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翻過年兒,又該變……

第70章 翻過年兒,又該變……

“嘭”一聲, 皇帝眼神冰冷将茶盞重重放在矮幾上,語氣幾乎要結冰似的:“你是說,錦嫔有可能是不知不覺服用了寒涼之物小産, 而後因持續服用寒涼之物身子虧空?”

崔太醫是太後的人, 而太後又将那秘藥送到過天地一家春……皇帝心裏殺氣猛地高漲不少。

孫起行和魏嬷嬷都被皇帝那渾身冰冷的氣壓吓得跪在地上不敢說話,連程太醫心裏都有些哆嗦。

程太醫遲疑了會兒才低低應聲:“微臣感覺到的脈象……确實是身子虧損極重, 若是再如此下去,只怕要影響壽數。”

其實他覺得也有可能是寒毒之物引發身子虧空或者真是小産, 他不敢肯定, 便不敢多說。

太醫院的大夫醫術自然是高明的, 很多時候比外頭的所謂名醫醫術要好得多。只是伺候紫禁城裏的主子, 大概、可能、也許的脈象是絕不敢有人多舌的,古往今來多少太醫就因為多嘴哪怕一句話全族都丢了命。

身為太醫最先需要提高的并非醫術, 而是說話的水準,程太醫這都已經算是多說了,換那些喜好開平安方子的太醫過來, 也只會說靜嘉底子弱,還需要多溫養些時日罷了。

鄂魯尋來的名醫也是有本事的, 墨勒氏那方子毒性本就不容易叫人發現, 即便安國公毒發身亡, 診斷出來也只會是掏空了身子影響到壽數, 不會有中毒的跡象。

那位名醫只調整了裏頭幾味藥材的用量, 便造成了靜嘉如今身子虧空的假象, 至于前兩個月的葵水異像……靜嘉躺在幔帳包圍之中, 唇角勾起一抹笑來,自從得知鄂魯要進內務府,她早就做了準備。

既然萬歲爺都允準她算計, 她若是不将萬歲爺算計進去,豈不是對不起他這一年多來的教誨。

皇帝緊着轉了自己手上的扳指一會兒,沉聲問:“你可有法子将錦嫔的身體調理好?朕要的是徹底康複,絕不能留下任何隐患。”

程太醫有些為難,遲疑着躬身:“微臣……定當竭盡全力替娘娘調理,要徹底康複并非不可,只是……非一日之功,至少需要一年的功夫。”

皇帝淡淡嗯了聲:“此事只你一人知道便可,以後朕給你機會替錦嫔診脈,若是被其他人知道了,你知道是什麽下場。”

程太醫趕忙道:“微臣明白。”

孫起行帶程太醫下去開了方子,親自跑了一趟抓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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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藥的功夫,皇帝并沒有回乾清宮,反倒是叫林守成伺候着解了衣裳,抱着靜嘉躺下來。

“那日在九洲清晏,你跟朕提起秘藥時,便知道自己小産了是嗎?”皇帝将靜嘉攬得緊,靜嘉腳蹭在他身上,冰涼一片,直叫他心底也跟着發涼。

靜嘉沉默了會兒搖搖頭:“嫔妾不覺得自己是小産了,從柔妃有身孕月餘便做了安排便能看得出來,女子是不是有身孕自己該是有感覺的,嫔妾沒有懷身子的征兆。”

皇帝輕輕吻了吻她發心沒說話,也許靜嘉說得對,可皇帝在後宮見的多了便知道,有些人懷了身子是沒預兆的,甚至還有人到三四個月都蒙在鼓裏,不知不覺被人害得小産。

他清楚靜嘉是個會算計的,也有可能如今還是在算計他的憐惜,一如在麗景軒西配殿時候。

可皇帝不得不承認,他确實心裏不好受,這感覺比得知額娘和姐姐沒了的時候都要來的兇猛。

那時他更多是憋着一口氣死死咬住牙将血淚咽回去,如今他已經不再是那個誰都能捏死的六阿哥,權勢滔天帶來的是更猛烈更細密的疼痛,讓他恨不能将關爾佳氏滿門抄斬。

“您別難受,我說真的。”靜嘉擡起頭小心用沁涼的小手撫着皇帝的下巴輕輕摩挲,“您也知道我是個精于算計的,若真是小産,我不可能咽回去不說,肯定要将這事兒算在誰身上,起碼要替您掃平些膩煩才是。可确實不是,您要相信女人的直覺呀。”

皇帝輕笑出聲:“你還知道自個兒是女人?這一個多月朕不宣你,你就蔫巴兒的窩在麗景軒,也不知道争寵,朕還真忘了有這麽個女人。”

靜嘉哼哼唧唧不依:“那您怎麽不知道我這是故意惹您心……咳咳,認真反省自己的錯處呢,總得想清明了才敢往您跟前兒湊呀。”

“沒良心的小東西,雖然朕利用你,可對你也夠好了吧?”皇帝輕輕咬住她耳朵,那總容易緋紅的耳垂都不如過去滾燙,“你倒是計較着要跟朕分個輸贏?嗯?”

