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五十四個大師 待你長發及腰,我想給你……

元空眉眼帶笑, “說來聽聽。”

溫水水略帶忖度的瞅他,“有句話說,刀子不紮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

元空容色清和, 捏她的鼻子道,“她是個老人家, 你讓讓她, 紮了轉頭要鬧。”

溫水水含糊不清的唔着, 也沒說讓也沒說不讓,一頭栽他身上轉其他話, “那你不在家, 我能出門嗎?”

元空撫摸她的脊背, “我把塵荼留下來,出門帶着他。”

溫水水不悅道,“他對那個宮女可好了。”

元空說,“他對你也不差。”

溫水水從他懷裏爬起來,雙手撐住他的胸口, 氣道,“我出門就不帶他。”

元空皺起長眉,“不帶他門別出了。”

溫水水郁結, “你們衙門一堆事, 不要老看着我。”

元空想起來工部衙門設在千步廊外,離他的府邸也沒多遠, 他尋思道,“衙門近,你在外頭別亂跑,等我明日下值來接你。”

溫水水支着下巴跟他笑,“你一走府裏空了, 她們指定要找我麻煩,我明兒想回宅子,你到時候過來宅子接我。”

元空點了點頭。

她接着道,“她現兒知曉你待我好了,也不用藏頭露尾,左右是我纏着你,你還如平常吧。”

元空拍拍她的臉,“你都快把她折騰崩潰了。”

溫水水渾不在意,“她前兒直截了當說,我往後便是跟了你,也是你的妾,她還說要好好服侍你,我能不打她已經是我好性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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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空拉下臉。

溫水水曉得他不快,往下道,“她還覺得我地位低下,明裏暗裏的貶低我,她本來就跟我搶你的,我怎麽可能饒得了她?我現在就是叫她恨我,恨到後面發現,你不僅沒收她,還和我攪和上了,像她這種女人心眼多了去,背地裏還不知要把我怎麽,我就等着她動作,一轉腦兒把她摁死,順帶讓陛下知曉,你房裏有女人了,我看他還怎麽給你送人?”

她沒說,順便絕了容氏不安分的心。

元空合目沉嘆,“沒完沒了。”

溫水水得意的抱住他的頭,在他腦門上粘糊的親着,“你是我的,誰也不能沾到你,你自己答應過的。”

元空發笑,抱着她進被裏,“沒人跟你搶。”

溫水水滿面緋,側一點唇覆在他耳旁,悄聲道,“等到你頭發及腰時,我想給你生個孩子。”

元空瞳孔微縮,手下不自覺按緊她。

溫水水脖頸伸直,柔弱的依靠着他,“別喝藥了。”

元空垂眸注視她,驀地伸手挑起她的臉與她接吻,他輕笑,“別任性。”

真懷了,她就被栓住,大着肚子跟他成婚會被全天下人恥笑,他不可能放任她這般糟蹋自己的名聲。

溫水水有些氣的咬他唇,一縮身鑽進褥子裏。

元空低笑不止,探身出來,吹滅燈火。

室內一黑,倒是整夜沒再有動靜。

——

翌日晌午,溫水水大搖大擺出了皇子府,臨出門還沖留香耀武揚威了一番,留香憋一肚子火,愣是忍下來了。

她們回宅子時,周宴在花廳算賬,從梅立在他身邊拿着算盤,他說個數,從梅撥一下,直撥了十多次,從梅驚叫道,“這麽多啊!”

“什麽多?”溫水水踩在門檻上笑問。

從梅瞧是她,咂嘴道,“小姐,周管事和奴婢在算購置絲綢需要的開銷。”

溫水水奇道,“這錢難道要咱們出?”

周宴愁眉苦臉,“那幫太監都是人精,只給了小的清單,明說是得先将絲綢運進京他們再交錢,這路上出個什麽岔子他們都不管。”

“還有還有,咱們的人這一來一回還要吃喝車路費呢,還要和江都那邊協商,這可都是錢,現在這些太監直接撂挑子,錢他們拿手上了,事兒全咱們幹,仗着自己是宮裏人,往死裏扣我們,咱們說好聽點是皇商,往深了想,比皇家的奴才還不如,還得給他們燒錢,這差事做的真沒意思,”從梅抱怨道。

溫水水斂住眉沉思,他們雖然是商人,但現在背靠元空,照理來說那些太監膽子再大,也不敢指使他們,現而今這些太監這般沒眼色,說明他們腰杆直,這後頭定是有人撐着。

“周叔,那幾個采買太監,你都私下打聽了嗎?”

