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章節

飯，怎麽樣？”

“好的。”

“明天我們就照計劃進行，過後我們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好的。”

“我們的航班将會在星期天一點鐘離開，因為時區改變了，我們将會在兩點三十到達大都會。從那裏，我們可以選擇駕車回小鎮或者再一次坐直升飛機回去。”

“好的。”

“然後，因為我們都同意不告訴別人，所以我們将會在一點警戒下重新回到我們的日常生活。”萊克斯直視着克拉克。“好嗎？”

克拉克微笑着：“好的。”

萊克斯挑起眉毛：“好多‘好的’。”

“還有什麽要說的呢？你已經計劃好了所有的一切了。”克拉克說，他們同意此事後的輕微膽怯短暫地掠過心中。

“如果有什麽事你不同意的，克拉克，馬上告訴我吧。”萊克斯說，沉吟地緊盯着他。“或者什麽時候你改變了你的想法……”

“我不會的。”克拉克說。有些疑惑這一切将變成真的。他甚至還不到十八歲，他已經準備要結婚了。和萊克斯。實際上，相關萊克斯的這個部分并沒有如他所想的那樣讓他覺得不對。

當他了解到他在說什麽時，萊克斯咧開了嘴說：“好的。”

克拉克笑開了嘴，“好的”，他贊同着。他靠回座位，放松下來，開始做一個旅行中的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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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最好地防止他們對佛蒙特州的來訪變成新聞，萊克斯已經在蒙特佩利爾的一間簡陋的旅館給他們訂下了房間。房間本身非常不錯，沒有任何可疑的顏色和發黏的髒東西。它有一張兩把椅子的小桌子，一個大電視，和一個咖啡機。

而且它只有一張床。

“我能安排這個。”萊克斯說。他們倆站在那張King-size的大床床尾，凝視着那張藍色和紫羅蘭花紋的床單。“我要求了兩張雙人床，但是櫃臺人員沒聽我的。”

“但是她說他們漂亮地達到了預約，”克拉克說，“我們可能已經沒法改了。”

“你想要我做什麽？克拉克。”

克拉克聳了聳肩：“我想我不介意分享。我在一張比這個小得多的床上跟彼得一起睡過，而且睡得還不錯。”

“你也沒有跟彼得結婚。”萊克斯說。

克拉克咧嘴一笑：“害怕我可能想要在夢中實踐我做丈夫的權利？”

萊克斯翻了翻眼睛——一個漂亮的玩笑。他把旅行袋放到了床上，拉開了拉鏈。

當克拉克确定他們倆都留在房間的時候，他把睡袋放在化妝臺上，把旅行包挂了起來。在去浴室之前，他坐在床邊，看着萊克斯仔細地把東西拿出來。克拉克一般都是在需要的時候把要用的東西挖出來。

“我在想我們的戒指，”萊克斯說，他把一個看上去像是法蘭絨的東西放進內衣抽屜裏，“我覺得我們會需要這個，”他向着克拉克淡淡一笑，“我想這是一個習慣。”

“我從不認為我們有不需要它們的可能。”克拉克說，他看着他的手，很大，而且曬得很黑。“如果我們想要保留這個秘密，那麽一個結婚戒指會讓我們看起來很怪異。”

“好的。”

“但是我覺得如果我們不拿這個，會顯得更加怪異。這讓我們看上去對這件事好像不太認真。”克拉克從他低垂的睫毛下瞥了萊克斯一眼。“但是，我們其實是認真的，是嗎？”

“和你想要的一樣認真，克拉克。”萊克斯以前他一貫的晦澀答道。

克拉克輕輕地摩擦着牛仔褲上的一個磨損的地方。他确實不想讓萊克斯再被金錢、會殺人的女人傷害，而且這種結合會強迫萊克斯在再婚前思索，這種結合也能夠把他和萊克斯綁在一起……無論他們是否是朋友，除非萊克斯找到一個真正适合與之結婚的對象。但是在那之前，克拉克都會和一個人連結起來，而且不再那麽孤獨。一枚戒指将會是這段關系的實物見證。

“我想要這個，萊克斯。”克拉克最後說，“它對我非常重要。”

萊克斯點了點頭：“它對我也是一樣重要的。”

“但是我們怎麽樣才能讓別人不要知道我們已經結婚了呢？”克拉克說。

“沒有結婚的男人也會在左手的無名指上戴上戒指的，”萊克斯說，“雖然，他們一般不會戴上結婚戒指。”

