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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只能息事寧人,任那林家母女逍遙法外的,結果事發後沒兩天,這消失不見蹤影的林春花就不必說了,便是整個林家,都突然的倒了黴,全部都灰溜溜的離開了福順裏。

要說這突然的變故,跟自己那事情沒有關系,跟家裏的孩子沒有關系,他是怎麽都不相信的,這未免也太巧合了些!

李世傑怎麽都覺得,這林家事情的背後,可能就是家裏的那熊孩子所為也說不定!

要知道,依照自家女兒那睚眦必報的尿性,這事情的處理風格,雖然不像女兒的手筆,但是,這并不代表,熊孩子她沒有出手呀!

說不定,自家徒弟這一回也有份,搞不好那最近都喜歡粘在自家的小松,也都跟着參與其中。

不是他想這麽懷疑,實在是,這事情的最終結果,太不符合自家女兒那直白的作風了,讓他不得不懷疑,更不得不憂愁呀!

下午很清閑,也沒有幾個人來看病,辦公室裏加上李世傑,也就三個人在。

與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在那百無聊賴的撐着頭看着窗外發呆的李世傑不同,另外兩個女護士正面對面的坐着,只是她們隔着李世傑的距離有些遠。

李世傑坐在靠近辦公室內側的窗戶邊,而這兩個女護士,卻窩在辦公室門口的右側,兩方各占據一個角落。

李世傑自顧自的發呆,這兩護士也自顧自的,好像在議論着什麽有趣的事情。

下午同樣閑着沒事的陳昌德,到了巡視的時間,這會子也湊巧走到了外科的大辦公室來,路過辦公室門口的時候,陳昌德就看到了自己那好友,此刻正在無聊的發呆。

他臉上時而如釋重負,時而糾結難言的表情,讓正巧到這的陳昌德覺得有趣,難得從自家好友臉上,看到這麽矛盾的表情在,陳昌德正好也無事,閑得無聊的他,就想過來打趣打趣他。

等陳昌德擡腳走進辦公室,那閑聊的兩名女護士就看到了他,兩人忙不颠的站起身,對着剛進門來的陳昌德點頭,嘴裏才想到招呼,确被陳昌德以手勢制止了。

這兩名護士也識趣,忙就點頭表示明白,然後手上做了個動作回應,兩人便悄默聲的相協離開。

陳昌德悄悄走到李世傑身邊,忽的給了李世傑肩膀一巴掌,嘴裏打趣道:“老弟,想什麽呢?看你糾結的。”

被陳昌德這麽一拍一打斷,李世傑的思緒瞬間回籠,被吓了一跳的李世傑,轉頭看到是好友陳昌德,他籲出一口氣,開口回答道:“哦,沒事,就是閑來無事發發呆罷了。”

“真沒事?”陳昌德追問。

那麽窩囊丢人的事情,李世傑怎麽好意思說,臉上閃現過不自然,沒等他開口,陳昌德已然發現了李世傑的不對勁,也不等李世傑答話,他又說道。

“我跟你說呀世傑,有事情你就跟哥哥說,別什麽事都悶在心裏,說出來哥哥也好幫你分析分析。”

李世傑跟陳昌德的關系,那是鐵到了一定的地步了,幾乎可以說是能同穿一條褲子的好基友!

左右四顧,發現辦公室這會也沒有外人在,加之好友再三的追問,李世傑便一股腦的把自己前些日子的遭遇,還有自己心裏的懷疑,都跟竹筒倒豆子似的,一股腦的說給了陳昌德聽。

一百五十九 老弟結個娃娃親吧?

陳昌德聽到好友被女人賴上的那一段時,他還不客氣的哈哈大笑,等聽到林家的結局,加上好友的懷疑自己兒子也參與其中時,陳昌德再也笑不出來了。

沒好氣的咕哝道:“個臭小子!”

暗自嘀咕的罵完,陳昌德看向李世傑追問道:“世傑呀,你說我家兆松怎麽樣?”

李世傑不明所以的點點頭回答:“小松很好呀,孩子很穩重,也很聰明,我很喜歡!”

聽到好友一連用了三個很好,這說明對方真的是很喜歡自家的大兒子呀!

