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不是她的,她不要,新開始 (9)

的性子是屬于那種時不時抽下風的,怎麽可能會這樣熟絡的和一個只是相識的人說話?

這是後話且不提。

此刻,陳墨言走進這個獨門的小院,馮老教授正坐在院中石桌前。

擡眼看到陳墨言和田子航兩個人走進來。

馮老爺子指指面前空着的茶壺,“去泡壺茶來。”

陳墨言下意識的點頭。

馮老教授卻是已經開了口,“小田去,你不熟悉我這裏頭的情況。”

難道田叔就熟悉了?

不過,說不定田叔還真的來過

陳墨言看着田子航點了頭,捧着茶壺朝着屋內走進去,還沒等她的眼神從田子航身上移開呢,耳側就聽到馮老教授有些拉高的嗓音,“你小子給我小心着點呀,我那壺你可賠不起。”

陳墨言,“”什麽樣的寶貝,她田叔竟然還賠不起?

不過,想到有些上了年紀的老人的一些怪癖。

特別是這些有文化的所謂老藝術家。

把一些用了大半輩子的東西當成寶啥的。

陳墨言也就沒覺得有啥稀奇了。

“行了,別杵在那裏,看的我眼暈。”

馮老教授看向陳墨言,皺着個眉頭,“坐下來和我老頭子說說話。”

“哦,好的,馮教授。”

陳墨言聽話的坐在另一側的石椅上,看着馮老教授抿了下唇。

真心不知道說啥好啊。

倒是馮老教授,看着她這個樣子,只能自己先開口了,“為什麽選歷史系?”

他在陳墨言過來之前便簡單的看過她的資料。

除了家世不詳之外,他對陳墨言的學習經歷挺感興趣的。

十一歲之前沒啥特別的。

可這十一歲之後,這丫頭好像是開了竅似的。

一路連級。

穩坐第一寶座,直到以着全國高考第一的身份進入清華。

就憑這樣子的成績。

清華北大随便她選啊。

時下年輕人不都愛什麽商業管理,金融,還有啥外語什麽的麽。

這丫頭倒好。

來個反其道而行之,選了個歷史系

馮老教授心裏頭笑笑,擡起眼,眼神犀利的看向她,“為什麽選歷史系?”

陳墨言啊了下,然後知道馮老教授是在問她。

她咬了下唇,笑笑,“因為我喜歡,喜歡中國的歷史,喜歡那些舊的,不會說話,卻又會說話的東西。”

前世她是沒有辦法選不了。

這一世,她要把自己心裏頭的遺憾都給一一的填補!

為什麽不能進清華?

前世,這是吳媽媽經常挂在嘴邊的一句話。

用她的話那就是,她兒子可是帝都名牌大學畢業呀。

你一個不知道幾流的大學生。

全國連名都說不上的大學出來的人。

哪一點配的得自家的寶貝兒子?

最開始的時侯,陳墨言是真的把吳媽媽的話當成了真。

她覺得自己找了吳良鑫是高攀。

吳媽媽這個當婆婆的更是平日裏頭開口閉口的說話,那就是清華北大的才能配的上她家兒子。

可是到了兩人結婚好些年,陳墨言竟然無意間發現了一個秘密

吳良鑫的确是從帝都大學畢業的。

但那學校,卻絕對不是什麽名牌大學,更上不得什麽名次。

連她的那個所謂吳媽媽嘴裏頭的二流三流的學校都不如!

就這個樣子的吳良鑫。

吳媽媽竟然還把她當成了泥般的踩在腳底下。

就為了襯托她那個兒子的高大上?

陳墨言覺得挺好笑的。

現在,重活一世,她也是清華的學生!

可是她卻絕對不會再讓自己和吳良鑫,和吳家那些人扯上關系。

半點都不想!

可是,她卻還是第一時間選了清華

她看着馮老教授,神色裏是滿滿的認真,“我是真的喜歡這些,看着那些東西,一點點的從裏頭找出關于咱們中國歷史的發展,線索,證實着那些歷史上的野說或是雜談,我就覺得很高興。”

馮老教授握着空茶杯的手緊了一下。

半響,他看了眼陳墨言,對着她點了點頭,卻沒有再說什麽。

氣氛一時間就這樣沉寂了下來。

好在,田子航泡茶很快就回來。

他端着茶壺,一派神色從容的走過來,先看了眼馮老教授。

生怕陳墨言哪句話說的不妥當。

惹了他發脾氣。

發脾氣啥的沒事兒,但反悔不收徒了可如何是好?