“那嫔妾是不敢的,但是您光憑我一句話,就決定要懲罰我,我心裏肯定不舒服呀。”靜嘉縮着脖兒軟聲嘟囔,“我就是因為守着您的人才會口無遮攔,偏偏您因這個叫我難過,我又不是草木做的,黑心腸也是心腸不是?”

皇帝忍不住低低笑出聲來,在那牡丹花紋的地方啄吻:“好,是朕錯了,朕跟你賠不是行吧?”

端着藥躬身正打算說話的魏嬷嬷:“……”

有,有這麽當奴才的嗎?她更看不懂小主了,可想起小主說過的話,魏嬷嬷心裏莫名多了幾分佩服。

“萬歲爺,小主,藥熬好了。”魏嬷嬷恭謹輕聲道。

靜嘉聞言立馬擰起眉來,渾身透露着抗拒:“萬歲爺……明兒個再喝好不好?”

“朕不罰你是給你記着呢。”皇帝不輕不重威脅道。

靜嘉不服氣:“您都跟我賠不是了,怎麽還給我記着呢?您是不知道,苦藥湯子我都喝了不知道多久,胃口都喝沒了,我現在聽見藥渾身哪兒都不舒服。”

皇帝叫她這擺明了耍賴的态度弄得有些無奈,叫魏嬷嬷端藥進來,自個兒親自喂靜嘉:“等你好了,就不必喝了,你聽話。”

“不……我聞着惡心。”靜嘉眼眶子都紅了,“不然您喝一口試試,真的特別難喝。”

皇帝動作頓了頓,真有要喝的意思,魏嬷嬷驚得眼珠子都瞪圓了。

“朕喝一口,你就全喝了?”皇帝挑眉看着靜嘉問道。

靜嘉遲疑着點了點頭。

皇帝也不說別的,端起碗喝了一大口……差點沒吐出來,他真是砍了程太醫腦袋的心都有了。

這裏面到底放了些什麽?又苦又澀還淡得很,皇帝咽下去的功夫差點兒沒悶過氣去。

這程太醫不是欺負錦嫔吧?他也喝過程太醫開的藥,明明可以用上好的花蜜或者花露中和,即便難喝也沒難喝到這個程度。

見皇帝臉色發青,魏嬷嬷莫名忍下笑意,趕忙回話:“萬歲爺,程太醫特意交代了,小主喝的藥以溫補為主,需要在體內多留些時候才好,而蜂蜜或者花露益脾胃,與其中一味藥材還有些沖突會有些微毒性,不适合一起服用。”

皇帝看着靜嘉眼巴巴的可憐模樣,這會子心軟到覺得自個兒多說一句話都是欺負人:“朕喝完了,已經不燙了,你一口氣喝掉吧。”

見皇帝用‘早死早超生’的表情看着自己,靜嘉楞了一下,只能委屈巴拉接過來,幹掉後喝了大半盞溫水才壓下想吐的念頭。

随後她背過身去,再不理會皇帝,即便被抱在懷裏,她也不肯轉過身來,怎麽都不肯跟他說話。

“你乖一些,朕知道你不舒服,等你好了,不管是生個小公主還是小阿哥,朕都給你晉位,好不好?”皇帝也不知道怎的,抱住冰涼的嬌軟,溫柔讨巧的話兒張嘴就說了出來。

靜嘉哼哼兩聲,還是不肯說話。

皇帝哭笑不得,只能不停親着她耳朵繼續哄:“好姑娘,不生朕的氣了好不好?明兒個朕叫人給你送些好東西過來,再不敢有人欺負你了,寧寧乖……”

“您別明兒個回去以後,又開始氣嫔妾裝可憐算計您就好。”靜嘉哽咽着道。

皇帝輕笑,将她轉過來緊緊擁在懷裏:“即便是算計,朕心甘情願受着這一回,絕不呲噠你,可好?”

