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陸寄眉沒裹腳,也沒有能拿得出手的房中本領,好在臉蛋生的不錯,酥胸細腰,皮膚光滑細膩,如今沒其他女人,用她頂一頂,也是不錯的。
蕭硯澤動了這心思,瞅寄眉的眼神就不那麽正經了,勾着嘴角似笑非笑的睇她,眼珠一轉,明眼人一瞧就知沒打好主意。
寄眉看不見,一旁的金翠卻全看在了眼裏,忍不住抖了個激靈,心道蕭硯澤真是話本裏蹿出來的大惡人。
她皺眉咧嘴,斜眼看蕭硯澤。
硯澤感覺到金翠異樣的眼神,心裏罵這黑丫頭沒規矩,正經人家的下人哪能這麽看主人,他沉臉道:“沒你的事了,你先下去。”
正巧這時素秋在院裏喊:“金翠,你沒事過來幫我泡粽葉。”
寄眉朝金翠道:“我娘叫你呢,你快過去吧。”
金翠擔心她:“這……您就留這兒了?不如跟我一起過去正屋坐着吧。”
寄眉正猶豫着,蕭硯澤搶先一步回道:“她跟你去那邊做什麽,她又幫不上忙。”
金翠低聲道:“姑娘好不易回趟娘家,敘敘舊……”
硯澤冷笑道:“她都嫁給我了,算哪門子姑娘。痛快去泡粽葉,我有話跟少奶奶說。出去的時候,把門帶上。”
金翠不好帶走少奶奶,擔心的一步三回頭出去了,就手将門帶上。
蕭硯澤爬到炕裏,将窗子也放下,然後回到妻子身邊,一手摟着她的肩膀,一手輕輕扯了扯她的衣領:“寄眉……你昨晚睡的怎麽樣?”
她聽他語氣忽然輕佻多了,十分納悶:“……挺好的,你呢?”
“我可不好,你總往我懷裏鑽。”
“……”聽得出他是笑着的。寄眉心道,這道理袋也太神奇了,剛戴上沒一刻鐘,丈夫就換了個人似的,懂得好好說話了。她道:“……是我不錯,我今日不鑽了。”
他笑道:“哎,咱們是夫妻麽,我理應護着你。”
“……”寄眉像往常一樣道:“你真好。”
硯澤本性畢露:“可這樣的日子還得再熬幾天,晚上睡的不舒服倒是其次,就是白天無事可做,十分難捱。”
寄眉再次提議:“……那咱們下棋?”
“你覺得我跟其他女人在一起,也是靠下棋消磨時間?”
“……”寄眉心裏暗嘆,是在說我不如其他人好嗎?真是難為你了,與我這麽無趣的人在一起待着:“我眼睛不看見,她們能做的,我做不了吧……”
“誰說的。”硯澤瞅着她壞笑道:“寄眉,咱們閑着也是閑着,我教教你如何?”
“……”總覺得不像是好事,寄眉本能的覺得不答應的好,悶着頭不吭氣。
他見她不答,端着她的下巴繼續唆使:“好眉兒,你別怕。”
寄眉內心大驚,他何時何地如此親昵的叫過她眉兒,絕對不是好事。她反問:“是什麽事?”
硯澤笑眯眯的抱着她躺在炕上,一只手慢慢往伸進她襦衣裏探:“一會你就知道了。”
她感到他爪子伸進來了,按住他:“……不行,娘說女兒家不能讓人随便碰。”
“……”他翻了個白眼:“丈夫例外,你娘沒跟你講嗎?”
“沒講。”
“那現在我講了,從此時此刻開始允許我碰你,記住了。”
寄眉覺得有些可怕,不想順從:“你不是說你沒睡好麽,你睡吧,我去跟娘聊天。”
都到這節骨眼了,哪能放她走,硯澤摸着她光滑的肌膚,忽然發現感覺一點都不壞,妻子或許除了腳大些,跟其他女人并沒區別,能給他帶來快樂。
正美着,忽然聽門板咣咣響,他沒好氣的問:“誰呀?”
金翠在外面道:“大少爺,老爺讓您陪他出去一趟,已經套好馬了,叫您快點。”
蕭硯澤疑惑的追問:“去哪兒?”
“老爺沒說,您見到他就知道了。”
寄眉卻欣喜:“爹叫你陪他出去辦事呢,你不是閑得無事麽,這下好了,可以出去轉轉了。”
蕭硯澤心裏恨岳丈沒事找事,找他出去一定是想朝他要錢。他偏不信邪,就是不出錢,陸知縣還能綁了他不成。倒要看看老家夥要做什麽。
“知道了,我這就去!”蕭硯澤放開妻子,理了理衣裳,回頭瞅了眼寄眉,笑嘻嘻的道:“我先出去陪你爹辦事,等我晚上再教你好事。”
寄眉輕輕點頭,摸着坐起來:“你出門小心啊,我等你晚上回來。”
硯澤嗯嗯應着,開門放了金翠進來,自己則去正屋見岳父。他路上猜可能是岳父要采買端午的用品,帶着他去花銀子。修路的大錢不想掏,百十兩銀子的過節前,他還是不在乎的。
進了屋見岳父身着便裝,提着一個籃子:“硯澤,随我出趟城,這不端午節了,給趙先生送點過節東西。”
硯澤一愣:“出城?”
