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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說,只要他們花功夫追查下去,那無論如何都是能找得到的。

錢戴第一件事情就是讓細心一點的卓一虎,跟着這人一道層層摸瓜的,勢要把王猛子最終的去向搞清楚。

因為在錢戴看來,自家的兄弟很有可能就是幹這個活計而導致出的事情。

再來就是讓唐三炮帶着兩個伶俐點的小家夥,拿上自己給的錢,去另外兩家跟王猛子同時出事的苦力家裏吊念一番,順便跟他們的親友打探一下,看看能不能從他們嘴中得到一些有利的消息。

至于最後,錢戴在安撫好了王家人後,自己獨自行動,準備再前往王猛子出事的小碼頭查探一番,之所以一個人去,那也是為了怕打草驚蛇。

他想着,事情只要做過那總會有痕跡,即便是沒有目擊者看到殺人兇手,可他就不信了,王猛子正兒八經的去幹活,這白白送了性命,那雇傭他們幹活的老板呢?他們去了哪裏?那個小碼頭又是誰的地盤?王猛子具體幹的是什麽活計?是什麽導致他的死亡?這些都是錢戴急于想知道的真相。

結果等到李世傑三人到了閘北,來到王家給王父看病的時候,錢戴等人并不在此。

從王母口中得知,自家徒弟有事去辦了,李世傑也就不糾結追問孩子的去處,畢竟那孩子看着穩重,應該不至于亂來才是。

放心的太早的李世傑,便集中精力的給王父看起病來。

王父這病情,說實話如果治療的早,那還是有治愈的可能的,可惜王家窮困沒有錢治療,更沒有錢好好給王父療養,結果拖到現在,王父幾乎是沒有治愈的可能了!

李世傑四顧王家,看着這異常困頓的家庭,心裏劃過長長的嘆息。

剛剛查過王父的身體情況,收回把脈的手,李世傑知道,王父眼下的狀況很不好,本來就已經是油盡燈枯的身子,在知道了兒子的死訊後,更是遭受到了致命的打擊。

可是眼下這個困頓的家庭,如果王父再病逝,那這個家也就算完了!

讓自己治,他也是沒有這個本事的,也幸好女兒賴皮跟了來,這也算是王父是生機吧!

這麽想着,李世傑打發了王母出去候着,自己給王父施針使其昏睡後,李世傑便讓末末接手,讓小家夥調動異能,開始慢慢修複王父的病竈。

但是為了防止末末暴露,李世傑還是親自盯着,只讓末末一點點的來。

他打算的也很好,按照王父的病情來看,自己開點藥讓他先吃着,然後沒隔幾天就讓女兒來一回,給他治療一點點,這樣長此以往的,花上個幾個月,慢慢的就把他的這病給根治掉了。

等給王父治療過了,李世傑從随身帶來的醫藥箱中取了藥水給王父打了針,順便把早就在家讓末末從空間取出來的補品拿出放桌上,這才收撿好自己的醫藥箱,開了門招呼王母進來。

一百六十九 抓住真相的小尾巴

“雞哥您好……。”

“雞哥好。”

“雞哥您來了……”

老遠的躲在暗處的錢戴,在盯着這個大碼頭等人的時候,聽到接連不斷的招呼聲響起,擡眼就看到個穿着黑色開衫,梳着中分頭,左手叉腰,右手叼着香煙的男人晃悠着走來。

那男人自傲的很,瞄了眼跟他打招呼的人,揚了揚擡的比天高的下巴,卻并未張嘴應和,把手中的香煙送回嘴中,人便耀武揚威的走到碼頭邊的棚子裏,一屁股坐下。

坐下後,這叫雞哥的中分頭,右手拿出嘴裏剩下的小半截香煙,吐出幾個煙圈,又把手裏剩下的煙塞回嘴中,狠狠的吸了兩口後,才取下煙屁股把煙頭彈了出去。

錢戴與卓一虎根據自己收集到的信息,順藤摸瓜的最終摸到了這個大港口來,找王猛子最後上工的頭頭。

經過打探,錢戴從別人的口中了解知,王猛子就是在個叫雞哥的手底下扛活,所以錢戴這才帶着卓一虎到這兒來探查。

中午的時候兩人就到了這雞哥坐班的港口,結果私下問詢了得知,這雞哥根本不在,正常情況下這愛偷懶的雞哥,每每都是下午才來監工的。

沒有辦法,為了搞清楚對方到底是哪一個,錢戴耐着性子,在碼頭找個個僻靜又視線好的地方等待了下來。

剛剛聽到動靜,錢戴探頭望去,便看到了那個雞哥。

只是這人?有些眼熟……

身邊的卓一虎好像不明白小老大為何疑惑,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不确定的問:“小老大,小老大?你怎麽啦?”

