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6)

……而已

☆、真相3

【據悉,昨夜十點左右,a市某別墅內發生槍戰,造成一人死亡多人受傷。警方僞裝潛入後揭開驚人內/幕……本市最近風頭正強的司徒家竟然和黑道有着千絲萬縷的關系!

據相關人員透露,前不久發生的綁架案,作案人正是司徒家不為人知的二小姐,我們是否可以猜想是因為警方逮捕其人後,司徒家掌門人對警方的報複?】

念完,手上的報紙換了一張。

「據神秘人士透露,現場唯一的死者是司徒翼的夫人,而兇手就是司徒翼本人。此事是出于意外還是內讧?」

只看一眼,手上報紙便被揉成一團扔到了垃圾桶。

[驚人內/幕!!!

本市最大集團竟然是黑道世家!]

才看了标題,司徒羽原本就陰沉的臉現在都可以滴出墨來。司徒家,司徒家,現在什麽都沒有了,一切一切都不覆存在了。

手背處青筋暴起,司徒羽閉上了幹澀酸痛的雙眼,她不是舍不得那些權勢或錢財,她只是舍不得自己的父親以及那些出生入死的手下們。

為了保護她,父親把一切罪都承擔了,為了她,父親把整個司徒家都賠進去了。那是她父親啊!她又愛又敬的父親啊!就這麽沒了……

那天晚上父親空洞麻木的眼眸還歷歷在目,父親沙啞抽泣的囑托聲還在耳朵萦繞。他說:“小羽,離開這裏。不要再回來了,記得以後不要再碰那些醜陋的東西……如果有機會,要把奈雅也一起帶走,要好好照顧她,這是我們司徒家欠她的。

還有,你和藍家女兒的事,我已經不反對了,你們在一起也好。我虧欠你們實在是太多了……”

當父親被警局的人帶走之時,她看着不再高大挺拔的身影,忍耐已久的淚水終究是逸滿了眼眶,但她不是沒有哭,那是懦者的表現,父親從來不喜歡自己哭。可當所有人都離開了,空蕩的大廳只剩下她自己時,哭已經不算什麽了,她已經不在乎自己有多狼狽了。

有時候,活着未必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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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重新戴上墨鏡,不讓任何人看出她的懦弱與難過。

“大小姐,該登機了。”機場內,空服人員溫潤的嗓音已經重複兩篇了,中年男子終于還是出聲打斷了她的沉思。是的,她要走了,要離開這個城市,至于下一站,她不知道……她該何去何從?

飛機在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平穩落地後,機艙門剛打開。空姐還沒說完她的話,一道藍影閃過人就不見了,空姐愣了愣,她還真沒見過這麽急的旅客,再說這次飛機也沒晚點啊?真是奇怪。

“快點!再快點!”藍亦凝一邊看表一邊急速狂奔着。司徒,你舍得我嗎?如果對我還有點眷戀,請,讓我呆在你身邊好嗎?不要到我看不見你的地方哭泣,那樣我就不能替你擦眼淚了。

站在登機口,司徒羽最後一次凝視的這裏,再見,我的回憶,不管你是痛苦的還是美好的,這一切都以現在的我無關了。再見。

“司徒!”藍亦凝看着逐漸變小的熟悉身影,不管不顧的大聲喊了出來,引得周圍的人無不驚訝的看着她。或許有人見她氣喘籲籲的樣子,已經猜想她是不是和心上人錯過了最後一次見面。

司徒羽一愣,美眸裏滿是錯愕,同時又有些說不清倒不明的情緒,她,不是應該在國外嗎?

“司徒!別走好嗎?”藍亦凝一邊一邊喊,短發飛揚。“要走,也要帶上我,好不好?”說到最後聲音已經輕顫了起來。

“這位乘客,請盡快入坐,飛機即将起飛了。”聲音甜美的空姐提醒道。

司徒羽整個身子已經踏入了飛機內,艙門在緩緩關閉,舷梯也在緩緩收起。

藍亦凝呼吸一滞,我們,終究還是錯過了嗎?

