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4)
出國去了。
不過,那女人怎麽也回來了?想到此,眉皺的更深了。
“既然父親回來了,那我去接他吧。”說完,司徒羽走進卧室換了身衣物,随便化了個淡妝,整個人看起來落落大方。
A市國際機場。
人潮湧動的人群內,一男一女的組合吸引了不少的注意力。
男人看起來很成熟,十分有氣勢,而女人則小鳥依人般靠在她身旁,非常養眼。
司徒羽撇撇嘴,但還是不得不挂着淡笑迎上去。“父親,歡迎回來。”
“嗯,最近還好吧?”司徒翼淡淡點頭,他雖然對司徒羽要求很嚴厲,但還是真心喜愛她的。
“最近出了點事。”司徒羽言簡意赅的回答。其實兩人都心知肚明發生了什麽事,在她看來,不過是客套之話罷了。
多可笑,父女之間還會這麽客套。
司徒翼動了動嘴唇,還是沒把解釋說出口,他這種沉默寡言的性格更拉遠了父女間的距離。
“小羽,怎麽不見奈雅呢?”左藤紀望了兩眼司徒羽的身後,開口問道。
“……”司徒羽一時還真不知道該怎樣回答,難道說她因為做壞事被抓了?還是說她因為自己不肯逃跑?
是了,司徒羽清楚的知道司徒奈雅是為了什麽,雖然心裏對她愧疚了不少,但她還是覺得她蠢。
司徒翼看她欲言又止的表情,突然一甩手,微愠的對左藤紀說:“還不是她自己惹出來了,做事沒有處理幹淨,讓人抓了把柄。你想去看她的話,自己去警局吧!”
司徒翼對這件事介懷很深,因為那年他也是如此,結果呢?他信任的兄弟竟然背叛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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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不提也罷,只是他不希望自己的後代步他的後塵。所以才一直沒讓司徒奈雅接手黑道的事。
左藤紀聽的一愣一愣的,眼中隐隐有着道不明的情緒。“奈雅她怎麽了?好好的怎麽會進警局?”
司徒羽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左藤紀聽完完全愣住了,最終也只是化為一聲長嘆。她還能說什麽,畢竟是奈雅有錯在先。
“你是說,那個女人也到這裏了?”想起簫景默,司徒翼就覺得他的手臂還在隐隐做痛,既然他知道只不過是錯覺而已。
“嗯,父親,她身手不錯。”司徒羽垂眸,“我打不過她。”
司徒翼拍拍她的肩,安慰道:“她的确很厲害,你打不過她也是正常的,不用介懷。”
司徒羽點頭。
“我們先回去吧。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三人一同上了車,黑色轎車緩緩消失在公路上。
還沒回到司徒老宅,左藤紀就迫不及待的下了車,目标警局。
“對了,藍廷怎麽樣了?”除于簫景默,他第一個記恨就是他,他的好兄弟啊!
“醒了。”司徒羽突然覺得這是個好消息,這樣,父親就會把注意力轉移到藍廷身上吧。可是,藍會怎麽想呢?她嘆了口氣,繼續說道:“三天前醒的,已經能說話了。”
“這樣啊。”司徒翼沒說下去,換了個問題,“那他女兒呢?”
司徒羽身體頓時僵硬起來,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話裏有着不少的怒氣與威脅,難道父親都知道了?
“你想做什麽,我不管。你喜歡誰我也不管,只是,如果對象是她的話,你知道的。”司徒翼看着神色黯淡下來的司徒羽,心裏一痛,也減少了不少怒氣,無奈道:“你喜歡誰不好,偏偏是她?”
“我知道了。”司徒羽擡頭,把眼淚逼了回去。父親能這麽說,就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她還有什麽不滿呢?
轎車平穩的駛進了司徒家別墅內,與中年男人帶頭的幾位骨幹已經在那裏等待他們了。
司徒翼和他們随意聊了幾句,進入了正題。“把我準備一下宴會,我要請幾個人。”
“好,有什麽要求嗎?”
司徒翼俯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中年男子點頭答應。
一陣悅耳的鈴聲突然響起,司徒羽做了個抱歉的手勢,走到一旁接起了電話。
“藍……”她說的很小聲很溫柔又很無奈。
“嗯。”此刻正站在窗外凝視夜景的藍亦凝回答道。
“你還好嗎?住的還習慣嗎?”除了這些,司徒羽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麽。
“都很好。”藍亦凝淡笑一下,又說道:“小軒他,很想你。”
“那你呢?你想我嗎?”
