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番外二
小丫頭三周歲了,在家裏是個小子般的人來瘋,在外人面前才是個含羞帶怯的姑娘樣子。
前段時候阿七來住了一段時間,先開始小丫頭躲在爸爸身後忽閃着黑眼睛偷偷窺視着那黑臉白牙的叔叔,不管阿七是往過遞糖還是遞過巧克力、又或者是哄笑着去逗,都被她撅着嘴巴躲了過去,最後在媽媽大人的勸說誘哄下才怯怯的喚道:“叔叔好。”
許欽珀跟阿七在客廳裏交談,小丫頭像是條軟趴趴的蟲子一樣賴在爸爸懷裏、每每阿七看過去,她就伸出兩只小小的手掌極快的捂住了臉,阿七轉移開視線,她就又透過那指頭縫隙裏瞧他,好像是特別好奇的模樣。
交談片刻後,許欽珀問道:“阿七,往後有什麽打算?”
阿七微垂了眼睛,雙手在雙腿上搓了搓,聊勝于無般道:“就那麽過……替阿爹打獵、下地、照顧他們……”
許欽珀見他不大自在,遞過了一盒未開封的煙,道:“努、抽支?”
阿七很娴熟的撕開煙盒外邊的塑料包裝膜,抽出一支叼在了嘴裏。
許欽珀知他嘴裏所說的阿爹是尼雅的阿爹,視線一直靜靜鎖着他此時的動作,像是第一次瞧他抽煙般。
許欽珀道:“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那個。”
阿七頓了一下,帶着老繭的拇指打響了火機,點燃煙頭,狠狠吸了一口,一股青煙徐徐冒起,遮掩了他面目、獨獨顯出緊鎖着的眉頭。
許欽珀垂着眼、手掌在摩挲着小丫頭的腦瓜,也靜靜等着阿七的回答——對于阿七,他是有歉疚的,尼雅因他而死,許欽珀心底一直這麽認為。
可他跟阿七是兄弟,兄弟之間不比男女的感情可以去大膽又火熱的透露、兄弟之間的感情是恥于絮絮叨叨傾訴的……
阿七抽煙的速度極快,半點沒有嗆了口鼻,他很快把煙頭掐滅在煙灰盒裏,幹淨利索,半點火星都沒留下。
做完這些、擡頭道:“我要成婚了。”
剛說完他又加了一句:“前些天定下的。”
許欽珀不防他這突兀的話,微微錯愕了一秒,見阿七卻是不同先前的較為沉重的表情,此時他是坦然又明亮的,可黑漆漆的瞳仁裏恍似又閃過那麽一點緬懷、一點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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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爹做的主,尼雅下面還有幾個妹妹,最大的一個今年也長大了,到了婚嫁的年齡,阿爹要把她許給我。”
阿七解釋道。
許欽珀沒有開口,兩人之間便是緘默,許久後,他才擡頭看過去,道:“好、到時候叫你嫂嫂備禮。”
阿七也擡眼看去,兩人相視而笑。
官小熊不知何時從廚房走近客廳,她還未脫下圍裙,手上也沾着一些細碎的蔥花,也不知聽了多久,才喚道兩人:“好啦,快來吃飯吧,阿七、這菜是許欽珀一大早去地裏摘的,可鮮呢,你快來嘗嘗。”
許欽珀當下笑着把小丫頭拎在地板上,牽着她手站起來,阿七随後跟上,笑着打趣:“長官也做了農夫啦,不賴嘛——”
說着他不大相信許欽珀能力般的睨過去,頗是調皮的眼神。
許欽珀哈哈一笑,道:“別瞧不起我,論起下地我這三年的經驗不少,不會比你差多少!”
大人們相互說笑着,小丫頭歪起腦袋瞧瞧這個瞧瞧那個,被阿七看到後伸出手指點了下她挺翹的小鼻頭,小丫頭當下又拽着爸爸的胳膊躲閃,許欽珀幹脆紮了馬步、把胳膊伸了出去,小丫頭立馬像只小猴子一樣蹿了上去,手腳并用的攀在了爸爸的結實的胳膊上,笑得咯吱咯吱的。
許欽珀站起身來,就這麽掄着小丫頭到了餐桌旁,官小熊迎上去把小丫頭抱下來,嗔怪道:“小頑皮。”
小丫頭撅起嘴巴道:“媽媽是大頑皮!”
