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搶道
“你知道我家老爺是誰嗎?”
“你家老爺?什麽是皇親國戚?知道嗎?”
“不就是嫁給某位王爺做小妾嗎?這也算皇親國戚。哈哈!”
……
各種顯示背景身份的話,充斥着狹窄的牌坊口。有些人又自知之名,急忙将馬車掉頭往回趕,讓出了位置。
看到這一幕,那些頂級權貴的家丁更是趾高氣昂三分。
一時間,牌坊口就只剩下三輛馬車,涉及到身份面子,大家誰也不肯讓道。
馬車裏坐着的老爺悠閑的喝着茶,任由府下的家丁去争。
至于其他馬車按照身份品級,在後依次排着隊。
站崗的兵丁幹脆閉眼不理,任憑那些家丁的呵斥,就是不去做疏通工作。
這裏任何一家,都不是他們能惹的起。
感覺到馬車突然停了下來,步菲嫣還以為目的地到了,就問了一句,“孟小姐來了沒有?”
繡珠笑道,“還沒到了。”
“那怎麽停下來了?”
“堵車了。”
聽到這個久違的詞彙,步菲嫣神情露出一絲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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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前面仿佛長龍的馬車,李勇皺了皺眉頭,派人打聽出情況後,
“好大的膽子,我倒要看看誰敢擋侯府的路。”李勇黝黑的面色上浮現一絲譏笑,大手一揮厲聲道,“出發!”
“前面的馬車掉頭。”
某府家丁頭也不回的說道,“你誰啊!”
回答他的是李勇那一記響亮的馬鞭,在空中耍出一個漂亮的鞭花,馬鞭以劃撥空氣的撕裂聲,劈頭蓋臉的打向家丁。
家丁被打的毛焦火辣,哪裏還管這裏是什麽地方,大聲呼喊着同伴,“你敢打人,大家上!給我打死他。”
“唰”“唰”“唰”……
長刀抽出刀鞘的聲音,絡繹不絕的響起,雪亮的刀鋒似乎要劃破空氣。
被打昏頭的家丁,猶如涼水臨頭澆滅了他心中的怒火。
馬車裏老爺,聽到外面的動靜急忙往外看了一眼。
這一眼吓得他立即從馬車中跑下來,急忙作揖道,“李将軍,在下是……”
“某不想知道你是誰。”李勇揮着長刀,“讓路!”
官員并沒有因為這句話而感到有任何不滿,火急火燎的催促家廳将馬車掉頭讓開了道路。
這樣的小官在金陵如過江之鲫,要不然他也不會排在最後面。
由于看不到外面的情況,步菲嫣只好問着繡珠,外面發生了什麽情況。
“一點小事情。”繡珠無所謂的說道,神情中帶着一點自豪。一榮俱榮。
平民猶如浮萍無根之草,能遇到一位身份顯赫的主人,那可以說是最幸運的事情。
“衆将士聽命,箭矢陣。”
李勇手握馬刀充當箭頭,其餘甲士瞬間變陣,整個車隊瞬間化為一個巨大的箭矢,直接将道路全都占領。
在這些沙場老兵的殺意下,空氣中無形中帶着一股壓制的肅殺,巨大的箭矢帶着一往無前的氣勢,一路向前。
凡是有任何疑問的人,李勇就是一記馬鞭先打了再說,身為步文的心腹,他就有這個膽子敢這麽做。
這是大小姐第一次正式出行,他就用這種方式立威。
一力破萬法,就是打出聲勢,好好敲打那些心懷不軌的人。
看到步府的車隊,前面的馬車紛紛避讓開來,就算被打也是白打,反而要搭上自家老爺給人賠罪。
很快馬車就以正常的行駛速度來到了牌坊口,
而那三家的車隊還為了頭位在争吵,明明從旁邊就可以過去,可誰也不願意。
這些人為了什麽?就是為了給自家老爺争面子。
這個道理李勇也懂,他自然不會弱了步府的氣勢,當即蠻橫道,,“讓開!”
“哎呦,又來了一位。”一道吊兒郎當的聲音響起,等看到身後的甲士,身穿金衣的上等家丁卻并不害怕,反而調侃道,“私軍而已。大煞風景,今天可是盛典……”
“刮躁!”
就是一馬鞭,這次李勇用了一分巧勁,男子瞬間就破了相,臉上的血直流。
“給勞資打死他。”
看着面前的手拿長刀的甲士,卻一點也不敢到害怕。一群惡仆手持拳頭粗的木棍,三五成群的湧了上來。
他們斷定這些甲士只是唬人而已,誰敢當街殺人,而且還是金陵正三品的家仆。
“格殺勿論!”
李勇平靜的說道。聲音很輕、語氣很淡,但這句話卻猶如塞外凜冽的北風,惡仆仿佛被凍僵了一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想出這個頭。
步菲嫣聽到這句話也是吓了一跳,怎麽也想不到變成這個樣子。只能按耐住心中的好奇心。
仿佛知道她心中想什麽,馬車外繡珠安慰的聲音适當的響起,“小姐,沒事的!”
眼看着這裏要變成血流成河,前面馬車裏的窗簾掀開了,一名老者探出頭拱手作揖道,“李将軍,給老朽一個面子。算了吧!”
李勇抱拳道,“我家小姐趕時間。”
老者笑着點點頭,揮揮手示意車夫掉頭,很自覺的排在了第四位。
注意到這裏的動靜,第二輛馬車的主人對着李勇笑了笑,也将車隊掉頭,讓出了位置。
一個眼窩深陷、瞳孔發青身穿華服的男子,正抱着妖豔的歌姬上下起手時,
“公子?出大事了!”
“什麽大事?”男子無所謂的說道。
“後面那兩家都讓路了,馬上就輪到我們了。”家丁萬分着急,他知道這位爺是什麽樣德性,所以急忙趕過來勸阻。
“那兩個老家夥,還想跟我鬥。哈哈!”男子明顯沒聽出這其中的意思,反而嚣張道,“我就偏偏要堵在這裏。”
聽到這句話,家丁真是頭大如鬥,真是怕什麽就來什麽。他沒指望這位爺能讓出位置。
“公子我們還是先走吧!錯過了時間就不好啦!”家丁還在勸着。趁着步府車隊沒來,幹脆先走一步,對方也不會在計較什麽。
“不行!”男子揚着眉毛,“小爺我還沒玩夠了。”
“你說是不是寶貝!”
說着就将頭朝歌姬的胸脯拱了拱,頓時引得各種浪笑。
家丁急道,“那是步府車隊。”
“步府?”男子神情變的有些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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