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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現在所在的荒島不同,那座名為荒島實則什麽都有的荒島就是烈火的基地。
她随着從世界各位而來的軍人一起站在草地上,那是她第一次見到那個德國教官。
“你們,都是世界各地最優秀的軍人,組織上選擇你們加入烈火是你們的榮幸。從今天開始,你們不屬于任何國家。你們要做的只是服從命令!明白嗎?”德國教官用他的德語高聲呼喊着,而事實上,許多人都聽不懂。但德國教官顯然沒意識到,他繼續說道:
“忘記你們的身份吧,男孩女孩們!噢,忘了自己介紹。帕勒莫·得姆·拉克,我,你們的教官。”
這時,一位有着劍眉的男孩站了出來,對着德國教官說了一大堆鳥語,就連景默聽着都迷糊。後來她才知道那位男孩說的是澳大利亞的一種地方語言。
大意是:我從我的國家被迫來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現在卻要聽一個長鼻子的人的話,就也太欺負人了!
所以後來景默也被迫去學習多國語言了。
在經歷了三個月的地獄式訓練後,這次景默不是站在臺下,而是和教官一起,站在臺上。
“她,就是你們的隊長。”
景默在一旁默默的站着,臉上沒有一點欣喜的表情。
聽完這句話,臺下的軍人立刻吵鬧了起來。一位身材高大強壯的男人走了出來,無屑道:“就她?一個女人?我不服!”
帕勒莫聽懂了他的話,對景默笑笑,淡淡的說着狠話。“解決他。”
景默擡眸冷然看着男人,開始可憐起他來,就算他被自己打死,也不會有人為他收屍。
九分鐘後,男人趴在地上起不來。
景默正看得着迷,突然畫面又一閃。這次沒有另一個她,只有她自己。
有半人高的雜草包圍着她,輕輕一動就能被割一道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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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有一條河,角馬群在哪裏喝水。
景默意識到她就是到了那裏,明明知道是夢,她卻還是忍不住害怕起來,那裏內心深處所埋藏的恐懼。
她以為自己不會回想起的。
沙、沙
細微的磨擦聲沒能逃過景默的耳朵。上次她沒能躲過,那這次在夢中呢?
想到這,景默轉身全力加速逃跑,即使知道是假的,但感覺太過真實了,她不想再經歷一次,不想再看見自己血肉模糊的身體。
隐藏在草從中的非洲獅子一看,自己看中的獵物跑了,連忙追了上次,它已經聞到了空氣中散發着那股淡淡的血腥味。那個獵物跑不遠的。
景默突然想起腳上的傷口,腳步一個踉跄,體型龐大的非洲獅已經來到她跟前,那又厚又寬的前掌上,鋒利無比的爪子也露了出來。
忽的一下,在睡夢中的景默猛得睜開眼睛,明明海上的溫度很底但她還是出了一身冷汗。
看着那微紅的火光,景默下意識的摸上了腰側的那道醜陋的傷疤。她記得當時自己躲閃不及,非洲獅那一掌劃破了肚子。她還以為自己會死在哪裏了,先不提虎視眈眈的獅子,就是那大出血也能要了她的命。
後來千鈞一發之時,教官帶着隊員們出現了。她也就撿回一條命了,她還記得那頭獅子被機槍掃射的慘狀。
老話常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能是因為今天經歷生死悠關的事情,也可能是因為又一次身處在荒島之上吧。
本就睡的不安穩的洛溪由于她就輕微的動作也醒了過來,她打着哈欠揉揉眼睛,偏頭去看她。借着火光,她竟然意外的發現景默臉色蒼白,額頭還在不斷冒汗,心下一緊,柔聲問道:“怎麽了?是不是做惡夢了?”
景默把目光移回,定定的看着她,突然覺得安心起來。她握住她的手,輕輕磨蹭着。
“沒什麽,到是吵醒你了。快睡吧。”
“小默……”洛溪緩緩搖頭,以她對她的了解,她一定發生了什麽事。看着她似有光芒的眼睛,如此堅定,洛溪在心裏默默嘆息。“好吧,你不想說我也不強求。”
反手抱住她,在她背後慢慢拍了幾下,略帶困意的說:“不管發生什麽,我還在呢。嗯?聽到了沒?雖然我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我會等,當你想說的時候,我會是個好聽衆。”
她何嘗不知道景默那些年肯定發生了許多許多自己不知道的事,單單是那一道傷疤,明眼人就能看出背後的痛苦來。
可她呢?她總是選擇沉默,總是選擇一個人承受。
讓人心疼。
景默動了動嘴唇,終于像下了決心一般的看着她。“其實我也覺得有些事是該告訴你了。”
洛溪眼睛亮了一下,頓時困意全無。她能這樣想,是代表她對自己毫不保留的敞開心扉嗎?
