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5)

是……隊長!

可是,隊長知道嗎?如果她不知道肯定一定防備都沒有,可,如果她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又怎麽會這麽輕易的答應她們呢?

洛溪第一個反應過來,直接往樓上沖,剛上了兩個臺階,不知從何處竄出來兩個男人,手裏拿着一把□□,黑漆漆的洞口直指着她!洛溪回頭,看着淡笑的司徒羽,一陣怒氣直往上沖!“你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只是二樓禁止閑雜人等進入。”司徒羽淡然道。

與其同時,樓下的衆人也都舉起各自的□□,毫無懼色。

“私下持有槍械,這個罪名可不小。你們不要以為這裏還是你們的地盤,想怎樣就怎樣!”葉離同樣冷笑道。

司徒羽拍拍手,從一旁的隐形門裏走出了更多男人,把她們圍了起來,和洛溪她們的□□不同,每個人手上拿的都是大家夥。只要一扣扳機,她們立刻就能變成篩子。

紀博文看着眼熟,突然一驚,“原來,原來那批貨是你們得到了!”

“哦?”司徒羽聞聲看過去,恍然大悟道:“原來是紀大隊長啊。”

紀博文不回答,怒瞪着她,場上火藥味到了極點,就差一點點火星來點燃。

“這是幹什麽呢?”一個柔柔的聲音響起,只見剛從衛生間出來的左騰紀看似不解的問道。

衆人:“……”傻子都能看出她們在幹什麽了!

趁着衆人把注意力移向左騰紀的時候,洛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際沖了上去,眼看手就要夠到那兩個男人的腳了……

槍響。

作者有話要說: 有沒有看出潛臺詞啊?上一章左藍也有說的。你們這麽冷淡,我也沒熱情了。

ps:突然發現收藏量下降,本來就不多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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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拔弩張2

司徒家的二樓其實很奇怪,別看它有很多扇門,其實裏面是相通的。而司徒家住的地方不在這,有掩飾的作用。而由于那些門只是起裝飾用的,所以隔音效果并不好,因此,一樓的那聲槍聲準确無誤的傳入景默的耳中。

她雙手随意的放在膝蓋上,随意的捏着指尖,眉毛輕挑,瞥了眼她對面的司徒翼與及他身後衆多熟人。只一眼,那股強烈壓迫感讓衆人從心底衍生出絲絲恐懼,這才是她的真正實力。即使她就坐在那兒,神情慵懶且語氣柔和,但了解她的人都知道,越是雲淡風輕,就代表她越生氣。而生氣的後果,不是他們能承擔的。有些人甚至後悔來反抗她了。

景默收回目光,垂眸看着自己溫潤的指甲,嘴角向上勾了下,冷道:“司徒先生這是什麽意思?”

司徒翼定定的盯着她一會兒,心裏暗暗想着什麽,良久才淡笑道:“沒什麽意思,只是教訓才不聽話的人罷了。”果然是父女倆,說話的神情都一樣。

“哦?”景默輕輕搖頭,“司徒先生誤會了,我只是想問,你找來那麽多烈火的隊員是什麽意思?”

二樓的情況是這樣的,以景默為首的三人在二樓的左側,而剩下的,就是以司徒翼為首的烈火隊員和司徒家的人,兩者人數相差十分懸殊。

“呵!”司徒翼冷笑一聲,不屑道:“我還以為你會有關心會她們,原來也不過如此。”

“喂,你這人,跟隊長說話客氣點!”要問什麽是左藍的逆鱗,那肯定就是景默了,不然她怎麽會因為趙修傑就只是想要殺了景默,而取了他的性命呢?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已經進入病态了!

“客氣?”司徒翼陰陽怪氣的念了一遍,他用眼角的餘光掃了眼左藍,譏諷道:“我看你們還搞不清情況吧,現在是我說了算。”

景默又捏了下指尖,“司徒先生,我們還是說正事吧。”

“要說正事也行。”司徒翼眼珠轉了半圈,“不過,你先告訴我,你真不擔心樓下的人?由其是你那小情人?”

其實司徒翼問這個不是想利用景默對她們的關心來加重自己的籌碼罷了。

小情人?景默在心裏冷笑,臉上卻無一點波瀾。讓敵人看不出自己的喜怒哀樂是她學的第一課,只有在敵人看不透你的時候,你才能有籌碼和她談條件!

