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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有這方面的天份?

張悅笑着替安正陽解疑惑。“我可沒有那好本事,只是當時一品香剛開業,人手不足,我有時候不在店裏。沒有人算帳,很麻煩,所以這才想着,讓平安學學看,就算不能算複雜的帳,小帳應該沒問題。沒想到這孩子這麽聰明,一學就會了。

還有,安先生,這術算之法。也沒什麽隐秘的。你如果想學。我也可以讓平安教你。”

安正陽臉一紅,立即搖頭,“不不不。夫人,你是不知道在術算界這種秘訣的重要性。老夫自認為沒有平安這等悟性,哪裏敢觊觎如此高深的秘技?”

張悅哭笑不得,“對我而言,人才是最重要的,安先生你懂嗎?技能這東西畢竟是死的,事在人為啊,如果先生有興趣的話,回頭讓平安給你說說,我倒沒覺得這有什麽隐秘的,不止是你,其它人,比如虎娃,喜兒,我相公,公孫淳,他們都有學啊。”

安正陽瞪圓了眼睛,立即又有一些張悅是爛泥扶不上牆,把寶當草的痛惜,這麽絕密的東西,她居然以為是大街的樹葉可以到處漂嗎?

不過如果真能學的話,再結合他的珠算,想必一定會有另一番進步吧,他想想突然就激動起來。

接下來繼續對帳,張悅索性定了一個規定,由安正陽整理初帳,張悅複審,平安終審。

這樣之後,果然辦事效率快多了,原本以為至少要忙到天黑,結果不到兩個時辰就完了。

“我呢張悅娘也不是聖人,有些話我也要說清楚的,蜂窩煤和羽絨衣是屬于我個人的創意産生的效益,所以不能算入是一品香的收益之中。另外何家村的暖棚也是承包給別人照看的,也不能屬于一品香的收益,皇上的賞賜當然就更排除在外了。然後我們府裏裝潢的錢,我把它算在皇上的賞賜裏面了,這樣就不用從一品香的收益裏減錢了,大家覺得怎麽樣?”

姚紅姑等人自然是什麽意見都沒有的。

“一品香的收益就是三部分,一部分是小饅頭、幹柳葉面、花樣年糕的零售訂單,一部分是酒樓訂單,一部分是店內銷售,這三部分的純利潤剛才我們已經核算出來了,共計是一千三百六十五倆。紅姑,你們的工錢回頭我給你另算,這是百分之一幹股提成:一百六十五倆,你點一點。”

看着張悅遞過來的兩張銀票,一張面額為一百,一張面額為五十倆,另外還有十六倆碎銀子,姚紅姑的眼圈又紅了,連連搖頭,哽咽着,“夫人,我不要,我連命都是夫人的,還要什麽銀子。”

“平安,替你娘拿着!”張悅故意繃着臉命令道。

平安抿着唇,看了一眼自家娘親,又看看張悅,小臉兒一點,“是,夫人!”他拿起銀票,塞到姚紅姑懷裏,“娘,夫人讓我們拿着,我們就拿着,都聽夫人的。”

姚紅姑手哆索起來,大滴大滴的眼淚落在銀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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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多銀子,她一輩子也沒見過,如果不是張悅的幫助,她現在會是什麽光景,繼續幫人家洗衣服,繼續病着,繼續苦哈哈的,可能被曾氏已經逼的投井自盡了。

“娘,你這樣子如果讓別人瞧見了,還以為夫人虐待你了。”平安一句話提醒了姚紅姑,她趕緊吸吸鼻子,擦幹淨眼淚,将銀票小心翼翼的收進懷裏,“娘沒事,娘就想到以前,想到你爹,如果我們能早點遇到夫人,或許你爹就不用為了錢去省城替人家做衣服了,也就不會……”

也就不會被別人家女兒看上,大病一場,從而忘鄉下還有一個糟糠之妻的事了。

“紅姑,過去的事就別再提了,今天是個開心的日子,我都有些餓了呢,估計安先生也餓了,你趕緊去弄點好吃的。”

“唉,好勒,我這就去。”姚紅姑趕緊抹了眼淚站起來,平安立即跟了上去,“夫人,我娘總是笨笨的,我去幫幫她,省得她又一個人流眼淚,到時候恐怕天黑了都沒飯吃了。”

