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造孕
許欽珀突然吃痛,舌尖猛地抽離,随後手捏在她下颌骨,更加兇猛卷入,口腔中很快彌漫了甜腥的鐵鏽味,他報複般不管不顧的死允着她舌尖、刷過她的牙關……冗長之後才戀戀不舍的放過她的唇舌。
“松手!”官小熊明明在聲色并厲的吼,可聲音聽起來哆嗦得厲害,就好像在冰天雪地凍了很久的人,氣都喘不過來。
許欽珀半支起身子,大手幹淨利索的鑽進她衣擺裏,摸到胸衣邊緣的時候,毫不留情的推高胸衣,随即兩團柔軟盡在他掌下,可還沒停留片刻、大掌立馬抽離出去。
暗夜裏他的臉就在上方,只有一個朦胧陰黑的廓影,看不清晰。官小熊咬牙切齒般吐出他的名字:“許——欽——珀。”
許欽珀傾前身子,垂眸看了她一眼,幾個碎吻夾雜着紊亂又灼熱的鼻息落在她側頸上,不等她扭着脖子顫聲叫罵幾句,便又抽身而退。
幾番下來,官小熊氣白了臉,僵硬的身軀像是繃緊的一根弦,而他看似平和、實則更像是戲弄的小動作,每每落在她身上,都像是緊繃的琴弦被人猛地勾彈,繼而琴音嗡嗡顫抖、止不住的哀鳴。
她渾身無力無助,實在不知道該拿他怎麽辦。
軟硬兼施的伎倆,她不是沒使過,可真叫她開口去求他,那話就堵在喉嚨眼上,怎麽都吐不出來。
仿佛那就是個底線,底線之上她傾盡忍耐,底線之下,她忍無可忍。
況且,許欽珀根本就是軟硬不吃的人——她只覺他蒼白的近乎陰冷的面孔,配上喜怒無常、多疑專制的性子,就算她真的想去讨好他,除了自取屈辱,得不了半點好處。
雖然明白最後的結果終是逃不開被他那樣,可他次次把那些技巧手段使在她身上,讓一次造愛在冗長之後才結束,而過程色情不堪,讓她難耐煎熬、甚至身不由己的面紅耳赤。
不知道為什麽,她腦子裏竟然浮現了他們身軀糾纏的畫面,急促的喘息、深入又有力的進入……猛地一股腦鼓噪在她耳朵裏,她心口突然緊縮、像是面對了猝不及防的驚吓,驚悸的心髒都在痛,而身體莫名的感覺到飽滿、荒糜。
而此時許欽珀的腦袋伏在她胸上,隔着一層細軟布料,舌尖舔弄上兩團柔軟周圍,最後游移在乳峰突起的地方,毫不遲疑的張嘴含了進去。
“啊恩……”
嬌嗲的嘤咛突然自身下傳來,在死寂的夜裏分外清晰。
許欽珀忍不住擡眼看去,幽深的眸瞳隐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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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小熊腦子霍地清醒,黑暗中的面孔嬌紅滴血。
她怎麽也想不到她失神了,還在失神中用那樣的聲音回應了他。
她看到了他靜距離的笑,刺眼的就像是她被剝光了扔在大街上、還恰好被熟人遇見一樣極度的羞恥。
許欽珀關節分明的手指按壓在她胸側,連帶着裹着兩團柔軟的薄料驀地被繃緊,勾出一段連綿起伏、火辣性感的曲線,曲線的兩個最高點,緊貼着被他含允後打濕的薄料,在進入雨季氣候的沁涼空氣裏,糜穢又戰栗的挺立着。
官小熊心裏像是咯了什麽沒法消化的東西,晦澀悶漲得喘不上氣來,被綁着壓在腦後的雙手在掙紮中沖了出來,就照着伏在胸前的人影掄了下去。
然後官小熊就傻眼了,她雙臂是掄了下去,可許欽珀同時擡了下頭,就恰好鑽進了她被捆着雙腕的雙臂間。
如今這個姿勢,活像是她請欲難耐下,主動抱住了他腦袋。
許欽珀的雙手順勢捏住她胳膊外側,讓“自己入甕”的獵物無路可退,然後他氣息很快尋探過來。
他的面孔在她門面一寸之地停下,張開嘴,突然含住了她下唇。
“滾開。”
她厭惡的皺眉扭過頭。
許欽珀靜靜看着她,在靜谧的夜裏,他的安靜有股讓人窒息的壓迫力量。
然後官小熊就感受到臉上一涼,他的指尖點了上來,突然沿着她脖頸、鎖骨、胸口頂峰、下腹……劃了下去,指尖輕盈快速,像羽毛劃過,所經之處,像是突然着火般泛起密密紮紮的、說不出的心悸和騷動。
劃動的指尖最後停留在她下身,果斷堅決的探了進去。
官小熊喉嚨裏傳出一聲貓被踩了尾巴後,古怪驚吓的聲音。
他的手指在敏感的私密處翻動、像是帶着小孩子孜孜不倦的好奇心,有意無意的戳來戳去,雖不會多痛,卻叫人羞恥到極點。官小熊的身子瑟瑟發抖,不顧他的鉗制,想要用力并攏雙腿。
“濕了。”
許欽珀平靜的下了定論。
官小熊驀地一動不動了,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她眸瞳急速緊縮、閃動着晦澀幽然的碎光,緊咬着下唇,才沒有奔潰的哭出來。
她不知道為什麽許欽珀就那麽不要臉,那麽下流無恥的理直氣壯。
戲弄着別人,還非要時不時的拿言語刺激一下對方,如果這就是他尋找存在感的方式,那麽,他贏了。
驀地她的腦袋不管不顧的撞向他,一聲悶響後,許欽珀扶着被撞到鈍痛的前額,從她雙臂間鑽了出來。
他支起身子,忿恨看着她:“你發什麽瘋?”
