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3)

收回還在隐隐做痛的手,冷眼看着司徒奈雅臉上的紅印。“因為你永遠都把別人的痛苦當成自己的快了!”

“姐姐……”司徒奈雅捂着臉笑了起來,又哭了起來。她顫抖着聲音,說:“姐姐你又打我。”

司徒羽嘆了口氣,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和這個“妹妹”相處了。

“大小姐。”這時,一位男人從船上走了下來,恭敬的叫了一聲。“附近好像有般只靠近,我們要不要離開?”

“怎麽會?”司徒奈雅顧不上疼痛,驚訝的說道:“難道又有跟蹤我們?”

司徒羽沉下臉,不甘的看了眼已經完全熄火的火堆,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們走。”

“是,大小姐。”

“可是,姐姐,阿賀他還沒有回來呢。”阿賀從小就待在她身邊,對她來說也是親人一般的存在了,她可以不在乎別人的生死,卻不能不在乎他的。除了姐姐和父親母親,阿賀是她最在乎的人了。

司徒羽一愣,她還以為司徒奈雅從來不把別人的生死放在眼裏,現在看來……

她臉色緩和了一點。“那就在等一會。你們兩個快點去找人!”

“太好了,謝謝姐姐。”司徒奈雅一聽,眼睛亮了起來。

十五分鐘後,之前的兩個男人扛着意識不清的阿賀出來了。

“二小姐……”阿賀眯了眯眼,才總算看清眼前的人。

“阿賀,是誰幹的?”司徒奈雅一幅快要哭過來的表情。

阿賀咳嗽了幾下,虛弱的說:“二小姐,大小姐。有人登島了,人數不少。我們快點離開……”

司徒羽讓人把他擡上般,拉了一下眼紅紅的司徒奈雅,無奈道:“有什麽事待會再說。你想被抓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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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奈雅呆呆的點點頭,一行人很快消失在海面上。

☆、荒島求生9之歸程

“你們來了。”景默微笑的對着眼前這一大幫人說道,臉上看不出任何的驚喜。

倒是洛溪的反應比較正常,“你們怎麽來了?”

楊永顏眨眨眼,說道:“為什麽你們倆的反應完全相反啊?”相比于隊長大人的淡定,她更喜歡小洛溪的吃驚。

景默突然湊近洛溪耳朵,低語了一番。洛溪恍然大悟的點點頭,臉上的笑容變得怪異起來。她煞有其事的回答道:“因為小默比我淡定嘛,你們應該了解的。”

楊永顏看了她倆一眼,暗暗猜測她們剛才說下什麽。洛溪注意到她的目光,一把扯過她,把景默剛才說的話複述了一遍。

“哦。”聽完,楊永顏随意應了一聲,偷偷瞄了下不遠處的秦缺,頓時同情起她來了。

如果讓她知道,自己幸苦了幾天才破譯出人家電腦,是有人暗中放水,恐怕……

她肯定會受打擊的!!

秦缺不解的摸摸鼻子,怎麽她們看自己的眼神這麽奇怪?

而易朗又在和喬彬咬耳朵了。

“小彬姐,你猜隊長和洛溪姐說什麽了?”

喬彬白了她一眼,“我怎麽知道?”當她是順風耳嗎?

易朗委屈般的撇撇嘴,“我覺得應該和秦缺姐有關,不然怎麽一說完永顏姐就直盯着她看?”

“……”喬彬聽她這麽一說,覺得很有道理。贊揚道:“小朗,你真聰明。”

易朗開心且得意的笑了。

“好了,別說什麽悄悄話了。”葉離看着許久未見的洛溪,悄悄紅了眼眶,“過來,讓爸爸好好看看你。”洛溪聽話的走了過去,葉離上下打量了她幾圈,确定沒有什麽傷痕之類的,才松了口氣。

而現在唯一的孤家寡人紀博文自覺的離開了,他回到般上,看着深藍的海面,實在是感慨萬分啊!

