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朕等不及了(一更)……

第41章 朕等不及了(一更)……

太後帶領後宮妃嫔和班命婦于坤寧宮祭祀竈君, 皇帝也不能閑着,同樣領皇室宗親和文武百官一起前往奉先殿祭奠先祖。

自小年開始,一直到除夕再至元宵節前, 共計三次在奉先殿祭祀, 小年和元宵節時間稍短些,流程也沒那麽複雜, 大概一個半時辰左右便可結束。

除夕那日則要自三更起,由皇帝打頭帶領所有有資格進宮的人, 拜于奉先殿前, 陳述一年功過, 祈求上蒼和祖宗庇佑大清江山穩固, 至傍晚宮宴方歇,取三拜九叩之吉意。

這會子坤寧宮那邊還在分肉, 奉先殿內正和帝奉上最後一炷-香,便算是結束了。

文武百官和宗親們魚貫而出,也不需繼續留在宮裏, 該做什麽做什麽去便可。

倒是定國公沒急着走,帶着笑躬身伺候在殿門口。

皇帝一出來看見他, 就知定國公這是有話說, 只笑道:“舅舅昨日剛回來, 可休息好了?”

“勞萬歲爺挂記, 臣也在西南摔打了這些年, 身子骨壯實許多, 倒是不算累。”定國公面色恭敬, “本不該攪擾萬歲爺忙碌,回來後得知老爺子做下的糊塗事,臣怎麽都該給萬歲爺個交代。”

皇帝垂眸遮住諷刺:“那舅舅跟朕去禦書房說話吧, 咱們也許久沒好好說說話了,朕還留了上好的大紅袍給舅舅。”

定國公捋着胡子緊道不敢:“勞萬歲爺惦記着臣這點子愛好,臣實在是感激涕零。”

等到了禦書房,皇帝請定國公在凳子上坐了,孫起行帶着人無聲伺候上茶水,而後安靜退出去。

定國公沒急着說話,只低頭雙手托着茶盞慢慢飲了幾口,才不緊不慢放下。

皇帝也不着急,見他放下茶盞,笑着開口:“舅舅——”

他話沒說完,定國公一捋官袍跪下了:“臣自五年前受萬歲爺所托,不敢有絲毫懈怠,全幅心神都放在了西南,關爾佳府中稍出息些的子弟都叫臣給帶在身邊,只盼着能給萬歲爺培養出個把稍稍堪用的,忽略了京城這邊,才由着阿瑪他犯下大錯。子不言父之過,無論如何都是臣的錯,臣求萬歲爺降去臣之爵位,也好給文武百官和天下悠悠之口一個交代。”

皇帝聽定國公說完,眼神閃了閃,露出幾分回憶之色,他這個便宜舅舅還是老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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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還是敬妃時候,定國公關爾佳多羅還只是包衣世家出來的一個不起眼的三等蝦,那時皇帝也還是六阿哥,與太後一般并不受先帝重視,戰戰兢兢從耶拉氏手裏艱難過活。

對皇帝來說,先帝更像生在煙霧缭繞中的一抹幽魂,為君他高高在上,為父卻從無任何存在感。

若說皇帝生命中真的存在過阿瑪這個角色,大概關爾佳多羅可以勉強算。

太後教他看清後宮傾軋,前朝的權謀都是從三等蝦一步步慢慢爬到禦前侍衛的關爾佳多羅告訴他的。

那時多羅還不能很好的掩飾好自己身上的陰狠和霸道,對着他這個仰自家妹妹鼻息生存的小阿哥,總帶着股子漫不經心。他用最直白殘忍的方式告訴當時還是個孩子的皇帝,何為官場沉浮的陰暗,前朝腥風血雨下的脈絡為何。

多羅幾乎強撐着皇帝的眼皮子,叫他看清這世間人性的脆弱和複雜。

直到皇帝禦極,身為定國公府世子,關爾佳多羅更是鋒芒畢露,正和帝束手束腳頭疼了盡兩年時間,才利用自己可利用的一切手段,讓他成為定國公,給他兵權,将他打發出京城去。

五年過去,時間将那個帶着棱角的陰狠男兒打磨成了滑不溜手的巴圖魯,定國公身上反而沒了戾氣,更像從翰林院出來的那些酸儒,聲音不疾不徐中帶着幾分文雅氣息。

可皇帝不會錯辨,掩蓋文雅下的,仍是那份熟悉的咄咄逼人,逼着皇帝在孝道和君臣之間做出選擇。

要知道大清以仁孝治國,若他連一手扶他登上皇位的外祖家都不容情,誰還敢替皇帝賣命呢?