心知好友脾性的陳昌德,不懷好意的搓着下巴,賊兮兮的對着李世傑開口。

“世傑你看呀!自從我家那臭小子,嚷嚷着要跟馬兄習武後,如今恨不得見天的粘着末末,都恨不得長在你們家了,那黏糊勁看的我都嫉妒的很!世傑,你看為兄家也沒個閨女,我跟你嫂夫人還特別喜歡末末這小囡,要不這樣,咱們結個親,做個兒女親家如何?”

明明說的是自己的糟心事,可昌德兄卻猛的畫風突轉,風馬牛不相及的提起了這詭異的親事,這畫風轉的太快,讓李世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硬生生的被好友搞懵了頭。

嘴裏茫然無意識的複述:“兒女親家?”

陳昌德一拍手,高興道:“對呀,兒女親家!就是我家兆松跟你家末末!我們給這兩小的定個娃娃親咋樣?我把兆松送給你當個小女婿!嘿嘿嘿,說實話,世傑呀,為兄稀罕你家那軟乎乎的小囡,已經稀罕很久啦!今天你就給為兄一句話吧,這事成不成?”

此刻的李世傑心裏直喊着我窩了個大草!

這髒話,平日裏他是絕跡說不出來的,眼下被惹急了,他也只能是在心裏狂飙。

的确,自己跟好友的關系是很鐵,但女兒可是比自己的性命還重要的至寶呀!

一切前來跟自己搶女兒的人,不管男女老幼,全部都是狼崽子,都是反動派!

不成,絕對不成!

他才不要什麽娃娃親呢!自家寶貝女兒如今還小,他才不要什麽勞什子小女婿。

李世傑擦了把額頭急出來的汗,擡頭看着那幾乎眼冒金光,眼中帶着無比稀意期盼的陳昌德,他急中生智的回絕。

“那個昌德兄,你不是最反對包辦婚姻的嗎?當初你不也是極力抗争,陳伯父給你定下的親事?”

說到這,李世傑咽了咽口水,繼續賣力勸說:“你想呀昌德兄,你自己都不喜歡的事情,又何必強加在孩子們身上?若是将來孩子們長大了,也如同你一樣,極力反對包辦婚姻,不認眼下咱們定的娃娃親,毀約了那可怎麽辦?所以說,昌德兄,不若咱們順其自然,如果将來孩子們長大了,都互相喜歡願意在一起,那我李世傑絕無二話!”

陳昌德看到好友這麽說,他想了想,也只得無奈的點頭。

“那好吧,聽你的!不過話說回來了,世傑呀,你豔福不淺呀!哈哈哈哈……說實在的,你如今也老大不小了,一個大男人也帶不好孩子,你也該找個女人過日子啦!那亂七八糟的賤玩意不行,但總歸還是能有好的不是?便是你不為了自己,哪怕為了末末,那你也得找個女人好好過日子不是?”

不得不說,陳昌德這思維跳躍的可真夠快的。

李世傑才跟上了剛才的節奏,這老兄又立馬給跳了回去,這讓本來還準備了一肚子說詞,準備勸解對方,放棄惦記自家閨女的李世傑,又給狠狠的噎住了!

苦笑着嘆了口氣,李世傑忙不颠的開口阻止陳昌德繼續說這事。

“哎呀,我給忘了,昌德兄,我還有個病人需要查房,你先忙,我得去看看。”

說着話李世傑起身就往外走,招呼完,李世傑就如逃命一般的竄了出去。

出了辦公室,直到轉過彎再也看不到陳昌德後,李世傑這才松了口氣。

開玩笑,自從經歷過了周錦繡,再到眼下的林春花,如今的李世傑可以說,都有些談女色變了!女人神馬的,哪有嬌嬌軟軟的女兒可愛?

這輩子,他有寶貝女兒就夠了……

看到好友狼狽的慌忙逃離,陳昌德這家夥很不厚道的笑了,那聲音都傳的老遠,外頭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今天他們家陳主任幹嘛了呢!

這會自己打趣的對象也沒有了,陳昌德整了整身上潔白的醫生外袍,背着手不緊不慢的晃出了大辦公室,徑直的朝自己的小辦公室而去。

一路上,他一邊走一邊還在心底琢磨着。

他覺得,剛才自己那個提議簡直就是棒極了,末末那小囡,不管是自己還是妻子,他們都很喜歡!

而且他算是看出來了,自家那沉穩的大兒子,心底也是喜歡這小家夥的吧?

