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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廣河的家離主帥府只有一條街,此時,那不大的院落已有幾名士兵在看守。
殷盛緩緩推門而入,映入眼簾的是趴在桌子上一動也不動的熟悉身影,一只碗滾落在門口,灑下一地濕漉。
殷盛慢慢蹲下身将碗撿起,靜默良久,無聲地走到那人身邊坐下。
「沒想到,我們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再見……」
他低聲呢喃,可面前的人卻再也不會給他回應了。
他們相識了十年,并肩作戰、生死與共,沒想到,最後卻是這樣的結局。
李銀等人站在門口,沒人敢進去。他們已經從守衛口中得知屋內發生的事情——桂廣河服毒自盡了。
他們此刻還反應不過來,為什麽一刻鐘前還見過面的兄弟突然就死了。
南宮樂靜靜看着他們,想上前安慰一下殷盛,但現在這個時機不是很合适,而這時冬霖上前,似乎有什麽想說,南宮樂便跟他一起走到了院外。
「怎麽了?」南宮樂的目光落在某處,看似漫不經心地問。
冬霖低聲禀告,「冬琅已經查明,那件事是三山六岳在背後指使的。他們對我們的獲利眼紅,聯合水上三十六寨在蒼龍江、藏江、馬分江這三條主要水路上設障,将我們的貨船攔下,想從中分一杯羹。
「之前冬琅按少爺說的試探了一下,表示願意再分出半成的利潤,但他們獅子大開口要五成。現在只要打着佟家或南宮家旗號的貨船,除非是收貨人特別的,其他一律都被攔下。」
「哼哼!」南宮樂冷笑。
水上三十六寨其實就是水寇,他們控制了幾條由北到南的大江河流,靠收取過路費為生,他們的存在就像蜚蠊,殺是殺不完的,只能在彼此能接受的範圍內妥協。
而三山六岳則是由九個門派組成的聯盟。這些門派單獨一個在江湖上都只是二流,他們也知道自己是弱勢,就結為聯盟,同進同退,在江湖中也算占了一席之地。
江湖人也要吃飯穿衣,沒錢總是不行的,各大小門派除了收徒賺點小錢,大多有自己的田産和商行,以此維持生計,要說江湖中最強最大的勢力,不是南宮家,但要說最富有,南宮家絕對當仁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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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擁巨額財富,有人看了眼紅也是正常。
想來分杯羹?
沒問題,南宮樂本就不打算吃獨食,真誠來商談合作的,也都能分到好處,畢竟錢是賺不完的,大家綁在一起,南宮家才能借勢而起。
但三山六岳就是小人心态,欺軟怕硬,當初南宮家還不是很強大的時候,也被欺負過,所似雙方的關系一直都不是太好,手上的生意自然不會與他們分享,眼看別的門派跟在南宮家後面賺得荷包滿滿,他們卻喝不到一口湯,嫉恨是理所當然的。
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少年心中已有了對策,紅潤的唇勾起一抹弧度,魅惑而危險。
「冬霖,讓冬琅去聯系強龍,讓他們找些面生的假扮成……然後這樣……」
南宮樂低聲吩咐了一番,冬霖臉上閃過一絲驚異,憂慮地問:「這樣會不會把事情鬧得太大了?」
「我就是要把它鬧大,鬧得朝廷震動才好!」南宮樂揚起一抹燦爛笑容。
冬霖還想說什麽,但眼角餘光瞥見殷盛從門裏走了出來,立刻閉嘴低下了頭。
南宮樂回頭間已斂起笑容,迎上前去關切地問:「還好嗎?」
殷盛沉默地點點頭。
李銀追到身邊,急切地問道:「将軍,廣河他這是……」
「他……」
殷盛剛要說什麽,南宮樂卻在背後扯了他一下,朝他輕輕搖頭。
他念頭一轉,也知道當衆說出來很是不妥,便悶悶地閉口不言。
南宮樂對李銀笑道:「李将軍,這裏這不是說話的地方,不如回将軍府再說吧。」