“我也想你。”也許是看不見對方,也許是離開後才懂得珍惜。藍亦凝比平時說話直白了許多,她想告訴她,很想她。
司徒羽嘴角扯出一抹苦笑,事到如今她倒是情願藍她能放下自己。司徒羽深吸一口氣,說道:“挂了吧,你那邊都是淩晨了,該休息了。”
“好。”說是這樣說,藍亦凝卻還是握着手機不動,安靜的傾聽電話微弱的幹擾聲音,仿佛她還在她身旁一樣。
最後還是司徒羽一狠心,挂斷了。
她望着手機,內心的思念被無限的放大,最終把她淹沒殆盡。
司徒翼交待完事情,就出門了。離醫院越近,他的心情越複雜。他恨不得親手殺了他,可內心又對他有所眷戀。畢竟是出生入死過的兄、弟。
原來權利真的能改變一個人。
它能把善的變成惡的,好的變成壞的,醜的變成美的……
今天的天氣不錯,護士把藍廷推了出來曬曬太陽。在病床躺久了,他的身材迅速消瘦下來,臉色也是臘黃的,完全沒有了年輕時的意氣風發。
藍廷以想一個個待會為由,支開了護士。他坐在輪椅上等了一會,說道:“我知道你來了,出來吧。”他沒有轉身,但還是聽到了腳步聲。
司徒翼站在他面前,俯視着他,心中百感交集。
“不坐嗎?”藍廷笑着指了指對面的石椅,問道。
“當年,為什麽要這麽做?”想了很久,司徒翼語氣艱難的問道,滿是苦澀。
“事情太久遠了,忘記了。”
司徒翼看着他談笑風生的表情,一股怒氣直往上沖,他暴躁的一拳打在了石椅上,手上頓時鮮血直流。
藍廷看的直搖頭,“你還是這麽暴躁,她怎麽會喜歡你而不喜歡我呢?”
這句話如電光火石般點醒了司徒翼,他苦澀一笑,幾乎站立不住。“原來,原來如此……”
司徒翼走了,他搖搖晃晃的走了。同時,他也輸了。
護士看了下時間,準時的回到了藍廷那裏。他已經在哪裏睡着了,看起來很安詳。他太累了,是該休息了。
真相是什麽,已經不重要了。
☆、邀請
周三,結伴而行的幾個小警察說說笑笑的來到警局問口,他們以來這次也和平時一樣,安靜且有序。只是,當他們到達時,門口卻聚集了不少人員。大家低聲讨論着什麽:
诶?你們說這個是什麽?
誰知道,或許和上次那個盒子一樣,裝着什麽變态的東西。
是啊,聽說上次那個盒子裏還有炸彈呢。
那這次那麽大的盒子,會不會裝着全屍啊?
小警察們圍着的圈中間,放着一個大禮品盒,上面還粘了張紙條寫着:簫景默親啓。
“都吵什麽?現在是上班時間,在這裏幹什麽?想扣工資麽?”洛溪和景默站在人群後,她喊了幾句,人群立刻安靜下來,無不驚恐的看着她倆。
“葉隊,簫隊。我們,我們只是好奇而已,別扣工資啊!”本來工資就不多,再扣,下個月就要喝西北風了。不知是誰先說的,人群中開始附和,也七嘴八舌的說明原因。
“回去吧,我們會處理好的。”洛溪揉下眉心說道,人群一哄而散,她們這才看清了那個大盒子。
景默上前,貼近盒子側耳傾聽着,确定沒有什麽奇怪的聲音。才站起來說:“先搬進去,放在這裏礙事。”
洛溪點頭。彎下腰打算試一下重量,沒想到的是,很輕。她就這麽抱着個大盒子自然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不過,當看到她身後面癱臉的簫大隊長,也就沒人敢造次了。
等了十五分鐘,其餘四人才懶懶散散的出現,一打開門就見到如此巨大的盒子,誰都是不明所以然的狀态。
“這是什麽?”楊永顏盯着它半響,突然說道:“該不會是禮物吧?今天誰生日啊?”