“爸,我沒事。”洛溪對他笑了下,連稱呼也都不經意的改變了。許是離開的這段時間讓她有時間想清楚了許多事。

她指了指景默,“你可要好好感謝一下小默!是她照顧了我這麽久的。”

葉離對着景默露出感激的微笑,眼中還有着欣賞與安慰。他剛想說什麽,洛溪就對着他勾了下手指,示意他低頭。洛溪說:“爸,如果你真的想感謝小默的話,那你就,同意我和她在一起!”

洛溪的聲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讓所有人都聽到。

景默:“……”傻瓜,其實他早就同意了。

其他不明真相的四人:“……”洛溪隊長膽真大,這是分分鐘出櫃的情況啊!

此刻的洛溪是緊張的,而且是非常緊張的!她很怕葉離憤怒的甩出兩個字:“胡鬧!”

可是他沒有,葉離甚至連笑容都沒變,反而加深了。他溺寵的看着洛溪,揉揉她的頭。“你喜歡就好。”

葉離看着已經長大成人的洛溪,不禁感嘆道:“爸老了,不懂你們這些年輕人的世界。你也大了,知道什麽是對是錯,我也不想多管。”

洛溪先是愣了幾秒,随後投入葉離的懷裏,聲音悶悶的傳了出來,“爸,你真好。”

景默露出個淺淺的笑容,眼中卻黯然了許多。

易朗握緊了喬彬的手,目光凝視着她。如果我們也可以這樣,多好…

楊永顏攬住秦缺的肩膀,笑得十分暧昧。“親愛的,你什麽時候跟我回家?”

秦缺抿着唇沒回話。

“咳……”景默假意咳嗽一聲,打破了現在這種溫馨的氣氛。“我們快回去吧。”

“哦哦,是啊。”洛溪如夢驚醒的擡起頭,她輕嗅了下自己,表情十分嫌棄。“我要回家洗個暖暖的熱水澡!”

衆人:“……”怎麽這麽慶幸剛才沒有擁抱過隊長她們?

葉離故意放慢了速度,留在了隊伍的後面。而他旁邊就是景默,景默表情一直淡淡的,就算他在衆人面前接受了她們不一樣的感情,她也沒表現多大的驚喜。

“小景,這次真要謝謝你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景默瞥了眼洛溪的背影,才繼續說道:“何況,我不希望她受到傷害。”她沒有把蛇傷告訴葉離,因為不需要。

對于這個答案,葉離是十分滿意的,他拍了拍景默的肩膀,朗聲笑道:“看來我的決定沒有做錯。小景,你可要好好保護她。”說到後面,葉離顯得有些難過。

景默停了下來,神色凝重。她動了動嘴唇,最後只是說了句“我知道的。”

葉離再次拍了下她的肩膀,兩次的重量完全不同,意義自然也不同。

紀博文見她們回來了,報怨道:“你們到好,光顧着自己聊天也不考慮一下單身人士的感受?”

楊永顏拉着秦缺路過他身邊,随便給了他一個白眼。“你去找一個,不就行了。”

紀博文擺手,無奈道:“你說找就能找到的嗎?如果這麽簡單,就不會有單身這個詞了。”

“關我什麽事?”楊永顏轉頭看了下秦缺,語氣突然轉變,深情款款的:“反正,我已經找到了。”

秦缺一愣,半響才明白過來,耳朵有點紅。

“呵呵。”喬彬不客氣的笑了出來,紀博文更加郁悶了。

甲板處,洛溪雙手靠在護欄上,吹着徐徐海風。

“小默,你不開心嗎?”她舒服的眯起了雙眼,只靠感覺來說話。她知道景默有她身邊,她身上散發的她熟悉的氣息。

“我很開心。”景默站在她旁邊,靜靜的看她,既不會讓她覺得別扭,又不會讓她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

“是嗎?我怎麽感覺不到?”洛溪依然沒睜眼,聲音也輕輕柔柔,好似一陣風就能吹散。

“哦?”景默含糊的應了一聲,攬住她的腰,臉靠在她背上。低聲呢喃道:“那你要怎麽才能感覺到呢?”