“不。”司徒羽突然睜開眼睛,從半閉的艙門看着呆愣的身影,眼中閃過許許多複雜的神情。她突然腳下發力,從半閉的艙門中側身滑了出去,此刻舷梯已經上升到離地方有二三米的距離了。司徒羽深吸一口氣,手按着舷梯,轉了半個身子輕輕松松的落到了地面。

藍亦凝瞳孔瞬間放大,眼中腦中都是那個輕盈的身影,緊咬着下唇,她怎麽可以做這麽危險的動作?難道不知道自己會擔心嗎?

“藍……”司徒羽已最快的速度來到了日思夜想的愛人的身邊,深情的凝視她幹淨白皙的臉龐,忍不住伸手去撫摸。明明有着千言萬語的話想要對她說,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我回來了。”

“嗯。”藍亦凝緊緊抱着她,像要她融入骨髓中,永遠,永遠也不分離。這些日子,她怨過,想過,念過,最後只剩牽挂。只要能在她身邊,什麽她都願意。

司徒羽埋首在她脖頸處,溫溫涼涼的淚水潤濕了她的脖頸,無聲的哭泣更讓人心疼。藍亦凝安撫的拍拍她的背,放柔語氣,“哭吧,我在呢,我在呢……”

“藍,阿姨她死了,父親也沒了。藍,我,我好難受……我該怎麽辦……”第一聲的抽泣後,司徒羽終究是控制不住的哭了起來,只有在愛人面前她才會卸下僞裝,卸下沉重的包裹。

藍亦凝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擁抱着她,感受着她心裏的疼痛。機場人來人往的議論聲她已經聽不見了,所有的一切都被她隔絕了起來。她的世界只剩司徒羽一個人的存在。

同一片天空,不同的心境。你的心情只有你最親最愛的人才能感受,所以,同一城市,有人歡喜有人憂很正常。她們不認識你,所以不需要同情你,她們認識你,也不一定同情你。

破了那麽大的案子,雖說她們沒出什麽力。但葉離特意表揚、獎勵了景默她們一番,只是看着隊伍中沒有自家寶見女兒時,表情有些不解,但也沒說什麽。

葉離走了之後,衆人才真正放松下來,拿着葉離給的獎金,摸一下,還挺厚實了。于是,經大部分人商量決定後,她們決定去隊長大人家燒烤!話說,現在已經到冬天了,這冷冷的天氣配上火熱的燒烤簡單是絕配。還有一點,為什麽要去隊長大人家呢?那是因為衆人都看見了昨晚洛溪那臭臭的面癱臉,因此,衆人想趁這個機會好好緩解一下她倆的冷戰。

畢竟,都找上門了,洛溪也沒理由拒絕嘛。嘿嘿。

景默想了想,同意了。不過她還要帶上兩個人。一是左藍,二是希爾頓。

這時,紀博文默默的舉起了手,表情有點讪讪,弱弱的說:“我還是不去了……吧。”天啊,同時被五人女人盯着看,那感覺還真不是一般人受的了的。

衆女人:“為什麽?”

“你們都是女的,我還是不去了……”

“哦。”恍然大悟狀。

紀博文:“……”我還是先走了。

夜晚很快到來,景默回到家并沒有和洛溪說今晚的事,因此洛溪看着她走到門口的時候,還奇怪了一把。要出門?瞟了眼她的腳,也沒見她換鞋啊。

不過,為什麽今晚她破天荒的穿了件紅襯衫啊?

“嗨!小洛溪我們來了,是不是很驚訝呀!”懷裏還抱着一推東西的楊永顏一進門就先嚷嚷了起來。

洛溪:“……”臉黑了下,原來是這樣!

