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懸崖勒馬

費一南毫無預兆地中斷了自己的演藝事業,在娛樂圈留下一個任憑後人追趕的背影。粉絲對此衆說紛纭,但這一切都無法影響費一南前進的腳步,他有條不紊地籌建自己的經紀公司,提出召集新人的策劃方案和後期的培訓計劃;更花了不少精力在南·禪的産品更疊上。除了出現在衆人面前的時間變少了,私人的時間變多了,費一南的生活和從前一樣充實、緊張、有序。

“這費一南,怎麽好好的就不演戲了。不會和你有關系吧?”鄒凱琳還是沒有休夠一年,七月底的時候被陳洛家從家裏拎回了南·禪。

“不知道。”溫靜海連頭都沒擡,“不對勁,你倆怎麽回事?”鄒凱琳拉住溫靜海的胳膊,“我看出來你有點躲着他。”

溫靜海放下手裏的筆,“真想知道?”

“你說呢。”鄒凱琳小聲說。二人各拿了一瓶蘇打水走出了工作室的大樓。

“去送組長和陳老師那天,我和柏辛只見了一面,他就繼續坐飛機去外地錄節目了。”溫靜海低頭喝了一口蘇打水,“沒想到費一南卻是剛下飛機,和我說沒人過來接他,想蹭我的車一起回家,我那天也有點累了,就讓他開車回來了。誰想到,我半路竟然發燒了。他幫我買了藥,第二天又到家裏來看我,給我做飯,幫我洗碗。我的燒退了,才終于把他請走。”

“他看來對你,還是念念不忘。柏哥什麽時候回來啊?”鄒凱琳用手肘拱了拱溫靜海的胳膊,“應該快了吧,這一下走了兩個月。我怕他來回跑太累了,也就沒讓他中間再抽出一兩天回來,他最近又回了爸媽那邊一趟。”溫靜海一揚頭,把一瓶蘇打水喝見了底。

“大海,你和我一起去上瑜伽課吧,也不用那麽早回家對着空屋子。”鄒凱琳最近正在減肥。

“哦,那也好吧。”溫靜海捏了蘇打水的瓶子扔進一旁的垃圾桶裏,“我去趟便利店,你先上樓吧。”

溫靜海從便利店買了煙出來的時候正好撞見齊蒙來買口香糖,“齊總監。”

齊蒙低頭看了一眼溫靜海手裏的煙,“小姑娘家家的,別老抽這玩意,吃這個吧。”

齊蒙把煙收到自己手裏,把一盒口香糖塞給溫靜海。

“齊總監……”溫靜海大概是沒想到齊蒙會有這個舉動,愣了半晌之後,才跟出便利店說了一句謝謝。

溫靜海其實已經很久沒抽煙了,夜晚她畫完手稿。從臺燈下的煙盒裏抽了一支煙出來。

——無論我在哪裏,我一定在想你。

溫靜海點了這支煙,眼淚滴在畫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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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兒:我想你了,你什麽時候回來。

柏辛:我也想你,南方城市已經錄完了,回北方錄以後,我每周都會回家的。

靜兒:嗯,那你這次什麽時候回來?

柏辛:後天我就回去。

靜兒:提前做點好吃的給你。

柏辛:嗯嗯。下次再也不做綜藝節目了,漂泊在外的時間太長了。

靜兒:每天回家你不在,我都有點害怕。

柏榮成的視頻電話打了過來,溫靜海不想讓他看到自己泛紅的眼角,轉成了語音電話。

“靜兒,我也想你。”柏榮成低沉的聲音從另一邊傳來,溫靜海的眼淚猝然滑落。

“你唱首歌給我吧。”溫靜海把煙頭扔進垃圾桶裏。

柏榮成沉着嗓音唱了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溫靜海趴在桌子上,擡起手,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歌聲裏傳來幾句低聲的耳語,柏榮成依舊在唱歌,聲聲唱進溫靜海的心裏。

