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三十三個大師 你能為我去争一争嗎
元空愣過, 壓着聲道,“若是沒事,貧僧就不多留了。”
溫水水半推着他上了躺椅, 她爬到他跟前,一口堵住他, 那些惱人的話戛然而止, 她捧起他的臉深吻, 鼻息加重,她銜着他反複啃噬, 完全沒有章法。
元空從呆懵中醒轉, 他的手已經摟住了她的腰, 幾乎将她團團罩住,這是他自發的動作,沒有誰強迫他,他懷抱着溫水水,縱容她亂來, 甚至在這種境況下,他竟然有了莫名的亢奮,這是不道德的。
他在這種罪惡感中沉淪, 任她點燃自己心火, 他澆滅不了,甚至想放縱一回。
他突然咬住舌尖, 鈍痛令他清醒,他托着溫水水的臉把她剝離,眼看她不情願的打他胸口,他撫順她的亂發,“這樣不好。”
溫水水支着他坐直, 難過道,“為什麽不好?”
元空答不上來。
溫水水解掉盤扣,斜襟半敞,內裏的桃粉小衣并着鼓鼓囊囊遮掩不住,她難為情的橫着手,眼周盡是霞緋,“我特意穿給你看的。”
元空托她臉的那只手猛然收緊,她的細脖子被拉直,她蹙着眉角閉緊眼,傾身挨近他,甫一靠過來,他周身震顫,明明可以将她轟趕走,卻身不由己的繃住,他艱難的移開眼,“以後別穿了。”
溫水水沒勁的搖頭,擠到他臉邊提着聲道,“溫昭說你是我哥哥,你是我什麽哥哥?”
元空能聞見她身上的清香,她整個兒被他摟着,蜷着腿并坐,衣衫半開,眼中韻着煙霧,軟趴趴的抱着他,可能他松了手人就會滑到地上,他只覺躁動難安,驀地空出一只手要給她扣好衣衫。
溫水水伸着脖子與他交頸相擁,長發墜兩邊,他抓了一手,給她理衣裳的機會就錯失了,她埋怨他,“你喜歡的,你故意裝不喜歡。”
元空沉默住。
溫水水又說,“你過意不去,你把你那身僧衣脫下。”
她看的分明,他是心動的,除去那層佛衣,他只是個正常的男人,看到她的身子會心熱,會情不自禁的往懷裏抱,但他壓抑了這層天性,硬是逼迫自己不去觸碰,她想扒掉束縛他的枷鎖,讓他徹底展露出自己。
元空摸一下她的腦袋,“讓貧僧做法事吧。”
Advertisement
溫水水悶悶道,“做完法事你是不是又要走?”
元空從躺椅起來,兜着她要放下。
溫水水低低的哭,兩手絞着他不願放,“你總叫我傷心,哪天我真生氣了,就再也不理你了。”
元空見不得她哭,伸出修長的手替她抹淚,溫聲道,“你別哭。”
溫水水置氣般道,“那你在這裏住兩天。”
元空說了聲不行,“貧僧不能讓主持為難。”
他現下往外說還是雲華寺的和尚,住在她這裏,說不定就有風言風語傳出,主持雖然不管他,但他要顧及雲華寺的名聲,不能給雲華寺抹黑。
溫水水悻悻的放開他,自己站直了,“你的主持會為難,我就得委曲求全,你打算一輩子就這樣,我現在連你的外室都算不上,你說走就走,我只能盼着你來。”
元空幫她把盤扣扣好,微微笑道,“不要這樣說自己。”
他許多日沒在她面前笑過,自從他們攤開了,他就總是心事重重,溫水水原以為他是不會笑了,沒想到他現在倒笑得出來,她有些氣又有些高興,只道,“我是你妹妹了,你在這裏住,根本沒人會說你。”
“這是謊言,是謊言就有拆穿的一天,”元空說,就如他被玄明主持剃名,遲早有一天也瞞不住所有人。
溫水水合住嘴,是了,她也不清白,她用盡手段才讓元空有了凡心,他對她生出绮思,卻又被佛法禁锢,所以他痛苦。
元空撫平衣袖,“汴梁有一種茶館,只招待女客,你也可以效仿。”
溫水水懂他的意思,點頭道,“回頭叫周叔挂牌子。”
元空彎了彎唇,便欲去前頭。
溫水水絆住他,“你易容成別人的模樣不行嗎?”
