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一部分人吃酒,一部分人則去鬧洞房去了
城裏來的人,張娘子搞的過他們,當然不能開酒樓了,否則估計賠的褲子都沒得穿了。”
“那她們要幹嘛呀,把這房子弄得四四方方的,依我看,隔成這麽一小片兒,只能放一張桌子和幾張板凳了吧,這要怎麽招待客人呢?”
“我給你們普及吧,之前我問了這裏的師傅,說那頭上旋轉的東西叫風扇,等到了夏天哪,把那冰塊往風扇下面一擱,只要風扇啓動,下面就都涼風陣陣,可舒服了。”
張悅娘立即把那些圍觀群衆客氣的請走了,将大門一關,然後把匠人們都喊來訓話。
“關于風扇的作用和原理,是誰透露出去的?自己站出來,我們好聚好散,如果被我查到了,不但工錢全無,還要送你們見官。”
張悅娘一番威吓,立即有個瘦猴站了出來,跪着求饒,竟是周木匠的徒弟。
“那人塞了幾十個銅錢給我,我尋思着這玩意兒遲早大家都得看見,師傅也沒說是啥秘密,我想着既能賺錢,又不壞啥事,我這才說的。”瘦猴兒一個勁的求饒。
周木匠氣的拿墨線就要砸他,瘦猴一邊哀求一邊躲。
最後周木匠可憐巴巴的過來求情,原來這瘦猴是他家一親戚,木匠天份還是不錯的,就是嘴有點不嚴實,回去他一定狠狠教訓,又扣了他一半的工錢,這才作罷。
張悅娘将自己剛剛聽到的話告訴了李恒之,李恒之瞪圓眼睛,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娘子,你就是太善良,以前那老太婆也是用這招軟化你的心吧,她一古代老太婆,知道什麽是創意嗎?好了,我知道你是想讓我們關系變好,但是這真的很難,如果她老實的,我自然會把她當成客人一樣好好招待,給她養老送終,如果她還想鬧出點什麽事來,也別怪我狠手不留情面。”
217、邀請卡
張悅娘知道李恒之對李嚴氏的成見已深,而且她自己也有些吃不準,這感覺到的事總是透着一種不切實際的感覺。
算了,先不提李嚴氏的反常,再觀察一段日子再說吧。
她和李恒之拿了主意,先是從周連勇家的布莊扯了最差的那種黑布,又豎木棍将新鋪子四周嚴嚴實實給捂起來了,并且派人在路口把守,除了工匠和他們外,其它閑雜人等,一律不準入內。
人就是這樣,原先大家随便誰都能進的時候吧,有些人不愛去看,現在用布圍了起來,反而一大群人聚集在外圍指指點點,紛紛猜測裏面倒底會被布置成啥樣?
看着越來越多的人關注,張悅娘微微一笑,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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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新鋪裏的牆體全局基本已經做好,工匠們現在主要在打造特殊的桌椅,每個單獨隔間裏的桌椅都是連着地面的,而且是鐵皮制作成的,外面用布料包裹起來,磨去邊鋒,春秋不論,夏日的時候,就在鐵管內裝入冰水,這樣哪怕只是坐在板凳上面,也會感覺沁心的涼意;冬日的時候通上暖氣,整個屋子都是暖和的。
噱頭有了,現在就是進入印發傳單的時候了。先将即将推出的商品做出樣子來,然後尋到青峰縣出名的畫師,将這幾樣美食點心都畫出來,印刷成傳單,交給那些小乞丐四處紛發。
“號外,號外,四月初八皇上禦賜一品香新店盛大開幕,憑此傳單前去消費,可打九折!數量有限,先搶先得喽!”