景默露出個詭異的笑容,那笑容裏有百分百的自信,她說:“我知道,你不會殺她們的。所以沒什麽好擔心的。”

“何以見得?”司徒翼聽後心下一驚,但也是轉瞬即逝,很快又恢複了。

“因為……”景默向沙發後靠了靠,松開了兩手。“因為啊,殺了她,東西你就拿不到了。”

“啪啪!”司徒翼身後一個穿軍裝的男人象征性的鼓起了掌,但看起來更像是嘲諷。男人看起來很高,身材很勻稱,很好的撐起了墨綠色的軍裝。而他的劉海也很長,蓋住了半邊臉。他走了出來,露出的眼睛裏充滿着某種光芒。“隊長還是一如既往的聰明。”

左藍優雅的撫了下劉海,笑道:“獨眼,剛才我都還沒注意你呢?真是……”

“存在感越來越弱了,當卧底肯定不被發現。”希爾頓搶答道。

兩人笑做了一團。左藍笑得最厲害,直接把頭靠在了景默肩上,悶笑不停。而景默也不管她,任她靠着。希爾頓在一旁扯出了個怪異的笑。

“你們還是一樣目中無人,可惜了……”獨眼邪邪的笑着,“過了今天你們就神氣不起來了。”

“廢話少說,你們想怎麽樣?”左藍直起腰,打了個哈欠,眼角滲出一些水氣,她看了眼景默,發現她只是安靜的盯着大理石鋪設的光滑地板看。

“很簡單。”獨眼打了個響指,他身後的人紛紛舉起了槍,目标是景默她們。“只要你們把東西交出來就行了,至于那個女人,我自有辦法。”

“呵……”景默突然低低的笑了起來,讓人不寒而栗,低氣壓快速的蔓延着。她目光直視着獨眼,似乎能凍僵他一般,獨眼被看的頭皮發麻,冷汗直冒的時候她開口了,聲音低沉而沙啞:“東西,想都不要想,至于,我的人,碰都不要碰!”

左藍:“……”隊長好帥,好想撲到她懷裏啊。

獨眼也笑了,“不要以為你還是以前的隊長,現在!”他猛的擡起手臂輕藐的指着景默,“只要我動動手指頭,你們就會被射成馬蜂窩!”

司徒翼看着,有點不耐煩了。樓下自從那聲槍響之後,便再無動靜,他有點擔心又有點好奇。的确如景默所說的,他不會殺了那群人。

“簫隊長,別想着拖延時間了。”

景默歪了歪頭,連眼皮都不擡一下。“嗯?你覺得如果沒有絕對的自信,我,還會上來嗎?”

她的話讓司徒翼心跳加快了下,但轉念一樣,或許這個女人在忽悠她也說不定,就算她身手再好,槍法再準。雙拳又怎麽能敵的過四腳。

景默見他不說話,似乎在思考着她話的真僞性。她右手食指悄悄的擺動了兩下。眼角的餘光瞥見了左藍眨了下眼。她垂眸,又捏了下指尖,說道:“司徒先生,不知道手臂好了沒?上次交手後,我一直後悔,後悔怎麽當時沒把你雙手一起廢了。”她眨了下眼,看起來很無辜,“不知道你能不能給我個機會?”

左藍和希爾頓一聽,立馬樂了,我親愛的隊長大人啊!你竟然要別人給你機會廢了他雙手,真是,佩服。

沉穩如司徒翼此刻也炸了,他沉着一張臉,失敗對他來說,就是眼中釘,肉中刺!他同樣站了起來,雙眼陰沉的吓人,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也正.有.此.意。”

獨眼有一旁輕輕搖頭,無聲的說道:“白癡。”

司徒翼脫了外套,白襯衫下是結實的肌肉。

景默從容不迫的站起來,緩緩踱着步,軍靴踏出重重的擊打聲。而她卻像在家那樣随意。

司徒翼右手出拳,帶起陣陣淩列的風。景默并沒有直面迎擊,而是側着抓住他的手腕,然後再滑到手掌處,剛準備向上掰司徒翼左手又急急的跟上了,景默側了下身子,閃到他的右邊,支起手肢攻擊他的腰部,司徒翼掙開了被束縛的右手,退開了一步。下一秒,他又開始進攻,動作快速且兇殘,每一下都往致命的地方攻去。