“靜兒,導演找我們對明天的臺本,我先過去一下。早點睡覺,晚安,我愛你。”柏榮成自己的聲音也啞了,“嗯,你也早點休息。”溫靜海扣上手機,望着天花板深吸了一口氣。

溫靜海提前了半個小時下班回家準備飯菜,她很久沒有這麽期待的心情了。她蒸了一條鲈魚、炖了椰子雞湯、炒了土豆絲,主食是黑米面窩頭。坐在餐桌前等柏榮成的時候,她還點了一臺新的香薰蠟燭,是玫瑰味的。

“靜兒,飛機延誤了三個小時,我們改簽到了明天中午,晚上別等我了,一定要記得吃飯。”柏榮成的電話來的不算晚,興許是溫靜海的飯做的太早了。

“好,我知道了,反正我也剛到家。明天晚上見,不許再遲到了。”溫靜海滅了蠟燭。

“對不起,靜兒。”柏榮成抓着電話,看了一眼頭頂滾動的信息欄。

“所以明天晚上罰你做飯。”溫靜海看着一桌子的飯菜愣了一下神,“好。”柏榮成輕柔的聲音像是撫平了溫靜海心上的傷口,溫靜海彎了彎嘴角,“晚上找個舒服的酒店睡一覺,好好休息一下。”

“放心,我和肯特在一起,他會照看我的。你也早點休息,工作不要太辛苦。”柏榮成心尖上泛出一點酸楚。

溫靜海翻出了大號的垃圾袋,把菜收一收全部倒掉,黑米面窩頭留下,明天分給蘇夕元當早飯。收拾完碗筷,已經快九點了,溫靜海忽然覺得很累,沒有洗漱就縮在長沙發裏睡着了。夜晚,她聽到門口傳來稀稀疏疏的聲音,眼睛剛剛眯成一條線,便看到一個黑色的影子朝自己卷了過來。

“你怎麽睡在這兒啊。”柏榮成已經把人打橫抱在懷裏,溫熱的胸膛貼着溫靜海的臉頰,“你回來了嗎……”溫靜海迷迷糊糊地說,“是在做夢嗎?”

“不是。我坐高鐵回來的,現在是淩晨五點四十三分,你還可以再睡三個小時,快睡覺。”柏榮成親了親溫靜海的額頭,溫靜海一下子醒過來。

“柏辛?你怎麽坐高鐵回來了,我沒有催你回家。晚上吃飯了嗎?睡覺了嗎?”溫靜海揉了揉眼睛,擡起頭一眨不眨地看着柏榮成。

柏榮成把溫靜海放在床上,俯身吻她。熾熱的吻蓋下來,溫靜海一開始還未反應過來,而後便是激烈的回應,帶着急促的喘息聲,和輕微的啜泣聲。

“靜兒,”柏榮成撫摸着她的臉頰,“你瘦了,我不在家,你不好好吃飯。”

“柏辛,”溫靜海摟住柏榮成的脖頸,貼在他的前胸輕聲哭了起來,“我想你,我有點想你。”

“我知道,我知道,”柏榮成輕撫着她的後腦,眼眶竟然也濕了,他見不得溫靜海流淚,而且是因為自己流淚,“乖,睡吧,睡吧。我在,我一直在。”

溫靜海漸漸在柏榮成懷裏睡着了,偌大的房間只剩下了平靜的呼吸聲。柏榮成看着溫靜海眼角的淚水和眼下的黑眼圈,心猛烈地收縮着,他把人穩穩地摟在懷裏,閉上了眼睛。

柏榮成一晚上沒睡,早上先醒的是溫靜海,她靜靜地看了柏榮成一會,替他掖好被角,起身洗漱。刷牙的時候,柏榮成從她身後摟住了她。

“你起來我就醒了,昨晚睡好了嗎?”

