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2)
你不知道,繼留下來你們會有危險的。”庫克見她不肯跟自己走,一下子着急了起來。“那些人說的十天之後來接你們其實是來……”
“來滅口的。”景默對他微微一笑。“我知道。”那麽多人無一人有消息,她從一開始就懷疑了。
“知道還不跟我們走。”庫克見她還笑得出來,更着急了。“蕭,你不能拿生命開玩笑。我不是說了不厲害,只是對方人多又有武器。”他想了想,加了句俗語。“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左藍在一旁皺眉,隊長的脾氣還是這麽倔,決定好的事怕是改不了了。想到這,她不由的嘆了口氣。
“Kuhn,別說了。隊長怎麽想都有她的理由。”她接着看向洛溪,問道:“我想和隊長單獨談談說說話嗎?”
洛溪點頭。
景默松開她的手,只是朝她笑了一下,那笑容裏蘊含着兩個字,等我。
“唉~”庫克見人都走了,便知道一起回去的願望破滅了,孩子氣的扁嘴起來。看得洛溪又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清脆悅耳的笑聲傳到庫克耳朵裏,他也開始不好意思起來,俊俏的臉染上一片紅暈。“葉小姐……”你能不能不笑了?
“嗯,什麽事?”洛溪恢複一本正經的模樣,仿佛剛才那個人不是她。其實她的變臉程度和左藍有的一拼。
“……”
“沒什麽事。”庫克偷偷看了她幾眼,好奇性使然,他湊近洛溪,問道:“你喜歡蕭嗎?”
洛溪一愣,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她以為他能看出來的……
“你不喜歡嗎?”見她沒回答,庫克又問了一句,“不應該呀,蕭那麽好,你怎麽會不喜歡她。”
洛溪聽着好笑,他說的喜歡似乎和自己的喜歡不一樣。還有,誰說喜歡一個人就是看她好不好了?喜歡是一種感覺,不關好壞。
“不過,我看得出來蕭很喜歡你。我還從沒見過她主動去牽一個人的手呢。”庫克也不管她聽沒聽到,到像是在自言自語。“很多時候我都是見她一個人孤孤單單,冷冷清清的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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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就算自己不搭理他,他也能繼續說下去。不過,如果真如他所說,那還真是見自己又欣喜又心疼啊。
不多時,景默和左藍一前一後的回來了。兩人臉上都沒什麽表情,想來剛才的談話應該不怎麽美好。
“隊長,我們先走了。”左藍朝她揮手,輕聲道:“我會來接你的。”她邁步踏入海中,海水沾濕了她的半截身子。
“等等。”
左藍回頭看她,眼裏似乎閃爍的光芒。“怎麽了?”
“記得幫我透露點風聲給警局。”景默突然有點不忍心看她的表情了。
果然左藍先前那幅滿懷希望的樣子垮了下來,她頓了頓,說道:“好。”其實,她早就透露消息了,也随便幫了那些警察一把。不然,單憑她們,恐怕不要十天也要半個月。
庫克在一旁拉了一下她,安慰道:“走吧,又不是見不到了。”
潛艇緩緩下沉,直消失在水面上,無影無蹤。
遠在a市的秦缺突然打了個噴嚏,她揉揉鼻子,暗想道,誰在罵她?
☆、海中嗨
洛溪回過神來,才發現兩人十指相扣的雙手,那麽近,那麽緊,還有什麽能分開?
她恍惚着,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小默,你怎麽不跟她們回去?”
“嗯……”景默溺寵的劃劃她的鼻子,眼裏滿是笑意。“因為我想和你繼續二人世界。”
洛溪臉一紅,不去看她笑意盈盈的雙眼,別扭而又甜蜜的說道:“說…說什麽呢?”