“亂說,如果是禮物會包的那麽渣麽?”最愛和她唱反調的秦缺道。
“不然是什麽?”楊永顏探究的目光投向洛溪,“話說,是誰拿來的?”
易朗道:“呀!會不會和上次一樣,又是什麽殘肢的。”
喬彬說:“小朗,你想象力真豐富!”
易朗問:“這算誇獎麽?”
喬彬答:“不算。”
易朗:“……”好委屈的說。
“好了,不要讨論了。”洛溪站起來打斷她們的對話,天知道她們能扯到那裏去呢?比如上次……算了,不提也罷。“其實這是今早有人放在警局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麽。”
“打開不就知道了。”景默淡淡的說。
這時,楊永顏已經看到了盒子上的紙條,笑的頗不懷好意。“這上面寫着,要隊長你親啓呢,你來開我們看看就好了。”
景默不說話。
“萬一有什麽意外呢?我們要謹慎點!”洛溪握緊了景默的雙手,竟發現自己手心已經冒出了一層薄汗。而景默呢?依然是一幅冷淡的樣子。深藍色的警服配上她那張面癱臉,還真有禁欲的感覺。
“啊,哦,我開玩笑的啦。打電話讓爆炮組的同事來一下就好了。”楊永顏摸摸鼻子,讪讪道。
幸好大家都知道她是在開玩笑,不然早就一巴掌把她拍出去了。衆人在心裏感慨,真是個不靠譜的隊友!
“不用麻煩了。”景默低聲說着,她打開抽屜,從裏面拿出一個類似掃描儀的東西,純黑色,折射的散光。“用這個掃一下就可以知道裏面有什麽異物了。”
衆人:“……”什麽時候她們辦公室有這麽高科技的東西了?
景默看着她們,眸中略帶笑意,她眨下眼,無辜道:“你們怎麽了?”
洛溪回過神來,細細的盯着她,感覺又被耍了一道,但也不可奈何。“小默,你不解釋一下?”
景默一邊使用議器,一邊和她們解釋。衆人愣愣的點頭,然後就看見她們的隊長大人直接把盒子一把掀開了。
要不要這麽迅速?
景默不理會她們,低頭一瞧,表情有些微妙。她從裏面拿出了幾套衣服,數了一下,共有八件。其中有兩件是男士的,剩下的都是女裝。
“呃,這是什麽鬼?”楊永顏上前捏捏衣服,都是屬于晚禮服之類的。
“難道是送錯的?你們誰買過這些衣服了?”喬彬說。
秦缺白了她們一眼,“沒看見上面都有名字嗎?看,有隊長的,有洛溪的,有我的……”
楊永顏突然恨恨的說:“這明明是赤裸裸的鄙視!雖然我們工資不怎麽多,但也不至于連件衣服都買不起吧?”
她在心裏感慨,這就是富人和窮人之間的差別嗎?她們每個月累死累活也還是那點工資,可人家呢?随随便便去交易點毒品……呃。算了,違法犯罪的事,不能幹!!
這時,景默從盒子裏拎出了一張燙金的請柬。她打開來念了一遍,大意是,司徒翼邀請她們去參加宴會!
“什麽啊?好大膽,我們沒去找他,他到是主動的很。”洛溪把寫有自己名字的衣服打開,是一件白色的露肩短裙,簡約大方。她瞄了一眼景默的,正好是黑白配。
楊永顏突然一把拉過秦缺,在她側臉上親了一下,摟着她的肩膀說:“親愛的,你看,你的是件火紅色的呢,跟你多配啊!”
景默淡淡掃了她們一眼,說:“既然他們這麽有誠意,那我們就去吧。反正遲早都是要見面的,何況這次場所在設在他老宅,是個打探對方實力的機會。”
“不怕是鴻門宴麽?”洛溪問,“畢竟我們剛抓了他的女兒……”
衆人點頭,同意這個說法。
景默剛想說點什麽,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門是開着的,只見葉離和紀博文一同站在門外。
“聽說,早上有人送了個盒子過來,你們打開了嗎?”葉離開門見山的問道,身為局長的他消息自然靈通。
洛溪簡單的解釋了一遍,“葉局,你看要不要去?”雖然兩人的關系好了很多,但在警局裏洛溪還是稱呼葉離為局長。
葉離表示很無奈,但也不好說些什麽。“依我看,小景說的很有道理,就算是鴻門宴,也該去闖一闖。”
事情說定了之後,衆人就靜待三天後。
“哇!!!”此驚呼聲來自與等待自家隊長大人的三人之口。只見洛溪親密的挽着景默的手,笑意盈盈的朝她們走來。白裙襯嫩膚,露出的白皙肌膚像美玉一般,惹人憐愛。黑發被盤起,一些調皮碎發散落在額間,看起來柔柔弱弱的。
而景默呢?黑色小西裝內配白襯衫,包裹着她完美的軀體,隐約有禁欲的味道在內。修長筆直的長腿更是讓人移不開目光,平時面無表情的竟然有絲絲微笑,果真是冰山一但破冰,定會立刻融化你!