媽媽大人随口應了一句:“我啥時候頑皮過?”
小丫頭想也不想,立馬接口:“爸爸抱抱的時候。”
阿七當下側過腦袋掩了笑,許欽珀低下頭扒拉米飯,做到一副啥都沒聽見的姿态,只官小熊又羞又惱,後來飯後趁機去捏了小丫頭臉蛋才算了報了仇。
之後小丫頭與阿七迅速熟稔起來,這多半是得益于阿七那些稀奇古怪的故事、大大咧咧的性子和小丫頭的好奇心。
兩人在地板上翻跟鬥、嬉鬧,在院子裏騎着車子比賽,早上去田地裏掐豌豆黃,每每小小的人兒和蔬菜被阿七小心翼翼放進背簍裏扛在肩頭上朝回家的山道上走,小丫頭小嘴巴就奶聲奶氣的問道:“阿七叔叔,為啥你這麽黑呢?”
阿七叔叔掄掄胳膊、故意顯露出鼓脹起來的肌肉道:“因為阿七叔叔是男人,黑男人才是真MAN。”
小丫頭聽得雲裏來霧裏去,歪着腦袋揪揪豌豆黃,心裏雖然困惑,可她是個狡黠的小丫頭,在這個小小的年紀裏還多了一點點叫大人哭笑不得的自尊心,便點着下巴道:“哦哦!”
待回到家裏,瞅瞅爸爸身邊沒人的時候,便拽着爸爸衣擺鬼頭鬼腦的要說啥悄悄話,許欽珀好笑的看着自己閨女,蹲下了身子,小丫頭就迫不及待的趴在了爸爸耳邊照着原樣把阿七的話說了出來,爸爸大人忍俊不禁,可瞧着小丫頭一本正經的模樣便斂了笑,摸摸自己的臉,很是氣惱又苦惱的皺着眉頭倒着苦水:“就是嘛,男人要那麽白做甚,可是爸爸玩命的曬、都曬不黑,郁悶死了……”
小丫頭一聽,更加為爸爸大人擔憂了,當下就歪着腦袋蹙起了小小的眉尖,面上也是一副小大人思忖的模樣,這麽心事重重的瞧着爸爸大人一會兒,才道:“我給爸爸想辦法。”
爸爸大人甚是欣慰,握着小丫頭軟綿的小手飽含深情的道:“好,這項任務就交給小鬧鬧你了,爸爸等着你的好辦法。”
爸爸終于擺脫了小丫頭稀奇古怪的糾纏,當下站起身來見阿七在門外澆花,就踱步過去,貌似無意的搭上阿七肩頭,視線卻是對着兩人面對着的落地玻璃窗瞅來瞅去,問道:“阿七啊,咱兩誰更帥?”
阿七也湊在玻璃上瞧了瞧,又退回腦袋,把噴壺放下,立馬掄起兩條黑黝黝的胳膊來,做了個舉重的姿勢,腦袋一歪,作秀一般道:“長官你該問,咱兩誰更有男人氣質!”
爸爸大人輕飄飄的瞥過視線,上下打量了一番——三年未見,阿七的确是從一個瘦高的青年長成了現下的肩寬胸闊、四肢粗壯的健壯體魄,許欽珀心裏還納悶的想:這還是當年那只小猴子一樣的阿七麽……
可再看向阿七掩着的笑意——歲月留下的或深或淺的痕跡,或許只表現在這個青年身上,他的笑容明亮潔淨,依舊如從前一樣得意洋洋、又幸災樂禍的欠揍,真是半點都沒改。
許欽珀這才伸手去點阿七故意顯露出來的腹肌和肱二頭肌,語調平平道:“這也一般般嘛,你有的我可都有,一點不差。”
阿七順勢抓住他手,要拽着他朝門裏走,還嚷嚷着:“好呀,咱們說話不算,來找小鬧鬧評評?”