眼下世傑雖然不同意,那大不了自己讓孩子多去福順裏,讓兩小的多多親近,老話不是說來着,烈女都還怕男纏呢!

他就不信了,自家那聰明的大兒子,死纏爛打都還不能給他拐個滿意的兒媳婦回來?

下定了決心,陳兆松一身輕松,哼着小曲走進辦公室,一屁股坐下後,轉而又想起剛才提起的關于女人的問題。

自家好友這家夥,不會真的是給女人吓怕了吧?

所以眼下他除了會親香自家的閨女外,對于其他的異性生物,如年幼的要麽就是十歲以下的女童,年長要不就是年紀級別都高他許多的大嬸大媽,除了對這兩類女性不設防外,其他的但凡是個女人,他都害怕?

這都是自己通過觀察後,總結的經驗之談呀!

沒見着平日裏,不管是在醫院,還是他們在一起到外頭的時候,只要年紀跟他相近的女人一出現,世傑這家夥都會保持距離,顯得客氣有禮。

直到今日,他不情願的跟自己提及那檔子事情,陳昌德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麽從這兩日開始,這家夥看到女人,都恨不得躲個八丈遠,一副對方是瘟疫的模樣,讓他內心既好笑又擔憂。

不過話又說回來,女人嘛,不就是那麽回事麽?便宜占了也就占了,怎麽就至于厭棄害怕了呢?

不行,他得想辦法給好友治治!

一百六十 李爸的防狼之心

平平靜靜的日子就這麽過去了兩天,果然在兩天後的傍晚,一家人正準備要吃飯的時候,孔林劼那邊就來電話了。

他告知末末,明日一早他會親自過來接她,到時候再一起去馬場跑馬,中午的時候就不回來吃飯了,小夥伴們一塊兒在外頭野營燒烤。

挂斷了電話,末末很有禮貌的跟廖家人道謝告別,這才悠哉悠哉的回了家。

只不過等末末一出廖家的大門,廖家老太太忙就奔回了電話機旁邊,熟練的撥通了陳公館的電話,找來大外孫接電話,叽裏呱啦的就把明天末末要去跑馬的事情,告知給了寶貝大外孫陳兆松知曉,全然一副地下黨接頭的派頭。

小家夥回到家,坐回餐桌前自己的位置,舉筷端碗就開吃,李世傑擡手給女兒夾了一筷子炒雞蛋到她碗裏,出聲詢問末末。

“末末,是誰找你?”

沒辦法,他也好奇呀!自家寶貝女兒還辣麽小,居然就有人打電話給小家夥了,交朋友是好事,但是他這個做父親的,總歸得幫着把把關不是?

正扒着飯的末末,急忙咀嚼完嘴巴裏的飯菜,咽下去後嘟囔的回答:“就是那個人呀!爸爸你不記得啦?”

女兒說的沒頭沒腦的,李世傑也有些納悶,就是哪個人呀?

一時間跟不上女兒思路的李世傑,只得再次開口詢問:“爸爸不記得了,到底是誰呀?”

末末停下舉筷正要夾菜的手,回頭看着身邊的爸爸,耐心的回答道:“就是咱們在紅房子遇到的那個自來熟,叫什麽絲啊結的。”

“是路易斯?”

“對,就是他!”末末筷子飛速的夾了一塊魚肉,塞進嘴裏含糊的回答。

“那他怎麽知道廖家的電話,還有,他找你幹什麽?”

自從昌德兄跟自己提到了娃娃親,李世傑頓時就有了危機意識,以前他總覺得女兒還小,這些事情跟她還很遙遠,結果架不住狼多呀,打小就開始被惦記。

如今但凡是個男的找閨女,李世傑都跟防狼似的,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爹控屬性表露無疑。

末末耳邊不停的響起爸爸的追問,小家夥索性兩筷子扒完飯,把筷子一擱,飯碗往前一推,看着爸爸,末末乖巧恭敬的答話。

“上回這家夥送我回家,就約我去騎馬,我想着我也沒騎過,就準備去試試呗,電話號碼就是那回我給他的。”

停頓了一下,末末繼續道:“爸爸,他約我明天一早就去,還說中午要帶我野營燒烤呢。”

李世傑得了女兒的解釋,回想着上回,自己在紅房子有過一面之緣的孔林劼,想着那孩子是個懂禮的,可架不住他畢竟還是個男孩子呀!