張悅無語搖頭失笑,這孩子明明是關心。卻偏要嘴硬。

安正陽見帳目對的差不多了,也起身收拾東西,準備趕回府裏去,張悅留他吃過飯再走。他只說回去吃,看樣子倒是很急的樣子。

他沒說一定要回府有什麽事,張悅斂了斂眸,也沒問。

等姚紅姑端了面條來時。安正陽已經不見了,張悅招呼着平安平威平忠過來,大家一起吃起來,張悅特意在裏面放了辣油,吃的滿頭大汗。

吃飽喝足,張悅才想起李恒之來,問姚紅姑,只說在裏屋抄書呢,她便輕手輕腳的打開門。卻看見李恒之眉頭皺緊。手裏拿着炭筆。卻是趴在小方桌上面睡着了。

張悅輕輕嘆息了一聲,她好不容易解開了執念,沒想到李恒之卻如同着了魔一樣。發誓非要考個功名回來,她知道他一定是被那天翡翠軒酒樓的事給刺激到了。

只是她想說。如果五公主真想為難她,就算他李恒之是芝麻小官,又能起什麽作用呢?人家可是皇子皇女呀。

不過他肯為自己這樣用心,這樣自苦,張悅的心裏還是很溫暖很感動的。

她上前拿起外套,輕輕披在李恒之的後背上面,想拿掉炭筆,撤去方桌,把李恒之放平,讓他好好睡一覺,結果她一動,他就醒了,趕緊搖晃了下自己的腦袋,用手捏了捏耳朵,擦了下嘴角的口水,又開始認真的抄起來。

張悅頓時一陣無語失笑,輕輕握停他的手,“相公,真的那麽痛苦的話,別念了!”

“是悅娘啊,不痛苦,真的,我覺得其實讀進去還蠻有意思的,只是這炕上太過溫暖,我坐着坐着,整個人太舒服了,就想睡覺,我剛才還在想,要不要去院子裏抄書呢,這樣冷一刺激,人可能會清醒點。”

張悅一聽吓一跳,連忙阻攔道,“萬萬不可,外面天寒地凍,你坐在雪裏看書,那是拿身子開玩笑。我寧可你不考什麽功名,也不要看到你生病。”

不知道為什麽張悅現在變成了驚弓之鳥,一聽到誰誰生病,就會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人會不會被別的靈魂依附。

雖然失去了現代的女兒,但是她好不容易和丈夫在這古代相遇,她才不要突然又去重新面對另一個人呢。

夫妻心心相通,李恒之顯然猜到她在想什麽,便伸出手點了點她的鼻子,“哪裏有那麽多穿越人士呀,放心吧,你相公我的身體好着呢,別說凍不壞,就算是一夜七次也沒問題。”

“我呸,才好好說兩句話,就不正經起來,不理你了。你索性歇會,讓眼睛和手都歇會,我正好盤了帳回來,我們一起瞧瞧,這倒底是我們家的生意,你也有知情權。”

看着張悅因為嬌羞而紅通通的臉龐,有一種說不出的嬌媚動人,李恒之不由一陣情動,探身在張悅娘小巧圓潤的耳垂上面允了下,頓時引得張悅娘一陣顫栗,臉色更是紅的似血,手掌朝着他身上亂拍,“你這是要作死啊,外面有好多人哪。”

李恒之趁機将張悅娘摟進懷裏,在她耳邊噴着熱氣,輕輕的說道,“夫人進來看老爺,他們都是有眼色,不會亂闖的。而且我覺得這樣好刺激,娘子,你就允了為夫這一次嘛。”

“不要,死鬼,你再不正經些,我就走了!”張悅娘掙紮着要起身,卻被李恒之反按在炕上面,手指快速亂動,已經解開她領口幾粒扣子,露出裏面粉色的內衣,更惹得李恒之情動不已,炙熱的大掌覆蓋上她的雪峰,不停的揉挫起來。

李恒之另一只手探了下去,觸手濕潤,便吃吃笑起來,“娘子明明也很想為夫的,偏還嘴硬。”

“李恒之,你放開我!”張悅磨牙。

感覺到她也動情了,李恒之趁機攻城掠地,長驅直入,張悅娘舒服的一陣輕嘆,每次他前進,都讓她感覺滿足不已,每次他退後,又帶起一陣難受的虛無,她便條件反射般,雙腿緊夾住了他的高昂。

李恒之卻在這時候,極端惡劣的問道:“娘子,還要為夫放開你嗎?”

