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1)
上班時間一到,秦缺便風風火火的沖進了辦公室,面上是難掩的激動。
昨天晚上就差一點了,就差一點就能突破對方的防線!侵入對方的電腦了!知道隊長大人的消息了!
只是,時間太晚,她被某人拎回家去了。知道楊永顏是心疼自己,秦缺小小的抱怨之後也就算了。畢竟就算知道了,她們也還是要時間來規劃營救計劃。
秦缺打開電腦,手指靈活的在鍵盤上擊打着,一陣噼裏啪啦後。秦缺緊張的看着屏幕上不停變幻的數字。
99%,快了……
“yes!”秦缺興奮的打了個響指,就差沒從椅子上蹦起來了。她移動着鼠标,開始查看裏面的文件。
“秦缺姐,你來這麽早啊。”還咬着包子的喬彬含糊不清的說道,更說這些天,大家都為了隊長她們的事忙活着,那知都過去五天了,一點消息都沒有!讓人心急啊!
“小彬你來的正好,過來看看,我找到新線索了。”秦缺從電腦屏幕擡眸看她,臉色卻沒有多好,她滿臉黑線的看着那些文件,為什麽裏面最多的是圖片,而且還是同一個人的。
不過,這個人不就是司徒家的大小姐嗎?
果然跟她脫不了關系!
“真的?”喬彬眼睛亮了一下,又問了一遍确定她沒有聽錯。“是什麽線索?你找到隊長她們的消息了嗎?”一邊問她一邊把包子咽下,搬了張椅子也湊到電腦前。
秦缺退出了之前的文件,轉而點進了一個命名為荒島的文件夾裏,裏面密密麻麻的小文件,大約有十幾個。
“你看,這些都是那些失蹤人口的影相或圖片。”秦缺随意點開了一個,果然如她所說的一樣。她們認真的記下了每個失蹤人員,所以一眼便認出了她們的身份。
喬彬驚呼出聲,“還真是哎,那隊長她們的呢?”
鼠标往下拉了拉,一個名為“特殊情侶”的文件吸引着她們的目光。秦缺有點緊張,她和喬彬一樣目不轉睛的盯着屏幕。
“嗨!”楊永顏心情很好的出現了,她和小朗可是帶着好消息來的。當她一踏進辦公室的時候,看到兩個腦袋貼的那麽近,除去那麽一點醋味,更多的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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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呢,你倆?”
“真的是隊長她們!”喬彬沒理她,自顧自的說着,“這下好了,總算知道她們的消息了。”她看着最近的文件夾,時間是昨晚中午。這下就能說明隊長她們沒事了。
想到這,眼角不由的有些潤濕。
“什麽?”沒明白喬彬說什麽,兩人也走近了她們。
秦缺顯然淡定了許多,她皺了下眉,很煞風景的說道:“可惜還是不能知道隊長她們身處哪座荒島。”
這時,另外兩顆腦袋也湊了上來,看着分別以久的兩人,不免的唏噓一番。她們累死累活整天擔心的兩人,此刻卻靠在一起談情說愛。令她們有些哭笑不得,隊長大人果然厲害,如果不知道實情,還以為她們是去度假的呢。
會議室。
秦缺把得到的所有證據都交給葉離之後,提出要抓人的行動。因為單憑這些她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抓人了,到時再審訊,還怕她們不招!
出乎意料的,葉離卻不同意這個計劃。他掃了眼失望的衆人,開始解釋:
“我們的确掌握夠了證據,可萬一她們寧死不招呢?我們總不能放任小洛和小景她們一輩子生活在荒島上吧?何況,對方的勢力太大,我們還不能輕舉妄動。明白嗎?”
衆人沉默。
楊永顏突然站了起來,“葉局我有事要報告!”
易朗沖她一笑。
“說吧。”葉離揮下手。
“是這樣的,前幾天我和小朗,呃……我們去打探消息。結果聽說,五天後,司徒家的人要出海一趟。”楊永顏說的打探消息實際上相當與做卧底,而且是在賭場。所以她當然不會詳細說明。
秦缺和喬彬恍然大悟起來,難怪這幾天都不見她們,每次回來總有一股煙味。問她們什麽都不說。
紀博文一下明白過來,“你是懷疑她們出海和這件事有關?”