“二十四監各自都有去民間買辦的職務,這是個肥差,向來也沒多少擔憂,拿錢辦事,得空了還能扣點下來私拿,像這次的采買太監是內織染局的,二十四監裏,屬內織染局和後宮最臨近,宮裏的那些娘娘,身上穿的、用的布,無一不是出自內織染局,”周宴說。

溫水水躬身坐到他對面,手點着桌角,“內織染局的主管太監是哪個?”

周宴手一放,将清單按在桌上,凝重道,“主管太監叫劉箋,原先是跟着燕妃娘娘,後來燕妃娘娘升了位份,他也跟着雞犬升天,成了一監主管。”

溫水水微觑起眼來,這個燕妃有意思,從一個丫鬟爬到如今的地位,明弘帝瞧着對她甚是寵愛,這底下人仗勢欺人也能理解,但欺到她頭上就不舒坦了,總歸是要燕妃讓道的,她斷斷不能忍了這口氣。

她拿過清單來看,密密麻麻的标着各類絲綢布匹,她笑,“這錢咱們先掏了,回頭記在賬簿上,讓劉箋一分不差的拿回來,他若敢不拿,我有辦法讓他從內織染局的主管位置滾下來,沒準,還會牽連到他主子。”

周宴兩邊胡子笑得飛起,“有您這句話,小的也放心去做了,畢竟賠本的買賣,小的實在不想亂花錢,咱們自家有吃有喝,犯不着送錢還給人當狗使喚。”

溫水水眼眸放柔,揣着手和他道,“周叔,讓底下人去江都吧,你身子骨比不得年輕時候,京裏的當鋪也缺不得人。”

周宴憨實道,“就怕遇着截貨的。”

溫水水朝後邊瞅,塵荼隔門邊坐着逗鳥,她叫道,“塵荼快過來。”

塵荼依依不舍的放下鳥籠,站進門裏,“表姑娘有何吩咐?”

溫水水将手裏的清單遞給他。

塵荼看着清單微愣,“您給小的看這個做甚?”

溫水水說,“怎麽說也是自家的生意,周叔老了跑不動,就麻煩你替他跑一趟吧。”

塵荼幹瞪眼,“可,可殿下也沒說讓小的入江都啊。”

溫水水晃着腿道,“哥哥走的時候跟我說,讓你聽我的,現在我想讓你去江都一趟,你還推三阻四,你要是不想去,我跟哥哥說一聲,轉頭你還得去。”

塵荼唉一聲,“您這不是為難人嗎?小的都沒去過江都。”

溫水水乜他,未幾拉了拉含煙,含煙假咳一聲,“誰收了留香姑娘的銀子?”

塵荼立時一凜,轉瞬讨好起來,“小的自來就想去江都看一看,聽說江都遍地美食美景,表姑娘能讓小的去辦事,那也是讓小的長見識,小的自然是願意的。”

溫水水半笑不笑,旋即和周宴道,“周叔,你帶他去安排吧。”

周叔點着頭把人領下去了。

門外那只鳥叫了兩聲,溫水水踱過去給它喂食,“這宅子有些小,我琢磨想換個大的。”

京裏就這點地方,現今她已經暴露了,也不在乎被誰知曉,一幫子人窩在這裏頭也受累,不若快活些,挑個大點的房屋,也方便他們居住。

從梅喜笑顏開,“奴婢早想說了,左右老夫人瞧不起咱們,只當您是個拖油瓶,好歹也給她瞧瞧您是個有錢的,這京裏稍微奢侈的權貴,誰家不住的是高門大房,哪像咱們這般,窩在角落裏被人奚落,還當離了他家活不了。”