185、圍爐夜話

屋外雪花靜靜漂落,屋內春意盎然,暖和的仿佛春天提前到了。

李恒之一邊告罪一邊替張悅娘穿衣服,同時小意款款的說些前世的帶點顏色的笑話,果然将張悅娘給逗的笑起來。

他觑了一眼妻子,故意唉聲嘆氣起來,“明明娘子也很享受,而且出力氣的人是我哎,為什麽最後還是我錯了?”

張悅娘一聽這話,立即就杏眼圓瞪,臉色嬌豔,“你還說,你還說,再說真不理你了。”

“不說了,不說了,我家娘子害羞了,哈哈。好,好,我們說正經事,你剛才不是說要給我看什麽帳目嗎?”

李恒之見機的快,及時轉移了話是,張悅這才沒暴走。收拾好淩亂的炕面,挪了方桌過來,将那些帳目一筆筆都給李恒之看。

李恒之在現代的靈魂 江華,曾是理工的高材生,張悅教給平安的那種特殊的心算法,就是李恒之教她的,所以說李恒之的水平更高。

他就像是随意翻翻一樣,就已經報出總帳來,對于丈夫的這種本事,張悅已經見怪不怪了。

“其實真正來講呢,這麽多錢,只是三個月的收入罷了,因為我到這裏也才三個月而已。”

“那也很不錯了。不過現在有為夫在這裏,娘子我們共同努力,争取到明年年底,把這個數字乘以十。”李恒之信心滿滿的說道。

張悅娘驚呼,“二十萬倆?這,我可不敢想。明年我們要開始經營那家新鋪子了,萬事開頭難,我們是繼續賣這老三樣,還是換新花樣做大。我都沒想好,我只求着明年不虧本就算好的了。”

李恒之手指輕輕在帳冊上面敲打着,臉色少有的正經,“青峰縣人口并不是太多。已經有翡翠軒和太白居兩大酒樓了,市場已經接近飽和,我們不能開酒樓,否則要麽成為兩大酒樓的勁敵,要麽就成為翡翠軒的附庸,不管是哪一種,都沒有任何前途可言。吞并或是收購可能還算好的,最讓人不安的可能會被兩家聯合起來打壓的血本無歸,到時候能否在這裏立足。都難說。”

這也正是張悅擔心的。她背後一無人脈。二無關系,她可沒膽和兩大酒樓作對。

夫妻倆心思重重的思考起來,李恒之突然問道:“茶樓怎麽樣?”

張悅撇嘴搖頭。“你忘了北坊有家有名的客似雲來茶館了,聽說背後真正的主子也不簡單。再說。我們又不會什麽泡茶秘技,怎麽辦茶樓?”

“要不,我們還是做點心算了!”夫妻倆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出了想法,并且同時眼前一亮,笑了起來。

“柳葉面,骨頭原湯,這些都是我們的秘訣,何不立足根本,做我們能夠掌握的事?”李恒之滿臉輕松的笑起來,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只是那鋪子不小,只賣老三樣是不是浪費了些?”

“親愛的娘子,你難道忘記自己有超級味覺嗎?”李恒之雙眼亮晶晶,滿是奇跡的看着張悅。

張悅皺眉,“你不會讓我嘗出那些街邊賣點心的配方,然後拿到店裏來賣吧,這樣太不道德了,人家也是小本生意,我們這樣做,那些人哪有活路?”

李恒之看自家娘子有些激動了,趕緊拍拍她的手,安慰道,“我什麽都沒說,你急什麽?其實呢我有兩個主意,第一個太費錢,而且人家也不一定能看上我們這小地方;第二個倒是不用花太多的錢,只是主意可能有點損。不過,不管哪一樣成了,我們新店的收益保證妥妥的。”

張悅立即來了興趣,“那你說說看,費錢是什麽,不費錢的又是什麽?”