“沒錯。”楊永顏自信的笑道。“到時候我們只要偷偷的跟着她們就行了。”
“可是她們不是都把人扔到荒島上了嗎。難道還接回來?會不會是…”喬彬擔憂的說。萬一她們是去滅口的怎麽辦?
葉離沉思了一會,“以防萬一,我們也要出動警力了。”他再看了眼衆人,沉聲道:“那麽,這次的計劃就這麽定了。還有派人去盯緊司徒家的人,有什麽異變立刻通知我!”葉離嚴肅的時候氣勢還真是不容忽視!
既然你們能如此對待小洛和小景,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荒島。
清晨。
之前取的淡水被喝光了。因為昨晚的事而對景默兩人感到愧疚的譚夢主動要求是打水。
“啊!!!”譚夢尖聲驚叫的聲音穿誘了森林,傳到了景默兩人的耳邊。
洛溪和景默對視一眼,“出事了!”兩人不再耽擱,快速前往聲源處。
用于裝水的幾個椰子殼散落在地上,譚夢一動不動的背對着她們,她的前面是一個躺下的身影,上半身被她擋住,只能看到兩條腿。
“修傑,修傑……”譚夢終于回過神來,低低的抽泣起來。她捂着眼,不敢去看地上那個冰冷的男人。
人非草木,熟能無情?
“讓我看看。”景默冷淡的聲音響起,譚夢回頭看了她一眼,眼底有着一絲怨恨,但很快消失殆盡。她不能怪她們,這一切都是修傑自做自受的。她不能怪她們……
景默把她的反應看到眼裏,露出了些許贊賞,還好這個女人沒有不分清紅皂白的冤枉她們。不然可真是又有麻煩了。
額頭上傷口一目了然,是槍傷。看來這個男人是得罪了什麽了,可是,這個島上除了她們,還會有誰呢?
“小默,怎麽樣了?”洛溪拍拍譚夢的肩膀表示安慰。
景默有模有樣的蹲下身檢查,還好之前她和楊大法醫請教了幾下,這會判斷死亡時候和原因倒也不難。幾分鐘後,景默得出結論:
“死因被槍一擊斃命,他死的時間不長。而且我們沒有聽到任何噪音,想必兇手還在這座島上。”
砰。
槍響過後,子彈打在了景默剛剛蹲下的地方,如果不是她躲閃的快,恐怕下一個死亡的就是她。
譚夢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場面,被吓得愣在原地。
景默勾起嘴角,冷眼看着某一處。冷言道:“出來。”
一陣清脆的笑聲過後,一男一女從大樹後走了出來。
女人眼中有着眷戀和濃濃的愛意,而這一切都只因為景默。“隊長,你的身手還是和以前的一樣好。”
隊長?
洛溪聽她這樣稱呼景默,郁悶的直皺眉頭,她很肯定她不認識眼前的這個人,那她就只能是……小默以前的隊員了!
洛溪和女人對視一眼。
怎麽有種情敵見面分外眼紅的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 小左回來了,其實她也是個很重要的配角的。 求評論,求留言,各種求~
☆、隊友
“左……”景默開口打破了僵局,雖然她臉上沒什麽表情,但還是能從眉眼中看出淡淡的歡喜。
左藍依舊深情的眷戀的看着她,她有多久沒見隊長了?一個月?兩個月?還是更久?
“隊長……”左藍輕笑,繼續說道:“隊長我送你的見面禮你還喜歡嗎?”
景默點頭,眉毛輕挑。“還好我反應夠快。”不然,也躺下了。
“怎麽會呢。我知道你能躲過的。”
洛溪:“……”這氣氛還能再暧昧點嗎?
等等!左?
洛溪看着淡笑風生的女子,心裏忍不住猜疑起來。難道她這個那個在景默身上留下齒印的那個左?好啊!這下她自己送上門來了。
左藍身後的男子見沒人理他,故意咳嗽一聲。“蕭,難道你沒看見我嗎?眼偏到哪裏去了?”
男子那別扭的口音卻讓景默聽來倍感親切。“Kuhn,我當然看見你了。好久不見。”
庫克本想上前擁抱一下自家隊長大人,卻被左藍一個眼神制止。噢,他差點忘了!