正和帝心裏冷笑,唇角勾出無奈的弧度,溫和着臉色上前親自将定國公扶起來:“舅舅這話嚴重了,老爺子自來說話敞亮,也未必就是那個意思,無非是叫那等子心思不純的給利用罷了。”

定國公面上仍有愧色:“那也是臣治家不嚴的罪過,這些年臣無愧大清,無愧萬歲爺,卻虧欠了額娘阿瑪和妻女……若臣受罰能叫她們不再受人非議,臣百死莫辭!”

皇帝正了臉色:“舅舅這話就見外了,朕已命醇親王和納喇輝圖嚴查,舅舅不如跟朕說說,誰還敢嚼舌根子,朕定嚴懲不貸!”

定國公頓了下,赧然搖頭:“都是臣說話不仔細,昨日叫索氏一哭,臣這心裏……着實難受,是臣虧欠索氏和容主兒太多,着急說錯了話,求萬歲爺恕罪。”

“舅舅安心,有皇額娘護着,容妃在宮裏過得很是不錯,朕會替舅舅多照顧容妃,你這也是替朕賣命,若說愧疚……”

“萬歲爺!”定國公趕忙打斷皇帝的話,又噗通跪下,“能擋下西南亂民,制止夷人作亂,護廣州海運順遂,這都是臣該做的,為大清為萬歲爺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是臣之本分,萬當不得萬歲爺用愧疚二字,實在是折煞臣了。”

皇帝眸底閃過冷光,頓了一下才又去扶:“舅舅說的是,是朕外道了。倒是有個好消息要說與舅舅聽,因舅舅之功勞,加之西北和漠南安穩,如今百姓安居樂業,宮中也早該慶賀一二,年後朕有意封賞前朝後宮,不知舅舅可有何建議?”

定國公聞言順着皇帝的力道起身,激動的眼眶子都泛着紅:“能見着這一日,臣已別無所願,一切都聽萬歲爺安排!”

“有舅舅對大清這份忠心,朕心甚慰,立春大祭時也該有好消息叫衆人都跟着提提神。”皇帝拍了拍定國公肩膀,“雖說舅舅是武将,到底舟車勞頓,還是早些回去歇着。”

定國公想要逼皇帝答應的事兒都已經完美達成,這會子并不拒絕皇帝好意,依然恭敬順着皇帝意思躬身:“那臣先告退!”

待得定國公退出禦書房,皇帝瞬間淡了臉色,右手背在身後,一圈一圈轉着扳指,雲淡風輕站到了禦案前。

等孫起行小心翼翼進門時,皇帝正長身玉立,捏着上好的狼毫潑墨,一紙草書毫無潇灑之意,反倒是金戈鐵馬的殺伐力透紙背。

“萬歲爺,柔嫔已經安然無恙回了永壽宮。”孫起行柔着嗓音輕聲禀報,遲疑了下,聲兒更輕,“奴才聽底下人禀報,說是安貴人在坤寧宮傷了手。”

“砰!”一聲,皇帝冷着臉揮下最後一筆,許是寫字太過用力,一方上好徽硯被甩出去,四分五裂在地上,連着墨汁兒打在皇帝衣擺,瞬間在那明黃色雲錦料子上氤氲出濃重暗色。

“朕去看看。”由孫起行伺候着換了身便袍,皇帝淡淡道。

孫起行沒敢問到底是去看誰,瞧着皇帝進了永壽宮,他心裏這才有數,看樣子在萬歲爺心裏,還是子嗣更重要些。

柔嫔回來後休息了會子,雖沒用多少午膳,也比在坤寧宮時臉色好了許多,見着皇帝進門,眼神瞬間就亮起來,襯得她臉色更添紅潤,絲毫看不出在坤寧宮時遭了罪。

“你身子可還好?”皇帝進門後沒等柔嫔蹲身就扶住了她,聲音溫柔問道。

柔嫔紅着臉頰點頭:“回萬歲爺,嫔妾還好,并沒有太難受。”

“嗯,若是有什麽想吃的,盡管叫禦膳房做了送過來,過幾日叫造辦處給你安排個小廚房,想吃什麽也更方便些。”皇帝拉着她在軟塌上坐下,“若是有哪兒不妥帖,盡管叫人來禀了孫起行就是。”

