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章節

意。”

“萊克斯……”克拉克的聲音有些惱怒，似乎他們曾經對這件事進行過很多讨論，“他們很高興你在這裏。”

萊克斯嘲笑地噴着氣：“當然，克拉克。每一對父母都很樂意他們唯一的孩子和他的愛人睡在他們樓下的客廳。”

“如果他們希望我們分床，他們會告訴我的。”克拉克說，“他們已經知道了我們自從我從學院畢業以後就在一起的事。”

“我知道。”萊克斯嘆着氣。“但是這是我們第一次在你父母的屋頂下睡覺，而且，我覺得……肮髒。好像我們正在做什麽違法的事，即使我們并沒有做愛。我很不安，‘愛人’這個稱呼從沒讓我困擾過……直到現在。”

“萊克斯，你确實知道你對我的意義已經遠遠超過一個愛人？”克拉克說。當萊克斯什麽也沒說的時候，他又補充，“難道你不知道？”

“是的，克拉克。我知道。”

“不，我并不認為你知道。”克拉克坐得更高了一點，漫不經心地讓他的臉更清楚了，強納森看不到他看着長大的那個小男孩，克拉克已經是個男人了。

強納森忍住了喉嚨裏突然出現的塊壘，而驕傲迅速地在他胸中擴大。

他感覺到而不是聽到了瑪莎在他身後，并且沉默地握住了他的手。

這并不是打斷的時候。

當她在樓梯平臺上加入他的時候，她的手攀上了他的肩膀，但是他并沒有從下面的場面轉移開心思。

“萊克斯，”克拉克伸手把背對着他的萊克斯抱入懷中，“我愛你。這份感情在我心頭很久了。起初還只是朋友，但漸漸就比朋友更多。”

“我知道，克拉克。”萊克斯比剛才多了更多的确定。

克拉克在萊克斯的光頭上輕輕刷過一個吻。“讓你要求我搬來跟你一起的時候，我了解到你對我們的關系有多認真了。你激烈地扞衛你的私人空間，特別是和你爸爸一起居住在Smallville的時候。”他說，“一年半以來我們分享着同一張床，現在沒有你，我已經不可能入睡了。”

“我并不是說在這裏的時候我不想跟你分享同一張床……”

“你知道，”克拉克繼續說着，“我在被星球日報錄取前最後的面談期間，我被詢問到當我展望未來時我看到了什麽。他們期待着一個像是頭版頭條作者的答案，或是一個在星球日報旗下普力茲獎獲得者的答案，”克拉克溫柔地微笑着，用鼻子蹭了蹭萊克斯的後腦。“我告訴他們我看見了你。”

“克拉克……”萊克斯濃厚地低語着。

在樓梯的平臺上，瑪莎緊緊握住了強納森的肩膀。強納森用胳膊環住她的腰，然後緊緊摟住。

克拉克把手伸進他的襯衫口袋，然後在萊克斯面前張開手掌。強納森和瑪莎都看不見他拿着的東西，但是他們清楚地看見了萊克斯發着愣的側臉。他張開嘴，瞪大了眼睛望着克拉克的手。

“我不需要一個官方的典禮，或者是合法的文件，甚至你的誓言。”克拉克說，“從這一刻到未來，如果你接受，我就是你的。”

立刻，萊克斯發出一個像是笑的聲音，然後馬上點頭。當他拿起克拉克手中的東西時，他的手在窗戶的倒映中明顯地顫抖着。

“我帶着它們好幾個星期了，但是總是找不到一個好的時機來問你，”克拉克說，他用他的鼻子揶揄地蹭着萊克斯的光頭，“小的那一個是你的。”

“我知道，笨蛋。”萊克斯嘶啞着聲音說，好像有一只青蛙暫住在他的喉嚨裏。當他在他們的手上做了什麽時，這行動在倒影裏看不太清楚，然後他敏捷地在克拉克的雙臂裏轉動身體，把他的手滑到克拉克的腦後，把他拉進了一個吻。

強納森從這個場面移開視線并注視着瑪莎，她滿含祝福地微笑着，她的眼中盈滿了淚水。他靠過去溫柔地吻了她。

“愛你，我的女人。”