溫靜海吐了漱口水,“馬馬虎虎吧,你哪天再去錄節目。”

“這周都不走,下周再去錄。我去給你做早飯。”柏榮成親了一下溫靜海的側臉,“不用了吧,我最近都是和夕元一起吃。”溫靜海拉住柏榮成的手,“那做雙份,帶過去你們一起吃。”柏榮成揉了揉溫靜海的頭。幸好溫靜海昨天為了做飯,買了一些新鮮的食材,否則柏榮成就會看到家裏的冰箱空無一物,彈盡糧絕。

于是,溫靜海帶着兩個手工雞蛋火腿三明治和兩杯現磨咖啡去了工作室上班。

柏榮成回來以後,溫靜海的三餐逐漸規律起來,也不再吃外賣;柏榮成不敢再放任溫靜海長時間一個人在家,第二天他到工作室重新談了工作規劃,并表示以後不再接拍綜藝節目。柏榮成現在各方面的口碑都是業界的天花板,在很多事情上具有絕對的話語權。

“怎麽樣,累不累?”柏榮成來接溫靜海下班,用手揉了揉溫靜海的後脖頸,“不累,我又不是做體力活。”溫靜海笑道,“對了,我沒和你回家,媽是不是又唠叨來的。”

“不能說是唠叨,你就當她是惦記你吧。”柏母不是惦記溫靜海,只是惦記讓溫靜海幫她生個孫子。

“要不年底有空的時候,我們再回去看一看吧。”溫靜海想了一下說,“好,我都可以,九月綜藝拍攝結束,電影放在年底做,有那麽一兩個月有空檔,我們回去一趟。不過,你得有點心理準備,我媽她可能……”柏榮成正在想措辭,“生孩子嘛。”溫靜海聳了聳肩,似乎對這件事已經免疫了。

“靜兒,”柏榮成撫起溫靜海的臉,“別有壓力。”

三天後,柏榮成去陝西錄節目,溫靜海和鄒凱琳一起練瑜伽。

“柏哥這一走,又要多久啊?”鄒凱琳和溫靜海一起拼了一個私教課,一個老師,兩個學生。此時二人正在更衣室沖涼,“可能周末會回來吧。”溫靜海随口說,“你們沒事吧?”鄒凱琳想了半天以後問,“沒有啊。之前他太久沒在我身邊,我心裏有點不舒服。但現在我想明白了,我還是要和結婚前一樣,有我自己的生活。”溫靜海仰着頭,淋浴從她的頭頂沖下來,打在她烏黑的長發和潔白的皮膚上,在氤氲的霧氣下,她的臉剩下一點模糊的輪廓。鄒凱琳第一次意識到她認識的溫靜海并不完整。

“小樹最近怎麽樣啊?”

“哦,還是老樣子,喜歡粘着我,和爸爸不親,小陳也不怎麽管。一個星期裏我們說不了幾句話,他晚上什麽時候睡在我身邊,早上什麽時候出門,我一概都不知道。”鄒凱琳深深吸了一口氣,“要是不用回家就好了,咱們還可以像從前一樣出去喝個小酒。”

溫靜海沒有說話,鄒凱琳只聽到嘩啦啦的流水聲。

柏榮成走了一個星期,他不在家的時候,溫靜海幾乎每天晚上都和鄒凱琳一起去上瑜伽私教課,結束以後她便在江府路的一間咖啡屋裏坐到晚上十點,寫策劃、畫稿、處理郵件。等公務事處理完再回家準備第二天午飯的食材,刷牙睡覺;柏榮成回家的時候,溫靜海盡情地和他纏綿,一點也不想工作的事情。

就這樣時間晃晃悠悠地到了九月,柏榮成最後一次因為綜藝節目的錄制出差。溫靜海把他送走以後去了私教課。今天鄒凱琳有事沒來,所以課程自動升級成為了一對一。瑜伽課的老師是一位男老師,個子不高,身材纖細,身體極為柔軟,肌肉也極其漂亮。

鄒凱琳和溫靜海提過好幾次,說自己也想練成那樣。不過鄒凱琳大概是練不成這樣的,因為她的體态豐腴,骨架子也比較大。溫靜海沒有什麽目标,她只是想趁這段時間放空自己,放松心情。但今天這個目标卻難以達成,男老師一改沉默寡言的常态,滔滔不絕地和溫靜海說着自己上課的趣事。

“老師,今天就到這兒吧,我有點累了。”溫靜海回到更衣室洗澡,之後離開瑜伽館到咖啡屋小坐。在接近咖啡屋拐角的地方,溫靜海被一個男人快速拉進了屋裏。

“你沒發現有人在跟着你嗎。”費一南放開了溫靜海的手腕,溫靜海皺了一下眉頭,“難道是他。你怎麽在這兒?”