“是,多謝萬歲爺,嫔妾定護好腹中的小阿哥。”柔嫔溫順笑道,心窩子叫皇帝這難得的溫柔融化,整個人都軟了幾分,恨不能貼在皇帝身上。

皇帝由着她靠在自己身邊,陪着她說了會子話,這才起身:“你早點歇着,朕還有折子要批,明日再過來看你。”

柔嫔略有點失望,可也知道留下皇帝年底忙,只更柔弱點頭:“嫔妾知道了,您也要保重龍體呀,嫔妾随時都恭候着萬歲爺。”

皇帝嗯了一聲,帶着淡淡的笑意出了永壽宮後殿,直到進了聖辇面上的笑才徹底落下來,成了面無表情的模樣。

“小主,您為何不跟萬歲爺說說安貴人的事兒?”蓉娟伺候着柔嫔坐下,輕聲問,“雖說她那帕子沒什麽,誰知道是不是替老祖宗和容主兒算計小阿哥呢?”

柔嫔輕輕笑了笑:“不管是算計小阿哥也好,還是安貴人瞞着太後有意示好也罷,總歸要等我生出來。”

蓉娟不太認同:“奴婢覺着還是叫萬歲爺查清楚些更好。您慣是個佛性兒不愛多想,可這後宮裏都是吃人的老虎,若他們算計着……去母留子可怎麽辦呢?”

柔嫔過去不顯山露水,實際也不是個愛争搶的,蓉娟還是家裏人想法子送到她身邊的,若不是蓉娟謹慎,柔嫔不知道該叫人算計多少回了。

如今柔嫔有了身孕,蓉娟只覺得處處都不安全,很有些草木皆兵的架勢。

柔嫔只是不愛跟人争搶,倒也不是個愚笨的,她拍了拍蓉娟胳膊:“不是傳話給阿瑪,叫他想法子送個懂藥理的過來了嗎?這會子也急不來,再說……”

柔嫔沒說下去,只從袖口掏出個小巧的蜜丸兒出來。

“這是安貴人給您的?”蓉娟瞪大眼睛問。

柔嫔點點頭,靜嘉摔倒的時候,不只輕聲說了句別吃,還不動聲色塞過來這個給她。

她捏碎蜜丸,跟蓉娟腦袋湊在一塊兒看過去,小拇指一半長短的紙條上,只寫着六個特別小的字兒——娠重則醫呈避。

蓉娟看不明白:“安貴人這是什麽意思?”

娠為胎動,小主眼下懷身孕還不足兩月,哪兒來的胎動啊?

柔嫔倒是看懂了,忍不住笑出聲兒來:“不管這安貴人是受太後吩咐還是有意跟我示好,可見是個聰明的,倒是值得結交一二。”

見蓉娟還摸不着北的模樣,她輕笑着點了點蓉娟腦門兒:“娠态是沒有,可小阿哥鬧得我吃不下睡不好,吐得起不來身,你說這後頭的大日子,我還能去得了?”

蓉娟這才明白過來,只還是忍不住多想:“可咱們在太醫院沒人也瞞不過去,您若是真吐得起不來身,傷着自個兒和小阿哥可怎麽辦呢?”

柔嫔嬌嫩的手指拂過那六個字,笑容變得意味深長:“安貴人已經告訴我怎麽辦了,這個情還真是叫人不得不承呀。”

見蓉娟仍是不明白,柔嫔也沒再繼續解釋,只淡定去歇晌兒。

安貴人心思不明總歸不是想要她落胎,與皇帝說只會打草驚蛇,皇帝再英明神武,也擋不住後宮層出不窮的謀算。

所以柔嫔只能先接着這份好意走一步看一步,若安貴人真有意與她聯手,多一個盟友總比多個敵人強。

麗景軒裏,半夏的心思倒是跟蓉娟差不多,她在一旁給杜若打下手,看杜若紅着眼眶子替靜嘉包紮,遲疑了好久還是沒忍住問出口——

“小主,您就不擔心,柔嫔會将這事兒透露給萬歲爺或者老祖宗?”

靜嘉一手撐着腦袋有點犯困,聞言懶洋洋打了個哈欠:“但凡她不傻,就分得出好意歹意。”

半夏皺眉:“可若老祖宗知道您護着柔嫔……”會不會覺得您吃裏扒外啊?