李銀不認識南宮樂,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疑惑這少年是何身分,為何如此大膽插嘴,但見殷盛并未制止,也不好說什麽。
安排人将桂廣河的屍首收拾好後,一行人跟在殷盛後面返回将軍府。
回府路上,南宮樂對殷盛低聲說:「等會兒說了桂廣河的事情,記得吩咐他們先不要說出去。」
殷盛沉默了片刻才微微點頭。
書房中一片死寂。
在衆人疑惑的目光中,殷盛終于将桂廣河背叛之事緩緩說出。
「難怪……」良久,李銀打破了壓抑的氛圍,苦澀地道:「我知道廣河他欠了一些賭債,本以為沒什麽……前幾天他找我喝酒,醉了之後就說對不起将軍您,我還以為他是責怪自己好賭,沒想到是……」
「他為什麽不說呢,說了,我們一人出一些還上就是了……」另一個将軍輕聲道,大家都是一起出生入死過的,誰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殷盛嘆了口氣,道:「這件事大家先別說出去,若沒有其他事,就先回去休息吧。」
「将軍,廣河發生這種事,以後他家裏……」
「我會處理的,你們回去休息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殷盛轉過身去,那背影顯示了他的難過。
衆将面面相觑,只能沉默離去。他們離開後沒多久南宮樂進來了,順手帶上了門,接着從後頭将殷盛抱住,用臉蛋磨蹭着對方溫熱的後背。
殷盛忽然開口道:「你早就知道會是這種結果對不對?」
「只是猜到罷了。你沒死,他必然會死,要麽你懲戒他,要麽……他自己懲戒自己。」南宮樂走到殷盛面前,偎進他懷中,輕聲道:「殷盛,別難過了,桂廣河既然選擇自盡,說明他心中對你是有愧的,可知他對你并非全無兄弟情義。」
殷盛安靜良久,慢慢點了頭,将南宮樂緊擁着。
「我現在該怎麽辦?我不想告訴別人他是因為這樣……這樣屈辱的原因死去的……」
「那就不要說了。你對外就說,桂廣河遇到蠻族奸細,為了阻止軍情外洩英勇戰死了。」
「可是……會有人懐疑吧?」殷盛遲疑。
南宮樂又道:「別擔心,若真有人懷疑,你一口咬定就是了。」
「但桂廣河是六品武将,戰死是要上報朝廷的,朝廷若是派人複查,又怎可能瞞得過去?」
想了想,他又說:「這件事在上報時實話實說就行了,反正朝廷文書也只有你們這些職位較高的軍官知道而已。李銀這些人雖然清楚桂廣河是怎麽死的,但他們同樣看重兄弟情義,不會将真相說出去,再說桂廣河的心腹已死,其他人不知內情,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不會去想這麽多。還有,要給桂廣河家人的撫恤金,就由你和李銀幾個要好的兄弟一人出一點湊一湊吧。」
「這樣真的可以嗎?」
「可以的,放心吧,即使真被發現了,也不會有人說什麽的。」
看着南宮樂展開和煦的笑容,漂亮的眼睛微微彎起,殷盛沉郁的心情在這明媚的笑顏下似乎也輕松了些。
第二天,桂廣河自殺一事的處置出來了,沒有聲張或通知,有人問起都說是戰死。殷盛和幾個與桂廣河要好的将軍私底下湊了錢,以撫恤金的名義給桂家送去。
下面的士兵不明就裏,欷籲兩聲也就不再關切了,像李銀這樣知道內情的,在悲痛和嘆息之餘,也為殷盛的重情重義感動。
入夜。
殷盛一個人躺在床上,仰望着屋頂。
桂廣河的事情已經塵埃落定,經過這幾天的沉澱,再想起當年兄弟間的情誼時,也不再像之前那樣抑郁,最多的是遺憾。
畢竟是身經百戰的将軍,脆弱,也不過是一瞬間而已。
殷盛翻了個身,面對着床的內側,眼前空蕩蕩的寬大床鋪讓他想起了那勾人的小妖精。
之前一路行來,兩人都是睡在一起,南宮樂的白嫩小手不時會摸進殷盛褲子裏,纏着他做那愉悅的事情,但到了杏山城之後也許是為了避嫌,南宮樂就主動睡到其他房間去了,如今身邊少了個人,夜晚似乎也特別冷。
殷盛苦笑。記得最初自己對那家夥可是十分讨厭,現在居然……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不知道小妖精現在在幹什麽呢?