李恒之故意搖頭晃腦賣弄起來,惹得急性子的張悅娘好一陣亂撓,他這才作饒說出真正的想法來。

“費錢的辦法,就是入股各大點心鋪子,獲得點心出售權,這樣我們就可以以成本價,向總店拿貨,到這邊占一個櫃臺賣了。但是我們新店,沒啥名氣,離的又遠,我怕那些人不太願意,恐怕會刁難我們。有點損的辦法,自然就是将省城各大有名點心鋪子,随意一樣買來,由你嘗出配方,我們再加以改進換個相似的牌子,比如前世的雀巢和鵲巢,喜之郎和喜芝郎。”

張悅沉默下去,其實若是換個黑心的商人,鐵定是會選擇第二種的,她有超天賦的六覺,想要嘗出點心的原配方并不是難事,但她總覺得這樣有損陰德,就算改頭換面,但也不能擺脫盜版嫌疑啊。

而她本人剛開始賣柳葉面時,也遭遇了假柳葉面事件,對這樣的行為是深惡痛絕的。

“恒之,我們的一品香如果想做大,做的長久,做出品牌,就絕不能走模仿盜版之路,必須要有自己的特色才行啊。就算要引入其它點心,那也不能暄賓奪主啊,一品香的東西才是最主打的。”

李恒之當然明白這個道理,不過一品香的主打産品,實在有點少,新店面面積不小,他原先的設計,也是打算建成一間間獨立的專間商櫃形式的。

兩個人想的真可謂絞盡腦汁,還是李恒之說了一句,“不如把大家都喊進來,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也許有意外之喜呢。”

“好,那我們去前面商量吧。”張悅想到剛才才和李恒之在這裏歡好過,空氣中還有着暖暖的歡愛氣息,便不想讓外人進來。

李恒之立即提前下炕,替她拿好鞋子和披風,想要扶她,卻惹來張悅的白眼和笑,“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不用你扶。”

正坐在前面玩雪的幾個孩子,聽見張悅和李恒之出來的聲音,頓時圍繞過來,唧唧喳喳說着他們最近跟着柳三學到的本事。

“過了年,我們的新鋪子就要開張了,我和相公的打算是,繼續走一品香路一,做我們自己的精品美食,只是眼下,我們一品香的美食,只有老三樣,新鋪子面積大,恐怕有嫌少了,大家有什麽好意見嗎?都放開了說,說錯了也沒關系。”

平福圓圓的小臉蛋,擡起頭,帶笑的眼彎彎的,他伸出舌頭舔了下嘴角,“夫人,那骨頭原湯既然下柳葉面好吃的緊,那如果下餃子下馄饨一定也很好吃吧?”他說罷還吸溜了下口水,好像眼前真有一盤似的。

平福的憨樣,頓時逗樂了大家,平順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用指頭在他額頭上摁了下,“你就知道吃,再吃就胖成豬了。”

李恒之一拍手,“平福這主意不錯呀,好,我先記下來,名字回頭再定。還有什麽嗎,紅姑,你也來想想,盡管說,沒事,不用緊張。”

姚紅姑笑了笑搖頭,“夫人怎麽說奴婢就怎麽做,真的想不出來。”

“紅姑,你過來坐,你們大家都圍到炭盆邊上來,這樣暖和些,今天我們這裏沒有主子,沒有奴才,大家都是親人,我們就敞開來說,聊聊天,扯扯淡,好不好?”

見張悅喊的真誠,大家這才滿臉是笑的湊了過來,孩子們都挨着張悅坐着,平安見平福挽着張悅娘的胳膊,一時醋勁大發,直接往張悅娘懷裏鑽,然後得意洋洋看向平福,宣示他的主權。

幸好公孫淳不在這裏,否則又不知道要鬧出什麽事來。

由于李恒之和張悅的态度溫和,大家便都放開了,胡七少八的扯了起來。

“香香小饅頭雖然好吃,但是天天吃甜的也有點膩的慌,不如我們做些鹹的,這樣交換着吃,就永遠都吃不膩啦,說實話,我就喜歡街口的那大肉包子,兩文錢一個,一口咬下去,滿嘴的油,都是肉,吃的心裏暖哄哄的,特別滿足。”平喜揚起小臉說道。

李恒之又拿炭筆記下:包子。

“平喜就喜歡吃肉,我就不愛吃肉,我喜歡吃素菜陷的包子,鹹菜的也行,以前我從來沒想過牛乳還可以放面粉裏做包子,既然牛乳能放,那糖能放嗎?雞蛋呢?”平忠一副小大人模樣,明亮的大眼直閃,智慧的光芒不斷冒泡。

平忠摸摸頭,“我就愛那紅豆年糕,真好吃,要是一年到頭都能吃到,就好了。”

安正陽也點頭,表示同意平忠的話,“雖然說過年那會兒買的人多,但平時亦也有人買 ,夫人不妨試試,而且之前我們和翡翠軒訂的規矩是,青峰縣內的生意 都是歸我們的,柳掌櫃那邊出來的貨,都是發往別的地方的。”

