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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力想要站起來,卻徒勞而功,見白素衣還站着不動,急忙爬過來雙手無力的推着她,“快走啊!”
白素衣看着她掙紮的模樣,輕輕搖頭,嘆息着彎下腰扶住她:“值得嗎?”
長樂一愣,然後笑了起來,“值得,王妃,長樂知道,長樂是王爺派在您身邊的,可是長樂是真的喜歡王妃,長樂不知道王妃為什麽不開心,長樂希望王妃能夠多笑笑,”長樂說着,唇角又溢出一大口血,眼中卻泛起歡欣的神色,“您不知道,之前在王府,您笑起來有多麽美,所以,一切都是值得的,長樂希望王妃活下去,開心地活下去,好不好?”
“喜歡我嗎?為什麽呢……”白素衣的神色有些怔忡。
長樂用力将她推開,讓她躲開幽暗的劍光,自己一把抱住刺客的腿,任憑刺客的踢打都不放開,“王妃,快走……”
白素衣看着她焦急的眼,突然間,微微一笑,那樣的笑意,迷離了長樂的雙眸,美的驚心動魄。
然後正在用力揣着長樂的刺客覺得手腕一痛,接着脖子上似乎劃過一絲冰涼,最後一絲意識裏,留下白素衣含笑的臉。
一柄長劍,在那個女子的手中仿佛活過來一般,不緊不慢地收割着刺客的生命,敏捷的身姿,簡潔的動作,淩厲的寒光,含笑的臉,那個風華絕代的女子似乎正在月光下舞蹈,細劍流光,仿佛飄飛的絲帶,帶起一簇簇血色的綻放。
五個刺客,驚愕中帶着恐懼的眼神,看向那個靜立垂眸的女子,然後緩緩倒下,頸部的血液如泉水般噴出。
白素衣在長青驚愕的目光中,泰然自若地扔掉手中的劍,恢複了平靜的神情,朝一邊的屋頂微微仰頭,語調清冷:“出來。”
屋頂上落下幾個人影,月光姣姣,照亮幾個人的臉,為首的正是墨紫潇。
沒理會墨紫潇看着她的幽深目光,白素衣走到車轅處将馬解下來,看了一看,然後翻身上馬,夾着馬腹走了幾步,才道:“換個話少的。”
然後策馬朝王府奔去。
金烏高懸,高床軟卧之中的女子慢慢睜開眼,撐起身子坐起來,聲音慵懶沙啞:“來人。”
朱漆雕花木門“吱呀”被推開,一個黑衣身影走了進來。
“長月見過王妃。”面目清冷的女子半跪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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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吧。”白素衣下了床來,長月立刻起身來伺候她穿衣。
用了早膳,白素衣照常去了書房,推開門,書案前卻坐了個人。
見她推門進來,擡起頭來目光深邃地看向她,帶着濃濃的探究。書案上推着一疊書冊,白素衣瞥了一眼,發現都是自己看過的,朝他微微點頭,便到一邊的書架上另外尋了書來看。
墨紫潇見她自顧自地半靠着小榻上看書,起身走了過去,将她抱入懷裏。
“有事?”白素衣任由他抱着,不掙紮不回應。
他将臉埋進她的頸窩,深吸一口氣,半晌才一字一句地開口:“我相信了,你不是她。”
“放開。”
“你那是什麽武功?”墨紫潇松開她,見她神色平淡地看過來,又道:“你沒有內力。”
“然後……”
墨紫潇按了按額角,有些無奈,“我希望你能教幾個人,條件随你提。”
她并沒有什麽想要的,他知道,所以向來無往不利的他如今都不知道該如何與她“談判”。
出乎他的意料,她低頭沉思了一會兒,點了點頭:“可以,條件是,劃花恒親王世子的臉。”
墨紫潇先是愕然,然後若有所思地笑了起來,“劃花他的臉?你嫉妒他長得好看嗎?其實愛妃比他美上百倍。”
“他美不美與我無關,誰讓他長了那樣一張臉。”白素衣不介意将原因告訴他,漫不經心地說着,視線一直黏在手中書上。
墨紫潇笑了一笑,将她重新拉進懷裏,吻上她的玉頸,綢緞衣裙漸漸散開,露出被撐得飽滿的蓮青肚兜,略為粗糙的大手探進去,揉上她的豐滿的渾圓。
白素衣沒有拒絕,慢慢地随着他的動作沉入情/欲中去。
本來就簡單挽起的烏發被打亂,他将她整個人都緊緊地禁锢在懷裏,有力的臂臀更是一次次毫無保留地将她占有,仿佛要用力将她貫穿,又像要将她整個嵌入骨血。
精壯的身軀和柔白的身體抵死糾纏,在窄窄的小榻上雲翻雨覆,暧昧的輕吟和急促的低喘相互交織,透過薄薄的窗紙,時斷時續地傳到安靜的院子裏,許久才漸漸停歇。
長月站在廊下,聽着裏面傳來悉悉索索的穿衣的聲音,神色冷淡,安靜不語,身後是個垂着頭的小丫鬟,雙手舉着的托盤中放置着一碗濃濃的黑色藥汁,藥汁還在冒着萦繞的熱氣。