“我也愛你。”她用一聲柔軟而快樂的嘆息回答着。

強納森對她眨眼，大聲地清着嗓子，重新注意着客廳裏的兩個人。

克拉克和萊克斯迅速地拉開距離，吃驚地望着強納森。

“早安，”強納森裝出粗魯的樣子說着，他放開瑪莎，用力踏着樓梯走下來。

“早安，男孩們。聖誕快樂。”瑪莎和藹地說，跟着他下了樓。

當他們走進房間時，她把燈打開了。

“聖誕快樂。”克拉克快樂地尖聲道，露出一個令人眩目的笑容。

“肯特先生，肯特太太。”萊克斯抑制着自己打着招呼。他的臉頰上也有着明亮的紅暈。他坐了起來，似乎不經意地撞到了克拉克的大腿，膝蓋在克拉克的腿和勉強接觸地板的腳的上方鈎住，手在膝蓋上握緊了拳。

克拉克把他的手放在膝蓋旁邊萊克斯的大腿上，注意到他左手無名指上樸素的白金環戒。

克拉克憂慮地看着站在沙發旁邊的強納森。強納森迅速地瞥了一眼萊克斯的左手，确定了另一個配對戒指的存在，意識到他的兒子一分鐘前基本上與一個盧瑟結婚了。

然而，如果萊克斯是一名女性，照傳統而言她現在就應該姓肯特了。如果照邏輯來說，萊克斯現在會是一個肯特，而且強納森猜想他能夠處理這個。

“你們倆這麽早在做什麽？”克拉克問。

“母牛不關心今天是不是聖誕節。”強納森說。他用手輕輕拍了拍克拉克手掌下面的萊克斯的膝蓋。“為什麽你不丢下那些衣服來幫一下我的忙？兒子？”

“當然，爸爸，”克拉克說，“稍等一……”

萊克斯帶着明顯的驚奇注視着強納森，雖然表情仍然是一片空白。強納森意料之中的看着他，“嗯，開始吧。不要在家裏像一個客人一樣在旁邊偷懶。”

萊克斯注視着克拉克，克拉克露齒而笑，催促着他。“我馬上回來。”萊克斯說，聲音中帶着些微膽怯。

“穿暖和點！”強納森在往樓上走的萊克斯後面叫着，“外面很冷。”

當萊克斯走出他們的視線的時候，強納森被克拉克強力地擁抱住了。“謝謝你！”

強納森輕輕地拍了拍克拉克的背，非常高興這個非凡的男人仍然是以前的那個男孩。“祝福你，克拉克。”他從克拉克的懷抱中向後退了一步，但仍然把手放在克拉克的肩膀上。“過一會，你和我得談談我和你媽媽怎麽樣平安渡過二十年婚姻的，雖然我的忠告是妻子無論如何都是正确的，即使她不在這裏工作。”他擡起一條眉毛，加上了一些揶揄，“除非你還有一些事情沒有告訴我們，克拉克。”

“爸爸！”瑪莎用力地拍打着強納森的手臂，“注意你的行為！”

克拉克松開強納森，擁抱了她，為已經發生事情快樂地冒着泡。

強納森從門後的鈎子上取回他冬天的帽子和外套，抓起一副額外的工人手套，大聲叫道：“快跟上來，萊克斯！”

萊克斯片刻就到了樓下，穿上了他的外套，一頂黑色的WATCHCAP（不知道怎麽翻）頂在他的頭上。

強納森突然了解到克拉克和萊克斯的關系從某個方面來說并不是那麽壞的。

他得到了在周圍指揮一個盧瑟的快樂，肯特這個名字是否被運用不再重要。強納森咧嘴而笑，把手套遞給萊克斯，打開門，領着他走到正在輕輕飄落雪花的外面。

終究，對于強納森來說，這是一個快樂的聖誕。

原作者：Henry

譯者：沙加

01

“你告訴我有一些人注定孤獨。”克拉克·肯特對他最好的朋友悲傷地微笑着，“我想你是對的。”

這是星期五的午後，克拉克直接從學校去了城堡。克拉克的日子變得悲慘，關于艾莉西雅的謠言傳播得極其猖獗，克拉克或者被同情或者被避開，完全取決于哪個謠言被大家相信。這唯一得出的事實是，他不在乎因為他和誰約會而引起注意而和誰攀上關系。

萊克斯·盧瑟在他旁邊的沙發上坐下，遞給他一杯果汁。“我确定我在做那些調查的時候沒有提及你。”

“但是，那是真的。”克拉克說。他孤獨地凝視着玻璃瓶的深處，“甚至連媽媽都疏忽了贊同我。”

“我帶給它的那些東西不能與艾莉西雅解決嗎？”

“不，”克拉克不幸地嘆息，“我真的以為這次我發現有人是完美的。有人可以共我分享所有的事情，因為她已經知道……”他突然打住，險些說得太多了。

“知道什麽？”萊克斯催促着。

“她知道我的事情并且并沒有用特別的态度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