“難道你不想嗎?”知道她是不好意思了,景默卻不打算放過她。攬住她的肩頭,輕靠在她耳邊絮語,帶着誘惑的味道,讓人難以抗拒。只能随着她的思路往下走。
在這種誘惑下,洛溪只覺得自己渾身的力量都被卸下,軟軟的靠在她身上,細若蚊音的說:“沒…”
“那就是想喽。”景默露出笑容,笑聲在洛溪心裏回蕩。她不是沒見過景默的笑,卻很少聽見她的笑聲,更多時候她只是淺淺一笑而已。而如今,如清泉般的笑聲彌足珍貴了許多。
景默更加靠近她,呼出的氣息暖暖的噴撒在她的臉頰,原來粉紅的臉頰染上了更為誘人的色彩。景默心下一動,說道:“我想吻你。”
洛溪一愣,似乎這句話給她的沖擊太大了。明明一開始就想要她的回應,如今她給了,自己卻害羞了,真是……
要怪就怪現在的景默太誘人了。
這次景默默沒有等她的回答,顧自的輕吻她的臉頰,而後緩緩下移。她的表情極其認真,如同欣賞一件上好的珍寶。她的動作緩而不慢,如清風撫過一般,淡卻能讓人印象深刻。
一手攬住洛溪的腰,好讓她不至于失去支撐點而站不起好。一手捏着她的下巴,這才開始吻她。貼近的那一刻她能準确的聽到急促的心跳聲。
洛溪微微眯着雙眼,她看不清周圍的一切事物,眼中只能容納住她的身影。所有的感觀也集中在兩人相貼的唇上。雙手無力的攀上景默的肩膀,眼神也開始迷離起來。
她們不是第一次接吻,而這次應該說是最美好的。
景默含住她的雙唇,用舌尖溫柔而有耐心的一遍遍掃過,讓它潤濕。直到滿意後,輕輕一抵,這才長驅直入,直奔主題。
溫柔而不乏占有欲的侵略她的領土,然後據為己有。
“……嗯”洛溪輕哼一聲。
景默閉上了雙眼,到是放慢了速度,更加溫柔的糾纏着她。景默退了出來,微微偏頭,讓兩人有空餘的時間和空間換氣。
洛溪喘着氣,眼角帶淚望着她呢喃着:“總感覺你不一樣了,是因為什麽事?”不止是今天,而是從登島那日開始。不是面容的變化,而是一種感覺。感覺她更自在了,像是缷下了重擔一樣。
“哦?怎麽不一樣了?”景默笑着反問,手指輕撫她那因親吻而微腫的紅唇,眨眨眼睛,無辜道:“你不喜歡這樣的我嗎?”
“你先回答我,我再說。”洛溪定了下神,覺得她現在太過被動了,不可,不可!所以她決定扳回一點主動權!
“……嗯。”景默故作認真思考了一會,“可能是因為這裏只有我們兩個人吧。”洛溪剛想說的什麽,就聽見她說:“我在你面前可以不用掩飾自己,可以随心所欲。”
“嗯。”聽完洛溪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她伸手撫摸着景默的臉頰,照樣暖暖的。想了下,她說:“有什麽事可以跟我說,不必藏在心裏讓自己難受。”
景默配合的在她手心上蹭蹭,像只小貓一般。擡眸看她,“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景默低聲的說,她的聲音低沉而焦灼,像火一樣燃燒着洛溪的心。
她說:“你喜歡嗎?”
回答她的是一個比之前更加熱情的吻。所有的話語都不如一個吻來得真實。不需言語,只因懂你。
熱吻過後,兩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喘氣。景默把手放下,改為雙手抱着洛溪,讓她更貼近自己。下巴抵在她的肩膀,淩亂的呼吸也悉數的撒在她的脖頸上,暖暖的,癢癢的。
“喜歡嗎?”她說,“喜歡我這樣吻你嗎?”
“…嗯”洛溪紅着臉哼了一聲,何止是喜歡。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景默嘴角動了動。兩人不再說話,安靜了下來,就連狂跳不止的心也漸漸緩和下來。
“走吧。”景默突然開口道,她放開洛溪,直直的看着她,忽而露出一絲笑容,洛溪看不懂那抹笑,不解問道:“去哪?”
“去洗澡啊。”景默往前走了幾步,回過身來看她,朝她伸出手。笑意在臉上一點一點的擴大,她歪了歪頭。“一起。”
洛溪瞳孔瞬間放大,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她那高貴冷豔的隊長大人怎麽會說出如此……調戲人的話?洛溪握了握手掌,暗暗想道:該不會小默是受了什麽刺激了吧?