洛溪睜開眼,淚水盈滿了眼眶,風一吹,澀澀的。她放下雙手,搭上了腰間溫涼的手臂。

“為什麽你總是一幅冷淡的神情,讓人看不出喜怒哀樂?知不知道這樣很讨厭,我讨厭自己一點都不了解你……”

景默緊了下雙手,沒有說話。

一個多小時的航行之後,她們終于回到了熟悉的地方。

洛溪率先下了船,站在結實的土地上,看着車水馬龍的街道,心中不免感慨萬分:“還是a市好,就連空氣中都帶着熟悉的氣味。”

“小洛溪……”楊永顏突然拍了下她的肩膀,暧昧的笑道:“你有時間在這感慨,不如回家洗個澡。”她看了眼正往這走的景默,俯身在洛溪耳邊說:“不要太久哦,晚上有聚會。”

“什麽聚會?”

“呃,”楊永顏想一巴掌拍過去,為什麽就不抓重點呢?她暗示的這麽明顯也只是因為,,為了讓她們開竅啊!

“就是為了慶祝洛溪姐和隊長順利逃脫荒島啊!”喬彬替她解釋了下,臨走前扔下一個地名,然後就真的走了。

“小洛,你先回家休息一下,不用急着上班。”身為日理萬機的局長,葉離接了個電話,匆匆交待了幾句,很快也離開了。

轉眼間,衆人都散得差不多了。洛溪瞪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景默,剛才在船上景默的不言語讓她別扭了好一下,她真的很讨厭那種無力感。

景默走過來牽好她的手,讨好的笑笑,“還在生氣呢?”

洛溪:“……”

景默也不在意,接着說:“你不是說不了解我嗎?待會回家我讓你了解到明明白白透透徹徹行嗎?”

洛溪突然聯想到剛才楊永顏說的那句話,臉不由自主的就紅了。她清清嗓子背過身去。“走吧,我們回家。”

景默笑了,低低呢喃着:

“好,我們回家。”

作者有話要說: 大概還有二十章就完結,加番外。

☆、透透徹徹

兩人回到家,洛溪顧自拿了衣服就走了浴室,啪的一聲關上了門。

褪去衣服,鏡子中顯露出完美的身材。伸手把花灑開到最大,切換成細細柔柔的水流。洛溪投入水霧中,溫柔的水流熨帖在她的皮膚上,每一處毛孔都得到解放一樣,舒服的讓人說不出話來。

洛溪用手撩了下濕透了的劉海,長長的籲了一口氣。

眼睛被水沖擊的睜不開,她幹脆閉上了雙眼,摸索着随意拿了瓶沐浴露之類的,剛打開瓶口,她就聞到了那股熟悉的氣味。她愣了下,擡手關掉了開關。扯過一條毛巾擦拭臉。

洛溪看着瓶子,突然有些氣憤,為什麽那麽多瓶瓶罐罐,她卻偏偏拿了瓶景默一直在用的那瓶?而現在,整個浴室似乎都彌漫着她的氣味,侵入她的鼻腔到達胸腔轉而進入肺部,最後留在她的心中。

她突然蹲了下來,像個孩子般,無助的哭了。

為什麽哭?她不知道。

就像被壓抑了許久的複雜情緒被一瞬間打破,之後便如這淚水一般,噴湧而出。

洗這個澡花了她近一個小時,直到皮膚發紅,全身上下再也無處可洗,直到她就要悶死在這封閉的空間裏,洛溪終于出來了。

客廳裏傳來電視節目的聲音,洛溪一邊擦着頭發一邊走向沙發。

白色的皮質沙發上窩着一個人,景默蜷縮在沙發上,臉朝外,呼吸平穩,安靜無聲。

這是,睡着了?