而且那小家夥年紀跟女兒相隔的差距不大,小小年紀的臭小子,居然還敢背着自己,前來勾搭自家女兒出門約會,這簡直就是他主要預防對象嘛!

可問題是,明天自己不沐休,便是他有心想跟女兒一道去,那也架不住自己沒得時間,這可怎麽辦?

萬一一個不小心,自家嬌軟可愛的小閨女,被狼崽子叼走了可咋辦?

他可真不想女兒這麽小的年紀,就給他勾搭個小女婿回家,要知道,就連昌德兄家的小松,他都不樂意接受來着!

這麽一想,內心有些着急,李世傑心裏思量着,是不是讓馬有龍陪着孩子一道去的時候,一旁的錢戴插嘴了。

“二師父,小師姐年紀這麽小,單獨出去玩,想必您也不放心,要不,明天我陪着小師姐一道去吧?”

聽得錢戴這麽一提,李世傑眼神亮了亮,覺得這個提議棒極了!

如果是馬有龍那個神經大條的家夥陪着女兒一道去,那說不定他根本就不會把這事情放心上,況且人家都是小孩子們一塊玩,他一個大塊頭也不好去湊熱鬧。

如果是自家徒弟的話,李世傑覺得或許他可以放心,平日裏自家這徒弟穩重的很,根本無需自己操心,讓他去盯着末末,李世傑安心了。

果斷的拍板:“行,那小戴,你明天陪末末一道去。”

定下了這首要的大事,李世傑這才有心情繼續吃飯,才斯斯文文的吃了兩口,李世傑突然腦海中靈光閃過,出聲道。

“對了,末末,爸爸忘記了,你沒有騎馬裝呀!”

李世傑看了看手表,又偏頭瞅了瞅外頭的天色,快速的吃完碗裏的飯菜,擱下碗,對着還在一口小酒一口菜的馬有龍說道。

“馬哥,你慢慢吃,我趁着這會天色還早,百貨公司沒關門,我帶着兩孩子去買一套騎馬裝去。”

馬有龍聽李世傑開口,他随即也放下酒杯,點點頭回應着:“也成,咱們閨女去玩兒,可不能連個正經的裝備都沒有!老弟你趕緊的去吧,家裏有我呢!”

交代完馬有龍,李世傑匆忙的到洗漱間清洗了一番,然後上樓拿上錢包,領着兩小就出了福順裏,招了輛黃包車,便直接奔十裏洋場的百貨公司。

不得不說,在這物欲橫流的大上海,只要你有錢,那什麽東西買不着?

一行三人到了百貨公司,李世傑就直奔賣衣服的櫃臺,這個時候的騎馬裝可都是進口貨,李世傑也不是心疼錢的主,直接讓售貨員取了兩套最好的,一套黑色大碼的給錢戴,一套紅色小碼的給末末。

習慣了精打細算的錢戴,看着二師父拿着那精致的騎馬裝在自己跟前比劃,心裏是滿滿的感動,這是第一次有人給他買衣服呢!這是連自己的生母,都不曾做過的事情呢!

以前他還小的時候,穿的衣裳是鄰居們看他實在可憐,東家一件、西家一件,湊起來的舊衣服,閘北區那是什麽樣的地方?大家手頭也不寬裕,一年到頭也做不了一套新衣服,人家得一件稍微好點的,也不會送給自己穿,所以小時候的錢戴,身上穿着的衣裳都是補丁摞補丁。