“但不是現在。”景默接着說道,她看着立馬蔫了一般的洛溪,暗暗發笑。“我覺得困了,睡覺吧。明早我再告訴你。”
“……”洛溪擰了一下她的臉,惡狠狠道:“要是明天你不說的話,嗯哼……”
景默沒回她,只是稍微挪動了下姿勢,讓兩人更加舒适一點,閉上了眼睛。良久,她聽到空氣中傳來一聲輕輕的嘆息聲。
☆、荒島求生7之以前
早晨。
當景默用了半個小時把自己的過去訴說一遍後,得到的卻是洛溪的沉默不語。
景默等了幾分鐘終于還是繃不住了,“小洛,你怎麽不說話?”
“嗯,我在想……”
景默忍不住收緊抱着她的手,聲音有些許顫抖。“想什麽?告訴我好嗎?”
洛溪背對着她,眼裏閃着光芒。她輕聲道:“我在想那頭獅子真的死了嗎?”
景默:“……”她早就應該知道自己的小洛和別人抓的重點不一樣。可是心裏還是有些許不安,也許她責怪自己的話,還能好受些。
“死了。”景默一本正經的說,“我記得第一槍打中了它的眼睛,眼珠都崩出來了。”
洛溪笑了出來,她愛死了小默一本正經有板有眼說的明明或搞笑或恐怖的話。
一陣沉默後,景默突然開口道:“你不怪我嗎?”也她自己都不能不自責,那麽多天的夜晚難眠,那些心結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解開的。
“怪你什麽?”洛溪反問道,她轉過頭去看她,譏笑一聲,一向妩媚的眼眸似有層薄薄的冰。“怪你因為訓練需要而死的那些人嗎?怪你欺騙我嗎?怪你……”
“噓……”景默伸出食指抵住她的嘴唇,因她的話,眼底充滿着少見的霧氣。“怪我也好。是啊,都怪我。他們不是我殺的卻與我有關,不管怎麽說,都是我的錯。”
洛溪沉默。
“小洛……我只是怕你怨我。”
洛溪繼續沉默,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麽面對眼前這個誠心悔過的人了。身為警察的天性,她最看不慣也最怨恨草菅人命。
本來打算裝傻的,她卻連裝傻的機會都不給自己。
她掰開景默的手,偏頭不去看她。眼光投在遼闊深隧的大海,一如景默本人,看不透。
“我問你,那個高中生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空氣中夾雜的淡淡冷意沒有逃過景默的耳朵,她握緊拳頭,偷偷瞥了一眼面無表情的洛溪,小心翼翼的開口:“我以前也和他一樣在森林住過一段時候。不過,我沒有他那麽變态…”
“是嗎?那麽同道之人呢?”
“他可能只是覺得我身上有相同的氣息吧。”
洛溪又笑了起來,如此小心翼翼的景默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過。但她還是覺得不夠,語氣又轉冷了起來。“還有個問題,你為什麽離開?”
景默不語,她又怎麽能告訴她,這一切其實都是因為她!
“說啊!”洛溪見她不說話,只覺得心中一口怒氣往上沖,她雙手抱臂冷眼看她。“我以為我們之間能夠沒有秘密的存在。”
“……”景默還是不語,她記得沒錯的話,這是她們第一次吵架?心裏一陣苦澀,在解釋和沉默之間,她選擇了後者。有時候真相往往讓人更難接受。
“呵……”可這樣也更讓洛溪難過,她冷笑出來。
景默從背後抱住她,聲音帶着點祈求的味道。“如果你真想知道,那我……”
聽到這,洛溪眼睛亮了一下。
“那我可以去問我爸,當初是他帶我走的,他應該知道。只是,現在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裏。”
洛溪覺得,景默這喘氣其實是太大了。說到底她還是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臉一下子黑了下來,“難道你就沒有問過嗎?”
