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二十二年前,有一個年輕美貌的黑道千金,因為愛上了自己木讷的教授,被關起來23次,在第23次逃出後,遇上沒有原則沒有下限的MS-13,并被強行要求入會。
當時,面對六名j□j着松褲帶的男人,從來不問世事的教授趕來,甘願接受13秒的暴打,給女人争取了逃跑的機會。
二十二年後,歷史的車輪驚人狗血地再次轉到了同樣的地方。
可惜,風裏希不是山口純子。
對着解褲子解得十分熟練的六個男人,在轟鳴的機車引擎聲中,風裏希沒有後退,而是俯身撈了一下曳地的裙擺,麻利地在腿邊打了個結,然後赤腳迎着一群人快步上前。
窄窄的小巷,被六個強壯的男人分成幾排擠得水洩不通,她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來得正好,老娘想揍人想很久了,偏偏身邊都是些揍不得的。”
今晚本有兩人男人給她揍,偏偏兩個都是不能放開了打的,她覺得有些窩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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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後。
風裏希正一拳打在最後一名鐵塔男的鼻子上,那男人沒有顧鼻骨斷裂的疼,伸出長滿金毛的胳膊去抓她的手腕。風裏希早有預料地一轉身,避開比她臉還大的手掌,胳膊上卻一疼,是一顆子彈擦着她的皮肉過去。
她皺了皺眉,看向巷子口摩托車上舉槍的人,在他扣動扳機前,将自己藏在鐵塔的身後。
槍聲再次響起,鐵塔男捂着腰跪下,風裏希剛一俯身,第三顆子彈已經擦着她發頂過去。
她吸了口氣,望了望身後堆成一座小山的五個被揍暈的男人,計算着如何繞到他們背後躲上一會。
就在這時,警笛聲由遠而近傳來,持槍的人吐了幾口口水,罵了幾句,招呼身後的人,呼嘯而去,留下巷子外六輛摩托車和巷子裏六個失去行動能力的摩托車主人。
等他們走遠了,風裏希才松了一口氣,裙擺一松坐在地上,對着對面扔捂着腰半跪着的鐵塔六號擡手就是兩巴掌:“看什麽看?蠢貨!沒見過女人啊?看你同伴都不要你了,唉……”又是兩耳光,“你暈試試你敢暈我就敢把你手剁下來。”
她打完了,又換上一種招待客人的語氣:“來,陪我說說話。不用你說,你聽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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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糜帶着警方趕到時,風裏希正坐在一個腰部中彈、褲子解了一半的白人面前閑話家常,那架勢就差給對方泡壺茶了。
“所以一直到17歲,我在學校裏都沒有朋友,唯一能說得上話的只有玄女。每天下午三點放學後,還要被六叔看着學這學那……”
“六叔要我學的大多是些歷史、政治、文化、經濟之類,編程和科學其實是我自己要求學的。”
“當時我聽說,他在這些上拿了很多獎,而我卻連高中都沒能念完…….所以經常夜裏起來偷偷摸索各種系統結構……”
她說着,忽然覺得身上一重,再一擡頭,發現頭頂懸了一張蒼白的臉。
蘇糜平時臉上雖然白,那張狐貍嘴卻總是嬌滴滴地紅着,這一次他是整張臉蒼白着,再襯着臉上還來不及遮蓋的淤青,着實把風裏希吓了一跳。
風裏希正一副退休婦女樣拉着鐵塔男夜談,冷不丁被蘇糜這麽一吓,一時沒反應過來,已經被他連人帶大裘裹着打橫抱起來了。
這一抱讓她很心驚,鑒于蘇教授多次無風自倒的先例,雖然她不是個胖子,但也時刻心驚膽戰着蘇糜他會走上兩步吐血而亡,是故她很不配合地想掙開他往下跳,卻發現蘇糜不知吃了什麽大力丸,托着她的手竟紋絲不動。
最後,蘇糜那灰蒙蒙的眼珠轉向了她,臉上的傷和加州七月的月光給他添上幾分猙獰,他用十分陌生的語氣命令道:“別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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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時,在距他二人不遠的另一條街區,幾十輛藍白的摩托車停在一個攔在路中間的年輕男子面前,他對面六七輛摩托橫在地上,不遠處有同樣數目的人正抱着膝蓋打滾。
為首那輛比其他人身下都寬上不少的摩托上,下來一個身材高大的金發男人,緩緩摘下頭盔,露出底下一雙湛藍的眼睛。
MS-13的現任大哥K,看着面前襯衫長褲臉上還隐約帶着五指印的年輕人,頗有興致地摸了摸下巴:“小子,你不錯,能拖住我們十五分鐘。”說完看了看幾個街口外閃爍的警燈,換上一副諷刺的語氣,“可是有別的王子把公主抱走了。真可惜……”他說,“騎士總是默默死去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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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王子抱走的公主并不配合,這一路上從上車到下車到進了房間,公主她差點把王子揍成變身前的青蛙。
殘疾人王子并不生氣,卻也不像平時那麽多話。只是一言不發地踢開房門,一言不發地将有點惡毒王後氣質的女人按進床裏,一言不發地壓住她雙肩。
房間裏的一切都是那樣精致整潔,床上的兩個卻各自狼狽,臉上挂彩的蘇糜壓着她默了半晌,才騰出一只手來輕輕撫上她的臉。
半天,冰涼從她臉上撤去,蘇糜苦笑一聲:“離離,你就不知道害怕嗎?”