殷盛暗自搖頭,正準備合目入睡,卻忽然感覺有人正在靠近,悚然一驚,正欲提劍戒備,不料那股氣息竟如鬼魅一般陡地來到床前,殷盛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床帳外的黑影撲了個正着!
殷盛一邊擡手抵抗一邊張口欲呼,但話還沒出口,兩片柔軟就堵住了他的嘴。
樂、樂樂?!
再熟悉不過的氣味令殷盛吃驚地睜大了眼睛,努力在黑暗中分辨來者的容貌,只見一雙明亮的眼睛帶着笑意看着自己,仿佛在說:傻木頭!
「樂樂?」殷盛難以置信,下意識伸手摸了摸對方的臉——「你、你怎麽會來?」
「嘻嘻嘻,怕你孤枕難眠,來陪你嘛!」
南宮樂說着便鑽進了被窩,在殷盛懷中扭動磨蹭,紅唇微撅、眼波頻送。
殷盛見狀,無奈地笑了笑,低頭吻上了送上門的美味。
熱吻纏綿了一陣,南宮樂偎在殷盛懷中,臉頰貼着對方火然而厚實的胸瞠,聽對方蔔通蔔通的心跳聲,讓他感到分外溫暖和安心。
南宮樂不舍地道:「小盛盛,明天我就要回家了……」
殷盛吃了一驚,想起這幾日南宮樂的言行,不禁關切地問:「樂樂,你家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南宮樂擡頭看向他,眨眨眼,「怎麽突然這麽問?」
「你最近好像經常和冬霖在商量什麽,而且這麽突然說要回去……」殷盛擔心地說。佟樂有什麽變化他都有看到,只是之前因桂廣河的事情牽挂着,一直沒有心思來問。
摸過南宮樂的眉間,他想着以往少年俊俏的面孔上總是帶着笑,不過最近卻經常皺眉沉思,這令他有些心疼也有點擔心,他覺得樂樂還是笑着最好。
一句普通的關心卻讓南宮樂心頭暖暖的,他展開燦爛的笑容,送上一枚香吻,快樂地說:「沒事的,只是生意上有些小問題而已。做生意嘛,總是會有些波折,手下辦不好,我只好自己回去處理喽!」
「哦……」他應了一聲,覺得對方并沒有說實話,卻也不知從何問起,想了想,他開口道:「我能幫上忙的話,你盡管跟我說。」
「嗯!小盛盛對我最好了!」
南宮樂笑咪咪地偎在他懷裏一會兒,忽然翻身騎到殷盛身上,指尖滑過對方緊實的胸膛,輕輕畫個圈,勾得男人從皮膚癢到骨子裏。
「明天我要回家,而你也要上京述職,我們有很長一段時間見不到面了。所以……」少年露出一抹俏皮的笑容,壓低了身體,紅潤的舌尖從男人的眼角舔過,留下一點濕潤,附在他耳邊,似請求一般軟言軟語道:「小盛盛,臨走前,我要吃掉你……」
露骨的語言讓殷盛瞬間從臉紅到脖子,南宮樂卻笑得歡暢。
他羞惱地将南宮樂拉下來,翻身壓下,輕咬對方脖子上的嫩肉,像是責備地說:「不要老是說這樣不正經的話……」
南宮樂咯咯咯笑着,雙腿纏上對方的腰身,雙手摸進男人的衣服裏,撫弄那兩顆小豆子,同時揚起下巴任由殷盛親吻他敏感的脖子,呢喃着說:「殷盛,我喜歡你,我想你填滿我的身體……」
「別說了,妖精,我會被你帶壞的。」
殷盛以吻堵住這張淫亂的嘴,兩人相互撫摸着,很快便将彼此的衣物都脫光。肌膚相觸的感覺令兩人不禁動情。
南宮樂握住殷盛的欲望上下捋動,不時放在自己大腿根部上磨蹭,給對方帶來更多快感,同時也享受這被熨燙的感覺,他主動拉過軟墊将臀部墊高,一手開拓自己的私處,一手扶着男人碩大而堅挺的陽物抵在後穴上,水汪汪的眼睛裏滿是春情,軟軟地呢喃道:「小盛盛,我要你進來……」