最後進門的是左藍,一看到景默,眼睛都發直了,不肯移動半分。

及肩的黑發随意的散落,紅衣墨發襯的皮膚更加誘人,領口兩顆扣子沒扣上,露出精致的鎖骨。左藍不自覺咽了下口水,為這不常見的福利而心動,忍住要撲上去的沖動,左藍再一次埋怨起洛溪,隊長大人這麽個天生猶物,你竟然還跟她鬧別扭,小心被我拐跑,到時看你去哪哭去,哼!

“你們來幹嘛?”洛溪動作沒動,依舊翹着二郎腿,表情酷酷的。

衆人一愣,怎麽感覺洛溪越來越像隊長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呃,近墨者赤,近朱者紅?

“來慶祝。”景默言簡意赅的打破了僵局。

洛溪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聽着她們七嘴八舌的請求,也漸漸軟下心腸來,随既答應了她們。

楊永顏偷偷的向景默比了個耶的手勢,看吧,我就知道小洛溪她心軟。

衆人移至陽臺,開始把東西擺好。好在她們事先想的周道,什麽都準備好了,一點也不缺。

炭火被燒得通紅,偶爾會有調皮的火星四散開來。源源不斷的熱氣為她們驅逐了些許寒意。洛溪臉色也變緩了不少,但就是不肯和景默說話。

哼,她看着幾乎依偎在的兩人,心裏泛起一陣陣酸意,沒事靠那麽近幹嘛,取暖啊!

正好這時,景默瞥了一眼她,嘴角上挑。手上動作不斷,不一會燒肉的香味頓時彌漫在衆人的鼻腔裏。景默看了眼衆人,偏心的将最好的一串雞翅給了洛溪。

洛溪定定的看了她一眼,眼神閃爍一下,還是接過了。這一動作算是一個好的開頭了。

衆人分了那剩下的串串,又把啤酒拿了出來,開始天南地北的聊了起來,酒過三巡,除了號稱千杯不醉的希爾頓後,就連景默臉上都浮上了淡淡的紅暈。

“唔,左藍是吧?那個女人死之前跟你說什麽了?”楊永顏睜着迷糊的雙眼好奇的問道。

“還能說什麽,要我放過她女兒,還有把密碼說了出來。”說到密碼她一下子來了興趣,“你們猜密碼是什麽?”

“懶得猜,快點說。”楊永顏白了她一眼。

“無聊。”左藍被打擊了,“密碼是四個0。”越是簡單的密碼越不為人知。

衆人:“哦。”又是恍然大悟狀。

楊永顏繼續問:“你們要密碼幹嘛?”

“秘密。”左藍扭頭對景默笑了下。“這是我和隊長的專屬秘密。”

洛溪猛的站了起來,臉黑黑的回了房。

左藍又笑了一下,故作遺憾道:“今天慶公宴結束了。嗯我看一下啊……”說着她掏出了手機,“咦?才八點左右,夜還很長呢。”她暧昧的的看着景默。

送走那些醉得走路搖搖晃晃的人後,左藍依舊是最後一個走的,她把頭靠在景默肩上,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精美的小盒子,看起來很像戒指盒。

“呵……”景默輕笑一聲,拿過小盒子。“要是被他們知道他們費盡心機想拿到的東西就在你身上,還不得氣死?”

“所以說他們笨嘛。”左藍嘟囔了幾句,低聲道:“隊長,回去吧,我等你回來。”