“我不知道……”

“我們可以把它戴在我們右手的無名指上。”萊克斯建議，“它只是一個象征，而并不是布置，這很重要。”

克拉克喜歡這個主意。戴在右手上別人就不那麽容易下結論了。不管怎麽說，告訴別人他們已婚并不太好。這只不過是一個朋友之間的相互保護措施。“好的”。

萊克斯為這個協議點了點頭。“好的，我們要買戒指嗎？”

“是的。”克拉克說。

“商店會只會開到八點。”萊克斯瞥了一眼他的手表，“希望我們還有足夠的時間。”

“那我們最好趕緊出發。”克拉克拿起他的冬裝，把萊克斯的也遞給了他。萊克斯拿起康拉德馬丁交給他的結婚文件，他們走出了旅館。

蒙特佩利爾的市中心看上去與小鎮的很相像。老舊的磚塊建築在街道兩邊排成一行，百貨商店裏售賣着各種各樣的東西。光線和溫暖在平整的人行道上滿溢而出。

克拉克和萊克斯躲進了珠寶店裏，這是他們在這條街上第四次停下來了，前三家賣的戒指沒有他們喜歡的。

下一家珠寶店很小，但是很舒适。一個女人在玻璃櫃臺後面放在她的雜志，然後微笑着問候他們。“嗨，有什麽我可以幫助你們的嗎？”

“我們想要選一下戒指。”萊克斯說，脫下他的手套，他的臉頰、耳朵和鼻子被凍得通紅。

女人的微笑擴大了，她的名牌上寫着貝絲，沿着商店的一邊走到一個玻璃展櫃前。“我們有黃金的、銀的和白金的戒指，所有的這些都有終生的擔保。如果它們被損壞或想要重新塑形，我們可以免費維修。”

克拉克探身到展櫃上方，凝視着那些戒指，仔細挑選着。一枚簡潔的、刻有細小條紋的鑽戒安置在整潔的天鵝絨戒架上，那設計立刻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可以把那一個拿給我看看嗎？”

貝絲拿出他指定的那枚戒指，把它放在展示器上。萊克斯靠近了克拉克，他們倆的頭幾乎靠在了一起。“你在想什麽？”

那戒指是一條塞爾特式的銀環，四分之一英寸寬。那永不休止的符號撞正了克拉克的那根弦，而且那枚戒指看上去也不太像一枚結婚戒指，即使它其實就是。

萊克斯微笑着，他的眼睛柔和地閃着光：“不錯的選擇。”

克拉克覺得他的心小小地跳了一下，然後把戒指交給貝絲：“我們想要兩個這種的。”

“好的，我得知道你們的手指尺寸。”

03

四十分鐘後，克拉克和萊克斯帶着他們口袋裏的戒指一起住在餐廳的桌邊。克拉克把椅子拉到萊克斯旁邊，去看萊克斯從文件夾裏拿出來的厚厚的法律文件。電扇吹動了那一堆文件，“我們需要在所有的文件上簽名嗎？”

“如果我們想要在佛蒙特州以外也能夠被合法地承認的話。”萊克斯說，遞給克拉克一支鋼筆，“這種關系除了在特定的州以後是不會被承認的，因此我讓康拉德拟訂了一個國內通用的合夥人協議，包括代理人雙方的權利、生前遺囑、不動産配置，以及其它類似的東西。”

“但是我完全不想要你的錢。”克拉克說，“而且，你想要和某個人真正結婚的時候，這不會讓我們比較難離婚嗎？”

“我們不需要讨論這個，克拉克。”萊克斯說，“我們将要安全地結合起來，而這個能夠保護你，以及我自己。”

克拉克皺起了眉，用鋼筆輕輕敲打着文件：“它怎麽能夠保護你？”

“不讓我父親有能力再次把我送入精神病院。”

罪惡感沖擊着克拉克，連同對萊克斯的擔憂以及對于他自從ECT事件之後出現的改變的悲哀。克拉克不喜歡現在似乎變得很脆弱的萊克斯，并且憎恨對萊克斯做到這種地步的萊昂內爾·盧瑟。他更恨自己沒有第一時間救出萊克斯的事實，那将不會再度發生。

沒有再說一句話，克拉克開始簽署那些文件。

當晚餐被送上來的時候，他們暫時離開了那些文件。克拉克狼吞虎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