“哦,沒事。”

這個雞哥,光聽外號自己并不知曉,可看到了本人,錢戴卻覺得莫名的熟悉。

這個人?這個人……他不是跟在維旭身邊的時候,就有看到過麽?

只不過這人在維旭身邊說不上話,出現過幾次也只是在外圍混,自己之所以印象深刻,無非是這老幾不要臉,兼拍馬屁的功力特別出衆罷了!

難道說,猛子的死亡跟青幫有關?

這個懷疑對錢戴來說,無疑是個壞消息!

壓下心裏的驚懼,錢戴狀似不經意的又開口:“一虎我們別着急,先盯緊了這個雞哥,呆會我們跟着他,看看能不能得到有用的線索。”

好兄弟死的莫名其妙,他們對于兇手的猜測也毫無頭緒,眼下只能用最笨的辦法,希望通過他們的努力,能夠最終找到真兇。

向來對錢戴的話唯命是從的卓一虎,聽錢戴這麽說,他哪裏會有別的意見?忙就點頭應承,“好的,小老大,聽你的.”

就這樣,兩人一直從下午等到傍晚,傍晚的時候這叫雞哥的家夥,終于拍拍屁股,騎上自行車走人了。

錢戴見狀忙跟卓一虎兩人跟上,幸虧了錢戴最近這段時間,遭受到了小師姐與大師傅的非人折磨,所以你還真別說,這錢戴追逐起自行車來,那是毫不費力。

錢戴跟着雞哥到了一家酒樓前停下了,見這人進了酒樓後,錢戴找了個能看到裏頭動靜的位置蹲點了下來,足足等了快十來分鐘,卓一虎才氣喘籲籲的跟了上來。

兩人碰頭說了一陣話,裏頭的雞哥又有了動靜。

吃飽喝足的雞哥一抹嘴出了酒樓,騎上車又蹬蹬蹬的走了,錢戴二人再次跟上。

直跟到雞哥回了家,等他和衣睡下,屋裏頭一點動靜都沒有了,外頭再也聽不到屋裏的任何動靜後,身邊的卓一虎都忍不住抱怨了,卻只有錢戴依然堅持。

也不知道為什麽,錢戴心裏就是覺得,自己跟着這個什麽雞哥,就一定會得到真相!

眼瞧着過了午夜,錢戴看着身邊又累又餓的卓一虎,他有些不忍的勸說:“一虎,不然你先回去吧,回去好好休息休息,這邊有我呢。”

“不行,我怎麽能讓小老大你一個人等,我陪……”

就在錢戴與卓一虎兩人說話的同時,對面雞哥的家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

卓一虎的話說了一半,便被這聲響硬生生的打斷,錢戴見狀忙捂住卓一虎的嘴,拉着他閃入陰影中,雙眼緊盯着前頭,那懶洋洋的關上門又欲騎車走人的雞哥。

等那人蹬着自行車出發,錢戴忙招呼着卓一虎跟上。

跑了一路越跟越偏僻,錢戴追逐着雞哥,來到了個比較偏僻的小碼頭,等前頭的人終于停了下來,錢戴這才找了個便于監視偷聽的位置躲了起來。

“雞哥好。”

“雞哥來了……”

梳着中分頭的雞哥,對着跟他打招呼的人點點頭,然後看着眼前站成一排,同樣身穿黑衣紮着黑腰帶的幾個人訓話。

“等會船就到了,你們給老子把皮繃緊點!這回可沒有那些苦力幫着搬運了,你們都給老子上點心!這貨很重要,今天是最後一批,咱們自己使把力氣,等結束了攀哥自會有賞,一個個的都給老子加點緊!告訴你們,如果幹不好出了纰漏,小心我雞哥扒了你們的皮!”