景默點頭,表情瞬間複雜起來。輕不可聞的嘆息聲後,她回到了房間裏。

作者有話要說: 國慶小長假喲,争取在這之內完結。大家跟我一起倒計時。

話說,本來司徒羽和藍亦凝這一對是打算寫另一篇文的,後來,不知怎麽的就放在這裏了。。

☆、前戲

關門,疲憊的背靠在門上,掃了一眼已經沒人的客廳,空氣中還彌漫的那股燒肉的香味以及淡淡的木炭味。景默閉了閉眼,臉上表情隐晦不清。手中的小盒被她無規律的磨着轉着。

她沒有走進卧室也沒有去浴室,而是往廚房的方向去了。

廚房燈關着,景默只靠從客廳透進來的燈光中摸索着,她站在冰箱前,打開門自帶的燈光照亮了她緊抿的唇,随意拿了盒純牛奶,景默腳步一轉,又從櫃子中拿出了喝水的杯子。撕開牛奶盒,從撕開的一角中純白的液體緩緩流進杯中。做這一切時,她做得慢極了,似乎手指也在微微顫抖。

終于,牛奶倒好了八分滿,景默伸出食指沾了點盒上溢出的牛奶,輕輕舔了下,的确,沒什麽味。

啪的一聲,手上的小盒子被挑開,發出清脆的聲音。藍色的絨布內,正中間鑲嵌着一顆琥珀色的膠囊,輕輕晃動,裏面的液體還在流動,仿若還有着生命力。

景默輕哼一聲,兩指捏起了膠囊。為了你,我們付出的也是夠多了,那麽現在,就今晚,也該結束了。

指甲掐着膠囊的一角,琥珀色的液體就順理成章的落到了牛奶中,本以為它多多少少會留下點痕跡,結果它卻慢慢變淡直到消失不見。景默盯着這顯而易見的變化,無聲輕笑了起來,嘴角的弧度恰到好處。

半響,她又從廚櫃中摸出了小勺,小勺有一下沒一下的攪拌着,偶爾碰觸到杯壁上,發出輕微的響起,斷斷續續而又無休止境。直到手臂傳來隐隐的酸痛感,景默才停止了動作。

洗完澡後,身上那股燒烤過後的油煙味被柔和的海藻味所替代。裹着浴巾頭發還濕漉漉的洛溪赤着腳走了出來,身後留下一個個小水印。回卧室的時候,她不經意的瞥到了廚房那半明半暗的身影。

又不開燈,這麽怕光麽?洛溪呢喃了一句,她突然想起以前的日子,如果不是自己在的話,景默永遠是關着燈的,不論是清醒還是睡着時。對于她這一習慣,說了幾次依然不管用之後,她也就不再說了。

直到頭發幹透,直到眼皮開始犯困,洛溪還是沒看到景默的身影。奇怪了?外面并沒有聲音啊,小默不進來睡覺難道出去了?她忍不住看了手機一眼,快十點了,對于她們來說不早不晚。

就在她發愣的時候,門外響起了兩聲象征性的敲門聲,因為下一秒景默便推門進來了。還是之前那件掐腰設計的紅襯衫,證明她剛才沒有去洗澡,那麽,剛才她到底幹什麽了?視線轉移,修長潔白的手上握着杯純白的牛奶,此刻還在冒着熱氣。

“要睡了嗎?”她邊走邊問,眼眸緊盯着她,似乎能溢出水來。景默坐在床的一邊,歪頭,給了她一個輕輕柔柔的吻。

“還沒。”洛溪偏過臉,看着交握的手指,不鹹不淡的回了句。

“那,把牛奶喝了再睡。”景默舉過牛奶,遞過她嘴邊。笑道:“溫柔剛剛好。”

對于睡前喝牛奶這件事,她以前并沒有這個習慣,只是在和小默住在一起後,被她養成的。可是不知為什麽,今晚她對那杯牛仔提不起半點興趣。心裏的疑問一個壓着一壓,都快要把她壓抑的崩潰了,偏偏當事人還裝做什麽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不用了,不想喝。”

景默舉着杯子的手一頓,飽含深意的看了她一眼,随後緩緩收回,噔的一聲,杯子被不溫柔的放在床頭櫃上。引來洛溪詫異的目光,她這是生氣了?