等他長大些自己混出了些小名堂,手裏能有兩個餘錢後,錢戴就給錢請如唐三炮的母親她們,讓她們扯了便宜的布料幫自己做。

一百六十一 不請自來的對手

因為年紀小,掙到手的錢都是有數的,一年到頭的錢戴也做不了兩套衣裳。

再加上,平常人家節省都習慣了,衣服做的都比較大,這樣的話等孩子個子長高了,把預先折疊縫好的衣服放一放,那又可以再穿好久。

所以錢戴的衣服,都是那種便宜的料子,且寬寬大大的。

等錢戴到了李家後,馬有龍自己是個不講究吃穿的,末末這小家夥也很少買新衣服,便宜姐姐李思未留下的那些,都夠小家夥穿到八歲了。

家裏唯一算得上細心的李世傑,每日也忙着工作,也沒想起來要給錢戴置辦衣裳,再加上前一陣子事情太多,他一時半刻也忽略了。

直到今天,錢戴有些激動的捧着到手的新衣服,聲音卻有些不穩的開口請求,讓他給換個大套的,說是這樣衣裳就能多穿幾年後,聽的李世傑心裏發酸。

擡手揉了揉錢戴的頭頂,李世傑緩聲說道:“沒事的小戴,以後等你長個子了,師傅再給你買。眼下這個騎馬裝可不能買太大,這騎馬穿的衣服,要貼身一些才好,這樣會減少一些危險性。二師父給你們拿的這個,本來就是按照你們的身材大一號買的,而且這褲子有彈性,肯定能穿上個兩年的。”

安撫完錢戴,李世傑心底還暗暗決定,一會兒再帶着孩子逛逛,得給這孩子買兩套新衣裳,也怪自己疏忽了,直到今天他才發現,這孩子身上的衣服都不怎麽合體,而且都是極差的料子。

等李世傑帶着兩小采買完了衣裳,大包小包的回到福順裏時,時間都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了。

想着明日一大早的還要去玩,李世傑忙催促着末末與錢戴早點洗漱好上床睡覺。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的,孔林劼就到了福順裏,看着一身紅色騎馬裝,還戴着一頂紅色馬術帽,被襯的很是英氣精神的末末時,他的心裏歡喜極了。

而同樣的一身黑色騎馬裝的錢戴,上黑下白,胳膊上還吊着一頂黑色的馬術帽,再加上這丫的長像很不耐,在這一身裝扮的襯托下,顯得英挺帥氣的不得了!

跟同樣一身裝扮的孔林劼站一起,兩人平分秋色各有千秋。

操心女兒的李世傑特意晚出門了一些,等親自見了孔林劼與之寒暄了片刻,又送了孩子們上車後,他這才急急忙忙的趕去上班。

自己只邀請了末末去騎馬,對于這個不請自來的什麽錢的,孔林劼打心底裏不喜歡,準備故技重施的,想讓錢戴去前頭副駕駛坐,卻被精明的錢戴鑽了空子。

趁着自己跟李叔叔寒暄之時,這不要臉的丫的,率先拉着末末鑽進了後座,最後孔林劼只得咬咬牙,也跟着上了後座,眼巴巴的看着末末坐在另一邊靠窗的位置,而自己身旁卻是他不喜的臭錢簍子!

一路上孔林劼都試着跟末末說話,可惜都被錢戴故作不經意的打斷了,這讓都不能好好聊天的孔林劼郁悶不已,因此車裏的氣氛就壓抑了。

車上除了末末這家夥無知無覺外,便是那很有職業操守的司機,見狀也暗地裏提高了車速,心想着必須快點趕到目的地,因為只有到了目的地,他就能解放了!

上海就一家馬場,上海灘裏有權有勢有錢的人都喜歡到這裏來玩玩,自然陳家也不列外。

陳兆松以前也是來過兩次的,既然知道末末要來玩,陳兆松幹脆的釜底抽薪,直接就準備到馬場來堵人。

因為不放心孫子,陳必宗就吩咐了方管家陪同陳兆松一起來了。

一大早到了馬場外的陳兆松,等待了許久,這才等來了孔家的轎車。

等車子将将在馬場外挺穩時,三人才一下車,早已等候在此的陳兆松,忙不颠的就迎了上來。

“末末,你來了!”

不等末末答話,一旁的孔林劼與錢戴,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他:“你怎麽來了?”

錢戴:這家夥怎麽會在這裏?誰通知他來的?

孔林劼:又來個礙事的,自己明明就沒有邀請他好不好!

陳兆松無視身邊自己很讨厭的那兩個臭小子,自顧自的去拉末末跟她說話,領着末末走過這二人身邊時,陳兆松嘴裏有些小興奮,又帶着些小得意的顯擺。

“末末我跟你說,昨天晚上我外婆特意打電話給我,說你今天要來這兒騎馬,所以今天我連學校都不去了,特意請了假的來陪你玩兒,你高興麽?我一大早就來了,還帶了好多好吃的,都是我媽媽準備的。”

一改平時喜歡裝酷的性格,陳兆松為了霸占住小夥伴,叽裏咕嚕的說了一大桶,說着說着,還把末末往自家方管家處引領,就要帶着末末去吃那所謂的,他媽媽準備的那許多的好吃的。

其實這些好吃的,是陳兆松知道末末愛吃,所以在接到電話後,他就纏着廖玉梅給特意準備的,為的就是來讨小夥伴的開心。

錢戴與孔林劼雙雙瞪大雙眼,看着這麽無恥的陳兆松,把末末給勾搭走了都不算,居然還如此不要臉的顯擺,兩個小家夥臉都氣綠了!