“那個,不介紹一下?”快被好奇心逼瘋的洛溪終于開口。
“嗯……”景默朝她勾勾手指,示意她靠近。“如你所想。”短短的四個字說完,她稍微拉開兩人的距離開始介紹道:“這位是左藍,旁邊的是庫克。她們都是我……以前的隊員。還有,這位是譚夢,還有,葉洛溪。”
景默說到我的時候愣了一下,差點就習慣性介紹了,她已經不是她們的隊長了。
左藍有點難過,“隊長,別怎麽說。你在我心裏永遠是我的隊長。”
“是啊!蕭,大家都想你呢。”庫克也附合道。
景默沒有回答,因為某人正用力捏着她的手腕,景默在心裏暗笑,小洛的脾氣真是越來越大了。
回過神來的譚夢卻發現了一件讓她難以接受的真相。這是座荒島,應該不會有人上島才對,而那兩個人,尤其是那個女人,手上還拿着槍。那麽……
“修傑是你殺的對不對?”此刻的譚夢憤怒着一張臉,顫抖着手指着左藍。全然忘了這樣有多愚蠢,只要左藍扣動板機,她的小命就會玩玩。
不過譚夢也有自己的小算盤,既然那個女人稱景默為隊長,那她肯定不敢在她面前亂開槍!
“修傑?”左藍不慌不忙的反問,她瞥了眼已經上天堂的男人。“你是說他嗎?如果是,那沒錯,的确是我殺的。”她說的毫無感情,連一點愧疚感都不曾存在。
景默臉一下子沉了下來。
“你!你怎麽可以這麽冷血無情!”譚夢被她臉上雲淡風輕的表情吓到了,同時更加憤怒起來。“你怎麽可以殺人?對了,你怎麽會有槍?”她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景默二人,她記得,她們是做警察的。
洛溪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無論她是誰都不可以草菅人命!身為警察的天性讓她有種将犯人繩之于法的沖動。
景默嘆息,一把攔住了蠢蠢欲動的她,低聲懇求道:“讓我來處理,好嗎?”
隊長大人都示軟了,洛溪只好點頭答應。但願她不要假公濟私,不然,她不會放過她的。
“左…”
“隊長你想說什麽?”左藍無所謂的笑笑,“不管你想怎樣,我都會服從的。”這就是她的天性!
“為什麽要殺了修傑??他跟你們有仇嗎?沒有吧!為什麽?難道人命在你眼裏不值錢嗎!!”譚夢見景默沒有興師問罪的态度,忍不住一把吼了出來,淚不停的往下流。
沒有回答她,到是洛溪安慰似的拍拍她的肩。她相信景默,相信她能處理好的。
景默皺了下眉,“左,你變了。”雖然樣貌沒變,但感覺變了。
“是的隊長,我變了。”左藍點頭的瞬間,從剛才開始就握着槍的手迅速擡起,而洞口正對着景默!她勾唇一笑,“隊長大概還不明白,我這次的任務是……”她停頓了一下,極其緩慢的說:“殺了你…背叛了烈火的前任隊長。”
庫克臉色變了一下。悄悄對着景默使眼色。景默了然,回應了他。然後再洛溪手中捏了一下,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
“那要看你有沒有本事了。”
而這一切,洛溪看的雲裏霧裏,譚夢更是不知所以然。難道那個叫左的女人是個殺手嗎?
而洛溪則覺得,這更像是演戲,思考了一分鐘,覺得頭有點疼。算了,待會兒再要個解釋好了。
左藍又笑了,她玩笑道:“你不躲我就能打中了。”
衆人:“……”不躲才是傻子。
誰料景默也輕輕笑了下,“好啊,我不躲。”
衆人:“……”瘋了瘋了,真是瘋了。
洛溪握緊她的手,想着只要左藍開槍,她就一把拉跑景默。她不要命那她就替她要。
完成了任務的庫克變得悠閑起來,他懶懶的靠在大樹上,半閉着雙眼,眼光飄向某處。
槍響,倒地。
“還真不躲…”左藍淡淡的嘲諷道,她上前踢了踢譚夢的腿。“唉,做殺手做成你這樣,真是丢臉。”她可沒有忽略當她的槍指向隊長大人時,這貨的眼神。那完全是看好戲的眼神。還來說什麽人命,死在她手上的人還少嗎?
洛溪傻眼了,她看了眼把她護在身後的景默,又看了眼對面的兩人。她們臉上都有相同的神情,那是一種長久相處以來所存在的默契。她突然感覺氣憤起來,合着這幾個人把她當猴子耍呢!
