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掌控她 不止想要她的名分和愛意……
“為什麽不直接和楚憐說?”
陳墨上車後,一直等着他的朋友盛齡問。
他們是多年的夥伴,也是商業上的助力手,盛齡是盛家公子哥,脾氣溫和,說話也軟和,這些天把他們的事都看在眼裏,也時不時提出一點想法。
陳墨朋友多,和這個人聊得來,關系還成。
陳墨說:“直接和她說?你覺得楚憐是個什麽樣的人。”
盛齡說:“不清楚。”
陳墨低哼了聲。
“沒心沒肺,冷血冷情。”他道:“這樣一個女人,你覺得能直接攤牌嗎。”
陳墨想全程操控全局,掌控她,就必須循序漸進上手段。
可惜了,最後阿憐還是他的。
裴厭最後還是被他玩垮了啊。
陳墨視線淡薄地盯着窗外。
盛齡緩了緩,說:“但我還是建議你緩着點,別引火上身,如果楚憐也對你翻臉呢,或者有一天你跟她之間也崩了。”
“不會。”陳墨道:“我茍延殘喘到現在,還會怕什麽呢,阿憐對我翻臉,她什麽時候對我臉色好過?從一開始到現在,不都是我一個人的獨角戲嗎。”
“我時刻感覺自己就像一根繃緊的弦,只差那麽一個□□就算了。”
他對裴厭這麽痛恨,一方面難道不是在對楚憐痛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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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是相關聯的。
有句話說得特別對,愛不是良藥。
他從沒覺得自己對楚憐的愛有治愈過他,反而讓他更加病入膏肓,楚憐一日不愛他,他就病得越重,直到反噬的那一天。
真正到那一天會發生什麽呢,也許,他會恨極了楚憐。
陳墨去找楚憐的時候對方在忙,小診所裏,來了個六七歲的小姑娘,家長帶她來的,楚憐讓家長在外等,她獨自在裏頭和小姑娘交流。
他進去的時候,不是兩人面對面坐着,楚憐蹲在小姑娘面前,手裏拿着一根棒棒糖,對着女孩在笑。
陳墨微微訝異。
“你看咱們好好把問題說出來了是不是好多了呀,想吃糖那咱們偶爾就吃,想去游樂場就和爸爸媽媽們好好說,不想彈鋼琴那就好好把訴求說出來,不要裝病吓爸爸媽媽,知道嗎?”
小女孩紮着兩個羊角辮,稚嫩又怯懦,小聲說:“可爸爸媽媽不會允許我不彈鋼琴的,除了鋼琴還有大提琴、美聲,平常還要上學還有作業。”
“那這些就是爸爸媽媽的問題了,是他們把這麽多事情強加到你身上,咱們得去講清楚呀。你說咱們一個小朋友,正是每天快快樂樂的時候,怎麽能每天時間排得這麽緊做這麽多事呢。”
對方點點頭:“還有學校的作業,作業好多,好累,我不想上學。”
“可是不上學更不行呀,你看學校裏那麽多朋友咱們平常一起玩游戲多開心啊,不上學了,那游戲也沒得玩了,你開心嗎?”
小女孩搖搖頭。
楚憐把五彩斑斓的糖遞給她,說:“你知道嗎,其實姐姐也會有這樣的苦惱,賺錢好累、上班也好累,賺了錢姐姐才可以買喜歡的東西,才能買小芽喜歡吃的糖果,那姐姐不想賺錢了永遠在家躲懶,這樣行嗎?”
小女孩盯着楚憐手裏的糖,默默咽口水,搖了搖頭。
楚憐把糖遞給她:“喏,給你。”
小芽開心了,抱着糖果吃了起來,說:“不行,姐姐要賺錢,不然小芽就沒糖吃了。”
楚憐笑了,摸了摸對方的頭:“是呀,你也知道呀,姐姐要賺錢小芽才有糖吃,所以小芽也要上學才行呀。”
“嗯嗯。”
“你答應姐姐,阿芽今天把想吃的糖都吃個夠,咱們以後呢,和爸爸媽媽好好說清楚,自己想幹什麽,不想幹什麽,不要再這樣裝病。你看你裝生病以後媽媽也擔心,你每天這樣也不會開心吧。”
小芽點點頭。
“所以那咱們約定一件事吧,小芽好好和爸爸媽媽說清楚,回去好好上學,姐姐呢會和爸爸媽媽談一下,讓他們以後不給小芽安排那麽多課程,如果爸爸媽媽不允許小芽吃糖,以後姐姐不定時去買糖給你吃,好不好?少吃一點,怎麽會長蛀牙呢。”
楚憐伸出小指,叫小芽的小姑娘笑了,也伸出手去勾住她的小指。
兩人勾勾手,蓋了章。
和小女孩這邊談好了,楚憐站起身,視線也順帶落到邊上的陳墨身上。
對方微微擡眉,表示訝異。
楚憐沒多說話,越過他出去了。
陳墨手揣在兜裏,視線随着她的背影淡淡看出去,又發現有道視線在好奇地看着自己,緊接着斂下眼皮懶懶地看自己面前小不點一樣的女孩。