太白居的夥計從小乞丐手裏拿了傳單,氣喘籲籲獻寶似的跑回去交給自家掌櫃的,太白居掌櫃看了一眼傳單,火更大了。劈頭蓋臉就罵了他一通。
“上面只有畫像,又沒有做法,有屁用,而且人家都已經傳的滿城皆是了。我們再模仿,肯定會被人指摘,這可是皇上賜的店,我們跟她們作對,就是跟皇上作對。”
他突然想上之前被自己趕走的那位帳房先生說的話,他說與其天天想的模仿別人,不如想想如何做好自己的本份,做好太白居原有的特色。
是啊,太白居第一任創始人,最拿手的菜是太白醉魚。只可惜一代一代傳下來,到他們手裏時,這太白醉魚的工藝已經殘缺不全,味道也大打折扣了。
小乞丐們在散發廣告宣傳單,張悅娘和李恒之等人也沒閑着。先由夫妻倆商量好了會員卡和邀請函的樣式,畫出來,交由安正陽去統一印刷,然後由虎娃親自填上名字,裝在禮品盒裏面。
其中陸放、柳三娘、柳平潮、陸自在、柳三、柳七、公孫淳、隐六這八個人都每個人免費送一張至尊會員卡,憑此卡來一品香消費,所有商品皆打六折。享有優先預訂三樓雅間的權利,享用優先試吃一品香開發新食點的權力等。
周連勇、肖鐵匠等生意上往來的老板,每人送一張貴賓會員卡,前來一品香消費可打八折,除了優先預訂三樓至尊包間的權利外,其它是一樣的。
本縣內的邀請函讓平安等人送上去即可;至于柳三娘和陸放則由柳平潮和陸自在代為轉交。
平安從縣衙回來。附在張悅娘耳邊輕聲說了幾句什麽,張悅娘臉色一變,暗出一身冷汗。
陸自在提醒的話是,這鋪子是皇上賞的,張悅娘是不是該也為皇上準備一張會員卡和邀請函。當然皇上是不可能來的,只是最起碼要讓皇上知道,你的心意吧。
是呀,她怎麽把這最大的boss給忘了,幸好陸自在提了一聲,為了感謝陸自在,張悅娘将第一爐出來的新品送出縣衙給他品嘗了。
只是為了皇上那張卡,張悅娘真是絞盡了腦汁呀,他們店裏有三種會員卡,普通會員卡是一般的鐵片,上面只有一品香普通會員卡字樣,還有使用人姓名,并無其它。貴賓類的因為數量本來就不多,所以并不刻名字,只是在右下角刻下代號,但卻是用上好精練打制成的,會員卡上面還雕有簡單的花紋;至尊卡則是用銀水作成的,上面自然也刻了相關信息和一些漂亮的古樸花紋。
“皇上可是這天下的主,自然不能用和其它人一樣的卡片了,既然柳平潮等人都用銀了,少不得皇上那卡就得用金 子打制。”李恒之說來也有些肉疼,但是這血是必須要出的。
張悅娘點頭,随即又想到,“我記得上次六皇子好像還替我解圍了,也算是恩人,因為姚貴妃,讓我和周老板的羽絨生意大漲,天哪,這樣算下來,我們至少得做三張金卡了。”
看着自家妻子那無比肉疼的模樣,李恒之不由笑了,“皇上肯定不會那麽小氣的,你想啊,就算一張卡需要一錢金子,但是皇上如果看見金卡一高興,指不定就賞我們百倆金呢。”
“會嗎?”
“你就想着會吧。”李恒之也只能無奈的攤手。
一兩金子等于一百倆銀子呀,一錢金子也等于十倆銀子。她最近手頭實在緊的很,何家村又新建一塊暖棚,準備種青菜,為翡翠湯包的上市做準備;這邊又裝修新店,李府裏也在裝修,她就感覺那錢像長了翅膀一樣,唰唰的就飛不見了。
既然給皇帝的卡不一樣,那邀請函肯定也不一樣了,別人邀請函上面的畫都是黑白兩色的,只有皇宮裏那三份是請人現畫,并且着好顏色,等晾幹再裝進禮品盒裏的。
那畫師技術實在好,将畫紙攤平,遠遠望去,那些美食竟像活了一般,仿佛還蒸騰着香氣,非但如此,略走近些,竟還能聞到香氣。
牛奶小香包,白白胖胖十分可愛,在蒸籠裏面嫩生生的憐人愛憐,而且一縷熱氣冒出來,竟像是有一點也不腥膻的奶香味兒飄入鼻子裏。
酒釀湯圓亦是如此,竟能聞到淺淺淡淡的米酒香氣,而且這米酒裏面還有若有若無的梅花香。
安正陽才一進來,就瞧見這絕妙的一面,幾乎眼都直了,連贊嘆畫師技術高超。
那畫師面紅耳赤,“哪裏是我畫技高超,分明就是老爺和夫人心思絕妙。”
安正陽疑惑的看向張悅娘二人,難道他們參與畫畫了?