洛溪坐到一旁,盯着她的睡顏。連睡覺都皺着眉,這是有多累?

她怎麽也不會想到,在荒島上她睡得香甜的時候,也有個人像她現在一樣注視的她,偶爾加點柴火,為她驅逐蚊蟲。

頭發已經幹得差不多了,洛溪看了下時間,糾結着要不要叫醒她。思考了一下,她試探性的輕輕叫了幾聲。

“小默?醒醒,要睡也要回房間睡。或者先洗個澡會比較舒服……”

景默沒反應。

洛溪只好走近她,蹲下來用手推了推她,無奈說道:“醒醒好嗎?我自己一個人可抱不動你。”

景默睫毛顫了顫,發出了一聲細微的□□聲,似乎很不滿有人打攪了她的美夢。

這一聲“嗯”簡直是要了洛溪親命了,如一只小爪子直撓在她的心窩上,癢癢的。

景默好似夢到了什麽,嘴唇抿出一抹完美的弧線。

“……”洛溪又更加湊近她,細細盯着她的臉看,她的眼底有着淡淡的一層黑眼圈,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洛溪心裏有些複雜,和她朝夕相處了那麽久,她卻發現不了她眼中的疲憊。

這一刻,她突然知道剛才為什麽哭了。

景默太過完美了,完美到她身邊不需要任何人,就連自己也不需要。就像她的心永遠隔着一層透明并且堅固的薄膜,明明離她那麽近、那麽近,卻走不進她的心。

洛溪伸手輕撫上她的眉心,緩緩撫平着。聲音也柔上幾分:“累了就睡吧,我在呢。”

景默卻緩緩睜開眼睛,盯着她不說話。

“……”洛溪有些尴尬的直起身,無意識的擦了幾下頭發,似乎這樣就能掩飾她此刻的心情。

“小洛……”景默低低呢喃道,她伸出雙手摟住了洛溪的腰,似責備道,“你洗了好久,我不小心就睡覺了,怎麽剛才不叫醒我?”

洛溪:“……”剛才我沒有叫你嗎?明明是你自己叫不醒的!雖然是這樣想,但洛溪只是嘆了口氣,頗為無奈的說:“既然你醒了就去洗澡吧,洗了再睡比較舒服。”

景默眨了眨眼,眉毛向下彎了彎,“你會陪我嗎?”

洛溪:“……”

景默跪坐了起來,把下巴擱在她肩膀上,“我是說陪我一起睡。”

洛溪:“……”一起,睡?!

“怎麽不說話?還在生我氣呢?”

“沒……”洛溪急忙回答道,她不想景默再誤會了。

“哦,那就好。”景默把她的身子轉過來,直視着她的眼睛,認真的說:“我說過回家後要讓你了解我到明明白白透透徹徹。”她笑了一下,續道:“從哪裏開始好呢?”

洛溪有點慌張的擡手捂着了她的雙眼,她的眼神太過灼熱,仿佛下一秒就能把她燃燒殆盡。

“這種事不,不急。我們可以慢慢來。”她的聲音也有點顫抖。

在被她手擋住的地方,景默魅惑的笑了,一字一頓的說:“可是我不是慢慢來。”

她雙手用力,一陣天旋地轉之後,洛溪被她壓在了沙發上,右手臂被曲起折在了沙發內側,雙腿也被緊緊的壓制着,幾乎動彈不得。

洛溪氣息有些許淩亂,她問道:“你幹什麽?”

景默無辜的笑了,俯身湊近她,鼻尖輕擦着她的臉頰。“只是想讓你能更“近”一步了解我而已。”說着,她拿起洛溪垂在沙發外的手,徑直放在自己腰上,薄唇輕啓:“抱我。”

她的話輕極了,如羽毛輕輕略過你的心扉,不留痕跡。

洛溪有點恍惚的用一只手抱緊了她,張了張嘴,還沒說什麽呢,眼淚就不由自主的滑落下來。“你總是這樣,誘惑完就撤身走人。讓我還以為所有的一切都是錯覺!”