馮老教授看出他眼底的想法,不禁氣的樂了,很想一腳把人給踹出去。

不過,下一刻他卻是扭頭看向了陳墨言,擰眉,“還坐在那裏做什麽,還不趕緊給我倒茶?”

題外話

有二更。我閃喽。溜會娃去。

016 認下,擔心(2更

,最快更新重生八零後軍婚限量寵!田子航一聽這話瞬間雙眼都亮了,

“言丫頭,趕緊給你師傅敬茶!”

他這話裏頭的急切,更是恨不得直接拽着陳墨言的手趕緊把這茶給端過去。

再按着馮老教授的手,讓他把這茶喝上幾口似的。

陳墨言略頓,瞬間也反應了過來

古代人拜師多是有講究的。

敬茶,磕頭,甚至是更有隆重的還會舉行專門的拜師禮。

邀請一些有頭有腦的人見證。

現在這年頭雖然沒那麽多的講究,很多人就那麽雙方一句話的事兒。

可像馮老教授這樣身份的人,卻還是對收徒很重視的。

所以,這端茶?

她的眼亮了一下,是她想的那樣嗎?

對面,馮老教授把她的神色一一看在眼裏,最後也跟着忍不住在眼底溢出一抹的笑意。

不過面上還是板了的。

冷着聲,“怎麽,想當我的徒弟,給我倒杯茶這活兒都不想幹嗎?那你還是趕緊趁早的回去吧。”

“師傅您喝茶。”

陳墨言哪裏還會被他給虎住呀。

想也不想的雙手捧茶,一臉恭敬的遞到馮老教授面前,“以後,徒兒天天給師傅您倒茶。”

“嗯,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別忘了。”

坐在一旁的田子航看着陳墨言一臉是笑的小臉,再看看馮老教授手裏端着的那杯茶。

最後,他的眼神落在自己手邊的茶上。

這杯茶,是他自己倒的!

喝了一口,他擡手把茶給潑了出去。

這動作把陳墨言給驚了下,“田叔?”

“哦,這茶有點冷了,味道不好。”

陳墨言聽了這話想也不想的走過來,“那我給您重新倒一杯。”

喝着陳墨言親手倒的茶。

田子航總算是滿意了,啜了一口,點了點頭

這回,味道對了!

倒是他們兩個人旁邊的馮老教授,忍不住哼笑了兩聲

幼稚!

田子航才懶得看他眼神呢,一臉和藹的看向陳墨言,“從早上忙到現在累了吧,肚子應該也餓了,你趕緊回去自己找點東西吃,還有,之前的事情不用放在心上,我和你師傅還不會把那麽一個上不得臺面的東西瞧在眼裏。”

他田子航認可的人。

可不是讓人欺負的。

就是馮老教授也跟着點了點頭,“你不用把他放在心上,我的弟子,還沒有人能欺負。”

不認是不認。

可要是認了,馮老教授卻也是極其護短的一個人。

眼看着陳墨言一臉感激的起身道謝。

田子航直接朝外頭趕人,“趕緊去吃東西去。”

等到她走後。

田子航看着板着臉的馮老教授,半響後忍不住讪讪一笑,“那個,我就是覺得小丫頭一個人在外頭,挺難的,所以想着讓你老人家幫她一下,免得像當初……”話在這裏頓了下,他捂了下臉,悶悶的聲音自五指縫間傳出來,“其實,我總是在想,如果,當初,有人對她伸出一只手,哪怕是攙她一下呢,事情會不會就不是那樣的結果?”

這些年來,他心頭時不時的浮現出這個念頭。

特別是在遇到陳墨言之後。

更甚。

他知道自己沒有什麽資格去怪別人。

是他的錯。

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家人……

可是,這麽多年來,他心頭那一絲絲的奢望還是不曾澆滅。

不想,也不敢。

生怕自己心頭這丁點唯一的念想也沒了。

那麽,自己心裏頭的那個人,是不是就真的再也不會在這個世上出現?

捂着臉。

嘀嗒一聲。

一滴眼淚從手指縫裏落下,掉在了地下。

“你……哎,過去的事情早就過去了,你別想那麽多了……”

馮老教授看着田子航,雙眼裏頭閃過一抹哀色,“我都看開了。”

“那是,她的命。”

“可是憑什麽是她啊,憑什麽要是我們?”