她的語氣充滿着質疑,雖然景默看不到她的表情,也猜得到。她現在氣急敗壞的模樣。
“沒問過。”她的确沒問,是蕭穆主動跟她說的,所以不算說謊吧?景默這樣想着,少了點心虛,多了點理所當然。
“你……”洛溪看了她半響,終于放棄了繼續詢問,嘆息。“算了,不說就不說。我現在不想知道了。”
聽到她心口不一的話,不管怎樣,景默還是松了口氣。如果她還是揪着不放,她怕自己會忍不住全都告訴她的。
現在還不是時候,也許這輩子都不是時候。
她情願默默承認。
同一座島,不同的位置上。一男一女正吵的不可開交。說是吵其實用單方面的懇求更确定。
“修傑,我們還是去找那兩個人吧。再這樣下去我們會餓死的。”由于一天沒吃東西,女人說話有氣無力的。
趙修傑聽到她這樣說,氣不打一處來,就差頭頂冒煙了。“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啊?”
“知道,但我更知道再這樣下去我們會死的。她們有食物有水,她們可以救我們。”女人失望的看着她愛男人,明明有那麽好的工具卻不會用。
“死死死!貪生怕死的東西!”趙修傑暴怒的把東西全都扔到了地上,發出巨大的響聲。
女人深知他的脾氣,繼續惹惱他沒有好結果,于是放軟了語氣。“修傑,我也是為了我們着想,你不是還想離開這個鬼地方嗎?或許那兩個人可以幫我們呢。”
這些道理他懂,他也不是沒有聽到打獵的動靜,也不是沒有聞到食物的香味。但他就是拉不下臉來,要他去求自己讨厭的人,也就是把他的自尊心狠狠踩在地上。
趁着趙修傑發愣的時候,女人一把拉住了他,往海灘走去。
正在準備烤魚當午餐的景默眼角的餘光看向兩個人影,好看的眉皺了下,很快恢複平靜。
人影越來越清晰,無所事事的洛溪也注意到了,但她絲毫不注意,反正有景默在,她怕什麽?
洛溪繼續發着呆,之前的腳上加上今早的事情,她本來就被禁止幹活現在更加沒事做了。
之前還可以黏着景默的,可是現在她還在生氣中,哼,不想理她。想是這樣想,可她還是忍不住偷偷瞄着景默,真是!沒看見她在生氣嗎?她在心裏冷哼一聲,連哄都不哄,真不是個稱職的女朋友。
女人拉着趙修傑出現了,她們衣服腳底沾上了些泥土,看起來灰土臉的,異常狼狽。她手中拿着兩個背包,還沒等景默開口,她就歉意的笑着,語氣真誠道:“對于前天發生的事,我在這裏跟你們說句對不起。這三天我們認真的想過了,是我們不對。”
趙修傑在旁邊臭着一張臉,到也沒說什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不樂意。
洛溪正打算嘲笑她們一番,找個出氣筒。
“我原諒你們了。”卻聽景默淡然道,她不可置信的轉頭看着她,那表情實在是可愛,景默對她笑了一下,繼續說道:“坐吧,或許我們可以好好談談。”
趙修傑和女人也同樣睜大了雙眼,怎麽才三天,那個小白臉就變成了女人了?好半天,趙修傑才哆哆嗦嗦的指着景默:“你,你是女的?”
其實也不怪她們現在才發現,今天景默恢複了剛來荒島的那一身裝扮,只是用了自己的聲音而已。
“當然是女的。”洛溪替她說道,眉宇間多了些自豪,她的僞裝術還不錯吧。
“呃……”女人也愣住了。“原來是這樣,怪我們眼拙沒有認出來。”
景默嘴角彎了彎,并不打算和她周旋。“我們還是說正事吧,你們可以加入我們,而我們可以保障你們的生命安全。只是……”她的眼眸轉冷,寒氣逼人。“希望你們不要玩什麽花樣。”
趙修傑不屑的哼哼,原本還以為她是什麽厲害人物呢,原來不是是個女人。他把目光移向在一旁的洛溪,那點龌龊的思想又浮在心頭。
“這個當然。”女人開心的笑了,她朝景默微微鞠躬。“認識一下,我叫譚夢,他是我的男朋友,趙修傑。”
“蕭景默。”景默拉了一把洛溪,把她圈在懷裏,學着她的話溺寵的說道:“她是我的女朋友,葉洛溪。”
趙修傑的臉一下變得很難看。
洛溪到是沒有推開她,已經忘了她現在還在生氣中,很是享受她這一份霸道。
火光的映襯下,景默的臉笑得溫和,剛才還盛氣淩人的眼眸柔和下來,滿是愛意。
“咳,這樣啊……”譚夢不自夢的咳嗽幾聲,“真讓人意外。”
沒人接她的話,氣氛一下子降到冰點。譚夢尴尬的摸摸鼻子,坐了下來。反正她衣服都髒了,也不正乎再髒一點了。
洛溪靠近景默,用兩個人的聲音問她,“為什麽留下她們?”