殷盛禁不住被如此勾引,在南宮樂的引導下,慢慢将火熱頂入。感受到體內被緩緩撐開,南宮樂揚起下巴發出細碎的呻吟,閉上眼睛,體會自己被男人慢慢侵入的感覺,一想到進入自己身體的人是誰,就不由得更加興奮。
「殷盛……你的好大,把我全撐開了……」
少年露骨的話語和迷醉的神情都令殷盛難以自持,那緊緊糾纏的內壁吮吸着他,殷盛加快了進入的速度,當大部分陽物已經完全沒入的時候,他再也忍不住,用力挺身,一下子插進最深處。
「啊!」
南宮樂發出一聲低呼,睜開那雙迷蒙的眼睛,臉上的媚意化作桃花一樣的粉紅,他伸長雙臂勾住男人脖頸,擡頭咬住男人的唇,含混地說:「殷盛,抱我,用力……嗯、嗯嗯……」
殷盛挺動腰身,用力抽插起來,最原始的欲望被少年的話音點燃,每一次都狠狠地插入最深處。
南宮樂扭動腰身迎合着男人的律動,閉上眼睛,沉醉在這無盡的快感之中。
「殷盛,你好棒,啊……殷盛,快點,進到最裏面……嗯……殷盛……」
少年完全打開自己的身子,雙腿張到最大,用淫亂的姿态呼喚男人的深入。
殷盛紅了眼,仍不滿足,直起身,将南宮樂的雙腿壓到身體兩側,讓那花穴完全暴露在視線內,用力地向內頂弄。
南宮樂随着殷盛的抽插喘息連連,抱不到男人的身體,便握住自己的玉莖上下套弄,過了一會似乎還覺得不滿足,便讓殷盛停一停,自己翻過身來,雙手分開臀瓣,跪伏在床榻上讓殷盛從後面進入。
飽滿的雙球撞在臀瓣上發出啪啪的聲音,南宮樂呻吟不止,纖瘦的腰肢随着抽插的頻率搖晃,秘穴吞吐,帶給情人最強烈的快感。
漸漸地,殷盛覺得後穴越收越緊,快感也不斷積累至巅峰,他閉上眼睛,加速抽動。南宮樂似乎也察覺了變化,騰出手撫摸自己的欲望,沒多久兩人皆悶哼一聲,南宮樂噴射出大量白濁,在被褥上呈現點點的斑白,而殷盛則将滾燙的體液射進少年的身體裏。
殷盛喘息了一會兒,才慢慢抽出分身。
這動作帶出混了乳白的汁液,讓嫣紅的穴口倍顯淫靡。殷盛不經意間看了一眼,忽然覺得身體裏的火焰又跳動起來。
南宮樂軟下身體側躺在床上,又伸腿勾上殷盛的腰肢,上下磨蹭着,臉上殘留着情欲帶來的潮紅,笑嘻嘻地問道:「小盛盛,舒服嗎?」
殷盛失笑。有時候他很懷疑,也許秦樓楚館裏的小倌都沒有佟樂如此誘人。
他俯身親吻對方的肩頭,輕輕吮咬,留下一個個紅印,右手游走于對方的身體上,絲綢一般細膩幼滑的肌膚令他愛不釋手,那帶着體溫的香氣更是惹他迷醉,如果男人都是這樣的,殷盛覺得自己大概不會再喜歡女人了。
溫存片刻,殷盛忽然問道:「樂樂,為什麽你……好像對這種事情很熟悉?」他疑惑地問,眼睛深處,有一股難以言喻的幽暗。
若是有其他人碰過他……他不舒服地動了動身體,一不小心,就将少年嬌嫩的肌膚捏出了手印。
南宮樂卻笑呵呵地抱緊他,送上甜美的吻,「那是因為我在夢中與你夜夜交歡呀!」
南宮樂說得荒唐,殷盛只當他是戲言,笑了笑,聽南宮樂又說:「小盛盛放心,這具身體只有你碰過,這張嘴也只嘗過你的味道。小盛盛,我的身體很美味吧?是不是緊得像要把你的寶貝都給夾斷一樣?」
殷盛不由得想到進入時的緊澀,心中那點疑問也就煙消雲散了,而少年身上溫熱的甜香不斷誘惑着他,便再次翻身将人壓在了身下——今晚,他還沒吃飽呢。