景默見她傻愣愣的呆在原地,無奈一笑。走回來親親她的嘴角:“想到那去了,大海那麽大,我們可以分開的。”
“呃……也是。”話是這麽說,可她面對着小默那如玉般上好的……肌膚,怎麽忍的住呢?所以,“不用了,你先去吧,我等你。”
景默笑了一下,在洛溪看來已經算是壞笑了。景默突然拉過她的手,以強勢之态帶着她往海邊走。邊走邊說:“我只是想讓你更透徹的了解我。了解我身上的每一處……”
洛溪臉一紅,她很不想承認這話是小默說的,雖然她很喜歡,可是,總覺得那裏不對勁。
景默脫掉了靴子,赤腳踏在水面上,她的腳十分漂亮,可能是只穿靴子的原因,膚色十分均勻。在海水的流動下有一下沒一下的露出,沒入,更加誘人。
“小洛,發什麽呆呢?”景默看看她又看看天空,不知不覺她們磨蹭了那麽久。“太陽都快下山了,你想着涼嗎?”
等等
等一等!
一瞬間一絲靈感滑過腦海中,洛溪頓時恍然大悟。重新揚起了妩媚的笑容。“小默,你從剛才開始就在誘惑我,是想做什麽?”
“我沒……”景默十分淡定的回答。
“既然不想做什麽,那你自己去吧。”
“……”景默抿了下唇,“那還是做點什麽吧。”說完,她上前開始解洛溪的衣服扣子,動作十分之迅速。等洛溪回過神來,扣子已經解開大半。她扯了扯邊緣,扭頭不去看她,“還是我自己來吧。”
她輸了。
她做不到像她一樣不害臊。
洛溪暗暗想着,如果景默再來招惹自己,她也随心所欲一次。
三下五除二,洛溪把衣服褪去,不留一物。以優美的姿态投入海中。雖然上次“海蛇”的事情剛過去不久,可她心大啊,一點也沒留下陰影。
她所處的地方水有點深,已經沒到了鎖骨處,烏黑的長發也被沾濕大半,四散開來,如海藻般随波逐流。
景默逆着光站着,直直的看着她,埋藏在內心深處的欲望漸漸明了,好想,好想不顧一切的擁有你。
嘴角帶笑,慢條絲理的開始解自己的衣服。見洛溪因為不好意思而背過身去,景默笑得更歡了。衣衫盡褪露出白瓷般光滑的皮膚,在落日餘輝下又似染上一層淡淡的光。
腳底似有什麽東西在觸動着自己,洛溪一驚,身體開始僵硬起來。不會……又是“海蛇”吧?沒有預料的疼痛感後,洛溪往水面看下面望下去,卻看到底下。只好深呼吸一口氣,潛下了水面。
緩步而行的景默剛進入海裏,海面上空蕩蕩的,毫不洛溪的影子。心突兀的暴跳了起來,景默焦急的呼喊着。
真該拿條繩子把她綁在身邊!
呼……
一顆頭毫無預告的冒了出來,洛溪伸手捋了下被海水打濕的劉海,露出光潔的額頭。胸腔微微起伏着,洛溪籲了一口氣,原來只是幾條小魚,吓死她了。
身後有熱源靠近,洛溪感覺到一雙修長的手臂随既環住了她的腰,耳旁是那熟悉中帶着不安的聲音。“剛才怎麽了?有沒有覺得哪裏不适?”
“沒事。”洛溪轉頭看她,給她一個安扶的眼神,微微一笑,雙手也搭上腰間的手臂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着。她的皮膚在海中涼涼的,滑滑的。“讓你擔心了。”
景默眨下眼睛,只稍微靠近便觸感了她那小巧可愛的耳垂,心裏有個聲音在指引着她,下一秒,便輕輕含住了,溫柔的舔…拭着。
“是,你讓我擔心了。”她頓了下,“所以要懲罰你!”