“幸好我今天路過這裏,這不是快到家了嗎。我偶爾會過來坐一坐,買一些咖啡豆回家。”費一南和溫靜海坐在靠窗戶的位置上,窗簾放下了一大半。

“喝點什麽嗎。”溫靜海問,“随便。”費一南看着溫靜海的眼睛。溫靜海叫waiter端了兩杯加冰的蘇打水上來。

“最近忙嗎?”費一南喝了一口蘇打水說,“還好吧,老樣子。凱琳回來以後,南·禪這邊的事情已經輕松多了。”溫靜海低頭喝水,“我準備申請康橋美術學院。”

溫靜海的拿杯子的手晃了一下,這是她的母校,費一南竟然要學藝術設計嗎?

“你別這麽驚訝,我做南·禪的時候不就說過了嗎,我小時候一直有一個當藝術家的夢。”費一南晃了晃杯子,“我已經在準備材料了,陳洛家在幫忙。”

“祝你好運吧。”溫靜海和費一南碰了一下杯。

“喝完這杯水,我送你回去吧,夜裏太黑,你一個人回去不安全。”費一南小心地解釋。

“好,”溫靜海忽然覺得屁股上粘粘的,她算了一下日子,終于坐在位置不敢動了,“費一南,你還是,先回去吧。”

“怎麽了?”費一南看溫靜海的神情不大對勁,貼近了一點,額頭和額頭之間的距離只剩了一根手指。溫靜海更是羞赧,連忙低下頭,便撞上了費一南的鼻梁。

“對不起,總之,你先回去吧,從這邊往家裏也沒有多遠的路了。你要是擔心,我回去了發消息給你。”溫靜海的雙手在桌子上交扣在一起,“靜兒?”費一南看了看她發紅的臉頰,壓低了聲音,“你是不是那個來了?”

“啊?”溫靜海驚訝得睜大了眼睛,她看着費一南咬了一點下嘴唇,“你,你怎麽知道……”

“我瞎猜的。”費一南勾起嘴角笑了,露出一排貝齒,“那你等着我,我一會就回來。”

“費一南,不,不用了。”溫靜海不敢亂動,連忙拉住費一南的手腕,“這個水太冷了,別喝了。我去給你點一杯紅糖水。”費一南把桌上的蘇打水放到一邊,“你等着我,別亂跑,我一會就回來。”溫靜海低下了頭。

費一南很快便回來了,在溫靜海的紅糖水還沒有喝完之前。費一南把買來的東西塞給溫靜海,溫靜海低着頭跑進了女廁所。但是夏天穿的薄,她的裙子弄髒了,她站在廁所門口正是煩躁的時候,費一南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系在了她的腰上。

“會把你衣服弄髒的。”溫靜海低着頭小聲說,“你回頭洗幹淨還給我就行了。”費一南竊喜道,“費一南你是成心的,是不是。”溫靜海低了頭,輕咬着下唇。

“我是成心的,”費一南輕輕撫了一下溫靜海的後腦,“走吧。”

溫靜海的身子僵了一下,然後和費一南一起走出了咖啡館。夏日的夜晚帶着一絲絲清涼的風,溫靜海抱住自己的肩膀。費一南沒有說話,走到溫靜海前面一點的位置,幫她擋住風。

一路上二人各懷心事,沒有說什麽話,只是安靜地走着。費一南偶爾會偏過頭來看着溫靜海的側臉,然後笑一笑繼續往前走。每當這時,溫靜海只能低下頭,裝作什麽也不知道。

“好了,到了。你快回去休息吧,時間也不早了。衣服我會洗幹淨還給你的,謝謝。”溫靜海拉了拉腰間的衣服,跑回家裏以後,飛快地關上了門。她捂住胸口喘了幾口粗氣,把費一南的外衣攥在手裏。還好,弄髒的地方不多,要趕緊還給他。溫靜海把臉埋進衣服裏,她又聞到了費一南身上獨有的椰子油的香味。

第二天的晚上,費一南在門口看到了一個屬于南·禪的黑色紙袋,裏面放着自己淡藍色的襯衣外套、一盒薄荷糖,和一張淡藍色的卡紙。

——費一南,你應該快一點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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