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分組的常鶴少爺

按照順位發放的歌曲分配,蔡徐坤首先上臺拿了卡,而後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讓人更加好奇。

“是什麽是什麽!”尤長靖用力捏着常鶴的手臂,攀在他的手臂上努力伸長了脖子往下看去。

“那麽遠看不到的啦,你是傻子吧。”林彥俊支着下巴笑尤長靖。

蔡徐坤低頭拆開信封,看了一眼後對其他練習生“喔”了聲,點着頭一副甚是滿意的樣子。

左葉已經陷入了癫狂,坐在第一排緊張地雙手合十祈禱着,嘴裏還不住地碎碎念。

倒是朱正廷先看穿了蔡徐坤的加戲,在那嫌棄地對着蔡徐坤皺了皺鼻尖。

“賣關子。”林彥俊坐在一邊也拍了拍扶手,義憤填膺地說着,假裝兇狠地把拳頭捏的咯咯響,“我就想送他一拐。”

常鶴喝着菊花茶差點嗆到,仿佛剛才拉住尤長靖讓他冷靜點的人和現在拍着椅子大聲控訴的人不是同一個。

陳立農笑彎了眼睛對嗆到茶的常鶴說你很遜诶。

而蔡徐坤的關子一直賣到他走出大教室。

剩下一衆練習生在那嚷嚷着好氣。

常鶴晃了晃喝到一半的盒裝飲料,繼續低頭和他的菊花茶奮鬥。這時陳立農湊到他面前說,我給你變個魔術吧?

這00後哪學來的花招。盡管對這小把戲沒什麽興致,常鶴還是擡眼示意他繼續說。

“如果我跟你一隊的話,你欠我一個要求好不好?”

常鶴一口菊花茶含在嘴裏,咽下去也不是咳上來又難受,他心想這是什麽小學生啊,舞擔零零總總丁澤仁林超澤周彥辰一大堆,他倆一個dancer一個vocal湊一隊去的幾率能有多大,他這會兒就想着跟他提要求了。

但是對上小孩兒渴望的眼神他就沒轍,陳立農也是吃準了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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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鶴下意識避開了眼,沖他揮了揮手表示自己聽到了。

常鶴甚至還來不及說若是沒能湊到一隊的話陳立農要答應什麽條件,陳立農就心情不錯地哼着歌下樓梯。

看小孩兒近段時間比較壓抑的狀态有所回升,常鶴也不好掃了他的興。他往椅背上一靠,老神在在地想着應該也沒有這麽巧。

把舞臺搞炸。搞炸聽見沒有,搞炸。常鶴內心的小人揮舞着小旗高聲吶喊。

拿到分配的陳立農并未第一時間拆開信封,而是對着常鶴那排揮了兩下。

尤長靖招手,興奮地說,“農農!等我!”

總感覺自己身上擔子更重的常鶴心累地把喝空的飲料瓶放到地上,轉手又旋開了維他命水的蓋子。

之後的常鶴感覺微妙地被當成了錦鯉,每回練習生開信封前都要對着他拜一拜。他木着臉看林彥俊偷偷嘲笑自己,心裏其實滿是問號。

“大家只是覺得你很強啦,一直都是上位圈的。”林彥俊安撫地往外坐了些,輕拍了下常鶴的肩膀,“只是前面幾個舞臺都沒有很好展現你的感覺。我也蠻想看你當C位的啦。”

而前個舞臺,常鶴肯定是失去了大類第一的額外票,只是不知道最終排名而已。

“是你妹妹想吧。”他抱着維他命水揭穿林彥俊的話。

但總歸不會很差吧。

順序已經輪到了蔔凡,他看了眼自己的歌曲,擡手搖搖指着常鶴警告他不準來,又引起衆練習生的哄堂大笑。

這廠沒法混了,對大哥尤其不敬。常鶴頂着高冷臉撐着頭想着。

還好有頂着頭髒辮挂着紅色騷包耳機的小鬼在一旁叫嚷着“鶴哥我幫你收拾他!”,常鶴看看小鬼旁邊被大嗓門震得耳朵發疼的那幾位練習生,一邊心有餘悸地想着還好沒往那兒坐。

算了小鬼,你鶴哥準了你去和蔔凡一組摧殘他的耳朵了,以後哪個工作人員給你帶麥你就別麻煩他了,我看你不用麥也挺好的。

常鶴揉着自己的頭對小鬼揮手示意他趕緊走。

他完全不想和小鬼分到一組,戴了耳塞都是清晰的喇叭聲。

随着越來越多的練習生拿到歌曲,而在場的舞擔基本還沒動靜,林彥俊牙酸地低聲問,“制作人不會把所有舞擔都投到一個組別去吧?”

“你想多了,再想搞事節目組都不敢這麽玩。”常鶴喝多了水,不自覺地坐在位置上開始抖腿。

林彥俊看着這個嘴上不緊張,私下瘋狂抖着腿的人搖了搖頭。

他晃晃腦袋,看着又一個上去拿卡的練習生,轉頭摸摸常鶴穿着短褲的腿問,“你冷不冷啊。”

“啊?”常鶴被問了個懵,參加節目以來第一次出現了錯愕的表情,他扯了扯短褲的下擺,遲疑着說,“還好吧…?”