洛溪心下一緊,耳朵傳來的酥麻感讓突然想到自己處境,而且,就景默剛才的語氣來說,根本不像要真的懲罰她什麽,反到是……像情人間的玩笑話。
所以,原諒她想歪了……
洛溪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語調幹巴巴的,“懲罰什麽的,還是等回到岸上吧。”她看了眼景默,發現她正閉着眼睛,還像在品味什麽世間美味一樣,更難知道剛才那番話她到底有沒有聽進去。
“小默你在聽嗎?”喊了一聲,沒反應。洛溪開始試掙紮她的懷抱,那毫無遮攔的光滑肌膚就貼在她背上,只要稍稍一動……
“嗯。”景默又在她的脖頸處蹭了蹭,深吸一口氣。低聲道:“別動好嗎?不然,我會忍不住的。”
這麽露骨的話讓洛溪面紅耳赤起來,然後讓她更難以啓齒的是,她感覺景默的腳正輕輕的觸碰着她的小腿。
明明海水那麽冰,那麽冷。可她的身體卻那麽熱,那麽讓人眷戀。
“別……”洛溪縮縮腿,帶着乞求的味道。她不想在這樣的地點發生那樣的事,她想給她最好的感覺。
景默聽話的停止了動作,只是用腳背輕輕搭在她足上。原來放在腰間的雙手也慢慢向下移,松松散散的相交在她的小腹之間。卻讓她無法逃離,只能深陷在她所編織的溫柔中,不能逃,也不想逃。
作者有話說:九月第一更,開學第一更,恭喜我成為一個文科生吧。
這章寫了三天,不過自我感覺很含蓄,應該不會被鎖吧。
☆、岸上言
“聽到了嗎?”
如果不是耳邊突然傳來的低語,洛溪想,她就要快睡過去了。懶懶的倦意包裹着她,腦袋也變的昏昏沉沉起來。她眯了眯眼,舒服的哼了幾聲,像極了一只正被順毛小貓。
“聽到什麽?”她依然懶洋洋的反問道,她喜歡靜靜呆在景默懷裏的感覺。
景默嘴角勾着一抹笑,說:“我的心跳。”
強而有力的心髒在跳躍着,那一道道撲通撲通的聲音穿透水面,回蕩在洛溪耳邊,仿佛她自己的心跳也随着這個頻率而跳動,連呼吸也全都揉合在一起,分不開。
何止是聽到了,簡直是感受到了。
景默繼續說道:“聽到了嗎?它在為你而跳。”景默松開一口手,扳過洛溪的身體,兩人漂浮着面對面。景默又拉起她的手,徑直往她心口處放。低頭去看她,光影投射下竟有落寞之感。
“因為你,它不再那麽冷血,那麽無情,那麽…麻木。”景默又看了眼自己白皙的手掌,明明沾染了許多鮮血,可它卻看不出絲毫的改變。“小洛,死在我手上的人不完全是罪不可赦的人。你,會讨厭我嗎?”
冷血…
無情…
還有,麻木。
哀大莫過于心死,心死莫過于一笑。
“別這樣說。”洛溪擡手用食指抵住她的唇,“我知道有些事你也不想的。它發生了也就發生了,不可能再回頭更改。”她對着景默笑了一下,“其實這幾天我也想過了,與其糾結于過去,不如釋然于回憶。”
活在過去的人總是不幸福的,她們有太多不美好的回憶,日複一日,年複一日。一直一直的折磨着,怎麽會開心?
景默一聽,眼裏有着淡淡的驚喜。嘴唇動了動,終究是沒有說什麽,只是用力的抱住了她。
“好啦,我們快上去吧,怪冷的。”好吧,其實是,怪別扭的。
景默十分貼心的說,“你先上去,換好衣服我再上去。”景默一向說到做到,她避嫌般的轉過身,果真沒有看一眼。
“好了。”扣完最後一顆扣子後,洛溪高聲說。果然女人心海底針,剛剛還“調戲”她的隊長大人現在卻突然“害羞”了?
變得還真快。
景默應了一聲,緩緩游向岸。嘩的一下站了起來,每一處肌膚完整的暴露在空氣中,細小的水珠随處可見。順着白瓷般的皮膚往下滑,讓人有撫摸的沖動。
洛溪一下紅了臉,猛得轉過身去,畫面太美她不敢看。由其是景默臉上那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仿佛能勾魂一般。
“這麽害羞怎麽能行呢?”景默調侃般的聲音在她耳後響起,就算不看她,洛溪也能知道她的表情。一定是嘴角帶笑的。
變化到底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呢?
從登島開始?不,還沒有那麽大的變化。
因為,是從左藍出現之後。就在……談話之後!
沒錯了!
那麽,她們到底聊什麽了?