李恒之點頭,又記下花樣年糕四個字。

平安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扯扯張悅的袖子,悄聲說了句什麽。

“平安,你和夫人說悄悄話,我們也要聽,我們也要聽。”孩子們都不滿平安的做法,紛紛湊過來。

張悅忙擡手示意他們安靜,微笑看了一眼有些臉紅紅的平安,便揚聲道,“其實也沒什麽,我婆婆以前曾得過嚴重的胃病,因為家裏窮,大夫不給抓藥,不給看,我尋找一個偏 方,沒想到連吃兩個月,竟給吃好了。剛才平安說的就是這事兒。”

186、主打産品

平安低着頭小聲辯解道,“夫人那次真不是我饞嘴,是老夫人吃不完,剩下的一點給我吃了,可是味道真好,我這一輩子都忘不了,我一直不敢說,是怕夫人會誤會。”

安正陽也好奇了,“到底是什麽,夫人別賣關子了,說出來給我們聽聽,我們真是好奇的緊啊。”

“對啊對啊,平安吃了什麽好東西,我們也想嘗嘗。”

“是黨參豬肚湯!”張悅發現自己一句話說完,大家都瞪圓眼睛沉默了,看張悅的眼神像看怪物。

“豬下水?豬肚那玩意兒可臭了,那怎麽能吃啊,平安你不會記錯了吧?”

平安立即挺起胸膛,我才沒有記錯呢,你問我娘,夫人可會弄了,把那豬肚洗的幹淨的一點臭味都沒有,而且放上她自己在山裏采來的藥,用小吊子放竈裏煨着,等到下午,那吊蓋子一揭開來,香味都飄老遠去了呢。“

“我才不信呢,你一定想吃肉想瘋了,在做夢吧?”

“我才沒有呢,我真的吃到了,真的是豬肚!”

兩個孩子争的面紅耳赤的,安正陽則是驚奇的看向張悅,“夫人,平安說的莫非是真的?”

張悅點頭,“的确是真的,其實我也有想過弄這藥膳,只是我怕大家不太能接受,而且畢竟裏面有中藥,又不知道哪些人是何體質,也不能亂吃呀,危險性太大,所以我才将它排除在外的。”

“夫人,這有何難?只要請一位有名氣的坐堂大夫。給前來買藥膳的客人把個脈,确定下是什麽體質,再去買對應的藥膳,并且規定。每天不能服用超過多少的量,不就行了嗎?”

李恒之摸摸下颌,思考了會,看向張悅點頭。“安先生此法可行。”

“那好,那我們就準備起來。”張悅環視一圈,“大家還有其它想法嗎?”

大家都搖頭,再想不出來了。

李恒之将冊子往前一遞,大家輪流看過來,目前有這幾種:香香小饅頭、骨頭湯柳葉面、骨頭湯馄饨、餃子、包子、藥膳、花樣年糕,後來李恒之又自行添上了粥,一共八樣。

因為李恒之原本設計的一樓就正好有八個專櫃,最中間擺放的是客桌。到時候八個專櫃環繞在客桌之外。客人只要像現代的自助餐一樣。拿了對應的票據走到對應的櫃臺,領了食物,就可以自己随意找桌子去吃了。

至于二樓。他打算設計成高端大氣的雅間形式,一共是四間。兩男兩女,每間裏面都像微型的卧室,還包含了特殊的衛生間。

抽水馬桶什麽的,這要難不倒他,別忘了人家可是理工大學畢業的,這些是小菜一碟,看來明年肖鐵匠又要大賺一筆了。

“柳葉面已經成形,不好再改;小饅頭,除了牛(奶)小饅頭外,再添上糖心和雞蛋小饅頭,鹹的花卷饅頭、無味的實心饅頭,既然年糕裏面可以卷豆沙,為何饅頭裏面不能呢,所以我們也可以制作卷豆沙的饅頭;至于馄饨、餃子、包子,也可以制作各種各樣的陷兒料,比如白菜豬肉、韭菜豆芽、香菇雞肉、等等,包子嗎,可以是蔬菜的,可以是鹹菜的,可以是肉的,可以放蘿蔔絲啊,可以放各種各樣的東西;藥膳的話,暫時還沒想到,不過我打算如果要推出的話,就以兩到三種為量,每月推出新藥膳,這樣來吸引客人;粥的事,恒之,你怎麽說?”