溫水水極目遠眺,“紫東怡到底在皇城附近,不好買它旁邊的地段,我瞧臨襄坊裏不錯,趕明兒去看看那裏頭有沒有二進院①,正适合買來咱們自個兒當府宅,也不用叫楊府,沒得叫人看了以為我沒骨頭,非得靠着他們楊家立足,就叫周府,跟周叔姓,誰也不能占了咱們的便宜。”

臨襄坊裏的住戶非富即貴,又跟紫東怡就隔了一條街,往東靠着東大街,這片地最是繁華。

從梅嘿嘿聲,“您能想明白就是好事。”

溫水水放下手裏的鳥食,問別的事,“溫昭這兩日沒再來吧。”

“您覺得可能嗎?”從梅不掩膩煩道。

溫水水抿笑,“什麽時辰來?”

“左不過這一兩個時辰定會出現,”從梅道,順手合上窗,帶她往堂屋去。

堂屋裏暖和些,溫水水脫掉外穿的裘衣,散漫搭着含煙的手道,“原是不用再見他了,但我總覺得他當初羞辱我多次,怎麽着也得讓我看看他難過的樣子。”

含煙扶她上座,斟了杯清茶送到她手裏,“您還是別見人了,省得被殿下發現,又得拈酸吃醋。”

從梅抱着果盤出來,反駁道,“小姐愛怎麽就怎麽,就許宮裏送女人給殿下,不許小姐出門見人,什麽道理?”

溫水水紅着臉,“他沒收……”

從梅頓顯尴尬,但仍嘴硬道,“那也是遲早的,殿下若真有良心,就該把那個女人送回宮,這外邊傳的沸沸揚揚,指不定哪天他鬼迷心竅,就着了道。”

含煙戳一把她的額頭,“什麽話!你不在府裏你不清楚,別亂說,殿下可從沒讓小姐難過,那個留香想狐媚也沒本事,被小姐整的連屋都不敢出,殿下夜夜在小姐房裏……”

溫水水羞澀的扯她衣裳,含煙也不好意思起來,停了話。

從梅頓時尴尬,“奴婢方才見小姐要買府宅,只當是殿下惹小姐傷心。”

含煙道,“還不是老夫人,真真兒心狠,小姐都是殿下的人了,還到竄着要讓她走,這一下兩下的,再良善也寒心,若不是有老爺和殿下,小姐估摸得被她送出西京。”

從梅咬牙切齒道,“她有什麽不滿意的,小姐清白的人跟了殿下,當初殿下還是個和尚,要前程沒前程,要身家沒身家,也就小姐不計較這些,若換作旁人,早跑了。”

溫水水絞着帕子道,“……不要說他。”

從梅鼓了鼓腮幫子,一轉身跑外面去了。

含煙探頭朝外看,她開了大門,門口正站着溫昭,從梅招呼他進來,含煙臉上沒易容,慌忙順着屋廊跑後院去了。

溫水水便知有熟人過來,立刻收起情緒,做老神在在狀。

溫昭踏進門,眼睛定在她臉上,他好幾日沒見着她了,但她這個人仿佛在他心口生了根,見不到她卻益發想見。

溫水水眼微垂,帕子被她揪出了皺痕。

溫昭沒敢走近,挑了靠門前的椅子坐下,輕道,“我還當再也看不到你了。”

溫水水頭低着,半晌細聲道,“你見我有什麽事?”

溫昭喉間噎住,這年她過的應該不好,臉還是那張臉,氣韻羸弱了許多。

他心間止不住柔軟,嗓音也溫和下來,“大殿下對你好嗎?”

溫水水緊閉着唇不說話。

溫昭笑一下,“我先前說,你欠大殿下的錢我幫你還,這話還作數。”

溫水水輕瞥着他,“不用了。”

溫昭神色嚴肅,“你欠的确實多,我暫時拿不出來,但過些時候我就能湊夠,你難道不想過正常人的生活?”

溫水水道,“公子管閑事也該有個度。”

溫昭面容緩和,好言勸她,“我聽說陛下給大殿下賜了人,現今大殿下無暇再看着你,你這個時候正該走,錢我替你還了,往後你可以過你想過的生活。”

溫水水眼角呈出紅,“我離開他怎麽活?”

