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受辱

許欽珀雖然有權有勢,但一貫對吃穿住沒什麽講究,他在城區的房子是一處平房,一串大院子,他平日辦公也基本在此處。

同樣,這裏也住着他近身的警衛員,營區的其他三百多士兵均零散的駐紮在清水河附近的山區。

這處宅子裏面的裝飾也都出自底下衛兵之手。卧室最顯眼的是一張大床,席子是從中國昆明運來的席夢思,一溜雪白的衣櫥和沙發是意大利産,除此之外,室內的桌子椅子之類的物件,一概是本地柚木制造、經過抛光處理,泛着淡灰褐的原色,房頂上吊有水晶大燈,裝飾的作用大于照明,歸根結底是果敢地區的用電等一律由雲南供應,頻繁的停電成為了家常便飯,而許長官像是已經适應這樣的環境,就沒有強硬要求過衛兵們頻繁的發電。

此時屋子裏一貫如常的昏黃,穿着格子襯衣的許欽珀就坐在床沿上,他一條胳膊向後撐在床上,微仰着脖子,嘴角似笑非笑,不時的嗯哼兩聲表示某種嘉獎。

“爽嗎?”

埋在他雙腿間,跪着的女人這會兒擡起頭來,嘴巴裏啵的一聲,許欽珀黑紅粗大的昂揚就着唾液彈了出來,她舔舔水亮的紅唇,邊問着,媚眼如絲,慵懶妩媚,歪頭看他。

“金花,待會她來了,你就這麽做,叫她學學。”

許欽珀低眉垂眼、面上若有所思說着,一手握着昂揚上下撸動,叫它愈發堅硬粗壯。

昏黃的光暈打在他頭頂,長又直的睫毛在俊秀模糊的臉頰上打下一片深深淺淺的陰影,隐約能見左臉上結了痂的破痕,反倒是沒破壞美感,還詭異的突生出他粗狂的一面魅力。

叫金花的女人癡迷眷戀的目光從他頭頂掃到側臉,突然輕笑:“長了貓爪子就該剪掉,你是舍不得了?”

她意有所指的說道。

許欽珀撸動的手倏地停下,擡起頭來,陰沉十足,還不等開口發話,金花嬌媚着擺出‘怕了你了’的表情,湊過去,再次吞下他的昂揚。

許欽珀阖了眼,沒再說話。

片刻後,門口傳來嘈雜的腳步聲,衛兵喊:“長官,官小姐到了。”

“叫她進來。”

許欽珀哼了一聲,低沉的嗓音染了一層淳糯,身形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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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花明白他的意思,繼續着吞吐,紅唇撐的圓潤,腮幫子随着昂揚的進出一時鼓囊囊的,一時又癟回去,反複幾次,頭部後退,昂揚自動脫離嘴巴,之間粘連着亮晶晶的律液,她俯頭,舌頭像是靈巧的小蛇,從底部刷到頂端,舌尖又鑽進頂端的小口,反複舔-弄吸-允,舌尖再次滑下來,紅唇張開,溫熱柔軟的口腔內膜裹住昂揚下鼓囊囊的一團……

官小熊緊接着被人大力從門外推了進來,一個踉跄後緩緩站定,她剛被人清理過,濕漉的黑發有些淩亂的披散着,白嫩的小臉光潔幹淨,穿着一條棉布裙,卻是打着赤腳。

面前的一幕盡收她眼底,她瞳孔緊縮,仿佛在猝不及防下遭遇了流着涎水、濕膩的巨大舌頭舔過全身的境遇,惡心又瘆人的感覺從最細微的神經末梢感官刺入、激起頭皮一片發麻,耳邊嗡嗡作響,整個人頭暈目眩。

她沒逃跑前,一直被困在這處院子裏,也就或多或少的了解些情形。

金花原是一個大毒枭的情婦,處理生意方面很有些能耐,大毒枭被押回中國受審後,金花被許欽珀‘接收’了過來,叫她打理首府老街的幾處娛樂場所。

金花因為要做生意,一個月只會有幾天時間來這處院子,恰好官小熊見過她兩次。

官小熊想,人人都說金花有能耐,今天才知她伺候人方面更甚。

此時她心裏除卻一絲不想深思的酸脹悸動,更多的是極度的驚恐和厭惡。

厭惡許欽珀既然是個濫情的人,偏偏初始要拿裝溫文爾雅的商人面孔接觸她,白白騙走她一番真情實意,騙了也就罷了,偏偏還想法子把她困在這裏,困住也罷,偏偏還叫她欣賞他的宣淫。

