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大婚之日

今日是孤城上下所有人期盼已久的日子,更是居住在城主府中的人所期盼的日子,那便是他們的城主,祁沫幼與卿煜大婚的日子。

天還才蒙蒙亮,祁沫幼便被那些喜娘從溫暖的被窩中拉了出來,祁沫幼一陣瑟縮,“今天可不可以不成親?好冷啊!”穿的一身通紅的秋娘不由好笑,“城主,今天可是吉日,宜嫁娶呢!所以你還是老實點吧!”祁沫幼聽見之後不由可愛的努了努嘴,認命的坐在了梳妝臺前,任由那些那些婢女在她的頭上擺弄。

等到鳳冠真正戴到她頭上的時候,祁沫幼才知道什麽叫做後悔?“這個好重!我不要戴!”“城主,這可是鳳冠呢,每個新娘子都要戴的!”樓寐在一邊也勸着,祁沫幼看着他們一個兩個的都在逼她戴這種重的東西,不由得有些憋屈。

水眸蒙上了一層霧氣,吸了吸鼻子,“你們一個個都逼我,哼,我不成親了!”說着便任性地将頭上的鳳冠拆下扔到梳妝臺上,迅速離開了現場。等她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早已經沒了祁沫幼的身影了,秋娘狠狠地吸了幾口氣後,才對着門外吼道,“新娘子逃跑啦!”

在另一邊卿煜所住的地方。祁沫幼跑到卿煜的面前,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我們可不可以不成親啊?”卿煜看見祁沫幼那副樣子不由得好笑,“怎麽了?”祁沫幼看見有人可以給自己大吐苦水,當然不會浪費,添油加醋的敘述了一遍秋娘、樓寐等人在她還在熟睡的時候就把她叫醒、還讓她戴那麽重的鳳冠。

卿煜聽完祁沫幼的苦水以後,不由得一陣好笑,惹得祁沫幼一陣白眼,“你還敢笑!信不信我不嫁給你了!”“我不笑了不笑了,娘子說什麽便是什麽!行不行?”卿煜低下頭直視着祁沫幼,看着她一張小臉一陣通紅的模樣,更是惹人憐愛。

“你你你……”祁沫幼看着那麽俊的一個男子對着自己,臉極其不争氣的紅了,連說話都開始結巴了起來,卿煜見她這般模樣,不由在她嘴上偷了個香,看見她的臉簡直像個紅蘋果一樣,嘴角的笑意更加深了些。

祁沫幼見卿煜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不由得踮起腳勾住了卿煜的脖子,一嘴吻住那直笑個不停的嘴,眼神直視着卿煜的雙眸。哼,你會我也會!而卿煜卻攬住了她的腰身,低下了頭去加深了這個吻……

“喲喲,我說新娘子怎麽跑了?原來是到這裏親熱來了呢!”秋娘的聲音中帶着調侃,站在一旁的紀源附和着,“不要說得那麽直接,你沒看見城主的臉都紅到耳根上了麽?”

聽到這話的祁沫幼更是撲進了些卿煜的懷中,現在的她沒臉見人了!卿煜看着這般的她倒是很受用,很體貼的轉了個身,讓自己背對着外面的那些人,輕拍着祁沫幼的肩,“他們看不見你了!”祁沫幼聽見後才害羞地擡起了頭,果不其然,她這嬌小的身影在卿煜背後一站,就差不多都被擋住了。

“我下次一定會記得關門的!”祁沫幼的聲音如蚊子聲音般大小,不過離得她最近的卿煜聽到後,不由大笑出聲,他怎麽發現祁沫幼失憶後更好玩了呢?聽見他們的笑聲,祁沫幼的臉紅的快要将她身上的嫁衣比下去了。

柳秋聲在此時出聲,“快點去化妝吧!別耽誤了吉時!”“對啊!新娘快來戴鳳冠,別誤了你們的洞房。”秋娘在此時也不由調笑,樓寐也附和了一句,“是啊!你們看看新郎那副急切的模樣呢!”又是一陣大笑過後,祁沫幼才被他們拉走,一步三回頭的看着卿煜,漸漸地遠離了自己,眼睛裏不由得又蒙上了一層霧氣。

“城主,成親過後你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不要這麽戀戀不舍的啦!”樓寐的話讓祁沫幼方才好轉的臉又紅了起來,“當真?”祁沫幼好奇地問道,秋娘笑道,“自然當真了,你又不是沒看見我與我夫君,樓寐和修染!”

“哦,也對!”祁沫幼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贊同的點了點頭,“那我們快點回去化妝,我要成親!”“額……”後面所跟着的衆人不由的無語的看了看天,方才是誰說不要成親的?是誰說的?為何現在又這麽念叨着要成親了?

一切都已準備就緒,兩人各自牽着紅綢的一端,中間是大紅的石榴花,衆人都換下平時的裝扮,穿上了鮮紅的紅衣,一派喜慶的模樣。每個人的臉上或多或少的漾着笑容,看着在走在中間的那一對新人,都帶着最為真誠的祝福。

“新人就位,開始拜堂!”司儀朗聲說道,卿煜與祁沫幼各自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上方赫然坐着修染、柳秋聲和賽半仙!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禮成……”司儀的聲音蘊藏着激動。

“啪啪啪啪……”下面排山倒海的掌聲響起,都看着站在最中間的一對新人,致以最真誠的祝福!

中間的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卿煜煽情地說着,“沫幼,我們終于又成親了!”祁沫幼不懂他的那個“又”為何意?不過她的眼底卻也是溢滿了笑意,“夫君,我們以後永遠不分開了好不好?”