“沒事兒,太後恨不得宮裏多子多福,知道了也不礙事。”靜嘉又打了個哈欠,抹去眼角晶瑩,“我先睡會兒,不必叫我起身。”

前些時日太勞神,昨夜裏也沒能休息好,靜嘉只想着睡個飽兒再說別的。

這一覺靜嘉确實睡得很不錯,她醒過來的時候,外頭天是黑的,幔帳遮得嚴嚴實實,外頭那一小盞燭火照不進來,靜嘉半夢半醒着晃神,她這是一覺從下午睡到半夜?

“什麽時辰了?”靜嘉軟着嗓音問,剛問完她就察覺出來點子不對勁兒。

按說她在炕上一有動靜,不拘是半夏或者杜若就該過來伺候着了,哪怕夜裏也該有坐更的,現在殿內怎的這般安靜?

随即她腰間一緊,同樣散漫的聲音從她腦袋上方響起:“二更剛過,豬都沒你這麽能睡,也不怕夜裏跑了覺。”

靜嘉心下一驚:“您什麽時候過來的?”

小年他不去容妃和德妃宮裏,來看自己一個小貴人,是嫌她太順當嗎?

“早就下了宮鑰,沒人看見朕。”皇帝拍了拍她腦袋,“朕從望月閣那頭過來的,你就這麽不想看見朕?”

靜嘉有些躺不住,掙紮着想起身,嘴上倒是乖順:“您說哪兒的話,得見天顏是我的福分,我這不是怕叫人拈酸淹了我這小廟嘛。”

“哦?朕去看柔嫔,你就不拈酸?”皇帝不肯松手,仍将人抱在懷裏,還不輕不重蹭了蹭靜嘉的脖頸兒,只小心避開了她的手。

大冬天兒的靜嘉身上還帶着股子暖融融的桂花香氣,叫人聞着只想犯懶。

靜嘉縮了縮脖子有些莫名:“柔嫔懷着身孕,您去看望不是應當的?我拈哪門子酸?再說拈酸也輪不着奴才呀。”

後宮裏氣壞了胃口夜不能寐的鐵定不少,只不包括她,她休息過來那個乏勁兒,這會子已是餓得前心貼後背,跟皇帝說話的功夫,胃裏就敲鑼打鼓開了腔。

皇帝聽見她肚子咕嚕嚕叫,失笑出聲:“你啊……不拈酸也好,所以朕才說,你合适在後宮呆着。”

即便他是皇帝,也不得不說,心腸都挂在帝王身上的女人,那都是蠢得沒邊兒的。能踩着人頭爬上去的勝者,從來不會将情愛放在心窩子裏,也只有這樣的才能活得更長久。

皇帝壓下心裏莫名一點不舒服,起身功夫還不忘刻薄,吩咐完叫外頭傳膳,皇帝從袖袋裏扔出個瓷瓶兒在靜嘉身前:“叫你幫把手,你倒是連手都幫進去了,本就蠢得叫人沒眼看,再留下疤,倒顯得朕生冷不忌。”

“……”靜嘉噎了一下,捏着瓷瓶下炕穿上鞋,笑眯眯謝恩。

這位皇主子大概生出來就合該是九五之尊,皇帝是孤家寡人,所以好好的話兒他從來也不會好好說。

不過也不知是不是靜嘉想多了,她總覺得皇帝這憊懶模樣下,似是有些心情不太好,她并不多問,只将掂量放在心底,伺候着皇帝跟她一起用這頓宵夜時候妥帖不少。

“過了年朕想去溫泉行宮住一陣子,你跟着。”用完膳皇帝也不着急走,霸道占了靜嘉最喜歡的軟墊,斜靠在矮幾上吩咐。

靜嘉詫異看着他:“您想要我跟着去?”

皇帝面色平靜:“你橫不能一直遮掩着容貌,朕也不能無緣由晉你位分。”

“現在是不是早了點?”靜嘉還是不明白,柔嫔胎都還沒坐穩呢,若是她就此跟着去,到時後宮那些胭脂虎歪個嘴兒的功夫,要出點子事兒,她的嫔位不就泡湯了?

“不早,朕等不及了。”皇帝勾起抹笑上下打量了靜嘉一番,冷清的眸子深邃中似乎還帶着點火苗兒。

靜嘉叫皇帝直白又灼熱的目光盯得不好意思,無奈低下頭去,腦仁兒裏還緊着尋思皇帝話外的意思,便錯過了皇帝眸底的冷意。

他确實是等不及了,等不及叫見證了他的狼狽,害死了他的額娘和姐姐,如今又如跗骨之蛆惡心他的關爾佳氏,徹底掉落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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