“剛才王子異在看你。”林彥俊說,“我還以為他在關心你冷不冷。”

他是在關心這個啊,都要請我喝姜茶了。常鶴抿了抿嘴角又重複一遍,“不冷的,挺涼快。”

眼見董岩磊和秦奮相繼離開,所有人看着他的眼神都發着綠光,常鶴起身抖了抖自己空蕩蕩的褲管往下走着臺階,一路收獲或期待或憐憫的目光。他低身接過手卡,打開後是一陣懵。

對着這一個數能看出朵花嗎??

常鶴不解地回憶着前些個戲多的練習生的表演,僵了半天表情沒演出什麽東西來。臺下的左葉問,“節目組是給了鶴哥空白卡嗎?”

行呗,就你聰明呗,知道我是空白卡了?

常鶴腦內的蔔凡小人呲着半邊嘴不屑道。

但常鶴沒想到憑自己牛逼哄哄的實力打開練習室的門後,得到的是一頓暴打。

先是小鬼瞎叫了聲沖上來直往他身上撲,再是蔔凡從門後嗷得一聲竄了出來用手卡拍他的腦袋。

被這“歡迎儀式”吓到的常鶴往後退了一步,直接連累着蔔凡也摔倒在地。

常鶴看着坐在他胯上的小鬼和身後揉着頭哀嚎的蔔凡回不過神。他愣了半天問,“這怎麽回事兒?”

“不資道兒啊。”小鬼學着他的口音回答,坐在他身上把自己的分配卡展示給他看,“沒名兒啊,不知道是啥歌兒。”

三人以連體嬰的姿勢在地上坐了良久,常鶴受着兩人抱着他盡是眼淚鼻涕往他身上抹,額角的青筋跳了跳,最後無援地問攝像機身後的工作人員,“敢情是不知道啥歌啊。”

“要到所有人都齊了才知道。”小鬼痛心疾首地捂着頭問,“你之前都有誰走了?”

小鬼:上頭.jpg

常鶴看着他伸出手一本正經地數着人名,每數個人就放下一只手指。

“我,蔔凡…還有啥?”

常鶴按下他一根手指,“還有我。”

“你是個啥,RAPPER嗎?”蔔凡攤着腿抖了兩下,惹得前頭兩個人回頭看他,“不是,這不是你沒唱啥RAP嘛…我光記得你是個舞擔了。”

常鶴回手默不作聲地用卡片拍了蔔凡的頭。

“哎呀,你們都說自己喜歡啥歌!”小鬼咋呼着起身開始在空曠的房間裏面打轉,“我先發言啊,我喜歡《聽聽》!”

“我pick《Firewalking》。”蔔凡把下巴擱上前頭常鶴的肩窩說道。

“我放棄發言,我粉絲都在整我,我回趟家看見清一色投我是VOCAL組。”常鶴摸摸自己的鼻子說。

小鬼和蔔凡頓時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

“兄弟,厲害的。”蔔凡拍拍他的肩說,“不要怕,就是幹。”

“我不怕。”常鶴沒好氣地回答,“要這組是VOCAL,全組都唱VOCAL。”

“啊啊啊!啊啊啊!”蔔凡和小鬼一齊抱着頭在地上開始打滾。

在他們緊張的等待中,徐聖恩武連傑等人先後進入了練習室。

在經歷了一番小學升旗走正步的環節後,小鬼唱着“徐聖恩是我們的”,興奮地上前拉着他的手臂确認“你不是走錯了吧”“你不是逗我們玩的吧”“你要是诓我,我就讓常鶴揍你”。

“有點危險啊。”常鶴叉着腰看這組的配置咬了咬下唇,“下位圈居多。”

“鶴哥,你看着辦吧,我不怕淘汰。”被入隊儀式給震到的武連傑看了看他的臉色,小心翼翼地湊了過來拉拉這位兇名在外的暴躁哥的衣角,“跟你在一起我就挺有安全感的。能和你分到一個舞臺真是太幸運了。”

常鶴瞥了他一眼,揉着他的頭按到懷裏,“把舞臺搞炸。”

這是啥,每個DANCER怎麽都想着炸舞臺??你們舞擔都怎麽回事。

小鬼點着頭分配LEADER和CENTER的位置,認真地說,“沒關系,你們想幹什麽,有什麽想法就和我們說好了,大家各自多一點發揮自己的優勢,我們會盡力幫助大家的。是吧,常鶴?”

莫名被點名的常鶴叼着中性筆,從半夢半醒中回過神,懶懶地撐着半邊身子答道,“沒事的。”

他略微直起身子,拿過筆在地面上點了點,又強調了一遍,“沒事的,先排着,有我呢。”

別怕。

常鶴說,別怕。

小鬼偏着頭,越過發絲的空隙看常鶴嘴角驕傲的笑,就覺得有一股源源不斷的熱量從肩膀處傳遞到他的心口。

常鶴這個名字啊,應該是被賦予了一種安定的能量吧。

于是他鬼叫着推開身邊人的肩嚷嚷着,“你這家夥太熱了吧,明明穿得這麽少。”

常鶴摸摸自己的手臂,後知後覺地想着,感冒可能還沒好。又被小鬼咋咋呼呼的聲音給蓋過了飄忽的思緒。

作者有話要說: 月更寫手最後的倔強,後面我會找時間更文的。

各位小朋友們開學辛苦了,老阿姨祝你們學業進步(不聽)

之前是手機的原因一直更新不了,點進界面就閃退,試圖冷藏了一個月發現還是這樣的情況...

于是我終于找了臺電腦

(我很久沒用過pc端了,如果出現什麽排版問題的話,我後期修文的時候再處理吧...orz

希望這下出現不會被打。那麽我繼續裝死了p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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