她終于情緒崩潰,聲淚俱下的喊了出來,淚水很快就沾濕了沙發與發絲。

景默心疼的吻了吻她的眼,笨拙的哄道:“乖,不哭…”洛溪沒說話,只是閉上了雙眼。“小洛,小洛,我,我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想讓你了解我,你說過你不了解我,那我就主動向你敞開心扉,向你訴說。我的一切只要你想知道我能願意告訴你。”

洛溪依然閉的雙眼,只是輕微的吸了吸鼻子。

“小洛,睜開眼睛看看我好嗎?你這樣,我很難受。”景默焦急的聲音在她耳朵響起。洛溪感覺到溫溫軟軟的唇正在觸碰着她,從額頭到眼睛,從眼睛到鼻子,再到臉頰,最後是唇。

洛溪眼睛睜開了一雙縫,悄悄的瞄了她,待她離開自己的唇後,洛溪才剛張口,就發現聲音沙啞的不像話,她用力咳了幾聲,感覺好點了再說:“放開我……手麻了。”

剛說前半句景默心裏不免有些難過,不過後半句讓她開心了不少。她連忙擡起身子,把洛溪的右臂解救出來,在上面揉了揉。

“這樣還麻嗎?”

洛溪搖頭。

景默又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臉上,低頭凝視着她。“小洛,我開心時會笑,眼神中帶笑的那種。”說完,她特意展現了一下。又接着說:

“我難過時會皺眉。”

“我緊張時會握拳。”

“我不安時會垂眸。”

“我恐懼時……”

“說下去。”洛溪正聽的入迷,仔細盯着她的臉看,果然發現了不少微表情。

景默動動嘴唇,最終還是說道:“會咬下唇。”而她也是在荒島上洛溪出事那一刻才知道什麽叫恐懼。

“還有,我難過時……”

洛溪伸出手指抵住她的唇,不讓她說話。她輕輕搖頭,摟住了景默的後腦勺,然後往下拉,在她耳邊吐息:“我知道,你難過時,會哭。”

最簡單也是最原始的表達難過之情的就是哭。

小時候沒吃飽時會哭,受欺負時會哭,就連摔了一跤或許也會哭。那長大後,哭一場又算什麽?何必壓抑自己。

景默點了點頭,開始吻她。深吻過後,她直起腰身,看起來慵懶極了。“我先去洗澡,然後……我們繼續。”說完,她又親了親洛溪,留下個耐人尋味的笑容。

洛溪頓時通紅了臉,她擡手用手背貼上臉頰,冰冰涼涼的手背總算緩解了她的燥熱。

另一邊,酒吧包廂裏,四人玩得正嗨。喬彬帶着醉意靠在易朗身上,眼神卻執著與緊閉門口。

“你們說隊長她們還來不來?”

楊永顏喝了口酒,壞笑道:“你給她們打電話問問不就知道了。”

“好啊。”喬彬随意拿了部手機,撥通了電話,響了三聲後就被挂斷了。喬彬又撥了一次,這次直接關機了。

這次楊永顏哈哈的笑道:“小彬啊,你打攪了隊長她們的春宵一刻,明天有你好受的。”

喬彬一下子明白過來,這分明是面具楊設下的圈套嗎?不過……喬彬無所謂的聳聳肩,攤開手,笑道:“剛才我用的是你手機。”所以,打攪了隊長她們的春宵一刻的是你,哈哈,高興太早可不好。

楊永顏:“……”好像把酒杯砸過去!