元空深深回視着她,其實是可以的,他離開雲華寺,或許主持還會替他隐瞞,但他不能如此,那些香客都認識他,他住寮房後,主持已經卸了他的職務,可仍有香客點名要找他講經,他如果走了,主持就得撒謊,出家人不打诳語,他不能敗壞主持的修行。
溫水水縮回腳,側臉道,“你走吧。”
她這回語氣很冰,她沒有無理取鬧,她只是想要他在這裏呆上一兩日,他們相處的日子太少了,這些見面的時機全是她扣出來的,她很珍惜這些時光,可他卻顧慮重重,陛下将他關在雲華寺,她的心也随着他關在其中,出不去便是死,就是死她也想跟他死在一起。
她太需要他的愛了。
元空握緊手,他出不去,沒有明弘帝的旨意他根本沒法随意行走,他外家若是能在西京,至少能讓她安心,像現在這樣,時時刻刻都是偷來的,他困在寺中,內疚于玄明主持的撫養之情,又舍不得溫水水,走出去他沒有身份立足,他現今能做的是等,等明弘帝幡然醒悟,他才能從困境中被放出來。
他彎身輕撫着她細削的背,還是走了出去。
溫水水咬牙忍着不哭,元空沒有錯,錯的是皇帝,是他把元空囚在雲華寺,她要做的就是鼓勵元空真正站起來,讓他屹立在朝堂上,誰也不能再輕賤他。
——
元空做完法事就離開了茶館,溫水水在後屋呆到黃昏。
上燈時,周宴悄步進來,“小小姐,咱們回宅子吧。”
溫水水撂下手中的書,道,“都妥當了?”
周宴隔門邊跟她笑,“也沒什麽事,就先頭元空小師傅跟小的說,這茶館還是做女人生意好,免得再出亂子。”
溫水水慢聲道,“聽他的。”
周宴撓頭,糾結再三道,“小的今兒去雲華寺去請元空小師傅,結果他是從寮房出來的。”
“寮房怎麽了?”溫水水不在意道,她沒有正經在寺院裏呆過,寮房或者禪房她不了解其中差別。
周宴瞅了瞅溫水水,謹小慎微的補話,“寮房是供香客和居士住的……”
周宴從前常跟玄靈打交道,有一段時間住在朝丹寺,所以他對這裏面的門道摸的算清楚。
溫水水一手按在書上,回憶着之前在寺裏見元空的情形,已經模糊了,倒不曾注意他住的是哪兒,若真像周宴所說,那他必然已經被玄明從僧人中除名,她沉思着問道,“你去請他做法事,有人攔着沒?”
周宴道,“倒不曾,只小的過去時,小沙彌特特強調了元空小師傅不接法事,後來小的把小小姐您的化名報出來,他才帶小的入了寮房。”
溫水水瞬時心揪,元空是雲華寺裏數得上名頭的和尚,民間法會他時常受邀,從沒聽過他不接法事,他不接法事卻能過來尋她,是玄明主持已經懲處他了,他如今估摸着入不了法門,玄明不趕他走已是莫大仁心。
她往額頭拍,想着元空的處境,一時竟苦笑出來,他不好過,以他的性子必然是在迷茫,從前他一心向佛,為着他母後的一句話甘心枯坐佛門,未嘗不是在與明弘帝賭氣,他沒想過争皇位,也沒想過離開雲華寺,而今一切被她打亂,他待不了法門,也離不開寺院,若他腦子能轉過彎,想辦法在明弘帝面前露臉,好歹有機會回宮。
怕的是他死腦筋,寧願跟明弘帝抗一輩子,也不會跟他低頭。
她總得先破了他的古板,叫他再立不起慷慨義正,入了塵世,他就有人性了。
溫水水打定主意,沖周宴道,“過幾日是我的生辰,他必然是要來的。”
周宴心裏有數,“小的早跟元空小師傅說了,他說好的要來,小小姐生辰,在外擺宴還是……”
溫水水搖手,“不用擺宴,宅子裏随便吃吃就好,我生辰的消息不必刻意遮掩,想知道的人随他知道,不想知道的,自然也不會在意。”
周宴笑着說是。
溫水水揉着手指,“從梅呢?”
周宴俯身退離,片刻從梅跑進門,“小姐,您找奴婢?”
溫水水臉微粉,一手端着茶杯轉着玩,猶似心不在焉道,“你附耳過來。”
從梅聽話的湊近。
溫水水耐着臊在她耳邊低語,“去市面上買幾本秘戲圖。”
從梅霎時臉色爆紅,“……是,是。”
她摳着手猶豫加話,“……小姐,要時興的貼身衣嗎?”