景默臉色不變,一直觀察着他的動作,想從中找出破綻來,趁着司徒翼出拳的時機,景默眼神一閃,向後彎腰,烏黑的發随着她的動作飄散着,就是現在,景默向後退開一點,又一次閃到他右邊,一記掃堂腿準确無誤的橫掃了司徒翼的腰,他不由的悶哼一聲。

趁他還沒反應過來,景默抓住了他的手臂,來了個帥氣過肩摔,一腳踩在了他胸口上,司徒翼被突如其來的重擊弄得頭暈耳鳴起來。

景默居高臨下的看着他,深隧的眼眸淡如水,她緩緩吐出幾個字:“你輸了。”

獨眼見狀,高舉着手臂正要揮下,一個從天而降的物體飛向他這邊,待物體離他只有幾十厘米的時候,他才看清,好像是部手機?不管是什麽,他都不打算接,于是他偏了下身子。

左藍那部高端大氣的手機瞬間摔裂在地板上,光滑可鑒的地板一點事也沒有,可憐她的手機已經四分五裂開來。就在大家都以為左藍是病急亂投病的情況下才做出扔手機的舉動,不料從縫隙中洩上一絲絲黃綠色的煙氣,越聚越多,越來越濃。

景默動作迅速的回到原來的位置,與兩人一同躲在了沙發上。

包含獨眼在內的敵對雙方開始劇烈的咳嗽,慢慢的眼淚鼻涕一起落下。許多人不由的放下手中的東西,開始捂着口鼻,拼命的揉着眼睛。

“哎,你的摧淚彈還挺好用的。”左藍由衷的贊賞道。

希爾頓得意的一甩秀發,得瑟道:“那是當然。”要問她們為什麽沒有影響呢?因為她們有解藥。

“左,通知二號了沒有?”景默一邊從軍靴旁取出匕首一邊問。

“通知了。”

“好。”景默貓着腰,看了眼已被氣體包圍的人,勾了下唇。“該動手了。”左藍和希爾頓點頭,拿出了各自的武器,左藍的也是把小刀,而希爾頓的奇怪些,是一條細細的鞭子。左藍好像是看見她從頭發上拿下來的……

當景默手中的匕首劃過最後一位敵人咽喉的時候,緊閉的房門開了。她反手握刀,背挺的直直的,刀尖上還在滴落着血跡。

吧嗒,吧嗒。

染紅了結白的大理石地板。

洛溪一輩子也沒有想到,有一天她會親眼見到景默殺人的場景。那些躺在地上的身影深深的刺痛着她的雙眼,刺痛着她的脆弱的神經。

砰。

房門又被重重的關上,她不願在待一分一秒,每一分一秒對她都是煎熬!

景默背脊一僵,并沒有回過身。她閉了閉眼,手一揚,匕首便直直的插在了硬度十分強的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只露了半截身子。

衆人不禁恐懼起來,直盯着那塊地板看,除了入口的裂縫外,沒有任何一條裂痕。那麽厚那麽硬那麽滑的大理石,很難想象到底要用多少力量才能做到!

簫景默,你究竟強大到什麽地步?

☆、真相

奪門而出的那一刻,她忍不住回頭看了眼緊閉的門,那一刻她之前從沒覺得過原來門也是可以這麽堅固的,可以阻擋一切希望。望着衆人驚鄂的臉,她竟不知道自己來這裏的意義了。

怎麽會?怎麽會?怎麽會!

明明只是擔心她的安危才不顧一切的沖了上去。明明她們說好的,不再殺人的。明明說過要信任她的……

洛溪疲憊的閉上雙眼,嘴角扯出苦澀的笑。有些時候,說的是一回事,做的是一回事,想的就更是另一回事了。

嘴上說的好聽,你又能控制的了自己的心多少?

原本站在樓梯口的兩人互相對視一眼,放下了手上的槍,反正人都進去了,再防着她也沒意義了。不過,這個女人還真是勇敢,幸好上頭沒打算真的要她的命,不然,她還真交待在這了。

警局的衆人面面相觑起來,誰能告訴她們是怎麽個回事?為什麽剛才那槍是對着天花板開的?為什麽洛溪剛進去就又出來了?而且表情那麽難看?難道……是出了什麽事了?關于隊長的?

司徒羽見狀擺擺手,命令她的手下去樓上看看,手下們排成排步調一致的往上走。從這裏就可以看出他們的實力非凡,硬碰硬得不到任何好處。司徒羽在路過洛溪身邊的時候,小聲的對她說了句:“按理說她不會有事啊,你難過什麽?”