田子航猛的放開了雙手,眼圈紅紅的,全都是憤怒。

馮老教授看着他這個樣子也只是心疼的嘆了口氣。

憑什麽?

這世上,哪裏有那麽多的憑什麽啊。

“好了,你也沒吃飯吧,屋子裏還有點面條,你去煮。”

田子航擡手在臉上用力的抹了一下。

悶不作聲的朝着廚房走了進去。

身後,馮老教授看着他的背影,眼底閃過濃濃的惋惜,可惜。

如果不是當初那件事情……

馮老教授小院發生的這些事情陳墨言自然是不知道的。

此刻的她正在和孫晉勇說話。

“孫學長,你怎麽還在這裏?”

陳墨言看着面前的人,覺得奇怪極了,這人,之前不是應該就走了嗎?

怎麽還在這裏站着?

“陳學妹,你還沒有吃午飯吧?不如,咱們一塊邊吃邊說?”

陳墨言看了他一眼,笑了笑,“不知道孫學長想吃什麽,我是打算在門口買兩個包子對付一下的。”

孫晉勇這樣的人,應該自恃身份不會只啃兩個包子吧?

可惜,陳墨言卻是漏算了自己現在的身價!

剛才馮老教授可是當着外人的面兒說了,收了她為徒的。

如果剛才在外頭只是說說。

那麽,孫晉勇可是親眼看着陳墨言走進馮老教授那個小院的。

天知道那個小院在整個清華大學歷史系。

每天有多少的人想盡了方法的想往裏頭鑽。

削尖了腦袋呀。

可惜,直到現在為止,能進入那個小院的,能被馮老教授認可的學生。

沒有幾個!

而現在,那個小院子裏頭能随意進出的學生。

又要再多一個了嗎?

坐在校門一側的簡陋餐館,陳墨言拿着一個白馍,就着土豆絲炒肉吃的噴香。

她對面的孫晉勇則是有些不自在。

要不是他有問題想要問陳墨言,想要從她嘴裏得到确認。

怕是早就在這種地方待不下去了。

最後,眼看着陳墨言一個馍吃完了,他生怕她再拿起另一個馍繼續低頭吃,趕緊開口道,“陳墨言,之前沒有發現,你英語竟然這麽好啊,你都是和誰學的啊。”對于這一點,孫晉勇哪怕是心裏頭酸着陳墨言,可他卻也不能不承認,人家陳墨言的英語是真的比他,比這個學校大多數的大三生都要好!

最起碼的。

能和她這樣流利的、半點不帶滞澀感的和國際友人交流。

怕是沒有幾個人能做到!

陳墨言笑着看他一眼,眉眼彎彎的,“我是自學的。”

“自學的?”

孫晉勇有些狐疑的挑了下眉,看着陳墨言的眼裏頭帶着審視。

當真是自學的,這麽好?

“怎麽,孫學長不相信我的話嗎?”

“哦,不是,沒有。”

孫晉勇搖搖頭,朝着陳墨言笑了笑,轉開了話題,“陳學妹之前好像進了馮教授的小院?”

“是啊,哦,馮教授讓我進去給他倒了杯茶。”

只不過這一杯茶和別的茶有點不同。

是拜師茶罷了。

至于眼前這位孫學長能不能猜的出來……

陳墨言覺得那不是自己應該想的呀。

果然,孫晉勇聽了她的話有些詫異,“教授讓你進去只是讓你倒了杯茶給他?”

“是啊,學長你不吃東西嗎?”

“哦,我剛才喝湯,飽了。”

那湯你可是連碗邊都沒沾的。

不過陳墨言卻沒有打算戳破這事兒。

只是笑着點點頭,“行,那我有點餓了,我自己先吃了啊。”

最後,陳墨言吃了兩個大白馍,吃幹淨了一整盤的土豆絲炒肉片。

還喝了一碗西紅杮蛋花湯。

看的孫晉勇有些咂舌,“你一個女孩子怎麽吃那麽多?”

“難不成我吃了學長你家的飯菜?”