“蕭景默,給個解釋。”洛溪推開她,抱臂冷眼看她。真是太可惡了,什麽都瞞着她。
景默還沒說話,到是左藍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調侃道:“原來隊長你是“氣管炎”啊!啧啧。”
景默瞥了她一眼,半含威脅,讓左藍一下子就噓聲了。“小洛,其實我也是剛才才知道的。要怪就怪這兩個人,再說,我不是給你提示了嗎?”
左藍、庫克:“……”隊長你怎麽能這麽坑隊友。
景默無視她們投過來的眼色,繼續說道:“小洛,你就原諒我好嗎?下次一定提前跟你說。”
洛溪臉色緩和下來,“那個男的也是?”
“是。”
“不是。”
景默和左藍同時開口,但話卻不一樣。左藍才意識到自己做錯了,立馬改口。“我是說,他,他不是專業的殺手,呵呵。”
聰明如洛溪,剛緩和下來的臉色比之前更為難看。她無力再看地上那兩具冰冷的屍體了,從小到大,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在她面前不明不白死去的!
“你們為什麽要殺他?”
左藍這次變聰明了,先看了下景默,隊長說了,不能說。所以她聽話的閉上嘴。
“說話啊!別敢做不敢當!”等了幾分鐘沒有回複,洛溪心情低到極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麽。總之就是氣!
“葉小姐。”庫克略微為難的看着她,“你別怪隊長,其實就是我們自做主張的。你該知道我們是的身份,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
“小洛……”
洛溪甩開她的手,聽了庫克的話她到是能理解一點,但不代表她能接受。
長久以來根深蒂固的觀念,不是一言兩語一天兩天就能改變的。
她壓下怒氣,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正常點。“我知道了。我想一個人走走,你們別跟過來。”
景默心裏着急起來,剛要追上去,就被左藍擋住了,洛溪越走越遠。
“幹什麽?”沒看見我要追媳婦回來嗎?當然這句景默是不會說的。
左藍緩緩搖頭,“隊長,她和我們不一樣。”
“我知道。”
“所以,你們不應該在一起。隊長,如果得到後就會失去,還不然一開始就沒得到。”
“我…知道。”景默收回目光,連同那些只為她一個人溫柔目光。“左,我們還有多少時間?”
左藍伸出手做了個手勢。
“哎呀好了。搞得那麽傷感幹什麽,又不一定會死。而且咱們應該相信自己的實力,一定把那些人打的屁滾尿流。”庫克最受不了這種氣氛,大笑了幾聲。
兩人被他這麽一說,也跟着笑了起來。
“話說,”景默探究的目光讓庫克十分不自然。“Kuhn,你的中文什麽時候那麽好了?”
庫克害羞似的撓撓後腦勺,傻笑道:“都是左教的好。”
“哦?”
左藍趁機抓住景默的雙手,深情對視。“隊長,我只喜歡你一個!”
景默收回手,“我也只喜歡她一個。”她看着洛溪那小小的身影,想着要怎麽樣才能讓她氣消呢?
作者有話要說:
我對這本書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
越寫越亂,是不是每本書都會卡文……
☆、身不由己
洛溪遠離她們之後,并沒有走遠,而是一個人坐在海灘上,雙腿曲起蜷成小小的小團,一只手還在不停的畫着圈圈,臉上神情落寞。畫面詭異的讓人好笑又心疼。
“小洛…”景默挨着她坐下,學着她的樣子,曲腿而坐。偏頭去看她,微風吹過,耳邊的發絲輕撫着她完美的側顏,景默心頭一動,伸出手把發絲勾回原處。柔聲道:“還在生我們的氣嗎?其實呢,你生氣也是應該的。連我都覺得自己很不堪。錯了就是錯了,找再多的借口也沒用。對吧?”