“想什麽呢?”景默見她一臉凝重樣,問道。
洛溪小心翼翼的偏了下頭,見景默已經穿戴完畢,心裏松了一口氣。她就幅樣子讓景默不禁覺得好笑。
“咳……”洛溪尴尬的咳了幾聲,“也沒什麽,就是想知道你們聊什麽了?如果不方便我聽的話就不用說了。”
典型的傲嬌。
“哦……”景默故意拖長尾音,瞥了一眼她,“那我就不說了…吧。”
洛溪一聽差點繃不住臉,有種自做自受的感覺。
“左跟我說,暗殺我的人已經來到a市了,讓我小心點。”玩笑開夠了,景默也認真了起來。“就這麽多了。”
“暗殺?”這個只有在影視中才會出現的詞語,真的會在現實中出現嗎?這不是公開挑戰法律嗎?
“嗯,叫暗殺也行,刺殺也行。”說完景默自嘲一笑,“反正,我不死這個事就沒完。”
洛溪一把抓住她的手,“你惹到什麽人了?難道左藍之前說的是真的?”
“隊長大概還不明白,我這次的任務是……”
“殺了你…背叛了烈火的前任隊長。”
原本她還以為這話是故意對譚夢說的,目的是為了讓她放松警惕。可是景默這樣一說,似乎又不是演戲了。
景默笑了下,“我沒招惹他,是他主動找麻煩。”景默想起了那年在臺上狼狽不堪的男人,呵,當年能打敗他,現在自然也可以。
“誰?”
“我想,他現在應該就是烈火的隊長的吧。”所以才有資格命令左藍庫克以及其他隊員,他大概也猜到了不是所有人都會聽他的話,才會派人來監視左藍。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景默收回思緒,緩緩吐出和她做對了幾年的名字:“他叫Horace,霍勒斯。”
“你的意思是,你仇人來找你了?”洛溪言簡意赅的反問。
景默:“……”
“既然這樣……”洛溪見她沒回答,自顧自的繼續問:“小默,那回去之後你就不能離開我的視線知道嗎?”
“嗯,知道。”景默聽話的點頭,一幅乖寶寶的樣子。
“可是,之前左藍那樣做不是明顯違抗命令嗎?她們回去後會不會有事啊?”洛溪心裏十分糾結,她當然不希望景默和她們反目成仇,但更不希望因為這件事而害她們丢掉性命,因為這樣景默會內疚一輩子的。她不想這樣。
“你在擔心她們?”景默攬住她,親了親她的嘴角,笑道:“如果她們知道了會很開心的。其實不用擔心的,左做事一向很有分寸,既然她敢上島來找我們,也就能處理好。”
所以,才會在司徒家的人綁架她們的時候,幫了司徒家一把。
從一開始,景默就開始懷疑了。就算她們一時疏忽大意,也不至于一點感覺都沒有察覺到。
洛溪松了一口氣,“那就好。”
荒島求生第十天!
不知不覺既然已經到了最後的期限,洛溪不免有些激動和忐忑。她看了眼悠哉躺在岩石上的景默,戳了戳她的臉頰,有點恨鐵不成鋼的味道:“今天是最後一天了,你怎麽還這樣懶洋洋的。”
景默手臂一撈,一陣眩暈後,洛溪就趴在她身上了。“你怕了?”
“誰怕了。”洛溪瞪了她一眼,“就算你不怕,也要準備一下吧。”
景默伸了下懶腰,拍拍她的背,一派慵懶的樣子。“好,準備準備。”她坐了起來,手滑到洛溪的臉上,随既落下一吻。
她稍微離開了一下,但兩人還是湊的很近,景默能清晰的看到洛溪的長睫毛輕輕的一顫一顫,十分惹人憐。
“可是,就算躲起來。躲得了一時,也躲不了一世啊。”
洛溪問:“那怎麽辦?”讓她想想啊!如果對方來的人不多,那她們就十分有把握能打贏。如果來的人多,她們勝算就減少一些。可是,如果對方帶槍的話,那她們就只好等死了。
怎麽越想越糟糕?