誰稀罕你請假來陪玩?誰稀罕你準備好吃的?當他們不行一樣!哼!

其實說直白了,要說這三小如今是喜歡末末,是男女之情,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無非就是覺得末末有趣,或者是末末身上有什麽地方吸引住他們了,他們是真心實意的想跟末末交個朋友罷了,再加上,有人争搶的才是最好的呀!

不争,沒人搶的時候還沒什麽,可一旦發現,他們在意的末末別人也在意,有人跟自己搶了,他們立馬就覺得,一定要把這個狠有意思的末末,霸占到自己手裏才行!好朋友只能是自己的!

出于對末末的稀罕,出于小孩子心性的争強好勝不服輸,這三小又鬥上了。

進了馬場,孔家自家有馬匹寄養在這,而陳兆松也來玩過兩回。

第二回來的時候,剛好有個人有求于陳必宗,便送了一匹上等的小馬駒給陳兆松玩,同樣的,這小馬駒也寄養在馬場裏。

除了孔陳二人有馬,錢戴與末末卻沒有這個條件,兩個小家夥以前是從來都沒有騎過馬的。

一百六十二 跑馬場裏争高低

孔林劼那邊,也不知道是不是想戲弄錢戴,他并未詢問錢戴會不會騎馬,直接讓手底下的人,從馬棚裏牽了一匹高大的棕馬,走到了馬棚前的空地,意思很明顯這是給錢戴騎的。

錢戴很無語的接過對方遞過來的缰繩,擡頭看了看眼前這很精神的馬匹,馬是好馬,可他不會騎呀!

孔林劼這家夥,見錢戴在一邊愣神研究,自個牽着他自己的愛馬來到末末身邊,殷勤的笑着。

“末末你會不會騎馬?如果不會,我帶你怎麽樣?你看,這是我的閃電,它可溫順了,你別害怕!”

害怕?害怕是什麽鬼?在小家夥的字典裏,可是從來都沒有這兩個字的存在!

沒騎過馬又怎樣?不會又怎樣?憑她堂堂雙系七階異能者,還搞不定這個沒變異的四腳獸?

小家夥嘟嘴仰着頭,看了看面前這匹叫閃電的黑色駿馬,頭也不回的對身後的孔林劼道:“不用你。”

說着話,通過自己的一番研究後得出結論的末末,小家夥走到了馬鞍處,踮起腳尖,手腳并用的就要往上爬。

孔林劼見狀心裏好笑不已,忙上前幾步,擡手示意閃電身邊站着的馴馬師,讓他抱末末上馬。

等末末被抱上馬後,孔林劼也準備攀上馬鞍,結果手才扶到馬鞍處,末末揮手啪的一聲拍開孔林劼的手,小家夥不客氣的豪言道:“放開,我自己來!”

開玩笑,像她這樣的高手,還需要讓人帶讓人教?

不得不說,這馬兒極有靈性,末末拍開了孔林劼的爪子後,小家夥就釋放威壓,屁股底下的閃電受末末威壓的影響,本來就很溫順的閃電,便老老實實的邁步往外頭的跑道小跑而去。

這一幕讓馴馬師還有孔林劼兩人傻了眼,只見閃電背上的那個小家夥悠哉的很,雙手交叉抱胸也不去拉缰繩,小屁股坐的穩穩的,騎着閃電就跑了起來。

怎麽回事?閃電這是怎麽啦?而且看着小家夥的模樣,她丫的到底會不會騎馬呀?缰繩,騎馬要拉着缰繩呀!