驚恐是因為他當初在後院對‘背叛者’暴行的震撼,在她心裏留下不可磨滅的陰影,轉為對他潛意識的抵抗。

可她又因經歷了一場逃跑,又在看見希望之時,被許欽珀截住,那點希望就像火炭見了水一樣,“嗤”的一聲徹底熄滅,頹敗無力叫她多少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情緒,她側過了頭,滿臉都是冷眼相看。

許欽珀擡擡眼皮,餘光游移在她臉上,見她初始進門時小臉上閃過怔忪和不安,繼而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兒,仿佛下一秒就要跳起,卻出乎預料的側過了頭,站在那裏像是個木讷的人偶,于己無關又毫無情緒。

他沉聲問:“你鞋子呢?”

官小熊紋絲不動,面上的厭惡之色更甚,她被抓回來、被強硬清理幹淨,自然是鬧過的,鞋子估計就是那會兒掉的。

門嘩的開了一條縫,一雙鞋子從外邊放了進來,然後門嘩的又緊閉。

這響動叫金花嘴角抽搐,不僅下意識咬了許欽珀昂揚頂端,還猛地嗆了口水,繼而咳咳不止。

“離門口遠點,滾!”

許欽珀捂着下身,直起身子,暴然大怒,邊喊着邊四下尋摸着摔打的東西,尋摸無果,就要彎腰下去拎自己皮鞋,金花手疾眼快,已經先一步遞到他手裏——她知道這位主,脾氣上來了就要發洩一番才能罷休,這樣多變易暴的脾性也大多是一直養尊處優慣下的,大不了他扔出去,她待會兒再給撿回來就成了。

皮鞋在官小熊眼前劃過一道筆直的黑線,揚起她一縷碎發,下一秒她身後門板被撞擊的咣當響,門外人受到這驚吓,一屁股跌坐地上,爬滾着離開後,一切又重歸平靜。

“把鞋穿好。”

許欽珀道。

官小熊垂着眸子,一臉僵硬。

許欽珀沒了心情讓金花再給官小熊演繹口-活,狹長的黑眸微微眯起,在昏暗裏像是一道銳利深邃的光,射向官小熊。

“過來。”

他的聲音泛起一絲暴戾,官小熊臉上肌肉都在緊張顫抖,她緊咬着唇,忍不住退了一步,滿是恐怖下的防戒。

“過來!”

許欽珀再次沉聲道,臉上五道血痂在面孔的扭曲下更加變形,很是邪佞。

“你要叫我做甚?”

官小熊猛地擡起蠟白的小臉,斜眼看去,盡是嘲諷和恨意。

“哼,做甚?金花先前做的,你照着來一遍。”

許欽珀再次把一只胳膊撐在身後,一手套上昂揚根部,對着官小熊的方向邪佞的點了兩下。

官小熊繃緊成弦的腦子裏嗡的炸開了煙花,膛目結舌又屈辱難堪的瞪着他——他叫金花吃完那個,又叫她去吃那個,還是一道把金花的口水吃掉——別說那樣了,就是她和他單處的時候,他做那事,也從來沒有叫她用嘴巴……

突如其來的要求超出了官小熊的想象,抑或是因為她還未受到這樣的對待,也從未想到這麽一層,所以許欽珀風輕雲淡的一句話,堪稱石破驚天炸蒙了她,深深的恥辱沖湧在血液裏,她氣極反笑:“你當別人都是你的女奴,你想怎樣就怎樣?許欽珀,你這樣的人就是下十八層地獄,那也是上天對你的厚待!”

金花被那句嘲諷十足的女奴,刺了一下,臉色刷的難看無比,扭頭看了許欽珀一眼,見他沒什麽反應,想也不想就踏着蛇皮短筒靴往門外走,經過官小熊的時候,輕蔑又不屑的瞪了她一眼。

官小熊仿佛沒看見她,憤怒盤旋在頭頂,心底是深深的不安,兩種情緒交雜下,她雙手絞着,葡萄黑的眼睛沁出水色,睫毛亂顫,嘴巴反複糯動着:“你卑鄙無恥,你憑什麽把我困在這裏,憑什麽!”