景默扳過她的肩膀,手指扣着她的下巴,強迫她看着自己,手指稍稍用力,洛溪被迫微開着唇。下一秒,景默湊近她,含住她的雙唇,一遍一遍溫柔的舔/拭着,伸出舌/尖抵住她的牙齒,挑開,長驅直/入。柔軟溫熱的濕潤的兩條小舌相互糾纏着對方。

在她的吻中,洛溪開始迷失了方向,什麽都不想去想,就這樣,就好!

“你在生氣?”終于再不分開就要窒息的兩人停止了這個纏綿不止的吻。景默食指撫着她因親吻而紅腫的唇,眼色暗了暗。

“也不看是誰一直把我當傻瓜耍。”洛溪雙手抱臂,斜眼看她,臉上的紅暈逐漸散去。

景默低低的笑了起來,摟過她,在她耳朵絮語。“我不也是為了你好嗎?還些事真相比謊言更難讓人接受。”

洛溪不說話。

“還是你在氣我下手重了點?”景默問的有點小心翼翼的感覺,她親了親洛溪粉嫩的耳垂,感覺她身體顫抖了一下後,繼續道:“其實我下手很有分寸的。”

洛溪嘴唇翕動幾下,什麽都沒說。

“嗯?小洛,告訴我你在氣什麽?不然我怎麽求你原諒呢?”

氣什麽?她有一大堆疑問想問,可話到嘴邊又被她咽了回去。到底在氣什麽呢?可能只是在自己的悶氣罷了。

見她一直沉默,景默長長嘆了一口氣,細碎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到她臉上,頸上。

“……別”看着埋首在她鎖骨上的人,洛溪紅不争氣的紅了又紅,聲音也軟了幾分:“我有些事……想問你……”

唇/齒相互作用,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深深淺淺的痕跡。景默滿意的擡頭,卻不眉眼中均是笑意:“問吧。”

洛溪別扭了半天,捏了半天手指,才遲疑道:“嗯,左藍說的密碼是怎麽回事?”其實她在意的才不是什麽秘密,她在意的是那兩個字——專屬!小默是她的,一切都是她的!

“你吻我,我就告訴你。”

“……”什麽時候她家的隊長大人變得這麽厚臉皮了?不過,不就是親一下嘛,又不是沒主動過!顯然某人自動替換了某個字。

又一次感受甜美的滋味時,洛溪突然回想起第一次的那個吻,那時小默還傻傻的不知回應,現在卻喜歡有事沒事的吃她豆腐,這變化,的确有點大。

“很甜。”景默好似回味着說,半眯着眼看她,“霍勒斯的房間裏存放着一個保險箱,裏面都是一些烈火的機密,其實我也大概能猜到是什麽了。只是沒有證據不好說話,所以……”

“這樣啊。”解釋還算過的去,因為事關烈火,所以也就只有內部人員知道吧。這麽一想,洛溪苦悶的心情緩和了下來。

“所以,你還生氣嗎?”

“還行吧。”

“……”景默無語的看着她,手一伸拿過已經徹徹底底放涼的牛奶,重新遞到她嘴邊。“那現在可以喝牛奶了吧。”

洛溪點頭,也不接,低頭就着她的手就喝了起來,以往可以一滴都不漏的,不知為什麽,她能感覺到景默手一抖,純白的牛奶有些沾到了嘴邊上。她剛想抽過紙巾擦拭一下,景默的唇就先覆蓋了上來,細致的把她清理開始。

好像這一次引起了火,景默雙手下/滑,圈住了她的腰,兩人越靠越近,胸前的柔軟也緊貼着柔軟。

“小洛……”景默無意識的呢喃出聲,雙手四下點火。浴巾被扯開,雪白的肌膚令她着迷,就這樣,狠狠的占有她,就這樣,就好!