見狀很擔憂末末安全的孔林劼,忙吩咐身邊的馴馬師跟上,随時準備保護末末的安危,便是他自己也急了。

急忙的招呼另一名馴馬師,把自家哥哥的那匹愛馬給牽了過來,孔林劼立刻動作潇灑利落的翻身上馬,一夾馬腹,一抖缰繩,孔林劼也騎着高頭大馬噠噠噠的追了上去。

一邊兒才被方管家抱上小馬駒的陳兆松,接連看到末末還有那個讨厭鬼,都已經相繼的騎馬走了,陳兆松立馬就急了。

雖然以前他也來過兩次馬場,但每次騎馬那都是他騎在馬背上,前頭讓人牽着馬,有人帶着他才能在馬場跑兩圈的!

這會眼見着末末自己都能騎馬走了,陳兆松哪能不急,慌忙的催着身邊的方管家,“方爺爺,您快點呀,末末都已經走了!”

方管家牽着小馬駒的缰繩,嘴裏笑着安撫:“大少爺,您別急,末末小姐才走,我們慢慢來,肯定能趕得上的!”

方管家可不敢讓自家的大少爺自個騎馬,萬一給摔到哪裏,自家老爺可要心疼壞了。

所以不管陳兆松怎麽如何催的急,方管家也不緊不慢的,等陳兆松找馬上坐穩了以後,這才讓馴馬師牽着缰繩,領着陳兆松與他的小馬駒,慢悠悠往前頭的跑道走。

一個、兩個、三個都走了,要說錢戴這會心裏不着急,那是不可能的!

雙手緊緊的牽拉着缰繩,錢戴本來是準備把自己手裏的這匹馬牽到跑道外,自己再翻身上馬的,可哪裏料到這馬兒着實不配合。

任憑他廢了九牛二虎之力,這該死的馬,依然自顧自的在那兒悠閑的吃着草,這絕對是一匹犟馬!

這認知,頗讓錢戴狼狽不已。

心思靈活的錢戴當然不會坐以待斃,看着那在跑道裏歡快騎着馬的三人,看着那時不時的,還朝着這邊投來譏諷笑容的兩個臭小子,錢戴心裏着急了!

忽的腦子一轉,他轉身跑回馬棚去,抓了一把草料在手,回來後把草料伸到馬兒嘴邊,錢戴一邊喂馬一邊後退,慢慢的把這脾氣又犟又好吃的馬,給引到了跑道的入口處。

到了地方,錢戴把手裏的草料一股腦的喂給了馬兒,自己來到馬鞍前,手腳并用的就往上攀。

可是好家夥,這犟馬不愧是犟馬,既然它犟,那當然是不願意讓人騎的!

一發覺有人試圖想爬上自己的背上,這倔強的馬兒開始煩躁起來,揚蹄嘶鳴,搞的錢戴也不敢硬上,只能在一邊幹着急。

就在這時,末末已經操控着馬兒跑完了一圈,接近錢戴的時候,小家夥立馬就看到了他那狼狽樣,忙減速慢行。

末末想着,這弱雞不管怎麽說總歸是自己的師弟,自己可以欺負他,但別人卻是不行的,哪怕是馬兒也不行!

這麽想着末末便決定過來幫助錢戴,她還就不信了,有自己出馬,那不配合的四腳獸,還能不老老實實的乖乖任騎?

就在末末來到錢戴身邊,低頭望着有些狼狽的錢戴時,同樣騎馬跑完一圈的孔林劼也跟了過來,嘴裏發出哈哈哈的大笑,帶着些揶揄的口氣,沖着錢戴開口調侃。

“怎麽樣錢戴,你是不是搞不定這馬?還是說你不會騎?要不這樣,我找個師傅教教你?”

錢戴一聽對方那欠揍口氣,心裏雖然惱恨,卻也不想就這麽服軟,幹脆丢開缰繩兩手一攤道:“的确,我是不會騎馬,但是我家師姐會!”

說完這句話,錢戴看向末末,對着她開口請求道:“師姐,師弟我不會騎馬,要不你帶我騎一騎?”

錢戴幹脆以退為進,既然自己已經騎不了馬,沒辦法跟師姐一道盡情的奔跑,那不如就讓小師姐帶着自己跑!

錢戴這麽開口一問,末末想了想,也沒猶豫的點頭答應了下來。

也不廢話,小家夥還一副小大人模樣的念叨:“真拿你沒辦法,連騎馬都不會,算了,趕緊的上來,我帶你溜溜。”

一百六十三 該來人的都來了

算了,這弱雞再蠢笨,總歸是自家的弱雞,斷不能讓一個外人欺負了去。!