秦缺适時的按了她的手,打圓場道:“好了,既然她們不來,我們自己玩好了。”楊永顏突然湊了過來,深深的擁吻着她。

“……嗯,小默,手,手機,嗯……剛才是誰打……打來的?”洛溪瞳孔有些散,呼吸有些喘,她偏了下頭,集中注意力到房頭櫃上,不去想在她身上做亂的手。

景默吻了吻她,眸中欲望橫生,她解開洛溪的衣扣,含糊不清的回答,“無關緊要的人而已。”景默撫在她腰上的手用力了幾分,說道:“都這樣了還能分神?看來我要努力點了。”

洛溪抱着她,因身體的陌生感忍不住蜷縮了起來。

景默手指輕挑,譜寫了一曲美妙動聽的夜半曲。

☆、想太多

清晨,洛溪懶懶的動了下身子,又緩和了一會,才慢慢睜開雙眼。

全身的酸痛讓她清楚的明白的,昨晚那一切都不是夢。洛溪一想起昨晚,就忍不住臉紅起來。她拉過被子蓋到頭上。

唔……昨晚她真的和小默滾到一起了……

臉紅心跳了半分鐘,洛溪才發現身旁的人早以不再身邊,她試探性的喊了幾聲:

“小默?你在嗎?”

在浴室洗漱的景默探了半個頭出去,“嗯在,你醒了。不多睡會?”

景默拿起幹毛巾擦拭臉上的水珠,看了一下鏡中的自己,神情很是疲憊,唯獨眼睛散發着別樣的朦胧感。那是,戀愛中的女人才有的眼神。

她恍惚了一會,才漸漸恢複本性。她走進了卧室,坐在床邊,伸手撫摸了那團鼓起,笑道:“悶在被子裏幹什麽?快出來。”

洛溪依言往下拉了拉被子,直到下巴處她就停下了,問道:“現在幾點了?”

“好像,有八點多了。”

洛溪愣了一下,大驚道:“什麽?八點有會議啊,糟糕遲到了!”

景默無所謂的笑道:“沒事,我們今天不上班。再說了,總不能什麽事都是我們親自去做,也要給她們一些鍛煉的機會,對不對?”不然,以後該怎麽辦?

“對,呃……不對……”洛溪拽着被子淚眼婆娑的看着她,聲音透着十分的委屈。“你什麽都知道了對不對?又不告訴我。”

景默眼神凝了凝,低頭給了她一個早安吻。她的發梢掃到了洛溪的臉頰,癢癢的,麻麻的。景默從口袋中摸出了一部手機,點開,對準洛溪。“我也是今早才收到信息了,不信你看還有時間做證。所以,是你睡着太死了,不能怪我沒說。”

手機都舉到眼前了,洛溪想不看都不行。她瞥了一眼發送時間,時間是七點十四分。她想了一下,那時候她還在夢中。

景默收回手機,一本正經的看着她,“看吧,我沒騙你。”

“嗯,是我錯了。”洛溪抱着被子緩緩坐了起來,微微有點臉紅。“你先出去吧,我換下衣服。”

景默站了起來,來到衣櫃,随意拿了套休閑服遞給了她,然後很聽話的出去了。從洛溪一直捂着被子的行為中,她就已經知道她的小洛其實很害羞。

回想起昨夜她嬌羞的聲音,通紅的臉龐以及又軟又滑滾燙且溫涼的身體,景默就覺得體內有什麽要翻騰着。然而她只是嘆了口氣,去廚房做早餐去了。

洛溪伸手撈過衣服,推開了被子,散落在身體各處的痕跡讓她又是臉紅心跳了一番。她用手背拍拍自己的臉,深呼吸了幾次,才平複了體內的燥熱。然後才開始穿衣服。

踏地的那一瞬間,她腿軟的差點跌倒,洛溪暗暗咬牙,這就是縱欲的後果啊!