洛溪猛的睜開眼,猩紅的眸子讓人看了心驚。她好讨厭這種被蒙在鼓子裏的感覺,憑什麽你們就能如此理直氣壯胸有成竹的說出那些話!把她當成傻子耍很好玩嗎!

葉離在下面看着自家寶貝女兒那痛苦的神情,心裏也不好受。可他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更不知道怎麽安慰才好。良久,他低低的嘆了口氣,道:“小洛啊,有什麽事先下來,我們慢慢商量。”當了那麽多年的警察,察言觀色他還是會的,看洛溪完全沒有急躁不安的表現,那景默就應該是沒事的。

“爸。”洛溪無神的喊了聲,那扇緊閉的門已經被打開,眼角的餘光讓她看見了那個高挑的黑色身影,似乎她一直都沒動過,暗黃的燈光打在她身上,似渡上一層淡淡的光暈,她看着,念着,想着。心裏開始悲哀起來,是不是插上翅膀你就能變成□□飛回屬于你的“天堂”?

“我們回去吧,這裏不需要我們了。”

此話一出,衆人着急起來,紛紛開口。

楊永顏說:“怎麽?事情解決了?那隊長呢?”洛溪臉黑了一點。

秦缺說:“走那麽快幹什麽?我們還沒抓人呢。”

喬彬說:“走也可以啊,我們暫時不能拿他們怎麽樣,畢竟這是人家的地盤。”洛溪聽完臉色緩和了一點,卻聽喬彬繼續道:“不過,還是要叫上隊長的,也不知道她在裏面怎麽樣了?”洛溪剛剛緩和的臉瞬間變冷。是不是越不想聽到那個人的名字就越會聽到?

易朗和紀博文兩人選擇了沉默,本來還打算說的什麽的兩人看着洛溪那張和隊長大人有的一拼的冷若冰霜的臉,想想還是算了吧。

“怎麽突然這麽說?”葉離不解的問,這時,他聽到了司徒羽的聲音,“父親?父親!你怎麽樣了?”随後他聽到了另一個女人的聲音,“哎呀,被簫打暈了麽?”

葉離聽到這也大概懂了,想來司徒翼身手也是數一數二的了,而景默竟然能打販他,真是太讓人意外了。

噠噠……

厚底軍靴踏在地板上的聲音是那麽熟悉,洛溪渾身一怔,僵硬的說:“你們不走我走!”她的話聽起來有點落荒而逃的感覺,她的動作就更有落荒而逃的感覺了。

“唉?”衆人依舊不解的看着她們,在心裏默默的仰望45°角,嘆息。

迷迷糊糊中間她好像聽見了有人溫柔的呼她的名字,那聲音裏夾雜着一絲不意察覺的驚慌。恍恍惚惚間她似乎聽到了什麽東西快速的磨擦着空氣。

洛溪愣愣的回頭,才發現景默已經到了她身後,她漆黑的眼中印着自己小小的身影,而自己的眼中卻只有那顆,不!是多顆金黃色的子彈頭,越來越近,越來越大。感覺腰上一緊,她整個人都急速的旋轉了起來。

敏感如景默,怎麽會沒有發覺呢?在最後一秒時她果斷做出了決定。

衆人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她們還沒來的及提醒,事情就發生了。不敢看下去的喬彬甚至捂起了雙眼。可是,有一點她們沒有忽略,那就是開槍的人。從敞開的門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司徒家的人根本沒有動作,所以,不可能是他們,那麽,會是誰呢?

“嘶~~”左藍痛苦的□□了起來,她還保持着推開東西的動作。槍從左方向打來,她不幸中了兩槍,當屬腹部上的傷是嚴重,還有一槍打在了樓梯杆上。鮮血很快染紅了她白色衣服。左藍收回手,很快就滑落到地上,她緊緊皺着眉,一幅奄奄一息的樣子。捂着傷口的手也很快變成鮮血淋漓。

“唔……好疼……”她的聲音比平時輕上幾倍,聽起來更像是撒嬌的感覺。希爾頓見沒人注意她,輕輕搖搖頭,重新走進了二樓裏,她撥開人群,奇怪的是竟然沒有人攔她。只見她蹲下來,從口袋裏掏出一小瓶液體來,二話不說就滴在了司徒翼的鼻子裏。呵,好戲才剛開始,這個男人可不能少。

景默放開洛溪,理了下她的頭發,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才快速走到左藍那裏,臉上難得的緊張起來。“哪裏……疼?”