陸成棟一邊在前走一邊道:“趙先生教過你九叔,可以算是你九叔的老師。你随我去看他,正合适。可憐老人家膝下無子,如今一人寡居,咱們去看他,在他那住一晚陪老人家說說話。”
“……”硯澤又一愣:“出城,還住一晚?”
陸成棟道:“對。”
硯澤心裏不願意,但趙先生既然做過九叔的老師,他也該尊重,又是岳父點名要他陪,根本沒法拒絕,假惺惺的笑道:“原來是九叔的老師啊,我也不能空手,一會去街上,我再采買些東西一并帶去。”
素秋這時拿了雨具出來,塞給硯澤:“弄不好要下雨,你們留點意,別淋着雨。”
硯澤心道,放着嬌妻在家,下雨天陪岳父去拜訪老頭子,真真晦氣。但臉上笑容蕩漾,高高興興的陪着岳父出了門。
陸成棟惦記修路的事,特意叫車夫走需要修補的坑窪路,馬車車逛逛悠悠,上下颠簸。蕭硯澤看穿岳父的用意,他越是這般,他越是不為所動,裝傻充愣絕口不提路的事。
陸成棟明白女婿是鐵了心的不出錢,心灰意冷,等看完趙先生回來,讓馬車繞行,不走那條坑窪的路。
回來的當晚,蕭硯澤坐車疲憊,一心休息,沒心思碰妻子。酣睡一晚,第二天一早天剛亮,就精神百倍的睜開眼。
寄眉還在睡,沒發現不懷好意的丈夫正醞釀做壞事。
蕭硯澤現在她臉上親了下,寄眉癢的難受,哼了哼,想要翻身,他看準時機,摟住她的腰,便吻她的唇。
寄眉睡夢裏突遭此劫,哪怕睜眼也什麽都不看見,吓的一邊打他一邊咬他。硯澤吃痛,掃興的道:“是我,你咬我做什麽?”
她驚魂未定,埋怨道:“我不知道是你啊,還以為是妖魔鬼怪要吃我。”
色鬼蕭硯澤很憤怒,冷笑道:“別急,看我晚上吃了你!”聽到院裏有人走動,不好再動她,暫時收斂心思,一切等晚上。
節日臨近,陸家忙着包粽子、熏艾等準備,女人們很忙,男人們也沒閑,這天才過晌午,來了輛馬車停在後門,說是冬天的柴火。
陸成棟高興的對妻子道:“我前天發現有人賣柴,一打聽價錢便宜,就讓他們先拉一車來,速度還挺快。”說着,挽袖子就往外面走。
素秋朝女婿坐着喝茶的女婿道:“快跟你爹去把柴火擡進來倉子裏,眼看天要下雨了。”
“啊?”蕭硯澤自小嬌生慣養,從沒做過重活,沒想到來丈人家還要幹苦力:“我?泰山大人是知縣,手下那些個捕頭捕快叫來幫着搬一搬就是了,那需要他親自幹這些。”最要命的還得捎帶上他。
素秋一擺手,皺眉道:“這不是濫用民力麽。幾捆柴火罷了,你去幫個手,搬進來快得很,快去罷。”說着,催促蕭硯澤出去。
蕭硯澤繃着臉去後門一看,頓時驚愕,岳父買的不是劈好的柴火,而是一根根原木。他長這麽大,去鄉下看着佃戶們收莊稼打稻谷,被太陽曬曬最辛苦的了,哪成想有朝一日還要出體力幹活。
可老丈人都出力了,他哪好意思在一旁站着。勉為其難的過去幫忙,加上他帶來的小厮和陸家一個老仆,幾個人硬是将木頭都擡進了院裏。
可憐蕭家少東家細皮嫩肉,初時沒覺得有什麽,晚上回到房裏,覺得掌心疼,一看掌心磨得紅赤赤。
他一肚子的怨氣,全沖妻子去了:“陸寄眉,我怎麽就娶了你呢。”
寄眉差不多能猜到他要說什麽,不等他數落,自我檢讨道:“……我知道我不好,眼睛看不到,還生了一雙天足……”
蕭硯澤見她乖順,忍不住笑了:“你自己也知道啊,腳是沒法看,不知你那裏能不能看!”
寄眉覺得氣氛不對勁,弱弱的問:“……哪兒啊?”
他哼哼笑了兩聲,就去撲她:“我這就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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