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 發威(一更)……

第87章 發威(一更)……

“倒是我平白替妹妹瞎操心了。”柔妃并不多問, 瞧着半夏和杜若摩拳擦掌的模樣,立時反應過來失笑道。

靜嘉沒忽略柔妃的好意:“你挂記着我,我心裏自然是承情的。前些時日禦花園那一遭我就知道平妃不會無的放矢, 只是沒想到她這麽沉不住氣。”

“也未必就是平妃所為, 她這人有些小毛病,可膽兒并不算大, 若是沒人在後頭撺掇,未必會鬧成這樣。”柔妃搖搖頭, “你也別掉以輕心, 自來百官即便不與禦史交好, 也沒幾個會得罪禦史的, 動不動就死谏誰受得了?萬歲爺護着你,少不得叫那些以觸柱為榮的老酸腐們, 傳出更過分的話去。”

靜嘉明白柔妃的意思,禦史一開始彈劾,大概會從她不守婦道的方向, 更別說安國公府那名聲……禦史指不定攢了多少罵人的話呢。

皇帝越是壓而不發,禦史們慢慢就來勁兒了, 等文武百官也跟着攪渾水時, 說不得有幾個恨不能一死好叫家裏清白名聲上青天的禦史, 撞撞柱子磕破頭, 昏君和紅顏禍水的名聲就要往紫禁城砸, 傳到老百姓耳朵裏時, 還不定是什麽模樣呢。

這一招不只是算計她, 連皇帝都算計上了,除了關爾佳氏深受太後啓發,旁人也不能有這麽狠的算計, 迂回這麽久,鬧出些這麽惡心人的膩煩來。

“背後之人既然能撺掇着平妃鬧出來,自然是滑不留手,不怕被人捉住把柄的。”靜嘉笑着點明,“再說我身上可攻殲的,也不止鄂魯一個,倒是不如以毒攻毒,抓條大魚。”

柔妃有些好奇:“妹妹打算怎麽做?”

“園子裏這會子景色正是最好的時候,姐姐不妨多出來瞧瞧,說不準還能瞧見西洋景兒呢。”靜嘉笑着意味深長道。

柔妃眼神在已經快憋不住咧開唇角的杜若身上轉了一圈,優雅拿帕子抵在鼻尖掩住笑意:“那就托妹妹的福,也好叫我開開眼了。”

靜嘉笑而不語。

幾日後,園子裏流言蜚語傳得愈發過分,連罪人納喇氏曾在長春仙館親自指認自己的庶長兄與錦妃有首尾這樣的話都傳了出來。

宮人一應事務是平妃管着的,平妃在镂月開雲閉門不出,皇帝也穩坐九洲清晏,誰的牌子都沒翻,宮人們還稍微收斂一些,新進宮的小貴人和常在答應們,得了家裏的信兒,嘴上慢慢就沒了把門。

但凡消息稍微靈通點的都知道了,禦史們已經聯名上奏,彈劾安塔拉氏污濁不堪,錦妃不守婦道,在後宮興風作浪。

皇帝雖然未曾下旨,只是沉默,好些心裏念着出息的更憋不住了。

“前年的時候,我阿瑪有幸進了中秋宮宴,就在九洲清晏。聽說錦妃和萬歲爺是被算計滾在一塊兒了,萬歲爺當場大怒,叫了不留。你們說……好歹錦妃千嬌百媚的,萬歲爺怎麽會那麽大火氣,會不會錦妃不貞……”鈕阿氏出身的鈕貴人拿帕子放在鼻尖下頭,小聲對着亭子裏一塊兒出來賞景的妃嫔們道。

定常在眼神微動,面上帶着幾分清貴之色為難道:“不會吧?好歹是進宮伺候老祖宗的,聽說錦妃娘娘那時候滿宮都稱贊一聲恭順,該不會的。”

想着多跟別人交好,硬被拉過來的高麗公主麗貴人,聽着似懂非懂,可也大概知道她們在說什麽,皺着眉特別想離開。

在高麗時,她身份不算高,母親也不算受寵,見多了那些口舌不幹淨的,沒有幾個有好下場,她後悔極了。

學着琉球那位大郡主祯常在,就老實呆在自己屋裏學大清的文字多好呢!

