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兩人兩馬剛走了片刻,迎面就跑來阿七和兩名衛兵,阿七跑的上氣不接下氣,黑紅的臉上都是汗水,兩只眼睛在看到許欽珀和官小熊的時候才放了光。

“我的好官小姐……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阿七雙手叉在大腿上,俯着身子大口大口喘着氣,才講了兩句,尼雅不知打哪裏沖出來,一把推開他,奔到官小熊門面前才剎住腳。

阿七差點被翻了個跟頭,又氣惱她榆木蠢貨,傻乎乎的竟慫恿官小熊騎馬,手指在她身後,喘了半天氣,才罵出兩句——他先前辦完事,即刻回到山坡上,就見官小熊打馬而去,吓得差點魂飛魄散,尼雅死扯住他結結巴巴說了緣由,又為了不叫他擔心還信誓旦旦的保證絕對沒事啥的,他當場就……把長官的秘密說了出來,才想起長官千叮萬囑的話:絕不能告訴尼雅,尼雅藏不住事兒——結果他竟……顧不得多想,他甩開尼雅就追了出去。

尼雅小臉也是黑紅,因跑的急,面上也是熱氣騰騰的感覺,她站在官小熊面前撐開雙臂好像是想要抱住她,手臂在半空中又落了下來,有點手足無措的樣子,且半天開不了嘴,臉上的表情卻是一陣比一陣豐富,有懊悔有欣喜有訝異有……官小熊一頭霧水,最後見她猛地跺了跺腳,眼睛都快掉出了眼淚:“官小姐,你今兒要是出事了,不用許欽珀放話,我自己個兒就再也沒臉見人了……”

她剛說出來,許欽珀就狠狠剜了阿七一眼,阿七一陣心驚肉跳,撲起去就把她往身後拽:“尼雅,莫說傻話,我明白你同官小姐好,擔心得很,現下官小姐不是沒事嘛,莫要自責了撒……”

尼雅還要說什麽,阿七拉着她趕緊往前面走,邊走邊安慰着:“走走走,我們莫要擾了長官和官小姐……”

官小熊貌似無狀的瞥了許欽珀一眼,似笑非笑,眼眸深處卻一點點變冷。

待許欽珀回頭看向她,她已經收回目光,垂着眸子,木讷又怔忪的跟平時沒有兩樣。

“走吧。”

許欽珀道。

“哦。”

官小熊應着。

要擱在平日,官小熊這麽膽兒肥,許欽珀照例是要教訓一頓的,可自打他在林子裏一時氣急打了她屁股,回去後就再沒提起那碼子事,跟沒事人一樣。

可官小熊心裏暗暗滞了一口氣,又悲從中來,連吃飯的時候、聞到的那股子油煙味都跟平日不同,莫名的惡心不已,當下捂了嘴巴跑進浴室吐了個昏天暗地。

許欽珀跟她同桌,皺着眉頭吃不下去了飯,也跟着惡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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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小熊出來後,病恹恹的,歪着身子坐在床沿上說道:“前段時間還挺好,胃裏面不那麽憋氣了,今天又難受得緊……不然到了仰光,你送我去醫院瞧瞧?別是什麽壞病……”

許欽珀叫人撤了飯菜,思忖片刻應道:“許是今天累了,你喝了藥,早些歇息吧。”

官小熊順勢就躺上了床,也不知啥時候就迷迷瞪瞪睡着,再醒來時候許欽珀遞過了藥。

房內開着燈,昏黃的燈光從上方傾瀉在許欽珀身上,襯托得他一張臉分外棱角分明——他的确是好看的緊,不說其他,光看蒼白卻緊致十足的皮膚、在緬北亞熱帶地區是多麽難得,白皮膚上長眉俊眼也像是一幅工筆畫,又長又直的睫毛在眼睛上密密紮紮的裹着一圈,在臉頰上打下深深淺淺的陰影,愈發襯得眼窩深重,眼眸幽黑,他鼻子高挺嘴唇削薄卻不顯得尖酸刻薄,是名符其實的美男子。

官小熊混混沌沌的眯着眼睛盯着他,也不知怎地,就伸出手摸上他的臉,嘴裏迷迷糊糊糯動着:“你真好看……”

許欽珀乍一聽驚了一下,面色卻是一如往常的不動聲色,擡擡眼皮,把舀了湯藥的勺子遞在她嘴上,貌似無意的應承着:“恩……有張好看皮囊,總不至于叫人初始就厭惡了。”

官小熊摸在他臉頰上的手停滞了一刻,突然放了下來,小臉上眉目一皺,就是要哭的樣子,卻沒哭,她猛地坐起身子,把他那勺子湯藥撞得洋洋灑灑飛濺了一地也不管,雙手捧起碗,一股腦的都喝了下去。

許欽珀皺了眉頭,末了也沒吭聲,放下勺子,伸手拍了拍被湯藥打濕的衣擺,就轉身拿了幾塊冰糖,待回過頭來後,見她已經躺下,身子蜷縮着,薄毯被拉攏在腦袋上方、擋着燈光睡着。