這自然是沒有的,不過張悅娘在畫師的畫上做了點巧妙的點綴罷了,比如香香小饅頭那雪白的部分,并不是真正的留白,而是用新香的牛奶塗上了顏色。
其它畫冊亦是如此安排。
但是洪都京城路途遙遠,為了避免讓這些香味到了皇宮變成馊味,李恒之還特意請匠人做了個巧匣格子,四周皆放滿冰塊,将邀請函放在中間,用綢布包好,既防潮又能保鮮。
東西都準備齊了,可這要讓誰送呢?
最後事情還是求到了陸自在身上,正好他有事要進京一趟。
張悅娘等人揮手送陸自在離開,為皇宮那三份邀請卡花費了整整三天的精神,不過別指望會有回報吧,之前皇上來青峰縣是陪姚貴妃,順道吃吃柳葉面,你還真以為一個皇上會記得小小柳葉面?
皇上成天賞賜這個,懲罰那個,恐怕早就忘了張悅娘是方是扁了。
日子在忙碌中過的就特別快,轉眼就到了四月初七,明天就是一品香分店開業的日子。
張悅娘很怕到時候冷場,所以又出了新招,讓平安等人四人敲鑼打鼓告訴街坊鄰居,“明天第1位客人到第18位客人進入一品香分店,只要消費滿200銅以上的客人,臨走時都可以在櫃臺處領取一份價值500銅錢的購物券,憑此券可在一品香相關盟店鐵匠鋪、木匠鋪、布莊、翡翠軒、或是洪記雜貨鋪進行消費,憑此券可抵500銅噢。”
第19位客人到第188位客人,只要消費滿100銅以上,臨走時都可以在櫃臺處領取一份價值200銅錢的購物券;第189位客人到第518位客人進入本店,只要消費滿50銅的,就可領取100銅的購物券。
不管是第一名客人,還是第一千名客人,開業當天一品香美食皆九五折優惠大酬賓!
只此一天,過期不候噢!
有了購物券的關聯,不僅是一品香有了生意,其它和張悅娘關系好的店鋪都有了生意進帳,可把他們樂的呀。
這消息一出,整條街都轟動了,想看新鮮看熱鬧的,真正想吃美食的,或是想戰便宜的全都磨拳擦掌,争取明天早上過來搶第一名。
四月初八,天色微明,一品香分店前面就已經人頭湧動了,店門還沒開呢,就已經排起一條長龍,一直排到街尾去了。
陸自在知道了張悅娘的開業大酬賓計劃後,不由苦笑一聲,這女人真會找事兒,這樣的話,還不去者如堵啊,明天肯定會交通賭塞,搞不好還會産生許多打呆鬥毆的事。
為了防止這些事,他少不得要出動官兵去維護秩序。
這不,原本排在第十九位的人,想要拖第十八位的,想占頭牌的錢,但是一看那官兵雪亮的佩刀,全都噤了聲,心裏暗自猜測,這張娘子真是大手筆呀。
218、白雲生
原先由陸放題字,陸自在寫了詩的鋪名,雖然沒有移過來,但在制作店裏卻是有拓本的,照樣再換上等好材料制作一塊金字招牌,挂在新店上面,此刻已經蒙了紅綢子,只等陸縣令等人到,好揭彩呢。
大約早上七點的時候,一品香的大門緩緩打開,早就訓練得宜,又穿了統一工作服的小二,清一色整齊站在鋪門兩排恭候客人光臨。
張悅娘和李恒之等人都穿了蹙新的衣服,打扮收拾的利落整齊,滿臉是笑的迎着客。
今天是個大日子,李嚴氏自然也是要來的,不過怕人太多擠着她老人家,便安排在三樓雅間裏頭。
天色才亮的稍為透點,整個南大巷子就堵的不行了,肖鐵匠和洪記雜貨鋪老板娘,周連勇等人請了舞獅隊過來,那鞭炮放的可熱鬧了。
柳平潮的轎子和陸自在的,幾乎是同時到達,李恒之忙過去迎接,雙方攜手一起走過來站定,放鞭炮揭彩綢,三個漂亮的金色大字映的氣派極了。
貴客自然是都往樓上請,至于那些普通的客人則就是在樓下大堂就餐。
別說這些人跑進來,都滿臉新奇,但并不會迷路,因為每一段都有引路的小二,分別負責客人人數,然後帶進格間裏,又将一早制作好的彩色菜單奉上。
平安和虎娃的算術最好,這兩個人專門負責兌換消費獎券事宜。
一品香原來已經有的美食價格不變,新增出來的,比如酒釀圓宵、紅豆稀飯,八寶粥、蛋炒飯等等,則價格比普通地攤又要貴上一倍。
但吃的人還是很多,關鍵人家吃的是個名氣呀。
一連三天,一品香的生意都是如火如荼,大家在街上遇見了,寒暄的句子已經從今天吃了嗎變成。今天去一品香吃了嗎?