突然,洛溪盯着景默雲淡風輕的臉。似乎有什麽東西被她遺忘了。良久,她才笑道:“小默,左藍有把槍留給你對吧?”雖然是詢問,可她已經百分百确定了。
“是啊。”景默回答道,捧着她的臉又親了一下,“我的小洛就是聰明。”
洛溪還來不及臉紅心跳,就聽到了從遠處傳來的發動機的轟鳴聲,越來越大聲,也就代表着越來越近。
兩人對視一眼,很有默契的翻身下來,收拾好東西。快速而安靜的往隐蔽處走去,蟄伏在黑暗中。
白色的輪般很快就停靠在岸邊,一群黑衣男子先走了下來,整齊的立在兩側,等待着他們的主人。
司徒奈雅挽着司徒羽的手,優雅的走下了輪般。她看着司徒羽說道:“姐姐,就是這裏了。”
司徒羽抽出自己的手,打量了一下她所處的環境,不遠處還在幾縷白煙在飄蕩着。司徒羽走了過去,那是一個剛熄滅的火堆,邊上還有一些骨頭,很明顯,剛才有人正在使用它。
“姐姐走那麽快幹嘛?”司徒奈雅撒嬌般的責怪了一下,也很快來到她身邊,瞧了一眼火堆,略微驚訝。“咦,都這麽久了,那幾個人還活着?真是厲害!”自從她裝的監控器被那個女人全部拆掉了之後,她對于島上的一切就完全不知情了。
司徒羽目光凝重的看着,通常來說,普通人被困到島上之後,見到有般只,不應該是上前請求救援嗎?怎麽她們反其道而行,倒是躲起來了。
難道,有人洩露了消息?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一直以來都不知道怎麽和人相處,所以就得了個高冷的稱號。
其實和我混熟後,就知道我不是個高冷貨。
☆、登島
荒島上。
司徒羽托着下巴沉思一會,揮手說道:“你們幾個去裏面找人,留活命。”
訓練有素的保镖們邁着整齊的步伐出發了。仔細看的話能發現他們腰間都是鼓起來的。
“姐姐~”司徒奈雅委屈的叫她,“你為什麽要這麽偏坦那兩個女人?”她十分不能理解,既然是仇人為什麽不一槍斃了她,何必做這種吃力不讨好的事呢?
“父親大人很快就會從日本回來。”司徒羽看了眼天真模樣的司徒奈雅,嘆了口氣。真不知道該說她是單純啊,還是單蠢啊。“父親大人你還不了解嗎?他是個自尊心極強的人,如果讓他知道他最欣賞也最仇的人被別人打敗了,他會怎樣,嗯?”司徒羽把問題又抛給了她。
“父親大人會……”司徒奈雅咽了下口水,沒繼續說下去。她猛得抱住了司徒羽,迅速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開心的笑道:“我懂了,原來姐姐都是為了我好,我就知道姐姐對我是不一樣的。我就知道……”
“……”司徒羽推開她,冷下臉來,說:“閉嘴!”
“不要嘛…”司徒奈雅扁扁嘴,可憐兮兮的看着她,任誰看了都會愛憐她幾分。可惜,這招對她親愛的姐姐大人是沒用的!司徒奈雅看了看她的臉色,完全沒有緩和的趨勢,只好退而求其次。
“那好吧,姐姐你就讓我跟着你。我保證不煩你!”末了,她做了個往嘴上拉拉鏈的動作。
司徒羽沒理她,心裏正苦惱着。父親大人要回來了,那她和藍……該怎麽辦?
當初對父親說過,會讓她們父債子償的,可現在。如果讓父親知道她不但沒有折磨藍的意思,反而愛上了她,那一定會大發雷霆的吧。還有可能會……
讓藍消失在她身邊,真正意義上的消失。
隐藏在暗處的兩人,輕輕的貓着腰離開了。
“小默,那個兩個人相處模式真奇怪。”确定了暫時沒有危險之後,洛溪說。
“的确。”景默點點頭,沉聲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另外一個女人應該是司徒翼的另一個女兒。”雖然她一點都不像司徒翼,但是能馭動司徒家的人,一個也不簡單。
“真的?”洛溪有點吃驚,“不是說司徒翼只有一個女兒嗎?怎麽又冒出來一個了?”
景默搖頭,“不懂。”
淺淺的腳步聲響起,随後一個低啞的男聲響起。“你,還有你去哪邊,半個小時後在這裏集合。知道了嗎?”