左藍吸吸鼻子,似乎對景默的反應十分不滿。她用另一只幹淨的手勾住景默的脖子,兩人的姿勢好不暧昧。左藍好似不察,聲音又弱上幾分,和那些垂死之人差不多了。“隊長……默,有些話……藏着心裏很久了,我怕過了今天就不能說了,所以我想……”

左藍眼睛裏的狡猾又怎麽能逃的過景默眼中,她順勢又住下貼近了些,右手被兩人的身體擋住。調整了下姿勢,從看面看真的很想擁抱的姿勢,如果,沒有那些礙眼的鮮血的話。

洛溪在一旁看的很不是滋味,她很感謝左藍救了她們,但同時又覺得自愧于她。

“我想說,九年前,從第一次見面……”

景默被擋住的手動了下,左藍突然哇的一下哭了。把在場的人都哭懵了。

“希爾頓,你什麽意思?”司徒羽吼道,她憤怒的用手指着悠然自得的希爾頓,眼裏幾乎要冒出火來“為什麽要答應了我們之後又背叛我們!”

濃烈的血腥味不斷的沖擊着她,那麽多的手下,如今就這樣毫無生氣的躺在這裏。為了那樣東西,值嗎?

“叫什麽叫。”希爾頓不屑的回道,“他們都還沒死呢,噢,不……如果你還啰裏啰嗦的在這廢話,那他們就真的會死了。”她說的聲音很大,像是說給誰聽一樣。

她的話同時也讓司徒羽幡然醒悟,連忙對身邊的人說:“聽見了沒?快去叫人!”她說的人其實是司徒家自己的私人醫生,畢竟她們這裏可不是什麽都能進來的。

洛溪聽到了,她不是聾子,自然聽到了,心情一瞬間又變得複雜起來,之前滿滿的對景默不滿與失望的情緒被愧疚取代了一些。看來她沒有忘記兩人間的約定,單憑這一點,她的心情就好了很多。

當她正想也過去看看的時候,卻看見景默如彈簧般快速的彈開,邊跑邊向某處開槍。左藍哼了一個,在衆人驚訝的目光下,她懶懶的伸個懶腰,目光轉向角落那邊,看到兩個一黑一紫的身影糾纏到了一起,眼睛一亮嘴裏嘟囔道:“任務總算完成了。演戲什麽的,好累,而且還沒有報酬。”

“呃,你你你……”楊永顏吞吞吐吐了半天,總算憋出了一句。“你不疼了?”

“不疼。”左藍拍拍胸口,得意的笑了起來:“姐穿了防彈衣。”言下之意,她一點傷都沒有受到。她低低看了下被染紅的地方,解釋道:“聽說過血包過沒,這些話就是血包的。”

這時,景默把一個女人押在她前面,只見女人發形衣着都比較淩亂,右手腕中了一槍,傷口還在滴血。比起左藍的真的不能再真了。

衆人仔細一看,就不正是剛才那個女人嗎?好像叫……左藤紀來着。

作者有話要說: 彼于與此,未數數然也。

本來我也是有期待的,可現在都被磨滅了。

☆、真相

從一開始的掙紮過後,左藤紀便不再掙紮了,頗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覺悟……

她擡起頭直視衆人,嘴角還滲出一抹血紅,“既然被你們發覺了,我也無話可說。”

左藍魅惑的笑了起來,“其實吧……”她故意停頓着,眼中盡是得意的神情,“其實吧,如果你不開槍,我們也就不會知道了。所以說,怪你笨喽。”

衆人愣。

“什麽?”左藤紀似乎不能接受這一說法,不住的搖頭。“哈哈,是我粗心了。”她突然大笑起來,那笑聲中透着深深的絕望。

左藍來到她面前,輕挑她的下巴,一字一頓道:“說,密碼是多少?”她所說的密碼是指那個男人房間的密碼箱,裏面放着一些重要的機密文件,她們必須拿到。而且密碼箱保密性很強,三次輸入不正确就會自動毀滅。

左藤紀側過臉,不屑道:“我憑什麽告訴你?”說完她感覺手腕被人反折了起來,一點一點的施壓,疼得的她直冒汗,仿佛下一秒就要斷了。盡管如何,她還是嘴硬道:“我才不會像你們一樣背叛烈火!”

