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結束啦

自從曾志被解決之後,蘇安悅與趙鶴洲就越來越膩歪。

幾乎是朝野上下都知曉帝後感情好。

蘇安悅也越發越肆無忌憚,當着趙鶴洲的面,她也越來越驕縱。

鄰國蠱惑曾志謀反沒成功,又來送公主和親這一套。

趙鶴洲其實不怕戰争,但趙鶴洲不想要自己的百姓遭受戰争的迫害,他和蘇安悅商量過之後,讓公主住進了驿站。

公主沒那麽多規矩,沒有男女之防,也不覺得她去後宮內有什麽逾矩的地方。

“給本公主帶路,去瞧一瞧這皇後娘娘長什麽樣。”公主臉上滿是驕橫,随意指了一個宮女。

見到蘇安悅時,公主是有些自卑的,只是她很快就調節了心情。

“見過皇上和皇後娘娘。”她不樂意的福了福身。

此刻正是下早朝的時間,趙鶴洲一下朝就來了,此刻正好撞見公主。

蘇安悅瞟了眼,想讓公主起身,誰知趙鶴洲竟然握住了她的手,“等一等。”

蘇安悅不知所雲,她一口咬住面前趙鶴洲喂過來的糕點,朝着他笑了笑。

嘴邊沾上些許糕點,趙鶴洲寵溺的替她擦掉,全然沒有理會公主。

公主一甩手帕,自己站了起來。

“皇上和娘娘感情真好。”她說道,語氣有些泛酸。

原本以為皇上是個糟老頭子,沒想到長相這麽俊俏,公主的心在不停地劇烈跳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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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裏也帶上了癡迷。

“坐吧,來幹甚?”

“聽父皇說皇上相貌出衆,今日一見果真如此。”公主捂嘴笑,熾熱的眼神放在趙鶴洲身上。

“娘娘膝下不知有沒有皇子,父皇宮內兒女成群,看着熱鬧不過。”見沒人搭理她,公主繼續說道。

只是她這句話,卻夾槍帶炮的。

“将她帶走。”趙鶴洲掃了她一眼,示意身後的侍衛。

侍衛得令,站到了公主的身邊,伸手示意讓她自己離開,別讓他們将她拖走。

公主不甘心,聲音凄切,“皇上,我哪裏說錯了嗎?你要趕我走?”

蘇安悅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話別扯上別人,好好說。”

她一說話,趙鶴洲連忙點頭,順帶給蘇安悅倒了杯茶,“皇後說得對。”

公主自己離開了。她是過來打探情況的,不是過來遭厭惡的。

走之後,趙鶴洲小心翼翼地望着蘇安悅,生怕蘇安悅多想,“安悅你別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就當她那張嘴是在說渾話。”

“那當然不會。”蘇安悅揚了揚下巴。

臉上滿滿的自信,那是對趙鶴洲的自信。

前朝肯定是給了趙鶴洲壓力,連一個別國公主都能看出來的事,她自然也是能看出來的。

算起來,她入宮時間也不短了,明明也受寵,一直以來卻無所出,前朝大臣肯定是心急如焚。

“我告訴你一件事。”蘇安悅眸子轉了轉,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轉念說道,“我真的不會生怎麽辦?”

她演技還很好,将委屈與隐忍表現的淋漓盡致,看的趙鶴洲一愣。

“我不喜歡小孩。”想了許久,趙鶴洲最後憋出這句話。

蘇安悅笑,她明明記得趙鶴洲并沒有不喜歡小孩。

這別扭的小模樣,看起來還真搞笑。

“那這皇位怎麽辦?”畢竟趙鶴洲是真的有皇位要繼承。

“那有什麽的,這麽多孩子,哪一個不可以為國效力,就算國不姓趙,只要百姓生活喜樂,姓什麽都可以。”

趙鶴洲無所謂地說道。

他看的真的很通透,心底除了她,餘下的有着趙國的子民。

蘇安悅一愣,随即反應過來,笑了笑,“騙你的。”

拉過趙鶴洲的耳朵,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我懷孕了。”

細細的風吹到趙鶴洲的耳中,泛着癢。

他回頭望着蘇安悅,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真的嗎?”