許欽珀立馬伸手在他胸腹上虛錘了一下,笑着跳開:“滾滾滾、你們都是串通好的,我才不去上當、我去找你嫂嫂評理!”
當下傲嬌的哼了一聲,扭轉身子就走。
阿七笑得樂不開支。
樓上的卧室裏,官小熊還在忙。
自打知道阿七要成婚了,她想來想去還是要弄出一份頗有誠意的禮物才好。
可錢財之類的東西,阿七能稀罕嗎,要是真稀罕,他不會為了顧全一份失去的感情回到了寨子裏,去照顧了尼雅的爹娘一家人。
官小熊現下要做的,是給阿七和新娘子備好幾床嶄新又軟綿的被子、褥子,連同被罩、枕頭套子、床單……一概自己來做。
此時她俯着頭,手指按壓在縫紉機上,腳踩着機镫子,一陣噶擦噶擦聲後,那布料上就留下一排整整齊齊的針腳。
布料是最好的純棉布,底色是大紅,上面的花型被金邊勾勒而出,頗是喜氣又貴氣。
許欽珀本是蹑手蹑腳的走進來的,可還是被腳下的一些碎布棉花之類的東西勾了腳,就發出了聲響,官小熊聽到有人進來也不擡頭,許欽珀幹脆大搖大擺的走過去,環住了她腰身,湊過去道:“都做了一上午了,休息會兒吧,身上不是還來那個了嗎。”
官小熊這麽一直坐着也沒覺得什麽,他這麽一說,她再直起腰來就覺得後腰快要斷了一般的酸麻,後背一下子頓住了,許欽珀忙扳住她後腰去揉捏,又是捶肩頭胳膊的。
“快站起來走走,歇會再來。”
許欽珀自然是心疼自家妻子的,忍不住嘀咕道:“買一套就得了,買的也很好。”
官小熊睨了過去:“能一樣嗎?敢情阿七買不起,只你能買得起?”
許欽珀笑着拉她起身:“好啦,我錯了,這都是你的情意,我明白的,再不胡說八道了。”
官小熊剛往起站,雙腿還未站直了,就感覺□一股一股濕黏往外湧,小腹也是一陣酸脹難耐,立馬撐住腰,哎呦了一聲:“這次……好多,這才第二天,做女人好麻煩……”
許欽珀不叫她站着了,抱着放在了床上,笑道:“女人一個月總有那麽幾天,你注意些,我聽說累着了可不好。”
說着就去給她沏紅糖水。
官小熊忙了整整十天,在阿七道別的時候終于把一份自制的心意送到了他手上,不過許欽珀說了,光是這些還不夠的——心意雖好,可并不貴重,所以許欽珀又備了禮,不過究竟是送出了什麽,官小熊也不大清楚,也沒心思問了,因她的生理期一直延續了半個月才算幹幹淨淨的完了,期間自然是受了些痛經的難捱。
阿七未走之前,還發生了一樁子事,關于小丫頭和爸爸大人。
小丫頭既然有心給爸爸出主意變黑來分憂,就整日裏琢磨着那個。
有天見媽媽大人晚上拿了黑漆漆的玩意兒敷面膜,頓時心生一計,第二天一早趁着爸爸大人還未醒來,媽媽又早起去忙了,就去浴室拿了那面膜,先是倒出一些放在杯子裏,像模像樣的倒了些水進去攪合,小丫頭還想着這跟泡咖啡一樣嘛,都是烏漆墨黑的玩意兒。
終于攪成了黏糊糊的一團,這才端着去了爸爸卧房裏。
然後對着爸爸白白淨淨的臉抹了起來,爸爸熟睡中臉上一涼,立馬醒了,可搞不清是啥狀況,就眯着眼睛問道:“鬧鬧,你這是鬧哪樣?”
小丫頭着急忙慌的把爸爸按住,正兒八經嚷嚷道:“躺好!”