孫晉勇,“……”這天兒,沒辦法往下聊了啊。

好不容易等到陳墨言吃完飯。

孫晉勇是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直接起身告辭,“我突然想起還有點事兒,就不和學妹回學校了,改天有空再和學妹說話。”

“好呀,學長再見。”

孫晉勇走出那個小餐館,使勁兒的撣了兩下自己的衣裳。

那裏頭全都是油膩膩的。

他坐在裏面,全身上下覺得都是油。

再待下去的話,估計他真的要吐出來了好不好?

用力的吸了幾口外頭的新鮮空氣,孫晉勇擡腳朝着學校相反的方向走。

只是走了沒幾步,他突然心頭一跳,停下了腳步。

倒茶?

喝茶?

孫晉勇的眼神連閃,會是他想的那樣嗎?

敬茶?

他有心想要回去再和陳墨言确認一番。

不過最終,他還是一橫心,繼續往前開始走。

哪怕真的想要去找陳墨言确認。

也不能是現在呀。

陳墨言那個女孩子一看就是個精明的。

自己這樣急切的樣子,被她看了不知道要怎麽想呢。

所以,這事兒,自己不能急。

他得穩住才行的。

雖然這樣勸着自己,可孫晉勇的眼底還是閃過了一抹憤怒。

自己對馮老教授畢恭畢敬的。

他倒好,不對自己假以辭色也就罷了。

這會兒掉過頭竟然收了別的人當徒弟。

這個老東西!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只能是心裏頭想想罷了。

現在的他可沒有得罪馮老教授的資本。

要是陳墨言成了老教授的徒弟……

想到她有這麽一個師傅。

等到大四畢業實習,學校裏頭所有的資源都會任她挑吧?

這些,本該是自己的呀。

想到最後,孫晉勇的眼裏寫滿了憤怒。

可最後,他卻是又一點點的把這份怒意給壓了下去

這事兒呀,得想個辦法才行!

歷史系。

陳墨言被馮老教授收為關門弟子的事兒如同長了翅膀般的傳出去。

就憑這一點,身價倍漲啊。

眼看着一個個站在她面前或讨好,或巴結,或陰陽怪氣的學生。

陳墨言覺得自己是煩不勝煩。

倒是方小滿和孫麗兩個人真心的為她高興。

午飯過後,三個人下午都沒課,便窩在宿舍裏頭歇覺,方小滿一臉的激動,“言言,外頭那些話是真的吧,你真的被馮教授給收為關門弟子了?”待得看到陳墨言坐在床頭一邊寫信一邊朝着她點點頭,輕輕唔了一聲之後,方小滿差點高興的跳起來,“言言,太好了啊,那可是馮老教授啊,哈哈,你以後可以在學校裏頭橫着走了。”

那高興勁兒。

好像被馮老教授收為徒弟的是她自己一樣。

陳墨言對着她翻了個白眼,“還橫着走,你沒看到我這被人都當成猴兒來觀賞了好不好?”

就是連系主任都把她給叫過去問了好幾遍。

最後才在她再三的肯定當中确認了這件事情的真實存在。

然後便吧啦吧啦的對着她訓導了好一通。

說的無非就是什麽讓她以後一定要好發學習,好好跟着馮老教授,絕不能給他這個系主任,給歷史系丢臉雲雲,陳墨言站在一旁看着他口若懸河的說話,真想問問他口渴不渴,要不要停下來喝杯水,潤潤嗓子啥的再繼續!

這樣的情況下。

她還橫着走?

別開玩笑了好不好。

再說了,她橫了一眼方小滿,“我要是真的這樣,估計馮教授頭一個會把我給辦了。”

“這倒是真的,言言呀,我之前打聽了一下,你這個師傅可不是什麽好說話的,以後呀,你可得多長幾個心眼,別傻傻的別人說什麽就是啥,還有呀,你現在是馮教授親口承認的徒弟,外頭肯定有不少人想要借着你這層關系搭上馮教授這個人,我可告訴你呀,一個都不許搭理。”

孫麗說了一大通就看到陳墨言猛點頭。

她不禁伸手在她額頭上戳了兩下,“你別只想着敷衍我,記下我剛才的話沒有?”

以前她就看出來了。

這丫頭的性子吧,說好那是真的好。

可如果說是不好,那她是真的不好!

倒不是別的。

主要是她會自動屏蔽和她本身無關的任何事,人!

換句話說,如果你這個人不能真正走進她的心,讓她對你在意或是認可的話。

你在她面前任何的存在,都是空白的。

是被她自動無視的。

大學同窗兩年多。

眼看着三個人的相處就要三年的時間。

孫麗敢肯定,自己和方小滿兩個人也是最近這大半年才被這丫頭給真正的認可!

