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章節

我。”克拉克陰暗老實地說着，“實際上，她喜歡我甚至更多。多到她把她自己的父親送進了醫院甚至還想殺死拉娜。”

“兇狠的女朋友。”萊克斯的嘴唇怪異的扭曲了一下，“在那裏，已婚的兩個。”

克拉克因為這個冷笑話而吃吃地笑了。“是的，加上KYLA，我們在殺人關系的比賽中并駕齊驅，這足以讓我對女人絕望。”

“你正在鼓吹改變。”萊克斯冷淡地說。

克拉克微笑着，向後靠上了沙發。“如果他們傾向即使不喜歡也要殺人，我們需要某種試驗來确定。”

“盡可能地完成，在我與他們結婚之前。”

“那當然，”克拉克說，他嘆了口氣，注視着他在玻璃杯裏引起的漩渦。“真可惜我們不是同性戀，那麽我們就可以結婚，我們的女性問題也就能解決了。”

“同性戀不能合法地結婚。”萊克斯說。

克拉克比了一個無所謂的手勢。“我們可以組一個民事工會，或者叫做別的什麽。可能堪薩斯州不承認它，但是在其它州可以，那就行了。”

萊克斯顯得有些困惑：“你對丈夫的人選有什麽眉目嗎？”

“你怎麽樣？”克拉克厚顏地咧嘴笑了，用胳膊推了推他，“你在說什麽？想要被套住嗎？”

“波塞冬陷入了對英雄珀羅普斯的愛情中，而他并沒有回應波塞冬的感情。”萊克斯的聲調讓克拉克感到輕微的焦躁，“有一天，波塞冬将珀羅普斯從伯羅奔尼撒卷進他海底王國的深處，在那裏，珀羅普斯成為了波塞冬的eronomos。之後，當珀塞普斯成為了一個成熟的男性的時候，波塞冬用他的力量幫助珀羅塞斯娶到了一位妻子并且讓他離開了。”

克拉克已經學會了如何解讀萊克斯的臺詞以及他的眼神的言外之意，“你不該真的考慮它，”他說，“我只不過是開玩笑。我們不能結婚。”

“為什麽不？”

“為什麽不？”克拉克氣急敗壞，還因為坐起太快而把飲料都濺出來了。“你瘋了。”

萊克斯微笑着，以着不那麽優雅的态度。“我應該回到Belle Reve？”

克拉克立刻感到了後悔與罪惡感，“我不是故意的，你沒有任何錯。”

“我有一整團說法不一的醫生，更別提我的父親。”萊克斯說。

“你父親是個雜種，那些醫生只不過是他的傀儡。”克拉克幾乎是在吼叫了，他用力放下他的飲料，最後一刻才控制住自己沒有破壞任何東西。

克拉克挑了挑眉毛，然後默默的啜飲着他的飲料。

克拉克摩擦了一下自己的頸背，讓自己冷靜下來。“我們不要再談論你父親了，好嗎？”

萊克斯優雅地聳肩：“他也不是我喜歡的話題。”

克拉克注視着他的手，掃過整個裝滿古董的房間，然後再一次注視他的手。壁爐上的時鐘大聲地提醒着房間裏的沉默。

克拉克注視着萊克斯，他坐在長椅的角落，兩條腿随意地交叉着。深酒紅色的毛衣使他比平時顯得更加柔和而易親近。事實上，在萊克斯從Belle

Reve回來後就顯得有些脆弱，不管那是否是真的。克拉克讨厭這種因萊克斯的改變而帶來的罪惡感。他發誓不會讓萊克斯再受傷害，而且他無論如何也要守住這個諾言。

“你認真地想要我們結婚？”克拉克說，“你和我？”

萊克斯看上去有些驚訝，然後沉思了片刻。“那将很有趣。”

“我們不會有性行為。”克拉克坦率地說。

萊克斯嘻嘻地笑：“然後全世界都會認為我們是已婚的夫婦。”

克拉克在他想要勸阻自己之前決定地拍了拍他的大腿，點頭說：“好。”

萊克斯的杯子還沒送到嘴邊就停住了：“你表示同意？”

“是的。”

“為什麽？”萊克斯說，把他的飲料放到一邊。他向前靠過來，把手臂靠在腿上，近距離地打量着克拉克。

“因此，你必須得得到我的同意離婚，才能與你完全确定想要的下一個女人結婚。”克拉克提出這一點。他明白在他說出口後，這将變成事實。顯然，他的大腦在沒有說出這句話之前就考慮過這個主意。

“那麽你将得到什麽？”萊克斯說。

克拉克移開視線，注視着他的手。他非人的手。答案是簡單的。“我将不再孤獨，”