不過幾日的時間,花都裏便風傳恒親王世子遇刺,雖說性命無礙,可是那一張俊朗無俦的臉卻被劃的滿是傷痕、猙獰無比,一時間,花都無數閨閣女子無不痛哭流涕、傷心欲絕,其中有幾位頗為“巾帼不讓須眉”的女子,已自動結成臨時幫派,誓要揪出始作俑者,抽其經脈,食其骨血。
白素衣沉默着靠在窗邊聽着長月的報告,手指無意識地撫弄着手中的書冊,仰頭看向窗外,幽靜的長廊,廊外茂密的花木,初夏的時節,全都開出炫麗的花朵來,在暖風中游曳着綻放的身姿。
蔥白的手指慢慢撫上額角,閉目不語好一會兒才開口道:“在書架第三排。”
長月安靜了行了一禮,然後從書架的第三排取下一疊紙,送出門外,轉身便又回來侯在她身邊。
書房裏的墨紫潇翻看着剛拿到的紙,最上面一頁上是潇灑的“虎躍八式”四個字,後面的是娟秀的小楷,配上詳細清晰的圖示,墨紫潇一頁一頁地翻看,越看便越是激動起來。
這個世界的武功都注重內修,內功強大,相應的在外家功夫上便不是那麽出彩,武功招式本就少見,精練的更是少之又少,所以在見到白素衣那麽簡練淩厲的招式以後,墨紫潇才會激動之下在沒有底牌和籌碼的情況下半是請求地要求她教授招式身法。
如今看來,這筆交易做的實在是太值得了,墨紫潇強自控制着心中的激動,深深地呼出一口氣,眼中是抑制不住的光彩。
這樣一來,這邊的實力可上升了不止一個臺階,可笑那白太師有寶山而不入,偏偏還送到這邊來,不過也幸好他不知道,以後也不能讓他知道。看白素衣那天的身法,再對照“虎躍八式”,很明顯這個小王妃還有很多秘密,既然她現在已經身在潇王府,那麽所有的秘密他都将一一挖掘出來,并牢牢掌控。
他揚起勢在必得的一笑,然後召來暗處的人影,低低吩咐了幾句。
青銅瑞獸爐中袅袅輕煙,淡淡的蘇百合香彌漫了整個安靜的書房,小榻上的女子側着身子,微垂臻首,長睫微顫,注視着小桌上的棋盤,蔥白的手指間夾着一枚流光黑玉棋子,越發襯得玉手的白皙無暇。長發未束,流水一般與素色長裙垂落榻下,迤逦姿态極是動人。
半晌,玉手垂下來,黑玉棋子輕輕地“啪”的一聲,落在了棋盤上。
“好棋。”身後傳來贊嘆聲,緊接着是有力的雙臂環過來,将她整個人抱進懷裏,再接着就是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畔。
白素衣也不掙紮,依舊取過一枚白色的棋子,注視着棋局。
墨紫潇微微一笑:“愛妃棋藝甚高,不如這白子由本王來代走如何?”
“有事?”白素衣摩挲着棋子,答非所問。
墨紫潇握着她的手,将她手中的棋子按到棋盤上的某一處,這才淡淡笑着:“沒事就不能來找愛妃嗎?”說着另外取了一枚黑子塞入她的手中,“該愛妃了。”
白素衣看似随手一般将黑棋落在棋盤上,不理會墨紫潇猛然怔住的神情,兀自從他懷裏掙脫出來,走到一邊淨了手,捧了一杯茶慢慢抿了一口。
待墨紫潇從棋盤中擡起頭來,正看到那個女子低着頭靠在梨花木的書案邊看書,若不是那時而移動的視線,整個人就似乎一個玉像一般,連呼吸都淺不可聞。
墨紫潇走上前去環住她,嘴唇吻上了她的眼睛,“愛妃真是好棋藝。”
白素衣沒有出聲,只是放下手中的書,閉上眼任由他在她的臉上輕輕地啄着。
“愛妃還有什麽本事是本王不知道的呢?”墨紫潇看着她一如既往的平靜的臉,猶豫了一下,試探性地吻向她的紅唇。
果然,白素衣不着痕跡地側頭躲了過去,他的嘴唇落在她的雪腮。
墨紫潇的臉色沉了一沉,随即又恢複原狀,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一般,吻一路向下,滾燙的呼吸襲上她的肌膚,嘶啞的低語伴随漸漸急促的呼吸在她耳邊響起,“錦兒,本王賜你一個孩子吧?”
懷裏的身軀一僵,然後用力将他推開,白素衣起身整理淩亂的衣裳,聲音淡漠,“我要出門。”
墨紫潇眼中陰戾的光芒一閃而過,然後極快地上前拎住她的衣裳将她丢到軟榻上,精壯的身軀随即壓了上去。
衣裙被粗魯地扒開撕裂,他不再做前戲,直接狠戾地“挺。入”,幹澀的撕扯與摩擦讓他的心裏升騰起報複的快感,雙手固定住她的臉,低頭狠狠地咬上她的紅唇,然後捏住她的下巴,舌頭探入她的嘴裏。
不知道她是如何掙脫他的壓制,待他回過神來,她已經俯身嘔的天翻地覆,雖然只是幹嘔,卻也足以挑起他百分之百的怒氣。
将她推落在地,随即用力壓了上去,肆意地抽出頂入,猛然間後頸一麻,然後控制不住地陷入黑暗中去。
白素衣收回打暈他的手,将壓在身上的身軀推到一邊,慢悠悠地起身整理衣裳,一邊朝門外吩咐:“我要沐浴。”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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