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怪石山,清涼寺
怪石山,顧名思義便是以怪石出名。此山位于中原境內,西靠雲貴高原,北臨鳳凰山,東邊還有阮江穿過,地勢陡峭險峻,特別是斷崖處,山高谷深,崖壁四周怪樹橫生,谷底深不見底。
山上的石頭多奇形怪狀。有的像猴,有的像生長多年的靈芝,有的甚至像結串的葡萄。而且怪石山樹木雖山,在山的頂部卻生長着一棵巨大的槐樹。而且樹下還有一間小小的寺廟,這樣的怪石山到頗有幾分仙山的味道。
盛傳,有位四處游歷的高僧因為太過于喜歡此處的山石,便在此處修建了這所寺廟,因槐樹的巨大遮住了半邊的寺廟,便取名為清涼寺。
清涼寺著名不僅是因為這棵巨大的槐樹,還因為它是建在怪石山的山頂,此處地形十非陡峭,寺廟背後不遠便是懸崖。也不知那高僧用了什麽辦法,硬是建在了山頂,後世原本想在山腰修建一些建築,但因為石塊的滑落,地形的太過陡峭,都沒辦法修建清涼寺的佛像沒有像京城雲州佛像塑金身,就算寺廟得到的香火錢足夠,但依舊是高僧當初築造的石頭佛像,而每代寺院的方丈都謹遵高僧歸西後留下的遺願,除了用錢修葺一下破敗的地方,其餘的錢用來修路,修橋,辦學堂。也有當地出名的鄉紳願意出錢塑金身,集公德,但依舊被好意的拒絕。久而久之,石佛到也成了清涼寺特有的标志。
上寺廟的路是呈現為“之”字型,路途較為遙遠,但卻因其奇特,來來往往的香客絡繹不絕。有祈求進鄉考試能夠高中而飛飛黃騰達的讀書人,有盼望明年能有個好收成的農民,還有祈禱能為夫家添丁的婦人。甚至還有希望能夠得到絕世高人指導的俠客。 他們一一都像佛主述說着自己的欲望,希望自己能夠得到滿足,就算那婦人已經為夫家生得三女,但仍怕自己的丈夫納的小妾生個兒子威脅自己的地位,就算那俠客的師傅交給他的仁義和獨傳劍術,但仍然有撐霸武林的野心,就算那讀書人知道自己的老母親為給自己省路費已經面黃肌瘦,但仍想高中娶到如花似玉的大家閨秀。芸芸衆生的欲望總如那向前奔流的潮水,永遠都不會停止。
清涼寺上。
惠達懶散的靠在槐樹下想在睡一下,聽到了有些像師傅的腳步聲,突然一下子跳了起來,奔向了每天自己必敲的大晨鐘,拿起鐘柱裝出一副自己正準備敲鐘的樣子。心裏卻嘀咕着,今天來的怎不是大師兄?回頭正準備恭敬喊一聲師傅,卻發現站在自己眼前的是一個翩翩少爺郎,星眉劍目的,煞是俊朗。不是那葉雲莊排行老三的葉限又會是誰 。
“你小子,可真是偷懶偷的甚爽,惠通大師兄替你敲鐘,自己卻睡起了懶覺”。惠達看見大師兄在遠處大笑,心裏便明白了幾分。想是這葉老三在背後學習師傅的腳步吓唬自己了。
這葉家老三也甚是厲害,模仿得惟妙惟肖,不勤于修煉內功之人,只怕走不出這般腳步聲。清涼寺的仁一方丈雖有輕功傍身,但走路的腳步聲從來都因體型的肥胖而顯得較為沉重。葉限身材修長,體型适中,卻能用內功走出沉重之感,可見內功的深厚。怕是在江湖上也難找像他這般年輕,內力卻極強的人。更難得的是,他毫無一絲練武之人的匹夫之氣,一身白衣,更加顯得翩翩君子。
“那是我大師兄疼我呗,葉老三,今怎會有時間上山來?”惠達也只是一笑。
“昨日,我那鬧人的小妹從鬼谷回來了,雖是妹妹,卻黏我的很,我這人最怕的就是有人在耳邊叽叽喳喳個鬧騰不停。昨日傍晚,便從家中偷偷溜出,想起有一段時間沒來看看你這好兄弟了,便上山來找你順便圖個清靜。”
“哈哈,葉公子,還有讓你頭疼的人?想你氣質不凡,是追你的情妹妹吧。”惠通笑着走了上來。
這惠通雖是佛門弟子,說話卻是大膽。
“師兄,小心被師傅聽到,你又要被罰抄佛經了。葉家小妹,我倒沒見過,但能讓你害怕,真是奇人一個。而且還是鬼幽子的徒弟,看來還是個厲害女子。”惠達懶洋洋的回答。