如果你還沒去嘗過一品香的美食,你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青峰縣的人。
大約在四月底的時候,張悅娘意外的接到了一道聖旨,沒想到皇帝老兒竟然還記得她。并且因為她的識相行為,就是制作了那三張特殊的邀請函和畫冊,還賞了她一百倆金子。
這可把她高興的呀,她只花了一兩不到的金子,卻得到了一百倍的回饋,關鍵這是皇帝賞的呀。
陸放因有事未能前來,但也托陸自在帶來了賀禮,不是金不是銀,但卻是最寶貝的禮物,他竟是給每道美食都配了首詩。
呵。這下子青峰縣可熱鬧了,差點熱翻了天。原本只是縣內及周圍的客人趕來吃,現在連京城那邊的客人都跑過來吃,就是為了瞻仰陸放的詩詞。
張悅娘不必說自是因此而賺的盆滿缽滿,原本府裏的財源緊張問題也得到了解決。
當一品香分店生意逐漸平穩下來。并且走上正軌後,張悅娘這才趕了李恒之、虎娃、平安、平忠四個人回府溫書。
六月就要去省城參加秀才的考試了,就算是臨陣磨槍,不亮也光吧。
這天張悅正在店裏盤帳,突然聽小二通傳,說是太白居的新任掌櫃白雲生來了。
他們私下雖然較着勁,但是表面上誰也不會伸手打笑臉人。張悅娘自然是客客氣氣的将白雲生請到了雅間。
白雲生面白無須,年紀約在三十五歲左右,寬額頭,面圓耳方,身體有些發福,看起來倒像是個和氣的。
張悅娘是女子。便先給白雲生福了福,他趕緊站了起來,雙手抱拳,“在下白雲生,太白居新任掌櫃。張老板實在太客氣了,請坐。”
前任掌櫃就是因為太過自大,不把張悅娘放在眼裏,從而被打敗,現在已經在鄉下不知名莊子裏養老了。
這次洪都京城的東家派他來,可是有交待的,萬不可小看張悅娘這個女人,哪怕最後要對付,現在也要表現出拉攏的樣子來。
如果真能拉攏成為盟友,那是最好,如果不能,也不要撕破臉。
畢竟生意場上沒有真正的朋友,也沒有真正的敵人,相信只要利益突出,再大的仇恨也會轉變成合作的。
“我張悅娘是個粗人,不會說那些彎彎繞繞的話,我想白掌櫃也是貴人事忙,無事不登三寶殿。我一品香與太白居向來沒有往來,不知白掌櫃今日到訪,是有何要事?”張悅不想拐彎抹角的試探,她忙着呢,哪裏有空敷衍。
白雲生溫和一笑,“張老板果然快人快語。白某佩服,白某今天前來,是想和張老板談一筆會雙贏的生意。”
張悅娘眉頭一挑,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來,淡淡的用茶蓋刮去茶沫子,裝做漫不經心的說道,“雙贏?這句話我喜歡,白掌櫃且說來聽聽。”
“白某知道一品香推出會員制度,而且凡是在一品香消費滿十兩銀子以上,皆可獲得一張優惠抵價券,其中包括青峰縣有名的布莊、鐵匠鋪、木匠鋪、雜貨鋪,還有我們的老朋友翡翠軒,白某的意思很簡單,也想成為其中之一。”
不得不提一句的是,自從張悅娘在開業當天搞了這個抵價券後,那生意叫一個火爆,為此她專門又将會員消費優惠納入這個抵價券範圍,更是吸引得其它商家,紛紛前來洽談。
白雲生絕對不是第一個。
就算是李梅花,楊氏油坊之流,居然也派人送了禮物來道歉,想要分一杯羹。
不過張悅娘就算不賺那個錢,也不會和李梅花,楊玉嬌之流合作的。
“白掌櫃剛才不是說雙贏嗎,但現在看來,只是你在贏而已,你只要坐在店裏不動,就會有客人前來,那我能得到什麽呢?”