不等她想出借口離開,一開始說話的那位又開了口——

“你懂什麽?越是看起來恭順的,私底下孟浪起來,你還真是想不到。”鈕貴人翻個白眼,“聽說那淮駿被萬歲爺當場賜婚,當時還是安家大格格的錦妃失态到跌跌撞撞出來門,就在九洲清晏戲臺子那邊跟馬佳小公爺摟摟抱抱,叫納喇氏瞧見了呢。”

“我還聽說啊,當時德妃想算計的是淑貴人,可那位心眼兒多,故意替了淑貴人,這才叫萬歲爺收進宮的,這事兒翊坤宮裏的老人兒都知道。”平妃宮裏那位柳答應小聲道,眼神裏滿是解氣和算計。

即便錦妃位分高又怎麽樣,但凡跟不貞沾上邊兒,擎等着死都進不了妃陵吧!

“哦?翊坤宮的老人兒不都被慎刑司處置了嗎?你聽誰說的呀?”一個清脆又不失柔婉的聲音帶着幾分好奇笑道。

柳答應翻個白眼,低着頭喝茶:“老人兒身邊都不缺伺候的粗使,近身的奴才被處置了,粗使不都歸內務府了嗎?雁過留痕,總會露出幾分痕跡的。”

“唔……聽起來倒也說得過去。”那聲音帶着幾分贊揚道。

“我從來不說虛……”柳答應應到一半兒,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剛才還竊竊私語的動靜都沒了,身周安靜地叫人渾身發毛。

她擡起頭來,正正瞧見靜嘉眉心一朵搖曳菡萏在陽光映射下,緋紅似火,橫是叫靜嘉整個人都帶着一股子媚色和張揚。

“啪!”一聲,柳答應手中的茶盞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柳答應都不知道自己是跪下來的,還是吓軟了身子:“給,給……給錦妃娘娘,請,請安……奴才該死!”

“你該不該死倒是不着急,左右我也不管宮務,還是要顧着宮裏的規矩,你們說對嗎?”靜嘉笑眯眯登上臺階,坐在亭子裏,周圍已經跪了一片。

定常在垂着眸子,手上捏着帕子,用力到手指頭發白,她心裏慌亂地想着,自個兒剛才可沒說什麽不該說的,應該……不會牽連到自己身上。

麗貴人跪在地上,晃神的功夫,腸子真真是悔青了,看來後宮不該想着交際,就自個兒老實呆在宮殿裏吃好喝好不就夠了嗎?

靜嘉沒管她們是害怕還是後悔,只笑眯眯對着劉福吩咐:“去,把馬佳小大人和慎刑司、都虞司的司庫都叫過來,再去請平妃和柔妃過來。若是本宮的邀請不夠格兒,你就去找孫總管請個旨。天兒怪熱的,別叫本宮等太久。”

劉福響亮道:“嗻!”

靜嘉不叫起,衆人誰都不敢起來,沒一會兒蹲身在地上的好幾個就低呼着倒在了地上。

“看樣子妹妹們的規矩學的還不夠好。”靜嘉居高臨下睨下去,“魏嬷嬷,去請吳尚官帶着尚儀局的人過來,好好教教她們。”

“是!”魏嬷嬷高聲應下來,立時離開了這亭子。

杜若眼神锃亮锃亮地看着靜嘉,滿眼都是‘我呢我呢’的催促。

靜嘉唇角抽了抽,漫不經心捏着帕子,指了指桌上已經被動過的茶水和點心。

半夏趕緊拉着杜若将東西收拾起來,重新布置好,伺候着主子等人過來。

她們如今是在杏花春館旁邊的重檐四方亭,這時節杏花如雨,瓜果清甜,後頭杏花春館一派田園風光,另外三面鄰着後湖,碧波蕩漾出盛夏繁華,是個妥帖吃茶閑磕牙的好地方。

半夏早就查清楚了,園子裏奴才們只是私底下說話,膽子大敢傳小話的後宮之人,大都在這四方亭和武陵春色旁邊賞桃花的樂山亭閑話。

靜嘉出來門兒就一路向北,都沒用去武陵春色,就碰見了這些腦子不清明到命都不想要了的女人。

正好此處離坦坦蕩蕩也不算遠,光明正大去請柔妃的人路過,容嫔能忍得住不過來嗎?