不堪…
她說不堪…
洛溪沒說話,反而把頭埋進雙膝中,像鴕鳥一樣,面對事情只會把頭埋進沙子中,以來不是看不是想就能避過。
不是的,她從來都沒有這樣想過。
景默在心裏嘆氣,挪近了兩人的距離。“那,我們先不說這個了。我給你時間。”
洛溪還是沒擡頭,聲音悶悶的傳出。“不說這個說什麽?”末了她小聲的加了句。“都說不要跟來的了”
碰巧,景默聽到了。不禁暗自發笑起來。“我不跟來怎麽跟你說話?你自己且不是悶死。”
洛溪吸吸鼻子,我說不過你,我不說了好吧。
“小洛…”景默無奈的喚了聲又當起鴕鳥的她,她伸手揉了揉洛溪的頭,“我有東西要給你。”
半響,洛溪一陣糾結過後終于擡頭,長時間的處在黑暗中突然面對亮光,她不适應的咪起了眼。等了一會,她便看到景默手中那個酷似她的木偶。
憑心而論,木偶刻的比較粗糙。其實不是景默能力有限,而是工具有限,她就一把匕首,能刻成這個已經非常不錯了。
“看來要回去細加工一下。”景默也注意到了,她也只是淡定的說了句話,絲毫沒有不好意思。
“你的呢?”洛溪接過,剛才那點煩悶之意緩解了不少,她在心裏嘲笑自己,怎麽小默就賄賂她一下,她就卸甲投降了呢。
“什麽我的?”
洛溪瞥了她一眼,見她認真的表情到不像是在裝糊塗。随既手攤開,“你自己的木偶啊,說好的一人一個的。”
小小的木偶如她的主人一般,略顯單薄。在洛溪的手掌中還空着一塊,那是景默的位置。
“傻……”景默又揉揉她的頭,直到把柔順的黑發弄亂為止,她滿意的收回手,這種感覺還不錯。景默對她無所謂的笑笑。“自己怎麽能刻自己呢。”
“……”好像,的确有道理。“可是我想要啊。”
“更傻…”這次景默沒有動作,只是用複雜的眼神看着她。“我本人就在這裏,你還想要什麽?要我不就行了。”
“……”要你…
這話聽着有歧義。
另一邊。
左藍和庫克正在費力的挖坑,原因是她們的隊長大人臨走前輕飄飄的丢下句,埋了吧。
沒有鐵鍬,沒有工具。庫克只好用粗大的樹枝代替。其實也只比用手好一點。
“左,你說隊長幹嘛要我們幹這種體力活。直接扔到大海喂魚多省力。”幹了一會就已經滿頭大汗的庫克報怨道。
“可能這樣能減少點罪惡感吧。”等到坑挖好後,左藍才喘着氣回答。“Kuhn,隊長已經變了,她更加仁慈了不是嗎?”
“這可不是什麽好事。”的确,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由此是做他們這種人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根本沒有法律可言。
兩人合力把屍體擡進坑裏,重新蓋好土,庫克孩子氣的在上面跳了幾下。左藍在一旁邊忍不住笑了,她招招手,笑道:“走吧,Kuhn,我們該回去了。”
“左…”庫克欲言又止的看着她,“現在正是好時機,你準備什麽時候向隊長說明?錯過了就不好了。”
“我知道,放心吧。”左藍沖他眨眨眼,頗有自信。“隊長很聰明的,想必她也猜到了一些。嗯,我們應該對隊長有信心。”
“哦。”庫克愣愣的回了句,從始至終他都不怎麽明白,原來女人心不止海底針啊!
同一個海灘,依然是四個人,依然是三女一男。可惜心境不同了,也就什麽都不同了。
洛溪賭氣般的背對着她們,沉默着看向大海。
“咦?”左藍吃驚的看着景默用來處理獵物的匕首。黑色刀柄上在某個角度下清晰的印上了一個“烈”字。“隊長,這就是你的專屬器?”
專屬器。顧名思義就是只有你自己擁有,自己使用的武器。
“嗯。”景默沒看她,自顧自的抛開獵物的肚子,內髒也随即流了出來。鮮血也同樣染上了她白皙的手掌,緩緩流淌的暗紅與純白相呼映,左藍看得有點移不開眼。
接着只見景默手一揮,手起刀落。獵物的頭顱也随即掉落。她淡定的收拾好那些廢料,把自己的雙手清洗幹淨後。才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你的呢?”
左藍撇撇嘴,聳肩。“在家裏呢,沒帶來,我怕它炸了。”
“原來……”景默煞有其事的點點頭。“原來是炸彈。”
這時,聽到兩人對話的庫克也感興趣的湊了上來。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蕭,你猜我的專屬器是什麽?猜對有獎哦。”
景默搖頭。
“猜猜看嘛?猜一下滿足我好不好?”