随着雞哥話音的落下,那站成一排的幾人齊聲應是,而後雞哥揮了揮手示意他們散了,自己則走到碼頭邊零散的墩子上,準備坐着等船進港。

而他坐的這個位置,恰好隔着錢戴不遠。

那散了的幾個人中,有個微胖的男人,舔着臉走到雞哥身邊,半蹲在雞哥面前,掏出一根煙遞到雞哥嘴邊,等對方叼了煙,他忙又取出洋火劃了根給對方點上。

吧嗒了口香煙,吐出煙圈,雞哥倪看了眼這微胖的男人,懶洋洋的問話,“二蛋子,就你老幾會獻殷勤,說吧,有什麽事?”

那叫二蛋子的微胖男人,忙呵呵呵的笑,嘴裏更是殷勤的開口,“嘿嘿嘿,還是雞哥知我心。”

“你他娘的別磨唧,有話就說,有屁快放!”

“那個雞哥,你說前兩天才出了那檔子事情,這風聲都還沒有過去,咱們今天又來卸貨了,你說這是不是?是不是……”

雞哥聞言,立刻丢了手裏的香煙,不客氣是給了那二蛋子腦門一巴掌,嘴裏不客氣的訓斥。

一百七十 你是誰為什麽在我家?

“是不是個什麽?你個蠢貨!那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就上海灘的那些個警察,哪個不是吃幹飯的?你奶奶的怕個熊!更可況就算那些警察要追查,可咱們已經換了碼頭,那些個廢物點心們怎麽可能追查到這?”

“是,是,是,雞哥說的有理,雞哥您說的對……”

那二蛋子被教訓了以後,忙就點頭彎腰的應和,可這雞哥好像還罵的不過瘾,特別嫌棄這二蛋子愚蠢,他又接着訓。

“二蛋子,別怪哥哥我不提醒你。要知道,這可是攀哥的貨,攀哥那可是給徐爺幹事的!咱徐爺是哪個臺面上的人物?走這點子貨你怕個熊?哥哥我不怕告訴你,等這最後一批貨上了岸,我連夜給攀哥送去,到時候拿來的大洋,你要是不要?”

“要,當然要了雞哥!”

雞哥聞聲冷笑,“要?那你不怕啦?”

二蛋子連連搖頭,“嗯~不怕!”

“蠢蛋!”雞哥見二蛋子這樣,不客氣的起身踹了他一腳,然後頭也不回的就走掉了。

被踹翻在地的二蛋子爬起來,望着雞哥離去的背影,沒好氣的啐了口。

“我呸!狗仗人勢的東西!特麽的,爺爺我還不知道你們?都是幫裏的寄生蟲,趁着幫主不在,自個私底下截留走私貨,要不是知道杜幫主馬上就要回來了,你們會這麽着急忙慌的,不顧眼下風聲緊也要把貨物弄走?特麽的,你們吃肉,我麽這些個兄弟連湯都喝不到!還要看你這狐假虎威畜生的臉色,你奶奶個腿的!老子踹死你,踹死你……”

“二蛋子,船來了,你還不趕緊的過來!”

“哎,來了,來了……”

這二蛋子估計平日裏懦弱慣了,所以也不敢與人正面沖突,被欺負了也只敢在背地裏發牢騷。

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咬牙切齒的狠狠跺着腳,才跺的起勁了,前頭就傳來了同伴的呼喊。

二蛋子忙把嘴裏的咒罵咽下,急急的應了聲,忙不颠的就往前頭跑。

呆在暗處的錢戴與随後趕來的卓一虎,都把剛才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要不是錢戴死死的按住了卓一虎,剛剛卓一虎就能跳出去問個清楚。

那話裏話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更甚至自己好兄弟的枉死,也絕對就跟這幫子人有關系!

“一虎,別沖動,他們只是小魚小蝦,要報仇,可不能放過那幕後的黑手!”

“小老大,難道我們就這麽算了?就放過這些人?”

“不然呢?就憑着我們兩人,能夠把這在場的人都幹掉嗎?更何況,就算我們能做掉了眼前的人,那他們嘴裏的攀哥呢?徐爺呢?難道你打算打草驚蛇,然後讓那些人逍遙法外?”

卓一虎被錢戴這麽一說,雙手激動又無助的撓着頭,嘴裏憤慨:“那怎麽辦?小老大你說怎麽辦?”

錢戴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別急一虎,他們不是要卸貨麽,那呆會咱們就跟着這批貨物去,追查清楚那攀哥跟徐爺是何許人,到時候咱們再想個周全的辦法報仇。”

“成,小老大聽你的!”