爸爸大人只得依言躺好了,又被小丫頭把眼皮強行按下去,爸爸大人閉着眼睛隐約聞到一股香味,這不是跟媽媽昨晚做完黑玫瑰籽海藻面膜的味道一樣嗎?當下明白過來,就是忍俊不禁了,也明白過來小丫頭這是在幹嘛了。
可爸爸大人高興得有些早了,小丫頭給他糊了一臉烏漆墨黑的面膜,同時也給被子、床單、地上濺的到處都是。
而且呀,小丫頭還要叫爸爸大人趕緊的穿好衣服同她出去找阿七叔叔——要去比啊,比誰更MAN!
許欽珀不幹了——不照鏡子他也知道自己現下是什麽鬼樣子,不成笑柄才怪,這才後悔不已那天對着小丫頭倒苦水,這麽快就得了現世報。
兩人正是一躲一追鬧着,媽媽大人做好早餐半天喚不到人、上樓來喊人了,看到了滿地滿床的黑乎乎一片污漬,當下氣的發毛,想也不想掄起掃帚去招呼許欽珀——小丫頭畢竟還小,無知者無罪,最可惡的是這賴床不起還搗蛋的臭男人。
一家三口在卧房裏胡亂追逐着,滿臉烏漆墨黑的許欽珀穿着一條短褲被掄下了床、慌不擇路的蹿出了卧房,直接朝樓下躲去了。
這幅鬼樣子立馬就被阿七瞧了個清,阿七仿佛又回到了當年那只小猴子一般的青年,樂不開支的舞着雙手扭着腰哈哈大笑:“哈哈哈哈、長官你MAN嗎,你MAN嗎?你就是披着狼皮的羊,被官小姐揍了吧?哈哈哈哈——”
許欽珀氣得不得了,這才知道自己走岔了路——他該是先去樓上浴室裏清洗一番才對!該是保持着作為當年長官的威嚴才對!
這麽一氣,就頑劣心起,撲過去把阿七摟了個結實,那臉就在阿七身上強行蹭啊蹭,直到阿七臉上身上沾染了黑跡,這才心滿意足的跑去了浴室,還把個門鎖得死緊,不叫阿七有機會來清洗。
……
阿七要走了,最傷心的人是小丫頭。
爸爸大人要開車把阿七送到市裏去,詢問小丫頭一道去不,小丫頭眼裏閃着淚花,梗着脖子趴在門框上,既不說話、也不肯去。
爸爸媽媽摸不透小丫頭的心思,可安慰也不管用,阿七笑道:“鬧鬧,不然同我一道去寨子裏去,我帶你上山打獵,砰砰砰——能給你打好多只小兔子,你養着玩?”
小丫頭落下淚來,可依舊不開口說話。
最後阿七叔叔上了爸爸大人的汽車,汽車緩緩開出了宅院裏,緩緩馳上了山道,眼看着快要沒了蹤影,小丫頭一下子沖了出來,在山道上跑啊跑,哭着喊:“阿七叔叔——”
可阿七叔叔被汽車載走了,媽媽大人追上了小丫頭,心疼的不得了,小丫頭卻不哭了,還抹掉眼淚、指着汽車離去的方向說道:“鬧鬧長大了,去找阿七叔叔。”
“好,鬧鬧很快會長大的。”
媽媽大人摟住小丫頭說。
所以從今往後,小丫頭心裏有了個夢想,那就是快快的長大,只要長大了,就能自己去尋黑臉白牙的阿七叔叔。
阿七走後,家裏又恢複了平靜,可因為有這小丫頭,也是有趣的很。
最近爸爸大人迷上了抗日題材的電視劇,于是小丫頭就學會了一句“長官,發軍饷”。
每每一說這長官兩字,小丫頭就想到了阿七叔叔也總愛這麽叫自己爸爸,于是這話就成了口頭禪,每天要把手比成打槍,指着爸爸腦袋:“長官,發軍饷!”
許欽珀聽多了,晚上在卧房裏就跟自家妻子要軍饷,官小熊納悶道:“啥軍饷?”
許欽珀壞壞一笑,雙手托住妻子臀部送上自己□,舒服的一哼:“自然是這個軍饷……”
于是,這二位的床事暗號從先前的吃紅燒肉演變為了要軍饷。
(番外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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