靜嘉在他頸窩蹭了蹭滿足地嗯了一聲:“我困了。”

“睡吧……”皇帝親了親她臉頰,緊緊握着她的小手溫柔道。

靜嘉埋在這人身邊,有個暖和的擁抱還是挺舒服的,她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笑來,這一回心甘情願受着,就有下一回心甘情願,等他習慣了被算計,這紫禁城的天兒是什麽色還另說。

皇帝感覺到靜嘉勻停的呼吸打在自個兒頸畔,眼神略有些複雜,若不是靜嘉鬧着不肯喝藥,他還不能肯定這是一場算計。

畢竟從小靜嘉就能對自己下狠手,底子弱是因為什麽,眉心那抹牡丹又是因為什麽皇帝再清楚不過。這般心狠的女子,又怎麽會因為藥苦就可憐得跟失去庇護的幼獸一般呢。

這叫皇帝心裏平添幾分煩躁,他明知道這是靜嘉的算計,看着那蒼白到透明的小臉兒,還有水汪汪的眸子,甚至清亮眸中搖曳的燭光,都叫他忍不住心窩子發疼,疼得又癢又難受,甚至聽到小産二字時,心中毀滅關爾佳的沖動叫他呼吸都不暢了好一會兒。

皇帝還從來沒有這般心疼過一個人,他閉着眼睛怎麽都睡不着。

也許是因為靜嘉身上有額娘柔弱卻堅韌的影子,又有姐姐心甘情願為弟弟付出一切的勇氣,還比額娘和姐姐更豁得出去,更會算計,才叫他一步步超出自己預計範圍的縱着這小東西。

他總是在想,若是當初他也能這麽護着額娘和姐姐,是不是她們會跟靜嘉一樣,也能一步步爬上頂端,活得比誰都好呢?

越是這麽想,他如今有這個權勢,便想給靜嘉更多,尤其是在靜嘉還要對自己下狠手算計着幾分生機的時候,他甚至有幹脆把一切捧到靜嘉眼前的沖動。

好在皇帝是個自控力空前強大的帝王,他知道自己不能直接給靜嘉一切,沒有與之匹配的能力,那是害了她。

皇帝自認為想明白自己為何會對靜嘉好,便安心了些,不管這小東西想怎麽算計,由着她去就是。

反正她也逃不脫自己的五指山,就給她機會叫她走的更遠,爬得更高吧,等到有一天靜嘉能夠靠自己活得想要的東西時,他再給她尊榮,反正都是替她留着的。

夜色漸深,外頭雨卻嘩啦啦下得更大了,天兒冷的厲害,卻也沒冷到下雪的時候,濕冷的雨氣直往人骨頭裏鑽,只叫人更難受。

可麗景軒寝殿的幔帳內,有皇帝火熱的擁抱,靜嘉手腳不自覺都緊緊貼在他身上,竟然也慢慢舒展了眉頭,睡得更加香甜。

翌日下了朝以後,孫起行親自帶着賞賜大張旗鼓去了麗景軒,得知靜嘉還沒起身,也只是笑着攔住了魏嬷嬷。

“萬歲爺吩咐了,叫錦嫔娘娘繼續睡就是,不必起來謝恩。”

魏嬷嬷看着金銀首飾绫羅綢緞一應俱全的豐厚賞賜,到底算是麗景軒的奴才了,她忍不住笑得舒展:“那奴婢先替小主謝過孫總管跑這一趟,等小主醒了,奴婢再跟小主禀報,由小主親自謝恩。”

孫起行聞言臉上笑開了花,魏嬷嬷果然上道:“都是奴才的本分,可當不起嬷嬷的謝,那我就先回去了,您留步。”

捏着裝了銀票的素紋荷包,孫起行回去腳步都輕快許多。

後宮衆人奚落靜嘉半個多月後,得知麗景軒得了賞,又一次打翻了醋壇子,偏偏靜嘉告了病不用去貴妃那裏請安,衆人想要扔眼刀子都沒地兒扔,說幾句酸話,容貴妃從來也不搭茬。

實則這陣子太後身子稍微好了些,容貴妃心情正好着呢,得知靜嘉病中還得了賞賜,慈寧宮和承乾宮都跟着送了些上好的藥材過去。

靜嘉投桃報李,第二日半下午時候去了乾清宮,當天皇帝便下旨,将三阿哥抱養到了承乾宮裏。

容貴妃聽見消息的時候正在慈寧宮伺候太後喝藥呢。

“錦嫔說得對,咱們不着急,萬歲爺果然也還是把孩子給我了,這陣子還收拾了幾個不省心的,看樣子……”容貴妃說着頓了一下,才繼續笑道,“她果然還是受寵。”

太後臉色淡淡的:“素日裏你也別忘了敲打她,當個寵妃是無妨,卻不能恃寵而驕,她總要知道自個兒的主子是誰,這些你都記牢了。”

容貴妃點點頭:“姑爸爸放心,等她身子好些……該說的話我都記着呢。”