無趣。
陳墨想着。
楚憐在外頭和小女孩的媽媽談了好一會兒,大概是說了一下小女孩的情況。
小姑娘叫小芽,這些天突然變得不愛笑,也不愛和人交流,她媽媽擔心孩子出什麽事,被人欺負導致了抑郁症,于是暫時在學校那邊請了幾天的假帶着孩子去看病。
可一連看了幾個心理醫生,開了很多藥吃了也沒用。
孩子不愛樂就是不愛樂,沒精打采,一到她爸安排的補習班就哭,不肯學。
孩子媽擔心極了,這幾天就哭了好幾通,怕孩子生病又舍不得兇她,于是到了楚憐這兒,
經過楚憐一開導才知道,原來孩子沒病,都是家裏學習壓力太大逼得沒辦法裝的,平時在家課程太多了、作業也多,孩子想吃糖爸媽也不讓,這麽一逼,病可不就“逼”出來了麽,吃藥有什麽用。
其實這孩子本質也挺活潑,楚憐套了兩天的話就都給套了出來。
最後楚憐把這些私下好好和孩子媽媽說了一下,讓孩子媽不要生氣也不要給孩子施加壓力,回去後适當放松,偶爾多陪陪孩子,孩子自然就好了。
母女倆走了,走之前楚憐站門口朝着小女孩揮手說再見,目送對方離開。
再回頭,站那兒等了半天的陳墨早等得沒了耐性,懶懶地瞧着她:“一個小屁孩,不學習打一頓不就好了,用得着這麽麻煩。”
楚憐置若罔聞,直直走進去:“像你這樣說,我這邊可以不用開了,遇到抑郁症患者罵一頓就好了,反正也是他們自己作,是麽?”
她坐到辦公桌邊,一只手撐到自己面前,就見陳墨撐着胳膊湊了過來,居高臨下。
“暗諷誰呢?”
楚憐說:“誰對號入座了嗎。”
陳墨扯扯唇,笑了:“我。”
“我可沒有說你。”
“不過你說得也沒錯,我确實挺作的,所以你什麽時候對我也能像對其他病人一樣這麽溫柔,別總這麽冷。”
“因人而異,對方是個小朋友,你呢。”
楚憐上下睨了他一眼:“一大男人了。”
陳墨聳聳肩:“不都是看心理年齡的麽。”
楚憐懶得跟他嘴貧,專心收拾東西。
陳墨是來接她下班,事情處理得差不多後兩人也該走了。
上車後,陳墨說:“一會兒回我那兒吧,咱們一起吃個飯。”
楚憐沒什麽事,系好了安全帶,嗯了聲。
陳墨又問:“柯繁呢?怎麽沒見着他。”
楚憐說:“在忙吧,我和他也不是天天都在一塊,動向什麽的沒必要時刻清楚。”
陳墨若有所思地哦了聲:“也是,總圍着你轉也不是事。”
之後他專心開車,不知道為了什麽事心情愉悅,全程嘴角也就沒下去過。
楚憐發現了。
今天陳墨不太尋常。
她問:“你今天好像特別開心,是有什麽喜事麽?”
陳墨看了眼後視鏡,把着方向盤,轉彎。
“是啊。”他道:“你想知道是什麽喜事嗎。”
“什麽。”
“一件想做的事完成了,有座橋塌了,我親眼看着塌的,我特開心,僅此而已。”
什麽東西。
楚憐壓根不知道他們男人葫蘆裏都在賣什麽藥。
她不感興趣,也不想聽,索性靠到座椅上,說:“困了,眯會兒,到位置了喊我。”
男人嗯了聲。
不知過了多久才到位置。
陳墨找好停車位停下車,解開安全帶準備去叫楚憐,一轉頭卻看見女人安靜睡着的樣子。
她真的睡着了。
陳墨伸出去的手愣了下。
柔順的長發随意披散,她朝他這邊側着頭,纖長的脖頸如羊脂玉般純白,她輕輕呼吸着,整張臉少了平時的冷淡與防備,變得柔情了幾分。
她那張臉本來就是頂漂亮的,比起平常的神情,毫無防備的時候更是透着點無辜氣息。
就在他咫尺之處,無形勾他。
陳墨感覺自己的呼吸有些凝滞。
他足足花了好幾分鐘才舍得從這個畫面裏出來。滑下車窗,本來打算開門下車,可片刻後又猶豫了,坐了回去,關上了車門。
楚憐難得在一個人面前無防備地睡着,這是鮮少的幾次。
也是足夠放下防備心了,真正把某個人納入可信任列表,才會展露後背。
陳墨摸出一包煙,手指不利索地拿出打火機想點根煙,多少平靜平靜自己的心情,可煙抽出以後又不想抽了,被他捏碎。
可是,她怎麽敢就這樣信任了他。
她不知道他這些年到底過得有多苦,有多想她,對她的愛意已經快壓抑不住快要病态,他拼命裝才裝出之前的樣子,但其實——
就剩那麽一根弦,他繃不住。
想親吻她,占有她,不只是要她的名分和愛意,他還想要她的身體。
他道:“你真以為我是什麽正人君子嗎,這樣又是在測試誰的忍耐力。”
他不是什麽好人,他沒有克制力。
可是楚憐,她是怎麽敢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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