接下來的時間錢戴卓一虎耐着性子等待,等對方終于将貨物裝運上了等候在此的貨車,錢戴趁機摸了過去,一個借力竄上了貨車車廂,伸手去拉準備接着跟上的卓一虎時,車子前頭傳來了動靜,有人正往這邊而來。

無法,卓一虎只能放棄上車,忙縱身一滾,滾到了車子旁邊的草叢裏。

就是這麽一個耽誤,車後箱上了兩個押車的人,錢戴無法,只能掩藏着身形,小心的躲藏在那些貨物之間,才藏妥,車子轟隆隆的發動了起來。

車子開了段時間,因着錢戴躲藏的位置看不到外頭的動靜,眼下他也不知道,自己被這車子到底帶到了哪裏。

等這車子終于停了下來,錢戴聽到押車的人下了車,他自己也趕緊的抓住空檔,小心的翻身下車,找了個地方躲藏起來。

直到藏好以後,錢戴這才有空閑打量周圍的情況。

車子停在了條弄堂口,車上的人下車後簡單的交頭接耳了一番,然後就把這些貨物往弄堂裏的戶人家搬。

錢戴靜靜的等待,等貨物搬完,連人帶車都撤走以後,錢戴小心的閃到了這戶人家緊閉的大門前,四下打量了一番找了個地方,一個助跑借力一蹬,蹭蹭蹭的錢戴就翻過了這戶人家的牆頭,到了裏頭去了。

摸到了裏頭,錢戴穿過小院,順着下水管道摸上了二樓,來到了還亮着燈的房間門口。

輕手輕腳的走到房門邊上,把耳朵貼在門上,仔細的探聽裏頭的動靜。

屋子裏,攀埠仁坐在書桌前方,雞哥站在下首垂頭而立。

攀埠仁看了眼雞哥,懶洋洋的開口問他:“事情都辦妥了?”

雞哥忙殷勤的回話,“攀哥,我辦事您放心,事情都辦妥了!所有的貨物都已經搬進了您家的地下室,保管一絲纰漏都沒有!”

攀埠仁得了雞哥的保證,這才扯出笑意點點頭,伸手拉開面前的抽屜,從裏頭取出了筒大洋丢給雞哥。

“很好,拿着吧,跟底下的弟兄們分分,這是給你們的辛苦費!”

“哎哎,謝謝攀哥賞。”

“诶,這是你們應得的。不過幺雞啊,拿了錢你們的嘴巴可得嚴實些,哪些話該說,哪些話不該說,嘴裏可得有個把門的!”

“那是,那是,攀哥您放心,我幺雞辦事絕對穩妥!”

“很好,幺雞,等這回事情完了,我定在徐爺面前給你美言幾句,到時候……”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在錢戴還反應不及的之時,錢戴身後的一扇門悄默聲的被拉開了,從門裏頭走出了個光着腳,揉着眼睛,打着哈欠的小胖子。

這光着腳的小胖子因為沒穿鞋,所以走路根本就沒動靜,結果偷聽入神的錢戴倒了血黴,就在這樣毫無防備的,被夜起的小胖子撞了個正着。

“咦?你是誰?為什麽在我家?”

揉完眼睛,打完哈欠,終于看清楚眼前情況的攀富貴,看着根本來不及躲藏的錢戴,驚恐的尖聲開吼。

錢戴心裏暗罵聲該死,惱恨這房子設計的絕對有問題!

這房子二樓,除了條走廊跟遠處的窗戶,他根本就沒有別的出路,更沒有任他躲藏的地方,特麽的,只能是被這只肥豬給逮個正着!

錢戴不是個坐以待斃的主,見無法逃走,又聽到屋子裏的動靜傳來,就在那房門拉開的一剎那間,錢戴利落的出手,竄到了攀富貴身邊,一個鎖喉鎖住了攀富貴的脖子。

現在他只能賭,賭屋子裏的那個什麽攀哥,他是在乎這個小胖子性命的!