真正的把她們當成了她在意的、承認的朋友。

要說起來她也是覺得挺無奈的。

當初她和方小滿兩個人是同時到達的宿舍。

聽到和自己同宿舍的竟然是文科第一,兩個女孩子心裏頭是真的挺激動的。

好奇這位文科狀元長成了啥樣兒呀。

可看到陳墨言之後,她們兩個都頓時就覺得幻想破滅呀。

這分明就是一個比她們還要小的黃毛丫頭嘛。

竟然考第一!

她不也是和她們一樣長了一個腦袋嗎?

随後,在漸漸的相處當中,她們完全的認可了陳墨言這個朋友。

性子有些粗的方小滿沒怎麽覺得。

可孫麗卻是沒多久就發現,陳墨言表面上待她們挺好的。

出去的時侯會問她們要不要帶東西。

會陪着她們說笑。

會早上跑操回來幫她們帶份早飯。

可是,也僅止于此!

而且,這所有的一切都止在一個前提自己兩個是她的舍友!

要是換成別的人和她一塊住。

只要和她住的人別太過份,不會太出格。

想來她也會這樣待對方吧?

人家都說君子之交淡如水。

可孫麗卻是覺得,陳墨言把她們的定位直接就放到了表面上!

因為你們和我一塊住。

所以,我和你們笑,鬧,我順手的就幫你們做一下。

但是別的,嗯,沒了……

清楚了這些的孫麗不是沒有失望的。

自己和方小滿兩個人是真心把她當成朋友的啊。

可後來。

特別是多少了解了一些陳墨言的身世之後。

孫麗頓時就覺得自己心頭那些許的不滿不算什麽了

沒關系,只要自己一直把她當朋友。

她總會認識到自己和方小滿兩個人的真心嘛。

如今,感受着陳墨言對自己和方小滿兩人比以前一年多更加的親切,随意。

方小滿心裏頭還是很高興的。

正是知道陳墨言這一點的性子,她是即擔心,又放心。

不過作為朋友,她自然還是擔心居多的。

“那些順手做一下的事情可不能再做了啊,你想想,你要是覺得有人煩,便不耐煩的直接把人帶去了馮教授的小院,到時侯別人是得了逞,如了願,可是你呢,估計回頭就會讓馮教授對你印象不好了,你現在可是馮教授的徒弟,萬事都以馮教授的話為準,記下了沒有?”

“記下了,記下了,孫麗大媽。”

孫麗一瞪眼,“你喊我什麽,好啊,我是為你好,你還嫌我煩,看我饒得過你。”

兩個女孩子嬉嬉笑着滾成了一團。

另一頭方小滿也哈哈笑着加入。

宿舍裏頭傳出一陣陣的爽朗大笑,悅耳,清脆。

……

轉眼又是一個周末。

陳墨言把手裏頭的信纂緊,眼底閃過一抹的憂色。

這是她給顧薄軒寫過去的第四封信了。

三個月前是他給自己的最後一封信。

當時他說接了個任務。

但具體的卻什麽都沒能說,只說估計會兩三個月時間。

現在都三個半月過去了。

也不知道他出任務回來了沒有?

把信投到學校門口的郵筒,她轉身,就看到崔明正和一個女孩子肩并肩,有說有笑的朝着她走過來,看到她朝着他們望過去,崔明臉上全是笑,“陳墨言,好巧啊,我正想着去你們學校找你呢,就看到你走出了校門。”他看了眼郵筒,笑了笑,“是誰家裏頭寄信嗎?”

“不對,我猜墨言肯定是給男朋友寄信的哦,墨言你說我猜的對不對?”

孫慧笑嘻嘻的,歪着頭,看着兩人的臉龐上滿是狡黠,俏皮。

一如,她給人的外表。

017 被人挖了牆角

,最快更新重生八零後軍婚限量寵!兩年的時間裏頭,孫慧也成功的在去年成為了大學生的一員。

大學則是她一心想要追的崔明的學校。

之前還好,等孫慧和崔明考進了同一所大學之後。

孫慧簡直就成了崔明的小尾巴!

