也只有他回答了她這個問題,她才知道怎麽回答他的問題。

……

靜默了好一會兒,蕭鳳遙沒放開她的手,卻還是冷靜的說,“她要朕娶朕就娶!”

因為這是他對已經死去的師父的承諾,當年聽到九天玄老是天底下最厲害的武者,他不辭辛苦,千裏迢迢,終于打聽到他的下落。因此,當師父提出拜師的條件時他不假思索的答應了,也因為這個承諾,他和師父從來不親。

一個終生的承諾換一身高強武藝,銀貨兩訖,不是嗎?

水潋星嘴角緩緩上揚,從他溫暖的掌心裏抽回了自己的手,露出燦若星辰的笑容,“那我告訴你,你的皇叔真的很好!打個比方,有倆饅頭放在一傻子面前,一個是冷的,一個是熱的,傻子也會選熱的,何況我這麽聰明的人對吧!所以,請皇上高擡貴手不要傷害那麽好的人!”

“你就不怕說完這番話朕馬上就可以讓他死!”

她又拿他和皇叔做了比較!

她不喜歡他冷面如霜的性子!

這一刻,蕭鳳遙發現自己的心堵得難受,不止有一股火在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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