白雲生并沒有被張悅娘的話刺激的面紅耳赤,仍然是一副彌勒佛的笑容,“張老板請聽我說,我們太白居近期也會推出會員卡制度,并且在我們酒樓消費滿五十倆銀子,送一張抵價券,這張抵價券只能在貴店使用。張老板不妨想想,從您店裏出來的客人,拿着抵價券,不一定會來我們這裏,但是我們這裏的客人可是一定會來您這裏啊,哪個更賺,張老板是明白人。”
張悅娘看白雲生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心裏多了個心眼,這個家夥一定不簡單,剛才她說的話那般難聽,他都不動聲色,看來是屬性值更高一級的大Boss。
她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唉,我還以為白掌櫃有什麽新鮮想法呢,原來竟是學我們一品香呀,您剛才說的話聽起來好像我很賺,實際上卻是讓我們給你的客人買單,我就算不要你們那邊的客源,一樣很賺錢啊。”
白雲生臉上的笑容終于裂了,張悅娘突然有種成功的感覺,心裏暗自比了個ok,繼續裝老謀深算,悠悠的說道,“我之所以會将那幾家列入優惠範圍內,是因為我們店裏的所有木器、瓷器、鐵器、雜貨、還有一些材料,甚至是人力,都是由他們出的。比如我們店裏的員工衣服,都是由富貴布莊提供,周老板最多就收個成本費。再比如我們這裏的新制作出來的器具什麽的都是來自肖老板和王老板店裏,他們也是只收個成本費。只是我不知道,太白居盛産什麽呀?又能給我們什麽優惠呢?”
白雲生的臉頓時陰了下去。
是的,太白居不盛産什麽,所以,好像沒有什麽可以讓張悅娘占便宜的地方。
你讓他拿出一成幹股?他又不願意,覺得 很吃虧,而且這事他做不了主,他在太白居總店的白家服務了十幾年了,才在去年拿到一成幹股,憑什麽這女人一張嘴就能得?
雅間裏的氣氛頓時凝固起來,張悅娘卻是一點都不着急,悠閑的喝着茶,吃着糕點 ,看着外面紛湧而進的客人,滿面紅光的吃飽喝足離開的背影。
“張老板,這樣如何,你把我們太白居加入優惠範圍,每個持有你們店優惠券前來消費的客人,除了原本抵價金額外,另外從他的消費裏面所得,我們五五分成?”
白雲生心裏憋了口氣,臉漲的通紅,他已經做出最大讓步了,只希望眼前這個小女人不要太過份。
張悅娘只覺得 好笑,太白居這算盤珠子打的真響啊,又想得好處,還不想丢點肉出來。
人家想套狼的,都要舍孩子的,你舍個孩子的鞋出來,當那狼是傻的麽?
她冷哼一聲,索性站了起來,“白掌櫃找我談事兒,一點誠心都沒有,這生意要怎麽談?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失陪了!”
白雲生呼的站了起來,氣的雙眼圓瞪,圓圓的胖臉幾乎變形,不斷抽搐着,抖動着,胖胖的手指不斷點着張悅娘離開的地方,突然一甩袍袖,大踏步的離開了一品香。
據平順通過小乞丐們得來的小道消息,白雲生一回太白居後,就把所有夥計帳房召集起來訓了一通,然後回休息室還砸了一個茶杯,可見氣的不輕。
呂五殷勤的替張悅娘把茶斟滿,微笑道,“夫人似乎很讨厭白雲生?”
張悅娘睥睨了他一眼,“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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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膽小兔親的話,樂樂最近在設想新書,決定要寫一本溫馨種田文,已經在寫人設了噢,小兔同學有沒有什麽想法呢?有的話,請在書評區告訴我好嗎?
219、取經
呂五也不在意她的眼神,仍是老神在在的說道,“他給出的條件,其實很不錯了,如果那些去的客人不消費,我們沒錢賺但也不損失;如果去的客人消費了,那我們就是對半分,既做了好人,又有錢分,何樂不為?夫人若不是對白雲生有意見,何必将錢拒之門外,就像和李梅花楊玉嬌一樣?”