一百七十一 新仇舊怨一起算

卓一虎眼睜睜的看着,那貨車載着自家小老大離開,他掩藏着身形綴在後頭拼命的狂奔,追攆了一段距離後,卓一虎只能雙手撐着膝蓋喘着粗氣,眼睜睜的看着那輛貨車遠去,直到消失在了馬路的盡頭。

失去了追逐的目标,卓一虎是茫然的,心想着以小老大的機敏與身手,自保應該是沒有問題的才是。

這麽想着,卓一虎才拖着疲憊的身體,準備回閘北等消息,這時已經是淩晨時分了。

自從錢戴回了閘北,時間都已經過去三天了,這三天中,末末重新吃着爸爸與馬爹的手藝,小家夥覺得整個人生都是灰暗的!

這人呀,小嘴巴被養刁了以後,便再也回不去了……

趁着今日自己要去閘北幫王父治療,小家夥握爪決定,她還是得去把那弱雞師弟給拎回家才是。

自己要一個人出發,馬爹偏不讓,非得等着他收了攤,這才帶着末末屁颠屁颠的往閘北趕。

給王父診治了一番,末末就是沒見着錢戴的面,心心念念要帶着弱雞回家去的末末,肯定不願無功而返。

小家夥耍賴了半天,非要自個等着錢戴回來,馬有龍又因跟老于有約,很沒轍的,只得跟唐三炮的父母交代了一聲,這才留下了小家夥獨自呆在了棚戶區。

在唐三炮家末末混了一頓午飯,等到太陽都快偏西了,卻仍然還是等不來錢袋子,就在末末等毛了不耐煩的時候,剛睡醒的卓一虎趕到了唐家。

話說卓一虎,滿心以為自家小老大辦完事自己就會回來,辛苦跟蹤了一整天的卓一虎,便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等到他清醒過來,時間已經是下午三四點鐘了。

等他清醒過來,這才一拍腦門覺得不對,一邊往唐三炮家裏趕,一邊暗罵自己睡的死,結果剛到唐家,迎頭就碰上了火光的末末。

等的早就不耐煩的末末,前邊就從唐三炮的口中了解到,自家的弱雞錢袋子就是跟着這卓老虎出門的,結果眼下只見這瘟老虎不見錢袋子,末末上來逮着就問他。

“我家弱雞小師弟呢?”

卓一虎見是末末,心知小老大師姐厲害的他,忙不颠的就把自己失去了錢戴消息的情況,統統告知給了末末知曉,連他們是什麽時間分開的,也都一五一十的彙報清楚了。

臨了看到小煞星臉上不好的表情,卓一虎還忐忑的詢問:“老大師姐,那個,那個,難道我家小老大還沒回來麽?”

末末遞給對方一個白癡的眼神,嘴裏不客氣的怼道:“不然我還會問你?”

卓一虎從末末口中得到回話,頓時如喪考妣,驚慌失措的懊惱:“那可怎麽辦才好?天啊,這一整天都過去了,小老大還沒有回來,是不是遇到什麽危險了呀……”

“你給我閉嘴!”

末末見不得人這麽娘們兮兮的樣子,叉腰中氣十足的吼了一聲,震的卓一虎嗓子裏的話立馬給咽了回去。

看到卓一虎住嘴了,末末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揚着小腦袋看着對方,嚴肅的對他說:“弱雞在哪裏與你分開的,你帶我去。”

可能是因為末末太自信,也可能是因為末末氣場太強,更可能是因為卓一虎深知末末的能力,得了末末的問話,他都沒過腦子忙就點頭應承了下來。

站在末末身後的唐三炮見狀,也跟在末末與卓一虎的身後一道離去,小老大眼下都沒有回來,他自然也擔心無比。

等卓一虎領着末末,好不容易趕到了自己跟丢了貨車的地方,末末蹲在土馬路中間,看了看路中間的車輪印子,然後不緊不慢的走到路邊,伸手摸上路邊的一顆小樹,閉眼暗地調動起異能。

根據自己從卓一虎口中得到的信息,末末溝通了路邊的植物發動追溯異能,很快的得到了反饋,知道了那貨車的去向。

睜開眼,末末看了身邊的卓一虎與唐三炮一眼,對他倆交代道:“你們回去吧,我用不着你們。”

在她看來,自己一個人就足夠了,多兩個人完全是礙事的貨!有他們在,自己還不好明目張膽的使用異能,所以還留着他們在幹什麽?過年嗎?

唐卓二人一聽末末這麽發話,兩人立馬不幹了,急忙忙的開口:“老大師姐,別趕我們走呀,好歹我們留下來還能給你幫幫忙,跑跑腿什麽的!”