還是那種幾乎寸步不離,走到哪跟到哪的那一種。

陳墨言不知道崔明是怎麽想的。

反正,要是自己身後有這麽一個嬌滴嘀,連自己說話重一點都會紅眼圈的女孩子。

這麽一步不放的跟着自己。

就差睡覺上廁所都一起了。

她會覺得頭皮發麻的。

不過,這是人家自己的事情,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

和自己可沒有什麽半毛錢的關系。

心裏頭的念頭一閃而過,她歪了下頭看向兩個人,最後眼神落在了崔明的身上,“你怎麽過來了,有什麽事情嗎?”要說孫慧和自己沒啥關系陳墨言覺得自己說的有點絕對了,畢竟吧,以前崔明是隔個一周半月的就來一趟,美其名曰不放心自己這個老鄉,可是,自打孫慧和他同個學校之後吧,崔明開始是半個月,一個月的過來一趟。

後頭還是帶着孫慧這個小尾巴的。

等到了後來,那就是一個月,有時侯兩個月過來一趟。

和陳墨言說話的時間也是越來越短。

不過,這些陳墨言半點沒放在心上。

他最好不過來!

不過人家真的出現在自己面前……

陳墨言心裏頭嘆了口氣,面上還是比較平靜的,“我正要回學校呢,你是來這裏找我的?”

“嗯,我聽說你被馮教授收了徒弟,就想着過來和你說一聲恭喜。”

崔明看着陳墨言,眼神裏閃過一抹的黯然。

不過下一刻,他還是露出了笑容,“你真的很厲害,我上次和幾個同學通信,他們說,都為你驕傲呢。”

“這我倒是沒想到,我就是覺得做了自己盡力想做的。”

陳墨言笑了笑,看了眼站在崔明身旁,眉眼帶笑,可眼底卻分明是淡淡敵意和警惕的孫慧,她心裏頭笑笑,倒是有些理解她這種心思,不過就是不想看到自己,不想崔明來找她罷了,可是,這事兒能怪她嗎?她這兩年來對崔明可從來沒有半點熱情的地方呀,哪怕他站在自己面前呢,她都是三言兩語的打發了。

這也就是崔明從沒說什麽過份的話。

不然的話,她早就徹底的打發了他啊。

人家只是做為老鄉,時不時的過來你面前刷下存在感。

說說話什麽的。

難道陳墨言要和人家說,你別來了,你也別自作多情。

我不會喜歡你的。

永遠都不會?

真要這樣說的話,人家崔明啥的會不會反過來笑她是自作多情?

陳墨言看着眼前的這兩人,覺得自己應付着也挺累的。

你說你喜歡崔明就直接的追去呀。

他來找自己。

孫慧自己攔不住,竟然直接牽怒到了自己的身上。

真是……

莫名其妙!

陳墨言擡了擡眼皮,看了眼崔明,她想着索性把話題當着三個人的面兒給捅開,以後崔明也好,還是孫慧也好,管你們是什麽心思誰喜歡誰呢,自己都統統懶得理會!

他們兩個鬧也好笑也好的。

自己只管過自己的日子!

只是她的嘴唇才蠕動了兩下,對面,崔明好像知道了她的心思似的,竟然搶先開了口,“你很忙是吧,沒事沒事,你要是忙的話我們兩個就走了,我們本來也沒啥事,就是來看看你的,你好好的就行了,那啥,好了,我走了啊,走了,陳墨言再見啊……”話還沒說完呢,他竟是不敢再看陳墨言微蹙的眉頭,轉身離去。

落慌而逃!

緊張的竟然連孫慧都給抛到了腦後。

他把孫慧人給忘了!

陳墨言看着他的動作蹙了下眉頭,張嘴想說什麽,卻只能嘆口氣。

倒是站在地下的孫慧,看着這一幕忍不住跺了下腳。

“崔明哥哥。”

心裏頭有一瞬間的難過。

崔明哥哥怎麽把自己給丢下了呢?

不過轉眼她就想開了,崔明哥哥肯定是被陳墨言給氣的!

她瞪了陳墨言一眼,“你等着,崔明哥哥一定會是我的。”然後頭也不回的跑去追人。

看着她跑遠,陳墨言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

這事兒,關自己什麽關系?

崔明并沒有走多久,腳步慢下來之後,他的心裏頭有些茫然。

自己堅持了這兩年多啊。

怎麽就打動不了她那顆心呢。

不是都說精誠所致,金石為開嗎?