當景默端着早餐出來時,就看見走路姿勢很怪異的洛溪,她臉上手上還挂着小水滴,大概是剛洗漱完畢吧。

經過了一晚上的運動,洛溪的胃早就開始抗議了,現在看到這些香色味俱全的早餐,不免食欲大開。她拿着旁邊的筷子就吃了起來。她吃的有點快但不至于很粗魯。

景默在她對面坐下,撐着頭看着,也夾起了一個小籠包慢慢品嘗了起來。這次面食都是她們有空的時候包的,凍在冰箱裏,什麽時候想吃都可以。只是味道欠了點滋味。

現在想來,這種簡單的生活也是很難得的。

被兩人遺忘的緊急會議中

“這次我們有一個十分困難的任務,希望大家能全力配合!”葉離站在主位上,表情十分嚴肅的看着屏幕上的畫面。

那是一些失蹤人口死亡的圖片……

“大家也都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了,上級明令我們一定要抓捕罪犯!”說完這句,他動了下鼠标,畫面變成了一群手持槍械的人。“可是,這次的幕後黑手也就是司徒家的人,他們的身份不簡單,所以大家一定要謹慎而行,在完全任務的同時一定要保護自己的人身安全!聽明白了嗎?”

“明白,葉局!”正場的五人異口同聲的回答。

葉離暗暗捏緊了手中的筆,司徒家是嗎?敢傷害我的寶貝女兒,就要敢承受因此受到的懲罰!

不下十輛的警車高調的出發了,把司徒家的別墅包圍了起來,紀博文作為代表出現了。

“二小姐,外面來了一群警察。我們要不要先離開a市?”阿賀站在面如白紙的司徒奈雅面前,低聲問道。

司徒奈雅看似不在意的玩指着手上的指環,則是內裏心寒了幾分,她問道:“姐姐呢?她怎麽說?”

阿賀有點為難,想了下會他硬着頭皮說:“大小姐說,要麽離開,要麽被抓。而且……”阿賀看了司徒奈雅一眼,被吓了一跳,他長那麽大從沒見過二小姐哭!

“說下去。”

“是,大小姐說,出了國後就不能再回來了。”阿賀說完,恭敬的站在了一旁。

“阿賀……”司徒奈雅泣不成聲的看着他,像極了迷路的小孩,她說:“姐姐她,姐姐她是不要我了是嗎?”

阿賀沒說話,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呵呵,我知道了。’”司徒奈雅笑着哭的站了起來。她呆呆的呢喃了起來。“姐姐都不要我了,我還離開幹什麽?至少呆在這裏她,也許還會來看我……”

阿賀動了動嘴唇,“二小姐,大小姐她也是為了你好。畢竟這次事情是我們做的,那些警察短時間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司徒奈雅垂頭不說話,走到了門外,她無神的目光掃了一眼裝備齊直的警察們,露出一抹嘲諷。

“我跟你們走。”

警察們面面相觑了起來,唉?不是說這次的任務很艱難嗎?怎麽這麽快疑犯就投降了?

“等一下,我們怎麽知道有沒有埋伏?”紀博文小心謹慎的問道。

“信不信由你。”

紀博文沉思了下,對身後的警員打了個手勢,一有不對,立刻開槍!随後他慢慢的向司徒奈雅走去。

阿賀站在門前,一語不發。突然他像做了什麽決定一樣,也走了出來,高聲說道:“那件事是我做的,你們要抓就抓我好了!”

紀博文譏笑一下,“當然要抓,你可是從犯!”這時,他的手铐已經铐到了司徒奈雅的手上。

阿賀眼裏充滿了暴戾,手緩緩的往身後移,司徒奈雅一下就察覺到了,她眯了眯眼,心裏有些感動。“阿賀,不要沖動。”

“是。”阿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終于還是垂下手來,站在原地不反抗。

“帶走。”看着的确沒有異樣,紀博文松了一口氣,指揮着警員去抓捕其他的從犯。

俗話說,擒賊先擒王。主犯都不反抗,聽從她的從犯們自然也就不反抗了。這次可謂是歷史上最輕松的任務了,警局不費一兵一卒的就順利完全任務。

葉離若有所思的看着在審訓室裏的一幹人等,這麽簡單難道有陰謀不成?