“你說對了!但我不是讨厭白雲生,是讨厭太白居,所以故意刁難他,如果現在換成是別人,我自然是樂意促成,但如果換成太白居,我就要讓他們大出血。”
說完這句,張悅娘又冷冷的拿眼丢他,“你不是在車行潛伏有小半年了嗎,你不是朝庭有名的鷹衛嗎?難道你不知道我們一品香和太白居的那檔子事兒?”
別說呂五還真不知道,太白居那陣子事的時候,他正好回了京裏向皇上禀報事情,所以正好錯過了。
這句話把呂五問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夫人,我知道我隐瞞着身份,潛入你們府裏是我不對,但我那也是為了四皇子的安危着想……唔”呂五的話還完全說完,就被張悅娘飛快的塞了一塊糕點堵住了,她神色極為嚴肅,目光突然由柔和散漫變得犀利,用手沾了茶水在桌上寫下四個字:隔牆有耳。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平喜奇怪的聲音,“這位客人,這是我們老板專屬休息室,請問您需要點什麽?”
一個有些公鴨嗓子的男音響了起來,“那個,我走錯地了,不好意思。聽說這裏的美食很出名,所以想來品嘗一番。”
“那請問客人是要普通格間呢,還是要二樓的小雅間?”
“這裏不對外開放嗎?”那個聲音小心翼翼的問道。
平喜立即道,“這三樓是我們老板娘特地留給幾個好朋友的專屬雅座,如果客人想要小雅間。請随小的過來。”
“哦,哦,好的。”
步伐聲逐漸遠去。
呂五臉色徹底變色了,羞的幾欲鑽洞。三兩口将糕點咽下,有些尴尬的朝着張悅娘抱拳請罪。
同時他的心裏也掀起了驚濤駭浪,這張悅娘倒底是什麽人?會上乘的點穴手法就算了,現在居然連六識也比他還強大。
要知道他從小就練功,六識早就超強于人,可是剛才,愣是沒聽到外面有人。看來外面那個公鴨嗓子的斂息功夫也很厲害。
張悅娘的耳識來回掃了下四周,發現沒有異常,這才放下心來,嚴厲的盯着呂五。“你放心,他雖然極力收斂氣息,又把腳步放輕,但是在他剛上樓梯時,我就發現了。這才按下用糕點堵了你的嘴。我一直有讓平喜守在暗處的,他剛走到門口就被平喜發現了,應該沒有聽到你的話。”
張悅娘看見呂五原本緊繃的神情,這才稍稍落定,但是看着張悅娘卻是再度緊張起來。
張悅娘也不管他會怎麽樣,會不會好奇,自己有這樣不同一般的六識。繼續剛才的話,“他的身份如此敏感,你更應該謹慎才對,怎麽說話如此沒有分寸,你可知道這店鋪裏每天人來人往,形形色色什麽樣的人都有。既然你可以裝成車夫隐藏在腳馬店裏,為什麽別人不能呢?或許我們未知的某個客人就是那種人,你說你這樣大嘴,最後害的會是誰?我這店沒有,只要人在。還可以重開,但是人要沒了呢?”
呂五這才發現事情的嚴重性,臉色更見陰沉,竟是卟嗵一聲跪了下來,“奴才知道錯了,請夫人責罰!”
張悅娘眸光暗了暗,咬唇半天,方才輕聲道,“你一會出去,讓平喜告訴你,那人長相如何,你先觀察一陣子,看看他有什麽反應,或與外界聯系,如果都沒有的話,或許他不是,是我們多想了,或許是他根本沒聽到。但如果發現有什麽端倪的話……”
張悅娘說不下去了,有端倪要怎麽辦?
殺人兩個字,說來輕松,但真正做來,卻是一道難以邁過的坎。
可是公孫淳的身份太敏感了,她不得不防,看來少不得手上要沾上鮮血了。
“是,夫人!”經過這次事件後,呂五對張悅娘的那種敬畏,更盛一層,語氣裏再沒有剛才的随意和居高臨下。
他突然明白了什麽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哪怕只是一個小小面館的老板娘,看起來柔弱的風都能吹倒的婦人,卻原來也是身藏不露的高手。
那麽看起來好好先生一般的安正陽呢?一直不怎麽露面,存在感極低的李老夫人?溫文爾雅的李恒之呢?還有那六個嚷嚷着要學功夫的孩子,他們真的這麽簡單嗎?