“克拉克……”

“不要安撫我，”克拉克平靜地說，“請不要。”

萊克斯沉默了一會，站起來越過他的書桌。他往他的電腦裏輸入了一些話。“幾個世紀以來，婚姻被當作兩個家族聯盟的手段，為了守護而聯合他們的資源。宗教誕生以前，夫婦結合的儀式不過是跳過一把掃帚或者搬到一起那麽簡單。對我們來說，它将會稍微複雜一點。”

克拉克的眼神閃了一下，凝視着萊克斯。以着他平素的含糊方法，他剛才同意了克拉克的關于婚姻的提議。“怎麽複雜了？”他說，疑惑着他可能做了什麽錯事。

萊克斯越過電腦的頂部看向他。“那麽，夏威夷，麻薩諸塞州還是佛蒙特州？”

02

“簽了這個。”在走過廚房桌子的時候，克拉克推了一張紙到他***面前。

“嗨，克拉克。”瑪莎幹巴巴地說，“我要簽什麽？”

“不要問，請簽了它吧。”克拉克一邊上樓一邊回頭說。

在卧室裏，他丢下他的背包，在床下翻出了睡袋，開始把衣服塞進去。兩天，萊克斯說他們得出發了。在佛蒙特州的這個周末裏，克拉克将擺脫單身然後成為一個已婚男人。

克拉克走到壁櫃前，取下他最好的那套衣服，它還被套在幹洗袋裏。一件白色的襯衫，深紅色的領帶，銀色的袖扣和領帶夾。這是萊克斯送他的十七歲的生日禮物，也被放進了包裏。時裝鞋和數碼相機也被放進去了。他照着萊克斯說的找到了他的公證收養證明，并且用儲蓄盒裏的錢把皮夾給塞滿了。他抓起了內衣褲、襪子和睡衣，然後手在藏在抽屜裏沒開過包裝的保險套盒子上猶豫了。在他可以理解自己的行動之前，克拉克把盒子丢進了包裏，迅速拉上了拉鏈。

樓下，瑪莎仍然坐在廚房的桌邊，那張表格還在她的面前。她質問地看着克拉克的睡袋和他提着的衣服，“要到哪兒去？”

“有關男性關系的事。”克拉克回答說，“稍後我會向你解釋的。可以簽了它嗎？”

“克拉克……”瑪莎開口，可是克拉克打斷了她。

“媽媽，非常感謝你。”他懇求說，“不要再問什麽，請簽了它吧。”

瑪莎探究地看了他一會，然後簽署了父母的許可。她把它寄他他，“我相信你不會做魯莽的事。”

克拉克沒有回答，吻了她的額頭然後迅速地出了門，“拜拜，周日見。”

“周日？克拉克……！”

在她能夠叫他回來之前，克拉克已經到達了萊克斯家。他聽見了直升機的轟鳴聲，然後走了進去。在走廊裏他遇見了萊克斯，可以看出萊克斯對于他的歸來感到相當吃驚。

“你獲得許可了嗎？”萊克斯問道，像仆人一樣接過了克拉克的睡袋和衣服。

“嗯。”克拉克把許可證明遞給了萊克斯，跟着他走進辦公室，一個穿制服的仆人等在那裏。“如果她知道這是什麽，我很懷疑媽媽會簽署它。”

萊克斯把表格遞給了仆人，他很快證明了它。“如果你告訴她，這是由你決定的。萬一她選擇反對，立刻會引來比同意它更多的麻煩。”

“你讓我有罪惡感。”克拉克說。

萊克斯掃了他一眼：“我們也可以不這樣做的，克拉克。”

“是的，我們可以不做。”克拉克毫不動搖地說，“但是我想要。”

萊克斯對于克拉克的希望表示了屈服，“那麽，走吧。”

在前往大都市的直升機上，他們無法交談。他們計劃乘坐路德公司的私人噴射機直飛佛蒙特州，這是萊克斯決定的，克拉克也同意了。

“我們到的時候，康拉德馬丁會等着我們。”萊克斯坐在克拉克的對面，對他說着。克拉克注意到，萊克斯在駕駛艙裏精神高度集中，并且拒絕喝任何東西。“用傳真過去的許可書和其它已經完成了的公證文件，他會在我們明天到法官面前之前把從法院辦事員那裏拿到的檔案副本交給我們。我們可能還要簽署一些文件，但是沒什麽能阻止我們了。”

“好的。”

“如果我們打算買戒指，我們得在今天晚上買好。我們得辦理旅館登記手續，到珠寶商那裏去然後吃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