“好!”

卿煜怔了片刻後方才攬住了祁沫幼,在她的耳邊這般說着,兩人絲毫不在意周圍的人用何種眼光看着他們,依舊自顧自地抱在一起。“你們這兩人要親熱去新房裏,別在這大庭廣衆之下,瞧瞧還有小孩子呢!”賽半仙看不下去了才這般說道,現在的他又成了孤身一人,就是看不得別人親熱!

祁沫幼的小臉不由得又紅了些,但是好歹還有着鳳冠擋着不是?讓人看不清她臉色的變化。忽而一旁一個稚嫩的聲音響起,“娘親,城主他們也會生一個像念兒這般的小孩子麽?”紀源低下身來告訴自己的兒子,“城主他們當然會生小孩了!”“那念兒可不可以娶城主所養的女兒呢?”紀念的兩只大眼睛“撲閃撲閃”着煞是可愛。

“小念兒,你想要娶城主的女兒,也要與某人決戰才行啊!”賽半仙意有所指的往夏侯淵所坐的方向望去,看見夏侯淵一臉疑惑地模樣,他也不想要點破。祁沫幼看着紀念一副憋屈的模樣,“念兒,你放心,我一定會生出個小妹妹來陪你的!”“真的麽?”紀念的眼睛瞬間溢滿了光彩。

祁沫幼點了點頭,“那是。”“念兒謝過城主。娘親你聽沒聽見,城主說要幫念兒生一個小妹妹呢!”紀念撲進了秋娘的懷中,獻寶似的說着,秋娘嘴角也是勾着淡笑,自己的兒子被教成這個模樣,讓她這個做娘親的情何以堪?只能淡定的帶着紀念退了下去,不能夠再在那兒丢人了!

卿煜暧昧地貼在祁沫幼的耳邊,“你說要給念兒生小妹妹?”祁沫幼并沒有察覺到什麽不妥,擡起頭來一臉無辜的模樣,點了點頭。“那我們現在就去好不好?”卿煜循循善誘着,祁沫幼在腦中思慮了一會後,顯然不懂是什麽意思,只好點了點頭。卿煜的嘴角卻是勾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橫抱起祁沫幼便朝新房走去,惹得那些人都在嘲笑他太心急了,現在才下午呢!

卿煜可不管他們所說的,遣退了所有的婢女,獨獨留下了合歡酒,将門關好了後,把祁沫幼放在了床上。“我們将這合歡酒喝了吧!”祁沫幼接過,與卿煜的手臂交叉飲下了自己的那一杯酒,卿煜接過了空酒杯放在了桌上。

祁沫幼好奇地問道,“夫君,究竟怎樣生孩子啊?”卿煜抱着祁沫幼坐在了自己的雙腿上,頭放在了她的肩上,“娘子真的想知道?”祁沫幼顯然有些不習慣卿煜的這種親熱,有些閃躲着,而卿煜卻是禁锢着她不讓她随意晃動。

“嗯!”

得到祁沫幼的認可後,卿煜的手也就沒停下來,将祁沫幼腰間用于固定衣裳的腰帶拆了開來。等到祁沫幼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只剩下一件內衫了,而當事人則跟沒事人一般,臉上不由得羞紅,“你脫我衣服幹嘛?”“為夫教你怎麽生孩子啊?”卿煜對着她邪邪一笑,将她放在了床上,放下了床簾。

“那幹嘛脫衣服?還有,為什麽只有我脫?”祁沫幼發現了些端倪,不由得有些憤怒,卿煜趴在了她的身上,“生孩子自然是要脫衣服的,而且不止你脫,為夫當然也會脫!”祁沫幼“哼”了一聲,“我幫你脫!”“那就勞煩娘子了。”卿煜的眼神中一閃而過一種捕捉獵物的感覺。

祁沫幼顫抖着手還在糾結着卿煜衣裳上面的一個結,發現自己越緊張便越解不開,卿煜發現了祁沫幼糾結所在的地方,便自告奮勇的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裳。身上的那兩道猙獰的傷疤赫然出現了他的身上。

“你的這兩道疤是怎麽回事呢?”祁沫幼好奇地用手撫了上去,卻引來卿煜的一陣顫栗,卿煜握住了那只還在到處游走的手,看着下面的女子一臉好奇地模樣,俯首吻住了那嬌豔的紅唇,手快速的解開了祁沫幼身上最後的一件衣物,兩人現如今可謂是真正的坦誠相對了!

“嗯?”

祁沫幼發出的那一聲呻吟,連她自己都覺得詫異,而卿煜卻并沒有停,埋首在她的脖頸間,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吻痕,手在她的大腿間游走,引得祁沫幼的一陣又一陣的顫栗。

“不,不要碰那兒……”祁沫幼的身子忍不住向卿煜的身子貼去,卿煜滿意地看着祁沫幼的那副模樣,手卻并沒有停下,或輕或重的揉捏着,“真的不要麽?”卿煜的聲音已經有些沙啞了。祁沫幼感覺到有一硬物頂着自己的下腹,她的身子竟不受控制向上貼去。

卿煜挺身一進,祁沫幼的表情顯然有些猙獰,“輕點兒。”祁沫幼的聲音中說不出的魅惑人心,而卿煜的身下卻并沒有停着,一陣有規律的律動後,便讓祁沫幼沒了一絲力氣……

然而如今才是下午,加上晚上的時間,還很長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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