身體陣陣酥麻感傳來,不斷刺激着她的意識,她的神經。眼前開始模糊起來。

景默用手挑開自己衣服的扣子,長呼一口氣,親了親她的額頭,不舍道:“等我洗澡。”

已經被欲…火焚燒了的洛溪急急忙忙的想去抓她的手,卻不曾想,只抓住了一片空白。

水聲還在繼續,洛溪卻鬼使神差的下了床,又一次赤腳踩在了冰冰涼涼的地板上。猶豫了幾秒,洛溪還是推開了門,一步一步走進了雨幕中。

要說世上最美的是什麽感覺,那便是朦胧美了,它能在滿足你好奇心之時,又給你無究的想象空間。

“怎麽進來了?我快……呵……”感覺環在腰間的手在緩緩收緊,景默溺寵的輕笑出聲。

把她壓在了牆上,未着片縷的身體與自己濕/透了的身體緊緊貼合,只是這樣簡單的擁抱姿勢,兩人就已經感受到了甜甜的幸福感。

潔白的大床上,這次是洛溪做了“攻君”。她俯身去親吻腹部那道傷痕,無比愛憐的疼惜着。

“別……那裏……癢。”景默斷斷續續的聲音讓洛溪知道了她的敏/感點在何處了。

景默深吸一口氣,抱着她的頭往下拉,鼻尖掃過她的臉頰,淡淡紅暈的臉讓人看了更加心動,欲血沸奔,欲霸不能。

感覺洞口處已經足夠潤滑手指進入了,洛溪眼神凝了凝。食指緩慢而堅定的進入狹窄的甬、道中。

被貫穿的撕裂感攜帶着無與倫比的痛苦感傳來,景默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看着悶聲不語的景默,埋在她身體裏面的手惡意的亂/攪着,另一只手動作也不停。她俯身吻上了景默修長的脖頸,細語道:“為什麽要壓抑自己?我想聽你的聲音。”

景默被迫偏過頭,胸腔上下起伏着,呼吸也越來越沉重,可就算如此,她還是沒有哼一聲。

洛溪無奈,咬着她的耳朵說:“真是倔強的女人。”

一夜貪歡。

迷迷糊糊中,洛溪感覺耳旁有人不停的說着話,她努力集中精神想去聽清,才發現不過是徒勞無果。臉上又似乎有涼涼的透體,她想張開眼睛去看,又發現雙眼像是被膠水粘上一般,又是一次彼勞。

這種陷入黑暗中無能為力的感覺幾乎讓她窒息。很快就陷入了更加黑暗的回憶中。突然,手腕上有被利刃割開過的疼痛感,雖然不是很疼,但她眼角還是不斷的溢出淚來。

媽媽,不要……不要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 是不是覺得筆風突變啊?嘿嘿,隊長大人被黑化了。

還有啊,不要找我要完整版什麽的,我只寫了這一章。

☆、高/潮

“小默哥哥!小默哥哥等等我……”還不到四歲的小洛溪邁着她的小短腿,很歡快的跟上了前面黑色的小人兒。

“呼~呼~”聽到有人叫她,小景默停下腳步,拉了拉書包的肩帶,轉過身無奈的看她,小小年紀卻有着不屬于她的深沉。“有事麽?”

小洛溪瞪着烏黑的大眼睛,手指頭放在嘴邊,無辜的看着她,傻笑道:“嘿嘿,我都好久沒見到小默哥哥了,小洛好想你……”說完,她湊上前,挽住了小景默的手臂。好奇心使然她戳了戳小景默背的書包,糯糯道:“小默哥哥剛放學麽?唔,爸爸說以後我也要上學的,上學好玩麽?”

小景默不着痕跡的推開她,思考了陣,說:“很安靜。”至少沒有你來煩我。

“嗯?”