如今什麽事兒太後都不瞞着容貴妃,說起靜嘉的身子骨,太後就有些不順氣,雖然崔太醫已經将靜嘉的脈案做的不動聲色,叫人察覺不出大問題來,可靜嘉身邊哪兒來的寒涼之物到現在都沒查清楚,前有魏嬷嬷後有秦福,太後可以肯定靜嘉是不知道自己小産的。

那便是還有別人在算計,太後覺得可能是德妃或者柔妃,甚至平妃也有嫌疑,只是查了這麽久也沒能查出個所以然,若不是太後知道自己不能動怒,非得好好刮一頓旋風不可。

“柔妃給孩子挑的奶嬷嬷留下兩個就行,剩下兩個打發了,叫人盯緊了。”太後細細思忖着吩咐,“待得那孩子在你宮裏住安穩了,你也多放些心思在六局上,錦嫔那裏到底是誰動的手必須查出來。”

若不然,既然有人能無聲無息對靜嘉下手,将來就有可能對太後或者容貴妃甚至小阿哥下手,此事絕不能姑息。

容貴妃顯然也知道輕重,認真點頭:“姑爸爸放心,這事兒我挂記着呢,不會松手的。”

有了孩子,承乾宮便多了幾分熱鬧,柔妃那裏由太後做主,将南三所的二阿哥抱養到了她名下,柔妃一邊養身子,一邊派人關心二阿哥起居,倒是也安分。

很快便到了臘月初,三阿哥百日宴由容貴妃張羅着大辦了一場,柔妃硬撐着出來走了一趟,見到三阿哥白白胖胖康健着,對容貴妃感激涕零,以貴妃馬首是瞻的話誠懇到叫容貴妃都挑不出毛病來。

“您也知道,臣妾的阿瑪早些時候做了漕運總督,他知道漕運和金杭海運的歸屬,雖說如今歸朝廷管轄,可到底那麽些年,各地官員和鄉紳都以關爾佳氏為首,沒有人走茶涼的道理。”柔妃笑着道,“阿瑪派人遞過來的書信也提了不少事兒,臣妾看不太懂,便托大替阿瑪交給正主兒。”

容貴妃捏着書信交給太後,太後看過後,病了小半年的郁氣都散了不少:“哀家說什麽來着,即便這肉被皇帝吃進了嘴裏,到底肉湯還在,筋骨還在,關爾佳就不怕起不來,好是也叫你知道的清楚些……”

太後身子舒坦些,便跟容貴妃一點一滴将關爾佳在大清的勢力分布都說清楚,揉碎了一點點跟她分析後頭該如何發展,以及關爾佳族裏該如何平衡。

容貴妃眼看着的成長了不少,待得靜嘉身子骨好一些,能夠出來請安的時候,便發現容貴妃越發有六宮之主的氣派,那渾身的雍容華貴叫德妃眼底都帶着陰霾。

從承乾宮出來,德妃便忍不住跟靜嘉搭話:“聽說安國公最近身子越發不好了?也不知道除夕宮宴時,有沒有人能進來?”

“勞德姐姐挂記,貴妃姐姐倒是跟妹妹說了,左右到時候嫔妾的弟弟會回來,也更方便照顧阿瑪些。”靜嘉冷哼一聲,不緊不慢說完就上了轎子。

德妃忍不住對着柔妃抱怨了一句:“得了寵便張狂起來,上個放刁撒賴的這會子都只能吃香灰了。”

柔妃虛弱地笑了笑,對着在一旁看好戲的平妃點點頭,什麽都沒說邊上了軟轎回永壽宮。

請安回去的路上,慢慢下起雪來,靜嘉到宮門口下了軟轎,伸手接了一片鵝毛般的雪花,看它慢慢融化在自己手心,丁點的冰涼叫她忍不住笑了出來。

“小主,快些進去吧,別凍着。”杜若不知道靜嘉笑什麽,催着她進殿內暖和。

靜嘉瞧着迎出來的魏嬷嬷,笑着道:“翻過年兒,又該變天咯。”

魏嬷嬷心下一動,眼神忍不住亮了許多,瞅着歇晌兒的功夫,魏嬷嬷就叫人把話傳了出去。

皇帝得到魏嬷嬷傳過來的信兒,笑着搖了搖頭:“多準備些玉蘭膏子給麗景軒送去。”

他現在是又期待靜嘉叫這紫禁城的天翻過來,又怕她對自己太狠,叫人心疼。

想了許久,下午批折子時候皇帝走了好幾次神,實在是坐不住,即便外頭還下着鵝毛大雪,皇帝還是扔下沒批完的折子,擺駕麗景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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