聲音還帶着幾分顫意,說着,試探地伸出雙手,往蘇安悅的肚皮上摸了摸。

大手覆蓋在蘇安悅的肚皮上,趙鶴洲卻沒感覺到什麽動靜。

“前幾天白霜跟我說的,她過來看看,順帶告訴我的。”蘇安悅靠在趙鶴洲肩膀上,滿臉幸福。

白霜的醫術,趙鶴洲還是信得過的。他對此深信不疑,也沒有懷疑。

“不行,我們回去,千萬不能着涼。”還沒等多久,趙鶴洲拉着蘇安悅的手,依稀間,他甚至覺得蘇安悅手上有些冷。

“這才多久,我不要。”蘇安悅眼睛一瞪。

孩子還沒出來,趙鶴洲的心已經在孩子身上了?

“乖,變冷了。”趙鶴洲拗不過,他怎麽說蘇安悅都不願。

蘇安悅眼睛轉了轉,壞心思便出來了,“你抱着我回去。”她從臺階上跳下來,伸出了雙手,朝着趙鶴洲挑眉。

趙鶴洲無奈,将她穩當當地抱起,“滿意了吧。”他的語氣中幾乎是顯而易見的寵溺。

“嗯!”蘇安悅猛地點一下腦袋承認。

幾乎是第二日,全國上下都知曉皇後娘娘懷孕了這件事。

肚子裏的孩子還未出生,趙鶴洲就下令封了孩子做太子。

便是連性別都未看出來。

前朝反駁了,被趙鶴洲一句“公主就不能當帝王了?”給硬生生逼得閉上了嘴。

他們只能祈禱,生下的是一個皇子,而不是公主,不然多荒唐!

伴随着這條聖旨,還有大赦天下的另一條聖旨。

這一條百姓歡樂,甚至給家中孩子買了不曾吃過的小糖果。

這個孩子是在衆人的期待下生下來的。*公主又來了。

但她很快就離開了。

她來時,正巧見到了趙鶴洲低下頭顱,毫無架子的給蘇安悅撫平裙擺。

蘇安悅的肚子還未顯懷,趙鶴洲就不忍心見她彎下腰。

說來也是巧,風一吹,帶着蘇安悅的裙擺調皮的轉了一圈,卷起一條邊。

趙鶴洲正巧跟在身旁,見她裙擺起來,沒多想就彎下腰,“我幫你撫平。”

“好。”蘇安悅應的很自然。

她并沒有注意到公主在一旁看着,也不是做戲給公主看的。

趙鶴洲為她彎腰的時候其實很多,這不是第一次,蘇安悅習慣了。

只是公主并沒有習慣。

見到今天的這一幕,她就知曉自己沒有可能了。

半點機會也不會有的那種。

她回去就給皇帝寫了信,收到信之後,皇帝也沒勉強,讓公主盡早解決早日回來。

其實他也是看熱鬧的一個。

他知曉趙鶴洲下的那一條命令,皇後這一胎無論男女,生下來就是太子。

他知曉自己實力不如趙鶴洲,便在一旁觀望,望着趙鶴洲的熱鬧。

那一胎,說不定真的是女孩,若是女孩,倒是要看看趙鶴洲怎麽收尾。

後宮沒人敢害蘇安悅,趙鶴洲派人貼身保護着蘇安悅,将自己身邊的精良暗衛都給送了過來。

蘇安悅的生産很順利,沒受多少罪。

生下來的孩子還真讓看熱鬧的人失望了。

是個男孩,在趙鶴洲與蘇安悅的教育下,顯然更加優秀。

在他可以獨當一面時,趙鶴洲留下一封信,帶着蘇安悅,兩人一起浪跡天涯去了。

唯有時不時送回來的信告訴年幼的皇帝,自己的父皇和母後比他過的快樂。

蘇安悅很快樂。

她一生看過很多風景,最愛的人仍舊陪在她的身邊。

一直到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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