“上學很安靜。”

“哦。”小洛溪應了一聲,眼看着她的小默哥哥越走越遠,她也跟了上去。

滴答滴答……

鮮紅的血滴在水泥路上,暈染成小小的圓形,從來人的身後一直延伸到很長很長的距離。來人一手捂着還在滴血的手臂,一步一血印蹒跚的挪着步伐。痛苦的神情讓人難以想象她此刻承受了多大的傷疼。

感覺身後有陌生人跟着,小洛溪轉過身來,“啊……”她先是被來人渾身血痕吓了一跳,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一雙眼睛裏滿是恐懼。嗚嗚,好可怕……

“怎麽……”了?就連比較早熟的小景默也被吓了一跳,她下意識的拉過小洛溪把她藏在身後,兩個小身體瑟瑟發抖着。“你……你是誰?”

來人擡起頭,露出一張蒼白如紙的臉來,她伸出沒受傷的手,似乎想要撫摸一下兩個小家夥。但伸到一半她硬生生的停止了。喉嚨處血腥味又湧了上來,她再也撐不住,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小洛,小默。別怕,我是媽媽……”寧宣終于平複了下來,支離破碎般的說出了這話。

小洛溪緊緊攥着小景默的衣角,不安的看了她幾遍,半響才愣道:“媽媽,真的是媽媽。嗚嗚,是誰把媽媽變成這樣的?肯定壞蛋壞蛋!”

“阿姨,你受傷了,要去醫院。”小景默認真的說道,爸爸說過,流血了就要去醫院的。

“不,不!”寧宣突然慌亂了起來,不停的搖頭,嘴裏呢暔道:“沒時間了,沒時間了……”

她突然看向小洛溪,眼裏閃過不舍與狠烈。像是做了什麽決定一樣,她猛得拉過她,往家裏的方向走。小洛,媽媽對不起你。

為什麽媽媽看她的眼神那麽可怕,以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小洛溪開始不情願的掙紮起來,“媽媽,不要,你弄疼小洛了。”

寧宣像沒聽到一樣,不管不顧的一直往前走。

身後的小景默不明所以然的看着,猶豫了一下,她也邁開腳跟了上去。阿姨應該不會傷害小洛的吧。

寧宣把她平時做實驗的實驗室打開,幹淨整潔的雪白大床印入眼簾,而這張床則成為了小洛溪一生的惡夢。

“小洛,對不起對不起。媽媽……”她哽咽了一下,“媽媽也是沒有辦法。”說完,她一把把小洛溪抱到那床上去,自己則往一旁的櫃子中找着什麽。

“媽媽?”小洛溪呆呆的看着。

終于,寧宣轉過了身,沒受傷的手握着泛着寒光的手術刀。

“媽媽……”看到刀,小洛溪第一反應就是害怕,她不由的縮縮身子,想逃離這裏。今天的媽媽好可怕,她不喜歡,一點都不喜歡!

寧宣沒說話,表情還是痛苦萬分,為身體為心理。她抓住小洛溪的右手把她扣在了特意裝上的鎖扣上,限制了她的行動。寧宣舉着刀的手不斷顫抖着,眼淚也一滴滴順着眼角落下。

“阿姨!你在做什麽!快放開小洛!”剛趕到的小景默看到這一幕,不由的眼孔微縮,她握緊了拳頭怒吼道。

寧宣被她這一吼吓得有點愣。“小默,你別管了。算阿姨求你,回家去好不好?”寧宣也沒真打算和她繼續糾纏下去,她的時間真的不多了。

一狠心,手術刀便快速的劃過了小洛溪的手腕上,盡管避開了動脈,但流出的鮮血也染紅了床單。寧宣扔掉了手術刀,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透明的盒子,盒子內還可以看出有個膠囊類的東西,裏面裝着一個類似電腦芯片的小黑片。

突如其來的疼痛感讓小小年輕的小洛溪忍不住哭泣起來,那一聲聲高亢的抽泣音不停刺痛着兩人的心。

小景默一下沖了過去,小手不住的拍打着寧宣,可她的力量畢竟太小,對寧宣沒什麽影響。“阿姨是壞蛋,為什麽要這麽對小洛……”說着,她的眼淚也不知不覺的落了下來,小景默用手背狠狠擦着眼淚,依舊惡狠狠的盯着她,一直念着壞蛋。