許欽珀幹脆把冰糖填在自己嘴巴裏,邊咯吱咯吱咬着,邊關了燈,摸着黑躺上了床。

半夜的時候官小熊感覺到嘴巴上癢癢的,被一片滑膩的濕熱不斷的舔來舔去,帶着絲絲甜味,她嘴裏發苦,下意識微張開嘴巴,那片甜膩就伸了進去。

許欽珀這會兒也是迷迷糊糊的,他睡到半夜,就覺得身上熱——從體內一直延伸到體外每個毛細血孔、燥熱難耐的那種熱。

他摸了一把□,內褲裏的性器激情昂揚的挺立,硬邦邦的頂在內褲布料上直發痛。

他依着本能貼到了官小熊身上,這樣還不夠,又眯着眼睛瞧清楚官小熊的位置,就阖下眼湊在她臉前,把嘴巴貼了上去舔弄了起來。

他咂了幾下嘗出了苦味,皺着眉頭卻不舍得離開,偏巧官小熊張開了嘴巴,他就把舌頭順勢探了進去。

官小熊睡着睡着就覺得不對勁了,身上哄着一個巨熱的火爐,那熱氣好像經久不息的熔漿,直把她哄的也舌幹口燥,難受得緊。

她睜開眼睛,就見跟自己幾乎零距離的許欽珀,登時醒了,一把搡開他:“你幹嘛……熱死了……”

許欽珀舔着幾下嘴巴,又抿了幾下,眼睛還是閉着的,撈住她的手就壓在自己□上。

官小熊雖然醒了,可正是最迷糊的時候,手胡亂扯弄了兩下想掙脫卻沒有遂了意,迷迷瞪瞪的想着他再是胡鬧、也不過就能如意這兩日,就又阖了眼側過頭不在管他。

許欽珀拉着她的手在覆着薄料的昂揚上來回扯弄幾下,許是不盡興,就把自己個兒內褲一股腦兒給扯了下去,再次把她手壓了上去。

官小熊覺得燙手,驚乍一下後就死勁掐了一把,恰好掐住他敏感的頂端,許欽珀在睡夢中呻-吟了一聲,也就松開了她手。

官小熊又迷迷瞪瞪的睡去。

過了半晌,許欽珀翻了個身子,手臂猛地紮在了官小熊胯骨上,把那件火熱物事塞在了她雙腿間。

官小熊動了幾下,許是太過瞌睡,這次沒去掐他。

許欽珀就着那個姿勢頂弄幾下,可雙腿間畢竟不同女人私處,才頂弄了幾下,敏感的昂揚表面就被摩擦的生疼,那原本積蓄在下腹暗湧澎湃的浴火也被生生遏制着,着實難受得緊。

許欽珀有些心急,撲在官小熊上身上又把嘴巴貼了上去,火急火燎的舔允她兩瓣嘴唇,手下也不停,手指鑽進她內衣裏,捏住她乳方揉來揉去。

官小熊生生被他揉捏醒了,擡手抓住他頭發就往後搡,嘴巴裏含糊又氣急的咕哝着:“快下去、下去。”

許欽珀不依不饒,心裏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趕緊的把浴火給發洩出去——他前先日子心事重重,沒心思顧念這碼子事,這個夜裏那燒心灼肺的浴望就徹底的爆發了,還有些不能自控,只想在她身上得到釋放。

官小熊又是搡又是推又是掐,可這些本事放在許欽珀身上,都好像細針鑽進了棉花,半點沒起到作用。

許欽珀猛地掀起她內衣下擺,腦袋就湊了上去,嘴巴一張,嚼住了她一點。

“啊——”

突然的涼意過後,就是被含在一片濕熱裏,官小熊在猝不及防下一口氣提了上去,卻下不來,驀地驚呼了一聲。

“給我吧,給我。”

許欽珀夢魇般的發出呢喃,嚼着她一點的力道也是時大時小,在乳方上留下一片濕膩,還有些允着的巴咂聲。

官小熊渾身發了軟,兩點乳見卻異常硬,她抓着他頭發,突然發了笑,嬌嬌吃吃的低低道:“你想要?那……進來吧。”

許欽珀像是受了蠱惑,又像是得到首肯般激烈起來,猛地擡起頭,把她身子翻過去,就壓了上去,火熱的昂揚也随即頂在了她□處。

他頂弄了一下,昂揚頂端倏地受制于她內褲布料,他三八兩下把它扒了個幹淨,終于覺得周遭都清淨下來,誰也礙不了他的享受。

他一手擡高她一腿,昂揚在她□輕輕摩擦着,就要順利入港的同時,突然感受到她輕微的戰栗。

許欽珀突的激醒了,就着那個姿勢動也不動。

官小熊覺得怪異,卻也是一動不動,只心裏各種情緒卷來卷去,最後都落在冰涼的心尖上。

許欽珀激醒後,目光遙遠又迷茫的盯着黑暗,很快他回了神,把那件火熱物事移在私密處下方,又把她被擡高的腿壓了下去,手扳着她胯骨,就有節奏的動了起來。

官小熊心裏也不知是個什麽滋味,好像木偶般随着他一前一後的動作而晃動着,那廂幹的火熱十足,這邊她甚感覺也無,就企盼着明日快點到,企盼着接下來的一切能順利進行。

許欽珀的昂揚這次倒還好,因沾了官小熊的體液,随着抽查在她雙腿間發出滋滋的聲音,不是太滋潤,卻也不過分幹燥,半晌後,他後背滲出密密匝匝的細汗,最後後脊梁一陣痙攣,一洩如注。

他就着那個姿勢歇了片刻後起身,也沒有趿着拖鞋,腳步聲在黑暗中悄無聲息,進了浴室拿涼水摸了把□,又取了浸濕的毛巾走回來。

官小熊雙腿間一片粘稠濕膩,那滋味不好受,總覺得像是要被病體侵身一樣叫人心驚膽戰,片刻後許欽珀掀開薄毯,腦袋湊近,把她雙腿間清理幹淨,她才覺得清爽了不少。

許欽珀像是知道她一直沒睡去,鑽進薄毯後伸展了雙腿,低語道:“睡吧,明兒要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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