錢戴得了末末的話,麻利的爬上馬背坐在了末末的身後,小家夥見錢戴安全上馬後,不耐煩的催促了一聲:“抓緊了!”

說完也不等錢戴雙手抱住自己的小腰,末末小短腿一夾馬腹,再次釋放出威壓,帶着錢戴,馬兒再次邁開四啼沖了出去。

這時那騎着小馬駒的陳兆松,也颠颠的趕到了孔林劼身邊。

剛才自己好不容易進了跑道,結果末末卻跑的很快,他廢了九牛二虎之力三催四請的,總算是趕到了末末他們說話的地方。

結果倒好,自己才剛到,末末居然自己帶着那臭錢簍子騎馬跑遠了。

讓末末帶着他一道兒騎馬也就算了,可這臭錢簍子也忒氣人了些,坐在末末的身後,那一雙狗爪子,居然還臭不要臉的霸占了末末的小腰,霸占了末末的小腰也就算了,他居然還敢挑釁自己!

陳兆松與孔林劼二人,看着錢戴不怕死的投來那示威的一眼,兩人立馬就炸了。

孔林劼一甩馬鞭,催動着身下的駿馬,立刻就追了上去。

可憐陳兆松,本來騎着的就是未成年的小馬駒,而且那缰繩還不在自己手中,這丫的發了半天彪,方管家卻無視他的叫嚣,就是不讓馴馬師把控制權交給他。

如此,陳兆松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另外三人在那邊狂奔,他的心裏別提又多憋屈了!

末末帶着錢戴跑在最前邊,孔林劼縱馬緊随其後,只可憐陳兆松,只能窩在小馬駒的背上卯足了勁,氣急敗壞的在後頭攆。

跑完了兩圈後,跟陳兆松約定好的大衛他們也陸續的來了。

因為早晨孔林劼要到福順裏接末末過來馬場,所以就跟好友們約定好了,到時候直接在馬場集合。

這不沒跑一會,大衛、湯姆還有鮑爾三人就到了。

不僅人來了,因為知曉自己很哈的那個小家夥要來,大衛還讓家裏的管家,準備了好多的食物,為了就是一會中午的野餐燒烤。

三人才騎馬進了草場,大衛看到末末,忙舉起馬鞭,一臉興奮的沖着末末揮舞,嘴裏激動的喊話。

“嗨,嗨!小甜心,我在這,我在這……”

孔林劼見到好友來了,縱馬跑了過來迎接,末末則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該咋樣還咋樣。

在經過大衛三人身邊時,小家夥片刻都不曾停留,依然高冷的抱着胸,騎着馬兒噠噠噠的勻速跑過,讓邊上的大衛三人看的驚奇不已。

他們沒辦法不驚奇呀!真是沒有見過人這麽騎馬的!

看看,騎個馬兒,雙手一不拿馬鞭,二不握缰繩,居然還能悠閑自得的交叉抱胸?

這樣也就算了,那馬兒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居然也這麽溫順配合!

大衛看着末末那悠哉悠哉惬意的模樣,他忍不住了,既然山不來就我,那我就去就山呗!

搭都沒搭理跑過來招呼自己的好友,大衛一甩馬鞭,騎着馬就往前追趕末末而且,獨留下身後無語至極的三只。

孔林劼看着大衛的背影,他搖搖頭,也不知是搖大衛,還是搖自己。

看着面前的另外兩位好友鮑爾與湯姆,孔林劼開口招呼:“鮑爾、湯姆,怎麽就你們來了,怎麽不帶凱瑟琳一起?”

鮑爾:“今天凱瑟琳要陪我媽媽去燙頭發,晚上準備參加克勞澤先生家的晚宴,所以她不來了。”

湯姆:“怎麽,路易斯,難道你希望鮑爾家的小惡魔來?”

孔林劼擡起右手,輕輕的給了湯姆一拳,嘴裏回答道:“你這家夥!雖然我不想,但是沒看到今天我請的是位可愛的小姐麽,當然得讓另一個可愛的小姐作陪才是!”

鮑爾:“我家妹妹不是可愛的小姐,是可怕的小惡魔!”

鮑爾說完,還雙手抱胸做了一個害怕的表情,由此看見,這家夥平日裏在家,也是被妹妹凱瑟琳荼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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