李恒之看了一眼妻子,心裏很溫暖,這個小女人啊,總是要為自己找點存在感,笑道,“除了平常的白粥外,我們亦可以在粥裏加入蔬菜,或是肉類,或是蛋類,比如紅豆粥、綠豆粥、臘八粥、花生粥、青菜粥、皮蛋瘦肉粥等等。”

幾個孩子聽的口水直流,不停的作出吞咽的動作來,平福更是眼放綠光,“原來白粥也可以有這麽多的吃法啊?”

安正陽不停點頭,“我今天跟着夫人和老爺後面,真是漲見識了。”

張悅故作神秘的,指了指李恒之道,“相公在一本異域古書上面看到一個很不錯的裝潢方法,我們打算嘗試下,一來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二來也是個嘗試,第一個吃螃蟹的人,雖然冒着風險大,但是一旦成功,利潤也大。”

“到底是什麽樣的古書,什麽樣的裝潢方式啊,對了,我記得夫人不是和建築才子陸放關系挺好的嗎?不如請他來設計?”安正陽說到一半,想起什麽,便小心的打量了一眼李恒之。

李恒之卻是大方的笑起來,“娘子,反正為夫的設計圖已經從古書上抄下來了,如果陸放公子真願指點一二的話,那為夫可是感激不盡哪。”

李恒之這樣謙虛,立即搏得了安正陽的好感,他點點頭,感覺李恒之是個有心胸,能沉得下氣,能做事的人。

張悅娘不好直接誇自己老公的,便嘆氣道,“聽說皇上要為姚貴妃建一個什麽殿的,極為複雜,我也是聽陸大人說的,說最近陸公子忙的要死,我與他也不過是萍水之交,不過一間微不足道的小鋪子罷了,哪裏敢勞動他的大駕。安先生主意是好,你可知道起聘陸公子的起步價是多少?”

安正陽也只是興起一提,他哪裏曉得?

張悅便張開五指,晃了又晃,“陸公子聞名天下,別說一般的小建築,就算是大工程,除非是有難度有挑戰的,要不他都不接的,如果是有難度的案子,起步價也在五千倆銀子以上。”

安正陽倒抽一口冷氣,這麽貴?

他不由搖頭嘆息,看來就算夫人和陸大人關系不錯,想走後門,這少了三千倆也不好意思提啊。

可是一品香才剛起步,年底盤帳,所有的收入加一塊,也不到三千倆,還要過年,還要發工錢,還要改建新鋪子,恐怕一下子就去了大半。

張悅注意到安正陽一臉遺憾的模樣,就心裏偷樂了,陸放再厲害,難道還有自己的男人厲害不成?

李恒之在現代可就是做建築設計工程的,有着超前陸放一千多年的知識和歷史積累呢。

李恒之絲毫不氣,這有什麽好氣的,他這具原身,不過是個百無一用是書生的秀舉子罷了,而陸放已經是年少有為,聞名天下的建築才子了,安正陽做為一名純純的古人,肯定是信陸放不信他了。

不過的到自己的妻子維護自己,他還是很高興的,看着張悅娘表面上把陸放誇的跟天上一朵花似的,實際上卻是心緊緊貼着他的,他哪裏不懂娘子的心意。

他心裏暗自打定主意,一定要好好把新鋪子的設計弄好,而且開業他想好了,一定要請陸放來,到時候就讓陸放也贊嘆為天人吧,到時候這個安先生一定會驚訝的掉下巴的。

哈哈,一想到那種場景,李恒之突然感覺心裏無比的痛快。

确定了新鋪子的主打産品,張悅娘心裏也落下一塊大石頭,眼看天色已灰,便讓安正陽帶平順等人先回府裏了。

李恒之回到後院,繼續抄書背書大業,開春過後,就是童生考試,沒有幾個月可以揮霍了,他不抓緊不行呀。

虎娃在旁邊,看的十分驚奇,幾天前這個傳聞中的舉人公子,還是一問三不知,沒想到現在卻已經可以磕磕絆絆的和他對答幾句了。

虎娃不由暗自心驚,暗想,就算李先生曾經失憶生病,忘記了許多事情,但是天賦卻是沒辦法改變的,只要稍一努力,馬上就記起來了。

其實他想歪了,李恒之身體裏面的靈魂都換了,哪裏還有什麽天賦,李恒之之所以進步這麽快,一是在為他思想上有個轉變,不再受壓而前行,而是自己想要努力,二是好記性不如爛筆頭啊。

虎娃是沒看見李恒之是抄斷了多少只炭筆,抄了多少張白紙,如果他看見 ,一定就會了然。

所以說,成功就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百分之一的天賦,沒有不勞而獲的事的。

就像他打算在安正陽面前證明自己比陸放不差一樣,他也想在張悅面前考取功名,告訴妻子,他可以,他能做到,因為他是這個家裏的一家之主,他是張悅最賴以依靠的男人!