景默笑了,看來她那兩人還是有點作用的,小洛都肯搭理自己了。“嘶……”得到洛溪的警告後,親了一下她後才正了正臉色。“這幾天沒有下雨,但她們腳腳上卻有很多泥土,說明森林裏應該有水源。”
“我們又不缺水。”洛溪反駁道。在那兩個人在,那還算什麽二人世界,而且那麽男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傻瓜。”景默揉揉她的頭發,目光越過兩人看向大海。“比起讓她們走投無路而狗急跳牆,不如把她們放在視線中。”末了,景默加了一句她以前說過的話:”有我在,別怕。”
☆、荒島求生8之渣男
來荒島的第五天,四人表面看似和平相處,實則暗嘲湧動。
海上的夜除了那一點微弱的火光之外,看不到其他。狂風夾雜着水汽席卷而來,似要把那一點點火光也吹滅。
狹小的簡易竹棚內,緊緊相擁而眠的兩個身影卻平添了些許溫馨。今晚不知怎麽的,海上突然起風了,氣溫驟然下降。景默把洛溪緊緊抱在懷裏,用自己的體溫來讓她的身體溫和點。她睡在外側,擋住了大部分的風。
一陣布料磨擦地面的聲音後,一個高大的人影也站了起來。人影向前探了探身子,晃動了幾下,似乎在猶豫着什麽…
人影彎腰,輕輕的拉開了背包的拉鏈,一陣細小的聲音随即響起,洛溪皺了下眉,嗯了一聲,更加蜷縮在景默懷中。
趙修傑立刻停下動作,盯着她們看了良久,見她們沒有醒來,才長舒一口氣。他握着背包裏的匕首,邪森森的笑了起來。
呵呵,趁現在那個女人睡覺了,只要一刀,就可以了解她!
他極緩慢的移了過去,雖然下了決定,但他多少還是緊張的,畢竟是第一次殺人啊!趙修傑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就麽狠心了,大概是被扔上荒島後吧!連着這麽幾天,他都快被折磨瘋了,偏偏那個女人還一幅看不起他的樣子!
咔嚓
細小的枝條被他踩斷,但他一心注意着景默,并沒有聽到。
本來睡得還算安穩的景默緩緩睜開雙眼,嘴角扯出嘲諷。她們對他可算是仁義至極了,而他非但不感恩,還妄想要殺她們,真是no zuo no die。
景默是背對着他的,但也不防礙她推測她們之間的距離。
一秒
三秒。
趙修傑高高舉起匕首,雙手緊握着手柄。他似乎已經看見了鮮血淋漓的場面了,原本還算英俊的臉龐扭曲了起來,他低低的笑了聲。
景默捏住他的手腕,匕首停在兩人之前,散發着陣陣寒氣。景默深隧的眼眸直直盯着他,薄唇輕啓,頗為漫不經心。“趙先生,睡不着嗎?”
趙修傑先是驚訝,她什麽時候醒的自己都不知道。後是懊惱和害怕,第一次殺人既然被人逮了個正着。想他一個大男人竟然會怕一個女人,真是有夠丢臉的!他試圖抽出自己的手腕,才後知後覺的感覺到疼痛。
天!這個女人力氣怎麽那麽大?趙修傑疼得眉毛直皺,臉龐也更加扭曲。
“趙先生,我問你話呢,怎麽不說話,難道是做了什麽虧心事?嗯?”
