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镖子嶺
—長沙·東南郊外—
從南京坐火車到了長沙,買了馬匹和補給,張啓山騎着馬一路向東南
方向前進,郊外山谷縱橫交錯,張啓山在荒無人煙的山谷中走得極其艱辛,走了四天終于發現一條不知名的先民開鑿在峭壁腰子上的小道,好像已經荒廢了幾百年,極可能是古時行軍的棧道,如今青苔叢生,草木覆蓋,越往裏走就修造的越粗糙。
徒步穿過這條古道,來到了懸崖的另一端,他居高臨下俯瞰地處山谷
中的平原,谷底蟒林叢生,特別多的千年老藤,只有山谷最凹陷處的一塊,卻沒有任何的植物,露出一片血紅的裸土,格外的惹人注目。
此地就是鸠山報告上提到的镖子嶺?
再細看那片血紅色的裸土,張啓山發現了一些異樣,土丘旁邊有一個盜洞,盜洞口不遠處的一顆樹下趴着一個少年,渾身是血一動不動,距離
太遠看不清是否還活着。
這麽小的年紀也會盜墓?
順着岩壁的老藤下到谷底,張啓山還沒落穩,一條只有三寸長的小狗
突然竄過來咬住了張啓山的褲腳,一步步往後拖,嘴裏發出急促的嗚嗚聲。
這狗急着去救人?
被小狗拖着來到那個少年身旁,看到他肚皮還在上下起伏,應該還活着,張啓山趕緊扶起少年,發現是個生面孔,約摸十來歲,模樣倒也算清
秀,看衣服的樣式應該是附近的村民。少年手中緊緊攥着一塊破爛的帛布,背上的一個巨大腳印着實有點詭異。
土中帶血,下面十有八九有血屍,這趟夾喇嘛八成是遇上血屍了。
見腳印帶着屍毒,少年背部的皮膚上一片血肉模糊,張啓山連忙拿出腰間的軍用水壺,擰開蓋,扳開少年的齒縫灌了幾口下去,又将少年背上被污染的衣服割開,将壺裏的糯米酒倒了上去。
“小子,這糯米酒可是祛屍毒防感染的好東西,疼的話忍着點。”
不一會,壺裏的糯米酒倒去一半,張啓山舔了舔壺邊,把蓋子擰上重
新挂在了腰間。
可能是酒精對傷口的刺激,沒過一會少年哼了幾聲疼得醒了過來,剛坐起身,那個三寸長的小狗立刻鑽到少年的袖子裏躲了起來。
“你是哪個當古?”
聽得出是長沙山區的方言,張啓山搖了搖頭,從背包裏拿出一罐牛肉罐頭拉開封蓋,笑道:
“我叫張啓山,在附近尋找親人,被你這只小狗拖着來到你這裏,就
順便救了你。”
說完,把手裏的牛肉罐頭遞了過去。
"孬文嗯(謝謝),我姓吳,你可以叫我三伢子,不過恩公,你聽口音
不是長沙人?“
将手上的帛書塞進懷裏,少年狼吞虎咽的吃起罐頭,一邊吃一邊還不忘給懷裏的小狗丢上幾片。一陣山風吹來,張啓山不由得一縮脖子,看這
孩子後背的衣服沾上屍毒的部分被自己割掉,露出一大片光溜溜的脊梁骨,張啓山脫下外套,披在少年身上。
“我是從東北來的,山裏冷,你吃好就回你們村吧,我還有我的事情。”
沒有時間繼續跟這個少年繼續搭話,張啓山打算進入這個盜洞去看看有沒有小哥的線索。剛到洞口打算俯身下去,正在吃罐頭的少年突然大聲
喊道:
“恩公,這個墓你不能下!”
說完又跪在地上咳嗽起來,吐出幾口血痰。
“你中的是屍毒,雖然剛才用糯米酒給你清洗了傷口,但是不可以做過激的動作,不然血氣上行會讓身體殘留的毒性傷及五髒六腑。”
看他咳嗽抖動得将自己剛才給他披的衣服都抖落在地,張啓山趕緊走回去拿出自己的糯米酒遞給少年,讓他趕緊喝上幾口潤潤喉嚨。這深山到處是毒蟲猛獸,放着樣一個人在這裏也着實不太安全。
“恩公,這這個下面太邪門我大哥二哥伢老子全都在下面上
不來了!我不能讓你這樣獨自下去”
聽到少年說下面三個青壯年瓢把子都鬥不過下面的東西,張啓山不得不重新考慮自己的計劃,如果下面的東西真那麽厲害,自己貿然下去不僅救不了小哥,反而會搭上自己的性命。
“恩公,不如你跟我回寨子裏去,等我叫上點人手,我們再過來?”
張啓山心想,這樣也好,人多一點總歸有個照應,不如去他的村子稍作休整,叫上人再來探個究竟。
“這下面除了血屍,還有其他什麽東西嗎?”
跟着少年往寨子的方向走,張啓山還是忍不住問起血屍墓的事情,按理說如果只是血屍墓,小哥還是能輕松收拾的,血屍還在,說明小哥應該沒有下去過。
“這下面根本就不像一個大人物的墓穴,規格很小,墓道盡頭就是這塊帛書。”
說完,少年從懷裏掏出那半塊帛書遞給張啓山,張啓山看着上面密密麻麻,像是甲骨又像是大篆,可惜自己對倒鬥毫無興趣也沒有認真學,完全看不出頭緒。
“那麽下面沒有遇到過其他人?見到過日本人沒有?”
張啓山聽着少年的描述越發覺得蹊跷,鸠山報告裏,描述了一個龐大而複雜的地宮體系,不可能是一條簡單到底的墓道。
“日本人?日本人對這邊根本不感興趣,他們都跑去礦山那邊了。那邊他們封鎖的嚴,說是守衛礦山,不讓普通老百姓靠近,我們才只好冒險到這邊來。”
張啓山這才長舒一口氣,終于找到眉目了,看樣子小哥應該就在那邊。
“三伢子,你能帶我去礦山那邊嗎?”
少年驚得瞪大了眼睛,連忙擺手道:
“不不不,礦山比這裏還危險,過去要挨槍子的,撞上日本人立刻就沒命了!”
“你只要幫我帶到那附近,我自己去就可以,我在找我的親人,你也能理解我的心情對嗎?”
張啓山掏出錢袋子,想拿一些出來給少年當帶路費,卻被少年舉手擋了回去。
“你是我的恩公,我怎麽能收你的錢,我不能眼睜睜的見你去送死,
只要你答應我,到那邊不要亂來,我帶你過去就是!”
張啓山低下頭暗自思量,看來自己确實有點蠻脾氣,連這麽個剛謀面的孩子都擔心自己會硬闖,我張啓山真的是那樣亂來的人嗎?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