衆人繼續愣。如果她們沒記錯的話,這個女人不是司徒翼的老婆麽?怎麽又變成了烈火的隊員了?

“好,很好。”景默淡淡的說,卻讓人不寒而栗,“只是不知道你這個忠心耿耿的失敗者回去後,他會怎麽對你?嗯?”景默特意加重了失敗者這三個音,為的就是時刻時刻提醒着她。

以她對霍勒斯的了解,這個男人心狠手辣不說,對于失敗者下手更是慘無人道。以前有自己在他還會收斂些,現在他自己掌握了生殺大權,左藤紀的後果可想而知。只是她不明白的是,為什麽左藤紀會和司徒家扯上關系?

二樓,此刻正吵得不可開交。

司徒羽的質問還在繼續,“說啊,不講信用的小人!”

“說什麽?”希爾頓慵懶的坐在沙發上,絲毫不在意她現在是什麽處境。而景默口中的二號其實不單指一個人,而是指五個人的團隊。此刻這五個人都乖乖的站在自家長官身後,目不斜視。

司徒羽盯着那五個人,嘴角上挑,“呵,原來你們安排了人。”

叛徒,全都是叛徒!

“以防萬一,以防萬一。”希爾頓嘻笑道,眼神卻逐漸轉冷:“要不是我事先預料到了,恐怕現在連具全屍都沒了,你說……”她緊緊盯着司徒羽,碧玉般的眼眸散發着寒氣,“是你們先毀約還是我們先背叛?”

司徒羽被她說的無力反駁,正好這時,因為藥力作用下,司徒翼已經醒了,他揉了下太陽穴,捂着半只眼看她們,倒是有點像獨眼,而獨眼本人呢?他已經暈了。司徒翼嘲諷道:“我們彼此彼此。”

“誰跟你們彼此彼此了?”希爾頓啐了一口,捋了下頭發,“你們這麽笨怎麽能和我們這麽聰明的人彼此彼此呢。”

司徒翼一聽,怒氣直往上沖,差點吐血。想他縱橫黑道這麽多年,什麽風浪沒經歷過,如今卻被一個女人嘲笑了!他咬牙切齒的看着她,若不是之前元氣大傷,他一定!一定不會放過那女人!

希爾頓瞥了他一眼,裝作不經意的說道:“要不是笨,怎麽會被別人利用那麽多年?”身後的五個男人相視一眼,笑了。

“你什麽意思?”司徒翼怒。

“沒什麽意思~”希爾頓攤手,笑。

“那個,大小姐,醫生來了。可是一樓……”中年男子很識趣的沒有挑明,但也能讓人聽懂。

“哦……”司徒羽托着下巴看着吵得不可開交的兩人,沉思了會,“我們下去吧,事情總是要有個了斷的。”

一樓。

聽完景默的話,左藤紀選擇沉默,眼中滿是痛楚的神情。她也知道這件事的後果,可又能怎麽辦呢?事情都發展到這地步了,想後退完全是癡人說夢。可是,自己死不算什麽,但她還是奈雅啊!如今司徒翼不管她了,今後她該怎麽辦?

都說世上最偉大的便是母親,因為不管什麽情況她們總會第一個想到自己的孩子,不論好壞。

“密碼我可以告訴你們,但是我有個條件。”打定主意後,有了個籌碼的左藤紀說話也硬了許多。

“我們憑什麽信你?”左藍好整以暇的打量她,說道。

衆人:“……”一般人不是下意識的問條件是什麽的麽?

“……”左藤紀似乎被問道了,嘴唇張張合合也說不出個完整的話來。

“看吧,萬一你騙我們,我們可是會被炸的連渣都沒有。”左藍繼續說,一幅還是我聰明的表情。

景默卻意外的松懈了緊箍的手,垂眸看她,“條件是什麽?如果要我放人,很抱歉我做不到。”

衆人:“……”還是隊長大人霸氣!