溫昭急走到她面前伸手想觸她臉,她立刻偏過頭,他才發覺自己冒失,又後退兩步道,“你若不嫌棄,往後我可以護着你。”

溫水水以手覆在頸下,顫着唇道,“我想回江都。”

意思是即使她真的脫離了元空,也不可能跟他在一起,她一心只想回家。

溫昭眉際生出戾氣,一瞬按在扶手上,直視她道,“你跟着我,我會對你很好,絕不容許大殿下再欺辱你。”

溫水水擡一點頭,往他臉上看,驀然又落下臉,落寞道,“我向前說過。”

她不做妾不做外室。

可她已經被元空強占在身邊多日,身子定也不幹淨了,溫昭再能忍,也忍不下這口氣,他試圖勸說,“即使你離開這裏,沒有我守着,大殿下想把你抓回來也輕而易舉,你呆在我身邊,我定不會讓你再遭受屈辱。”

溫水水眼中淚滑落,手掩着臉低泣。

溫昭便知她這是妥協了,他滿心憐惜,原本是想抱着人好生安慰,但也怕吓着她,“你等着我,我會湊齊錢來救你。”

溫水水就像木頭人般,不動也不出聲。

溫昭不敢呆太久,怕招來元空,匆匆道,“我回去了,你再忍忍。”

溫水水仰眼看着他。

溫昭胸中火焰燃起,轉而奔出了門。

溫水水擦擦眼睛,吐出一口濁氣,扭了扭脖子,只覺周身泛懶,便和從梅道,“我回院裏躺會,等他過來,你今兒跟我一起回吧,讓周叔多歇歇,你呆這裏吵得他不得安寧。”

從梅吐吐舌頭,攙着她回屋去了。

——

元空下晚就來了,溫水水随着他一同出來,外頭上了燈,她被元空抱上馬車,嘴裏還嚼着糖,“你的塵荼被我借給周叔用了,他現在上了年紀,往江都跑我不放心,就自作主張讓塵荼去了。”

元空淺笑,“怎麽不往府裏再叫幾個人?周管事年紀上來了,确實不能做這些跑腿的事。”

溫水水剝開一顆糖塞進他嘴裏,“宅子太小了,我看臨襄坊離咱們近,讓他去挑個府宅,轉頭我能照應到。”

元空溫笑,“那邊的地價不便宜,我明日過去吧。”

溫水水的手指探入他手心,搖頭道,“不要你花錢,宅邸能買得起,你要是花多了,老夫人又得罵我敗家。”

元空笑過,沒再說這事,掀開窗簾往外看,沒見着什麽可疑的人。

溫水水摸他臉道,“周叔可難了。”

元空側頭問,“要我管嗎?”

溫水水搖搖頭,“就是那些太監不幹事兒,還扣錢,周叔也沒法,我想着等江都的絲綢運回京,他們扣了多少錢,再做好賬,到時候想辦法通過別的衙門呈給陛下,你不要插手,顯得我很沒用,這種小事也要你來管。”

“我管也正常,你是楊家人,被太監欺負了,我豈能坐視不理,”元空帶笑道。

溫水水小小的哼他。

元空笑盈盈的繼續看窗外,目光落在街角,那地上坐着一對母子,正用手刨着碗裏的飯往嘴裏吃,看情形是餓極了。

溫水水也望過去,不免唏噓道,“其實京裏也不是都富庶,街頭巷尾都能瞧見行乞的。”

元空說,“早先在雲華寺,寺裏開設了布施日,每逢這一天,主持會讓寺裏的師兄弟們扛着糧食下山,遇見窮苦的人就施舍一些米糧,算不得多,就是全了素日我們外出化緣時求來的善念。”

那對母子吃完讨食,慢吞吞躲進黑暗中。

元空放下簾子背靠到車壁上,陷入迷惘。

溫水水陡然在心中想到個主意,忙拉着他袖子道,“陛下不是要看你們誰先做出功績嗎?若不然你去跟崔大人商議開一個慈幼院吧!這樣的好事,陛下定不會不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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