溫水水暈燙着面頰,輕小聲道,“你瞧見有意思的就買,順便給他買兩件褂子,不要和尚穿的。”
從梅機靈的應下,随之攙着她離開了茶館。
——
溫水水生辰的那天下着小雪,大早上宅子裏就開始熱鬧起來,丫鬟小厮跑上跑下挂着紅燈籠和剪紙花,還有幾個調皮的在院裏放爆竹,噼裏啪啦的,隔着院子傳外面。
元空在圍牆外站了好一會,後院的門悄聲打開,含煙沖他福身,“您快進來。”
元空過了門,淡聲問道,“她要在宅子裏過?”
含煙引着他往東苑走,樂呵道,“那會兒在會香館差點出事,小姐就不太喜歡往外頭跑了。”
他們一直上了臺階,元空看這邊靜下來,聲音放低道,“還沒醒?”
“昨兒燈上了一夜,從梅在房裏陪着小姐鬧了一宿,雞叫才歇下的,從梅人還在屋裏,您進去勸兩句吧,老這麽半夜折騰,小姐身體又比不得旁人,時間長了又得生病,”含煙擔憂道,順手開了門。
元空暗下面,進去就見從梅兩只眼圈烏黑,昏頭昏腦茍着腰敬他道,“元空師傅您來的真早。”
元空涼聲道,“她睡着嗎?”
從梅瞧出他不愈,縮了縮肩膀退到門外,欠身道,“小姐把隔門合上了,奴婢不敢進去……”
元空點一下頭,“去睡會吧,辛苦了。”
從梅讪笑兩聲,趕忙拽着含煙跑開。
元空走到隔門前推了推,門吱呀開了,他悄步過門,屋內暖和的很,他怕把寒氣帶進來,背手就将門掩住。
屋裏安靜的沒聲,他往架子床上看,人沒在,他就皺起了眉,轉眼看旁的地方,卻見那張梨花榻上鋪着寬大的白絨毯,溫水水閉着眼躺在毯子上,細腰長腿,未着寸縷,只毯子虛虛搭着,她的耳朵上僅帶了一只翠玉耳墜,下垂着長長的銀線,正好落到她的手腕上,稱的那手越發小,仿佛那條銀線鎖住了她,往下的腿弓起,腳腕上系了條紅玉珠子串成的鏈子,沒甚氣力的踩着本書。
她又開始糟蹋自己了。
元空克制的把視線移開,低腰下來先去拿書,可當他看到那鋪展開的書頁上畫着人物糾纏,手慌的一松,那書就掉到溫水水腿上。
溫水水被砸醒了,睜眼瞧是他,便把臉轉開,厭氣道,“你打我。”
她膚白,書打的地方砸出個紅印子,元空不好上手碰她,扯來她的小襖要給她披,“是貧僧不小心。”
溫水水推拒一下,手揪着毯子往裏埋,“你做的事沒一點像個和尚,你總跟我說貧僧,你想叫我愧疚麽?”
元空明白她在鬧別扭,凝聲道,“別置氣。”
溫水水伸腳勾住那本書,當着他的面翻開其他頁,直翻到當中,眼看一女子手腕被捆,腳腕也被男人的手扣住,她害羞的扔給他,轉臉道,“你拿走。”
元空指尖顫動,周身如火燒,俄頃一手将書蓋住放去桌子。
他再回榻前,溫水水眼睛又閉住了。
他等了等,不見她睜眼,便要拿床褥來給她蓋。
“我今兒生辰,你也不叫我開心,”溫水水幽幽道。
元空默了默,問道,“要怎麽才開心?”