末末聞言眉頭都沒擡一下,小手利落的擺手拒絕,“用不着你們,我一個人就夠了,你們跟着礙事!”說完也不等這兩人反應,小家夥邁開小短腿,吭哧吭哧的就朝着貨車離開的方向狂奔遠去。

唐卓二人見狀也忙擡腳跟上,可末末別看人小,那小短腿卻有勁的很,吧嗒吧嗒的跑的賊快,一轉眼人就不見了蹤影,唐卓兩人面面相窺。

眼下天色還亮着,加上末末剛才查看了車輪印,卓一虎眼前一亮,招呼着唐三炮跟着輪胎印繼續跑了一段路途,結果等到進入上海鬧市區,土路變成了柏油馬路後,車輪的印跡也就完全消失了。

毫無辦法的倆人,只得灰溜溜的相協回了閘北等消息。

末末這邊卻順利的很,等小家夥跑進了市區,跟着從植物們那得到的信息中,來到了最後錢戴進入的攀家門口時,就在這個門口,末末看到了老熟人。

那手裏拽着根完好的糖葫蘆,笑的跟傻子一樣的小胖子,不就是自己暴揍過的小崽子攀富貴麽?

而牽着攀崽子的那個女胖子,不是那一哭二鬧三撒潑的楊胖子還能是誰?

這一大一小兩個胖子居然就進入了,錢戴進去後再也沒能出來的宅子裏,這說明什麽?末末心裏清楚的很。

既然是老熟人了,這新仇舊怨的,幹脆一起算得了!

等末末心裏暗自下定決心,對面剛剛進門的胖子們就傳來了交談聲。

小胖子攀富貴叫嚷着:“娘,我出去玩會!”

“哎呀,富貴呀,你別去,小心隔壁的小東西搶你的糖葫蘆!你忘了上一回,他們就搶過你的蛋糕啦!”

一百七十二 麻辣個雞的辣眼睛!

不去還怎麽顯擺自己有糖葫蘆吃?不去還怎麽能賺到更多的糖葫蘆?

攀富貴沒好氣的頂回去,對着楊胖子喊道:“那上回娘你不是幫我搶回來了麽?你還讓他們多賠了我兩塊呢!娘難道你忘了?反正我不管,我要去,我就要去!”

被攀富貴鬧的不行的楊胖子,最後只能無奈的屈服,“好好好,去吧,去!不過兒子,如果他們欺負你,你就回家跟娘說啊……”

不等屋子裏楊胖子的話說完,攀富貴見他娘松了口,嘴裏發出歡呼一蹦一跳的,舉着糖葫蘆就從門內沖了出來。

末末看着眼前蹦跶的歡的攀富貴,小家夥立刻就飛竄了出去,擡起一腳飛毛腿,狠狠的踹向了攀富貴的肚子,豁的就把正樂着的攀富貴給踹翻在地。

在攀富貴倒地的瞬間,看到對方手中的那串糖葫蘆快要落地的時候,末末飛快的撲了過去,一個打滾的瞬間,對方手裏的糖葫蘆已經落到了末末手中,奪到了糖葫蘆,末末順勢帶着奪來的戰利品滾入暗處躲了起來。

才躲藏好,躺在地上的攀富貴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被人給打到了?

想着自己居然在家門口被人打劫了,想着自己都還沒動過的糖葫蘆,那股委屈與氣憤都不打一處來。

越想越難過的攀富貴,嗷的一聲嚎嚎大哭起來。

門內也不知道在幹什麽的楊胖子,聽到外頭傳來熟悉的哭聲時,楊胖子操着她那肥胖的身軀,從門裏頭異常迅速的狂奔了出來。

撲到攀富貴身邊,心疼的抱起滿是灰塵、狼狽不已的兒子,嘴裏不停的關切着:“兒子,兒子,你跟娘說,你摔哪啦?哪裏疼……”

“娘,我……我……我肚子疼。娘,嗚嗚嗚……有人踹我,有人踹我!嗚嗚嗚……”

攀富貴得了楊胖子的關切,忙就一面哭泣一面委屈,斷斷續續哽咽着哭訴。

楊胖子聽兒子說肚子疼,忙就伸手撸起兒子的衣裳,在兒子肚子上,赫然發現了一個烏青的小腳印,看到這個小腳印,楊胖子立馬就怒了,四下張望也沒能發現兇手,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開罵詛咒。

“天呀,哪個不要臉的殺千刀的,居然敢這麽踢我兒,老娘詛咒你出門被車撞死,喝水被噎死,沒教養的賤玩意,傷了我兒子的破爛貨,死畜生……”

外頭楊胖子叽哩哇啦的罵了半天,末末躲在一旁的暗處,一邊啃着戰利品,一邊任由楊胖子罵。

小家夥心裏還感慨着,這從壞蛋手裏搶來的戰利品,吃在嘴裏的味道就是美味!