三人在心裏哀嘆,為什麽同為女人,差別啥那麽大呢?
“都到齊了,那就出發吧。”一身西裝得體的葉離說,他嘴角的笑意也不小,不愧是我女兒,就是漂亮!
默默跟在衆人身後的紀博文也在感嘆,他絕對不想承認前面那兩人的身影看起來很是般配!
晚上九點多。
景默她們準時來到了司徒老宅,只見那裏燈火通明,門口還停了不少數的名車。景默只掃了一眼,便被停在角落裏的軍用吉譜車吸引了。車身暗刻的烈火專屬标志還是如火焰一般,燃得轟轟烈烈。
時刻那麽久,它還是沒變。
這麽說,烈火的隊員們也來了?
門口的保安攔住了她們,客氣道:“請出示你們的邀請函。”
葉離從容的遞給了他,同時也在暗暗打量着保安。他當了那麽多年警察也不是白當的,只一眼,就看出了保安腰間所佩戴的東西。葉離沉下臉來,好一個司徒家,竟然如此嚣張!
保安檢查完後,替他們打開了門。
宴會地點是一樓的大廳,此刻正放着優雅的古典樂。早以來到的人們不約而同的望向門口。各種目光洶湧而來,有驚豔的,有嫉妒的,還有怨恨的,最後,當屬左藍那滿含愛意的眼神最為凸出。
左藍手托着一杯紅酒朝景默緩緩走來,然後在她臉頰上輕吻一下,說道:“好久不見,默。”
警局的衆人面面相觑起來。這個女人是從那裏冒出來的?最最最關鍵的是!隊長大人竟然不躲!
洛溪臉一下子黑了起來。頭好痛,怎麽事情越來越複雜了?想問題的時候,她心裏還有着不曾掩飾的醋意,真是的,演戲而已,要不要這麽認真啊?
左藍似乎感覺到了她那幽怨的目光,轉頭,對她一笑。那笑容中有着挑釁的意味。
作者有話要說: 怎麽這章感覺寫的這麽渣……
由于主觀及客觀的原因,我把劇情加快了,因為我怕我會棄坑。你們能理解的吧?嗯,絕對能。
╭(╯_╰)╮
☆、宴會
在國外的社交禮儀中,熟人之間見面親吻臉頰是件很正常的事。可是……洛溪恨恨的捏了下拳頭,這裏不是國外好嗎?
景默退後一步,颔首回應,什麽也沒有表示。
這時,楊永顏突然走過來,看似安慰的拍拍她的肩,實際上卻帶着看好戲的心态來了。“小洛溪啊,你情敵來了,打算怎麽辦?如果不知道的話,可以來問我哦。”
“無聊。”
這時,秦缺又走了過來,做着同樣的動作:“不然你也可以問我啊,關于怎麽讓另一伴對你死心塌地的方法。”
楊永顏:“……”
“你們夠了。”洛溪無奈的低低吼了句。
兩人收到她的暗示,撇撇嘴不說話了。
深吸一口氣,洛溪把目光移向人群。對于剛才的事,她不是不生氣,不是不介意,而是她給予了景默百分之百的信任,她相信景默的心,就算左藍喜歡她也無濟于事。再說愛人之間不正需要的是信任嗎?如果是那種互相猜疑的生活,她寧願不要。
這時,她才發現現場不全是身着高貴晚禮物的人,更多的是一身軍裝或迷彩的人。洛溪嘴角勾起,似笑非笑,呵,聽說過官商勾結、蛇鼠一窩、狼狽為奸,就是沒見到兵賊相聯的。這個司徒翼倒是很大面子嘛,洛溪睨了一眼某個男人肩上的徽章,都是少尉了。
唔,話說,她都沒問過小默的軍銜呢?會不會比那個男人高?這樣想着,她把目光重新移回,卻發現景默也在看着,她就那樣靜靜的,看着她。注意到洛溪的目光,景默主動走向她,說道:“你不要生氣,剛才我也不想的。”
老實說,雖然在心裏說不要介意,不要介意。可真正聽到這似解釋似道歉的話,她心裏那股悶氣才真正煙消雲散。“下次不許了,我有點事要問你。”
“嗯,你說。”景默松了一口氣,笑意加深。
“你的軍銜是什麽?”