繼續搖頭。
左藍看着疑似撒嬌的庫克不免打了個寒顫。真不知道隊長大人怎麽能面不改色的面對他的。
“一直搖頭是什麽意思啊?”庫克頹廢的敗下場來。等了一會,他不死心的接着問:“是不知道還是不猜?”
景默沖他一笑:“你猜我猜不猜?”
左藍扶額,她也輕飄飄的丢下句話,這跑去生火了。
“Kuhn,我猜後者的可能性大。”言下之意,你還裝什麽神秘,還不快說!
“啊,哦哦。”庫克摸了摸自己耳朵上的耳釘,“蕭,我的是毒液。就是太少了點。”其實他們的專屬器都是用來保命的,非生死憂關之時是不用會的。也難道左藍這麽吃驚了。
景默仔細的端詳着他的耳釘,複合式的耳釘有兩層,圓形的底上鑲嵌着一顆藍寶石。景默讓他轉過身去,好在庫克的頭發不長,她才得于看清楚。
和她想象一樣,耳背後還有纖細的一節,但卻看不出有液體的存在。
生完火後,左藍跑到了洛溪旁邊坐下。她偏了偏頭去看她,不動聲色的打量她。這女人,的确美,妖媚的臉龐就連一雙美眸也不經意的勾人。和隊長搭配起來……一冷一熱,一冰一火。不得不承認,該死的養眼。
“葉洛溪是吧?我可以叫你洛溪嗎?”左藍收回視線,盡量讓自己的語氣溫和點。
洛溪從鼻息處發出了個單音。哼,她才不會對她的情敵客氣呢。
左藍也不在意,笑了幾下。“我知道,你喜歡隊長,而隊長呢,也喜歡你。”
洛溪又哼了一聲,知道還想打小默的主意!
“可是呢。”左藍故意停頓,笑得頗為不懷好意。“我能帶走隊長哦。”她的話似真似假,聽起來到像是玩笑話。
洛溪心裏一緊,忍不住正眼看她。她定定的看着左藍,一時之間也分不清她是玩笑話亦或認真的。只好冷笑道:“那要看你有沒有本事了。”
左藍又笑了起來,她擡頭望着天空,露出一抹苦笑。不愧是相愛的兩人,也話都一模一樣。
☆、走,不走
吃飽喝足之後,那就該談正事了。
景默偷懶的依偎在洛溪肩上,心裏打着她的小算盤:一方面讓她們的表現的再親密點,另一方面有些話不用她躲避。
“左,你們什麽時候來島上的?”
左藍只覺得這一幕特別刺眼,她那高貴冷豔的隊長大人何時有這麽小女人的一面了?只顧着胡思亂想的左藍根本沒有聽到自家隊長大人的問題。
“咳咳。”庫克一臉尴尬的碰碰左藍,只她還是沒反應,只好替她回答:“不久,就是昨天晚上才到的。”
“是嗎?”景默反問道。
“是啊。”庫克有點奇怪,蕭,以前都不會懷疑他們的。
“那我怎麽沒有聽到聲音呢?你們怎麽上島的?”
“隊長…”這時左藍已經回過神來,剛好聽到這句話。一股委屈的情緒瞬間充滿心扉。隊長她這是在懷疑我們嗎?難道只分開幾個月,她們之間的情誼都不見了嗎?還是隊長她把全部的信任都交給她說的小洛身上了嗎?
左藍沉了沉聲:“我們是坐潛艇來的。”選擇開潛艇只是為了掩人耳目。
“……”景默自然注意到她的表情,好笑的看着她。“好啦,我錯了。可我沒有懷疑你們。”
“蕭,你怎麽知道我們這麽想的?”庫克是位直腸子,由其是在信任的人面前,他不懂的話就會問,問到滿意為止。
洛溪在一旁腹诽,你們想什麽都寫在臉上了,特別是左藍眼角帶淚的小模樣,看不出來才有鬼!