溫水水軟笑,“我給你買了衣裳,在木施上挂着,你換給我瞧瞧。”
元空沒順話做。
溫水水垂着眸子落淚。
元空合眼又開眼,心裏惶惶然,他這一身僧袍脫下了,就真的脫下了,可是她在哭,她哭的這樣難過,他忍不下心。
他走到木施邊褪下了僧衣,拿過那件石青色湖紗直綴穿好。
溫水水哭着就笑了,他身板直,其實穿什麽衣裳都撐得住,可他沒頭發,穿這身就感覺有些不倫不類。
但她還是很喜歡,“你真好看。”
元空拿了她的亵衣,蹲下來捏着她的手腕為她穿。
溫水水往他身上靠,他就張手将她攬住。
“夜裏要睡覺,”元空撫掉她腮邊的淚珠,沉聲吐話。
溫水水嗯一下,柔聲道,“我怕你今天不來。”
快近年關,寺裏應該很忙,他竟然能過來,說明他手頭閑,他一個大和尚不可能這麽閑。
他指定是被玄明踢走了。
元空拉開毯子将她圍住,耳聽到窗外的風呼嘯陣陣,道,“來的。”
他伸長手在僧衣的口袋裏拿出一只點翠鑲玉金鳳簪,遞給她。
這是讨好了。
溫水水寶貝似的拿到手裏,開心道,“你給我買的。”
元空看她笑才放松,溫溫道,“母後的。”
他鮮少跟溫水水說楊皇後的事情,溫水水也從不問這些,但今日他說了,她就有了提問的念頭。
“……陛下為何對娘娘那般?”
元空雙目聚出來黑沉,“他說母後敗壞他的威望。”
溫水水說,“皇後娘娘溫婉賢淑,從不曾聽說她有做下什麽偏頗的事情,陛下難道僅憑一句話就殺人麽?這不是昏君所為?”
元空的唇緊緊抿住。
溫水水收起那只簪,弱聲問道,“敗壞了陛下什麽威望?”
元空眸子定向她,久久沒吱聲。
就在溫水水以為他不會回答時,他動口說了,“他患有多乳症①,他以為是母後把他得病的消息宣揚了出去。”
這聲落,他的面容顯出一種木鈍,沒有哀傷也沒有憤怒。
溫水水不知道多乳症是什麽,但她看到元空痛苦,他已經習慣了把痛苦敷衍成淡然,他不願讓人接近他的心。
她揚起臉将他輕輕吻住。
元空先是一怔,轉而扶着她肩要把她抱離。
溫水水一下一下觸着他,手搭着他的胳膊,全身心投入在這親密裏。
她很溫柔,沒有急躁也沒有錯亂,她用唇齒間的交涉來尋求他的回應,發覺他沒動,便極耐心的繼續吻着他。
元空心底的火被她點燃,或許是她長久以來的撩撥累聚到一起,讓他徹底扛不住,亦或許是看了将才的那本書,他所有的自持力徹底崩塌,他開始學着溫水水,争奪着這鼻息間的灼熱,勝負欲一旦激發,他就已經喪失了原本的理智。
他嘗到甘甜,品到馨香,神魂被這種從未有過的興奮牽引,他根本不想停下來。
直到外頭的爆竹聲炸響。
刺激的熱頓時冷卻,他乍然醒轉,溫水水已然被他握在掌中,她的臉上盛滿難挨,兩彎眉近乎蹙到一起,凝結着羞澀與嬌怯,那脖頸上印着一道道痕,是他癫魔時留下的證據。
他驟然撤手,溫水水不受力倒回了榻,他睜大眼睛看着她回頭,看着她垂眼,她說,“……你想叫我哭麽?”
她沒什麽勁,人窩在原處瞧着他,就等着他一走,可能下一刻就會哭出來。
可他迷亂的很,竟當場坐到地上自顧念起了經。
溫水水攥着手往他腦門上敲,“你這是什麽作派,你故意讓我生氣。”
元空閉緊眼止住聲,胸腔裏的那顆心跳的異常活躍,他生出想逃的念頭,卻又怕她當真生氣,委實左右為難。
溫水水爬下榻,抱着腿蹲到他身邊,羞聲道,“你親了我。”
她的計謀得逞,她讓元空有了靈魂,自此後他再也割舍不下她。
元空的腦海裏重複着他們親吻時的畫面,他沉迷于這種掌控的快樂,他在犯錯。
溫水水摸到梳妝臺前,尋了把小刀挑一段發削下,随後自櫃子裏取出一塊小小的玉石,她掰開玉石,将頭發放進其中,轉而蹲回他身側,把那塊玉石系到他脖頸,将将好貼在他胸口。
她看的滿意,“不要把它取下來。”
元空睜了眼,溫和的凝視她。
溫水水雙手捧住他的臉,愛惜的撫着,“我們換了定情信物,你還那般親我,你要娶我。”
她快活的像個孩子,元空原本的慌亂也停下,竟徒然生出一絲念想,可很快就被他掐斷,他什麽都沒有,真要她跟着自己,那是在受苦,他舍不下心。
溫水水在他眼裏看出糾結,她曉得他在想什麽,她笑問道,“你能為我去争一争嗎?”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