許欽珀陰沉的面色像是覆上一層冷霜,“你跑了一次,還不認清現實?安安分分做我的女人才是上策,別叫我發火。”

官小熊恨不能把他撕扯爛,猛地蹲下抓了兩只拖鞋就照着他扔過去,爾後想也不想、掉頭撲到門口,手指在門板把手上激烈又胡亂抓着,手抖得厲害,幾次抓空,在剛握緊門把手的時候,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從後掐向她脖頸。

“官小熊,原來你還是這麽不識時務。”

他掐着她脖子往後走,她身子半騰空着、腳尖在地面胡亂蹬,眼眶泛出憤怒又無助的紅色,鼻翼激烈的翕動,小嘴張着難耐呼吸,雙手死掐着他胳膊。

“別怪我不給你機會,是你喜歡武力解決問題!”

他把她扔在沙發前的柚木地板上,随後坐在沙發上,抓着她頭發,就要把她腦袋按壓在他昂揚上。

官小熊也不知道她究竟哪裏痛,喉嚨上被死掐過後火辣辣的燒、咳咳不斷,又被他強硬拉了過去。

腫大的男性昂揚直直杵在她眼前,在她掙紮、碰撞間,昂揚擦過她臉頰,彈弄上她鼻尖,她心悸的差點哭出來。

“聽話,張開嘴。”

許欽珀按着她後腦的手一點點使勁,她的嘴巴一點點靠近昂揚,他強制又魅惑的低語道。

官小熊死抿着嘴唇,眼睛大睜,喉嚨裏發出似噎似懼的聲音,雙手死死抓着沙發沿,做垂死般的掙紮。

“聽話,你逃跑的事情,我既往不咎。”

他低着頭,在她耳邊蠱惑着。

官小熊撐在沙發沿的雙臂,疼的快要斷掉的感覺,她絕望的眼淚一點點流出眼角,有些甚至墜落在他的昂揚上,她屈辱,痛苦,晦澀,無力到了極點。

猛地她喉嚨間發出撕心裂肺般的嚎聲,腦袋直直沖前去,撞向他腰腹。

許欽珀吃痛,手掌狠按上昂揚,猛地甩開了她。

他下身痛死了,被她直直杵過來,挺直腫脹的男性部位差點被生硬的折斷。

“是你不知好歹!”

他捂着下身,站起身來,一把拽起她衣服後領,就要拖向床上。

官小熊雙手捂着面孔,悸動的哭聲從指間聲聲傳出,被他拽住後,她身子擰來擰去,像是不甘被圈禁起來的小獸般,激烈的搏鬥。

“許欽珀——”

像是死活甩脫不了他的強制行為,她猛地吼着他名字。

許欽珀停下了手,在她頭頂冷笑道:“怎麽?肯求饒了?”

她抱着頭,蜷縮的身子簌簌發抖,像是無言的認命。

許欽珀放開她,重新坐了下來:“來吧,別再耍伎倆,既然敢逃跑,就早該想過受到什麽懲罰,我沒有那麽好糊弄。”

他稍頓,又道:“也別想着咬斷它,你承擔不起後果。”

官小熊的哭聲漸漸止住,她緩緩坐正身體,一張滿臉淚痕的小臉緩緩湊近他雙腿間——她是不敢咬斷它,他可怕的要死,對他折磨人的手段,她怕的心尖都像是在油鍋裏炸過……

她圓潤的嘴唇緩緩靠近頂端,甚至碰觸到了頂端滲出的粘液,滿鼻都是男性濃重的麝香之氣,金花先前為他做的那事,驀地翻湧上她心口,又像是有什麽腌髒污穢在胃裏翻滾,不等她捂嘴,喉腔劇烈的抽動化成了一陣幹嘔。

“嘔——”

官小熊吐得上氣不接下氣,胸腔猛烈的起伏、難受的快要死去的樣子,幸而她這兩日并未多進食,吐了半天也沒吐出什麽,只是她纖細的一手下意識緊緊抓着許欽珀的襯衣擺尾,晃動的他狠狠按捺下暴跳的沖動。

他皺着眉頭,把她身子拉過來,伸手扶上她後背。

她的幹嘔聲漸漸緩了過來,許欽珀緊抿着的唇間恨意十足的吐出幾個字:“這麽惡心?我?”

官小熊按着胸口垂着頭,淚眼朦胧的眸子模糊注視着自己腳尖,脊梁骨上滲起一陣寒意,以至四肢百骸,她屈辱的聲音在唇間糯動:“沒……有……”

許欽珀去扳她下巴,她瑟瑟後退,像是被逼在了懸崖上,實在無奈、就猛地尖銳低吼:“我不會!”

“真沒用,我幫你!”

他露出一絲了然又深不可測的笑,還不待她反應過來,捏住瘦削的肩膀,三步作兩步就把她推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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