寧宣默默的承受着,她艱難的打開了盒子,拿出膠囊,一把塞到了小洛溪的傷口中,幸好膠囊不太,不然會更痛。盡管如此,小對着不到四歲的小孩來說,還是難以承受。小洛溪難受的扭着身子,一張小臉哭得梨花帶雨。

“媽媽,不要,不要這樣……小洛疼……小洛再也不要喜歡媽媽了……”

寧宣看着逐漸變淺的膠囊,俯身親了一下小洛溪的額頭,眼裏除了心疼還有一絲釋然。“小洛,寶貝,一切都結束了,結束了。它能保護你十八年,要永遠記得這一天。”

當葉離回到家時,他就看到了兩個緊緊擁在一起瑟瑟發抖的小人。

緊閉的雙眸,蒼白的臉頰與無意識的呢喃無不意示着主人正在做着惡夢。

“呼……”洛溪猛得一下睜開眼,動了動渾身僵硬的身體,刷得一下坐了起來。煩躁的揉着頭發,才發現額頭已是虛汗一片。真是的,為什麽過了那麽多年還是會夢到那件事,明明是在家裏不是在醫院的?

是的,自從那天她就對那床雪白的床産生了陰影,而由于醫院的床很像,所以她也連帶着害怕起醫院。

洛溪感慨的摸摸右手腕,粗糙的質感讓她驚了一下,把手舉到眼前,和當年一樣的位置處赫然貼着一張創口貼。

創口貼?她記得她沒受傷啊?難道昨晚那個感覺是真的?不是做夢?她疑惑的揭開來看,邊緣處開始結疤的傷口清晰無比的告訴她,這不是做夢!

想着,她覺得要叫來景默問問,畢竟只要她才有機會做這件事。小默,你會像媽媽一樣對我嗎?

身旁的位置已經空了,洛溪伸手去摸了摸,一點溫度也不留。可能她去做早餐了,洛溪安慰自己道。

“小默?”沒回應。

洛溪拖着被子走了下來,站在門口繼續問:“小默你在嗎?”還是沒回應。空蕩蕩的房間裏透着一股悲涼。

洛溪沒辦法,回到床上拿了手機,一看才知道現在已經過了十點了。被子被她裹着露出了床單上那抹暗紅,想到昨晚的“戰績”,她不由的紅了臉。真好,小默的第一次是她的!

剛想撥開景默的電話,問問她在哪,楊永顏的電話就來了。洛溪頓了兩秒,接了。

“你在哪兒?隊長要走了你怎麽不來送啊!”剛把手機放在耳旁楊永顏就急沖沖的吼道。

“你,你說什麽?”洛溪愣住了,那句隊長要走了不停回旋在她腦海中,明明每個字她都認得,怎麽一組合在一起她就不懂是什麽意思了?

顯然楊永顏沒料到她會這樣回答,愣道:“你不知道?”

“不知道。”她回答,聲音幹澀的可怕,口腔裏也彌漫着一股股苦味。

“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了。”畢竟那麽大的事隊長怎麽可能不跟她商量?“隊長說她要離開這裏,可她沒有要去哪,而且……”楊永顏看着對面的四個人,她們也是剛剛才知道,景默的父親是誰。

“什麽?”為什麽?為什麽你什麽都不告訴我?洛溪捂着心口處,好痛,痛到快不能呼吸了。

“總之,你快到機場來,三號候機口,時間不多了。”或許還能見最後一面。楊永顏話還沒說話,就被挂斷了電話。

景默從她剛打電話時就猜到了她要打給誰,走過去拍了下她的肩。“以後要幫我照顧她。”

楊永顏不吃她這套,抱臂冷冷的看着她,“這種事我可幫不來!原本我還以為……沒想到你這麽懦弱,逃避永遠解決不了問題。你會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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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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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