呂五大概是有些杯弓蛇影了,竟然歪樓到,幻想李府一家人可能是某個絕頂隐世高手世家。
如果張悅娘知道他心裏這樣想法的話,不知道會不會笑的把茶都噴出來。
張悅娘想想,還是把太白居來人這件事告訴了柳平潮,看看他怎麽說。
柳平潮沉吟道,“如果對方肯大出血,反正又不損失我們根本的利益,你何樂不為?”
張悅娘卻是搖頭,“不知道柳掌櫃有沒有聽過農夫與蛇的故事,像李梅花、太白居、楊氏油坊。其實他們就是一條毒蛇,我們就是善良的農夫。當他們需要我們的時候,就對我們溫和相向,一旦不需要了,就會向我們攻擊了。他們打算的,也并不是希望從我們這邊客人賺多少錢,而是讓客人看到,太白居和一品香的關系很好。這樣客人便自然愛屋及烏的也願意去那邊走動,到時候他們再許以小利,本着人愛貪小利的本性,時間一長,自然就習慣了,到時候就算沒有我們的抵價券,人們也會去那裏消費。那時候就會是他這條毒蛇向我們伸出利齒的時候。”
柳平潮眼眸微微一亮,越發仔細端詳眼前的小婦人,微笑的搖頭,其實這些想法,他當然考慮到了,和太白居合作,無異于是在身邊埋個定時炸彈,更是和虎謀皮,随時會被老虎反咬。
張悅娘能想到這一層,已經很不容易了,有些人可能會被眼前的利益蒙蔽,想不到長遠。
“張娘子所說甚是,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如果我們是一個有所防備的農夫呢?這樣我們既能享受蛇帶來的利益,也能在蛇想要發作時,急時的掐住它的七寸,将它一擊致命。如果我們現在就拒絕,那蛇逃走了,隐在暗處,敵暗我明,非但危險增加,而且需要時時擔憂。”
張悅娘很感激柳平潮的指點和開導,柳平潮說的沒錯,不管和太白居是合作或是不合作,總之太白居都不是好東西,都是要警惕,要防範的。
可是如果現在就拒絕太白居,他們一定會聯合楊玉嬌,李梅花,一起共同對付自己,恐怕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如果現在表面上呈合作關系,私下防範,至少還能過一段平靜日子,而且讓太白居大出血下也不錯呀。
雖然會讓那些客人誤會兩家關系,而因此養成消費習慣,但是凡事都是有得有失,就看你是如何選擇了。
“現在有兩條路,一拒絕太白居,讓他們和錢記雜貨鋪、楊氏油坊聯手,一起來對付你;接受太白居,防範并且引導太白居和洪記楊氏他們窩裏鬥,我們坐收漁人之利。”
張悅娘咬着唇,斂眉深思,“如何讓他們自己鬥?”
“哈哈,張娘子,你店裏的貨物都是來自洪記雜貨鋪,太白居的東西可不是從洪記進的呀。”
柳平潮淡淡的一句話就提醒了張悅娘,她立即興奮的眼睛發亮,也笑了起來,指着柳平潮道,“我真的很慶幸自己沒有和柳掌櫃為敵,要不然怎麽死的最不 知道。”
居然連這等主意都能出得出來,太厲害了,看來張悅娘要學習的東西還多着哪。
柳平潮無語了,這是誇呢,還是貶呢?
“你覺得太白居能做到嗎?上次我說的話很難聽,不知道那個白掌櫃能不能吃得消,聽說訓了好多人,還砸了一套不錯的青瓷花茶杯呢。”
柳平潮淺淺笑着,“由不得他不來。你以為他來是因為他想來嗎?他在京城的東家指定讓他來和你搞好關系,誰讓皇上都掂記着你,說你柳葉面做的好吃。”
噢,張悅娘明白了,太白居讨好了一品香,就等于做給皇上看的,也是做給其它各路大神小鬼們看的,你們看,我們和一品香關系這麽好,自然和皇上的關系也不差。
柳平潮果然厲害,考慮的比她更深一層次,而她只在眼面前這一小塊打轉轉。
果然不出柳平潮所料,三天後,白雲生再次造訪,看來在洪都京城的那位東家又向他施壓了。
白雲生進了雅間,屁股都沒碰到板凳,就開門見山的問張悅娘,倒底要怎麽樣,才肯接納太白居?
“第一、從一品香拿抵價券過去消費的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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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