“你不要臉。”
她快要哭出來的聲音驀然出口。
許欽珀頓頓後,伸手摸上她腦袋,啞聲問:“撞疼了?”
官小熊躲閃開他手,嘴巴裏兀自喃怨般不停歇叨着:“你不要臉。”
“我怎麽不要臉了?”
許欽珀邊問着,邊剝下她內褲,期間又被她掙紮中的雙腿橫踢了門面。
“你不要臉!”
官小熊像是中了怨咒、來回反複的一句話,在她或怨喃、或憤慨、或嘶啞吼叫間,都表達着不同的情緒。
許欽珀驀地來了火氣,雙手強硬的把她雙腿壓了下去,他半點沒覺得自己不要臉,難道他想叫她快活,就是不要臉的象征?!
黑暗裏,女性的私密處彌散着特殊的氣味,引誘着他喉幹舌燥,腫大的地方愈加生痛。
他直勾勾盯着她那處,驀地俯下了身。
“啊——許欽珀——”
官小熊倏然大叫,身子簌簌發抖,被捆着的雙手在身前胡亂的抓來抓去,想抓開他腦袋,阻撓他那麽做。
甜膩淡腥的氣味在許欽珀俯下頭的時候,充盈在了他鼻間,他壓制的呼吸、細又緩的撲打在她敏感處,靜距離能看到它的顫動。
他再次靠近,伸出舌頭,突然舔了一下。
“啊……你真不要臉……”
她的聲音凄厲過後,就只剩七零八落的荒蕪噎音,同時暗藏着對自身壓制不住的生理反應的恐慌。
他的舌頭來回刷來刷去,間或舌尖突然刺進去,感受到柔軟的內壁戰栗着擠壓着蠕動着,随着每次的深入,鼻尖亦在其間頂弄蹭過,對官小熊崩潰的叫喊熟視無睹。
許欽珀堅信:極致的性嗳能調動起人最高的興奮度、能吸收最好的靜子,所以他分外賣力着做前又戈。
她越來越濕,甚至他能聽見內壁擠壓之時,發出糜穢的水聲。
半晌後,他擡起了頭。
官小熊被捆的雙臂遮擋在面孔上,肩膀顫抖着。他推開她雙臂,才發現她一直死咬着自己的胳膊。
顯露出來的小臉上都是淚痕,她別扭的側過頭,濃密的睫毛沾着眼淚在顫着。
許欽珀靠近她,捏住她下巴,想要親吻上她唇。
官小熊明白他的意圖後,水汽氤氲的雙眼晦澀又刺痛般的睜開,她看見了他鼻尖和嘴唇上泛着的濕潤光澤,氣息裏夾雜着女性淡淡的腥味,心裏更是不知道什麽滋味,只能對峙般盯着他,做無聲又堅拒的抗議。
他仍舊靠近她。
“別……”她被逼到奔潰的聲音裏夾着噎音,始終說不出求他的話。
許欽珀下意識舔了舔嘴唇,最終還是把吻落在了她臉頰上,隐約聽見她輕輕又顫抖的舒了一口氣。
他輕易的進入她身體,緩慢又堅決的抽動。
官小熊像是受不了,又抱了頭。
他把手探進她面孔與胳膊相貼的地方,摸到的盡是涼涼的淚水。
她驀地咬住他的手,絲毫都不肯松開,許欽珀就着別扭的姿勢仍舊上下抽動、頂弄。
他的目的是不僅自己到達,也要叫她在高氵朝中悉數吸收自己的精華。所以這場性嗳的過程更加冗長。
他的頂端間或受到她體內的擠壓,只覺那種酣暢淋漓的興奮都沖擠在下身、蠢蠢欲動,他極其想要一股腦的狠抽,想狠狠的射出。
每每此時,他的動作更加遲緩下來,好不容易平複那種感覺,再次提槍而戰。
他的喘息聲越來越重,肩背上一片濕膩,額頭的汗水不時滑落,落在她的雙腿上。
他側腰上過電般的快感一直壓制着持續到最後,感受到她咬着他手的牙齒驀地松懈,內壁痙攣似的擠壓戰栗,他抽回了手,緊抱着她雙腿,像是要爆發一樣,急速又深入的抽動,不到百下,在她難耐的一聲悶哼裏,他盡數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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