不過幸虧那胖崽子還未曾動過,不然以現在被養刁了的自己,便是搶來了她也絕不會動口的!

外頭楊胖子對着空無一人的街道罵了半天,本來還有想要繼續發威下去的趨勢,還是從門中又走出來了名身姿妖嬈,燙着時髦卷發的女人,涼涼的諷刺了幾句,這才讓楊胖子停止了罵街。

末末偷偷摸的看着那三人進了那扇大門,聽着啪的一聲大門關上,卻仍然隔絕不了的咒罵聲,小家夥的眼神暗了暗,嘴裏咽下最後一顆糖葫蘆,丢掉竹簽子,擡頭雙眼如刀的盯着眼前的院牆出神。

沒讓小家夥等多久,天色逐漸的暗了下來,小街道上本來還有三三兩兩的孩童在嬉戲,結果末末那一出手,導致了楊胖子罵了一通街,大家也都迅速的散了,躲藏在家不出門,生怕招惹麻煩。

所以這就給末末帶來了便利,等到天色完全的暗了下來,末末很是順利的就爬進了攀家的院牆。

眼下這個宅子裏頭人來人往的,末末暗地估算了一下,約莫都有六七號人。

這會也不是自己動手的好時機,加上自己還要去找弱雞師弟,小家夥進來後,根據得到的反饋,直接就沿着錢戴的行動路線爬上了二樓。

攀家別看住的不錯,但這房子的面積有限,庭院中并沒有高大的樹木,都是一些花花草草的栽種在一樓的小庭院中,所以末末從它們身上得到的記憶,就沒有錢戴上了二樓以後的畫面。

因為這個原因,末末上了二樓以後就只能靠自己。

為了小心謹慎,小家夥開了空間隐身把自己屏蔽起來,從二樓開始,一間房間、一間房間的開始找錢戴。

首先進入的是走廊尾端的書房,也正是錢戴偷聽的那個間房。

小心的推開一條門縫,末末探頭往裏看了一眼,發現裏頭沒有人,但裏邊卻有好多的東西。

雖然眼下自己急于找弱雞師弟,可既然人都已經來了,加上又是老仇人的老窩,眼前這些物資不拿白不拿呀!

既然沒有人在,這說明什麽?這說明連老天都要讓她發財!

這麽想着,末末毫無愧疚的進屋,關上房門,四下打量再查看了一圈,發現沒有任何異常後,末末催動起手腕上的小花,在小花所過之處,東西一件件的消失不見了蹤影。

收完一屋子的東西,連紙片都沒有放過,末末心滿意足的出了書房,準備轉戰下一間。

仗着自己隐身別人看不見,小家夥大大咧咧的轉動門把手,推開了書房旁邊的這間屋子門。

結果門一開,末末小嘴不自覺的張成了o形,小家夥看到了讓她覺得無比辣眼睛的一幕!

剛剛那還被自己一腳踹翻在地的攀富貴,此刻居然就呆在這個房間裏頭!

這丫的忒不要臉,光着個身子只穿了個小褲衩,四仰八叉的躺在柔軟的鋼絲床上,挺着個帶着黑腳印的肥肚子,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聽到房門的動靜,這丫的還機警的偏頭看了過來。

可惜攀富貴再機警,那也是看不到正對着他一臉鄙視的末末的!

小家夥看着床上的那攤子肥肉,心裏鄙視這個暴露狂的同時,一邊擦着被污染了的眼睛,一邊豁的退出了房門,到了門口又吧嗒一聲把門帶上。

末末還忍不住的在心裏怒罵——麻辣個雞的,這個該死的暴露狂,肥崽子!