葉限也不在意惠通的玩笑話,反而還感嘆到:“我葉某是個憐香惜玉之人,要真是情妹妹,我笑都來不及,還會選擇躲?”又搖了搖手中的骨扇說到,這世間的女子可是越來越厲害了,前不久,我們葉莊得到司徒府送來的請帖,說是司徒将軍小女兒司徒妙安被皇帝賜婚給今年高中的狀元郎。我和家父準備好賀禮前去,想不到看了看了一場逃婚鬧劇,那司徒妙安我覺得真是奇人和美人一個。回到家中,我爹直對我兩個快要出閣的妹妹說要遵守婦道,莫學那司徒妙安不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讓天下人看笑話,丢盡家族的臉面。
“這司徒妙安倒是個妙人,只是這皇帝賜的婚,逃婚豈不是違背皇命?”惠通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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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限冷笑了一下,說到:“這司徒家誰不知道是當年幫雲太祖打的雲國的開國功臣。司徒妙安的姑姑司徒靜又嫁給了當今的皇帝,在後宮聽說備受寵愛。就連當朝的皇後對司徒家也是看重的很,而且司徒家手掌兵權,在江湖中也是一方雄霸。我看皇帝賜婚表面是在給司徒家風光,背後肯定在布置牽制司徒家的棋子,哪裏想到司徒妙安會逃婚。皇帝就算很生氣,也要忌憚司徒家的權利,更不敢動司徒家的人,等何況是司徒浩最喜愛的小女兒。我看這司徒家想改國姓,也不是不可能。”
葉限始終是心盛的年輕人,說起話來肆無忌憚。饒是膽大的惠通在一旁也被他這番話激出一些冷汗,心裏直念,罪過,罪過。
惠達在一旁卻無心在聽這些所謂的大事,只是對惠通喊道:“師兄,你快去幫我弄些飯菜來。”
“啊...你不是早課的時候就已經吃過了?”惠通顯然還沒從那番話中回過神來。
“我是吃過,但我這我好兄弟應該還沒吃。”
“麻煩你了,惠通師兄。”葉限一副知我者惠達也的表情。
惠達的打岔到将剛才的有些微妙的氣氛打破了。好像剛才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惠通用袖口擦了擦不存在的虛汗,便去幫葉限弄齋飯,但急忙離開的背影卻顯露出一絲逃離的意味。
也是,像這種話題誰都不想參與。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要是被有心人聽到,随時都可能引來殺身之禍。皇帝就算是被自己的臣子牽制,但不代表他沒有處理危及自己皇位的手段,歷代能夠登上皇位的人,那個身上沒有累累血債。龍椅下的森森白骨,更是數不勝數,殺兄弑父,更加證明帝王的無情與冷血。沒有誰能抵擋的住大權集一手的快感,誰都想站在權力的巅峰俯視衆生。當他們的祖輩打下江山之時,便是權力與勢利的較量,親情開始淡薄,斷裂。就算是歷代的明君,骨子裏那份權威也不容他人挑戰,因為帝王是驕傲的,他不允許有任何人來染指他的權威。他們永遠都會用最客觀的角度來看待事情的利弊,懂得一時的委屈,不過是為将來更好的打擊做鋪墊。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新人,望支持,我會努力的更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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