靜嘉遠眺泛着金光的水面,唇角帶着一抹微笑,半點兒不着急。

只是跪着的人裏,除了吓到汗流俠背的以外,也有幾個仗着家世好,膽子大的。

“奴才等人不過在此閑聊一二,說的也并非空穴來風之事,前朝都鬧得風風雨雨,難不成錦妃娘娘還不許人說話了?”鈕貴人不願意跪着,站起身來擦了擦汗,色厲內荏道。

“杜若,掌嘴!”靜嘉笑着給杜若機會。

杜若二話不說,她巴掌都已經快憋不住了,上前憑着宮人幹活兒出來的力氣,啪啪兩巴掌就扇過去,将鈕貴人直接打得倒在地上。

杜若是個體人意的好姑娘,可能怕打一邊偏沉,所以兩巴掌是對稱着打的。

鈕貴人倒地後,一時都不知道自個兒該捂哪邊,本該生出的怒氣叫靜嘉這強硬的作風壓下去,沒能發出來。

定常在皺了皺眉,倒是跪在地上恭謹道:“錦妃娘娘喜怒,鈕姐姐即便是說錯了話,好歹也是萬歲爺的妃嫔,該如何處罰等分辨清楚後也使得,可您這般羞辱鈕姐姐,說不過去吧?”

“呵呵……半夏。”靜嘉輕笑出聲,沖着半夏吩咐。

半夏上前狠狠兩耳光扇在了定常在臉上,打完後手心發麻,心裏卻覺得,怪道杜若姐姐心心念念着發威,果然是舒坦呀!

定常在流着淚看了鈕貴人一眼,不敢再說話,面上卻仍然帶着不服氣。

鈕貴人腦子一熱,突然叫嚷出來:“錦妃娘娘仗着自己受寵,這是打算欺淩後宮衆人嗎?奴才不服氣!必定要請萬歲爺做主的!”

“可以啊,本宮不攔着你們。”靜嘉叫杜若和半夏過了瘾,這才笑着站起身來,上前幾步,站在鈕貴人身前,眸光冷淡睨下去,語氣還是帶着笑的,“你們新進宮,宮規該記得更牢靠些才對,以下犯上,你們以為只是幾個巴掌就算完了?”

鈕貴人驀地一口氣窒在胸口,沖頭的怒氣叫忐忑重新打散,她唇角動了動,有心說幾句狠話,卻叫靜嘉那冷冷的目光看得說不出話來。

一旁李桂仁看得心驚膽戰,有心為自己說幾句,她想回去了……

“回……”

“各位妹妹可要想好了再說話,本宮現在心情不太好,不管外頭怎麽說,本宮可以跟你們保證,你們一定會死在本宮前頭。”靜嘉打算麗貴人的話,語氣冷淡道。

麗貴人:“……”嗚嗚……她只是想回去反省自己為什麽要出來。

“錦妹妹好大的威風!”平妃帶着幾分怒氣的聲音遠遠傳過來,等她下了步輿,走到靜嘉面前,面上還有幾分怒氣,“這後宮什麽時候是錦妃你說了算了?”

“啪!”靜嘉不願意跟腦子犯抽的人說話,驀地一把上扇歪了平妃的臉,她這個當主子的不好跟半夏一樣踴躍,可她也想體會一下杜若的快樂呀。

嗯……真的挺舒坦,就是手疼。

“你大膽!你怎麽敢——怎麽敢——”平妃捂着臉,氣得話都說不全。

跟在後頭的容嫔皺了皺眉,沒急着開口,只是臉色沉了下去。

靜嘉比起以前,嚣張的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若這才是她的本來面目,那她以前裝得也太好了些。

“宮人該歸你管你不管,後宮裏以下犯上,你倒是急着替她們開脫,我打個平級的妃位又怎麽了呢?難不成後宮是你說了算,我連生氣都生不得了?”靜嘉冷笑出聲,好整以暇照着平妃剛才的話反駁回去。

正巧趕上最好看的西洋鏡的柔妃,緩緩從步輿上下來,稍頓了下忍住到嘴邊的笑意,這才像模像樣上前打圓場:“錦妹妹息怒,我和平姐姐也是頭回管着宮務,總有些照顧不到的地方,還請妹妹原諒則個。”