一百七十三 末末再次顯神威

絲毫不知自己已經被看光光了的攀富貴,看着自己的房間門莫名其妙的被打開,又莫名其妙的被關上,攀富貴頓時緊張的不行,右手不停的拍着自己的胸口安慰自己。

“沒事的,沒事的,肯定是風,肯定是風……”

一連安慰了自己好幾句話,卻發覺全然沒有作用。

越想越害怕的攀富貴,按住自己還在不停的噗通噗通狂跳的小心髒,頓時将攀富貴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忽的從床上蹦了起來,再也忍不住害怕,更是顧不上自己眼下空蕩蕩的身體。

攀富貴晃動着他那肥胖的身軀滾下床,飛奔到房門邊上一把拉開門,嘴裏發出驚天狂吼。

“娘啊,救命啊,有鬼,有鬼……”

沒走遠的末末根本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到身邊有一陣風刮過,眼睜睜的就看到那肥崽子暴露***着殺豬一般的尖叫,不要命的往樓梯口狂奔而去!

在樓下廚房盯着傭人做晚餐的楊胖子,聽到自家兒子那殺豬般的尖叫聲,忙就撐着肥胖的身子從廚房閃身出來,将将趕到了樓梯口,攀富貴就如期而至,撞入了楊胖子的懷裏。

末末墊着腳尖往樓下看去,只見那胖女人在心肝肉的安撫着胖崽子。

小家夥見了撇了撇嘴,想了想轉回了攀富貴的房間,不客氣的收光了房間裏的所有東西,坐實了攀富貴見鬼的說法。

等楊胖子終于把攀富貴安撫好,準備自己上樓來查看查看時,攀家門口卻傳來了嘈雜聲,沒一會兒,攀埠仁帶着一群人進到屋裏來。

看到楊胖子,他心生厭惡的撇撇嘴,而後對着屋子裏的人發號施令。

“趕緊的,都先別忙活了,楊凡你親自帶着下人到路口給老子看着,地下室的貨,老子現在就要全部運走。”

“老爺,這天才黑,晚飯都還沒吃呢?要不咱們先吃過晚飯再說?”楊胖子想着現在是晚餐時間,便是她自己不餓,那孩子總不能叫他餓着不是?

結果她這話才說完,站在大門口的攀埠仁,指着她的鼻子就怒罵了起來:“吃吃吃,就知道吃,你難道是只豬嗎?除了吃還會什麽?”

“老爺,你怎麽能這……”

“哎呀,老爺您別急嘛,來來,消消火氣,喝杯茶。”

楊胖子被丈夫訓斥,心裏的火氣也直往外冒,才開口頂了一句,話都沒有說全,她就被家裏的那只狐貍精給打斷了。

被堵的喘着粗氣的楊胖子,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丈夫,摟着那狐貍精站在大門口,一臉得意的朝着自己笑得歡。

楊胖子恨聲啐了一口,拉着攀富貴幹脆往大廳的沙發上一坐,自顧自的哄着兒子吃水果,對于丈夫與狐貍精來了個眼不見心不煩,至于他吩咐的事情,誰愛幹誰幹去,她不稀罕!

廚房裏的下人聽得自家男主人的發話,看着晚餐也準備好了,便都老實的出了廚房,走到了巷子口兩頭,給這批貨物站崗放風。

末末收完了攀家二樓四個房間的東西,又看了剛剛這一場好戲,這會子小家夥的肚子早就餓扁了,聞着陣陣飯菜香,末末摸到了廚房來,發現廚房一個人都沒有,小家夥立刻歡喜起來,如老鼠入米缸般在廚房來回穿梭。

嗯,剛炖好的雞湯,這個不錯!撕下一個雞大腿叼在嘴裏,手中揭開的蓋子蓋回,小手撫過砂鍋,轉眼這鍋雞湯連鍋帶雞的,便被末末收入空間。

收了雞湯末末轉戰下一個,這椒鹽小黃魚不錯好吃,收了!香酥花生米也不錯,端着盤子使勁吃,幹光!這個也好,吃了,那個也好,吃不下就收了!這個也不錯,收了……

小家夥啃完雞腿,吃完花生米,又吃了幾個菜,樂颠颠的一圈就把廚房給逛完了。

可憐攀家傭人們,幾乎花了一個下午準備的豐盛晚餐,全都落入了末末的魔掌,便是廚房裏剩下的那些米呀、面呀什麽的,以末末這種鐵公雞的性格,這些也全都被她統統收繳光光。

空蕩蕩的廚房,加上剛才被小家夥收繳一空的二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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