“少将……吧。”
洛溪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歪頭問道:“為什麽要用……吧?”
“因為我已經離開軍營了。不再是軍人,而是一名警察。”她突然靠近洛溪的耳旁,呼出的熱氣悉數噴撒到她的耳邊,頸邊,癢癢的。溫柔的聲音響起,“更是,你的女人。”語畢,景默輕輕吻了下她已經粉紅的耳垂,退開,垂眸看她。
她說,我是你的女人。
洛溪為這句簡單直白的話融化了心髒,可還來不及臉紅心跳,好好深情一下,只見宴會二樓走下三個人,二女一男。來人正是司徒翼和他老婆加他女兒。司徒翼走在中間,高大的身材配上他暗紫的西裝,氣場十分之強大,以及于他旁邊的兩人都顯得遜色起來。
同樣是精心裝扮過,同樣是美麗的兩個女人,但很明顯,左騰紀的臉色要差一些,整個人看起來也沒精神,眼神中總是若有若無的絕望起來。而在司徒翼旁邊的司徒羽挂着大方得體的笑容,配上精致的面孔,宛如古代的大家閨秀。
“歡迎大家準時來參加這次宴會,其實也沒什麽事,只是我剛回到a市,對這裏還不是太熟悉。所以,邀請各位來,只想請各位名人政客多多指教。”說着,司徒翼拿了一杯酒舉起,一口喝下。“我先幹了,大家随意。”
其他他邀請的人在那說着客套話或者恭維的時候,葉離冷冷的看着,他從服務生中拿過一白紅酒,走到司徒翼面前,眼底的諷刺毫不掩飾。“司徒先生,真不知道你哪來那麽大的資本。”
司徒翼低頭對兩旁的人說了點什麽,把她們支走了,淡定的看着葉離,“原來是葉局長,葉局長這話可就有意思了。我有沒有資本和這場宴會有什麽關系?”
“你我心知肚明,何必要裝?”葉離反問道。
司徒翼露出個詭異的笑來,“有些事不适合放在臺面上來說,只适合在暗處交易。”
葉離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氣的直癢癢,但也無可奈何。“呵,既然這樣,我到要看看誰能笑到最後了!”總有一天,我會親自将你抓捕歸案。
只不過他沒想到,這個願望會那麽快成真。
左藍見景默好似當她不存在一樣,心裏頓時委屈了起來,我親愛的隊長大人啊,你怎麽可以見色忘任務呢?
“隊長,你就那麽不想理我嗎?其實吧,我沒有跟司徒家勾結在一起,只是應某人的要求來看看而已。”左藍扯扯她的衣角,一幅讨糖吃的樣子。
“左,你還是沒變。像條狗一樣跟在骨頭旁邊。”從角落裏傳來一個嚣張的女人聲,只見,一個穿着藍色女式西裝的高大女子走了出來,目測有一米八左右,從她金發碧眼的外貌可以她是個外國人。
洛溪看着她,突然覺得,原來一句話也可以同時罵兩個人啊,身為外國人,你厲害。
不過,她罵的對象可就讓自己不爽了,剛想回嗆,可惜,她找不到什麽形容詞。
左藍聞言,怒瞪着她,“希爾頓,你不要總是指桑罵槐。”
名叫希爾頓的外國女子點了點下巴,碧玉般的眼睛望着她:“指桑罵槐是什麽?這裏沒有桑樹啊?怎麽指?”