趙修傑能感受的到她說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她用的力量又加大了。再這麽下去,恐怕自己的手會被捏斷。他急忙開口求饒,往日裏那股傲慢氣完全不見了。
“好疼,快放手,再這樣我手就要廢了,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啊!先放手再說。有話好好說…”
洛溪和景默一樣,早就查察到了。但她相信景默會處理好的,也就沒理。現在聽到趙修傑那麽不要臉的話,她嘴角一抽,實在是忍不下去了,打着哈欠就起來了。
“真沒見過像你就樣渣渣的小人。我覺得吧,廢了你的手好過你廢了我們的命。”她看了眼景默,對她微笑,“小默用力點,反正現在荒郊野嶺的,他死了也不會有人知道。”
景默知道她在開玩笑,并不接話,只是按她說的,用力了一點點。
“啊!嘶,疼……”趙修傑一下真的怕了,他知道他打不過面前的女人了。“別……放過我,我保證下次不會了。”
景默看了洛溪一眼,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見。
三人鬧的動靜大了點,譚夢也從睡夢中醒來,她還很迷糊,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直到聽了幾分鐘她們的對話後,她才震驚的捂住嘴,她怎麽也想不到,自己愛着的男人竟然想殺了她們的恩人!
難道他忘了是誰不記前嫌的幫助她們了嗎?想到這,她看着趙修傑的眸中多了深深的失望。
可是畢竟是深愛的人,她還是不忍心看見他痛苦的表情。想了好久,她才怯怯的開口:
“蕭小姐,葉小姐。我知道這次是他做的不對,在這裏我給你們賠禮道歉,不奢求你們能原諒他,只求你們能放過他一次,求你們了。”她說的很誠懇,就差跪下來表明真心了。
景默一聽,還真的放開了趙修傑,她無視他的鬼哭狼嚎。面無表情的說:“這是最後一次,我不希望還有下次!你們走吧,不要讓我看見你們。”
趙修傑哼了一聲,“我也不想看見你們,看見就心煩。”他揉揉已經變紫的手腕,只顧着疼了,全然忘了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洛溪拉了拉景默的衣角,有些不解。“小默,你就,就那麽輕易的放過他了?別忘了他可是想要我們命的,這種人留着有什麽用,就該狠狠的教訓他一頓。”
洛溪恨恨的說,誰也不能傷害小默!這樣的人小默卻放過他了,她還想要他扔到海上喝喝天然海水呢。
景默有些哭笑不得,她捏了捏洛溪的臉頰,提醒道:“你忘了你是做什麽的嗎?”
“呃,當然沒忘。我只是開開玩笑而已。”
“既然這樣,那我可不可以放他走呢?”
洛溪猛的點頭。“可以可以!”
趙修傑看着兩人旁若無人的對話,心裏一股怒氣直往上沖,不過他還真不知道那兩人是做什麽的。
“你怎麽還不走啊?別讓我改變心意啊。”洛溪瞥了一眼他,發現他一個人正在嘀咕着什麽,心裏也是一陣的不爽。
趙修傑不理她,冷哼了一聲。拎了個背包就往森林裏走去,離開時他似乎聽見了模糊的對話。
譚夢:“還不知道你們是做什麽的呢?”
洛溪:“警察。”
景默:“……”
天剛破曉,靠在大樹下睡覺的趙修傑醒了,他煩躁的抓了抓暴露在空氣中的手臂,上面都是被蚊蟲咬的包。
“媽的!癢死了!”因為沒休息好,他的雙眼通紅,看起來有點吓人。趙修傑撐着身子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繼續走,他渴了,但他知道哪裏有水。一邊走他還不忘一直念叨:“如果不是失手了,那個女人現在肯定被我扔到大海去……”
突然他被樹根拌倒,摔了個底朝天。他坐了起來,發洩似的踢着樹根。
“都怪那個該死的女人,遲早有一天我要讓她跪着求我!”
輕微到幾乎不可聞的腳步聲響起,就在快要靠近趙修傑的時候,也是咔嚓一聲,令趙修傑聞聲轉過身來。
呯。
“不自量力。”黑漆漆的洞口還冒着白煙,修長的手握着槍轉了個圈。來人冷眼看着已經沒有生命的趙修傑,冷道:“敢傷害隊長的人,都要死!”
身後跟着的人抿了下唇,但也沒說什麽。自從隊長走後,一切都不正常了。
作者有話要說: 讓大家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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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