“哼……瞧姐姐這話說的,容嫔以前也是頭回管着六宮,可沒叫這後宮跟菜市場似的,外頭的婆娘都沒她們的舌頭長。”靜嘉并不賣柔妃的面子,說話依然不客氣。

容嫔面色更冷了些,靜嘉這話聽着是誇她,實則不過是在她傷口上撒鹽罷了。

她眼神閃了閃,努力壓下心頭的怒火,劉佳嬷嬷說得對,她如今不需要做什麽,只等着看靜嘉死無葬身之地便可。

柔妃聞言趕緊換上尴尬的神色,卻是垂着頭不再說話了。

平妃捂着臉依然怒火滔天,可柔妃也叫靜嘉刺回去,她才少了幾分沖動,為着都被打臉是一回事兒,更重要的是身後的人——

“奴才給錦主兒請安,錦主兒萬福金安。”林守成笑眯眯打了個千兒,“萬歲爺怕您怒急傷身,叫奴才特意給您送甜碗子過來。萬歲爺口谕,着內務府等人悉聽錦主兒吩咐,平妃娘娘和柔妃娘娘掌管後宮不力,着收回掌宮權,待事情查清楚後,再行發落。”

柔妃垂着眸子看不出喜怒,平妃面色有些發白,眸中的憤懑幾乎要沖出眼底,化作利刃紮到靜嘉身上去。

靜嘉不懼這種不痛不癢的眼刀子,慢條斯理坐下來,由着林守成伺候。

“那就都說說吧,本宮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你們有什麽想說的,覺得有道理的,今兒個一次都說個夠,本宮在這裏也能替你們解答,省得你們瞎猜忌。”靜嘉笑着開口。

鄂魯帶着兩司的司庫和吳尚官并着尚儀局的劉佳掌事,請過安後,都側身站在一旁,并不說話。

好些人都往鄂魯那邊看,分明最近鬧騰得最歡的流言是關于鄂魯和靜嘉的,偏兩個當事人一點都不放在心上,叫籌謀了許久的人心裏更憋悶得慌。

幾乎滿宮妃嫔都過來瞧熱鬧,勤貴人皺着眉看了眼鄂魯,并不說話。

景嫔倒是樂得開口:“錦妃娘娘大氣,咱們這些人沒有錦妃受寵,沒事兒也就只能瞎琢磨一二了,您若是把話給說開了也是好事兒,好是叫禦史們也少費點兒功夫不是?”

“那不如就先從景嫔開始,你倒是說說,你瞎琢磨什麽了?”靜嘉挑了挑眉,沖着景嫔道。

哲嫔不動聲色往後退了一步,景嫔臉色略有些不自在:“瞧您說的,說小話兒的又不是我,您問得着嗎?”

“杜若,掌嘴!”靜嘉聽景嫔這陰陽怪氣得溫柔,便也溫溫柔柔吩咐。

杜若嗖得竄出去,趁着景嫔愣神功夫,啪啪兩巴掌又扇完了,飛速退回靜嘉身旁,心裏恨不能尖叫着哈哈出聲,痛快!

景嫔又羞又氣:“你——”

“夠了!”靜嘉猛地一拍桌子,“丢人現眼也該有個度,後宮裏誰都不是傻子,你們打量着本宮好欺負,如今本宮嚣張給你們看,你們能耐我何?沒用的廢話你們說着不累本宮聽着累,若是不想好好說,就都去慎刑司走一遭!”

雖然靜嘉這有點強詞奪理的張狂,可她從一開始就只是輕描淡寫的笑着說話,猛地一發怒,不只是林收成躬下身子去,在場所有人心窩子都顫了顫,原先想好的挑釁和算計都成了空。

容嫔也叫靜嘉這氣勢壓得心頭猛跳了一下,反應過來她立時整張臉都黑下來,叫她臉上那份明豔都扭曲起來。

她驀地有些不好的預感,容嫔死死捏緊帕子,不動聲色冷冷看了眼鈕貴人。

鈕貴人這才腫着臉開口:“也不獨獨是奴才等人說,如今滿京城都知道,錦妃您和馬佳小公爺私相授受!奴才拼着一死也要求個清明,您行事不妥當就別怕人說,就是您把在場的人都殺幹淨,還能堵得住天下悠悠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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