風裏希被壓得“唔”了一聲,過了一會,才聲音悶悶地又“唔”了一聲。
這一聲還含在嘴裏,卻迎面而來一股涼氣,随即她唇上一涼,狐貍鼻尖已經貼上她臉頰。
風裏希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蘇糜是個沒有下限的混蛋,他那張臉簡直就是花花公子雜志的代言,可雖說平日裏狐貍爪子豆腐摸了不少,卻也只停留在小動物互相捉虱子的階段。
這是第一次,她領悟到,身上壓下來的這個,是個男人。
這認識太過突然,導致直到唇齒被他撬開,她才回過神來,然後下一刻,他一腳将蘇糜踹下了床。
蘇糜掉下去時,将從她禮服腰上扯下來的一枚紐扣竊聽器丢出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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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在MS-13的一個據點,李唐雙手被拷在兩只燒烤架上,熱度順着金屬制的手铐傳到他手腕上,右邊袖子被人扯掉,露出底下黑紫的一片舊傷。
金發碧眼的K坐在他對面三米處,手裏擺弄着一截人腿骨,一個喽啰扯了一個盲眼的白人姑娘進來,拿出一個圓柱型的口器塞進她嘴裏,兩邊的帶子在她後腦打了個結。
然後,那喽啰當着李唐的面,為老大解開褲子,站在一邊看着高大的首領揪着姑娘的頭發,将粗大的事物通過口器塞進她嘴裏。
很快,姑娘的喉嚨裏發出痛苦的聲音,二十分鐘後,K握着他的兄弟在跪在地上的人臉上十分認真地作畫,然後一腳踹開已經被他玩得窒息的姑娘,對身後使了個眼色,那喽啰會意地把人拖下去和衆弟兄分享。
事後,高大的MS-13老大提上褲子,擦了擦手,坐下對李唐說:“小子,我對你身上那些玩意很有興趣,也很看好你。”
李唐目光平靜,思維好似又去了哪個平行世界,對剛才上演的一幕視若無睹,對K的話也充耳不聞。
K摸了摸下巴,站起來把手裏的腿骨放在一側的燒烤架上,等骨頭發出噼啪聲,才慢慢走到李唐面前,将烤得燙人的骨頭壓在他右臂上。
這種疼痛,只要是有痛覺的人,都挺不過十秒鐘。
可被眼前的人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等到了15秒,他才淡淡說:“不用浪費時間,我來前吃過藥,任何痛感都對我沒用。”
他說完這話,耳朵裏塞的接收器裏忽然傳來幾聲粗重的喘息,然後是女人“唔”的聲音,配上男人的呢喃,說不出的旖旎。
男人說的是,離離。
接着是衣料摩擦的聲音,是身體接觸的聲音,然後……歸于平靜。
信號斷了。
适才還宣稱對疼痛無感的人,在聽到這一段以後,抿緊了薄唇。
K拿着骨頭在他手臂上戳了一會,無甚興趣地将腿骨往燒烤架上一扔,拎起牆角的一桶汽油正要往他身上倒,卻看見一個側面,這個側面帶了點落寞,帶了點思念,還帶了點憤怒。
于是他又改變主意了,把汽油桶往地上一放,摸着下巴重新坐了回去:“我的騎士大人啊,讓我看看,公主是選你,還是選她的王子呢?”
說完對等在門邊一副“老大又犯病了”表情的手下說:“去查今天的女人,告訴她,如果她24小時內不光着身子出現在我面前,我就把這小白臉丢進gay bar給人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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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床上和蘇狐貍搏鬥的涼涼,忽然接到消息:如果她24小時內不光着身子出現在MS-13指定的地方,李唐就會被送進gay bar給人輪。
娘娘手一扔,将紙條丢給底下的衆節操妹子。
眼裏沒有你型
祖先保佑退休金(踹狐貍踹得正在興頭上):教授,你再來嘛~撲向我吧!加油!我相信你是越挫越勇的!(打開紙條)什麽?他們要把李唐送到Gay Bar去?哦,好啊,回頭他賺錢了記得給我15%的利潤。
受不了狗血橋段型
豆芽菜(一巴掌扇暈了蘇糜):什麽?李唐為了我被MS-13抓了?這麽狗血的橋段?還要被送到Gay bar去?那個……你們能不能把42也送去?實在是受不了她這麽狗血了。
商業型
Cherrysky(站在一排瓶子前):難道這一回是gay bar廣告?人家已經因為之前那章香水廣告買了好多瓶了……難道這次要去gay bar了麽……(碎碎念碎碎念,拿起包直奔gay bar)
看熱鬧型
Isabelle:什麽?蘇糜被我踹下床了?好歡樂!什麽?大神要被送去gay bar 好歡樂! 什麽?要我光着出現??好……nm歡樂……
溫柔少女型
孔兒(抹着眼淚):大神,等我,堅持住,我來了!(剛走出兩步)啊!狐貍,你還倒在地上,好可憐,來我給你揉揉! (過了23個小時,還在糾結)人家究竟是應該先去救大神,還是先給狐貍揉揉呢。
真正的節操帝
22:什麽?要脫衣服?好,我去!
作者有話要說: MS-13真是變态集中營,K大哥你小時候童話看多了吧?
不過這個組織變态是真的,輪X那什麽盲人姑娘也是真的,以前好像出現在新聞上過。42只是把它寫得更變态點。至于他們用的套在嘴上的東西,ebay上有賣的......有興趣的妹子們可以去長見識......(我才是節操帝啊我,節操碎一地)
這一章我在辦公室寫的,你們了解我那種面上一本正經好像在建深奧的投資模型其實在寫變态xxxx的狀态麽?繼續求撫慰!
所以,為了大神的貞潔,娘娘會去麽?大家摸摸我我就告訴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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