“好,既然簫隊長你這麽信任我,我也沒必要騙你。”左藤紀深呼一口氣,“我只求你們能放奈雅一條生路。”

“奈雅?”左藍皺着眉頭想了會,恍然大悟道:“你女兒啊,其實如果司徒翼插手一下,根本就沒有這回事了。”說着,她突然同情起司徒奈雅起來了,被自家養父丢下,又被自家母親隐瞞那麽多年。

景默把目光投向了葉離,畢竟現在有實權的人是葉離。此刻,葉離也是左右為難啊!他怎麽可以爛用私權呢?可那個密碼似乎對景默她們挺重要的,為難啊為難……

他為難之際,二樓人馬也下來了,司徒翼在司徒羽的攙扶下緩緩下樓,身後跟着希爾頓以及那五個男人。

“你們在幹什麽?為什麽要抓着我的妻子?!”司徒翼爆怒吼道,自從剛才又一次被景默打販後,他就一直控制不住脾氣。再加上,左藤紀在他心裏一直是幹淨純潔的存在,兩者一結合。司徒翼頓時像火山爆發一樣,眼中都好似能噴出火來。

景默不為所動,只是冷淡的看他,“她有罪,所以就該抓。”

司徒翼有點愣住了,他看了看地上的血跡,再聯想到左藍腹部的血跡以及左藤紀手腕上的傷口,似乎有什麽要呼之欲出了。他試探性的問:“你是說,她傷了你隊員了?”

景默點頭。表情有點不耐煩,似乎覺得他們浪費了時間。因為她瞥見洛溪臉色越來越沉了。

司徒翼心一驚,越發的沉了下去,聲音也跟着顫抖。“你是說真的?”不怪他難以接受,試問一個在你看來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突然告知你,其實她是個殺手,分分鐘能擰斷別人的脖子,你會怎麽想?

景默把左藤紀交給左藍,又去跟希爾頓交待了幾句,才回到洛溪身邊,手撫上她的臉頰,愛撫的揉了揉。洛溪不理她,拍下她的手,末了又瞪了她一眼,心裏默念道:我還生氣呢!随過身子不去看她。景默跟着她轉,深隧的眸子裏滿是無奈。

左藍:“……”隊長大人真是越來越不靠譜了。她咳嗽幾聲,清清嗓子。“司徒翼我就直接告訴你好了,左藤紀,烈火二級兵。死在她手上的人多得數不過來。一開始知道她是霍勒斯派來監視我們的人我也挺吃驚的。”不得不說,左藤紀僞裝得很好,要不是她們引蛇出洞用對了,恐怕一輩子都不會知道吧。

“烈火?”司徒翼不可置信的睜大了雙眼,他的妻子竟然是烈火的人,真是,太可笑了。“哈哈,上天真會開玩笑。”他大笑起來,急紅了眼,聲音沙啞了起來。“你和他一樣,都是僞裝者!是不是有一天也會像他一樣背叛我?”

“翼,你怎麽會這樣想,不管什麽時候我都……”左藤紀捂着心口痛苦的看着他,他怎麽可以不信任她?怎麽可以懷疑她?那比要了她的命更可怕!

“閉嘴!我不想聽你說話。”

“哎呀,司徒翼你怎麽這麽無情,要不是這位小姐暗中幫助你,你現在還在國外待着呢。”看不下去的希爾頓出聲道。

“父親……”司徒羽在一旁小聲的說道。

“閉嘴!都閉嘴!”司徒翼整個人都處于炸彈邊緣,他突然舉起手中的槍沖着天花板開了幾槍,然後頹廢的滑落到地板下,短短的幾個小時內,一件件讓他難以接受的事轟炸在他心上,終于他崩潰了。

司徒翼擡頭,看着已經淚流滿面的左藤紀殘忍的笑了,都衆人都發現不對勁後,左藤紀的身子如破碎的布娃娃般倒了。

“我們一起去死吧。”說完,司徒翼舉槍按到自己太陽穴上。扣動板機,可惜的是,槍沒響,剛才那顆子彈是最後一顆了。

左藤紀死死的攥着左藍的衣物,嘴邊不停逸出暗紅的血液,盡管如此,她還是支離破碎般的說完了最想說的話。在左藍沉重的點頭下,她滿足的閉上雙眼,嘴角挂着一抹笑。

司徒翼如同被惡夢驚醒的孩子一般,手腳并用的爬到她身邊,緊緊摟着她漸漸變冷的軀體。淚水連爬滿了他的臉龐。

為什麽人總是要到失去後才懂得珍惜?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忘了是誰先說的了,大廳裏寂靜一片。

“我們這些人,都背負的太多。活得未必是件好事。”司徒羽悵然的說完,帶着無盡的傷感。

作者有話要說: 中秋了啊,十分感謝那些人喜歡本文支持本文的讀者們,在此說句中秋快樂哈。

其實我也不想寫悲的,只是劇情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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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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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