第二天,南宮樂活蹦亂跳地跟随殷盛出現在衆人面前。因與心愛之人結合,他的臉頰較以往更紅潤、眼中光彩也更動人,散發出一種難以言喻的魅力,吸引人們紛紛側目。
殷盛惱他如此招蜂引蝶,可南宮樂既沒有抛媚眼也沒有與人親近,自始至終都粘在他身邊,令他半句指責都說不出來。
南宮樂卻敏銳地捕捉到殷盛的不痛快。
「小盛盛,笑一個。」他捏捏男人的臉頰,下體貼着蹭了蹭,讓殷盛禁不住臉紅了。
輕咳一聲,殷盛将小情人拉開了一點,正經地說:「不要老是在大庭廣衆之下如此親密……」
「怕什麽,在自己的地盤呢。」南宮樂嘻嘻笑了兩聲,又道:「小盛盛,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不準你和其他女人眉來眼去,你回京之後要是有人給你做媒,你必須果斷拒絕,不然你就完了,知道嗎?」南宮樂戳着男人的胸膛,說是威脅卻更像撒嬌。
殷盛笑了笑,低頭在南宮樂紅潤的唇上輕輕一吻,溫柔地道:「我知道了。」
心已經丢在這個妖精身上拿不回來了,與其讓另一個無辜的女子和自己一起痛苦,不如由自己承受所有的壓力。更何況,父母也是開明的人,找一個合理的借口拒絕應該不是難事。
殷盛暗下決心,雖然他不知這段特殊的感情能維持多久,但只要還持續一天,他就會對佟樂忠誠。
南宮樂得了這個答複也是萬分滿意,扭了扭屁股撒撒嬌,但眼珠子一轉,卻又似笑非笑地說:「不過小盛盛呀,你可要想好哦,若是有一天我真的跟你回去見父母,你要怎麽辦呢?」
「呃,那個……樂樂,我……我還沒準備好……」殷盛心虛地轉開目光,在一起是一回事,可要是公開……
「傻木頭,好啦,不為難你了!」南宮樂踮起腳尖送上一枚香吻,避開了這個令人為難的話題,「我要走了,你若是有事,寫封信送到任一家佟家商鋪,最多三天我就會收到了。當然,如果我有事也會讓人将信送到你府上的——要記得身邊沒人的時候再拆信哦!」
南宮樂躍上馬眨眨眼,暧昧的言語讓殷盛微微紅了臉。
這妖精,不會在信裏寫什麽讓人臉紅心跳的話吧?
殷盛感覺自己的心髒或許又要承受一番考驗了。
少年清朗的笑聲遠去,殷盛看那騎着馬,慢慢消失在道路盡頭的背影,心裏像是有什麽被帶走了,陡然空下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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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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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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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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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