司徒奈雅從開始到現在一句話也沒說,只是無神的望着地板。可就算她不承認,葉離手裏的證據就已經足夠定她的罪了。

而另一邊的辦公室中,氣氛卻輕松無比。隊長她們回來了,罪犯也抓回來了。還有什麽煩心事麽?答案是沒有。

楊永顏還在為昨晚的事耿耿于懷,她撐着下巴,一幅蔫蔫的樣子。半個時後,她終于幽幽的開口了:“小彬啊,你要不要打個電話報一下喜訊?”

正對着電腦做報告的喬彬探出半個腦袋來看她,“給隊長麽?我正有這個打算。”

“是嗎?”楊永顏坐直身體,“要不要再試探一下昨晚她們,呃,有沒有生氣?”畢竟今天早上的短信,隊長她,沒有回。

一想到這,楊永顏又趴下了,軟軟的像一灘爛泥。

秦缺捏了捏她的左臉,笑道:“你什麽時候那麽怕隊長了?”

“我沒……”楊永顏從她的魔爪中解救出自己的臉,臉色陰郁的說道:“我只是怕她們報複心強,随便把我派去出差一兩個月,那你怎麽辦啊?”楊永顏凝視她片刻,繼續沒臉沒皮的說道:“沒有愛的滋潤,皮膚會變老哦。”

秦缺愣了愣,随既啐道:“貧嘴。”

這時喬彬突然說:“安靜點,電話接通了。等下我開免提啊。”她又把工作中的易朗拉了過來,四人湊在了一起。

安靜了幾秒後,景默冷清的聲音傳出,一如既往聽不出情緒:“有事嗎?”

“哦。是這樣的隊長,永顏姐說,她要向你道歉,關于昨晚……”喬彬說不下去了,因為楊永顏的手正掐着她的脖子,一幅要吃了她的表情。

“沒關系,只要……”景默頓了頓,換了種語氣,“只要沒有下次就好。”

四人不約而同的咽了下口水,怎麽感覺好恐怖呢?楊永顏連忙松開手,急切的對着電話表明真心。

“哦。”景默不鹹不談的應了句,“還有事嗎?”

喬彬喘了下氣,才說道:“這次的任務很順利,所以我們想慶祝一下。而且昨晚隊長你和洛溪姐又沒有來,所以這次一定不能推拖了。”

“沒什麽好慶祝的。”雖然看不到臉,但大家都有一種感覺是景默在笑,“因為後面的日子才是重頭戲。”

“什麽意思?”四人又異口同聲問道。

景默挂了電話。調了下空調的溫度,抱着熟睡中洛溪也閉目養神了起來,任憑手機屏幕亮個不停。反正她調了靜音了。

她到是舒服了,可憐辦公室裏那四只還在苦思冥想中。

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作者有話要說: 寫了這麽久,還沒得到個長評,,好想要一個。。難道是我的文寫的不吸引你們嗎?

☆、孽緣

司徒家。

“大小姐,二小姐希望你去看他一下。”類似管家的中年男人站在一旁恭敬的說道。

司徒羽疲憊的揉揉眉心,天知道為了讓司徒奈雅不必受死刑她花了多大的人力、物力和財力。現在那還有心思去看她?

明明可以逃之夭夭,她卻不肯,真是蠢。想到此,司徒羽的聲音冷了下來:

“告訴她,我沒空。”

“是。”中年男人沒有再勸她,而是打了個電話,放下手機後,他又說:“大小姐,先生和夫人回來了,已經到達機場,你看?”

司徒羽一怔,眉毛皺了起來,,沒想到這麽早就回來了,還好,她預料對了,昨天已經把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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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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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