“看出來的。”洛溪猜得沒錯,景默果然這樣說。
“好吧。”左藍閉了下眼,再次睜開又恢複了以前的色彩。其變化之快令洛溪不由的砸舌。
“那你們怎麽知道我們在這裏的?”景默繼續問道。她看着左藍,她眼裏一片坦誠。景默在心裏搖頭,她總覺得左藍有事瞞着她。
“哎呀,蕭你不知道,為了找你我們光了多少時間。”庫克眉飛色舞起來,對這件事似乎很感興趣。“我們先是跟蹤,然後黑人家的網,後來還捉……”了幾個人來問。
庫克的話沒有說完,因為他被左藍狠狠的捏了一把,還被狠狠的瞪了一眼,這個口直心快的家夥,差點說漏嘴了。
景默瞥了他一眼,淡道:“捉什麽?捉人?”
“就是找了幾個人詢問而已。”左藍知道瞞不下去了,含糊的回答,希望能糊弄過去。最起碼那位葉洛溪不知道真相就行了。
“嗯。”景默的确沒有追問下去,她知道真相就行了。看了眼洛溪,見她一幅神游的表情,不知為何,心裏松了一口氣。要是被她知道,那幾個人現在已經不存在了……
雖然那些人死的其所,但如果小洛不這樣想的話,那他們還是別死了吧。
景默不會想到,不久之後,她最不希望洛溪見到的場景卻被她親眼所見。
左藍見景默不打算深究,呼了一口氣。其實她們早在a市的時候就看見了景默了,只是礙于身份的問題,不方便露面。後來當司徒家的人綁架了她們的時候,她們并沒有阻止,一方面是她們知道司徒家的計劃,短時間內景默她們是不會有生命危險的。另一方面,荒島上沒有別人,這樣她們就能順利見面了。
不過後來的跟蹤出現了點問題,所以她們才隔了這麽久才出現的。
見沒人說話,氣氛有點尴尬。庫克主動站了起來,面帶得意。“蕭,我帶你們去看看怎麽樣?基地最新研制出來的潛艇。”
景默點頭,然後拉了一把洛溪。很貼心的拍拍她身上那一點點薄薄的灰塵。
庫克看直了眼,他從來沒有見過蕭她這麽溫柔過。同情的目光投向了左藍。左,你沒機會了。
深情的人總是會為深愛的人做出改變,就算只是一些小細節。
四人走了大概半個鐘才到達目的地。因為左藍登島的地點是在她們所處的位置背面的海灘,這也就很好的解釋了為什麽她們是從森林深處出來的了。
左藍摸索了一下,從口袋拿出了一個小型搖控器。她對着水面按下了鍵。不一會,水面下隐約有團黑影,随着時間的推移,漸漸露出了漆黑的外層。
如水滴形的潛艇出現在衆人面前。
洛溪繼續腹诽,能有那麽大手筆研制潛艇,恐怕……不簡單。
庫克在一旁充當講解員,有聲有色的說起了這艘潛艇的全部。
“Kuhn。”景默突然開口打斷他的滔滔不絕。
“什,什麽?”
景默好整以暇的看着潛艇,雲淡風輕的說:“它叫什麽?”
“呃……”庫克苦惱的撓撓頭,一幅不情願的樣子。
“左。”景默也不逼她,偏頭看着左藍。“你說。”
左藍嘴角抽了下,也是十分不情願的樣子,吞吞吐吐了半天才吐了兩個字。“幽默。”
幽默?
洛溪不解的看着她,什麽就幽默了?半響她才反應過來,“你是說它叫幽默?”洛溪一邊指着水上的潛艇,一邊是嘴角止不住的笑意。
左藍:“……”對,沒錯!它就是幽默!誰讓這是新任隊長取的呢。她覺得叫幽靈比這個好聽一百部。
景默扶了扶笑到沒力氣的洛溪,輕輕拍拍她的背,臉上到是很冷淡,絲毫沒有被這個另類的名字戳到笑點。可見,她的笑點非常之高!
左藍無語的看了一眼洛溪,有這麽好笑嗎?
“對了隊長,跟我們一起回去吧。反正待在這裏也沒事做。”
洛溪一下子止住了笑容,臉色有些陰沉。難道她之前說的能帶走小默就是指這個嗎?這樣一對比,洛溪心塞了起來。
人家能開着潛艇來接小默,而她呢?不能幫忙就算了,還成為了累贅。
景默注意到她的小情緒,安撫似的拍拍她的手背。對着左藍搖頭:“不了,反正離十天之期也快到了。”言下之意,她還想見見幕後兇手。
“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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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