左藍:“……”你贏了。
景默笑了下,“少校,好久不見。”
希爾頓用鼻子對着左藍高傲的哼了哼,說:“見到長官還不行禮?”她伸手捏住了左藍的下巴,強迫她仰頭看她,畢竟,身高差在那,其實希爾頓并沒有一米八,只是她腳上那雙七厘米的高根鞋造成的。她繼續說道:“我親愛的下士。”
景默聽完,皺了下眉。
洛溪感覺吃驚不已,她想,既然景默的軍銜都那麽高了,那跟在她身邊的左藍應該也不低才對,可沒想到……看景默的表情,她應該也是沒有預料到的。
“你捏着我怎麽行禮!”左藍憤恨恨的說。
“哦。”希爾頓松手。
左藍一下子縮回景默身後,探出半個頭。“我們說好的,出了基地就不是上下屬關系。”
希爾頓神秘一笑,“那好吧。”然後她潇灑的轉身上了二樓,奇怪的是,司徒翼并沒有阻止她,就連一旁的服務員也對她恭敬無比。
景默抓着她的手臂,把她帶到身前,低聲問道:“怎麽回事?為什麽你變成下士了?”不知為何,洛溪從語氣中聽出了歉意,還夾雜着隐似的怒氣。
左藍無所謂的笑着,“不小心違犯了一下規定,就被那男人降級了。”
“什麽規定?”景默追問道,她很少固執的追問一件事,現在這對于她實在是太難得了。
左藍嘴唇動了動,湊近景默小心說道:“放走你,不小心被他發現了,所以,對不起。都是我太疏忽大意。”
景默疲憊的閉上眼,“他來了嗎?”
“沒有。”
“什麽時候?”
“後天。”
“最遲?”
“……後天。”
景默睜開眼,內裏一片恍惚,“我知道了。”
兩人的聲音太小,就連在她們旁邊的洛溪也沒有聽到,直覺告訴她,景默有事瞞着她!
左藍點點頭,也上了二樓,只不過和希爾頓是反方向。
洛溪望着景默,景默也看着她。深隧的眼眸中有不意察覺的痛楚,除了她,沒有知道。
“剛才那個女人也是烈火的隊員?”也許是受不了此刻沉默的氣氛,也許是景默看她的眼神讓人心慌,洛溪開始沒話找話。
景默呆了片刻,上前一步擁她入懷,“是,她是來幫我的。雖然她說話不怎麽好聽。”
洛溪嘴角一抽,她還以為那女人是敵人呢。
“待會,你乖乖呆在一樓好不好?不管聽到什麽都不要上去。”景默用額頭抵着她的,柔聲道:“就聽我一次好不好。”
“為什麽?”
回答她的是景默溫柔且纏綿,無比疼惜的吻,帶着一絲絕決的意味。
作者有話要說: 貌似好久沒更新了,讓大家久等了,我的确不是個合格的作者。不過看在沒人理我的份上,我也就心安理得了些許。
☆、劍拔弩張
有時候,洛溪恨透了景默這種什麽都不說,自做主張的性格,可她又淺意識的相信景默是為了她好,不忍心去責怪她。在相互矛盾下,她只好沉默不語。
“怎麽不說話?”景默松開她,目光緊緊盯着她,不放過任何一絲表情,良久,她嘆息:“你想上去也可以,但是,一定一定要信任我,好嗎?”
洛溪聽着覺得好笑,什麽時候沉默寡言的她也變得啰嗦起來了呢?不過,她還是不肯輕易松口,這種事,有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于是,她故作怒意,“有什麽不能跟我說的?莫非是你做什麽虧心事?”
“我從來不做虧心事。”景默一本正經一板一眼的回答,她摸了摸洛溪滑嫩的臉龐,眼中盛滿溺寵。“我先走了,記住我說的話。”
洛溪撇撇嘴,目送她上了二樓,突然有種沖動要追上她的背影。她嘆了口氣,拿過一旁的紅酒,輕輕抿了一口。透過酒紅色的酒杯,她看到了暗紫色的身影,那是司徒翼。他也上二樓了?難不成他們要在二樓做什麽嗎?
她發呆之際,楊永顏走了過來,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說:“剛才你們聊什麽了?隊長怎麽走了?”
“随便聊聊。她想做什麽就讓她做,懶得理她。”洛溪沒好氣的回了句。
“火氣挺大的,到底什麽事?”楊永顏摸摸鼻子,她望了眼不廳,“我總覺得這裏陰森森的。”
兩人談話時,紀博文也走了過來,臉色看起來十分沉重。“小洛,我剛才看見一些以前和我打交道的罪犯了,這個司徒家,不簡單!”試問一個同時和黑白兩道都有交際的人,能簡單嗎?