又一陣腳步聲響起,景默側耳傾聽,大概辨別出是往東南方向走了,和她們所處的位置正相反。
景默拉着洛溪蹲下,只隐隐露了半個頭,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下一刻,四個男人出現在她們視線裏,領頭的男人是個板寸頭,說話和剛才那個低啞的聲音一模一樣。板寸頭帶着他的手下往前走,絲毫沒有留意他們旁邊的草從。
景默摸出腰間的槍,剛對準板寸頭。一只溫涼的手就覆上了她的手,景默回頭,只見洛溪眼帶不忍的看着她緩緩搖頭。
“好。我不殺他們。”景默湊近她耳旁,輕聲說。
洛溪松了手,什麽也沒說。
景默了然的拍拍她的手,目光在四周掃視着,她挪了挪步伐,撿起地上的幾顆石頭和一根粗大的樹枝。
“小心點。”洛溪知道她要做什麽,囑咐道。
景默笑笑,四個男人,四顆石頭,以及她們兩人。不也是,424……
啪。
“誰?”板寸頭聽到動靜果然向聲源處看去,他喊了一聲沒有反應,又加重了聲音:“到底是誰?有本事出來?”
景默在暗處無聲的冷笑。
板寸頭揮手,他旁邊一個男人走了過來。他指了下聲源處,說道:“你去看看。”
男人點頭,徑直往前走,手搭在了腰間。
洛溪朝景默微微颔首,打着手勢,“我先去了。”随後動作迅速且無聲的離開了。
景默收回視線,手中的石頭在掌心轉了幾圈。
男人在原處轉了幾圈,這裏那裏有人啊!連只動物都沒有。他正打算往回走,突然感覺身後有不一樣的氣息正在靠近,他剛轉過身,還沒來得及拔槍反抗,一棍子就朝他腦門砸來。男人兩眼冒金星,晃蕩了幾下但還沒暈。
洛溪一看,毫不留情的又補了一棍。鮮血順着男人的額頭往下流,很快就滴落到地上。
這下,男人徹底昏死過去了。
洛溪有點愧疚的看着他,“希望你沒死。”轉念一想,其實也怪他自己,那麽抗打。不然自己能下那麽狠的手嗎?
給自己打了個理由後,洛溪心安理得的開始摸索男人身上的槍,平常人看不出來藏有槍,難道她還看不出來嗎?
“呃……”往回走的時候,洛溪聽到了幾聲痛苦的□□聲。然後她就看見了橫七豎八躺着的三個男人,地上還有不少血跡。
“你回來了。”景默對她一笑,說道。
“他們?”洛溪看見那三個男人,表情十分複雜。她答應過自己不會殺他們的,自己也應該信她不是嗎?
可是,地上那麽多血跡要怎麽解釋?
“放心吧,他們死不了。”景默走到她身前,輕輕擁住她,低語:“我答應過你的,無論什麽,都會做到的。”
洛溪聞言,面露歉意。“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的。”
景默無所謂的笑笑,“沒關系。”她凝視着她的眼睛,臉上中隐隐有落寞的神情。“只要你記住這句話就好了。”
與其同時,另一艘輪般也緩緩駛來。甲板上站了六個人,正是以葉離為主的警察六人組。
“葉局,我們跟蹤的般已經靠岸,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易朗是專門彙報信息的。
葉離拿起望遠鏡察看,過了會,他放下望遠鏡。對衆人說道:“這座島很大,我們繞一下,從側面登島,盡量不要被發現。”
首先,如果雙方開起火來,只會兩敗俱傷。此次,萬一他們手裏有人質,事情就更不好辦了。再加上,他們已經掌握了足夠多的證據,收拾他們也不急。
“明白。”易朗行了禮,走下甲板進入駕駛室,交待了一下葉離的命令。
輪般開始調整航道。
剩下的五人各各面色沉重的盯緊越來越清晰的荒島,每個人心裏都是忐忑不安。因為要避免被發現,她們并沒有摸清對方的人數以及火力。
等了半個小時,司徒奈雅有點不耐煩了。來這個荒無人煙的島上也就算了,偏偏姐姐還不理她,她快要悶死了。
“阿賀,你去看看他們怎麽還沒回來。”
“是,二小姐。”名叫阿賀的男子回答,也走進了森林裏。
“姐姐……”司徒奈雅又開始煩司徒羽,“你說她們會躲那裏去?我覺得她們還真是聰明,知道我不是來救她們的。以前我去其他島上時,那些人各各都十分激動。”她停頓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麽好笑的事,輕哼一聲繼續說道:“他們死亡前的表情真是有趣極了。那種在經歷了巨大的希望和絕望後的表情,有趣極了。”
司徒羽見她一點悔過之情都沒有,忍不住一巴掌拍了過去。
“知道我為什麽這麽讨厭你嗎?”司徒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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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