一路茫然的往前走着。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想起自己剛才把孫慧給忘了。

想到那個丫頭可是個路癡啊。

這要是再迷了路……

他趕緊回頭去找。

只是一扭頭,就看到跟在他身後亦步亦趨,眼圈通紅的孫慧。

他吓了一跳,“你這是怎麽了,誰欺負你了嗎,怎麽哭了?”

那眼通紅通紅的。

明顯就是哭着,又揉眼什麽的弄的呀。

“我,我沒事兒,就是,就是眼有點不舒服,所以使勁兒揉的……”孫慧咬了咬唇,看着崔明,“崔明哥哥,我餓了,咱們還要往前走嗎,能不能找個地方找點東西再走啊?”

“啊,行,走,咱們去找個小餐館吃東西。”

孫慧不說崔明還沒意識到,這會兒竟然都下午一點多了。

是該吃午飯了。

“崔明哥哥,你別難過,以後,我會陪着你的。”

一輩子,不離開。

……

陳墨言覺得自己莫名其妙的多了個師傅。

然後吧,人家的師傅怎麽樣的她是不知道,可是她的……

這兩天都圍着馮老教授轉悠了。

除了上課吃飯睡覺,她就幫着這個師傅整理資料!

忙的那叫一個腳不沾地。

還好,她最近的課程不多,不然的話以着馮老教授的高要求。

估計她晚上得要熬通宵!

連着忙了一個星期,馮老教授總算是對陳墨言的勞動成果點了頭,“行,馬馬虎虎吧。”

聽到這評價的陳墨言差點沒哭出聲來。

她辛苦了七天呀。

就換來個馬馬虎虎……

可眼前這人是她自己認的師傅!

嗯,她忍!

馮老教授也不理她心裏頭怎麽想的,徑自把一堆的資料丢給她,“自己去看,這裏頭的東西是你以前幾位師兄師姐留在我這裏的筆記,你看完之後能理解多少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還有,這段時間我要出去一趟,你不用再過來。”頓了下,他把一張紙條遞給陳墨言,“這是你二師兄,我這段時間不在的話你有事可以打這個電話找他。”

“除非是自己辦不了的事兒,知道了吧?”

雖然這個弟子一開始并不是他自己找過來的。

但也是自己收的。

這段時間他也算是間接的觀察了一下。

這孩子的性格還是挺好的。

能吃的苦,也能忍的下性子。

挺好的。

自己這一趟出去怕是要三個月左右的時間。

才收的小徒弟有點不放心啊。

“師傅您放心吧,我不會有什麽事情的。”

陳墨言覺得自己這想法才是正常的。

她也不過就是個普通的大學生罷了。

大一大二就這麽讀下來。

沒道理這才認了個師傅,轉頭自己就遇到她處理不了的事情吧?

不過她還是很感激馮老教授對她的關心,“師傅您路上當心,記得早睡早起,別熬夜,還有,要勞逸結合……”這是這段時間陳墨言通過自己的觀察之後得出來的結論,眼前這個老爺子呀,雖然這都六十出頭了,可卻是極其的不服老,特別是一做起事情來,經常把自己姓啥都給忘了。

吃飯睡覺都得抛到腦後。

陳墨言覺得這樣子的作息時間很是不好。

所以時不時的就在馮老教授耳邊念叨幾句。

不過這還沒怎麽見起效果呢,馮老教授就要出去開會。

好幾個月的時間在外頭。

陳墨言其實是真的挺不放心的,“師傅,您可一定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來呀,您現在上年紀了,可不比我們這些小年輕,您得好好的照顧自己才行……”

“言丫頭,我以為怎麽沒發現你還有這麽唠叨的一面啊?”

馮老教授聽着這些話,心裏頭還是挺感動的。

他有兒女。

可兒女都不在身邊呀。

他也不想離開自己生活了大半輩子的校園……

這樣一來,老伴前些年去世之後,他的生活狀态基本就是一個人。

也曾有人勸他離開這裏和兒女一塊去生活。

或者,請個小阿姨來照顧他什麽的。

可馮老教授卻覺得自己還很健康,能跑能跳的。

哪裏用的着讓別人來照顧自己?

不過,這個小徒弟的念叨卻讓他有種久違的新鮮感。

打趣了陳墨言兩句,兩個人就聽到外頭有腳步聲響起來,馮老教授就看到了來人,“不是說十點半出發嗎,這還不到時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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