聞言,洛溪不由的皺眉,“你确定?”
“千真萬确!”紀博文肯定的點頭。
“話說,紀隊長啊,還沒請問過你兩年前去幹了什麽?”楊永顏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紀博文看起來有些為難,不停的看着葉離,注意到他的視線,正在和別人攀談的葉離走了過來,問了下原由,他沉思了好一會,才說:“現在都這種時候了,告訴她們也無防。”
得到允許,紀博文深吸一口氣,開始回憶起自己那兩年的心酸往事:“當年,我被秘密派往一座小島上,和我一起的還有另一個警察,還有就是烈火的部分隊員,簫隊長也在其中。而我們的任務就是一舉拿下一個海盜集團。當地政府對他們毫不辦法,所以才來請求我們。”紀博文說的太快,情緒有點激動。他順了口氣,繼續道:“為了這下任務,我們用了幾乎兩年,損失了許多警員。也就是在那時,我才感受到了簫隊長的可怕。”
說到景默他眼裏除了一點崇拜的神情外其餘的都是恐懼。“我曾經親眼看見她擰斷一個大漢的脖子,那麽粗的脖子,她一下就擰斷了………到現在我都記得那個大漢的表情……”紀博文說不下去了,他撇過臉,平複心情。
衆人沉默了一陣。
“雖然是兇殘了點,但他們也是死有餘辜。”一進來就當透明人的易朗聽完後,弱弱的開口。
喬彬見狀附和道:“是啊,不管隊長是怎樣對別人的,但她對我們是真心的。更何況她又沒做錯什麽。”
紀博文不說話,有點矛盾的看着她們。
“其實,小景她也是無可奈何的,如果不是因為……”葉離意識到差點說漏嘴了,連忙換道:“因,因為她被選上,那也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了。”
秦缺看了眼始終沉默的洛溪,埋怨的瞥了眼楊永顏,都怪你,沒事問什麽問啊!楊永顏無奈的聳肩,我又不知道會是這樣。
埋怨完了,秦缺試探的開口:“有時候某個瞬間的行為并不能代表那個人,不是嗎?”
“好了,我明白你們的意思。”洛溪說,眼神有些空洞,她滿含深意的注視着二樓那一扇扇緊閉的房門。
這時,司徒羽悄悄的摸了下耳朵,小弧度的點了點頭。從容的走到樓梯口,她拍了下手掌,當所有人的目光都往她那裏看的時候,她才說:“不好意思了各位,家父突然有點私事要解決,先行一步了,今晚的宴會到此結束。待會我們會有專人送各位回家。”接着她朝衆人深深鞠躬,“感謝各位能來參加這次宴會,再次說聲抱歉。”
衆人見她這麽誠懇,嘟囔了幾句,一個接着一個離開了。
司徒羽見葉離他們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主動走了過去。“葉局長,我勸你們還是離開吧,要是發生什麽不好的事……”說着,她停下用手撫了撫劉海,美目暗藏着嘲諷,“這也是我們不願看到的。”
葉離哼了一聲,沒有給她好臉色,“你們把我們請來到底為了什麽?”
“不為什麽。”
葉離有想過原因,最有可能是為了司徒二小姐的事,可現在她卻告訴自己不為什麽?怎麽樣都覺得可疑。他剛想追問,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他手上拿着一部手機,鈴聲還在響過不停,司徒羽看見後,眼睛亮了下,急忙接過,走到偏僻的角落接了起來。
“尊敬的客人,請回吧。”中年男人不緊不慢不卑不亢的說道,做了個請的動作。
葉離不為所動,“我們還有人在二樓,不會走的。”
聽到二樓中年男人貌似很忌諱,動了動嘴唇說道:“既然如此,您請便。”
接完電話司徒羽走了回來,誰都能看出她心情好了很多。她也沒再趕她們離開了,只坐在她們另一旁的沙發上。良久,她又裝做不經意的摸了下耳朵,瞥了眼衆人,冷笑道:“其實,我們的目标不是你們。”
她的話猶如一粒石子猛得投進了平靜無波的水面上,引起一圈一圈一層又一層的漣漪。衆人心裏直打鼓,她說,她們的目标不是自己,那,最有可能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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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