“夫人,奴婢有些事,想和你商量。”紅姑吞吞吐吐的說道。

張悅心情正好,便難得的拿過姚紅姑之前納的鞋底,想幫着納幾針,結果沒帶頂針,差點把手給紮了,她只得無語的丢開這活計,看來她天生不是這塊料。

“有事你就說呀,都是自家人,不用那樣子。”

姚紅姑掏出之前張悅給她的分紅,放在桌面上,小聲說道,“我和平安商量了下,打算把這錢托付給夫人,派些用場。”

張悅挑起眉,興趣滿滿的看向她,“噢,你想派作什麽用場?”

“你看,這平安再過幾年就成年了,到時候肯定要娶妻生子的,我尋思着吧,能不能請夫人找那董正義,給幫看看在哪裏買兩間房子,不用地段太好,将就能住就行了,我不太懂行情,夫人您看,這樣的兩間屋子,需要一百倆不?”

“噢,你想買座宅子,這個先不說,你還有什麽打算嗎?”

“剩下的錢,平安說,想入股新鋪子。”姚紅姑一邊說一邊暗自打量張悅的臉色,生怕她不高興。

187、祭祖

張悅卻是依舊一臉笑意,“紅姑啊,其實呢,我是這樣打算的,到時候新鋪子裝修好了,就把一品香挪過去。這邊呢,就重新翻修下,打算送給你和平安,如果平安以後自己有出息,再賺大錢呢,娶了媳婦接你過去住享福,那自然極好的,萬一你們婆媳處不好,這裏也算是你最後一片淨土了吧。這地方就留給你養老,你覺得怎麽樣?”

姚紅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當她聽見養老二字時卻是突然跪下來,“夫人不要趕奴婢走,奴婢這輩子哪裏也不去,死也要跟着夫人的。”

張悅哭笑不得的将她扶了起來,“我不是趕你走,只是人都會老,你以後如果平安能賺大錢,再給你買 大宅子養老,兒子媳婦又孝順,你就把這裏還回來吧。這地方雖然破雖然小,但是有我們一起努力的不少回憶呢。”

姚紅姑也看了看,想起以前多少個起早摸黑的日子,不由眼圈微紅,“夫人,您對奴婢一家這樣好,讓奴婢拿什麽報答你呀。”

“這就是好人有好報呀,那時候我和婆婆窮的揭不開鍋的時候,你家境況也不好,便你也屢屢拿米糧來接濟我,受人滴水恩,當湧泉相報,這些我都記得。你以後別再說這樣的話了,紅姑啊,我們啊,以後要過好日子了。”

紅姑含淚點頭,“唉,夫人過好日子,紅姑也跟着沾光過好日子了。”說罷她擡起袖子抹了抹眼淚。

宅子不用買了,而且張悅的意思是,姚紅姑本來在一品香就有一成幹股的。現在這些銀子,還是留着自己添點衣服首飾吧,或是買 點傳家寶留給未來的媳婦也行啊。

一句話倒是逗樂了姚紅姑,她只盼平安能快樂長大。以後有份不錯的工作,哪裏還敢肖想太多啊。

這放在半年前,她甚至不敢想象,自己和平安居然會有這樣享福的一天。

那他們娘倆現在也算是小富之家了。有一座宅子,雖然不大,每月母子倆還拿着豐厚的工錢,在一品香裏有一成的幹股,每年就不幹活,光吃分紅也是綽綽有餘的,現在手頭還有幾百倆銀子。

這些,都是張悅娘給的,她暗暗纂緊銀票。打算一會回去。告訴平安。一定要好好的為夫人做事,絕不能讓夫人失望呀!

何春趕在臘月二十七前面把豬肉送了過來,張悅不但賞了他好幾倆銀子。還把家裏留的花樣年糕及各色果子點心裝了滿滿一籃子讓他帶回去。

至于三十晚上要用的那些新鮮蔬菜,張悅打算讓何春年臘月二十九那天下午再跑一趟。何春自然是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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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